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夜归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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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进去；发现蓉已经是站在窗前；出神地看着远处的风景。外面漆黑一片；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风景；只是内心在需索着一份安宁而已吧。类见到这情景；心又不由自主的痛了一次。也许；在类的心里深处已经烙下了蓉的印记了吧。在她伤痕的时候；自己也会跟着伤感。或许；这从根本上已经注定不能够去抗拒了吧。
"；蓉。怎么了。怎么不休息下啊。"；蓉的妈妈爱怜地说道。边说边向蓉走去。
蓉转过头来；已经是满脸泪痕。可怜楚楚的模样；让类真的很心痛。类一直都觉得自己和蓉是属于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会有交叉的一点；可为什么总是会让人有交汇的期望呢？
清　平　乐
肝肠寸断；恰青春半。连理分枝鸾失伴；最是一场离散。　宿醉呼朋引伴；觉来还是自欢；重忆携手故里；离愁又被吹散。
第二十三章　结束的决然
　　　　第二十三章　　　结束的决然
＂妈妈．你们能够先出去下吗？我想一个人安静下．类，你也出去吧．＂蓉的眼泪仍然没有拭去．楚楚怜人的模样。
＂你没事吧？蓉，告诉妈妈怎么拉，为什么要哭啊？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解决不是很好吗？＂蓉的妈妈显得很焦急．显然，她没有料到才一会儿的时间，蓉的情绪怎么会起伏的这么大呢！
＂妈妈，你就别管了．让我自己安静下，等下我就会好的．你别担心了．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你们先出去吧．＂蓉忽然语气激动起来了．
＂阿姨，我看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让蓉先安静下吧．我们在这里也起不了作用的，只会加重她的心理负担．＂类劝慰着蓉的妈妈．
＂那好吧．我们就在外边，有什么事情就叫我们．＂蓉的妈妈似乎仍然不死心，继续着说道．
＂你们先出去．＂蓉情绪高涨地说道．看样子，真的是很让人琢磨不透．
类和蓉的妈妈只好先出去了．看情形，蓉是真的情绪不稳定，还是尽量不去刺激她．两个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
＂类，你告诉我，蓉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呢？以你对她的了解来谈谈吧．我很是担心她的情绪起伏不定的状况．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呀？想起来，我就害怕．＂蓉的妈妈似乎受不了刚刚蓉的神经质般的情绪变化．
＂我觉得蓉应该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虽然，我表示接受她的意愿，但是其实心里面还是觉得让她跟你们走比较好．因为，她现在的状态真的很差劲．老是会莫名其妙地乱发脾气的．长期这样下去的话一定会出一些状况的．可大可小．我有预感．＂　
‘我也是这样想的啊。看来现在我们只有等蓉的爸爸回来了；应该会有好消息吧。类；你觉得呢？‘蓉的妈妈依旧还是很担心。竟然问着类这个谁也拿不准的问题。
‘我想会有的。因为；中国一直是一个以人情为重的社会。不像其他地方；只要你给人家一个人情。人家会一辈子记得你的。以叔叔的威望；一定很多人想巴结他啊。所以；一定可以顺利把蓉是事情办好的。只是；这样一来；叔叔就欠人家一个人情了；以后一定是要还的。至于；以后是以怎样的形式来偿还的话；那可能就说不清楚了。最糟糕的后果就是怕以后；他们让叔叔做一些违法的事情；那叔叔即使想保全自己的清白也是不可以的了。我想；这也许就是他在走的时候一直在考虑的事情。阿姨；你也要理解叔叔；有时候；人真的是很难做的。尤其是当你职位越高；就越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轻易给人家闹下话柄。‘类说的很有道理；就连蓉的妈妈也不由自主的赞同，并开始为蓉的爸爸担心起来。
‘阿姨；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叔叔了啊。他肯定现在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到是你应该更多的想到的是去怎么解决蓉的问题。我觉得这很重要；弄的不好就可能造成不可以挽回的后果。我真的有点担心她目前的状况。我一点也琢磨不了她到底在想些什么。‘类说的很理智；把自己的担心全部都分析地很透彻。让蓉的妈妈也暗自赞赏。
‘这点我也是知道的。可是，蓉似乎是要拒绝所有的人的关心；包括我们在内的所有人。类；你能够想到什么好办法吗？有的话尽管说出来啊；我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呢！‘蓉的妈妈现在几乎有点依赖类了。这种角色的转换几乎只是在一瞬间就已经完成了。
