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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梦--梦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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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赶时间。”心急如焚的梦玲,未停在脚步,亦未看清来人,便匆匆道完歉,跑掉了。
见此,翠香担忧地跟了上去。
“为什么要走?是因为我吗?如果是,那我回日本,该走的人是我,你不需要走。”梦玲一见思乐便投入他的怀里哭道。因此,并没看见,他身旁还有一个人。
她冲入怀里的撞击力,使他退入两步,才看清怀里的人,惊道:“梦”
“絮,她是谁?”
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梦玲快迅抬头,一看、一惊,然后一脸茫然地看着飘。
见此,思乐将不动声色地将梦推开,道:“乐乐,她是你妹妹。她是你生病时出世的,你可能不知道、不认识吧。”
“姐姐?”
“她也是你的情人对吧。”聪明如她,一看他们,她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闻言,思乐脸色一暗,假装平静地道:“已经结束了。”
“是因为我吗?絮,如果你真的爱她,只要你告诉我,我马上回韩国。我说过,我要的是的你,永远快乐、幸福。”
一见乐乐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思乐立马将她揽入怀中,温柔地道:“我和她本来就不合适,我和你才是一对,你才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孩。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是独一无二、无人能比的。我都已经答应了,跟你回韩国,不再见她了,你还不放心吗?”
闻言,躺在思乐怀里的乐玲,向那惊呆的女孩,投去一个开心、诡异的笑。
她的笑,让梦玲打了一个冷颤。
思乐看着一脸泪痕的梦,心里虽痛,却假装冷酷地道:“梦,你回去吧,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祝你找到一个疼你、爱你的好男人。”
闻言,梦玲不语,仍泪水滴落。她抬眼静静地看着思乐,似乎这样就能看透他的真心。
见此,思乐心痛地别过脸,道:“梦,你别这样。”
“为什么?不是说我才是你的未来吗?不是说只将她埋藏在你灵魂的最深处吗?为什么后悔了?是你告诉我,梦也有成真的时候;是你告诉我,你被我的情意打动了,要我嫁给你的。现在呢?连一句分手都没有,就玩完了。飘,我想问你一句话:如果我说我不在乎,你会再和我在一起吗?(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哭着笑了。)不会对吧,我想也是,我样样不如她,就算我不在乎你曾是姐姐的男朋友又如何,只要她还在你身边,你就不会选择我。”
“不是这样的,梦。我、、、、、、”
见此,乐玲立马向梦玲哭道:“你是我妹妹对吧?你已经抢了妈妈了,不能再抢走他了。姐姐真的不能失去他了,我求你放手吧,不要再让他为难了,他这样子我也很难过。”说着,竟跪了下来。
见此,梦玲立马将她扶起,道:“姐姐,你别这样。”
“不,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见此,思乐立马将她搂扶起,任她在怀里哭泣,既而向梦玲说道:“梦,原谅我。你已经拥有太多了,可乐乐、她剩下我了。如果我离开她选择你,那我也会离开你选择另一个女孩,如果这样的话,我也就没什么值得你留恋了。”
“可是,纵然我拥有很多,可我最在乎的是妈妈咪和你。如果能拥有你们,其它的,我都可以不要。如果那些金钱和荣誉可以换回妈妈咪和你,我可以跟姐姐换。”
见软的不行,思乐只好来硬的。道:“你太令我失望了,并不是什么都可以换的,至少我的感情就不可以。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说完,搂扶着仍在怀中哭泣的乐乐消失在梦面前。
“为什么不是我?”梦玲哭着跌坐在竹园的林中小道上。
“玲丫头,你没事吧?”
刚好赶到的洪仁,赶忙上前将她扶起。
“哄人哥哥”见到哥哥,梦玲干脆扑到他身上,哭得痛快。
见到玲丫头的样子,第一次,他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他轻拍她的后背,道:“玲丫头,放弃吧。你为他流的泪已经够多了,哄人不想看到这样的你。哄人的玲丫头,是一个永远爱笑的可爱女孩,不是一个整天只会无助地流泪的女孩。”
“可是、、、、、、”
“玲,你哥说得对,你为大表哥流的泪已经够多了,不要再流了。放弃吧,这也许是你最好的选择。”
梦玲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身旁的翠香,再看看一脸担忧的洪仁,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不放弃,永远不放弃。”
“玲丫头,何必呢?这样太痛苦了。”
“你呢?还不是一样。当初阿仪要分手的时候,你不也不肯放弃吗?”
