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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梦--梦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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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去。”
“thank you”
“不客气”心中却想:‘明星就是多事’
肖雨一路小跑出来,却只看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妇女,顶着烈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根本就没有什么女孩,但她也相信自己的眼睛,袁梦玲不像在耍她。她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去问那妇人一个白痴问题,道:“太太您好,请问您有没有看见一个叫‘翠香’女孩?”
只见那人像是被从遥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抬眼看着一脸疑惑的陌生人,冷道:“你是谁?”
闻言,肖雨忙道“我叫肖雨,在电视台工作。我想请问一下,您刚刚有看过一个叫‘翠香’的女孩吗?”
第三十三章
闻言,她又一次抬眼看着肖雨,再看了看她胸前的工作证,才道:“我就是”。
听闻此语,肖雨的震惊不亚于看到母猪上树——太不可思议了。同时也在心里骂道:‘不是说是个女孩吗?怎么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其实,梦玲哪里知道翠香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她也只不过是猜测而已,却又忘了向肖雨讲清。结果才弄出这个尴尬的局面。
“对不起、太太,刚才我太鲁莽了。袁梦玲小姐请你进去。”说完,不等她回答就自告奋勇地帮着她推轮椅。
翠香一直在想,玲有没有生她气,有没有恨她?根本就没有留心听肖雨的讲话,只是依稀听到一个‘玲’字,便任由来人把自己推走。也许是很高兴玲愿意见她吧,忧愁的脸上竟挂着淡淡的笑容。
像个洋娃娃一样正被人摆弄着的梦玲,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便朝来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翠香见玲对自己如此冷淡,知道她仍在生自己的气,便忙解释道:“刚在外面我有叫你,可是,有好多人围着你,我挤不进去,所以,我才、、、、、、”
闻言,梦玲侧着脸细细仔仔地打量了她一遍,确定了——自己对她真的毫无印象。便知道了她认错人了,可又一下子说不清楚,而她又已经没时间了。便略带歉意地道:“你等我。”
“嗯”见玲真的很忙,她也不好意思打扰她工作,便答应了。
见她点头答应,梦玲才安心地、匆忙地走向直播室。
看着玲远去的背影,翠香自己是白担心了,便安静地等待她的归来。
送梦回电视台后,他便一路狂奔回竹园。
他从没想过梦会如此健忘,对于自己的事业也似乎一点也不关心,什么事都靠别人提醒,对小妹的依赖性很强,甚至、、、、、、
一心两用(边开车边思考)的他,一点儿也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双近乎痴迷的眼在追随他的身影。
为乐乐上了一柱香后,他痴痴地看着片中的她,轻抚着她。只有这时,他才能完全地感觉到,她就他身边,就伴随在他左右。
“花医生,吃早餐了。”
他的助理也不愧是助理,他刚到家,他就马上把早餐给端了上来。
他眼中的哀伤,只为乐乐流露;脸上的柔情,只为乐乐露出;说话的细腻,只在对着乐乐的时候、、、、、、总之,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只为乐乐。其它的人,他不在乎,所以,当他听见另一个不属于他和乐乐的声音时,他马上恢复了惯有的冷漠。缓缓地转过头,静静地看着,正弯着腰摆放早餐的助理。冷道:“谢谢你、蓝男,真没想到,你如此细心。”
相处好几天,也慢慢地了解了,无论对谁,他都如此——冷冷的、酷酷的、很受人喜爱,当然他也不例外。因此,听到他如此称赞自己,他的心简直比吃了蜜还甜。内向、腼腆的他,只是一味地低着头,柔声地道:“您过奖了。”
此后,俩人无言。
思乐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早餐。被长发掩盖的双眼——空洞无神,胸海里不断地出现乐乐与梦玲,这两张相似的脸。他很高兴,上天让他遇见了这两个相貌甚为相似,性情却天差地别的女孩。想到入情之处,他不觉露出一丝笑意。
看着他那不经意的笑,那魅力十足的笑,让他更痴迷,更爱他了。
然而,助理一切,正在沉思的思乐,并没有发现。甚至连助理根本就没有离开,就坐在他对面,他都没有发觉。
就在这怪异的情况下,花思乐享用完了他的早餐。
“辛苦了。”思乐对着正在为他收拾碗筷的助理说道。
唉,就连道谢也是冷冷的,也许是他早就忘了,该如何温柔了。当然,乐乐是唯一的例外。
闻言,蓝男抬头羞涩一笑,又继续收拾竹桌。
看着蓝男忙碌的身影,思乐又一次想起了,曾经和乐乐一起生活的情景。思绪又飞向了远方、、、、、
蓝男收拾完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思乐的对面,痴痴地看着他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柔柔地道:“我们能谈谈吗?”
