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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之风云路-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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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就见柳正从楼上领下来三个人。一介绍，原来是酒厂的书记、厂长和一个副厂长。
林海拒绝了厂领导请他到楼上坐坐的邀请，说道：“车间里好像正在生产，我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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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的车间林海是头一次进，一进车间里就见两个巨大的蒸馏罐冒着蒸汽林海的最初感受如同进了钢厂炼钢车间一样，一股热浪立刻笼罩了全身。不过接下来夹杂的湿气和浓烈的酒糟味，更让人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车间里在干活的工人有不少都光着膀子，肩头上搭了一块毛巾，头上和**的上身大汗淋漓。
有一个工人大概是渴了，拿着个斑驳的搪瓷杯走到蒸馏罐下面，打开龙头放了半杯酒，一仰脖子便喝了个精光。看得林海是目瞪口呆。
厂里书记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们这里的工人喝热酒都喝习惯了，喝水都觉得没味道，干活也打不起精神来。”
林海也懒得看下去了，心里暗下决心以后再不喝丰裕大曲了。
进车间之前感觉外面的气温还有些燥热，可现在从车间里出来以后，倒觉得了一股清新凉爽。不过湿透了的衬衣贴在后背上也有些难受。
林海深呼了几口气便对厂领导道：“我们现在去办公室，听你们汇报一下厂里的情况。”
会议室里，随着酒厂书记和厂长的汇报，林海的眉头越皱越深。
一个设计年生产能力为八百吨的酒厂，去年全年才生产了三百七十吨，全年利润是二十二万七千元。今年前一个季度由于是旺季，生产了一百二十吨，报表利润是六万四千元。
这简直是开玩笑！现在是计划经济年代，生产原料价格低的吓人，生产烟和酒都属于高利润行业，正常情况下利润和产值比一般要达到百分之七十左右。就算瓶装和散装酒的平均价为一元钱，那么去年的利润也应该有五十万元左右。可现在生生的少了一半还多。
再一听酒厂管理方面的情况，林海就坐不住了，站起身背着手在会议室里来回的走动，身上释放出的那股煞气，让几个厂领导都不寒而栗。
林海度步许久，突然停下来厉声道：“就这么点产值和利润，厂级干部就有十五个，机关科室人员就有一百多，全厂在册职工达到了五百八十多，临时工还有将近两百。可你们自己看一看，车间里所有干活的人、连上灌装和包装的，也不超过四十人。就算你们四班三倒，剩下的几百人都哪里去了？何况你们连一半的产能都没达到。养这么多的人不管是不是你们的主要责任，但经营不善、管理松散、萎靡不振，和你们有直接的关系。现在你们马上把在厂里的厂领导都叫到会议室来，另外马上清点在岗的科室人员，二十分钟以内把数字报给我。柳秘书，你跟到各科室去，把今天的考勤表都收上来。”
在外面炸了窝似的一通忙乱的同时，几个厂级领导络绎走进了会议室，连上原来在座的三人，一共是七个人。
林海沉着脸问道：“还有八个人呢？”
书记红着脸低声道：“有几个长期生病，还有几个每星期来一两次，在办公室坐一会就走了。一直在厂里工作的都到了。”
林海实在是懒得多说什么，于是双臂抱在胸前坐在椅子上静等查岗的结果。会议室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一会，柳正和厂劳资科长拿着考勤表走进来道：“林书记，科室出勤的情况汇总出来了。在册人员一百三十一人，除去在外的销售和采购人员十六人，还有五人经落实确实除去办事。其余应到一百一十人，实到四十二人，缺勤六十八人。十个科室只有三个打了考勤，但都是打的全到。其余科室都没有打考勤，其中有三个科室本月的考勤表全部空白，说以往都是月底一起补。”