闻言,洪仁黯然地道:“不,我曾经放弃过。”
“最后还是放不下,不是吗?我也一样。本来想到他和姐姐在一起了,就算了;可我还是好想他,所以我说不在乎,可是他在乎。他告诉我,他不想再看到我了;怎么办?他不想再看到我了。”说完,梦玲呆呆地走了。
看着梦玲远去的身影,洪仁和翠香相视一眼,同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天下起了蒙蒙小雨,似乎也在为她哭泣。
梦玲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一支手挡住了她的去路。抬头一看,惊道:“姐姐?”
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叫唤,乐玲直径冷冷地道:“我不想多说,一句话:离开他。”
“姐姐曾经说过:愿意背付一切的罪名,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梦玲又何尝不是呢?我可以不在意别人怎么说,甚至于就此结束我的歌唱生涯,我也无怨无悔。姐姐已经离开十年了,为什么不就让他以为你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只是回来拿回我应得的。”
“我不懂,为什么、为什么要等我爱上他才回来?你可以早点回来的,为什么不回来?如果说不想回来,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要让三个人都痛苦?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自私吗?你想得只是自己,你到底有没有为他想过?为了你,他耗费了八年的青春在精神病院里。他好不容易才决定和我在一起的,他好不容易才决定将你埋藏在灵魂的最深处的,你就这样回来了,那我到底算什么?”
对于她的眼泪,乐玲无动于衷,仍冷冷地道:“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既然这样,你又何必苦苦纠缠,自取苦恼呢。”
“只要姐姐不回来,我们就会一起。以前,我们也常动不动就说分手,可不用多久,我们又会合好。”
“哼,我告诉你,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因为我的回来,而和你分手。他若真的割舍不下你,就不会说不想再看到你,而是背着我偷偷和你见面;他若真的为我受尽折磨,就不会一出院就拜倒在你的脚下,而是无尽的等待;所以说,你说得我都不相信。听我的劝,早点离开他吧。”
“姐姐说得对,但有一件事你说错了。也许他真的没有喜欢过我、爱过我,虽然他不说,可我知道,他一开始和我在一起,是因为姐姐你。因为我长得像姐姐,所以他和我在一起。”
“既然如此,你更应该放手;而且,据我所知,你在日本曾经遇到绑匪,已非清白之身。虽然他嘴上说不在乎,可他真的不在乎吗?还有你敢保证,他不是可怜你,才和你在一起的吗?毕竟,他和你在一起,是发生那件事之后。”
听到她的话语,与刚才的温柔、弱不禁风简直是判若两人,这样的她,让梦玲觉得可怕。但她没有多想,认为这是姐姐保护自己,对待情敌的态度。便假装无所谓地笑道:“其实不用对我这样,我是你妹妹,不是敌人。妹妹是不会伤害姐姐的,所以姐姐不用对我带着刺。”
闻言,乐玲一呆;再看看她天真无邪、带着忧郁的笑脸,她有一丝迟疑。便道:“你真的爱他?”
“不知道是不是爱,只知道没有他,心里会好难过、难过得快要死掉了。这不是一般的难过,是痛得刻骨的难过、难过得发现:原来呼吸,也是一件困难的事。如果一个人没有了呼吸,就不是一个人了,就如我没有了他一样,感觉自己的人生不再完整了。姐姐呢,有过这种感觉吗?”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争取到他,我马上走;如果你不行,就请你马上离开,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说完,便潇洒地掉头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梦玲真的很羡慕她。虽然自己平时很马大哈、很随便,看上去很潇洒的样子;但对于感情,她真的太婆妈、太武断了。
袁敏玉急急忙忙地走进竹园,刚好看见洪仁和一个陌生女子一起走出竹林。
正好此时,他们也看见了她。
“阿姨,还记得我吗?陈翠香。”
“翠香?你怎么会在这里?”
闻言,翠香一呆。她不想阿姨知道她和玲的恩恩怨怨,她希望在阿姨的心目中,她永远都只是玲最好的玩伴、朋友,而不是情敌。她扯起不大自然的笑,道:“我和梦玲他们都认识。”
“噢”既而向干儿子问道:“玲儿呢?没事吧?”
