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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洗澡惹的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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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又是琉璃!不是告诉你,在努尔哈赤的所有女人里,没有一位叫琉璃的吗!」张念真搞不懂他在执着些什么。
「呼呼—;—;」就这时候,一阵狂风乍起,苏子河顿时怒潮汹涌,像是被激怒了什么似的。
所有的人皆脸色有异,尤其是张念。
「阿璃!阿璃!是你吗?」雷越突然这么认为。
就这一瞬间,风平浪静,像是一场幻觉。
「雷越!重回往日!」张筠芝像悟出什么似地兴奋。
「什么?!」雷越不懂。
「记不记得那位老翁说过的话,他说要找琉璃就得重回往日。」
「你是说……」雷越至此恍然明白。
「对!这一切不都全是注定好的。」张筠芝这才知道,男主角一而再、再而三出事的缘由。
原来,就是要让雷越重回努尔哈赤传奇的一生。
但,用意何在?
铁定与那位琉璃脱不了干系。
「好,我答应你—;—;」雷越出乎意料地点头应允。
「你—;—;真的答应?!」张念在喜出望外之下,还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让雷越突然改变了心意。
不过,他唯一清楚的是,这次男女主角的配合一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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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拍得出奇的顺利。短短的几天,就把莫青落后的部分给补得剩没多少,虽然,拍片期间,雷越的意见不少,不是嫌剧情走向不对,就是埋怨台词不像努尔哈赤会说的语句,但,往往经由查证,都发现雷越的说法比较接近史实,因此大家在求好心切下,反而更乐意随着雷越的建议行事。
而雷越本来也对自己的演技没信心,可是奇怪的是,只要他一穿上努尔哈赤的那一身战袍,就仿佛有股气流贯穿他的脑门,教他一时间忘了自我,完完全全地融入了努尔哈赤的爱恨情仇中。甚至于,下戏以后还久久无法自其中挣脱。
例如,昨日下午的外景,是一场武打戏。在满是机关陷阱的树林里,努尔哈赤要展现他的绝世功力。
「卡麦拉!」导演一声令下,四周竹箭顿时齐天射去。
「小心!」突然间,雷越就吼出这句,并且当着众人的面冲进那混乱的机关里,右手一拨、左手一挥,精采漂亮地把这幕一镜到底。
「好哇、好哇!」众人虽是诧异,但仍被雷越的突来之举搞得又惊又喜。
「好什么好!」雷越一脸铁青地怒斥着,「要放箭之前,你们没注意到有个女孩子站在那边吗!」
循着雷越的手指望去,除了摇曳的树枝外,什么都没有。
「哪来的女孩子?」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说着。
「就是站在那里的—;—;」他一回头,只剩一片树林。
这场戏,大家是说精采得无与伦比。但,没有人知道,在这场戏里,雷越真的经历了千钧一发的危机,尤其是当他看见他要找的阿璃就站在眼前时,那种焦虑与紧张更教他在下戏之后,还轻松不起。
而那生死交关的情景,却是他梦里不曾遗漏的点滴。他甚至还记得那一天,琉璃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同他说过怎样的话语。
天啊!你到底是谁?我要如何才能与你相见?雷越感觉到,在他的生命里,那位叫琉璃的女子,一定占有着极为惊人的分量,才会让他不惜一切代价来寻找她。
傍晚时刻,雷越趁着没戏,又来到了苏子河畔伫立。
夕阳西下,将整个苏子河映落得格外辉煌金碧,可惜此刻的雷越已少了把玩相机的心情,他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站在这里,沉淀着他内心浓稠的感情。
「这会儿你可是得意了!」突然间,背后传来寒冷的话语。
「是你?!」雷越一转身,便发现莫青戴着一顶帽子,神色诡谲地站在那里。
「怎样,主角当得还过瘾吧!」他牵扯着嘴角说着。
