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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洗澡惹的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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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母亲的这番话,才八岁的琉璃还似懂非懂。直到几个月后,二姐被许配给乌达山寨里的一位行将就木的老头,只因为对方愿以此交换友好关系;而远嫁辉发部落才不过三个月的大姐,也因为丈夫另娶新欢,她不过埋怨几句,便让人休了身分,在返回娘家俊的第二天,于闺房中上吊自缢。
接二连三的悲剧,顿时在琉璃稚嫩的心中留下了无法抹灭的阴影。刹那间,母亲临终的教诲,日夜盘据在琉璃的脑海里面。因此,当时才不过八岁的琉璃便下定了决心,她要把自己的美丽窝藏彻底。
自此后,琉璃的身上总看不见新衣,而原本剔透晶莹的小脸,不是沾了灰就是涂了泥。而这一切伪装就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才会在空无一人的湖水中,洗涤殆尽。而这么多的苦心,甚至连她最好的姐妹査;茵都不知情。
但此刻,却差一点让多嘴的富瑛给揭了底。琉璃不禁暗自惊心。
「五姐,那你半夜逛园子又为啥事情哪?」琉璃反问富瑛。
「想看看那位神秘人物呀!」富瑛的眼中又泛起光芒。「听佣人形容,那两位客人长的是一表人才哪!」
「那也不好半夜去偷看人家睡觉吧。」
「去去去,你去洗你的澡,别管我的事情。」说罢,富瑛便兴致勃勃地朝着努尔哈赤的睡房而去。
「我才懒得理你呢。」琉璃耸耸肩,这才又匆匆地奔向湖边。
而在完颜大宅的另一边,蜡烛火光一明一灭,努尔哈赤拆了头上的辫子,才正打算要和衣就寝—;—;
「谁?」他发觉门外有动静。
「糟了,被逮了。」富瑛一个情急,便死命地朝湖边方向奔去,而就在离湖还有二十步距离,富瑛便在努尔哈赤追来之前,转进了自己的房里。「呼—;—;好险哪!不过,这汉子挺机伶的,配我应该还可以。」
好个待嫁女儿心的完颜富瑛。只是富瑛的「垂青」,努尔哈赤不知情,他只是急于想追到那位躲在门外偷窥他的黑影。
「奇怪?明明是跑到这里?」追到湖边的他正感疑惑之际,却清楚地听到由湖中的大石头后面所传来的拨水声音。「看这下往哪儿跑去?」他纵身一跃,以极为迅速俐落的身手跳到了大石头后方的那侧岸边,并抽出了腰间的短匕—;—;
空气顿时凝结!
他是谁?琉璃太过错愕,仅来得及用手掩着胸前的重要部位,便再也吭不出半句话地,睁着她那大眼珠与他四目相对。
她是谁?怎么会美得如此教人迷眩?月光下的她,像全身用琉璃雕琢般的晶莹无瑕,而乍见在粼粼闪亮的湖光中,更让人惊喜得以为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铿铿—;—;」出了神的努尔哈赤,滑掉了他手中的短匕。
「大哥,什么事情呀?」安费扬古亦尾随努尔哈赤来到湖边。
又来了个人?!惊魂未定的琉璃,显得更加慌乱焦虑。她依旧不敢出声音,只是眼中的失措无助全看在努尔哈赤的眼里。
「大哥,你还好吧!」安费扬古看努尔哈赤没反应,正打算要过去瞧仔细—;—;「不要过来!」努尔哈赤急忙地大喝一句。
「大哥?」安费扬古从未见他有如此失措的神情,不禁生疑。
「没—;—;没事—;—;」
「哈啾!」这话才出,琉璃就因冷颤而打了个喷嚏。
「有东西!」安费扬古听见了。
「不!不是东西。」
骂我不是东西?!琉璃觉得委屈。
「可我有听到声音哪!」安费扬古觉得事有蹊跷。
「是……是猫啦!是猫在洗澡啦!」努尔哈赤是很少说谎的,所以功力很差。「我困了,咱们回房去吧!」
不待安费扬古的回答,努尔哈赤又是一跃,便拉着扬古匆匆地返回房间。
「奇怪?猫不是怕水吗?会自己洗澡?」这一晚,安费扬古睡不着,尽想着那只会洗澡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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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安费扬古发现努尔哈赤是一副睡不好的模样。
「没睡好,因为那只猫?」扬古以为努尔哈赤同他一样。
「什么?」努尔哈赤铁定忘了他说过的谎。
「赫图阿拉的猫会洗澡,真绝呀!」
「喔,猫!是呀!是呀!」努尔哈赤这才发觉自己做的好事。
「大哥!我已经准备好,可以上路了。」
「上路……喔,我改变心意,暂时不走了。」努尔哈赤若有所思地说着。
「为什么?该不会你想研究那只猫吧 」
这话,安费扬古是说笑的。
而努尔哈赤没答腔,只是在他那冷硬的脸上,露出了深不可测的微笑,而脑海中,则全是昨晚那位仙女芙蓉出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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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在房中踩步,已踩了两个时辰了!
