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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梦--梦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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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盯着放在自己肩的手,厌恶地道:“放开你的脏手。”
闻言,花中月才知道,她不是梦玲。很奇怪,她竟给他一种熟悉感。
“你是、、、、、、张乐玲?”陈叶瑶战战兢兢地道。
“什么?”花需叶又是一惊,以为自己见鬼了。
闻言,来人甜甜一笑,冷道:“难得花夫人还记得我,乐玲真是荣幸之极。”
“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吗?”花需叶也战战兢兢地道。
“死?没那么容易。我还没讨回你们欠我的,我怎么舍得死呢?”
“十年不见,想不到你变得这么恶毒了。”
闻言,乐玲冷冷地笑了笑,道:“过奖了,花夫人,这还不是跟你们学的。”
“什么意思?”不明原由的花中月问道。
“二十多年前,你们偷走了张氏建筑三百万,害我爸爸跳楼自杀;十多前,你这花花公子欺骗我的感情,害我进了精神病院;十年前,我和絮相爱,你们却万般阻挠,害我们差一点阳阴相隔。这一笔、一笔的帐,我要跟你们慢慢算。”
“你、你、你是张总的女儿?”陈叶瑶慌了。
“不可能,你胡乱说,你怎么知道是我们?”花需叶更慌了。
只有花中月不知原由,站在一旁乖乖听讲。
闻言,乐玲诡异一笑,道:“你以为你改名换姓就可以了吗?叶部长”
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称呼,花需叶立马跌坐在椅上。
见此,乐玲继续道:“你当初那么怕你老婆,不就是因为,她知道你钱的来历吗?你要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怕她?为什么要让她掌权?你挂名是董事长,在外风光无比;在她面前,你只不过是条哈巴狗。”
“原来如此。”花中月终于知道父亲,为什么总是害母亲三分了。
“你给我滚出去。”被人说出不光彩的往事的花需叶,心慌意乱地道。
“我为什么要走,这是我的办公室,要滚的是你们。”说着,真的坐在了董事长的专用位置上。
“什么?”
“你说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
三人不约而同地喝道。
见此,乐玲更高兴道:“竟然有本事查出有人收购你们的公司,就应该知道那是谁。”
“是你?”陈叶瑶也跌坐在椅上。
“不可能,花氏一直都有帮他们赚钱,他们不可能愿意把股份卖掉,跟钱过不去的。”花中月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有钱,也得有命花呀。”
“你威胁他们?难道你说不怕他们报警吗?”
“难道,你不知道,越有钱的人就越怕惹事生非、自找麻烦吗?”
“你、、、、、、不怕,我们手上还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大不少平起平坐。”
闻言,乐玲鄙视地道:“谁跟你平起平坐呀?你们还真不了解叶部长。他可真阔卓呀,为了与人争一个女人,白白送给人家百分之十花氏股份。”
闻言,花需叶激动地道:“就算如此,你的股份也不一定比我们多。”
“除了,你们手上的百分之四十,其它的,都在我手上。你说,我比不比你们多?”说完,丢给他们一叠文件,证明自己所说不假。
捡起文件,花需叶大略看了一遍,惊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
陈叶瑶从他手中拿过文件,也看了一遍,哭道:“报应呀、报应呀、报应、、、、、、”
花中月接过文件,看了一遍文件,也呆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
见此,乐玲邪恶一笑,用韩语道:“来人,把他们扔出去。”
闻言,门外几个魁梧的男人,马上道:“是,老大”
“不,我不是,这是我的办公室、、、、、、”
“这是我家的公司,你没权、、、、、、”
“报应呀、报应呀、报、、、、、、”
看着他们消失在眼前,乐玲甜甜地对着窗外、韩国方向笑道:“你看见了吗?这就是得罪你的下场,你一定很高兴吧。”
第九十六章
    屋里、屋外都系满了各式各样的彩带和汽球,厅里放着柔和的音乐,桌上摆满了各种小吃和食物,桌正中还摆着一个大大的双层蛋糕。
不大的竹屋里,挤满了来祝贺的人,有认识的和不认识的。
他站在门口,不断地看向竹园的大门的方向,等待某人的到来。
帮忙招呼客人的洪仁和阿仪见此,俩人相视一笑。
“您好,请问您是花飘絮先生吗?”
