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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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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海洛因分销链条的最下游,比如巴尔的摩这20个大的分销商,把按公斤买来的海洛因重新包装,按盎司分成别人更买得起的小包装。中型交易商又把按盎司包装的海洛因再分解成按克包装,然后再以一包100小瓶卖出去,每小瓶装有1毫克。这种包装,和那些有粉红色、蓝色或绿色盖子的小瓶不同的是,针对的是低端市场,也就是那些注射海洛因的瘾君子。    
    就是在这个时候,毒贩们真正往里搀假,通常规则是6∶1。这意味着从批发商那里购买来的每公斤海洛因,通过加入各种各样的东西后,等在街上出售的时候,已变成7公斤了。这个环节的提价最高,从批发到零售,因为这时面对的风险也最大。    
    这就是1公斤海洛因的生物圈,从缅甸一个7个孩子的母亲手中买入,最后以百万美元的价格进入美国人或者欧洲人血管里的线路图。


第三部分 带毒的忏悔第27节 我惟一能做的就是出卖自己

    有时候,人生道路上错失一步,也许就意味着全盘皆输,对于孤独、放荡的女孩阿梅来说,正是当初抵御不住海洛因的诱惑,才走上了出卖自己灵魂之路。    
    阿梅如今恨透了当年的男友。那是6年前的一天,阿梅突然胃痛难忍,男友告诉她说:“吸点粉可以止疼。”她让人点着了火,顿时,一时之痛变成了一时之快。    
    以后,一遇胃痛,阿梅都忍不住吸上几口。慢慢地毒瘾越来越大,以致后来不吸上几口胃就会痛。理智也曾让阿梅试着去戒过毒。可每次戒完回家,再见“粉友”,便会重蹈覆辙。    
    初时,每天300元左右的开销还能应付。可随着毒瘾增大,她还是感到捉襟见肘。    
    一个没有任何财力、任何资本的女孩子染上毒瘾后能干什么?惟一能做的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    
    从这以后,阿梅白天除了吸毒就是睡觉,晚上便出入夜总会、歌舞厅。她的“消费”每天达到五六百元。为了不“饿”,她必须频频接客。这期间,她摆脱了马姐,认识了更大的“上家”。这人手下汇聚了一大帮类似她这样的人,她在那个人的控制下不分白天黑夜地做交易。只要有享受,自然有人为她送“东西”来。    
    醉生梦死6年,她从没给重庆的父母打过电话,也不知道父母一旦了解她现在的情形会是怎样一种心情。还有那个臭男人,那个抛弃了她的男人现在又在干什么呢?她心情很乱。    
    虽然她已经习惯于对什么事都无所谓,但闲下来的时候,重庆的家还是会触动她心底那根最敏感的神经。看见那些挽着父亲的手、有说有笑在街上散步的女孩,她就忍不住一阵酸楚。如果当年她不来海南,她也是挽着父亲的手散步的幸福女孩。    
    然而她现在却挽着一个个陌生男人的手,他们给她钞票,让她满足他们的欲望,逼她做世上最龌龊的动作。没有人关心她,没有人理会她的存在与否。她这时才真正体会到孤独,真正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孤岛上。    
    非常疲惫的时候,她决定回家,回到那个令她牵挂的家,或许能开始一种新的生活。只是一刹那,她又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她知道,这是笑她自己。她知道,新的生活,对她来说只能是个幻影。人假若能回到自己的过去,那这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不幸!    
