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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洗澡惹的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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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努尔哈赤不喜欢这女孩的长相,却爱听地那自信满满的语气。
「他们的消息太过灵通,每次总会在官兵追来之前就已无踪。我想,他们除了有内应之外,还有联络的巢穴在城中,而普通的匪类是不会如此大费周张的,除非—;—;」
「他们另有图谋!」努尔哈赤接着说。
这个结论,顿时令他们两人同时有默契地对望着。
一股心有灵犀的悸动,在琉璃的心中爆开了……
而看着琉璃的努尔哈赤,也有了似曾相识的记忆窜动……他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问着,「我见过你!你是……是……」
琉璃心口一紧,屏着气,深怕他想到了那夜她沐浴的一景。
「老大!你在哪里呀?」突来的呼喊打断了努尔哈赤的思绪。
「是扬古。」努尔哈赤知道该是出去的时候了。
果然,没几下工夫,安费扬古就把努尔哈赤和琉璃全给拉了上来。而此刻,天已渐白。
「老大,你没事吧?」扬古愕然于努尔哈赤身围的披肩。
「没事。」努尔哈赤困窘地假咳了几声。
「琉璃,你吓死我了,还好我遇见安费扬古,要他来救你们。哇!你的披肩怎么……」査;茵也愣住了。
「喔,他被洗劫一空了嘛!」琉璃扔下这句,便拉着査;茵想走。
「喂,你叫她琉璃?」努尔哈赤问着査;茵。
「有舍不对冯?」査;茵是莫名其妙。
「你—;—;真是那天的那位—;—;媒婆?!」他看着琉璃又说:「难怪我老觉得你眼熟。」
「我不叫媒婆,我是完颜琉璃!」气不过的琉璃转身就走。
「这样漂亮些,」琉璃以为他是慧眼识英雌,谁知才这一想,努尔哈赤又接着说:「至少,比当那猴屁股上脸的媒婆要美得多。」
「你—;—;」可恶!琉璃忿忿地踩了一脚,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哥,你这话太伤人了啦!」
「不会吧!我是在给她建议呀。」努尔哈赤不知自己哪里错了?
而正如此刻的査;茵,心中也是满满疑惑—;—;
「琉璃,有件事……我实在想问你……」査;茵吞吞吐吐的。
「问哪。」爽快一向是琉璃的作风。
「你……把披风借人啦。」
「是啊!又怎样?」
「那……那你……不就表示什么都瞧见了吗!」
「査;茵!」琉璃这才发觉被耍弄了,气的哇哇大叫。
「跟爹说去!要那金公子负责到底。」査;茵是越说越有趣。
「你敢!」琉璃又羞又急,直追着跑在前头的査;茵。
但,在这笑闹里,琉璃突然看见了脑海中……出现了一场极为盛大的婚礼。而婚礼里,有英姿勃勃的他,还有个红衣、红头纱的新娘子……
那会是谁?有没有可能是她琉璃?
这个突来的念头,霎时把琉璃的心神飞到半天高去!
第二章
    晨光乍起。
苏子河畔安静得像天上的云。飘着也好、流着也行,全然温柔轻浅的教人误以为天地就在这一瞬间,停驻不移。
而它的停驻,或许是相应了此时卧于河畔柳树下的少女。
琉璃总爱在此清朗寂静之际,一个人跑来这里望着天空喃喃自语。像是遥远的天际里,有她的亲人或朋友正听着她的傻话真心。
「告诉我,我在这儿究竟要做什么?」打从她满十岁的那年起,她总是这样问着自己。如果说有苦,那这该算是琉璃内心唯一的秘密了。
不知道为什么;琉璃一直感觉到自己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该去做,而究竟是什么?琉璃不知情。为此,査;茵还常笑她是想出锋
头想疯了,真该当个男人去求功名。
当然;査;茵是不懂的。她就像这时的女人一般,认为女人最重要的大事,莫过于嫁个善待自己的好丈夫、生几个优秀的儿子、然后享着荣华富贵过一世。
「这又有啥不好呢?」琉璃经常这样反问自己。
但,就是不知哪根筋弄拧了?琉璃偶尔也会埋怨自己的脑袋瓜子,老出些莫名其妙的难题来整自己。
就如同那位姓金的鲁男子。自那日洞底相遇已有三日余了,而琉璃却老抹不掉他的身影。更荒唐的是,她的第六感已不只一次告诉她,她此生要做的事情与他有脱不了的关系。
「嘘,小声点。」前方的树下有几个人影鬼鬼祟祟。
「安啦!那头肥羊早
被我用迷魂烟迷昏了。」
「那头肥丰也真命大,上一回把他扔在洞穴里还跑得出来,竟然这次又死没警觉的—;个人在河边打盹,唉!这落在咱们兄弟的手里,要算他自个儿笨啰;。」
该不会又是他吧?琉璃不禁想着:难不成我该做的事,就是……是……保护他?!天哪!