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花思乐一呆。看了看眼前这穿着花坊工作服的年轻人,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后,才轻轻地点了下头。
见此,年轻人将手中的郁金香递给他,笑道:“这是您的花,请签收。”
“谢谢,请问、是谁送得呢?”花思乐好奇地看着手中的花问道,因为,知道他喜欢郁金香的人不多,就连梦,也不知道。难道、、、、、、除非是她——那个曾经他最敬爱的母亲。
“噢,她说您看了贺卡就明白了。”
“好,谢谢你。”
“不客气”
思乐急忙打开卡片,一看:
‘絮,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朋友永远都不重于爱人;在我心里,你才是永远最重要的人。’
看到这熟悉的笔迹,思乐立马转头四处张望。终于,他在竹林那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白影;他便急忙奔过去。
梦玲假装若无其事、很高兴地走进竹园。远远地,她就看见了他站在竹屋门口,知道他是来接自己的,她便开心地笑着向他奔过去。却在要奔过去的那一刹那,她看见他跑开了。
见此,她在心中哭泣。假装高兴的面具,再也带不下去了。
现在的她,只想快点放下贺礼,离开这里。
“乐乐、乐乐,是你吗?乐乐、乐乐,你等等我,乐乐、、、、、、”
他一路追赶,一路叫喊,但她的身影只是一掠而过,他便失去了她的踪影。
看着他发疯似的,寻找她的身影;站在他放在摩托车的竹棚的乐玲,开心地笑了。
在竹屋外,阿仪拉着梦的手,柔声道:“怎么这么快就要走?难得今天大家都高兴,你就不要扫兴嘛。留下,一起切蛋糕好吗?”
闻言,梦玲忧郁地淡淡一笑,道:“对不起,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早点回去休息。”
一旁了解梦玲失恋的痛苦的洪仁,体谅地道:“仪,她不舒服就算了,让她回去休息吧?”
“可至少,也要见见大哥再走吧。如果你亲口向他道喜,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回头四处张望)奇怪,刚刚明明在这里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闻言,梦玲小声地嘟嚷道:“也许,他根本不想看见我;不然,他不会跑开的。”
“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没听见。”
“没有,我说不了,你帮我说就可以了。拜拜”
“再见”
“玲丫头,路上小心点。”
闻言,梦玲回头笑了笑,表示‘知道啦’;却在转回头时,任泪水滑落。
看着梦玲的远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俩人才转身准备回屋。一转身,却见花思乐垂头丧气、失魂落魄地从竹林朝这走来。
见此,阿仪立刻迎上去,关心地道:“哥,你怎么啦?”
“我看见她了。”
“谁呀?梦玲吗?对啦,她刚走,因为有点不舒服。怎么?你就为这不高兴呀?”
“乐乐”
闻言,阿仪与洪仁一惊、呆了,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了。
“你没事吗?”首先反应过来的洪仁关心地道。
“我看见她了,可是,她都不理我。她为什么不理我?是因为我没有遵守一生一世的诺言吗?乐乐,对不起,我、、、、、、”
“哥”
见此,相对比快急哭的阿仪冷静的洪仁,担忧地道:“阿仪,你哥该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发病了吧?”
闻言,阿仪的泪水立马决堤。道:“不会的,要是哥发病了,那我怎么办?仁,我该怎么办?我只剩大哥一个亲人了,我不想他有事、我不想。呜呜呜、、、、、、”
无计可施的洪仁,也无言以对,只能让女友在他肩上哭个痛快。
被阿仪的哭声惊醒的思乐,有一丝迷茫地看着小妹,然后出乎意料的平静地道:“对不起,我今天有点累,先回房休息了。”
盾着大哥落寞的背影,阿仪哭得更凶了。
“发生什么事了?”
“她怎么哭啦?”
“怎么回事呀?”
、、、、、、
被阿仪的哭声引来的人群,纷纷议论道。
看着大家对自己略带责备的眼光,洪仁只能无辜地赔笑。
梦玲没有依言回家休息,而是一路流着泪,不理会别人异样的眼光,毫无目的地往前走。
翠香正指挥着员工打扫卫生时,无意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便滑动轮椅,向外道:“玲”
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喊声,梦玲回头,呜咽地道:“翠香姐姐?你怎么会在这?”
