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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随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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罄刺的潜饰拗鞯木蘅罹韪吮镜氐拇壬苹梗闶钦鍪录形ㄒ挥腥诵怨饣缘牧恕O嗟狈泶蹋蹦切┪藜铱晒榈目闪舜罂谕萄首畔闾鸬拿姘蚝ㄋ诎踩屡奈蓍芟拢嵯嘈耪庖磺芯尤皇前菀桓隼溲笔值墓殴中芯端停浚紁>世界上再没有人能知道其中的奥秘,除了我,蝎子。<p>在随后举行的罗安娜的冷清葬礼上,我却禁不住要一再地想起,那个初次遇到她的夜晚。<p>她的牙齿;真的很白。<p>…);
孤岛(外一首)
孤岛<p>若不是你划着船来<p>此刻我还泡在水里发呆<p>我把露出水面的每块礁石<p>都密密的长满了青苔<p>一丛丛疯长的野草<p>憔悴所以无人理睬<p>那个来寻宝的红发女海盗<p>得手以后早已离开<p>若不是你停船上岸<p>又怎会发现我藏起的那一小片沙滩<p>不算平坦但很干净<p>没有遮阳伞更没有污染<p>那里的每个贝壳都蘸着阳光微笑<p>海水也是你前所未见的蓝<p>你想走进去却不够勇敢<p>担心这流沙会否把你双足纠缠<p>微风<p>恣意弄乱<p>情人精心梳理的头发<p>再轻轻拂过拂过<p>我无辜的脸颊<p>微微的刺痛的春夜<p>我迷失于<p>脉脉的清凉<p>和淡淡的幽雅<p>冒失推开<p>小楼随意合上的纱窗<p>又悄悄掀起掀起<p>她熟睡的衣裳<p>默默的酣畅的午后<p>她初尝了<p>暖暖的苦涩<p>和款款的轻狂<p>…);
雪
那年她19,李四18。<p>李四是南方人,一辈子没见过几次雪。学校放寒假的时候,李四缠着要去她家过年。理由是她家在中苏边界,而李四想见识一下真正的雪。是中苏边界没错,那时候苏联还没有解体。<p>其实李四的真正意图,是不愿意和她分开。她拗不过,谁叫他比她小呢。<p>她是李四的女朋友。第一个女朋友。<p>那个小镇不通火车。他们的长途客车到达的时候,零下四十几度。天已经黑了,不过到处是深达膝盖的积雪。在路灯和雪光的掩映下,还是可以看得比较清楚。她给李四买的棉鞋,对李四来说根本不起作用。他的脚趾头早就失去了知觉。皮夹克的外面套上了军大衣,当然少不了坐山雕式的棉帽。可全都没用。风轻易地就穿透了李四身上的所有包裹物,再透体而出。然而李四一点也不觉得苦,因为每次对望,都可以从她那双躲在厚厚围巾后面的美丽眼睛里读出关怀。<p>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了她家。她的父母早就知道了李四的到来。早就炖好了猪肉粉条等着。<p>喝下一杯北大荒,电视里放着一首MTV,Angun的SnowontheSahara。<p>……<p>Onlytellmethatyoustillwantmehere<p>Whenyouwanderoffoutthere<p>Tothosehillsofdustandhardwindsthatblow<p>InthatdrywhiteoceanaloneLostoutinthedesert<p>youarelostoutinthedesert<p>Buttostandwithyouinaringoffire<p>I‘llforgetthedaysgoneby<p>I‘llprotectyourbodyandguardyoursoul<p>FrommiragesinyoursightLostoutinthedesert<p>……<p>李四觉得脸在解冻。一层一层地融化,耳朵很热。<p>这让他很感动。那种感动却不是因为悲伤,也不是欣喜。很难说清楚。<p>他哭了,想掩饰却没有成功,大颗大颗的泪水落到了酒杯里,和北大荒混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p>她一家人都面面相觑。她只是默默地在桌下握着他的手。很久,她妈妈才轻轻说了声:“这孩子。”<p>也许,他本来就是还是个孩子。<p>躺在她的卧室的旁边的房间的炕上。他们之间隔着厚厚的火墙。