林海道：“你们厂领导自己记厂长先表态，目前酒厂的这种状况，你们有办法解决没有？”
书记厂长互相看了一阵，然后书记便道：“这些状况有很多不是我们左右得了的，我们暂时没有有效的办法来解决。”
林海又道：“还算老实。其他厂领导以一个个表态。”
又有三个厂领导表示了无能为力，只有两人没有说话。
林海问了这两人的姓名和职务。一个叫姚理会，是管技术的副厂长；还有一个叫刘德斌，是负责销售的副厂长。
林海放缓了口气道：“两位厂长是不是有什么妙策，能不能说来给我们听听，不瞒你们，我也有一些想法，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交流交流。”
许是被林海诚挚的话语打动，刘德斌看了姚理会一眼，犹豫着从衣兜里拿出一份有十几张的手写材料道：“林书记，这是我和姚理会同志共同写的一个建议。我们分析了酒厂目前存在的问题，认为如果能过得到县委领导的有力支持，那么通过调整和加强一系列的管理，改变酒厂的被动局面还是能做到的。这个建议我们年前就提交给书记和厂长了，不但到现在都没有回音，我们反而受到了一些人的威胁，说我们想砸他们的饭碗，要我们当心一些。今天林书记来了，我们也是斗胆向你提出来，希望你能认真看一看我们的建议。”
柳正走过去接过建议放在了林海的面前。林海翻看了数张以后抬头问书记厂长道：“这个建议你们仔细看过没有？”
书记道：“看是看了，可是没有办法采纳，厂里没有能力改造设备和研制新产品，而人员又？？？？？？”
林海道：“那你们向县里做过汇报没有？可以求得县里的支持嘛！”
厂长接言道：“县委领导们有好多大事要考虑，我们这些事情哪里好去打搅他们。”
林海讥讽道：“看来我今天是抓鸡毛蒜皮了。既然这样，我也不敢影响你们忙大事了。书记厂长请回你们办公室，姚厂长和刘厂长留下来，其余的随意。这个会议室我借用一下办点小事。柳秘书，你叫其方把那些坛子拿一个上来。哪位去帮忙拿几个酒杯，再请几位有品酒经验的人来。”
众厂领导见林书记下了赦令，也顾不得想他要在这里干什么了，赶紧分头散去纷纷向外打起了电话。只有一位自告留了下来，和姚理会、刘德斌一起帮着找杯子喊人。
诸事准备好以后，母其方和柳正打开了酒坛，将一部分酒倒入茶杯，又分到了数个小酒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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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弥漫的酒香中，林海微笑着示意请大家品尝。
见众人或闻或呷表情专注，渐渐有人脸上露出喜色或惊奇，林海便问道：“各位专家，这酒的味道如何？”
一位车间的老师傅品完了酒以后，又将杯子里酒滴在了手心里一点，然后快速的搓了十余下，将手掌放到鼻下连续两次深吸，吐出气后答道：“这个酒色香味都相当不错，就是还欠缺点绵柔，应该是刚做出来不久。如果再存放个把月，这酒就是我喝过的最顶尖的酒了。”
姚理会晃了下酒杯再闻了一次，满是欣喜的问道：“林书记，这个酒是哪里幔模考嬗信ㄏ愫徒聪悖谴慷群芨摺⒖诟屑训脑疲耆梢院图复竺奇敲馈５强凑飧鎏匙樱饩朴Ω檬且话憔品焕镒龅摹Ｕ庠趺纯赡苣兀俊�
林海道：“是哪里酿的我先不告诉你们，姚厂长、王厂长，这坛子酒给你们留下来，多送到几个地方去做检验，时间要抓紧。你们的建议我先拿回去细看以后我们再详谈。另外如果有谁再敢威胁你们，你们马上就向公安局报案。我也会和他们交代的。柳正，等会你去王主任那里拿一千块钱，给姚厂长他们送来做费用。”
第二零六章 这是一场思想解放运动
林海下午近五点钟回到县委以后，王晓燕果然说省委宣传部副部长潘行健来了电话，请林海明天上午赶到省委宣传部有事要和他商议，赵书记已答复了潘副部长，华主任也主动让她和林书记一起回万阳。另外她从红海服装厂给县教委汇的四万块钱已经到了，刘福英和教委的头头都前来表示了感谢。
林海叫王晓燕给了柳正一千块钱。又给公安局长夏江海打了个电话，把酒厂的情况简单说了以后，要他留意那里的动向，一旦有人再敢威胁姚理会和刘德斌，便立刻介入此事。
