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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洗澡惹的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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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造梦的浪漫 梵朵
这一部小说,是我截取了历史故事中某一段极富神话的部分,所演绎而成的作品。
因此,在时代背景上,几乎是古代的脉络轨迹。
其实,古代小说写到这里,我算了算,大概这是第三本吧!感觉有点累了,或许在接下来的几本,我可能会选择比较属于现代的风格来发挥。
不过,现在,还是让我们来谈谈这新书吧!
关于这本书,我第一次用了三段轮回来牵系男女主角的爱。也是第一次将轮回的层面,由人间延上了天。而此间,都是用「洗澡」这么生活的事来做起点。
当然,在这本书里面,我在对天女角色的安排,其实是有根据的。
例如,天上的一日一夜,等于人间五百年,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层天,要是越往上推去,越上层的天与人间的时间差,就更多年了。
而天上的天人,是以精神意念来做为沟通的桥梁,也就是说,他们不像我们平凡人,总是拖个笨重的身体来做任何事,而是「念到就到」,还可以随意变换身形呢!
怎么,你心里是不是想,当天人多有趣啊!
不过,要是当个下凡的天人,那就如同从豪门被贬到了贫户,总觉得生不逢时,也有不适应的无奈。就如同我书中的女主角—;—;琉璃。
所以,这就成为她与男主角之间的难题。在那个时代里,有哪个女子会说皇帝三妻四妾是罪大恶极。而偏偏从天上下来的琉璃,就是受不了这种事情!
所以,这本书,应该算是幽默风趣又缠绵悱恻的作品,值得你慢慢地品评欣赏!
冬日将至,所有的一切都会因此而显得畏缩凋零。
不过,梵朵希望我的小说能带给读者片刻的温馨,而这样的分享,才是我写作最大的原动力。让我们造梦的心,有更富浪漫的创意—;—;
楔子
洗澡,该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可是,偏偏就有些人会把这么容易的事,搞个天翻地覆;喔!当然,忘了说清楚,这些「人」其实不能算是人,因为她们的轮回层次是在「人道」再上去的「天」!
因此,该称「他们」为天人、天女;而把洗澡洗成乌龙事件的,首推粗心大意的织女,再来就是成为爱新觉罗始祖之母的佛库伦天女,接下来就是此刻站在布尔湖里池岸,气急败坏、踱步不停的天女—;—;金琉璃。
「喂,拜托你醒醒呀!就算要昏,好歹也把神果先吐出来还我呀!」金琉璃使着力气,拼命摇晃着眼前一只身形巨大的雪羽金爪鹰。
要怪,就该怪自己的贪玩行径!本来在领了爹爹交代的任务,要把海龙王之女绛英公主献给王母娘娘的贺寿之礼—;—;心玥;神果,给立刻送到天宫去。谁知,就在她手捧着这颗大如玉盘、且模样晶红、气味香郁的奇果,得意的在天空腾云驾雾之际,她不经意的低头一看—;—;
「哇!好美的湖呀!」映入她眼簾;的,是在她身下的一座圆形小湖。「这是哪里?」她惊异地环顾湖泊的四周。不但有一座气势磅礴的天池在西侧,还有绵延高耸、银白雪亮的长白山交错环绕。
照理说,这座小湖是根本下容易会让人发现到的。可是,偏偏她金琉璃就看到了!而且,还偷偷地飞下天界,非去瞧个究竟不可。
「莫非……这就是当年佛库伦天女下凡之处?」看着这片澄澈的湖面,四周苍松参天,云雾霭霭,把这份出尘的静谧更隐秘的包围起来,着实有教人褪去衣衫、一跃入湖的冲动。
而当年,天界库伦家族的三位天女,便是结伴来此沐浴……一只神鹊飞来,将口中的红果丢在佛库伦的衣衫上,而佛库伦爱不释手,放落于地恐其污秽,捧在手里又无法穿衣,因此她便含到口里,不料一个不小心竟吞了它!霎时她感到身子变沉,再也无法飞回天界去。不久,她即产下一子,并等到其长大自立后,佛库伦这才如释重负,凌空而去。而她所怀的那个孩子,便是日后统一中国版图长达两百六十八年,爱新觉罗的始祖—;—;布库利雍顺……