话虽如此,琉璃还是提着呼吸,一路跟着那些人走到前方不远的河边高地。
努尔哈赤早已听见几十公尺外的凌乱脚步声了。
打从他那日遭劫后,他便决定要亲自逮到黑冢堡的匪徒。一来,是要雪耻;二来,他想知道黑冢堡是不是另有意图。
而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思索着完颜琉璃说过的话。
「想不到那女孩虽然是其貌不扬,但却有个比她爹灵光的脑袋瓜。」努尔哈赤是极少赞美人的,尤其是女人,能让他这么说的,大概目前只有琉璃一人了。
「可惜是个女的。」安费扬古有惋惜。
「是啊!当女人,她长的可就令人遗憾了。」不知怎地,一想到这儿,努尔哈赤的心里就难受。
或许是因为她的赠衣之情吧!
向来不善表露情感的努尔哈赤,嘴里虽然是连声道谢也没有,但,他的心里是雪亮亮的,谁对他有恩、谁对他有义,他全放进了心底。
「嘿嘿,难怪老大说这头肥羊是大有来历,瞧他身上的、腰间系的,全是上等的贵族货色。」这些人已来到了努尔哈赤的身边。
「记住!老大交代,这一回要活逮,别像上回那般。」
「老大也真奇怪,咱们抢东西一向不都把人随便扔了,干嘛这回要这么麻烦?」
「此人身分不同,老大说挟持他会对咱们的大业有帮助的。」
大业?假晕过去的努尔哈赤和躲在一旁的琉璃,都清楚地听到了这二字。
「别啰;嗦了,快动手吧!」说罢,便撑开了布袋,准备行动—;—;
「光天化日之下掳人,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琉璃拔出了剑,神色凛然地说。
是她?!她又想干什么?努尔哈赤知道,她这回可要坏事了。
「唉唷!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小姑娘。只可惜长得没半点女人样,大爷我是没兴趣陪你玩啰;。」
「咻咻—;—;」一阵剑风划过。接下来就是几缯头发随风飘上了天空。
「哈哈哈—;—;黑狗,你变秃子了,丑姑娘生气了。」其他的同伴笑个不停。
「可恶呀,看我怎么教训你。」说罢,这叫黑狗的男子挥起了手上的斧,毫不留情地就朝琉璃的方向猛劈。
不过出人意料的,才没三两下工夫,这群彪形大汉就全让琉璃自创的天女剑法,给划得七零八落、惨叫连连,连逃都是差点没直接滚下山去的狼狈。
「喂,姓金的,你要不要紧哪?」琉璃正想拍着努尔哈赤的脸颊。
一个突然,努尔哈赤握住了她即将拍下的手腕,倏地张开眼,一脸冷峻的说:「天下除了我娘,没人敢拍我的脸。」
「你醒了?」
「我根本没昏。」他没好气地说道。
「喔!我知道,你是怕他们杀你,这才装死。」琉璃根本认为他就是个温吞的富家子。
「大胆!你竟敢说我怕死!」努尔哈赤是何等人物,怎禁得起这种侮辱?他不禁暴跳如雷、额冒青筋!
「别气,别气嘛!放心,刚刚的事,我不会说—;—;」琉璃以为他是大男人的自尊心发作。
「我管你说不说!」努尔哈赤气得不知该如何。
「大哥,怎么回事?」安费扬古从大老远的地方飞奔过来。
「喂,你当人家啥侍卫呀?主子危难的时候,你却总不见人影。」琉璃算是替努尔哈赤教训起扬古来了。
「大哥?」扬古是一肚子莫名。
「是她多事,坏了咱们原先的计画。」
原来,这一切是努尔哈赤的将计就计。他打算藉由此途径,深入虎穴探一探黑冢堡的虚实,并要扬古暗中跟随观察,看看是否能找到蛛丝马迹。
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但让这一切前功尽弃,还自鸣得意地以为是救了他一命……
「喂,你—;—;」琉璃抗议的话才到嘴边,突然看见了扬古拿在手中的几片腰牌。「你怎么会有这个?」
「是那些匪徒掉落在地上的,你知道这是啥?」扬古猜想,这应该是黑冢堡的令牌吧!