闻言,他的思绪从远方拉了回来,道:“谈什么?”
“随便聊什么都可以,反正现在没病人。”
无言,等待他的问话。
接到他同意的讯息,蓝男才羞涩地问道:“你很喜欢竹?”
“对,我很喜欢竹,因为这是她的最爱。她曾经说过,竹四季常青,永远都充满活力,她希望我也如此。”
他脸上的柔情、眼中的深情,严重地刺激了蓝男,他酸酸地问道:“他(她)是谁?”
没有发现助理的反常,只是缓缓地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那一望无际的竹林。道:“你不需要知道,”
听到他的回答,蓝男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在心里不断地呐喊‘他(她)就那么宝贝吗?连名字都不可以让人知道。’嘴里也傻傻地问道:“对于你来说,我和他(她),哪个比较重要?”
“没得比”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比拼,不是总有一个会比较好吗?”他的眼光始终紧随着思乐,他好想知道答案,却又怕听到一个让他心碎的答案。以前总觉得光阴似箭,但现在、在思乐沉思的这几秒,他却觉得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
“你是我最得力的助理,而她——是我最心爱的女孩。”
“是吗?”蓝男苦涩一笑,便端着托盘离开。他不愿再听下去,他怕如果再听下去,自己会彻底崩溃——忍不住对他说出,自己的相思之苦。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在没有得到他的心之前,他说出来,会把他吓坏的,所以,他只好慢慢等待,等他注意自己的存在。他承认他不是一个大方的人,他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人,在他的面前评论另一个人的好,为此现在,他只能选择默默的离开。
背对蓝男的思乐,并不知道他的离去。此时的他,正想着那个他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人;同时,他也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问题:他现在梦见乐乐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对于她的样子也越来越模糊了;每回梦见乐乐的离去,他也似乎不那么悲伤了。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还有,每次在梦中陪他度过悲惨时光的女孩,竟然是那个自己把她当作妹妹一样看待的她——??
“hi 美女,还记得我吗?”
刚做完专访的梦玲,刚走出直播室;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梦玲疑愕地看着这个高大、斯文的帅哥,一下子想不起他是那号人物了。不过,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她并不陌生。
“唉 看来你真的忘了。不过半个多月而已,你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听出对方的失望,梦玲忙歉意的笑道:“sorry 我只记得我见过你,but your name我忘了。”
来人了然地笑了笑(似乎很了解我们的糊涂蛋——袁梦玲小姐)道:“My name is 林念缺,那天我们在coffee bar、、、、、、”
“Yes I think of you。”闻言,梦玲毫不客气地打断来人的话。想起了他是谁,梦玲也就不再装什么淑女了。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毫不客气地捶了一下林念缺的胸膛(没办法,他太高了嘛。),爽朗地道:“那么久不见去哪混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都忘了我了,我还来死缠烂打干嘛。再见了。”
一付标准惨遭遗弃的怨妇的样。
“喂 干嘛吗,一个大男人那么小肚子鸡肠。”梦玲忙拉住欲离开的林念缺。
“我还留下来干嘛?”
“我又没让你留下来。”
“你、、、、、、”
趁他没发狂之前,梦玲笑道:“我带你去喝coffee,我请客、算赔罪。”
拉着人就往外走,就连衣服也不换、妆也不卸;就更别说什么翠香了。(这个袁梦玲呀,有得跟帅哥约会,就什么都忘了,真是典型的、重色轻友。)
再说翠香,她竟真的一直在化妆室,等待玲的回来。
“太太,你还在这里呀?”肖雨忙完一圈后,看见翠香还在这里,不仅讶异问道。因为她以为她跟袁梦玲小姐一起离开了。
闻言,翠香以为人家不高兴了,便道:“我在等玲,是她让我在这等她的。”
听此,肖雨才知道,她还不知道专访已经结束了。便好心地道:“袁小姐和仪姐早走了。你不知道吗?”