<p>李四本来想半夜溜过去。不过这点打算早就被她洞察,睡觉的时候很严肃地警告了他,不可造次。<p>窗户是双层的,然而还是可以听到外边呼呼的寒风。摸着烫手的、粉刷得很平滑的火墙,李四失眠了。<p>第二天她爸爸开车送他们到中苏边界。<p>一路上看到各种雪。脏的、干净的、新鲜的、融化中的,李四渐渐失去了兴趣。然而,终于到了江边。<p>“那上面可以开坦克。”她的爸爸指着冻结了的江面说,“你们慢慢看,不要走太远。我到车里去了。”<p>接过军用望远镜,李四好奇地看着对岸。<p>一片白色。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那里曾经是我们的土地。”李四对她说,搂住了她穿着厚厚羽绒服的腰。她把他的手打掉,说怕爸爸看见。他说不怕,就又放了回去。<p>“你觉着我们这儿如何?”说话间,她的唇呼出了厚厚的白汽。一张一合,一张一合。<p>李四不顾她的抗议,吻住了她。很久。然后喘息着放开她,看着她嫣红的娇颜说:“有你在,哪里都一样美。”<p>“你要死了。”她不依地打他,还抓了些雪放到他的脖子里。雪也不能冷却他的热情,反倒被年轻的身体轻易地融化。雪水顺着脊椎骨一直往下淌,很舒服。<p>终于找到了机会。<p>那一天她家的大人都出去应酬了。<p>在她的卧室里,他们翻滚在炕上,裤子只褪到了膝盖,匆匆做了一回。<p>“你是不是就为了这个才和我在一起?”她哭了,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的眼睛。<p>李四不语。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开始摸烟出来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塞在她嘴里。她顺从地吸了一口,再还给他。<p>李四觉得有些话不用说。他只是静静地和她你一口我一口地抽烟。<p>“为什么天天下雪?”<p>“因为我喜欢雪。”<p>“为什么喜欢雪?”<p>“因为天天下雪。”<p>很多年以后,李四精疲力尽地从女人的身上滚了下来,摸出了烟开始抽。cd里在放一首歌,Angun的SnowontheSahara。<p>“你这个习惯不好,太自私。这种时候抽烟,让人讨厌。”女人抗议。<p>李四不语。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p>……<p>Ifyourhopesscatterlikethedustacrossyourtrack<p>I‘llbethemoonthatshinesonyourpath<p>Thesunmayblindoureyes;I‘llpraytheskiesabove<p>forsnowtofallontheSahara<p>Ifthat‘stheonlyplacewhereyoucanleaveyourdoubts<p>I‘llholdyouupandbeyourwayout<p>Andifweburnaway;<p>I‘llpraytheskiesaboveforsnowtofallontheSahara<p>……<p>那些雪落在了心里。<p>经年不化。<p>…);
那一剑,标起的不仅是血
当今武林,李家是最有实力的高门大阀。<p>李家的家主,只要轻轻跺一跺脚,整个武林都会乱晃。<p>这一代的家主已经老了。<p>可喜的是,他早就有了传人。<p>他的夫人一共给他生了三个女儿。虽然一个比一个漂亮可爱,然而始终无法传承李家的血脉。老天有眼,十八年前,他的如夫人飞花娘子终于争了口气,给他生了个儿子。<p>排行第四,故名李四。<p>李四是个好孩子,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说。这些人里,有的是他父亲的朋友,有的是他父亲的敌人。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很难得地统一了看法:李四是个好孩子。<p>今天是李四的成人礼。<p>李家的传统是这样的:家主选定的继承人在成人之后,必须靠自己的本事,独立在江湖闯荡三年。如果这三年取得的成绩不能被长老会的所有长老一致认可,就会失去继承的资格。