「奇怪!这东西怎么会落在他们的手上?」琉璃喃喃自语。
「琉璃小姐,怎么了?」扬古问着。
「喔,没事、没事,我先走了。」心不在焉的琉璃,是越走越急。
「她好像知道这腰牌的来历。」扬古说着。
「不是好像,而是她根本就知道。」在努尔哈赤那双锐利精明的眼里,再微细的事物也很难逃遁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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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琉璃换下了平常的伪装,穿上全身黑棉的衣裳,正轻手轻脚地跃进了一军事重地窥探—;—;
「该是这儿吧!」她来到一扇厚实的木门前,瞧了瞧四周没动静后,这才用力一推闪了进去。
说起来也真气人!明明是自个儿家的房子,却得像作贼般的鬼鬼祟祟。琉璃就是不明白,为何爹爹把此处列为禁地,任何人都不准进入。除非,有他完颜塔世克的腰牌手瑜。也就是琉璃今天在安费扬古手里见到的腰牌手谕。
正因为如此,才迫使琉璃不得不冒险潜进此处,来调查腰牌落入贼手的原因。而为了以防万一,琉璃是蒙住了脸,连惯用的兵器都没带出。
「哇!这么多的火药兵器?」琉璃发现,所有的仓库都是满得太过离奇。
奇怪?!又不打仗,干嘛囤积这么多的军备?!琉璃有嗅到一丝的诡异。
「吱—;—;」有微细的门板开启声音。
糟了!有人!琉璃一急,便往后面的墙一靠—;—;
「啊?!」谁知这墙原来是道暗门,而琉璃这么一靠,就倏地来个大反转,硬是把琉璃给转到了另一处地窖。
而琉璃还尚未搞清楚这突来的变化,又让另—;声物体落地的巨响给吓了—;大跳—;—;
「谁?」她大吃一惊地问道。
「倒楣鬼。」
这声音听起来还真熟呀!琉璃想着。
「喂—;—;你安分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唷。」这地窖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琉璃功夫虽高,也难有施展的困境。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了?小姐,快帮忙把火给点上吧!」
努尔哈赤顺着墙摸到了挂在墙上的火把。
「唰—;—;」地一声!他把火点着了。
「是你?」犹蒙着脸的琉璃,
只剩两颗大眼珠快掉了出去。「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要问你啦!」努尔哈赤环视着四项基本原则周的景物。
「我?」琉璃当然不解。「你想见我?」
「谁要见你呀!我只是一路跟踪你,好找到我要的答案。」
至此,琉璃已然明白。
「那是只有你爹才有的腰牌吧!而且是为了进这地方才用的。」
「你都知道了,」琉璃有点沮丧,「可是,我爹一定不会与黑冢堡勾结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是吗?那这满坑满谷的军火怎么解释!」
「以备不时之需嘛。」琉璃为塔世克找着借口。
「把罩子拿下来,否则会呼吸困难。」努尔哈赤注意到琉璃至今还蒙着脸。
「不,不用。」今晚的琉璃是以真实面貌上场,因为就算被士兵扯掉面纱,也没人认得出来。
但,偏偏人算不如天算!此刻的她真是懊恼紧张。
「怕什么?我反正不会笑你丑。」努尔哈赤以为她在意的是这个。
你已经笑了!琉璃在心里咕哝着。
然而,经历过各种磨难的努尔哈赤,对恶劣环境的敏锐度都来得比别人高,因此,他知道,如果要在这密窑中待上一段时间,
必须让呼吸先顺畅而细微,否则,逃生口都还未寻到,就怕人已窒息昏迷。
为了要救她的命,努尔哈赤是坚持到底。
「你若不自己动手,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努尔哈赤手一伸,以令琉璃错愕的迅速扯下了她脸上的黑布。
「啊!」琉璃倏地捂住自己的脸孔,并慌乱地朝身旁一处黑压压的地方扑去—;—;
这一幕,看得努尔哈赤是不知该笑,还是该表示同情。
「你—;—;」他真的搞不懂,这女孩干嘛把自己扔进酒瓮里。
「呕—;—;什么味道这么怪呀?」琉璃只急于将自己的脸弄脏,根本没注意弄脏她脸的是一堆酿酒用的黄米渣渣。
「你—;—;渴啦?」努尔哈赤忍着笑,故意戏弄她。
琉璃没回答,只是觉得这回真的糗大了。
「你脚底下踩着什么?」努尔哈赤的表情有些奇特。
「是什么?」琉璃顺势弯下腰,捡起了一件质料颇佳的衣裳。「咦?谁把这么好的衣服扔在这儿?」琉璃不记得府中有人穿过这种款式的衣服。
努尔哈赤不说话,只是拿过那套衣裳,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有什么不对吗?」琉璃突然感觉到一股猜忌的气息。「你想告诉我什么事情?」
「你信不信你爹和黑冢堡脱不了干系。」
「不信!凭什么你会这么认定。」
「就凭这件衣—;—;」努尔哈赤加强语气,「这是我的衣服!被人剥去的那件衣服,努尔哈赤的字字句句,顿时轰得琉璃失了主意。
不!不会的!她琉璃一向敬爱的爹,绝不会与黑冢堡的败类同流合污,来残害自己的同胞子民的。
这其中,一定有个天大的误会!