‘我们可以尝试着和她说说她最关心的事情。让她忘却了暂时的烦恼；等到她情绪稳定的时候；再跟她好好谈谈我们对她的期望。让她能够感觉到我们是在真心实意地为她着想的。阿姨；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啊？你也说点意见啊。我说的不一定会很全面的。现在的蓉的状况；就连我自己也没有什么完全的把握可以控制的。所以；我们最好在还没有想到最合适的方法之前；先多留神下她；看看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没有。我们好随时做出选择的调整。总之；我们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静观其变了。‘类努力分析着蓉的思维角度。试图找到最好的抑制她的方法。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决定就照你说的去做。到时候；还希望你一定还要多照顾下蓉。因为；一旦我们说服不了她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么意外的因素使得她走不出这个鬼地方的话；　那么事情就难办多了。所以；我们无论如何；一定要让蓉跟我回去。‘蓉的妈妈似乎很着急着自己女儿的事情。
‘我会尽力做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的。阿姨；你放心好了啊。至于；蓉能不能够顺从您的意愿；那就看她自己的心境了。‘类说的的确是事实；自己对于蓉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去说服。
‘恩。尽力而为吧。我们也是一样的；她弄成这个样子；我们也是有一定责任的。作为她的亲人；你一个外人比我们了解她还要多一点。我们相比其他那些家长；真的应该感到惭愧啊！‘蓉的妈妈此时居然开始省思着自己。
‘也不能这么说啊。现在你们不是正好可以弥补了嘛。只要努力去做；蓉一定会改变对你们的成见的。她是一个很识大体的人。这一点我很清楚的。‘类说着蓉的特性来安慰着她。
‘恩。我会的。‘蓉的妈妈坚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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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说啊？‘蓉的爸爸酒气熏天的回来了。而蓉的妈妈似乎更为关心一点事情的结果。还没有等他歇息；就着急着问。
‘我都累死了；你也不让我先休息会再说啊。‘他似乎不满意老婆的态度；强烈地表示抗议。但是；那语气又不像是在生气。类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你还只知道休息；我都快急死了。你快说；到底怎么样了啊。说了，再让你去歇息。不说就不让。‘蓉的妈妈居然以一种撒娇的语气来冲着他说话。
‘行了；行拉。怕你了啊。那李院长许诺明天就去把事情办了。估计应该没有问题的啊。只不过；蓉要是不同意；那怎么办啊。强迫？不太好吧！‘蓉的爸爸忽然又担心起来。
‘那也是啊。我也很担心这一点。刚刚蓉还好好的；等我和类聊了会天之后；她的神色又忽然改变了很多。真的是很让人琢磨不透啊。老公；我真的很担心蓉她会出什么意外的。我们还是早点把蓉带回家；咱们好好把过去没有给过她的温暖全部给予她。让她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蓉的妈妈说的很干脆。
‘那也是。这算是一个万全之策了。可是；却一定要得到当事人的同意啊。我在想；要是蓉不肯跟我们走；那怎么办啊。那会很麻烦的啊。都答应人家了；人家也答应帮忙；到头来仍旧是空欢喜一场；那就真的是名誉扫地了。‘蓉的爸爸也很是担忧。
‘叔叔；阿姨。你们也别那么着急；我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够说服蓉跟你们一起回去啊。不过；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完全的把握了。蓉的脾性现在就好比一个正处在十字路口的人士的迷惘和恼怒；随时都会有起伏和疯狂的可能。我们每个人与她交流的时候；都得注意不要再刺激她不愿意面对的伤痕。我努力去试图说服她。我想，应该我的话还会起一点作用吧？‘类努力分析着局势；阐明着各自应该注意的问题和彼此的行径。
‘那就麻烦你了啊；类。‘蓉的妈妈不忘记谢谢类。
‘没有什么的。我其实也很想看到蓉生活的很好的啊。一直以来；我对她都有一种负罪感。也很想尝试着去做一些能够补偿她的事情。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我唯一能够做的也是劝慰她随从你们回家而已。想起来还真好笑啊。‘类感觉到很无奈。
“那就靠你多劝慰下她了。我知道她还是很听你的话的。”蓉的妈妈也忽然变的很无奈，幽咽地说道。
“我会尽力的。还是那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也没有多大把握能够完成你们的心愿的。“类老实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去抱有希望的啊。如果，连我们都失望了，那蓉就真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蓉的妈妈的担忧之情从语气中可以明显的体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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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你好点了吧？”类看到蓉还是在窗外看着夜色出神。那哀怨的模样，让类煞是心疼。