    女作家点评:    
    性、爱、肉体、死亡与毒品    
    有位被称为“另类”、甚至被说成“疯子”的女作家,对爱、性、肉体、死亡和毒品,有一种独到的敏锐。这位女作家认为,美的东西,只有与死亡、绝望甚至罪恶联系在一起,才是可靠的美。而毒品则永远是邪恶的。    
    爱,是女人护身的短剑;而性,则是女人冲锋的长矛。    
    女人的心是向上的、积极的。梦是甜美的,而欲望却永远无法满足。红尘凡世温柔而富丽,人世间无奈而精彩,上帝造人不是让我们来受苦受难的,上帝赋予人的各种器官,都有它的原意。    
    在这个充满着许多矛盾的社会里,女人总是无法圆满,精神怎么也找不到最终的寄托与归宿。灵与肉总是分裂,想象与现实相悖不容,美丽与邪恶背道而驰。    
    毒品代表邪恶。邪恶最终消失,而性则永远旺盛。毒品与性是两种意象,邪恶不能存在,而性却不能完善。有爱无性,有性无爱,这是现实的残酷。人死亡了,毒品也消失了。人的死亡,不只是一个人的死亡,而是人文精神的死亡。是邪恶、阴暗、懦弱的死亡,这是一种历史的必然。    
    女人的整个生命,是一支烟,头3口是新鲜的活泼,最后3口是凝重的醇厚,在这3口中间,便是毫无激情地燃烧生命了。被人爱一次,便是那人点燃你这一支烟,爱燃烧完了,哪怕过去他亲吻你抚摩你把你捧在手中含在嘴里,最后也要用手捺灭了,毫不悯惜地扔进躺满同样结局的烟头中间。    
    女人美丽的容貌,美丽的肉体,美丽的气质,最终成了毒品的战利品,这是最可悲的。女人这种恣意挥霍,这种无度摧残,不仅可笑,而且蠢昧之至。女人的财富非常有限,一旦沾上毒瘾,她以为拥有了世界,到头来,却发觉什么都没有了。    
    看到的,只有青烟一缕。


第三部分 带毒的忏悔第28节 女人天生就有本钱

    在广州一家医院,阿蓉有气无力地躺在病床上,旁边是一张她昔日的照片,照片上阿蓉的笑容着实灿烂迷人,可如今无情的疾病已把她花一样的面容折磨得惨不忍睹,全身浮肿,脸上没有血色,头发凌乱、脱落。窗外,晚风吹来暮归儿童的歌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可这样美好的世界对阿蓉来说已没有多久了。她今年才19岁呀,为什么一朵花凋零得如此早呢?阿蓉在哽咽中叙述了她那19岁的忏悔:    
    20世纪80年代初,阿蓉出生在广州三水,父母在一家国有企业工作,生活上虽不太富裕,但在父母关怀下,阿蓉和她姐姐还是生活得很幸福。阿蓉很聪明,从小学到初中一年级她都是班上的“三好学生”,由于阿蓉比她姐姐更聪明可爱,父母也更加宠爱她,姐姐有事也让着她,却不知不觉让阿蓉慢慢养成了任性、倔强、刁蛮霸道的坏脾气。    
    后来,阿蓉的父母亲所在的单位效益很不好,一家人只能靠每月发放的基本工资过着拮据的日子,父母亲决定双双停薪留职下海。父母亲工作更辛苦了,但彩电、冰箱等一些家用电器被陆续抬进家门,左邻右舍羡慕不已。    
    阿蓉却明显感到缺少了与父母的交流,变得孤独了许多。阿蓉的父母对她在物质上的要求从不拒绝,初中一年级的时候,阿蓉写的作文在全县的作文竞赛中夺魁,父亲买回一台录像机送给她作礼物。阿蓉放纵的心态在这一段时间也膨胀到了极点,做事我行我素,不会克制自己。    
    14岁的阿蓉进入了青春期,也进入了少女的梦幻期,心里就像天空的云朵一样,变幻莫测。阿蓉对男女之间的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书摊上的一些关于儿女情长略带黄色的书籍恋恋不舍。上课时借着课本掩护着偷看,还把书带回家在厕所、被窝里偷看,在得到一点点快感之后更加激起了阿蓉对性的好奇心。    
    由于阿蓉的父母经常不回家,阿蓉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有时租回一些黄色录影带,把录像当成精神食粮,对读书再也没有了兴趣。逃课成了她的家常便饭,成绩直线下滑,老师提醒了她几次,但最终没有阻止阿蓉走歪路。    
    阿蓉与社会上不三不四的哥们姐们混在一起,开始谈恋爱,与男朋友发生了性行为。初中毕业考试几门功课成绩加起来280分,高中自然不可能读了。阿蓉的父母对她成绩下滑有所耳闻,但从未与她谈过心,听凭阿蓉过早跨入社会。15岁,也许太年轻了。    
    过早离开学校生活,阿蓉没有了任何约束,她整日与哥们姐们混得火热。男朋友开始教她吸烟、赌博,并说:“要做大事,这是必备条件。”还唆使她去帮助别人打架。哥们姐们教导她:“当今社会上人善被人欺,只有耍横耍霸才不会被人欺负。”阿蓉把这当成了真理,狠狠地点了点头。    
    阿蓉一天天地变坏。父母却整天忙于做生意,忙完生意就去打牌、赌博、喝酒。他们认为一个女孩子要独立,需要有点“个人能力”,就默许了阿蓉的一些变化,很少抽时间来管阿蓉。    