「该不会就是这种果子吧?」金琉璃瞧了瞧手中的心玥;神果,突然起了些许不祥的预兆。「我还是离你远一点吧!」
虽然,她听说心玥;神果蕴含着神秘强大的加持力量,可以赋予不同人不同的需要,但,金琉璃只要一想到佛库伦天女为此晚了将近半天才能回家—;—;天上一日一夜等于人间五十年,她仍不免心惊胆跳。
所以,在她下池冲浴前,她特地把神果搁在约离她衣服有一尺距离远的石头上,免得稍有差池又重蹈了佛库伦的覆辙,那她届时就算不被爹爹骂死,也会害她那担任礼部司的爹同因失职而被处分。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再加上她这位「天」女算法又奇差无比—;—;她实在没想到,正当她玩水玩得不亦乐乎之际,一只隶属于天龙八部众的雪羽金爪神鹰,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从天上掉进了湖里……
「啊—;—;」琉璃起先只记得大叫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天界的鹰是有别于人间的鹰,不但具有神力,还可以变换身形,想当然,沟通也是和天人一般地,靠精神念波来传递讯息。
「哇!你……你竟敢偷看我洗澡!不要脸的大色狼,喔不!大色鸟……」琉璃发窘地用手掩着自己的身子,气得两眼汪汪。
「不!不是这样……我是恰巧经过这里……」神鹰因心虚显得有些口齿不清,虽然,它真的只是路过而已。
但,无可否认的,当它看见恣意徜徉在碧绿湖水中的琉璃时,那透明晶莹的雪肌、那比湖水还要深泓的眼睛,还有她那与粼粼波光交相辉映的笑意……向来冷静自持的它,真的动心了!否则,它也不会因忘我而突失了功力,不但以糗毙了的姿势掉进湖里,还搞半天变不回人形。
「喂!你这只色鸟还不回过头去!」琉璃构着岸边的衣裳,对着那只发呆的神鹰吼着。
「什么鸟呀鸟的!我是鹰哪!」神鹰鼓着翅膀飞到岸边上,把脸别往一边去,但心中仍不是滋味地抗议几句。
「是呀!好个不要脸的鹰!看我怎么修理你!」
怒气冲冲的琉璃好不容易着装完毕,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抓起地上的石子顺手扔去。
「唉呀!」神鹰冷不防地被狠K了几下,痛得闷哼了几句。「喂!住手!唉呀—;—;哪有天女这么凶残泼辣的……」
「什么?你还敢骂我泼辣!」这下子,琉璃更停不了手了,气疯似地捡着脚边所有可以扔的东西。
「是你自己不小心,还怪谁呀!何况比你漂亮的天女我都还不看在眼里,谁爱看你这凶婆娘呀!」神鹰面子挂不住,只得故作不屑。
「死鸟!看我不砸烂你的鸟嘴!」
「喂!别太过分哪!我可是会翻脸的!」
「鸟也会翻脸?!挺新鲜的嘛!」一个使劲,琉璃又扔出一颗颇有分量的石头。
「啊—;—;一动了怒的神鹰,不再闪躲,而是倏地张开口,接住了迎面而来的红色石头。
「咦?这不是石头,是果子嘛!味道挺香的……」说罢,它索性让这果子顺势滑入喉咙。
「心玥;神果!糟了!喂!不要啊—;—;」来不及了!就在琉璃一扔出神果的同时,她就知道完蛋了。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当作石头给扔了,更惨的是,那只色鹰还把它给吞了……
「这果子……好奇怪……」吞下果子还不到一秒的神鹰,突然觉得通体舒畅,并忍不住地想合起眼享受这等无与伦比的气流灌注。
「喂!把果子吐出来呀!算我不好,拜托你先把果子吐还给我嘛!」琉璃又急又懊恼,拼命地晃着越来越没动静的神鹰。
可是,神鹰不但没理睬她,反倒以令人错愕的速度,由朦胧而透明,由透明再蒸发于无形,硬生生地消失在琉璃那睁大了的眼睛里。
「人呢?哦不!鸟呢?不见了?!那……那……我的心玥;神果呢?」
澡洗好了,祸也闯了,神果没了,就连那只巨鹰都不见了。
这么严重的事,自然引起玉帝的不满、海龙王的震怒。
因此,玉帝为了要平息众人的忿怒,只得下旨:金琉璃必须在王母娘娘寿筵之前寻回神果进献,否则,就得依龙王的要求—;—;冰封湖底十天十夜,那人间五百年!