闻言,翠香迅速抬头,看到肖雨一脸真诚不像说谎,才忧伤地道:“原来她还是不肯原谅我。”
原来,梦玲这不告而别的举动,在翠香看来,是她依然无法忘怀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
听到她那莫明其妙的话,肖雨不免担心地看着她。
过了好半晌,翠香才再次抬起那双微红的双眼,呆呆地说道:“对不起,打扰了。”
看着她的背影,肖雨觉得她很孤单、很落莫、很可怜。
“哥,你怎么啦?”一进屋,就看见大哥斜倚在窗边、背对门口,似乎在沉思什么?
“不知何时开始,我的梦中不再有她了。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竟愿用如此狠心的方法来惩罚我。”
思乐的声音似乎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并且语气也不与往常一般,竟是异常温柔的嗓音,让人听了痴迷、心醉。
闻言,阿仪三步并着两步,蹬上竹梯,来到大哥面前。双手紧紧地抓住大哥的手臂,双眼紧盯着大哥那满是伤感的脸,看着大哥那双迷人的眼,此时也已经暗淡无光了。阿仪不知道大哥,为什么突然感伤起来。聪明伶俐的她,见大哥如此也乱了方寸,只能无助地流着泪,哀求地道:“哥,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明明知道她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傻,还要傻傻地等她的回来。我知道,你爱她胜过自己,可是你想过没有?为你自己想过没有?你还年轻,还有很长远的未来。你应该学会忘怀过去,忘怀过去曾让你伤心的人和事;不要再让自己活在过去的回忆里,就算是为了我好吗?哥。”
思乐似乎没有听见小妹的哀求,只是用那双黯然的眼,无精打采地看着她。然后,毫不客气地拔开她的手。再悄悄地转过身,继续抱着乐乐的骨灰盒凝视窗外的竹林,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
无助的阿仪,只能含泪地看着大哥。
“小妹,你说你什么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就在接到乐乐死讯的那一秒,我的心、就已经死了。现在我虽然活着,但也跟死人没两样了。如果不是不放心你,我早已到了极乐世界陪她了。这一切,你真的知道吗?”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小妹一眼。
听到大哥那阴森森的话,阿仪感到阵阵寒意。再加上他那一眼,更吓得她三魂没了七魄。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大哥似乎要离开自己了。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滑落了脸庞,道:“哥、、、、、、小妹求求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就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
思乐不是木头,看到小妹那梨花带泪的样子,让他心痛;再加上她那绝望的哀求,更让他心碎。他知道是自己不好,他不该让小妹伤心;但他已无力去安慰她什么了,因为他也很痛苦。所以只能,无言地拿出那条绣有鸳鸯的手帕,让她拭擦。
梦玲高高兴兴地飞进竹屋,结果,看到竟是这幅景象——
第三十四章 分手
又见阿仪落泪,梦玲气愤到极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数落道:“花思乐,你是不是又欺负阿仪了?要不然阿仪为什么又哭呢?还说你是个博士生,却连一点博士的风范都没有,反倒像个只会欺负小妹妹的流氓。你根本不会去珍惜在你身边,为你好的亲人、朋友,更不用说是去保护她们了;你只会、、、、、、”
“够了。对,你说得没错,我没用、一点用都没有;如果我有用就不会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一个连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保护别人。我知道我是个无能的懦夫,我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思乐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手里的骨灰盒,几乎都被他揉进了身体里。
骂完之后,人也冷静了不少。这时梦玲才发现,飘的怀里有一个非常精致的盒子,上面还有一张相片。从外表来看,同上次他自杀时,怀里抱着的那个骨灰盒一模一样。不,准确地说,根本就是同一个。(在看清片中长发飘飘的女孩,她才敢确定。)见飘只是紧抱着木盒,不再言语。她悄悄地抬头看着他,心想:‘他们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吗?那为什么他却像个女儿家一样,泪流不止呢?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吗?’梦玲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的心、竟会有刺痛的感觉。
伤心欲绝的阿仪好不容易止住泪水,一抬眼却见大哥在无声的落泪;她的心顿时揪得更痛了。一向好脾气的她,终于忍不住大声责骂好友道:“袁梦玲,你给我滚,马上给我消失掉。”
“Why ?我这是在帮你耶。”梦信瞪大双眼看着阿仪,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受到如此的待遇?