闻言,翠香笑道:“这是我的咖啡厅、原谅咖啡厅,意思是,希望她能原谅我。”
“哦”
“你怎么啦?快进来,发生什么事啦?”看着泪流不止的玲,翠香关心地问道。
俩人同时落坐在一个角落。
梦玲擦了擦止不住的泪,道:“翠香姐姐,呜呜呜、、、、、、我情愿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不会这样痛苦了。我的心,好难受、好难受。虽然,我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我看见他一见我就跑开时,我的心还是好痛、好痛,痛得快不能呼吸了。怎么办?翠香姐姐,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好难过呀。”
闻言,翠香捧起她软软的手,安慰地道:“没事的,哭出来就好了;别想太多,时间会治好一切的。”
闻言,梦玲幽幽地道:“曾经,他也曾对我说过:时间是治疗创伤最好的良药。我也认为是,可是,太难熬了,我怕我熬不过去。也许,在熬的过程中,我就已经阵亡了。”
“玲,别这样,你是一个坚强的女孩。”
“其实我不是,我一点也不坚强,我很软弱,软弱到经不起一点一滴的风霜。我的坚强是假装的,只是不想让人看不起而已。妈妈咪是个柔弱的女子,是一个没有丈夫的女子,如果我不假装坚强、好胜,我们就会被人欺负、被人看扁。我一直很辛苦、很辛苦,让别人看到我的,只是我的好运、风光;可谁又曾看见,我已经身心憔悴了。我也想找个肩膀来靠一靠,如今,我找到了;可最终,却落得个不可能。”
闻言,翠香也亦也同感地道:“是呀,别人总是羡慕我们的好运,有个有钱的爸爸,有着不算差的外貌;我们却羡慕她们太幸运了,能与喜欢的人相守到老。因为在情路上,我们都走得太辛苦了。”
“翠香姐姐,你想过死吗?”
闻言,翠香一惊,忙严肃地道:“玲,别说傻话。”
闻言,梦玲凄惨地笑了笑,道:“现在的我,生不如死。其实,我很想跟他说,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他曾经跟姐姐在一起;我想跟他在一起,其它的,我都不在乎。可是我知道他不可能、不可能再回头和我在一起,他太恨妈妈咪了,恨到不再想见我了。”
“玲,与大表哥相识那么久,你应该知道他是外冷内热的人。其实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只是他不懂得怎样去表达出来。你耐心一点,你会感觉得到他的热情的。”翠香一直以为梦玲只是在气思乐太冷了,所以,才如此说到。
闻言,梦玲知道她弄错了,便幽幽地道:“他太爱姐姐了,他、、、、、、”
闻言,翠香立既打断她的话,惊道:“姐姐?你还有姐姐?”
“对,开始我一直都不知道,我有一个大我12岁的姐姐。她是飘的初恋,是他最深爱的女孩,这是就算我和他在一起,也不能代替的位子。”
“那女孩叫、、、、、、张乐玲?”
“嗯”
闻言,翠香无语了。
优雅的咖啡厅里,放着柔和的情歌,却只有俩个哭泣的女人,和一些不明所以的员工。
风,咆哮着、怒吼着;雷声在灰暗的天空中荡着,仿佛要侵吞整个世界;这便是倾盆大雨来临的预兆。
思乐轻倚在窗边,看着窗外,又一次想起和乐乐在一起的一幕幕、、、、、、
他已经很久不曾想起了,久到他都忘了有多久了。可今夜,他却很想、很想、很想她,想到心都碎了;也许,是因为白天那抹熟悉白影的关系吧。
看着窗外的大雨倾盆,阿仪想着白天大哥的失常,心仍在痛。
见此,洪仁从背后将她环抱着,道:“在想什么?”