“不知道,我看她去竹屋了。如果您不放心,我们一起去看看?”
“嗯”
不知有一个特别惊喜的三人,同时向竹屋走去。
乐玲一踏进竹屋,便被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乐乐,你去哪了?我好担心,怕你又突然消失了。”
闻言,乐玲温柔地笑道:“我没事,我只是出去走走。”
“看你,都淋湿了。快,擦擦。”说着,拿出那条绣有鸳鸯图案的手帕,为了她轻擦脸上的雨水。
见此,乐玲一把抢过,仔细看了看,笑道:“原来你还带着。”
第九十九章
“嗯,因为,是你送的。”
闻言,乐玲脸红地投进了他的怀中。
见他们旁若无人的甜言蜜语,梦玲知道,不用说什么,她已经输了。
“花飘絮,你太放肆了。”看到他当着女儿的面,紧紧地抱着另一个女孩,袁敏玉用她那柔柔的声音,严厉地道。
闻言,梦玲骤然回头,惊道:“妈妈咪?”
突闻此声,相拥的俩人快迅分开,但乐玲仍低着头,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袁敏玉走到女儿身边,轻抚她的长发,让她安心。继而,向花飘絮说道:“为了乐玲,你曾经无数次地伤了梦玲的心,她俩都是我的女儿,我并不想偏袒谁,我只想说一句话:逝者已逝,珍惜眼前人才真的。乐玲已经死了,不要为了乐玲,再让梦玲痛苦了。”
闻言,乐玲快速抬起头,怒道:“我没有死,我回来了。为什么你们都要他离开我,梦玲可怜、痛苦,那我呢?我就很快活吗?”
一见这张与梦玲甚为相似的脸,三人都一下子呆了。
“玲儿”首先反应过来的袁敏玉,上前紧紧地抓住女儿的手。
乐玲看见这一脸泪水的老人,冷冷地道:“放开你的脏手。”
“啊?”袁敏玉立马放开手,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
“乐乐,她是你妈、你最想念的妈妈。”
“是她先不要我的,是她先放弃我的。她选择了她另一个宝贝女儿,不是我。既然如此,我也就没必要再想念她了。现在的我,恨她。”
“乐乐”看着如此冰冷的乐乐,飘絮竟觉得她很陌生,觉得她不再是他的乐乐了。他的乐乐是善良、单纯、与世无争的;而眼前的她,是如此无情、冰冷、有仇必报,这让他感到很害怕。
闻言,惊觉自己失态的乐玲,立马恢复一脸无助,弱不禁风的样子,哭道:“对不起,我只是害怕失去你。她已经有妈妈了,她不能这么贪心、、、、、、(突然想起她对梦玲的承诺)对不起,我又乱说了,你自己选择吧,明天,我在机场等你。如果你不来,我想,我已经知道你的选择了。再见”
“乐乐”
“这到底是怎么回来?玲不是死了吗?怎么突然又蹦出个玲来?”翠香看了看离开的乐玲,再看看屋里的人,疑惑地问道。
“你为什么要骗我?玲儿根本就没有死。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不错的人,看来是我错了,你竟然骗我。你知道我找她找得多辛苦吗?你能明白一个身为母亲却见不到女儿的痛苦吗?”
“妈妈咪”
对于他们的责问,飘絮无言地进入房里。拿出一直放在床头柜的盒子,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的人儿,然后放在脸盆里,拿出打火机,点燃手上的废纸,一把火将它烧掉。
看着他的举动,他们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乐玲还活着。
“为什么不说,你也不知道。”洪仁代表大家问出心中的疑问。
“我决定了,明天、去机场。”看着盆中的火越来越旺,他平静地道。
看着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梦玲竟觉得不大真实,感觉他的目光不是在看火,而是飘向了远方。梦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隐约感觉他的心、也在挣扎,似乎很矛盾、很痛苦。这一刻,梦玲真的决定放手,不想他难过了。
“那玲丫头呢?就算了吗?”