「女儿呀!这回爹真帮不了你了!」金福闵青着脸,忧心忡忡。
「别担心嘛!不过找个果子嘛!很容易的—;—;」琉璃这话是故意说得轻松,其实,此刻的她早已慌得六神无主。「想不到我金琉璃还比佛库伦天女更倒楣!冰封湖底……」她不禁打个冷颤。
对了,佛库伦!突然,琉璃的脑海闪过一个灵感:去找佛库伦!或许她有线索可供参考。
于是,不假思索,金琉璃立刻赶往佛库伦的居所请求协助。
「想不到,还有人比当年的我更胡涂!」佛库伦直晃着头笑个不停。
「唉唷,我的好姐姐,我都快急死了,你还有心情挖苦我!」
「也别太悲观,其实,神鹰的下落我早有数了。」佛库伦收了笑,正色地说道。
「真的!」琉璃大喜望外。
「依我的猜测,神鹰会因吞食了神果而福报大增,进而超脱鹰身,投胎至人间当个帝王之尊。」
「什么?!那只色鸟竟然跑去享福,而我却得去湖底坐牢!恨哪!」这一想,琉璃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不!他不见得有福享,只是他担负了更重大的责任。就像我留在人间的孩子一样。」说着说着,佛库伦的脸上又流露出身为人母的骄傲。
「你是说,神鹰会和姐姐你那孩子有相同的脉络可寻?是因为心玥;神果的关系?」琉璃迫不及待的追问着。
佛库伦点点头,若有所思,「或许这真是天意吧!女真族在日后会需要一位骁勇善战、精于谋略的领导人,而神鹰的确是个人选。」
「女真族?」琉璃恍然大悟,「神鹰会投胎当个女真族人!那……他不就也是姐姐你的后人!」
「该说是我那孩子—;—;布库利雍顺的后人。」
「可是,找到他又如何?神果早被他吞下去了,难不成把他开肠剖肚挖出来吗?怕届时也只剩残渣一坨了。」琉璃顿时像泄了气的球,沮丧不已。
「要真是这样,那心玥;神果就没什么稀奇了。」芙库伦笑了笑,眼中尽是赞美之情。「心玥;神果的精华在能随意念而变换,当年,神鹊因与我有宿缘而动了心,才使我怀了孩子。尔后缘分已了,神果又自我腹中吐出,我这才能飞回天宫。」
「可是,这回吞果的人是他耶!那我……」琉璃搔着脑袋,想不出个所以然。
「这我就无能为力了。」
「啊?」琉璃这会儿是愣住了。
「这要看你的造化了!我只能告诉你,「要取心玥;神果,就得拿心来换!」这是当年种神果的心玥;仙人说的。这事因人而异,要你自己体会了。」
拿心来换?离开了库伦居的琉璃,还未把这句玄机想透,便又让另一则突来的消息给乱了心绪—;—;
「什么?绛英公主也要下凡去?!」
「没错!心玥;神果是龙宫的宝物,连向来深居简出的公主都自告奋勇,要求下凡间找寻。女儿呀!这会儿多了个帮手,你可以安心啦!」金福闵用手拍拍琉璃的肩,神情显得宽慰。
殊不知,个性向来好强又自视甚高的琉璃,根本不领这个情。「哼!谁不知道他们是存心看扁我金琉璃,想早我一步抢回神果,好看我笑话而已。」
但,一切已成定局。三个时辰后,琉璃和绛英公主同时来到下凡台等候旨令。
「此番下去,我们可要各自小心。」绛英公主有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而她那温柔敦厚的关心,顿时把琉璃先前的怒气给消解殆尽。
「都是我不好,丢了你的宝,又累你走此一遭—;—;」琉璃突然发觉自己真是不应当,弄丢了人家的东西,不但没有忏悔之语,还埋怨人家的好心。
「时辰已到,开天门!」突来的声音阻断了琉璃的话语。
「琉璃,我们红尘再见啰;!」绛英飘着一袭红衫,向琉璃挥手道别。
「喂,我还不知道你住哪儿呢?」琉璃话也还未尽,便让一股力量给推了下去。「喂,等等,我忘了我还没问,我要去哪一户人家投胎呀!喂……」
由于心玥;神果的牵系,绛英公主和金琉璃同时降生在女真族繁衍茂盛的区域。绛英公主被安排在女真的叶赫部落,而琉璃则出生在女真名人完颜阿骨打的完颜家族。
至于,那只雪羽金爪鹰,则是转世于苏子河旁的赫图阿拉山寨里。并且在二十年后,以北方民族的铁马神弓,成就一阵席卷天地的飓风、震动辽东大地的怒吼……
他,就是素有「辽东游子」之称的努尔哈赤!
