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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不能太温柔(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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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屋檐点着水,屋内漫延着雨后潮湿的味道,窗外的天空变得洁净漆黑,一汪洗过的明月透过窗叶强射进来,在地上画下几道银光。

    谦彦背对着我,蜷缩在床内小声抽泣。

    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哥,我又失恋了。他抱着我痛哭,脸上的泪水像珍珠一样滑落。我讨厌他,讨厌死了!

    为什么我们不能离开这里?我快受不了,哥,救救我!

    我能做什么呢?我也不过是个刚上高中的孩子,寄人篱下的我们,哪里都去不了。如果我们冒然离开,那个人只会追过来,逼得你无处藏身而已,谦彦,你不可能不明白这样简单的道理啊……

    我替他拉上被子,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谦彦是个非常美丽的孩子,继承了母亲的容貌,到哪里都是令人瞩目的少年,天性活泼开朗,脑袋好学习好,运动场上说不上是第一,却是项项全能,在学校也算是个风云人物……和身为哥哥的我正好相反。

    凡是见过我们的人都难以置信我们竟然是血缘相连的亲兄弟。我们之间,只相差了一岁。

    我不喜欢说话,从小学到高中的成绩都是低空掠过,体育课上常常缺席,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叛逆少年。我只是觉得做这些事情,毫无意义。努力上进,博得好感,争取好成绩,倒底要向谁来证明自己呢?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我自己。

    如果像我这样平庸,弟弟也许会过得更快乐……也许不会。

    一切的起源从我们的母亲开始。

    我们的母亲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她不但美丽还擅于心计,只有傻瓜才会娶这样的女人,所以她一生都没有结婚。她的名字,叫情妇。

    我和谦彦的父亲不是同一个人,对母亲来说,这根本不重要。我也说不清倒底在她心目中是怎样看待我们这两个意外的产物,她也许不曾爱过我们,却非常尽职地提供了良好的生活环境,从我十一岁时,她就开始让我掌管每个月的零用钱,不再雇用管家保母。她说,凡事要自己来才能明白其中的乐趣。

    母亲在我十四岁时突然带了一个男人回来,她说,这个人以后就是我们的父亲了。

    那个男人高大英俊,一副成功事业家的样子,高削的鼻尖和飞扬的剑眉都在诉说着主人的霸气和傲慢,他叫谷元恒,是飞达通讯的老板。

    谦彦很怕他。我记得他当时几乎缩在我背后,无论那个人怎么安慰他,他都不敢出来。

    母亲嫁给那男人不到三个月,在酒吧中重遇旧人,争风喝醋中那位前任情人错手刺伤母亲,在送往医院治疗的途中,母亲失血过多,不治身亡。那位前任情人被判了五年徒刑。

    我母亲的命只值那人五年的时间。

    我不愿去想为什么,弱小的我根本不能改变任何事情。唯一我可以说的是,母亲,也许你不该戏弄那些男人。男人,有时比女人还要固执,还要痴情。

    母亲死后,我以为我们会被再度抛弃,那个男人却把我们安置在他的家里,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父亲,我会尽我所能,为你们提供最好的生活,最好的学校。