夏江海答应后又高兴的告诉林海，“省厅下午来了电话，通知我们明天到省厅领取物资装备和车辆，另外还有五万多元的款项已经汇出。局里已经安排两个副局长带队，从棉纺厂借了台带棚的解放，又请了县中队派几名战士负责押运，后半夜出发，明天一早就赶到万阳，办完事以后一路风风光光的回来。林书记你放心，我们会按你的指示一条一条抓落实，下个星期第一批培训班就开学，抢在麦收前结束。”
夏江海也是四十五六的人了，飞来一笔横财竟让他的语气都有些疯癫，同时也表达了对林书记的敬佩。
省厅的一贯手脚夏江海很清楚，即便是有王厅长这层关系，一次给一个县局拨了十万元的财物，也是破天荒了。此外，凭二十余年部队侦察兵和公安工作练就的敏锐眼光，他从林书记到公安局那天，身后的那名司机的站位和在办公室门口对自己和室内的扫视，以及在招待所房间里时仍开着门注视走廊里的动静这两点，就看出了他们是经过特别专业训练的，而且怀里好像是带着有“家伙”。
由此可以推断，林书记的身份远不止一个县委副书记这么简单。
林海放下电话后考虑了一下，又上楼来到了县委书记赵新胜和副书记杜明学的办公室各坐了几分钟。
吃完了晚饭以后，林海、王晓燕就带着占立奎二人出发了，晚上不到十点钟回到了万阳的佳园。提前得到消息的严琳等已备好了宵夜等着了，佳园里自是一番欢乐。
孟凡英递给了王晓燕一个密封的严严实实的公文信封，说是何书记叫押车的人带来的。
王晓燕一捏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把严琳拉到了房间里就将信封打开来，取出了两张简陋的红底淡**芯的结婚证给严琳看了，也把**的原因告诉了她。这个结婚证虽是说真说假都可以，但无论如何也不能瞒着严琳。
见严琳果真有些伤感。王晓燕道：“琳姐，你可是我和林海一辈子的姐姐。我等会回家住。林海就有你来管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在省委书记马民远的办公室里，马民远、宋汉杰和林海一人手持一份办公厅刚从邮电局直接取回的《光明日报》，坐在沙发上各自默默的阅读着，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过了约半个小时，马民远放下报纸道：“林海，谈一下你的看法。”
林海坐正了身体道：“这篇文章看似一篇学术论文，实际场酝酿已久的思想解放运动的开端，其目的是针对‘两个凡是’的。粉碎‘四人帮’到现在已经一年半有余了，可是党在总的方针政策上虽然有局部的改进，但还是基本上延续了原来那一套。特别是继续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和肯德文化大革命，延续了长期的左倾路线，使大量的冤假错案得不到平凡，群众的生活水平并没有显著的提高，与人们群众希望获得的宽松、安定、繁荣局面的心理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至使经济、政治、社会的局部矛盾在局部上还有所加剧。以我们河中省为例，要想为经济发展和解决这些矛盾进一步提供政策上的指导和支持已经不太可能了，再往下就要涉及到越线和动摇基本路线的问题。这一点我相信两位伯伯会有更深的体会。所以从目前来说，破除‘两个凡是’的禁锢、重新确立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新路线是当务之急。从长远来说，以后我们在发展道路的上还要遇到各种各样的新问题，甚至我们前期自己确定的一些曾经起到过积极作用的方针政策，随着社会的进步入部进行改进，也会成为如‘两个凡是’的一种制绊。这就需要我们树立不拘一格、实事求是、尊重规律的思想观念，并把它长期坚持下去。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到，由于受长期的左的思想的侵蚀和受党内自己制造出来的的影响，‘两个凡是’还是有一定的基础和市场，所以这次思想解放运动一开始也会遇到很大的阻力，甚至会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场激烈的争论。因此我们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和措施准备。而且？？？？？？”