他,也就是清朝的开国始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
第一章
明朝万历十六年
苏子河畔 赫图阿拉城
虽然银雪缤纷向来占领了东北的大半时节,但,只要一到了短促又匆忙的六月天,那原本让大家老盼着的太阳公公,就像转了性子似地,变得又毒又热辣,硬是把整座赫图阿拉城蒸得像蒸笼里的饽饽一般。
就连位于城郊树林里的完颜都统大宅,依然无法幸免这燠热的摧残—;—;
「唉呀呀!热死人啦!」宅邸大厅里,就见一位身形魁梧、赘肉横生的大汉打着赤膊,在众多扇子的伺候下,仍是汗下如雨。
「启奏都统大人!」一位身着差服的侍卫,也是顶着一张被晒得通红的脸,疲累地走进厅里面。「小姐们都回来了。」
「这么快?」完颜塔世克有点沮丧,他的耳根奸不容易才清净个一时半刻,这会儿又得糟殃了。
「爹—;—;」
果然,一大堆尖锐又吵杂的声音,像魔音穿脑似地,倏地逼近完颜塔世克的耳边。
「爹,今儿个街上有热闹事呢!乌达家在娶媳妇。」
「那算啥热闹事!街旁又有了两家胭脂铺子,货色可不少咧!」
「爹,我要的花布没有了,好不好叫人再去另一处市集找找。」
「爹,我—;—;」
「统统闭嘴!」他再也忍不住了,只得用力震了下一旁的花盆,再使着他那如雷的吼叫,这才把眼前纷乱的场面给按捺下。「吵吵吵—;—;你们存心要把老子给吵翘掉,是不是?!」
原本热恼的火气都还没消掉,这会儿又让他完颜家那几位千金给炸了脑,身为赫图阿拉都统的完颜塔世克,这时也不免埋怨老天对他的残忍。
已经年约半百的塔世克,照里说该是儿孙满堂的时候了。但可惜的是,他家中六位妻子的肚子都不争气,在他十三个孩子里,只有两个是男丁。而偏偏这两个他完颜家的宝贝自幼体弱多病,在前些年的雪灾里就因不敌严寒而相继撒手归天,只留下悲伤错愕的塔世克,和完颜家断嗣的憾恨。
「欵;,真所谓祸害留千年哪!」每当塔世克让这些女儿们吵得受不了的时候,他总会这样说着。
「爹最偏心了,要换成是琉璃或査;茵,你就有耐心陪她俩说话了。」七姐卫德最不满老爹,为何独锺爱家中的两位老么。
「是呀!怎不见她们两个?」卫德这一提,塔世克才发现眼前这群女子中,并没有琉璃和査;茵的身影。
「她们最无趣了啦!有热闹不看,偏说要去山上找棒槌(人参)。」五姐富瑛老觉得她们俩简直是怪里怪气,尤其是排行十三的老么琉璃。
「笨蛋!这种大热天去找棒槌?一定又是琉璃那个小迷糊出的主意。」塔世克话里虽然有责备的语气,但心底,却是对琉璃的心疼与怜惜。
一想起这个刚出生时,容貌美似明珠、琉璃,而长大后却邋遢不已的女儿完颜琉璃,塔世克就不免摇头叹息。想他完颜家无子嗣已够惹人闲话了,这要是再有女儿嫁不出去,那他塔世克还真要投江自尽了。而偏偏那位始终乏人问津的女儿,正是他最贴心、也最有继承家业担当的么女琉璃。
「大人,要不要属下去把小姐找回来?」说话的,是塔世克的贴身侍卫额图浑。
「怎么?舍不得你的査;茵啦!」额图浑对査;茵有意之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看在七姐卫德的眼里,是犹如芒刺扎着心!