这就是李家屹立不到的原因,因为她的每一任家主,都是精英中的精英。<p>李家披红挂绿,热闹非凡。<p>所有在武林中有头脸的人都来了,带着他们的女儿。<p>李四焚香沐浴,穿上了一身雪白的长袍,在父亲的带领下来到了祭坛。无数的少女在尖叫,在晕倒。无数的男人在女人耳边说:“老婆,我们将来的儿子如果能有十分之一及得上他,我这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p>李四的父亲——李家现任家主一伸手,所有的声音就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他说:<p>“孩子,我很骄傲有你这样的儿子。我今天把我最得意的一招剑法‘如梦似幻’传给你,希望你能在未来的三年仗剑江湖,替我们李家挣来更大的荣光,现在你看好了!”<p>说完,只见他拿出了剑,对着祭坛上的木头人,左边虚劈了一剑,右边虚劈了一剑,然后大喝一声,当中劈下,把木头人劈为两半。大家纷纷鼓掌叫好,只有李四没有。只有李四明白,这看似简单的剑法里包含着无上的奥义。可以这么说,天下的武功,都在这一剑里了。<p>李四拜别了母亲,告别了所有的亲朋好友,一个人踏上了险恶的江湖。这三年,无论是谁都可以找他寻仇过招,李家绝对不会插手。如果能把他杀了,李家甚至会给一笔不菲的银子。<p>李四连睡觉上厕所手里都不离开剑。<p>倒在他剑下的人数不胜数。他总是左边虚劈一剑,右边虚劈一剑,然后大喝一声,当中劈下,把敌人劈为两半。他的手法越来越纯熟。胆敢来找他的人,越来越少了。<p>这时候才过了一年。<p>李四认识了一个很美的少女,叫花儿。可是,他却看着花儿在他面前被别人强暴了。因为敌人只用一招就制服了他,还用小木棍撑住了他的眼睛,逼着他看。<p>然后李四突然就失踪了。<p>半年以后,有人从塞外返回中原,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一个英俊的不像人的白衣少年,单人独剑,杀光了肆虐草原的马贼。没多久,又有从海外回来的人说,有一个比天神还英武的白衣少年,屠尽了猖獗一时的海盗。他们最爱说,别人也听得如痴如醉的,还是这个少年出手时的神威:左边虚劈一剑,右边虚劈一剑,然后大喝一声,当中劈下,敌就变成了两半。<p>三年的时间到了。<p>李四回到了家。他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传位大典,比三年前更热闹。<p>李四焚香沐浴,穿上了一身雪白的长袍,在父亲的带领下来到了祭坛。无数的少女在尖叫,在晕倒。无数的男人在女人耳边说:“老婆,我们将来的儿子如果能有十分之一及得上他,我这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p>父亲说:“孩子,来过两招,让我看看我教你的那招剑法是得如何了。”<p>李四拿出了剑,对着父亲,左边虚劈了一剑,右边虚劈了一剑……<p>父亲慈祥地看着他。<p>……他大喝了一声,却无法劈下手中的剑。<p>父亲的脸变得狰狞。他的脸,突然变成了两年以前强暴花儿的那个恶人的脸。<p>李四怒喝一声,正待劈下,恶人的脸突然又变了,变成了花儿临死前含泪的脸。<p>李四不得不犹豫了。<p>就在这短短的瞬间,李四面前这张脸,不停地变换着。在别人眼里,却只看到李四高举着剑,脸上神情变幻莫测。<p>终于,李四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剑,大家松了一口气。<p>家主出手了。他一把夺过李四的剑,对着李四,左边虚劈了一剑,右边虚劈了一剑,然后大喝一声,当中劈下,把李四劈为两半。<p>李四在倒下之前,听到了父亲悲伤的话:“孩子,你真是好孩子。你的错误是你太好了。”<p>注:本文根据鹿桥先生的一个寓言改编。转载请保留此句。<p>…);
十年
