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之风云路-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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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多小时后，外交部转来中央首长指示，向遇袭和受伤同志表示慰问。同时要求林海立即返回金边并不得在离开，抓紧完成考察工作后即刻回国。
　　　　虽然已是晚上了，但孙大使还是与林海亲自通了电话，听到林海表示明天不做中间停留直返金边后才松了口气。但就这他还不是完全放心，又安排了副武官明天一早出发在途中接应观察组。随后又来到了观察组住处，把这一情况向在金边的观察组其他成员作了通报。
　第二四八章　一级国家英雄
　　　　林海等险遭不测的意外消息让观察组立即炸了窝。大家万没想到林海如此胆大，竟然跑到了与Y军对峙的最前沿去，而且还遇到了这么惊险的一幕，所以对其中详情便一窝蜂的追问起来。
　　　　孙大使苦笑道：“我的感想和你们一样。要知道林顾问胆子这么大，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他去。告诉你们吧！这只是一方面，听说他把别人革命军的指挥权都抢了，以二十多人对Y军将近四十人，不但进行反击夺取了主动，而且他一个人就打死了至少九名以上的Y军。我听了柬方说得情况后简也是直难以置信，到现在还没敢向国内汇报详情。有些事还是留着让他自己去向中央领导解释吧！”
　　　　不讲还好，这一讲还了得？观察组的人更是按耐不住好奇心了，都不顾长期在机关养成的吟持、争相议论不说，还让其余的军事观察员对当时的险恶处境做了一番纸上谈兵的分析，一直闹到了后半夜才休。
　　　　所以当林海一行六人第二天下午返回到金边驻地时，除了林海和孙大使及武官进行单独谈话以外，其他人立刻被观察组、机组和大使馆的人实行了分割包围。不过没多大一会，大家就看出了受轻伤的武鸣最具有演说才干，于是很快就都聚在餐厅里，痴迷的听着武鸣尽情瞎侃了。
　　　　武鸣一路上早就打好了腹稿，此时口中所述无不惊心动魄、跌荡起伏、扣人心弦。虽然已知结果，但林海心细如丝发现异常、张援朝动如脱兔摆脱险境、最后俩人杀入敌阵力挽狂澜的完美篇章，还是让众人呼吸停滞、手心冒汗，直至最后欢呼不已。
　　　　谈到自己时，武鸣谦逊的道：“由于我右臂受伤，不能直接持枪杀敌，只得但当起了统计员的角色，并用及时报出的歼敌数字和战场形势，极大的鼓舞了大家的斗志。”
　　　　在阎王鼻子下走了一遭，而且又是唯一一个受伤的，众人对武鸣也没有那么多求全。在那生死未卜的万般险境中能不尿裤子就是英雄。
　　　　而林海在另一间屋子里却与孙大使和武官谈着更深层的问题，他道：“YN将大规模入侵柬埔寨，革命军无法抗击其对主要城市的占领，这两点已经不可避免了。我们下一步的工作重点要围绕三个方面进行。一是确保我方人员的安全；二是协助柬方延长有组织抵抗的时间，让YN人付出更大的代价，同时也使我们对Y开战时处于更有利的地位；三是考虑在YN对柬埔寨主要城市实行占领之后，协助并支援柬埔寨各方力量联合抵抗侵略的问题。柬共的作为已经使自己在处于在国内怨声载道、在国际声名狼藉的境地，不可能在重返执政地位了，最终也将逐步走向消亡。因此我们必须有新的对柬策略。我现在把我的推断和想法对你们先通报一下，回国以后我将向中央作出详尽的汇报。但是你们必须现在开始就要进行准备。”
　　　　武官道：“这几天我们和观察组一起已经制定了三套人员及物资撤离方案。明天请林顾问审阅后带回国内。”
　　　　孙大使感叹道：“作为驻外大使，遇到驻在国发生这样的情况真是让人心里难过！”
　　　　林海道：“以前的事与你们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虽然我们都不愿意看到这个结局，但临危处置也同样可以体现你们的能力。你们现在和今后一个时期担负的责任重大，只要你们尽力去做，有些事我会向中央说明的。”
　　　　当孙大使又问道林海的行程安排时，林海道：“明天帮我联系一下柬方领导人，我有些事要和他们面谈。如果谈得不晚的话，我们明天下午就飞回国。另外有一些革命军战士为了掩护我们牺牲和受伤了，这个名单你们抄一份，这几天给牺牲战士的亲属和受伤的战士多送一些慰问并代为转达我们的问候。告诉那些牺牲战士的亲属，请他们记住中国和林海。”