“我欠乐乐太多了,梦也是,但我只能来世再还。乐乐说得对,梦已经有妈妈了,而她只有我,所以我不能离开她。”
“感情不是欠不欠的问题,而是,你还爱着她吗?这应该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吧。在没遇上你之前,玲丫头一直是个快乐宝宝;遇上你之后,她只会哭,事业也不想要了,只想每天和你粘在一起。我们都以为你是她幸福的源泉,所以才让她和你在一起,可你总是一次次的放手、放弃她。你一直这样,不仅让我怀疑,你是否真的爱过她?”
闻言,所有人都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特别是梦玲,她真的想知道。
闻言,他看了看满脸泪痕的梦,想了想,道:“爱过,(不想在给她任何希望,便又加了一句)曾经。”
“谢谢你,飘,我知足了。我也决定了,我弃权、我放弃。你放心,我不会再去找你了。”说完,便哭着跑开了。
“玲儿”
“玲丫头”
看着大表哥依依不舍的眼神,翠香知道事情绝不那么简单。道:“何苦呢?明明还爱着她。”
闻言,飘絮才发现,还有人没走。仔细地看了看翠香,再看着梦离去的方向,道:“我也不知道,心里很矛盾。我以为如果在乐乐和梦之间作出选择,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乐乐;可现在的乐乐,让我感觉好陌生,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闻言,翠香也亦有同感地道:“以前,她从不如此无礼地对阿姨说话的。玲很爱她的家人,无论人家如何对她,她都会原谅他们的。可是现在的玲,很冷酷、很无情,完全不像她的本性。这样的玲,给人感觉很可怕、很可怕。”
俩人同时想起了刚刚乐玲的那股狠劲,让俩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
此时雨下更大了,似乎也在赞同他们的话。
机场内人来人往,但漂亮的人站在那,都显得特别靓眼。(张乐玲,就是其中一个。)
远远的、远远的飘絮就看见了站在入口处的乐乐,便宠溺地笑着,向她走去。
看着他的笑,乐玲也甜甜地笑了。
飘絮走上前,轻搂着她的柳腰,笑道:“走吧。”
闻言,乐玲看了看他手中的旅行箱,笑道:“我很高兴,你的选择。”
闻言,飘絮脸色一暗,不自然地笑了。
躲在柱子后面的梦玲,看着他们入关。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熄灭了,泪、也落了。
处在一片墓地中,站着的人就显得特别明显,特别是都长得不凡的人,就更明显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贴有乐乐照片的石碑,再看看站身旁的乐乐,飘絮冷冷地问道。
闻言,乐乐也冷冷地道:“正如你所知道的,她死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扮成乐乐?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叫韩思恩,今年三十岁,是真正的韩国人,出、、、、、、”
“我不想听这些,我、、、、、、”
“从小我家就很钱,父母也很疼我;长大后,也嫁了一个好老公;这样的我,应该可以说是什么都不缺了。可唯一遗憾的是,我没有一付好的身体,我有严重的心脏病。是张乐玲,她让我重生了。因为她死的时候,没有亲人在她身旁,所以我接收了她所有的遗物——几本厚厚的日记本。从她日记中,我知道了她悲惨的一生,我很同情她,就化身成为复仇使者。听我这么说,你应该很幸庆自己有跟我来韩国,否则,你也会像你的家人一样,很惨、很惨。”
“花氏,也是你收购的?”
“对,至于你的家人,应该已经流落街头了吧。”
“哼,虽说你家很有钱,但也不能使他们流落街头吧。”
闻言,乐玲,不,应该叫韩思恩,挑了挑眉道:“忘了告诉你,我父母是很钱,但我丈夫(指着她身后,那面无表情的男子)、他走的不是正道。你是聪明人,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既然把话都说开了,飘絮也就不客气了。冷道:“为什么是十年后?”
闻言,韩思恩一呆,随既明了。道:“我说过我是韩国人,十年前的我,连一句中文都听不懂。从我决定替她复仇开始,我开始学习汉语,开始派人去调查她。我花了十年的时间,去学习她、模仿她。怎么样,很像吧?连你这最亲密的人,都看不出来。”
“我不否认,你学得很像。但你的心,永远都不可能像她一样善良,所以你还是你,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乐乐。”
“这我不在乎,反正我能把你引来就可以了。”
听她那漫不经心的话,飘絮火了,怒道:“就因为这样,你不惜利用我对乐乐的感情,来拆散我和梦?你太自私了,你到底有没有为别人想过?”