接到他的死讯时;李四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雷蒙*钱德勒(RaymondChandler)的侦破小说一边抽烟。<p>放下电话就开始发呆,直到烟烧痛了手才惊觉。<p>十年前。<p>李四管他叫王叔。虽然他只比李四大十来岁。<p>那年李四毕了业,去到那个山里的小镇。刚去时,单位没有房子,王叔就是他的房东。<p>王叔喜欢喝酒而且海量,五十三度的白酒能够像喝开水一样喝下一斤而面不改色,然后还能跟李四谈人生。李四直到现在都不明白,王叔那么瘦小的身体如何能容纳得下这么多的酒精。也许这个问题会困扰李四一辈子罢。<p>王叔自己开了一家小饭店,两个儿子聪明可爱,老婆长得也极漂亮。王叔的母亲身体很不好,却非常的勤劳。王叔的父亲,一个见过无数风浪的老人,总是静静地躺在床上,要么就抽一点从前攒下来的鸦片,要么就拿着竖版的三国志研究。他是一个可敬的老人,沉默寡言,李四从来没见他踏出过自己的房间半步。<p>李四住在王叔家的时候,王叔一家人对他都很好,因为他是大学生。唯一让李四觉得困惑的,是王叔的老婆。她有时候会拿话撩拨李四,李四只作不懂。<p>总而言之,在谁看来,这都是幸福的一家人。<p>李四因为经常吃免费的晚餐,所以难免有些过意不去,就主动教两个小孩写写作业什么的,此举大得王叔一家人的欢心,对他更是热忱了。半年后单位分了房子,李四搬走的时候,大家还伤感了一场。<p>***<p>“他是上吊自杀的,舌头吐出来很长。”<p>朋友的话,在李四的耳边回响。<p>***<p>八年前。<p>李四在街上遇到了王叔,因为小镇真的很小。<p>王叔满面春风:“小李,我家的新房子马上就修好了,到时候来玩啊!”<p>李四:“一定一定!什么时候?”<p>那天李四去了,无意中从宾客的闲谈里知道了一些东西。王叔的邻居把旧房子拆了修新的,很高的楼,有四层那么高,挡了王叔家的光。王叔的老婆气不过,执意要修新房子,王叔当然是听她的。可是,王叔的父亲不同意。理由是,家底太薄,修不起。家里有一点钱,还是老人卖了部分鸦片才有的。可最后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老人却因此一病不起。眼前这栋五层的新房子,徒有一个漂亮的壳子而内里空空,据说王叔因此还负了债。<p>李四心里竟有了些担忧。<p>没多久老人就故去了。只有那间房子还有鸦片的余香,并且经久不散。<p>***<p>“他就吊在顶楼上。还是公共汽车上的人发现的。”<p>***<p>六年前。<p>李四在远离小镇的一个地方。<p>某天和朋友一起去唱卡拉ok;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王叔的老婆。她打扮得很妖艳,李四以为只不过长得很相似的另一个人,没有太在意,谁知道她也认出了李四。<p>“你怎么会来这里?王叔呢?”李四把她拉到了外面问。<p>“唉……别提那个酒鬼,我是跟人偷偷跑出来的,没找到工作,现在只好做这个了。”女人很无奈地说。<p>“你就不想想那两个孩子!”李四发火了。<p>“……”女人低头不语。那对慷慨地露出了一大半的乳房,让李四感到很难过。<p>“给你,这点钱你拿着,马上回家去。”李四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摸了出来,大概有两千多,坐飞机都够了。<p>“不……我不能要你的钱……除非……”女人看着钱的眼睛在发光,却缩着手不肯接。<p>“除非什么?”<p>“除非我陪你几天。”女人咬牙说了。<p>“对不起,我可以和这里最丑的女人睡觉,可是不能和你。”李四冷冷地说。<p>“为什么?”<p>“因为王叔。”李四把钱塞在她手里,闭上了嘴。<p>“去你妈的!谁要你的臭钱!”女人勃然大怒,把钱砸在李四脸上,散了一地。<p>“什么事什么事?”朋友们和保安们都闻声出来了,李四一个人呆站在原地不发一言,而女人已不知去向。<p>***<p>“他的大儿子因为抢劫杀人进了监狱,因为年纪小只判了十二年。”<p>***<p>八个月以前。<p>李四因为要回原单位开证明,再次回到小镇。<p>王叔醉倒在街边。<p>李四把他扶回家,一路上王叔没有说一句话,也许他已认不出李四了。到家一看,一个人都没有了。问邻居,邻居也摇头叹息。王叔的母亲去了庙里念佛,不再回这个家。小儿子偷偷跑出去打工了。<p>李四想起以前的仲夏夜,自己坐在宽阔的院落里弹着吉他,而邻居家的小女孩们偷偷投过爱慕眼光的日子,有点恍若隔世。<p>“现在,他母亲从回来了,一个人守着那栋房子。”<p>李四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十年前就头发花白了的人的影子。真是讽刺,李四那时候看她明明是最脆弱的。命运这东西真是让人迷惑啊。十年,十年生死两茫茫,这句话真他妈的太毒了。<p>“小李你等一下……小华!给你李哥抬根板凳来他好换灯!……”<p>“小李快来陪我喝两杯,我媳妇刚蒸好的盐菜肉……”<p>“小李……”<p>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p>…);