“我很担心大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我以为他已经忘记了,我以为梦玲已经代替了;原来我错了,那个位置、是没人能代替的。它是属于乐乐的专属位置,就算大哥能敞开心扉,再爱一次,但那个人也不可能坐在那个位置上。”
闻言,洪仁淡淡一笑,道:“有些东西,是永远都代替不了的。乐乐是乐乐,玲丫头是玲丫头,纵然俩人在怎么相象,可她们毕竟不是彼此,她们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自然不一样;在你大哥心目中也不一样。”
第九十七章
    “那怎么办?就让他们分了吗?为了一个已经过世的人,丢掉自己一生的幸福,值得吗?如果乐乐真的爱大哥,她就应该爱惜自己,不要让大哥伤心、难过。虽然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但就是因为这样,大哥肯再次寻找自己的幸福,她就应该为他高兴。如果她在哥的梦中告诉大哥,她很开心,大哥和梦就会再在一起了。”
闻言,洪仁挑了挑剑眉,道:“你这算什么歪理?我一直以为只有玲丫头才会这样的。”
闻言,阿仪转身搂着他,忧郁地笑了。
见此,洪仁也笑了。
一对情人,就这样用眼睛告诉对方,自己想要说的话。
窗外的大雨仍在下,却丝毫不影响他们。
这是一幅满含深情剪影,一幅色彩凝透的画面。
看着窗外被雨水洗过的天空,梦玲想起了和他在一幕幕、、、、、、泪水,滴落。
“玲儿、玲儿、玲儿、、、、、、”
袁敏玉一路狂奔回到家,放声大喊地冲进女儿的房间,失去平常的冷静。
闻声,梦玲擦干泪痕,转身静静地看着妈妈咪,等待她的下文。
“玲儿,你看,报纸上说花氏易主了。”
闻言,梦玲接过报纸看了看,笑道:“那又怎样?这又不关我的事,你干嘛那么着急呀?”
“是不关你的事,但关他的事呀。你别忘了,他是花氏大少爷,保护花氏他也有责任。”
闻言,梦玲抓起包包,立马飞身离去了。
看着女儿着急的神情,袁敏玉知道,她还是在乎他的。
梦玲重重地将报纸丢下桌上,成功地引起了,正在看书的他的眼光。
“梦?你怎么啦?”
“你自己看报纸。”
闻言,思乐乖乖地拿起报纸看了看,然后漫不经心地道:“花氏易主了,怎么,和你有关系吗?”
“不是我,是你。你是他的大儿子,花氏易主了,你一点也不伤心吗?”
闻言,他苦涩地笑了笑,道:“已经没有关系了。”
“怎么会呢?你不是这样冷酷无情的人,你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就算他们在怎么坏,他们毕竟是你的父母。我曾经听过一句话,世上没有什么是可以永远流行的,但有一种除外,那就是父母的爱。父母对子女的爱是永远不会变的,所以它可以永远的流行,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那又怎样?我又无能为力。”
“不,你那么聪明,又是念过企管的博士生,你一定有办法的;我知道,你只是并不想帮他们。创立一个公司不容易,把一个公司做到这么大,更难;如果就这样毁了,你也不会开心的。如果不是,当初你也不会答应回公司帮忙,而放弃了你最喜欢的心理学。”
闻言,思乐立马离开。
见此,梦玲在后问道:“你去哪?”
“去看看。”
闻言,梦玲笑了。心想:‘我就知道,你还在乎他们的。毕竟,再怎么不好,他们还是你的家人。’
看着这个陌生的家(他病后,花家有搬家,因此,这个家他根本没进去过。),思乐想了想,最后,还是按了门铃。
一辆豪华小车,无声地开到他身后,停了下来。
“絮”
听到这熟悉的呼唤声,思乐快迅回头。他终于看到了,看到了他的乐乐、他心爱的乐乐,可他却呆了,因为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见此,乐玲温柔地打开车门,笑道:“上来吧。”
再闻此声,思乐才敢相信,这是真的、真的是真的,便笑道:“嗯”
看着坐在身边的他,乐玲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道:“开车。”
闻言,司机又无声地开车走了。
正好此时,门卫打开门,一看,再四周一看。喃喃地道:‘怎么没人呀?我明明听到门铃响的。’再认真地看了看,确定真的没人,便困惑地关了门。
俩人静静地依偎着,走在曾经走过无数遍的竹林小道上。
“还记得这里吗?”乐玲打开沉默,温柔地问道。
“嗯,这是我和你一起发现的。你说这里让你感觉就像回到了家乡,很真实、很安全、很熟悉。”
听到他那闷闷的回答,乐玲抬起头来,疑惑地道:“怎么啦?你不开心吗?”
闻言,思乐看着她那担忧的脸庞,犹豫不决,断断续续地道:“我、、、、、、你、、、、、、”
似乎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乐玲笑道:“你很奇怪,我为什么还要活着,对吧?”