“自私?这是向你母亲学的。我想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说实话,刚查到时,我也吓了一跳。拿走张乐玲爸爸,最后三百万救命钱的人,就是你爸爸——花需叶;为此,他还改名换姓、、、、、、结果,我还不是让他一盆如洗。”
闻言,飘絮终于知道了,家里为什么突然很有钱;也终于知道了,家人为什么突然要换姓;原来,是因为做了亏心事。飘絮突然觉得很可悲,当初母亲嫌弃乐乐没权、没势,配不上他。结果,乐乐才是千金小姐,而他、只不过是个小偷的儿子。飘絮不由得在心里道:‘哈哈哈、、、、、、到底是谁配不上谁呀?’
似乎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韩思恩从丈夫手中,拿过一个袋子。道:“这是她的日记本和花氏的股权,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当作你对她痴情的奖励。”说完,便挽着丈夫的臂弯,潇洒地离开了。
没有察觉他们的离开,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的袋子里。随手拿出一本,翻开,陷入眼帘的是,她熟悉的笔迹。
‘一个人独自坐在窗前,将往日情怀再次倾泻心头,如柔丝般一缕淡淡的思念,从心底的某一个地方袅袅升起。虽然,明知有一天要告别,翱翔在属于自己的蓝天里,但我知道,无论飞得我高、多远,那长长的思念,将永远牵在他手中,那他呢?是否也一样,他是否也如此呢?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他也一样。’
再随手一翻。
‘今天,我和他在雨中淋雨,被老师捉到,臭骂了一顿。虽然被骂,但我俩却很高兴,因为不知道,这种日子还有多长。其实,我一直不敢对他们说,我不想离开这,因为这儿有他,我很希望、、、、、、’
、、、、、、
他一口气,看了好几篇,里面记载的全是他和她的点点滴滴。
轻抚着石碑上,她那笑得灿烂的笑脸,他无声地哭了、伤心地哭了。
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现已半夜三点,她还没回家,他不免有点担心。看着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仍未见她的踪影,这让他更不安了。
顺着她回家的必经之路走,希望能遇见她。
刚下车的梦玲,踏着更微醉的脚步,摇晃地往家的方向走。
突然,一个脚步晃悠,眼看着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了,梦玲慌得紧闭双眼。谁知,却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梦玲悄悄睁开迷茫的双眼,对来人甜甜地笑道:“谢谢”
“你怎么喝这么醉?你不是不会喝酒吗?”
第一百章
听到这异常熟悉的声音,梦玲的酒立马消了一大半。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和姐姐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想看看我怎样伤心、难过吗?怎么样,我这个样子,没让你失望吧?呵呵呵、、、、、、看到我为你自甘堕落,你很高兴吧?可我、却很难过、很难过。”
闻言,飘絮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满怀歉意地道:“梦,对不起。”
“对不起?还有用吗?你都选择姐姐了,一切都晚了、都晚了。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为你哭泣、为你流泪、为你喝醉,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很坚强的活,我要让你知道,即使没有你,我一样会活得很好、过得很好。”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梦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就像乐乐一样,永远都不会被生活所挤倒。”
“又是乐乐、又是姐姐,在你眼中只有姐姐,我呢?没有位置吗?那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不好好的呆在韩国,这样不就好了吗。你不愿见我,我也不去找你,你要的不就是这样吗?我已经做到了,可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
“没错,我是去韩国,也真的打算不再回来。因为我怕自己会动摇,因为害怕看见你,因为怕自己会被对乐乐的那股陌生感所打倒,所以去了韩国。去了韩国才知道,我对乐乐一直都不陌生,陌生的是,因为她不是乐乐。她带我去看乐乐的坟墓,告诉我,她只是个替乐乐不值的复仇使者。”
闻言,梦玲一呆,原想可怜他、安慰他,但随即想起了他对自己的无情,便冷道:“那又怎样?要我原谅你,再和你在一起吗?抱歉,我做不到。你既然有第一次,难保再有一个姐姐出现时,你又会不要我。我一直在问你,我到底算什么,你却一直都不回答。是因为你也不知道答案吗?还是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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