情急的时候,琉璃的第六感是来得又快又准。也包括了地窖的出口。
「那里。」琉璃循着直觉而缓步游移,最俊,她把眼光停在眼前的一盏火把上头。
「你在找什么?」努尔哈赤看着琉璃的动作问着。
她慢慢伸出手,将火把的位置转了一下—;—;
「吱吱—;—;」果然有一道密门开启了。琉璃觉得晕眩,但仍领着甚为讶异的努尔哈赤,小心翼翼地穿过狭窄阴暗的密道,爬出了那真会闷死人的房间。
出口是郊外的一处荒野。
「终于见到满天星光了。」努尔哈赤庆幸自己又一次化险为夷。
「哇—;真有好多星星耶。」琉璃看到的是她眼里的星光点点,随即便软了四肢,「咚—;—;」地一声,晕倒在地了。
「喂,你怎么了?」努尔哈赤大吃一惊,连忙扶着她,拼命的拍着她的脸。
过了好一会儿了,琉璃仍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使得努尔哈赤是越来越沉不住气。
「一定是缺氧缺得太厉害—;—;这下子,恐怕得要用非常手段才能凑效了—;—;」努尔哈赤喃喃自语着。
「可是,这实在是太为难了,算了!就当是还她的恩爱情吧。」
在犹豫了半晌后,努尔哈赤像是下了天大决心似地,把自己的嘴渐渐移向琉璃的唇边……
在离她脸只有几寸的距离之际,努尔哈赤停住不动了。
满是渣渣的脸、满是浓浓的酒味,当真就把这位叱咤风云的好汉,给退却三大步远—;—;
「没什么!眼睛一闭,当它是喝酒吐气吧。」豪气一发,努尔哈赤便一古脑地贴上了琉璃的口,缓缓地将自己的气过给了她。
「大哥,你们在干嘛?」
像是老天故意找碴似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在这时候,安费扬古出现了,身旁还跟着完颜査;茵。
而从他们俩人的表情里,努尔哈赤知道自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然是救人一命,但,努尔哈赤只要一想到那天琉璃扮媒婆的样子,便觉得自己的这回还真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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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让査;茵看得浑身不对劲!