“谁要你多事啦?我爱哭就哭,不关我哥的事,你凭什么骂他,你算是谁呀你?”
看着阿仪那冰冷的脸,梦玲觉得自己好委屈。梦玲真得好想与她就事论事、好好的争论一番。可出口却道:“I am sorry 飘,我刚才太冲了,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也不是有心在你伤口上撒盐巴的。说算我以后果是这样想,也不会再这样说了。Sorry啦,你消消气好不好?”
见梦玲如此无视自己的存在,阿仪气愤到极点。怒道:“袁梦玲,你听不懂中文吗?还是你的脸皮有墙壁那么厚呀?如果不是,我叫你滚,你听不到吗?”
“我、、、、、、”梦玲被阿仪说得无地自容,心中又感到委屈,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好意,换来却是这样的结果。但现在阿仪正在气头上,她还是识相点——赶快溜为妙。
恢复冷静的他,看到梦的泪,让他很不舒服。‘也许是她俩相似吧,所以自己才会不经思考,一把拉住欲离开的她。’(他对自己的解释)道:“到客厅等我。”
梦玲糊乱地擦了一下泪水,看了一眼飘,再看了一眼阿仪。呜咽地道:“我还是走吧。”
“听话,去。”原本冷漠、无情的声音,此时却透有一丝柔情。
看着飘坚决的眼神,她故意忽视阿仪那怨恨的眼神。乖乖地走下竹梯,去客厅。
看着梦消失在转角处,他才对小妹冷冷地说道:“我想,这是我的家吧。客人的去留,应该是由我来决定才对,不是你。我记得,我曾对你说过,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身边每个对我好的人、包括你——我最亲爱的小妹。”
“哥,她不是、、、、、、”
“我知道。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她不是乐乐。乐乐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而她则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人。对吧?”说完,两眼盯着小妹,眼中似乎有一丝期盼。
看到大哥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幽伤,阿仪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有万箭穿过一样的痛。她对自己暗下决心道:‘哥,相信我,我一定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来治疗好你的伤。’阿仪收回眼泪,道:“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看着阿仪一路掩面跑出去,梦玲一脸疑惑地走上竹梯,看见的是另一个背影。梦玲不知他现在在想什么?更猜不透他的心事。但她还是语得心长地说道:“不要再想过去,不要再活在回忆里;你这个样子,不单单是你痛苦,爱你的人更痛苦。”
梦玲猜得没错,他是又在想乐乐了。
闻言,他很例外地回头给了梦一个真正的微笑。轻柔地道:“陪我到竹林走走好吗?”
梦玲看得出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同时,她也看得出飘的笑中、苦涩多过甜蜜。她情愿看到像冰块一样的他,也不想看到现在这个软弱无助的他,这样,她的心也会少痛一些。他的提议也正合她意,她便露出一个纯真的微笑,表示赞同。
“那就走吧。”得到梦的默认,他便拉起她的手,走出竹屋。
此时的俩人,都没发觉林间有一双眼睛,正怨恨地看着梦玲被花思乐过牵起的手。
在一间中西合并,各处摆满不同品种郁金香的房子里,有着浓浓的炸药味。房里的俩人各坐一方,虽都无语,神态却各异:男的一脸悲伤,眼中满是哀求之意地看着女孩;而女的则满脸寒霜,眼睛故意看向别处,就是不与男孩相对。
“仪,告诉我、我有什么不好?我改、我改就是了,为什么一定要分手?”(洪仁眼中的伤,是谁看到都会心软)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想来中国给女友一个惊喜,结果仪却给他一个更意外的惊喜——分手。他爱仪胜过自己,又叫他如何不难过呢?