「你不是回台北了吗?」雷越嗅到一股火药味。
「哼!想这么容易就打发我走 未免太瞧不起我莫青了!」
「这些话,你对我说做什么?不是你自己要离开的吗?」雷越不喜欢再同他穷搅和,遂转了身,迳自朝河的另一处走。
「站住!你别以为你搞的鬼我不晓得!」莫青显得激动,「是你派人来装神弄鬼的,是不是?!还下了药,趁我睡得不省人事之后,再剃光了我的头—;—;」
「神经病!」雷越只说了这一句,还白了他一记眼光。
「你以为我这么容易上当!哼,我每天都在片场暗中观察,竟然发现只要是你的戏,整个过程就格外顺利。」
「那有什么不对吗?」雷越不耐烦地说道。
「当然有问题!因为不可能会那么顺利,我曾经历其中,所有的难度我清楚的很—;—;你,一定是你先故意破坏我的,再将自己顶替,才有会如此的成绩……」
虽然雷越对莫青的指责是嗤之以鼻,但,无可否认的,雷越总觉得的确有股力量来助他完成一切的事情。
「就算真有什么因素,那也并非人为的。」雷越突然觉得莫青也挺无辜的。
「你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撇清你所做的事!」莫青握紧拳头,步步逼向雷越。
「我什么事都没做,何需撇清?」雷越不想再多费唇舌,迳自大步离去。
「站住!不许走!你还没还个公道给我!」莫青一个冲动,倏地上前扳住了雷越的肩头,二话不说就往他的脸灌了几个拳头—;—;
「你干什么!」雷越是愣住了,但在回神过后,他立刻闪过了莫青的第二波攻击,并使出一记回旋踢,踢中了莫青的肚子。
「还不出来!」莫青手一挥,登时两旁窜出了几个手持棍棒的彪形大汉,一拥而上地对着雷越用力猛敲。
由于此处林树茂密,又稍嫌偏僻,因此,这等暴力血腥的场面没人看到。而雷越就在寡不敌众下,让这一伙人敲得头破血流,再趁着昏暗的天色,被推入了深不见底的湖水中。
冰冷的湖水,立刻清醒了雷越的昏沉,但他已是累累伤痕,根本无力自救。
他只能闭着气,任凭身体缓缓地下沉着,而脑海中是一片空白,连恐惧都没有。
呼吸快憋到了尽头,雷越想,如果这真是生命的最后,那他唯一的遗憾,就是此生还没有爱过。而他对爱所有的情绪起落,全是在梦里经验的。
算不算爱过?他此刻已无法思索。
「阿金……」突来的呼唤进入了他的耳里。
想不到临死前还会有幻听。雷越心里才这么想着,就顿时感觉到有一双手托起了他的身子。
他倏地睁开眼一瞧—;—;
「是你?!」他起了极大的震惊。
那位只有在梦里出现的琉璃,此刻竟然活生生地在他的眼前游移。她,依旧是一身白色纱衣,而那绝色的容颜仍同梦中的她无半点差异。只是那眼神里多了许多灰蒙沉重的情绪,而原是清澈晶莹的眼睛也遮上了阴影……
这么忧郁的琉璃,看得雷越心疼得不知所以。
他,情不自禁地伸着手,用最温柔的感情抚着琉璃的面容,轻轻地、浅浅地、多情地……他忘了他还在河底。
「咳—;—;」突然,他鼻子呛水了,再也撑不下去。
就在这时,他见着琉璃向他抱紧,并对着他的嘴移上了她的唇片,再以迅速的方式游向河面。雷越感觉到她吹进自己嘴里的气,暖暖地,还带点檀香的芬芳;而她柔软的身躯贴着他的胸膛,教雷越从此再也不许别人进驻。
「唰拉拉—;—;」他们冒出了水面,并且来到了岸上。
「你怎么还不上来?」雷越依然牵着她的手不放。
「阿金……」琉璃说的话没有声音,只有唇形。
「上来啊!来,我拉你……」
但,琉璃却挣脱了他的手,并后退了好几十尺,面容哀凄地与他泪眼相视。
「阿璃;你叫琉璃是不是?」雷越有些急了。
琉璃点点头,眼里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下停地掉进了河里。
「阿璃,不要走!不要再离开我!」雷越生起了莫名的恐惧,像是梦里曾有的惶恐。
然而,琉璃依旧不言不语,只是淌着泪,逐渐地没入了河水之中……
「不要啊!阿璃……」雷越眼睁睁地看着她又消失在他的眼前,霎时,梦境里船上的分离就这么与此刻交相重叠,连痛都是双重加倍。
雷越承受不了,遂顾不得满身湿漉,一路拼命跑向那位白发老翁住的地方。
「奇怪?怎么没看到?」雷越确信自己来对了地方,但眼前除了杂草一片外,根本没半户人家。
「先生,你迷路了吗?」这时恰巧有位当地人经过。
「我在找一间茅草屋,里面住了一位老人—;—;」
「你搞错了吧!这里我住了几十年,也没看见有人住在这儿呀!哪还有什么老人?」
这一夜,雷越更憔悴了!因为,他让自己是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梦里面,总是使尽全力想抓住让海浪卷走的琉璃。但,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法子,雷越就是功亏一篑。