    他说话的时候,看着的是谦彦。

    从那天起,年幼的我们无可选择的都随他改姓『谷』。我一点都不喜欢『谷』这个姓,谷见悟,就像买下的家仆,更改姓氏,宣示主权。

    他喜欢谦彦,只要是谦彦喜欢的,看过一眼的,他都会马上送到谦彦面前。慢慢地,谦彦不再怕他,也愿意和他说话。

    可怜的谦彦。

    他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

    ※※※

    谦彦的初恋女友是在初一认识的,短短两个星期后,在学校内两人已是共认的一对情侣。

    他常常向我夸耀那个女孩,小艾今天做了什么什么,小艾上课的时候怎么怎么,小艾昨天什么什么,小艾明天要怎么怎么……

    我看过那个女孩,如芭比娃娃一样漂亮的女孩,温顺得像只小绵羊。

    母亲出殡那天,女孩偷偷跑来和谦彦见面,两人在苍绿的树下握手哭泣。很纯洁很美丽的画面。我站在走廊上静静看着,没有告诉他,追悼会已经开始了。

    然后我看见了他,谷元恒,他从里面出来,看着两人,脸色阴沉,手似乎有些颤抖地从裤兜中掏出烟盒,打了好几次才把烟点燃。

    天空是碧蓝无暇,微风中带着丝微伤感,谦彦又哭又笑,最后抱住女孩,我看得见他的嘴形,他在说:我没事,一切都会好的。谢谢你来看我。

    女孩红着脸,悄悄跑开。

    谦彦看着女孩离去的方向挥手,谷元恒看着他,眼中起了一层冰焰,我看着他们,觉得天气似乎转冷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女孩举家搬迁,谦彦还偷偷哭了几天,因为女孩没有来说再见。

    谦彦的第二任女友,是个非常能说会道的演讲家,她在是校内广播社的社长。长袖善舞,出口成章,这就是我对她的印象。

    她的运动细胞和谦彦在运动场上有得拼,校内的同学常笑他们是夫唱妇和,将来是对好夫妻。两人被笑得一脸涨红,她倒是很大方的说:你们妒嫉啊,那也赶快去寻找你们的春天,少来打搅我们。

    谦彦时常帮她整理广播社的资料,两人放学后还躲在课室内,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绝对不是一般人想像的『爱的事情』。谦彦和她,依旧纯真得可爱。

    渐渐的,早出晚归的谷元恒似乎察觉了什么。一天傍晚,谦彦还没有回家,他拉住我问:谦彦是不是又有女朋友了?

    我看着他,强悍的眉间隐藏不住的忧虑,大手捉得我胳膊发痛,他显然没有发现他的指尖都陷进我的肌肉中。

    我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根本不需要担心。

    他看着我,过了片刻才松开手。我的手臂上已经被他捏出了五道微红的印记,骨头生痛。

    几天后,我从学校回来,一进门就听见两人的争吵声。我走进客厅,谦彦哭得梨花带雨,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他见我进来,冲进我怀里哭嚷着,我讨厌你。

    谷元恒黑着脸,走进书房,甩门的声音震得四周的摆设都在跳动。

    谦彦的学习成绩最近有些滑落,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低了两三分。以前也有同样的情形发生,过一阵子他就会把成绩拉回去,谷元恒根本用不着发那么大的火。谦彦说,这是因为他在学校内交女朋友的缘故,谷元恒一定要他和女孩绝交,不然他就不再支援他上学。

    那间私立学校的学费不便宜,而且每年入学的名额都有一定限制,不是说有钱就可以进入,还要成绩好,或是有关系的人才能把自己的子女送进去。

    全市内最好的学校。

    谦彦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抱住我问:怎么办?我不想离开那间学校。

    离开的话,他就连那心爱女孩都看不见了。

    对热恋中的人最大的惩罚。

    相见而不能相恋,世上最痛苦的大概就是这样了吧?没多久,他们就分手了。女孩说,那是因为我不够爱你的缘故,别伤心。

    谦彦曾誓言旦旦地对我说:他以后再也不爱任何人了,至少在他能独立以前。

    尔后,谦彦还是有了第三任女友,第四任,第五任……她们都短暂得如同蒲公英,风吹既散。

    谦彦的最后一任女友是我的同学,他的学姊。早熟,如同母亲般温柔的女性,她不是特别漂亮,和谦彦以往喜欢的对象完全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我总觉得她对谦彦的态度就像照顾一只失落的小狗。她自己都笑说,这不是爱情。但对谦彦来说,这就是他向往的爱情。

    她经常来我们家,有时候会逗留到谷元恒回家的时候。

    谷元恒第一次看见她时,脸色愣了一下,马上微笑着说:这么晚了,让单身女子回家不是很好吧?

    我从二楼窗户内看着谷元恒开车送她回家,谦彦偷偷拉着我的衣服说:他是不是不再反对了?哥,你说,他有没有发现?

    我拍拍他的头问:如果他反对的话,你会停止吗?