　　　　孙大使答应了以后，林海又提出了一件事道：“如果明天我柬方提出要拜见一下西哈努克亲王，有没有这个可能呢？”
　　　　孙大使赶紧道：“林顾问你趁早不要提这件事。西哈努克亲王现在实际上是被软禁起来了，与外界断绝了一切往来。前年总理逝世的时候，他不要说去吊唁，就是连唁电都没有发成。连我上任了以后都没见过他。”
　　　　林海道：“见不着就算了。不过一旦战争爆发，协助亲王安全离开柬埔寨，是你们要特别重视的一项任务。今后他将会在抗Y斗争中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
　　　　林海与孙大使等谈完话以后一出房间，立即被人们包围起来了。两个专机服务员更是眼冒小星星，稍刻间香茗一杯就端了上来。
　　　　年轻英俊的首长转眼又成了出神入化的英雄，哪个芳龄女子不充幢想。
　　　　林海应付这些可谓是经验老道，几句话一出口，既不失亲热也划清了界限。当然，最拿手的还是许诺她们一人到北京香格丽儿专卖店选配一双皮鞋，以表对她们这些天周到服务的感谢，希望再接再厉。顿时让观察组成员们鼓掌称道。
　　　　刚享用了大使馆准备的丰盛晚宴之后，民柬的英萨利和宋成就亲自来到了住处，看望和慰问林海等从前方归来的观察组一行。他们向林海转达了柬方的问候和歉意、询问了武鸣的伤情、又对中国观察组的机智及勇敢精神大加称赞，说这极大的鼓舞了柬埔寨军民抗击YN侵略者的斗志。
　　　　最后，英萨利宣布民柬国家主席团已经决定授予林海、张援朝、梁和平“民主柬埔寨一级国家英雄”称号，授予参加战斗的其余三名观察组成员为“民主柬埔寨二级英雄”称号。明天上午将由乔森潘主席亲自主持仪式向英雄们授勋。


　　　　同时应观察组要求，在授勋仪式结束后举行双方会谈。中午柬方将举行午宴为观察组送行，下午观察组就可以启程了。
　　　　在英萨利、宋成等离开后，张援朝得意的对武鸣道：“你怎么没被多穿两个眼？不然也和我一样可以当一级英雄了！”
　　　　武鸣还没来得及反驳，陈继南就喊着叫大家赶紧到餐厅开会去。
　　　　第二天的授勋仪式庄重而简洁。仪式过后，林海就率陈继南等部分观察员与孙大使一起，和柬方英萨利、宋成、乔森潘等领导人进行了会谈。
　　　　所谓会谈，实际上也就是林海向柬方阐述他的一些建议。林海的建议主要是：
　　　　民柬应有YN要入侵柬埔寨全境的心理准备；停止内部的整肃以稳定人心；重新调整作战指导思想和军事部署；提前在山区建立基地；准备对重要工业和基础设施破坏；应树立长期抗战的意识等一些方面。
　　　　对此，柬方虽然表示了不能全部理解和采纳，但也同意在一些方面、特别是军事部署方面采取相应的措施。
　　　　宋成还建议中国派遣一个军事顾问团来协助民柬制定新的作战方案及训练计划。
　　　　林海答应回去以后立即向中央转告柬方的请求。对于其它方面，林海只是说到为止，所以并没有继续谈论。
　　　　但不管怎样，林海此行还是给民柬领导人留下了极难磨灭的印象。以至于后来躲在丛林中或投降出山、以及在生命要结束的那一刻，对没有全部听进中国林顾问的忠言劝告而感到懊悔。
　　　　由于观察组出了意外，所以当第二天上午专机降落在北京南苑机场时，军委各总部、中央和国务院有关部委的领导、柬埔寨驻华大使等都赶到了机场迎接观察组。
　　　　楚青、林思明和孙云霞、饶颖也分别乘车提早就来到了机场等侯。
　　　　对历经危难的人来说，亲人的关切更为重要。
　　　　BJ军区的梁副司令和向副政委也在场，梁副司令还把夫人也带来了。
　　　　因此林海在飞机上就看到了停机坪边上站着黑压压的一片人，便情知这回的事情闹大了！于是忧心忡忡的对梁和平道：“你们好说，可我回家就等着挨骂吧！还有中央首长那里一关也不好过。”
　　　　梁和平道：“你以为我跑得了？没把你看住，功不抵过呀！我现在好像就看见了饶颖在朝我瞪眼睛。”
　　　　张援朝也叫苦道：“完了！完了！这下想不让我妈知道都不行了！”
　　　　陈继南等在一旁看了好笑道：“看你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打仗过瘾时候的精神头哪去了？倒像是一伙残兵败将。”
　　　　但是，一切不安都得暂时压在心里。林海等还是整理了军容，挺直了腰杆走下了舷梯。