正因为如此,隔天因找不到男主角而找上门的张念,这才发现,雷越整个人蜷在被窝里面,全身已热到将近四十度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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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醒来,雷越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处陌生的房间—;—;
「这是哪里?」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你醒了,好点了没?怎么发烧这么严重自己都不知道。」张筠芝递给了他一杯开水。
「这是医院?」雷越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嗯!还好是导演及早发现,否则……」
「那位老人不见了!」雷越突出此言。
「什么?!」张筠芝让这没头没脑的话给愣了一下。
「我看见琉璃了,而那位老人家却不见了……」雷越遂把昨天的事,一一地向张筠芝说了一遍。
「真有这事?!」张筠芝是半信半疑。
「雷越,你要下要紧?」张念突然进来房里。
「抱歉,耽误了你的戏。」
「没关系!只是今早莫青突然来我那里,说是想回来演戏。」
「哼!不要脸,还敢回去。」张筠芝生气地说着。
「怎么了?」张念自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莫青叫人去把雷越打一顿,还把人推入河底。」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太可恶,我非得去报警!」张念从不知莫青竟会如此狰狞。
「算了。」雷越不想计较,毕竟,是莫青让他见到了琉璃。
不过,张念为了防范万一,还是对片场的人耳提面命一番,免得再有人遭到莫青的骚扰或攻击。
雷越的病好得很快,因此,休息一天后,他已能再继续他的戏。
这一天,为了顾虑他初愈的身体,张念特地把外景挪到几天后,而先从棚内的剧先拍起。
「你可知道,自从我两岁那一年与你订亲后,你就成了我的天,我叶赫那拉•;孟古生命的全部。」张筠芝深情款款地看着眼前的英挺男子。
「我知道,所以我不会负你。」雷越念着台词,却不知不觉地又起了恍惚,「可是,难道你不介意我有那么多的妻子?」
「台词没有这句呀?!」导演一头雾水地问着。
「啊?」张筠芝也愣了一下,「那有什么关系?!哪个皇上没有三千佳丽呀!只要你最疼我就行了。」她临时编了一套词。
「不!这不公平,一颗心怎么可以被分得破碎支离?!」雷越记得曾经有位女子向他说过这句。
「难得有你如此懂女人的苦。」
「不!我就是不懂,才会失去了你,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雷越歇斯底里地吼着,并猛烈地槌着一旁的树。
「不要!你不要这样!」张筠芝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慌乱地拉住他的手,怕他伤害自己。
「好,卡!」张念喊了停,「太好了!雷越,真有你的。」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为这是雷越的另类演技。
「雷越,你最好休息一下吧!」张筠芝要他进去歇息。
于是趁着中午休息时间,雷越索性挑了一处古宅的房间打个盹。
清风徐徐吹来,使得原本空旷的房里更显凉爽。雷越才躺下,便觉眼皮沉重的不得了,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阿金……」唤他的,是躺在他身旁的琉璃。
「阿璃,这一生,我努尔哈赤永不负你。」雷越自然而然地这么说着,并倾身过去,亲吻着琉璃。
就在这样的情境里,两颗汹涌澎湃的心激荡出热烈浓郁的火花,在这白色纱帐里,他们各自倾出自己心灵所有的归依……
「阿璃、阿璃……」雷越一个惊醒,才发现身旁只剩清风而已。