蓉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类，又转过头去了。过了许久，蓉轻轻地说道：“类，你说，我要不要随我家里人回去啊？”类心中一阵欢喜，看来不用自己花费工夫，蓉已经自己开口了。
“跟他们回去是我和你爸妈的共同心愿。蓉，你知道吗，我们一直都很关心你的。你现在的状态真的很糟糕，我也非常担心你的身体和心理状况。我不希望你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我只希望你生活得很好，那我就放心了。”类深情地一边看着蓉一边说着。
“可你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想回去的。回去了，就基本上再也不可能见到你了。我不怕什么流言蜚语的。我现在根本就不想去在乎那些东西了，也早已经习惯了那种眼光了。所以，在哪里生活也是一样的。在这里，至少还时常有机会能够看见你的身影，如果在家里的话，我们会相见无期的。况且，我也很久没有回去过了，已经习惯了外边的生活，回去也会不适应的。”蓉似乎说的有点牵强。类很容易就能够听出来。但是，类还是不想立刻就指出来，他还想等蓉把话说完。
“蓉，你还是说实话吧。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没有必要用那种虚假的语气来敷衍我的。你知道我的脾性的。我不想你骗我。我只想我们能够透明地面对彼此。”类终于忍不住了，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蓉楞了一下，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到，“类，你说的没有错。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回去。离开爸爸妈妈生活已经很多年了，自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感觉。而且，我真的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在这里把孩子生下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了，那对我来说，真的已经无所谓了。说真的，我现在也没有感觉去奢望那些幸福的生活了。我只是想过得很安宁，然后自己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梦想就已经很足够了。类，你不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哪怕是一点点的获得就可以轻易地让我满足。所以，基本上我算是属于那种很敏感的类型。类，你应该了解我的。难道不是吗？”蓉反问着类，类忽然觉得无力去寻找什么词语来回复。
“蓉，我只想告诉你，不管你做出一个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一如你原来那样的支持我一样。我们这样就好象是一个宿命的轮回。这一切都好象是特意安排的。我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也会试着去接受你的决定。我不知道你过去的日子里面受到了多大的伤害。但是，我只想告诉你，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了。我会让你在自己的梦想里面一直就这样沉溺下去的。我喜欢看到你幸福而后开心地嬉笑。蓉，你知道我的意思吗？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让你过得很好的，不凭借任何人的帮助，包括我们的最亲近的人，甚至是我们的父母。蓉，你能够了解我的心情吗？”类说得很激动。似乎在这一时刻，早已经忘记了自己当初来的目的是为了说服蓉跟父母一起回家的。看来，事实真的是很难以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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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类的凄决
　　　　第二十四章　类的凄决
“类，怎么了。蓉还是不答应吗？她现在怎么这么固执啊！让我去跟她说。看她还有什么废话。我就不相信她就一点也不想跟我们回去。”蓉的爸爸似乎趁着酒劲，火气也挺大的。
“你别坏了好事情。现在蓉正心情不好，你去了一点用处也没有。要是能够把蓉说动，类早就做到了。可是，现在蓉仍然没有答应跟我们回去，那就证明了她心里面还存在着很多的顾虑。现在，我们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先打消她的顾虑，让她跟着我们回去。目前，她的心理状况不是很稳定，我觉得不应该给她太大的压力。应该适当的给予她一个喘息的空间，那么她才有可能顺从我们的意思。卤莽只会坏了事情的。慢慢来，我们千万别着急。”还是蓉的妈妈用一番言语稳住了蓉的爸爸冲动念头。