对你的玫瑰负责
“人为了一件事花费了时间和精力之后,这件事就会变得重要起来,并且,其重要程度与你花费的时间和精力成正比。比如一个旅行了很久很久的旅人,旅行本身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是,为了身后那段已经走过了的长路,他不得不继续走下去,哪怕他不能到达目的地……”张三在半杯特浓咖啡的刺激下肚,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烟呢?”李四玩弄着手里的一支廉价签字笔,打断道。张三愤愤地把皱巴巴的烟盒从同样皱巴巴的皮包里挖出来,扔在桌上:“……哪怕他不能到达目的地,哪怕这点距离在宇宙中多么渺小……”
“打火机?”李四再次出言打断了他。张三愤然掏出一个金属护壳已经作古的一次性打火机扔给李四,看着后者的眼神仿佛在遗憾,扔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对准他的脸:“……哪怕这点距离在宇宙中多么渺小……也正因为如此,人类历史上才会有那么多惊人的创举……”
“呼……几点了?”李四美美地吸了一口白沙,一口烟喷向张三。
“……”
“嗯?”
“六点半。”
“哦。”李四盯着手里暗红的烟头,油然说:“我们来了半小时了。”
“你对我说的不感兴趣?”
“你说什么了吗?”
“……”
“半个小时,一共有281人经过窗外。其中女人162,男人118人,一名性别不明。无未成年人。有孕妇一人。走进这件咖啡店1人。边走边打电话的84人……”李四从桌子上拿起一张小纸片,扬了扬。
“性别不明?”
“是的。他还在他妈妈肚子里。”
“哈哈哈,那你就错了。”张三总算逮到了机会,把脸凑近,慢吞吞地道:“说不定是双胞胎呢?甚至三、四胞胎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四窘了一下,不理他,继续道:“其中有美女1人,老太婆27人……”
“等等!你说的是不是那个白色连衣裙白色高跟鞋白色小挎包披肩发手里拿着一束白玫瑰的女孩?”
“哦?我们有看到这样的人吗?”
“啊,对不起搞错了。这是我做完发梦时见到的。”张三的身子缩了回去,悻悻道:“那你看到的美女是什么样的?说说看?”
“她啊……黑色连衣裙黑色高跟鞋黑色小挎包披肩发,手里拿着一束,不是,一管黑妹牙膏。”李四闭目道。那个女孩曾经冲他笑了一下,牙齿雪白。(很想写成黑色的牙齿,怕被李四拍死只好作罢。)
“日哦,刚从非洲回来啊?”张三小声嘟囔道。
又过了半晌。
“肚子饿了,吃饭去?”李四说。
“行啊,吃什么?”
“桂林米粉。不喝咖啡就可以吃得好些的。”李四说。
“……好吧。买单。”张三叫来小妹,然后指着李四说:“他。”
李四恨不得跳进钱包里亲自去挖,才终于找到几张皱成一团的钞票:“多少钱?”
“啊……这张纸条可以给我们么?”小妹拿起李四面前的小纸片,惊喜地说。
“可以呀,送给你。”
“太好了,我去跟经理说说。”小妹兴奋地跑了开去,好像忘记了买单这回事。李四无奈地对张三挤了挤眼睛。
小妹很快回来了:“先生啊,我们经理说今天您的咖啡不收钱了。”
“……”张三无语地看着李四。李四无语地把钱收回口袋。
“慢走啊,欢迎下次光临……”小妹依依不舍地说。李四回头伸了一下舌头,小妹乐得大笑起来。
“日哦。”张三说:“还是外面空气好。吃什么?”
“川菜火锅。”
“安逸安逸,格老子走撒!”
“等等。吃饭的时候不谈人生?”
“不谈不谈,哪个脑壳有问题哦,格老子的,有火锅儿还吃谈啥子几巴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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