但,方才的缠绵还意犹未尽,而琉璃的粉香还在他的鼻间盘旋不去,这么多的刺激,在在都教早已心神憔悴的雷越更加痛苦难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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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阿璃!你到底是谁?而人又在哪里?」雷越在夜半时分,独自一人来到了苏子河畔,等着琉璃的倩影。
关于琉璃给他的记忆,还是片段不齐,但,她给他的冲击,却逼得他无从回避。
雷越就在此处等着琉璃,等着她解释这一切的诡异。
但是,三天过去了,雷越依然没有见到她的踪影。雷越急了,也烦了,他终于将这些天的压抑全部爆了出去—;—;
「完颜琉璃!你出来呀!」他大吼个不停,「你凭什么在搅乱我之后,又不见踪影
—;—;你出来呀,你要再不出来,我就跳下去找你!」
「咚—;—;」雷越是气坏了,竟然真的跳进那暗潮汹涌的河里。不但如此,他还不做反应,任凭着自己的身体沉入河底。
「我都能等你三百年,多等一会儿你就没耐心……」琉璃出现了,迅速地将他托卜岸边,并用念波数落着雷越。
「告诉我,你是谁?」雷越紧握着她的手,深怕一眨眼,她又不见了。
「你真的在乎我是谁吗?」琉璃完全是用念波来代替语言。
「是的!我竟然在乎一个不存在于这世界的人。」雷越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她。
「你……真的爱我?」琉璃语带哽咽。
「很莫名其妙对不对,可是却是事实。」
琉璃噙着泪,双手捧起他的脸,「记起我,不知道会不会教你后悔?」说罢,琉璃倏地让自己的红唇贴住了雷越的嘴,以一种千古的柔情吻着她此生的爱恋。
雷越一阵战栗,更以强而有力的手臂箍紧琉璃,回应着她,以强烈又专注的感情。
「阿璃,我好想你。」雷越神情激动地喃喃低语。
「你想起我是谁了吗?」琉璃则是万般柔情地倚在他的肩际。
「我怎么会忘了你!你是我的阿璃,你是我努尔哈赤最牵挂的阿璃啊!」
雷越在这一吻中,想起了前世的种种。而他对琉璃的爱,也以穿越时空的方式,回到了三百年前的那时候。
「能再等到你这句话,就算缘尽,我也了无遗憾了。」琉璃没有埋怨、没有焦急,只有感恩的心。
「不!我绝不再让你离开我,阿璃,你上岸来,我立刻带你走。」
「不可能的!我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但,她的话,雷越听不进,硬是使尽全身力气,将她整个人抱上岸来—;—;
「咻—;—;哗—;—;」突然,几圈大浪错愕地卷了上来,而雷越像是让人猛力推了一下,跟跄地后退了几步—;—;
「阿金……」只听见琉璃大喊一句,随即让巨浪卷入了湖里。
「阿璃、阿璃……」雷越再次眼睁睁地看着大浪席卷了他的爱而去,他却除了哀号之外,完全无能为力。
「阿璃,下次我绝不让任何东西抢走你!谁都不能跟我努尔哈赤抢琉璃,我发誓,我再也不让任何人抢走我的阿璃!」
黑幕笼罩的苏子河,回响着雷越的声声激忿。
在这片静得出奇的河面,雷越的誓言,字字句句都震动了天,他的心像一只箭,射
向囚禁琉璃的宫殿,挑战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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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起,雷越开始准备着各种营救道具。举凡绳索、钩子、环套,他是整天带在身边,没戏时,他就一个人躲到旁边,一遍又一遍地反覆速度与技巧的演练。
「雷越这是在干嘛?」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十分不解。
「他说是要救琉璃用的。」大家以前听过雷越口中的那位琉璃,还只当是他无聊胡诌而已。
而此刻,他们都当他是中邪严重了。
「真是有鬼啊!每个男主角都搞得灰头土脸。」
「还好莫青早溜了。」
「呵!他更惨呢!听说一回台北就发生车祸,人还一头栽进臭水沟,摔到今天还起不来呢!」
尽管所有的人都耳语不断,但,雷越仍旧死心塌地的思索着,如何斗得过汹涌的巨浪。
「雷越,你……还好吧?明天的外景你能不能胜任哪?」张筠芝一直很担心他的状况。
「明天出外景?」
「是啊!明天的戏是迎亲,我们租了船,要上船对戏呢!」
「船?迎亲?」雷越仿佛想起什么似地,「明天是几号?」
「你是山中无甲子呀!连这个都不知道,十二号啦!」
「这么巧!」雷越知道这其中一定有玄机隐藏。
「有什么不对吗?」张筠芝发现雷越脸色有异。
「你知不知道,当年努尔哈赤迎亲经过苏子河的正确日期?」