    谦彦抱着前几年生日时,谷元恒送他的一个超级大的白老虎,头埋在毛茸茸的虎身上,有些苦恼的样子。

    大概不会吧?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许我交女朋友呢?

    谦彦突然抬头看向我说:哥,为什么他从来不找你的麻烦?

    傻瓜,我笑了笑说,因为他一直在意的都是你啊。

    谦彦的女友是唯一一个允许在谷家出入的女性。谦彦高兴了没多久,就让他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她把计算机遗忘在我们家,本来我说让谦彦等到谷元恒送完她回来后,再载他去。谦彦等不及,就乘出租车到她家,没想到在路口看见谷元恒的车子,而他的女朋友,一脸绯红衣冠不整的躺在谷元恒怀里。

    我不知道谦彦是怎么回家的,他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扑倒在我怀里,痛苦的少年,悲伤的语句诉说着背叛的感觉。

    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怎么可以这样骗我?!

    我能告诉他,那是因为男人的执著,那是因为他爱着你?

    才十五岁的谦彦,怎么可能明白?

    ※※※

    雨还继续下着,我不知道这样还能持续多久。

    谦彦哭了好几天,没有上学,身体也瘦得厉害。今天有些微弱的发烧,我没有让他回自己的房间。

    过份宁静的大屋里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电话铃。

    我拿起电话,那端是她哭泣的声音:“我知道你无法原谅我,可是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是无法不去爱他。”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我确定,她这番话其实是对谦彦说的。

    “不,不要把电话给他……我已经没脸见他了。”她沉默了很久,“我要转学了,请转告他,我真的曾经喜欢过他。”

    我还来不及说话,她已经把电话挂了。

    喜欢,爱,之间有什么不同吗?为什么她能分辨对谁的喜欢,对谁的是爱。我不懂,也不想明白。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太过虚无的奢侈品。

    我唯一关心的是任何保护谦彦,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从出生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分开过,比母亲还要亲的亲人。谦彦,是我最可爱的弟弟。

    与其等待着结果,不如去求取。

    谷元恒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我知道他会在那里,借着工作来消磨自己犯下的罪恶。

    我费了三十分钟才让柜台小姐相信我是她们老板的儿子,又花了四十分钟等待老板的会议结束,再用了二十分钟等待老板处理紧急问题,最后又等了一个小时,因为老板要临时接见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

    要见自己的『父亲』还真困难。

    我做在待客室内静静等待,等待着某个人发现我。

    快要下班的时候,他终于看见了我。

    他揉着脑门,一脸疲倦地说:“是你?”

    不然你还以为是谁,谦彦?

    我指指他的办公室说:“可以在里面谈话吗?”

    他侧身让我进去,擦过他身边的时候,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差点让我窒息。他,也是在折磨自己吗?

    “有什么事情就快说,我很忙。”

    我环顾他的办公室,黑色的格调是如此冷清,跟他的人一样,难怪谦彦不喜欢黑色。听见他不耐烦地用笔敲桌子,我才缓缓说出我的来意:“请你别再逼谦彦了。他还小,他不会明白的。”

    他愣了一下,有几分勉强的说:“你在说什么,我一点都不明白。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请不要在我的上班时间打搅我。”

    “如果你真是喜欢他,就不要逼他。谦彦还是个孩子,他连异性恋都还没弄清楚,他根本不会明白你所做的任何事情。你越逼他,只会让他更讨厌你,更想离开你。”

    他一脸震惊,仿佛没有听到我所说的每一个字。笔掉落在地上,一路滚到墙脚。

    “你在胡说些什么!出去!出去!!”

    “难道你不是因为谦彦才收养我们的吗?为了谦彦,你什么都可以做,在你眼里,只有谦彦一个而已。我不想管你的事情,我只是想让谦彦过得快乐一点。不要逼他了,谦彦很容易受伤。”

    我能说的都已经说尽了。大家不是常说,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吗?为什么谷元恒的爱那么痛苦,总是让他所爱的人受伤?我不会因为他是个同性恋而歧视他,我只会因为他伤害了我的弟弟而憎恨他。

    如果是爱的话,为什么需要强迫?