「这下子,我非完蛋不可了。」琉璃懊恼地嘟哝着。
「小姐,不过是见个客,照老爷的交代不就成了。」阿巴齐是府中的奶娘,而此刻,她的手上正拿着塔世克交给她的衣裳,命她一定得把这新衣穿在琉璃的身上。
「唉呀!我肚子好疼哪!能不能……」琉璃又故技重施。
「不能,这是老爷说的。」阿巴齐不明白,不过是换件新衣裳,哪有这么困难。
「反正爹的女儿那么多,就算少我一个也没什么。」
「可是,那位来访的贵客,说想要见你们所有的人。」
「他真的这样说?!」听阿巴齐这一讲,琉璃原先的猜测就更肯定了。
都怪自己失了警觉!明明知道府里有客人来访,自己就该当心,否则,也不会让自己藏了多年的秘密泄了底,还平白教人看光了全身,兼被说成是猫儿。
而今日,爹爹命令所有人全得盛装去大厅,铁定是那人想藉此查出她的身分。要是她完颜琉璃真把那新衣穿上身,再让阿巴齐梳个整齐的发髻,那从此,她这出假凤虚凰的戏还怎么唱得下去……
「小姐,老爷在等着呢。」
「那……就依你的啰;!」琉璃心知躲不过了,「阿巴齐,干脆你再去替我向査;茵借点胭脂水粉。」
「啥?!」阿巴齐想:铁是自己听错了。
「既然有心打扮,就彻底些嘛。」琉璃忍俊着满肚子的笑,说得正经八百。
不过,当她看到阿巴齐那感动欲泫的神情,琉璃还真有些心虚。
情非得已!更何况,那男人全把她看遍,一览无遗。一想起那人炯炯有神的眼、慌乱错愕的神情、还有他忘了带走的短匕……琉璃仍不由得心跳加剧……
「这是富瑛,排行第五;这是莫琳,我家老六;喔,这是卫德,老七……」约莫半个时辰的光景,塔世克就同努尔哈赤端坐于大厅中,一一介绍着他完颜家的千金。
今早,当努尔哈赤说不走时,塔世克就落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而再当努尔哈赤说想见见他家女儿时,塔世克就觉得或许他要走运了,有机会跟爱新觉罗家族结姻亲了!
当然,此刻的努尔哈赤也是这么盘算着。
打从他十八岁因感恩而娶了他的第一任妻子佟佳氏以来,他就再也没有因触动心弦而娶的女人了。虽然,明朝的江山他已掌握了大半;虽然,他的身旁有着各部落进献的美女,但,他依然有着无计可施的空洞与孤寂,仿佛他的心沉得很深、很隐密,要有超乎常人的神力方能救起。
而昨日湖中的那位女子,不就正是位仙女?!否则,怎么会就这么一眼,他心底的城墙堡垒就全部塌陷。是的!努尔哈赤知道,就那么一眼,让意气风发的他已然彻底沦陷!