    有一次,阿蓉和几个哥们与别人打群架被巡警逮个正着,阿蓉的父母闻知此事后也不以为然,交了几百元罚款后带走了阿蓉,对阿蓉也只轻描淡写地批评了几句。    
    几个月后,阿蓉发现了哥们姐们中有3个人吸毒,她的男朋友是个“瘾君子”。恋爱中的阿蓉被男友的甜言蜜语打动了,甚至相信他的谎言:“少吸点毒品不会上瘾。”却不知被毒品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阿蓉的男朋友游手好闲,家里比较穷,见阿蓉家有钱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逼着阿蓉向她父母要钱供他吸毒。有一次,她看到自己苦苦从父母那里要来的钱被他独自享用,心里一下子失去平衡,竟然萌发了一个糊涂念头:我的钱,自己也应分享一点。她在男朋友吸毒时也跟着吸了两口。多吸几次后她也上了瘾,那该死的毒瘾一旦缠上就再也驱逐不掉了,她在毒魔的陷阱里越陷越深。醒时阿蓉哭过悔过,但毒瘾一上来便又控制不了自己。    
    阿蓉的噩梦到此还没有停止。阿蓉染上毒瘾后不久,她的父母便知道了此事,他们对阿蓉痛恨之极,第一次狠狠地打了阿蓉一顿,并让她痛下决心戒掉,可阿蓉戒了几次都无效,反而毒瘾越来越大,竟然从吸食发展到注射。阿蓉的父母决定再也不给她钱了,希望从经济上迫使她远离毒品,并警告阿蓉:“不把毒品戒掉,就给我滚出去,休想再拿一分钱。”阿蓉只得搬到她男朋友的住处,可是阿蓉没有了经济支持,她和她男朋友每日都需要一笔不菲的钱吸毒,哪里去赚钱呢?    
    阿蓉的男朋友暗示她:“阿蓉,你年轻,女人天生就有本钱。”    
    阿蓉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让她去夜总会卖淫。这话,把阿蓉推向更深的泥坑。开始阿蓉不肯,她的头脑中还保留着一丝理性,不愿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可后来毒瘾犯了以后,她痛苦得用头撞墙。没有其他办法,她只好服从了男友的要求,卖淫获取的钱全供两人吸毒。    
    阿蓉卖淫不久后就染上了性病,可为把钱用在吸毒上也不想去医院好好治疗,一拖再拖,阿蓉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3个月后基本上失去了劳动能力,整天躺在床上,衣冠不整,蓬头垢面,浑身又脏又臭。阿蓉的父母气得再也不管她了,左邻右舍及亲朋好友也不再理睬她了。这时,男朋友又撇下她去了广州,阿蓉变得更加无依无靠,差点要流落街头。阿蓉大发脾气,恨父母绝情,恨男朋友背信弃义。    
    阿蓉开始低烧不断,平常注射毒品后多少还有点精神,可那时就是马上注射了,全身也没有一点力气,并伴有持续的腹泻,身体开始出现浮肿,起初是腹部,不几天就发展到全身浮肿,晚上咳嗽连连,呼吸也感到困难。一天晚上,阿蓉实在难受,回想起自己的处境,万念俱灰,她想到了自杀,但猛然又想道:“父母亲已经为自己伤够了心,难道还要增添他们的痛苦吗?”于是她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今年春节,阿蓉的姐姐和姐夫从兰州回来,见她惨不忍睹的样子,就劝说父母亲救救阿蓉。天下岂有父母不爱儿女的?阿蓉的父母把阿蓉送进了广州市一家医院,医生检查发现,由于阿蓉长期吸食、注射毒品,阿蓉的脑组织已严重受损,身上的器官也不同程度地发生了病变。检查结果,阿蓉血液呈阳性,携带艾滋病病毒。    
    阿蓉在知道检查结果后显得很不平静。她拒绝见任何人,摔东西,常蒙在被子里哭,她后悔离开了父母,后悔没有好好读书,后悔走入了吸毒者的行列,后悔出卖自己的肉体。    
    一天,阿蓉收到几个昔日同窗送来的鲜花,鼓励她坚强地生活下去,她那久已封闭的心灵似乎在微微开启。在开始治疗初期,阿蓉拒绝打针、吃药,整日嚷着寻死。医生们语重心长地给她讲病人与绝症做斗争的故事,并精心指导阿蓉的生活、饮食。阿蓉心存感激,她没想到,一个吸毒女会受到医生们的如此关怀。阿蓉悔泪绵绵,生命即将逝去,该留下些什么呢?阿蓉不停地问自己。她决定给人们留下一封信,其中有一段是这样写的:    
    我今年才19岁,我好悔呀!我恨自己给亲人带去无尽的难以言状的精神痛苦与折磨。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关心我的医生和同学们。我恨自己,如今的我是咎由自取!但我更恨毒品!它摧残了多少人的身体和意志,使得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毒品猛如虎,它会害死人,一个人一旦吸上毒品,精神就会麻木空虚,什么人格尊严、荣辱感荡然无存。    
    爸妈,你们可能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但我这个孩子不值得你们哭泣。祝你们晚年幸福,寿比南山,女儿给您磕头了!    