「卫德小姐,你误会了,属下只是……只是……」额图浑有些窘困。
「额图浑,要去就快去,别理卫德的屁话。」塔世克一向对卫德的尖酸很不以为然,索性挥了手,示意额图浑赶快离开。
「爹,你怎么这么说话嘛—;—;」好强的卫德自然气愤塔世克这样羞辱她,正打算要大发脾气之际,门外突来的声音阻断了她的质问之语。
「启奏都统,门外有两位外地来的汉子要见你。」
「什么来头?」
「他们不说,只给了属下这个令牌。」侍卫把手中的牌呈了上去。
「神鹰令!」看着令牌上刻着的鹰,塔世克的神色顿时紧绷了起来。
「爹,是谁呀?」富瑛是完颜家的好奇宝贝。
「你们全部进去,没我的命令不准到大厅来。」塔世克严肃地说着,并随即起了身,套了件衫,快步地走向离厅有段距离的大门外。
果然是他!塔世克才一见到门外的魁梧男子,便立刻跪下身来,「不知建州王驾临,属下迎接来迟。」
「塔世克,咱们好久不见了。」这话说的是浑厚有力。说话的人身高约有八尺,凤眼大耳、面如冠玉,身形健壮雄伟,而神情在严肃中更有着慑人的气势。
此人,并非乡野汉子。而是在万历十五年间,统一建州女真后,在呼兰哈达山下的费阿拉城自中称王的爱新觉罗•;努尔哈赤。
「属下该死!竟然不知陛下来赫图阿拉。」将主子迎到大厅,塔世克还惊魂未定。
「不关你事,这是朕私下微服出巡,自然没通知任何人。」
努尔哈赤举止威严、龙行虎步,虽然言语中无怪罪之意,但,那与生俱来的帝王威凛,仍叫一旁的塔世克不放心。
「完颜都统,你就请起吧!鹰王可不希望你泄漏了他的身分啊!」鹰王,是女真部落对建州王的另一种尊称。而此刻代努尔哈赤发言的,便是努尔哈赤自小到大的玩伴,也是陪他征战沙场的好兄弟—;—;安费扬古。
「啥?」塔世克是一头雾水。
「征战这么多年,朕已经好久没回家乡看看了,所以这次微服出巡,主要是想走走、散散心,并不想劳师动众。」回到了自己出生、成长的地方,向来脸上线条冷硬的努尔哈赤,也有了些许的柔和光芒。
「原来如此,那属下立刻为鹰王打理一处干净的地方。来人哪—;—;」
「且慢!」努尔哈赤举了手,阻了他的话。「为了不让人起疑,朕只住今晚,明天一早我会另外再找挂单的地方。」
「可是……」塔世克内心的隐忧不敢讲。因为近几个月来,赫图阿拉里出现了一批蒙面匪徒,个个武功高强又心狠手辣,且出没不定,常搞的他这个都统灰头土脸、气得直跳脚。而万一,好死不死的,就给努尔哈赤遇上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他完颜家的所有脑袋也不够砍;就算没怎样,一旦鹰王知道他完颜塔世克领导无方,届时,他还是得吃不完兜着走。
「就这样决定了。记住!千万不可泄漏我的身分。」努尔哈赤再郑重地重申一遍。
「喳。」塔世克除了这句,也别无他法了。
∞ Φ 风の谷 Φ ∞∞ Φ NauSicAa Φ ∞∞ Φ 风の谷 Φ ∞
夜深人静。
完颜琉璃蹑手蹑脚地拎着一包衣物,朝着宅院后方的小湖走去。
「琉璃,你干嘛?」一只手就这么突然地搭上琉璃的肩膀。
「啊!」琉璃顿时跳了一下。
「作贼心虚呀!」富瑛白了琉璃一眼。
「五姐,是你呀,吓我一跳。」
「半夜不睡觉,你拿衣服做啥?」富瑛向来是有疑必问,死缠烂打。
「洗澡啊!」琉璃没好气地说道。
「琉璃,不是五姐爱说你,虽然你长得丑,也不用自卑到不敢同自家姐妹一块儿洗澡,其实我们平常笑归笑,不过是闹闹而已,非真嫌弃你嘛!」
「五姐,我知道你的好意啦!只不过这么多年来,我早习惯了。」其实打从琉璃懂事起,她便刻意地与姐妹间保持着一段距离。倒不是因为她的孤僻,而是,她忧心自己的绝尘美丽。
而她之所以会有这等古怪的想法,全是肇因于她母亲在婚姻中的悒郁。
依据传统,女真的贵族家庭是坚守着「一夫多妻」的结构。一个贵族男人,往往娶个十妻十妾来彰显他的地位身分,而生在贵族里的女人,则永远都是家族握在手中的筹码,经常被用来交换家族利益。尤其是美丽的女子。
就如同当年琉璃的母亲—;—;富察德贤,舍下了青梅竹马的爱人,被迫远嫁大她二十岁有余的完颜塔世克,来成就富察家因联姻带来的辉煌。
虽然,塔世克对这位小妻子宠溺有加,但毕竟,同五位女人共同分享的爱,对向来心高气傲的富察德贤来讲,是种无法与说的失落、无处抗议的难堪。因此,就在这般的无奈下,使得琉璃在她八岁的那一年便失去了母亲。
琉璃还记得,母亲临终前殷殷交代的一句话:「宁穿粗布衣,毋嫁贵族郎!在这样的时代,越美丽的女子,下场就越凄凉。」
对母亲的这番话,才八岁的琉璃还似懂非懂。直到几个月后,二姐被许配给乌达山寨里的一位行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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