不敢与男友对视,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决心会动摇。即使她的心也很痛,也只能假装平静,冷冷地道:“仁,你应该知道、错不在你,是我、、、、、、是我变心了。”
“Why?”
“No why,爱情就是这样。我跟你在一起那么多年,我从不会因为你和某个女孩子在一起而吃醋过,而他、只要对别人笑一笑,我都觉得我生命中,有一部分很重要东西被人抢走了。Do you know? 那种滋味不好爱。”
看到仪眼中的冷漠,他心寒了。他不知道那是个怎样的男孩?可以使重情重义的仪,轻而易举地放弃这份感情。但他放不下呀,抱着一丝的期望,哀求地说道:“仪,tell me 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否则,你是绝不会这么轻易说分手的。Tell me 我那里做错了。”说到激动处,洪仁紧紧地抓住阿仪摆放在茶几上的双手,似乎怕她飞了似的。
而阿仪似乎一点都不懂他的痴心,只是缓缓地挣开洪仁的手,冰冷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激动地说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有些人就算相对一辈子,也不会有感情,就像我和你一样;而有些人就只需那么一眼,就能擦出爱的火花,就像、、、、、、”
“说像你和他一样,对吗?”洪仁哀伤的接下阿仪的未说出的话,话中仍旧带有一丝期望。有谁知道,他此时是多很希望,仪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阿仪不答话,看是默认了。
“仪,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我会再来找你的。”
“不需要了,你知道这个人,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
正欲离开的洪仁,听到女友竟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心中的寒意,不勉又多了几分;但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了解,仪现在需要的是时间。他不该再增加她的负担,否则只会适得其反。所以,现在他能做得只有——默默地离开。
看着仁的离开,仪没有哭,因为她现在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她的心很乱、乱得像团乱麻——纠缠不清。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错、是对?她现在唯一清楚的很的是:为了大哥,就算要她付出生命作为代价,她也愿意。因为现在他是她“唯一”在乎的人,也是她一生“最爱”的人,其它的,她管不了那么多。
“林妈,你看,你快看这里、这里。”
一个体形微显雍肿的妇人,不断地晃动着手中的报纸。指着报纸中的一张照片,显得异常兴奋。
“太太,什么事呀?”
一个大约五十多岁、身材矮小,但面色红润、穿着下人制服的老妇人,急急忙忙地跑出来。
“林妈,你看这不是、、、、、、”陈叶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也任随泪水流淌。
第三十五章 绯闻
倒是林妈惊叫道:“太太,这不是大少爷吗?”
“对,是我儿。他的病终于、终于好了。”
“太太,竟然大少爷好了;这一阵子,您想他也想得厉害;不如我们去看看他吧,好不好?”
“都快十年了,我都没有去看他。现在去,他会怎么想?”陈叶瑶戚惨地笑了笑,这就是、她的报应。
“太太,都过去十年了,您就忘了吧。大少爷也不小了,他自己会想的;而且他心地善良,又最孝顺您老人家,他一定会原谅您的。您就放心吧。”
林妈在花家做了大半辈子,虽然有些事,她不太清楚,但也略知一二。
“不会的。就算他会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和。林妈,你应该知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陈叶瑶缓慢地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放眼望去、是一大片的郁金香。回想起当年的事,她也很后悔呀,但时光不能倒流,否则她绝不会做得那么绝情;也就不会毁了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的一生了。
林妈像是能看透她不想法一样,悄声地来到她身旁,安慰道:“太太,别太过自责了,您为大少爷做得够多了。(环顾四周)您看,这房中的摆设、房子的造型、窗外的花草、、、、、、都是大少爷最喜欢的。二少爷还为此和您生气呢,你都不记得了吗?”
“再怎么忏悔,也不能弥补我造成的悲剧。”
“太太,您说,大少爷真的会和那个日本明星在一起吗?”知道自己又碰到了夫人的伤处,林妈赶忙转移话题。
“不知道。不过,她能使我儿重新振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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