「小姐,你不累吗?我完颜琉璃是有倾城之姿,还是玉国之貌?能教你看得目不转睛!」琉璃坐在草地上,背悠闲地地往树干靠过去。
「琉璃呀!我发现一件事耶!」査;茵的神色有惊有喜。
「我脸上又长了几颗麻子。」琉璃脸上的麻子是她自己贴上去,至于数量的多寡,就全看心情而定了。
「不是,」査;茵摇着头,正经地说:「我今天才发现,你其实长得很美。」
糟了!该不会是今天懒了点,麻子少点了几颗。「你发什么神经啊!」琉璃笑得有些心虚。
「我说真的!」
「」査;茵走近了她,并好自端详起她的脸庞。「要是你摘去绑在头上的头巾,梳个双结发髻,再请大夫医好你脸上的麻子,那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哪!」
「哈哈哈,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大笑话。」
原是闲来无事,结伴逛花园的卫德与富瑛。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嘛!」査;茵有些气恼。从小到大,她一直看不惯姐姐们老把琉璃踩在脚底下。
「不是只有我们这样说!是整个赫图阿拉城的人都这么觉得。」卫德说得直接又尖酸。
「上回有位哈达家的人来结亲,人家进门的第一句话,不就是「除了完颜家的老么不要,哪位小姐都行」,哈哈哈,这事可传递了全城哪!」
当然,负责传播的人铁是大嘴巴的完颜富瑛。
「那是琉璃幸运!才不必嫁进那跋扈人家当媳妇。」査;茵反驳着。
「呵!这种台阶找得太牵强了吧!」卫德向来是牙尖嘴利。
「不过,人家不也是没看上你。」为了保护琉璃,査;茵也练就了一嘴好功力。
「你……」卫德好强,最忌讳这种事情,于是一个上前就往査;茵身上一推—;—;
「啊—;—;」査;茵没料到,就重心不稳地往后仰去。
「査;茵……」琉璃还来下及从草地里爬起。
「小心,」千钧一发之际,额图浑不知从何处冒出,一把就托住了査;茵,并顺势地把她揽在怀里。
「额图浑!你……」卫德被这突来的英雄救美给愣住了。
「七小姐,你这回太过分了。」额图浑压抑着怒气。
「谢谢你!我不要紧。」被额图浑揽在怀中的査;茵有些尴尬,遂倏地跳开额图浑的胸膛。
「完颜査;茵,你行!你以为长的
漂亮就可以随便勾引男人的心,哼!我告诉你,我完颜卫德也不是好惹的人,总有一天,我要叫全城所有的男人都唾弃你。」
「够了!卫德小姐!」额图浑出声喝止。
「怎么,心疼了,哼!我告诉你,额图浑,査;茵是我爹手中握得最紧的筹码,而你,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辈子没指望啰;。」卫德的话,是尖酸没错,可是,却句句是实话。査;茵知道,额图浑也知道。
而卫德拂袖离去后,所留下的,就是每个人心中的尴尬。
难道美丽也是一种错!査;茵黯然地想着。越是美丽的女子,下场就越凄凉。琉璃突然忆起母亲的话,下禁为査;茵的前途忧心神伤。
而额图浑呢?他不再说话,只是拎着一脸的受伤,默默地转身离去。
「额图浑。」査;茵叫住了他。
「小姐?」
「别把卫德的话放心上。」她能给的,只有这句话。但,对额图浑来说,这句话意义不一样。
「哇!我又有新发现了,搞半天,卫德是在吃醋呀!」爱看热闹的富瑛还没走。
「五姐,你功力变差了喔!到现在才知道。」琉璃没好气地说。
「胡说!我最近是忙着打听另外一件事。唉!就不知道那位英姿焕发的金公子,到庭会喜欢我们姐妹中的哪一位?搞不好又是査;茵。」富瑛是挺懊恼的。
「五姐,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査;茵这话是带些火气。
「为什么?」富瑛反问着。
「因为……那位金公子已经同我们家琉璃私订终身了。」
「啊—;—;」尖叫声在一秒后响起。是惊吓的富瑛和错愕的琉璃。
不用说,一定是因为那一夜的「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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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査;茵,你倒给我说清楚,谁和谁私订终身?」回到房里,琉璃是绝不善罢甘休。
「我才要问你呢!半夜不睡觉,和安费扬古跑去荒郊野外做什么?」
「不是告诉过你,是他自己来找我的,说是失了他主子的行踪,又说他主子是摸黑来找你。」
当时,安费扬古是奉命搜寻另一处宅子,而努尔哈赤则是负责跟踪琉璃。所以,当努尔哈赤掉进了密窖,没及时与安费扬古会合之际,他就知道出事了。但,为了不惊动塔世克,扬古这才翻墙越壁,找査;茵问问是否有蛛丝马迹可寻。
当然,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一寻之下,就寻坏了人家卿卿我我的月下调情了。
「唉呀!反正以后别提了!」琉璃一想到她醒来的那一景—;—;她整个人是让努尔哈赤抱在怀里,而他的脸贴得好近,而他的鼻息规律又细微,暖暖的温柔吹拂上她的脸庞,窝心的教琉璃忘了身在何地。
虽然事后他依旧冷着脸,告诉大家这只是救人要紧,但,琉璃又何尝不想同査;茵与扬古的想法一样—;—;他对她的确有情有义。
但,有情有义又怎样?她的坚持依旧不能忘。
摒退了儿女情长,琉璃眼下最要紧的事,便是涤清父亲与黑冢堡挂勾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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