说到这里林海停了下来以显示后面内容的重要。
果然马民远和宋汉杰都觉察到了，身体都向前探了一些，宋汉杰又做了个手势示意林海继续说。
林海接着道：“还另有一点我只能在这里对两位伯伯说，这次思想解放运动极有可能会带来一系列的连锁结果，一是中央对建国以来的一些重大问题及其原因进行认真的反思，甚至会做出公开的结论；二是会在全党的工作重心上做重大的转变，经济发展与社会的稳定，将作为衡量一个地方工作的主要标准；三是中央权力结构上将有的重大变化，出现一边倒的局面，现在的一些核心人物将逐渐淡出权利中心。”
马民远沉思了一会后道：“林海说的这些极有这种可能。前几天来的的内参里有一篇谈论实事求是的文章，倒是和光明日报这篇文章有很多相近之处，区别在于光明日报的这篇侧重于理论，内参的那篇侧重于现实。把这两篇文章和去年以来中央一些领导同志的讲话联系起来看，这些都不是哪一个人随意所为，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信号，我们决不能忽视，这个时候船头要摆得正。”
宋汉杰道：“马书记说得对，我们不但不能忽视，而且还要有一个积极的态度。小海，你既然对这篇文章有这么深刻的认识，对延伸的结果有透彻的分析。我想你也会有相应的打算，现在你就给我们建议一下。”
林海道：“不瞒两位伯伯，我上次到**期间了解到了不少情况，对此有些预感。所以回来以后我就和省委宣传部的潘行健、平阳地委宣传部的胡俊杰、政策研究室的边为翰等几位同志在一起做了商议，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而且他们也各自做了一些理论上的准备。总的想法是要体现出，我们河中省在经济发展上领先于其他省市并不是盲目和偶然的，而是我们已经初步形成了一条以实事求是为核心的正确理论观点。我建议明天省内各报就**‘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篇文章，而广播电台今晚就播。其它方面的步骤和措施我不敢一人贪功，还是请省委领导给个机会，听一听其他几位同志的汇报。我已经叫胡俊杰赶到万阳来了，现在就在宣传部。”
对林海前面所做的分析本来就感慨颇深的马民远和宋汉杰，又听林海事先已做了精心安排后心里更是惊叹不已。
特别是马民远，虽然知道林海又开始耍赖要价了，但还是高兴的道：“林海呀！难得你有这么敏锐的政治头脑，并且还为省委考虑的这么周到，。马下张良，马上韩信，伯伯我是不会忘记的。你再辛苦一下，通知这几位同志马上过来。”
由于常委中肯定会有人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提出不同看法，所以为了避免会议上的无谓争论，马民远没有召开常委会，而是召集了个别几个包括省委宣传部长在内的副书记和常委，在会议室里听取了潘行健、胡俊杰和边为翰的汇报以及林海的补充说明。
马民远表扬了宣传部门目光敏锐、行动迅速，为省委的决策赢得了时间。最后会议决定采取三个步骤来开展这次思想解放运动：第一步，登载文章并组织学习；第二步，在舆论工具上公开发表各种意见，并组织一些重量级的持支持观点的文章；第三步，各级领导适时公开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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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会议还决定了平阳地委宣传部长胡俊杰暂留省委宣传部协助工作。
参加会议的其他领导们开始都奇怪，林海怎么不在县里呆着又跑回来了？但随着汇报的深入才明白了这家伙虽不在机关，但对省委主要领导的影响力却一点都没有降低，反而又一次左右了河中省的重大决策。也不知这小家伙怎么就事事料定、棋高一着，而且还有那么充沛的精力两头兼顾。放到县里任职真是可惜了！
下午，林海又被省委宣传部长邀去，就一些具体事项征寻了他的意见。