    才十六岁我,并不完全了解。我只能以做为哥哥的心情,用贫乏的词汇希望他能明白。

    “你以为你是谁?我不需要一个小鬼的教训!回去!别让我说第二次!不然你就别指望我继续资助你上学!”

    男人,生气起来也很弱智。

    我默默地关上门,马上听见里面摔东西的声音。

    恋爱是盲目的。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是神。

    连我这样的傻瓜都看出来,他满腔的爱意是针对谦彦,而谦彦竟然一无所知,继续流连在女性中寻找爱情。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种事情没有反应。按理说,我应该是非常反对,然后带着弟弟离开,独自扶养弟弟长大,坚决不让他被同性恋者污染。

    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唯一想到的就是,噢,原来发生了这种事情。

    漫步在渐渐漆黑的街头,路灯一盏一盏地明亮起来,照亮前方的街道。当你急着想到达某一点,路变得如此漫长,仿佛永远都走不尽;当你静静地享受漫行,瞭望四周的风景,路是如此短暂,仿佛一转眼就到了尽头。

    谦彦肿得跟胡桃似的眼睛,又挤出了眼泪。我才关上门,他已经扑进我的怀里,抱紧我放声大哭。

    “怎么都哭不完啊?你是男孩耶。”我轻抚他的短发,笨拙地安慰。

    “哥,我讨厌这里,我们离开好不好?”

    如果我有钱的话,我当然不介意。可是母亲死后什么都没有留给我们,连母亲的葬礼都是谷元恒掏的钱,他手上还有我们的身分证。我们怎么离开?离开后我们能到哪里?除了母亲和谷元恒外,我们不认识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亲人。

    生活是很现实的,希望和生活,通常是两个极端。

    “谦彦,等我们长大后,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可是现在,还不行。”

    必需要继续忍耐下去,直到我可以独立工作,不再需要那个男人的那天。现在还不行,我们还太小,没有翅膀的鸟儿飞不走。

    我哄着谦彦吃过钟点佣人做的晚饭,又聊了一会儿,才让他安心的睡下,当然,还是在我的房间。他的房间在谷元恒的卧室隔壁,他说,他讨厌到无法睡着。

    那天晚上,谷元恒很晚才回家。我听见他打开谦彦的房间查看,过了一会才走到我门外,站了许久。当我以为他会进来时,他却门外低声问:

    “他睡了么?”

    “嗯。”

    我回答的很轻,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又过了一会,才看见门缝下的影子移走了。

    至此后,谷元恒没有经常回家,即使是回来都是在很晚的时候,他总会在谦彦的房间前停留。他明明知道,隔天谦彦就把床和桌子都搬进了我的房间。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娇柔可爱,活泼外向,惹人怜爱。我从来都不知道这是别人对谦彦的评语,跟我这样说的是我高二同级不同班的一个男生,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这怎么听都觉得像是赞美女孩子的话。

    没多久,他宣布要追求谦彦,一些女生还搞了个什么纯情友爱后援会,听说是支持他们两人的恋情。他点名要和谦彦的哥哥放学后见面,我连事情是怎么来的都没弄清楚,就被积极的同学们拉去后操场和他见面。

    谦彦很白净,对男生来说,是稍微白了点。那又怎么样?不能证明他是同性恋啊。谦彦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那是比较像母亲的缘故,这和他能不能接受男人的爱情完全没有关系。谦彦的体格也许没有同龄人的健壮高大,身材是细了些,但他毕竟是运动健将。这怎么看都和被男人认为是理想追求对象毫无牵连。

    我完全不能理解这些人的想法。

    家里一个不够,学校里的也跟着起哄。难道天下的同性恋就这么多?

    为什么连那些女生都说谦彦给女人太可惜了,要为男人的爱情打气?