“类，你说说看，蓉到底最有可能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才会拒绝和我们回去的啊。我实在想不明白。离开这里，对她只有好处，再说了，她就真的愿意再待在这里吗？我看好象事实不是这样的吧！”蓉的妈妈也似乎想不明白，急着问类大概的情况。
“阿姨，依我看来，蓉可能是已经下定了决心留在这里了。我认为，她已经不大可能被我们劝服了。至少，我已经觉得自己做不到了。说实话，蓉现在的确是已经改变了很多，我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说服她。她现在很偏激，执拗到听不进任何的劝慰。阿姨，我想咱们是不是考虑成全她的决定呢？毕竟，蓉也是到了能够自己把握自己的时候了，我们不能够决定她以后的前进方向的，唯一能够做的也只是提醒下她在疲累了的时候能够找到一个可以栖息的港湾。”类极力想把自己的意思说的令他们信服，尽管类自己心里面知道的很清楚，那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可是，他还是想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试图让自己的想法被接受。
“不行，绝对不可以。我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一定不会没有任何收获回去，不可能让我的女儿在这个地方受苦的。再说了，我已经跟人家说好了，咱也不应该变卦吧？实在不行，咱就不考虑她的什么狗屁想法了，直接把她弄上飞机，不一会的工夫就到家了，还怕她有什么怨言啊。哪怕有，到了家里了，还能够发生什么事情啊。”蓉的爸爸可能是喝高了，说话的习性和平时儒雅的外在实在相差太远。不过，这在类看来，似乎却是多了一份人性的意味。平时，蓉的爸爸给人的感觉是太理智了，儒雅得让人觉得和他在一起会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感。
“你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可是，我担心蓉她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抗情绪啊！希望别出什么意外才好。希望，老天能够让她平安，她已经受到了太多的折磨了，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她再受什么苦痛。”蓉的妈妈说着说着，似乎感情越发不能够控制了。
类也不再言语了。空气似乎也停止了流动，气氛静谧地让人感觉到不安和惶恐。似乎，在这个时候寻求到一个安宁的出口是最明智的抉择。
“类。你觉得我们这样做可行吗？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在你看来，如果我们这样做了，蓉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你应该是最为了解她的了，给我一点点的提示，我想让她的伤害程度减少到最低限度。毕竟，她还小，还禁不起这样的一次次的打击的，尤其是其中还包括自己的家人给予的。我想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够承受得了。可是，我又实在不愿意见到她一个人在这里受苦。做为她的妈妈，我只是想让她能够生活的很好，永远像她小时候那样的快乐和满足。”蓉的妈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透露出母爱的光亮，让类不由的心酸。忽然，类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自己出来了，到现在也没有给她半点消息的。类忽然间觉得自己很残忍，一次次的将自己最宝贵的亲情肆意地践踏。而且，这一切却是明知故犯的。
“阿姨，说实话，我有种很不祥的感觉，自从发觉蓉的性情大变之后，这种感觉一直充斥我的整个脑袋里面。我也预感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蓉迟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将会很严重。所以，我觉得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让她待在自己觉得安心的地方，也许是最好的选折。如果，强行将她带回去，如果你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让她过的很舒心，那么即使她现在有很大的反感情绪，我想那也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你没有把握，我觉得那将会弄巧成拙。势必会影响到一些潜在的压抑感，到时候可能真的会无可挽回了。所以，阿姨，你们在决定做这件事情之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类只好将自己的忧虑说出来。说实话，类还真的不想他们将蓉就这样强行地押回去。这样，对于蓉来说，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可是，对方是蓉的父母，自己就算是万般的不情愿，也终究只是给予点自己的想法而已，至于被不被采纳，那也只有看他们的意思如何了。