「完颜都统,这位是?」打从一开始,安费扬古就注意到角落中那位穿桃红丝绒的年轻女子。
「是我完颜家最漂亮的宝贝—;—;査;茵!」塔世克一向对査;茵深具信心,而此刻,他的脸上正流露着一位骄傲父亲的神情。
「査;茵。」努尔哈赤让塔世克的话吸引了注意,遂缓缓地走到了査;茵的面前,并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脸。
「金公子,査;茵的性子温驯,温柔娴淑,每年总有好几户人家来提亲呢!只不过我心疼她,想挑个最好的人家来配她。」塔世克是越说越得意。
「有点像,可是又不是。」努尔哈赤没听进塔世克的话,只是迳自喃喃自语,把査;茵全身上下瞧了又瞧。
「什么像不像?」塔世克问着。
「你……还有吗?」努尔哈赤有些许的失望。
「啊?」塔世克愣呆了半晌,才尴尬呐呐说道:「是还有一位女儿,不过……」不过你连査;茵都看不上,更何况是琉璃嘛!塔世克在心里嘟嚷着。
「老爷,琉璃小姐来了!」阿巴齐在门口喊着。
「琉璃!她叫琉璃—;—;」一听到这名,努尔哈赤又燃起了希望。他迫不及待的往厅门处看骈,而一颗心,全悬在眼前拥位用衣袖掩着脸、飘着白纱衣裙的女子身影……
「阿璃,见见这位金公子。」塔世克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他这女儿还是顾着他,没穿个破袄子来丢他的脸。
「我不敢哪!爹。」琉璃还是掩着脸,摇着头说着。
「你女儿是害臊了。」她这一忸怩,努尔哈赤是更有把握了。
「琉璃。」塔世克催促着。
「那好吧,这可是你老人家命我的喔。」说罢,琉璃便缓缓地放下了手袖,再轻轻
抬起了她的精心杰作—;—;死白的脸、似猴屁股般的腮红、还有刻意加厚加大的唇片……尤其那没推匀的粉块,
还不时随着琉璃脸上的表情,一片、一坨地掉个不停……
唉呀!努尔哈赤当场倒吸了口气。
「这……这……这……这是怎么搞的?!」塔世克的结巴,泰半是因为过度惊吓。
「爹不是说盛装吗?我还特地画上了胭脂呢!」看着众人错愕的模样,琉璃仍镇定地使着天真的表情说着。
「琉璃,你真糟蹋了这些胭脂水粉哪!哈哈哈……」—;旁的姐妹们都笑得失了端庄。除了査;茵例外。
「金公子,失礼了。」塔世克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金公子,失礼了。」塔世克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琉璃」……她那长相,叫媒婆才适宜嘛!」努尔哈赤是失望顶。
「琉璃,我们走!」因心疼琉璃而生起愤怒的査;茵,顾不得众人的错愕,迅速地拉起了琉璃的手,快步地走出了众人的讪笑声。
媒婆?!本来自鸣得意的琉璃,在听到这句「恭维」后,顿时心底升起一丝浅浅淡淡的失落……就如同,就如同,她总是送掉了的华服,明知不能拥有却又百般不舍。
唉!为了女人的尊严,琉璃头一回觉得,她牺牲了好多好多……
脚步声阵阵传来!除了急促外,还有明显的怒潮澎湃。
「姐,爹来了说我不在。」刚闯了祸的琉璃,自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什么?」査;茵没反应过来。
「小姐,你要溜,也得给我洗掉这花脸才溜嘛!」塔世克眼明手快于一把揪住了琉璃的衣领,说得一副咬牙切齿。
「嫌丢脸丢得还不够,还要去外头宣扬宣扬哪!」
「是你要我打扮的嘛!」琉璃硬拗着。「对吧,査;茵。」
「是呀,爹,早叫你别让琉璃穿金戴玉的,分明是整她嘛!」査;茵觉得琉璃率性的打扮其实也有她的味道!
「该是她故意整我的吧!哼,坏了我的大事。」
「没那么严重啦!不这是见个客而已。」査;茵觉得老爹太言过其实了。
「见客?」突然,琉璃那向来精准无比的第六感,又倏地冲上心坎。「爹,你—;—;你想把査;茵许配给那位金公子?!」
「爹—;—;」査;茵睁大了眼,满是惊慌。
「没……没的事……」
「琉璃的直觉不会错的!」査;茵自小就知晓琉璃这与生俱来的天赋,虽然有时是来的零零落落、片段支离,但,事后应验都准确无比。
「就算是吧,人家金公子的条件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
「不!不会!」琉璃脑海中有些许模糊的画面出现了。「査;茵要嫁的人不是他。」
「当然不能是他!他长得又凶、又骄慢。」査;茵对努尔哈赤的感觉就是「害怕」二字而已。
「我看也不会是他了!人家早被琉璃那花脸给吓出大门外去了。」这一提,塔世克又是一阵沮丧。
「怎么,他走了?」不知怎地,琉璃有一丝的怅然失落涌起。
「是呀!人家宁愿冒着让黑冢堡洗劫的危险,在外投宿客栈,也不想在此让你那花脸虐待眼睛。」
「洗劫?」琉璃的眼皮顿时跳了一下。
一整天下来,她都为此而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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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赫图阿拉,暑气渐消。