张筠芝摇摇头,显得有点漫不经心。
「是九月十二日。」
「什么?」她一时给儍;住了。
「就在三百多年前的九月十二日,我失去了心爱的人。」雷越几近是喃喃自语着。
而一旁的张筠芝没再多问,只是看着雷越太过严肃的面容:心中的担忧逐渐加大加深……
隔天,雷越揣着紧绷的心,随着工作人员来到了苏子河畔准备着。
「雷越,你行吗?要不要找替身。」张念一早就瞧见雷越特别紧张的脸。
「开玩笑!我等的就是这一天。」雷越一口回绝。
「糟了!导演,听当地人说今天会有大浪耶!」场务神情凝重的说着。
「会吗?出大太阳呢!」张念不信。
「导演,船家说船坏掉了,不知道今天出不出得来呀!」又来个坏消息。
「唉呀!搞什么飞机嘛!状况一大堆,去去去,再去给我催催看。」
「真是的!这么一耽搁,又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了?」张筠芝埋怨着。
「放心!今天的这场戏一定会拍完。」雷越开口了。
「你这么肯定?」
「当然,「重回往日」不就是要我重演当年的一切吗?今天是个关键。」
苏子河依然是平静无波,而雷越知道,那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他不畏惧,因为他早有了玉石俱焚的决心。他的琉璃还在等着他的最后一击,而他将拼尽全力,纵使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果然,不久后,船东就把舱开了过来,说是机械小故障,换个零件就好。
「好了!各就各位。」张念自然是喜出望外。
「雷越,你非把这堆东西带上船吗?」剧务小胡是不以为然。
「废话!否则今天我来干嘛?」雷越一脸酷酷地迳自上了船舱。
这艘船不大,但却有几间房可供利用。而此刻的工作人员正在为它作最后的布置,把一张张桌椅和布帘给搬进了房。
戏,一幕幕拍了起,接近傍晚时分,苏子河还是如此的宁静,这反而让雷越心生焦虑,担心着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
「喂,便当来啦!」又是吃饭时刻。
雷越随便领了餐盒,神色黯然地进去了舱房休息着—;—;
「喔,你在这里啊?那我出去了。」一进去,雷越就看见张筠芝背对他,坐在床沿。
「没关系,你跟我还这么客气。」身穿红衣的张筠芝,背影突然教雷越眼熟得惊心。
「我是想,或许你想独处。」
「向来,想独处的是你,不是我。」这会儿张筠芝说话的声调有点怪异。
「你……是不是累了?」雷越觉得有点尴尬。
「我怎么会累?那些年来你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此时,她才渐渐地转过身来,而那面容是张筠芝没错,但又总觉得有某些气质不尽相同。
「先吃饭吧,一会儿再背词。」雷越只当她是敬业的表现。
「记得当年我辗转病榻之时,你还曾亲自喂食,而我就是贪恋你的温存,才故意忘了有人因此而受苦。」说着说着,她红了眼睛。
她这么入戏做什么?而台词有这一段吗?雷越不懂。
「我知道你关心我,为了怕引我难过,才会常常一个人跑来此处凭吊,虽然我陪伴了你这么久,但,事实终归事实,你努尔哈赤爱的人,始终不是我—;—;」
「筠芝,你怎么了?」雷越觉得不对劲了。
「答应我!让我再最后一次沉湎于你的温柔。此后,我们就会缘尽情终,我回龙宫继续着我的生活。」说罢,她扑进了他的怀抱,并且献上她的唇,热烈地倾注她的所有。
「不!筠芝,不要!」雷越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用力地推开她。
「看着我!难道你连我是谁都没认出吗?」她显得有点激动。
「你?」雷越此刻才愕然地端详着她的脸孔。
「是我不好—;—;」她突然黯然地沉下脸,「我已经占了你十四年了,也该心满意足。毕竟,你爱的人是琉璃仙子,我除了祝福你们还能说些什么……」
「你……你是孟古!」雷越恍然大悟。
「我们帮你也只能帮到这里了,记住!要救琉璃,一定要有心玥;神果。」
「心玥;神果?要怎样才能拿到心玥;神果?」雷越晃着瘫坐在椅子上的她,急切地问着。
「什么?」孟古走了,而醒来的张筠芝还浑浑噩噩。
「心玥;神果呀!它在何处?」雷越还不知晓。
「不是说拿心来换吗?」张筠芝曾经听他说过。「雷越,你没事吧?」
「你不是孟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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