“恩。我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所以才要好好定夺出一个好决策。至于，蓉回家以后，我会请最好的心理医生来治疗她的，我也会安排最好的保姆照顾她。我觉得应该没有问题的。可能刚刚开始，会有种反抗情绪，可是，时间会让她慢慢淡忘很多东西的。毕竟，她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去挥霍。时间还是很充裕的。”蓉的妈妈似乎已经决定了。类于是也不再言语了，只是在心里面默默地为蓉祈祷，祈祷她能够在家里生活的比现在好。最好，可以忘却往常的烦恼。因为，那些事情对于她来说，背负起来实在太过沉重了。
“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也希望蓉可以生活的很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开口。也许，过了这几天，我和她再也见不着面了。”类忽然有了种绝望的念头。
“怎么会呢。你有空，可以来我们家看望蓉啊，我们家随时都欢迎你的。”蓉的妈妈忽然情绪高涨了起来，根本没有注意到类的眼中流露出的忧虑的神色。也许，每个人沉浸在自己编制的梦里的时候，都会忽略到身边的事物的存在吧。
夜色很黑，静谧地让人心绪很是不安宁，老是有种想挣脱束缚的欲望。空气依旧还是那样，憋闷地流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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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让我不要报道，这样做似乎太不公道了吧。报道真相是我们做记者的职责，你身为父母官更应该知道这些，更应该支持我们的工作啊。现在居然不许我报道。我实在不能够接受这一事情，李院长”。。。。。。一直在追踪报道蓉的事件的那个女记者被李院长当面斥诉，不能够再报道这个事件，情绪显得特别愤慨。
“因为，你报道的东西，牵涉到了很多的政治问题。所以，我决定取消你的报道权利。你不用再解释了。”李院长不想和她再做进一步的纠缠。只好，吐露了点风声。
“政治问题，我看是院长您个人的问题吧？作为一个记者，报道事实才是最重要的职责，我报道的都是事实，院长你说我的报道牵涉到了政治问题，那我就不明白了。还请你把话说明白点。”那个记者的情绪始终没有平息下来。
“我说了不许报道就不许报道。在这里，我说了算。你听懂我的意思没有？”李院长终于露出了他那副丑恶的嘴脸。
那个记者嘴巴张着，似乎试图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李院长这个样子，也只能够作罢。只是心里面仍然是觉得愤愤不平。她明白自己的处境，自己终究还是不能够和他闹僵的。毕竟，家里还有一个一手将自己带大的相依为命的唯一的亲人－－－奶奶，需要自己去照顾的。现在，似乎妥协才是也只能够是最合适的方法。于是，她也只能够选择昧着良心做一回事情了。虽然，身处在这个圈子里面，大大小小的不为人知的状况也知道而且看到了不少，可是自己还一直是保持着人格的完整。可是，现在却不得不寻求妥协了。也许，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净土而言。即便有的话，那也只是人们的浮想的意象而已。
李院长似乎满意了她的沉默的态度，还特意许诺了给她以往出色的工作加薪，算是对以往成绩的一个总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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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你就听妈妈的话吧。我们还会害你吗？到了家里，你想要什么，我们就可以给你什么，何必在这里受这么大的苦呢！你难道一点也不为我们考虑下吗。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都没有好好照顾你，难道你连一个这样的机会也不愿意给我们吗？蓉，你一直都是个听话的孩子，妈妈知道的。你跟妈妈回去吧。在这里，究竟还是不适合你的。”蓉的妈妈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耐心地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话。生怕她接受不了，又有什么异常发生。
“妈妈，你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留在这里。我是不会改变我的决定的。你不要再和我说回去的事情了，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再说了，我已经能够承担自己的责任了，我要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再好好的抚养，到一个环境特别好的地方去过日子。我不想被别人打扰了。妈妈，你是不会明白我的感受的。所以，你最好别劝我。我也是不会答应的。”蓉说的异常坚决。不给予他们一点劝慰的余地。
蓉的妈妈看着蓉，张着嘴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