但是,琉璃还是睡不着,在回廊外的花园内发着呆。
「这么晚不睡觉?」査;茵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她的身后。
「呼!是你呀!吓我一跳。」
「怎么?该不会是内疚吧?」
「我有什么好内疚的?」琉璃有些心虚,以为査;茵看穿了她的心思。
「坏了我的婚事呀!」査;茵是闹着她玩的。
「那是善事一桩哪!」琉璃暗自吁了一口气。
「嗯,这倒也是,活该那位姓金的,早晚让黑冢堡的人给绑了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査;茵这一说,正巧就扎了琉璃的心窝一记。
「毕竟—;—;人家是老爹的客人哦,要真这样,也交代不过去喔。」琉璃吞吐地自言自语。
「要不,咱们这就去探一探,也好放心哪—;—;」査;茵其实早有此意。
「这也好!说走就走。」琉璃倏地跳了起来,并拿出了置于房中的长剑,拉起了査;茵就往门外跑。
但,才到门口,琉璃这才想起什么似地停下了脚,面带疑惑地盯着査;茵瞧。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管闲事?」琉璃心知有异,因为以往,「管闲事」是査;茵最常用来数落她的话语。「该不会—;—;你真想嫁给那姓金的?」
「呸呸呸,那姓金的有啥好?还不如他身旁的那位侍卫呢!」一个情急,査;茵露了口风。
「喔,原来是侍卫呀!」
「完颜琉璃,你好讨厌哪!」
羞红了脸的査;茵索性追打着琉璃,而在这片笑闹奔跑中,琉璃察觉了自己竟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
「还要多远呀?」査;茵是完全没功夫底子,这一路上跑来,对她是挺吃力的。
「就在前面了。」
琉璃因为自小就喜欢同塔世克学功夫,所以,自然练就了一身耐力、敏锐。就如此刻,她放慢了脚步,并仔细观察着周遭的一举一动。
「谁?」琉璃发现前方有个黑影扛着一袋东西掠过。
「看!这是什么?」査;茵拾起了那黑影不小心掉落的牌子。
「一只老鹰?」琉璃霎时觉得眼熟,「是他?!」琉璃想到了那夜,努尔哈赤遗落的短匕上还刻有鹰的图案。
「谁?」査;茵不解。
琉璃没心思回答,只当下决定要跟过去看看。「査;茵,前面不远有我们的岗哨,你速速跑去,要他们向爹通报说金公子出事了。」
「那你呢?」査;茵慌了手脚。
「我先赶过去。」不待语毕,琉璃就使着她擅长的轻功,「呼—;—;」地一下就失了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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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觉得眼前的黑暗就快要将他吞没……
这是怎么回事?他只记得他才刚要和衣就寝,就突然一阵晕眩—;—;然后就失了知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且瘫痪地,让人扔在地底下一处被荒烟蔓草遮盖住的洞穴里,除了仰头见得着的皎洁明月外,就只剩四周的堆堆白骨了。
「是谁存心要置我于死地?」努尔哈赤的直觉便是如此。「知道我身分与行踪的只有扬古和完颜塔世克—;—;塔世克?」
征战多年,努尔哈赤深知自己树敌众多,而此中,当然也包括了一些表面臣服于他、但私底下却蠢蠢欲动的野心家。
「不会吧!我了解塔世克的呀。」努尔哈赤摇着头,百思不解。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草丛中传来阵阵的脚步声,越靠越近。
「有人?」努尔哈赤还不确定来者是友是敌。
「喂,姓金的!」琉璃往四下探寻着,「你在这儿吗?还是死了?」
无聊,人死了还能回话吗?琉璃槌了自个儿头一下,嘟哝说着。
「好像是找我的。」努尔哈赤大喜望外,「喂,我在这儿呀!」琉璃听见了!三步并两步地朝声音处而去。
「你说话呀!我才找得到你嘛!」其实琉璃已快到那泥洞了。
「什么?!你是个女的!」努尔哈赤一想到自己此刻是全身赤裸,不禁大惊失色地说:「不!你别过来,千万别过来呀!」
「什么?你还敢挑剔我?真不识好歹。」气归气,向来侠骨心肠的琉璃,还是救人要紧。
「你会后悔的,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
「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你这么婆婆妈妈的,唉唷—;—;」琉璃绊到了草丛里的大石头,顿时失了平衡,正巧就好死不死地,一脚跺进了让杂草覆盖了大半的洞口—;—;
「碰—;—;」来不及了!摔落在地的巨响,再配上惨叫的哀嚎,「唉呀……」
「小心哪……」努尔哈赤的话才随之落地。
「唉呀,痛死我了。」琉璃还在揉着她的脚踝。
「谁要你逞英雄。」黑暗中,努尔哈赤的声音听起来更显冰冷。
「喂,你怎么这么说?我这可是为了救……救……」琉璃定睛一看,眼前与她仅有咫尺距离的男子,怎么身上穿的衣服有点怪异?像是没穿一般的紧身透明……会不会是因为月光的关系?