    奉劝年轻的朋友,尤其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请你们以我为前车之鉴,记住这血的教训,不要拿未来当赌注,以自己的生命作代价!    
    读者点评:    
    一个跪着死的姿势    
    2000年5月,英国有位美丽出众的少女惠蒂亚因吸食过量海洛因而香销玉殒,她的母亲宝莲和后父霍尔克维夫在万分悲痛之余,决定将爱女的照片公之于世,并取名为《雷切尔的故事》。她的父母认为,如果这样做能挽回一些青少年的生命,那就值得了。于是,这套短片在英国各中学播放,希望惠蒂亚的悲惨遭遇对青少年吸毒起到警示作用。    
    21岁的惠蒂亚生长在一个中产家庭,与家人的关系良好,她的钢琴弹得非常好,中学毕业有五所大学录取了她,最后她选择了巴思大学修读心理学和社会学,但读了一个学期就退学,还搬到德文的埃克斯茅斯去跟男朋友同住。她的尸体是在2000年5月她父亲生日那天在住所内被发现的,当时她已经死去了3天。    
    她的父母认为她是在18岁时,在男朋友的带领下首次接触毒品,开始时她还可以控制自己,并考进了大学,但毒瘾愈来愈深,她父母注意到她的性格也有了改变,慢慢地由活泼开朗变得不快乐、没有安全感而且不信任人,最后连书也不读,躲到埃克斯茅斯去。    
    在死前几天,她还打电话给父母说她打算离开男朋友回家,她死前几个月亦曾写信给好朋友诺思,充满悔意地说:“我要戒    
    除海洛因毒瘾,不过这很难,我现在完全靠海洛因生活,但它摧毁了我、我的房子、我的工作、我与家人的关系,我已经不能回头了。”    
    她的尸体被发现时是跪在床边的地上,手上还拿着针筒,身体布满针眼、瘀伤。    
    她52岁的母亲宝莲说:“看到自己女儿这样的照片实在可怕极了,要公开这些照片是一个很难的决定,但惠蒂亚生前本来希望能在死后捐出器官去帮助有需要的人,现在因为海洛因的关系,她的器官都不能用了,我们希望能用她的身体去帮助别人,让年轻人远离毒品。”    
    我是在网上看到这些照片的。    
    我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酸楚。    
    我眼里渗出一种灰蒙的湿润。    
    她童年和青少年时代的照片,健康、活泼、美丽、机灵;死时的照片,则惨不忍睹,手里还拿着针筒,跪在地上,卷缩着身子,并且死后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像在向自己质疑。    
    这个姿势,像在向父母认罪。    
    这个姿势,像在向上帝忏悔。    
    这个姿势,像在向毒品控诉。    
    这个姿势,像在向世人警示。    
    多少年来,不管走到哪里,只要看到丝丝缕缕的东西,无论是烟、是雾、是絮、是潮湿,我的脑海里,便会浮起那跪着死的姿势的画面。


第三部分 带毒的忏悔第29节 我最恨那个阿飞但我更恨自己

    一个花季少女,为什么会沦落为一个吸毒女、三陪女,并最后成为一个为非作歹的劫匪,实在令人费解。但追溯一下吕小敏的身世,也许能从中看到一些让人叹息的东西。    
    这个女孩名叫吕小敏,今年23岁,因抢劫罪被判刑9年。她是丰顺埔寨镇人,3岁丧父,随改嫁母亲来到继父家。她与继父毫无感情,虽然从小聪明伶俐,但因为缺少家庭温暖,读初中时就与社会上一些闲散人员来往,养成了好吃、好玩、好攀比的不良习气。初中未毕业,她就停了学,过早地吃起了“青春饭”。    
    那时的吕小敏刚刚17岁,已出落成一个美丽的大姑娘,肌肤莹洁,身材苗条,是众人眼中的“美人儿”。同学阿飞成为了吕小敏的男朋友,看着吕小敏艳丽的容颜,他怂恿吕小敏抓紧时间傍个大款赚钱,等两人积蓄10万元,就结婚过小日子。    
    无知的吕小敏为了实现共同目标,竟与男友一起行动。阿飞多方寻找大款,吕小敏则在夜幕降临时站在某酒家门前等待大款的到来。    
    一天晚上,吕小敏等来了一个戴眼镜的高个男子,该男子很有风度地走近她问:“小姐,能陪我跳舞吗?”    