    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哥,你一定要嬴啊!”谦彦第一个冲上来,抱住我说,他急得又要哭了。

    “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庆凯说要追求我,因为他是学长,又是我很钦佩的前辈,所以我没有直接拒绝他……”

    前辈?什么前辈?我还没问,旁边已经有人很热心的解说,刘庆凯是本校篮球部和击剑部的首席,是市高中内十强健将之一。

    “所以我就想,如果他和哥比赛输了的话,那就不用……我当面拒绝了。”他小声地在我耳边说出。

    我低声叹气。

    “哥,你生气了吗?”谦彦拉住我的衣袖,哭丧着脸说:“哥,对不起,我不是诚心给你惹麻烦的。帮帮我嘛。”

    是不是我平常太宠他了?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要我来处理呢?

    “哥--”耳边尽是他的哀求。

    我无奈地说:“万一哥输了,你是不是要和人家交往呢?”

    “不会的,哥,你绝对不会输的!”

    他说的倒很坚决,比赛的不是他,而是我。市高中十强之一,我苦笑着想,我对体育样样不通,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输吗?

    “你跟他说什么了?”

    谦彦犹豫的神情闪烁了几下,才低头吞吞吐吐地说:“我跟他说,哥打架很厉害,从来没有输过。我以为他会怕,结果……”

    “结果反而挑起斗志,向我下战书?”我接上去。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后悔药可吃的了。对方都已经站在球场上等了好一会,敌意明显是针对我而来。我成了女生们口中的『阻挠恋人相爱的坏人哥哥』。

    真是活见鬼。

    “算了,谦彦,你自己跟他说去吧。我不想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打斗。”

    我没有兴趣在这么多学生面前表演,又不是猴子,我闲得撑饱了没事干。我转身就要走,谦彦急得马上拉住我的手臂说:“哥,帮我一次嘛。”

    “谦彦,你自己也不是小孩了,别总是长不大的样子。自己的事情,自己摆平。”

    我铁下心肠,决定不能再继续宠着他。要是开了这次例子,以后谁要和谦彦交往就要找我麻烦,我还能安心上学吗?

    “喂,谦彦的哥哥,你该不是胆小要逃跑吧?”

    讽刺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刘庆凯挑战式的眼神盯着我,谦彦泪水盈溢的眼睛也看着我,我始终无法让他失望。

    谁叫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呢?谦彦,是我最爱的弟弟。

    “我打嬴你,你要保证以后不要再来搔扰我弟弟。”我很认真的说。

    “好,我嬴了的话,你也要保证不阻拦我和谦彦交往。”他骄傲的说。

    “哥,你一定会嬴的。”谦彦小声地给我打气。

    没有什么礼貌可说,当他说开始时,我一脚就踩在他肚子上,连拳头都免了,他竟然被我踩出去六七步之远,一屁股摔做在地上,脸上一片茫然。

    “骗人!这是犯规的吧!”

    不知是哪个女生突然尖叫说。

    “谁说打架不能用脚的,又不是正式比赛。”谦彦马上反击。

    “可是……这也太快了吧?”

    四周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坐在地上的刘庆凯回过神来,老羞成怒地向我冲过来。我只是微微侧身就闪开了。他攻击的目标太明显,他手没动我就从他眼睛里看到他要攻击哪里。市高中十强又怎么样,毕竟不是从小巷里打架出身的雏手,一点常识都没有。

    他一拳接一拳地打过来,动作灵敏,不亏为运动健将。

    “哥,快点了啦!”谦彦有些不焦急的叫。

    我早已经一拳挥出去了,正中他的眉间。刘庆凯整个人站在原地微微晃了几下,猛然摔倒在地上,这下他可就爬不起来了。

    “哥,他怎么了?”谦彦急急忙忙跑过来,有些担心地看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我拿起书包,就往外走。

    “不用担心,只是把他打昏而已,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自己的力道我很了解,那一拳顶多让他头昏一阵,连鼻血都没有流,证明他根本没有受什么伤。通常别人挨我全力的一拳,早就满脸流血了,哪还像他一脸平静的躺在地上。

    “要不要叫救护车?”

    后面的学生面面相觑地问。

    至于他们倒底有没有叫救护车,这就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了。

    第二天,刘庆凯没有来上课,听说是被父母送去医院检查了。我没有特别注意,照样上我的学,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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