闻言,犹豫了,想了想,才点头道:“嗯,你曾经写过信给我,我知道,乐乐是不会骗我的。”
“乐乐当然不会骗你,当初,我是真的以为我要死了,所以才写那封信给你的。怎么?你不相信我,还是你希望我死?”
看着乐乐的泪,他真的很懊悔。道:“不、不、不,我当然不希望你这样。只是、、、、、、为什么都不回来找我?你知道我等你,等得多辛苦。”
“所以你就等不下去,找别人了?”
“我、、、、、、对不起,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梦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就像当初你给我的感觉。她对我很好、很好,是她给了我希望,而且当初,我以为、、、、、、所以,我就、、、、、、对不起。”
闻言,乐玲轻靠在他怀里,柔声道:“现在我回来了,你就不需要她了。跟我回韩国吧,这样我才会放心。”
“可是,乐乐、、、、、、”
“你不愿意吗?我就知道,你已经变心了。所有的誓言,都是假的,你根本已经忘了我,说什么等我等得好辛苦,全都是骗人的。”
看到乐乐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思乐忙道:“我愿意、我愿意跟你去韩国。”
闻言,乐玲马上笑道:“你不会后悔?”
“永不后悔,当初我就说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说着,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闻言,躺在怀里的乐玲,诡异地笑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有一人轻倚地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她身后的男人,平静地用韩语道。他的平静有点怪异,是那种就算与他面对面,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的人。
闻言,女子冷冷地笑着用韩语道:“你在担心什么?”
“要他跟你一起回韩国,你是真的决定跟他在一起吗?”
闻言,女子转身看着他,笑道:“你在吃醋吗?”
闻言,男人转头不语。
见此,女子甜蜜地笑着,投进他的怀里。
夕阳照在他们的身上,不需要什么,这本身就是一幅画。
‘铃铃铃、、、、、、’
“来啦,来啦、、、、、、”阿仪边从床上爬起来,边应道。
阿仪很好奇,谁会那么早来找她。应该不是公司或是身边熟悉的人,因为他们都会先打个电话来;而她不记得,谁有说今天要来她家呀。
疑惑地打开门一看,惊道:“哥?”
“很意外吗?”
“没、没有。”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应道:‘明明就有。’
“请随便坐”
“嗯”
“哥,你还是第一次上我家来吧?”阿仪边倒水,边问道。
“嗯”
“请用茶。”
“谢谢,(环室一周)洪仁呢?”
闻言,巧仪红着脸道:“不知道,可能去买早餐了。”
闻言,思乐看着满脸幸福模样的小妹,笑道:“他对你真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闻言,阿仪一惊,道:“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只是要去韩国了。”
“为什么?以前都没有听你说过,为什么突然要走了?是因为梦玲吗?如果不想分手,你们可以在一起呀,反正乐乐已经死了。”阿仪以为大哥是因为,和梦玲分手痛苦了,所以才要离开这伤心之地。
“乐乐没有死。”
“什么?”
这声不是已经惊呆的阿仪发出来的,而是刚刚出来的洪仁,可他却没发现。
“她回来找我了,她希望、我们去韩国生活。其实这样也好,这里有太多,让她伤心的事了。而去韩国,她可以开始她新的生活。”
“那玲丫头呢?她算什么?”
闻言,思乐无语了。他也很矛盾,他是真的爱梦的,可他也爱乐乐。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做,才能令三人都欢欣。
梦玲盯着本子,却连一个音符、一个文字都写不出来。她好想他,好想、好想、真的好想,想得心都痛了;可他,却连见都不想见她。她又想起了那天,他一见她进竹园的门,就跑开的情景。
“玲丫头”
洪仁急急地连门都不敲,就冲了进来。
闻言,梦玲笑道:“哄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干妈告诉我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要走了,他要跟、、、、、、”
第九十八章
    一听他要走,梦玲连话都不听哄人说完,拿起包包就跑。
“他要跟乐乐走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洪仁喃喃道。
翠香刚到电视台门口,就看见梦玲正跑出来,便迎上去,笑道:“玲”
“对不起,我赶时间。”心急如焚的梦玲,未停在脚步,亦未看清来人,便匆匆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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