    吕小敏马上回敬一笑,柔情地挽起他的胳膊。舞池里高个男子紧紧搂着吕小敏跳着“两步舞”。舞曲结束,高个男子要了两杯酒,要吕小敏跟他喝交心酒。杯酒落肚,吕小敏开始倾听他的叙述:冒险发财,夫妻不和,吵闹出走,周游全国……吕小敏不时点头发问,起初是心不在焉,后渐渐地被他打动。    
    不知不觉已是凌晨1时许,吕小敏欲起身告辞,高个男子给她3张100元的小费,这可是吕小敏坐台以来,客人给小费最多的一次。她本来就是为钱而来,拿过小费就靠在他的肩上。高个男子说,你做我的情人吧,我会租房给你住,包你的吃穿。看在钱的份上,吕小敏答应了,这时高个男子又拿出2000元和一个呼机给吕小敏,并叫吕小敏以后叫他刘老板,当晚吕小敏被带到他早就准备好的出租屋过夜。    
    当吕小敏将赚到的2000多元交给阿飞时,阿飞哈哈大笑,原来一切都是阿飞安排的。阿飞告诉吕小敏:“这个刘老板是一个单位的领导,掌管着经济大权,你只要好好服侍他,保证有你的好处,为了实现10万元计划,你在刘老板那取得的报酬,由我统一保存支配。”    
    吕小敏和阿飞一起租房子住,过着有钱两人一起花的日子。刘老板因公务在身,只能在节假日来找吕小敏,每次都给她几百元费用。过着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吕小敏很快就烦了,阿飞就想办法买来白粉,两人一起吸食,刘老板包养3年来的报酬,几乎被阿飞和吕小敏用于吸食白粉花光。后来,吕小敏因吸毒被警察抓获,并送进了戒毒所。期间,阿飞和刘老板都没有来看她。    
    从里面出来后,吕小敏也曾想好好做人,到县城一个工厂打工,可才干了几天,她就受不了那份苦,离开工厂到酒店做了“三陪”,盼望找到一个比刘老板更有钱的大款。这样,她干了一年多时间,就做了3次人工流产。    
    在这个时候,她结识了一个名叫徐少华的男孩。男孩的父母给了5000元要他们学做生意。不料两人拿到钱就去租房子住下。这些钱很快就花完了,吕小敏警告男孩:要不你去打工赚钱,要不她就要重操旧业,不同意的话两人就此分手。男孩一听,拿出汽油淋在自己身上点燃,吕小敏大喊救命,在邻居的帮助下才扑灭男孩身上的火,男孩用针在左手臂刺下:“ILOVEYOU”。吕小敏一见心软了,两人的关系总算定了下来。    
    男孩向吕小敏请教怎样才能尽快找到钱,吕小敏说:“你把刀架在她们的脖子上,她们很快就会把金饰物、钱送给你。”    
    一天晚上,男孩买了一把西瓜刀,藏在腰间,吕小敏驾驶摩托车载他到街上抢劫。当晚10时许,发现南市场路口有一个女人,吕小敏突然驾车拦住去路,男孩抽出西瓜刀架在该女人颈上,叫她快把金戒指、金耳环、金项链摘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一连几晚吕小敏和男孩屡屡得手。抢得的金器由吕小敏拿到金铺换成现金。有了钱,双双进出舞厅,并结识了一些烂仔,这伙人说,由吕小敏物色对象,踩好点,洗劫有钱人家。    
    一天上午,吕小敏尾随一穿金戴银的女人到家。次日凌晨1时许,吕小敏与男孩等人来到那个女人家门前敲门,称要检查出租屋。女人一打开门,男孩把菜刀架在那女人脖子上。几人正在房内乱翻的时候,现场伏击的警察一跃而起,将他们一网打尽。    
    在看守所里,提起过去,吕小敏至今不能平静地说:“我最恨的人,就是我初中那个男同学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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