潘行健做事还是比较老道。上午林海还在马民远的办公室里时，潘行健就拿着光明日报找到了部长，把对“实践”一文的分析以及事先根据林海的预测所做的准备向部长作了汇报。
宣传部长正在仔细揣摩、不置可否之时就接到了马民远秘书传达的开会通知，到了会议室听了马民远宣布的会议议题又受到了表扬后，这才反应过来林海在关键时候帮了宣传部一把。由于有了一定思想准备，在会议上也振振有词的提出了几条建议，让人觉得了事先做的一些工作都和他有关，因此并没有对林海宣传部门有什么想法，反而把林海请了来，要他以后多关注和支持宣传部的工作。
从宣传部出来以后，林海又奔了万阳铁路局，这等大事还是要给蒋副书记提个醒。
可蒋副书记不在家。和林海相识的一位政治部办公室秘书悄声对林海道：“蒋书记从部里回来以后就要当局长了。”
林海只得留下了一个纸条，请蒋局长回来以后和省委宣传部的潘行健副部长联系一下。
到了晚上，林海又在万阳饭店摆了两桌，开了一大坛带回来的民间佳酿，宴请了在万阳的一帮党羽和附庸者。结果一坛酒被喝了个精光，连饭店经理都闻香跑来蹭了两杯。
面对众人的继续追讨，林海再也舍不得把酒拿出来了，只好叫经理拿出了几瓶五粮液顶了数。众人还居然说没有刚才的酒喝着过瘾。
如果说光明日报的文章还没引起广泛的注意的话，那么星期六河中日报在头版的却在河中省引起了轩然大波，各种议论甚至指责骤起。
正当众说纷纭之际，上午林海又出席了省委宣传部和政策研究室联合召开的座谈会，在那些哲学和理论的专家及学者们面前大言不惭的做了引导言，立即得到了爱屋及乌的河大哲学系与会的两个教授的响应，进而主导了会议的主流基调。
省里的事情紧锣密鼓的告了一个段落，余下的事情就不需要林海了。但林海的事情并没有完，父亲林思远作为一个野战军的政委，又是候补中央委员，对这次即将到来的真理问题大讨论，也必须带领S军党委有一个正确及时的表现。
于是星期六的下午，林海带着琳姐姐和王晓燕又赶回了家。
曲静本来是计划星期天带着萍萍到万阳看严琳的，这下正好也省得跑一趟了。不过反过来却抱怨林海没把另一个“女儿”孟凡英一起带来，也不想想四个人在后座上挤什么滋味。
晚饭以后，林海和父亲及张振武自然又是在一起在张家楼上的书房里开始进行谋划。
而曲静和严琳、王晓燕则自有婆媳之间的谈不尽的话题，今天的主要是议题是林海吃饭时挑头提起的买电冰箱的事。
第二零七章 各自盘算
（林海和父亲及张振武谈完政治问题以后，接着又问道特战营什么时候回来？
张振武道：“后天一早登军列，星期五上午到。回来要进行一个星期的休整和训练总结，军区和总部都要来人参加。萌萌跟着军列不方便，明天自己坐客车回。”
林海心想：“这回又和萌萌错过了！算起来已经有大半年没见面了，这丫头天天在野外，也不知疯成什么样子了？”
林海暂压了对萌萌的思念，又接着往下道：“爸、张伯伯，特战营的热带丛林作战经验最好要及时传授到所有部队，下半年的训练重点也要放在这方面。根据现在YN虽然受到国际的谴责和我国政府的一再抗议，其行径仍没有丝毫收敛的上看，估计今年底明年初这个仗肯定是要打的了。而且总参的几套计划里都有咱们S军。现在要多进行各种演练甚至是实弹演练以弥补部队作战经验不足。此外还有两个具体问题。一是自动武器太少，要设法使作战连队的冲锋枪配备最少要达到半数以上，能全部配备则更好。二是实弹的练习也太少了，军里最好多申请一些弹药，保证年底之前每个战士都能打五十发以上的不同练习，其它各类武器也同样如此。上级如果调拨不够我们就掏钱申请价拨。我准备今年再拨三百万给军里，用于加强训练和改善伙食，同时给每人都配备一套作训服装具，每个排配备一台步话机。从大的方面看，S军是走的是精兵路线，又在军事训练改革上先行了一步，战场上的较量结果事关国家将来的国防建设的大局。从要对对指战员的生命负责上讲，把兵往死了练，总比把命丢在战场上强。”
三百万！一个几万人的野战军，正常一年的训练经费用也不足百万。林思远和张振武虽知林海有钱，可也没想到他竟有这么大的手笔，惊愕之余便同时问林海也没有错？这么大的数额他是否能负担得起？
林海挠挠头道：“没错，三百万绝对没问题。这好像应该是我两个月挣的钱吧？也可能不用。到七月初就知道了。”
林思远和张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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