「你听过气非礼勿视」四个字没有
」努尔哈赤想,这女孩也真「敢」,竟然可以盯着个大男人的赤身裸体,盯到让人浑身不自在。
「谁爱看哪
我只是觉得,你这身衣服看起来像是没穿—;—;」琉璃越说越觉得怪,随即又看了看努尔哈赤的眼光……有愤怒……有懊恼……还有腼腆与羞赧。不会吧,莫非……
琉璃顿时瞠目张口:「你……你……」
「喂,我有先警告你的。」努尔哈赤着实也让琉璃的失措搞得发窘。
「你—;—;嗯……嗯……」琉璃的表情像憋了啥似地,半天吭不出一句话来。
「想尖叫就尖叫吧!」努尔哈赤早料到会有这种结果。
「哈哈哈—;—;」只是琉璃的反应大大不同。她没有尖叫失措,反倒以一种惊天动地的狂笑,抱着肚子滚在地上,笑到眼泪直流。
而这等举措,让努尔哈赤在错愕过后,更加怒火汹涌。
想他这等英雄,向来都是凛凛威风地受人跪拜仰望。男人震慑于他的权势和威严,女人则视他为天。而今日,他却被一个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的野丫头,给当疯子讥笑到无法无天……努尔哈赤却只能板着脸、寒着脸、扭曲着脸……气得想拾起一旁的死人骨头,直接塞进那女孩的大嘴。
「对……对不起……我失礼了……」好一会儿,琉璃才喘着气、语气愧疚地说着。
努尔哈赤下说话,连瞄她一眼都不瞄。
「有些冷吧?这你先披上。」琉璃脱下了自己斜披在身的披肩,递到了努尔哈赤的眼前。
努尔哈赤没理她,也没意思伸手拿。
「难道你想这模样让人救出去呀?我已经差人来找了。」琉璃知道,这男人是大男人的面子作祟。
果然,她这一说,努尔哈赤再要强,也不想毁了他「鹰王」的形象。于是,故作勉强地扯过琉璃递来的披肩,一个俐落地围上了腰,遮了他的重要部位。
「其实,你也真够倒楣。」琉璃想缓一缓这紧绷的空气。「不但被黑冢堡洗劫,还差一点死在这儿没人知道。幸好是査;茵担心你那侍卫的安危,我们这才会发现你让人绑到这儿来。」
「査;茵,这名字有点耳熟,」努尔哈赤稍微想了下,「完颜査;茵!塔世克最美的女儿。」他的记性一向没话说。
「我劝你别打歪主意!査;茵不喜欢你。」
「她喜欢安费扬古?」努尔哈赤是「过耳不忘」。
「你怎么知道?」而琉璃则是「说了就忘」,忘了口风是自己泄漏的。
「告诉我有关黑冢堡的事。」努尔哈赤向来是有仇必报的。
于是,琉璃便把这阵子黑冢堡的种种恶行,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并且随时回答着努尔哈赤的问题。
「这么说来,不是黑冢堡太狡猾,就是完颜塔世克太无能了。」努尔哈赤的结论。
「不许你这样说我爹!」琉璃抗议着。
「什么,塔世克也是你爹?」努尔哈赤完全不记得,他有见过眼前的这位女子。
废话!琉璃白了他一眼,知道他就像所有的男人一样,只记得美丽出众的査;茵姑娘。而这不就是她要的结果吗?怎么这一回,她不禁酸涩难言?
「我爹很尽力了,只是他太相信属下的判断,认为黑冢堡只是毫无组织的匪类罢
了。」琉璃索性转了话题。而她提到的这个属下,指的就是暗恋査;茵的额图浑。
「难道不是吗?」努尔哈赤对琉璃的话感兴趣起来。
「我认为没那么简单。」琉璃的第六感再加上观察所得,她早就嗅出了某些异样的气味,只是塔世克总把她的话当屁,连闻都不肯。
「怎么说?」努尔哈赤不喜欢这女孩的长相,却爱听地那自信满满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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