　　　　尽管林海有着国家安全事务顾问的头衔，但他并不以此自持，还是极规范的向前来迎接的首长和领导一个个的行着军礼，并赢得了一片赞许的目光。
　　　　由于公事在身，林海只得歉意的向林思明等笑了笑，在与中办副主任及副总长做了简单商议后宣布道：“军队人员立即乘车前往总参，其余人员暂时回家休息，明天上午九点仍在总参招待所集中，按照整理好的分类调查材料向中央领导汇报。”
　　　　安排完事情后，林海这才抽空来到了几位女性长辈身边，简要的回答了几句关切以后，便被副总参谋长叫上了自己的卧车。
　　　　由于直接与Y军发生了排级规模的互有攻防的战斗，总部急于想了解Y军正规部队的战斗力，这第一手的资料对于下一步的对Y军事行动相当重要，所以也顾不上让军事观察员们休息了。
　　　　由于BJ军区派出的三名人员都亲历了战斗，所以梁副司令和向副政委也受邀一起来到了总参。
　第二四九章　我犯了错误
　　　　听取了战斗经过的汇报以后，总部首长们便让观察员们对Y军的作战能力给与一个评估。《
　　　　梁和平道：“我们这次战斗占据了地形和心理上的优势，Y军则是想在极短的时间内取得战果，所以带有强攻的性质。即便柬埔寨革命军的战斗素质差一些，但在有两挺机枪、九只冲锋枪和足够弹药的情况下，还是难于抵挡三十名Y军的进攻。如果是我手下的部队，在与Y军兵力均等、没有其它辅助手段的情况下，我们防守还可以，但要是进攻就没有把握了。”
　　　　张援朝道：“作为单兵较量，我们的特战部队与Y军的普通士兵比较还是技高一筹，估计可以达到一比三。但是要拿作战连队比，像S军那样的部队也只能达到一比一。就我所看到的其他部队的状况，在单兵和班排的作战能力上比不过Y军。军的战术动作到位，火力运用得当，反应也很灵敏，具有丰富的实战经验。而我们的部队如果到了战场上，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才能显示出应有的战斗力。”
　　　　武鸣道：“我在作战连队当过三年兵和一年半的排长，那时大部分时间都在搞政治学习和副业生产，所以我尝到了军事技术不过硬的苦头。张援朝当时那种情况要是换了我，肯定就回不来了。所以训练的方式与强度不同，上了战场就是天地之别。”
　　　　听了几个战斗亲历者的点评，首长们都面面相觑、默不作声。他们在心情沉重之余，也对观察组能够绝路逢生而感到庆幸，同时林海几年来力主训练改革，挥洒数百万打造一支精锐的做法有了全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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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处处都想到了前面！而且他没有打过仗，甚至连兵都没当过，怎么就能判断准确、指挥若定、独斩数敌？难道这也是天生的？实乃旷世奇才！千万得把他看紧了。
　　　　于是，在向副政委的挑动之下，会议风向立刻转变为对林海的严厉批评。
　　　　在座的这些军队高级干部们出身于历史形成的不同的“山头”，一般来说不是绝对的错误，当着一系的人的面指责另一系的人是一个大忌。可大家在林海身上却没有这个顾忌，这主要是源于“林老板”为子孙造下的福。
　　　　当初林海的爷爷不辞辛苦，散尽家产，为晋察冀、晋冀鲁豫、晋绥、甚至陕甘宁根据地都效力不浅，所以后来以这些根据地形成的军内派系都与“林老板”有着渊源，很难把林思远绝对的划入哪一边，对林海也顺延如此。而严明又出身于华东，这样林海就与各方都扯上了关系。因此，对已显露锋芒的林家父子，谁也不愿意把他们推到别的一方。
　　　　所以，这些将军们一个个都摆出了长辈的身份，对林海擅自决定上前沿、不顾自己身上肩负的责任、脱离警卫去袭击Y军的错误行为群情而攻之，直把林海批的体无完肤、低头认罪。
　　　　梁和平脸上刚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却听梁副司令一声喝道：“梁营长，别以为没你什么事？你当时为什么不阻拦林海？你晚上回家先给我罚站一个钟头再说！”
　　　　梁和平哭丧着脸道：“梁副司令同志，能不能改天再罚。今天饶颖在家呢！”
　　　　这一闹倒救了林海的驾。会议在哄堂大笑中结束了。
　　　　晚上严家摆酒两大桌，以庆贺林海等完成任务和脱险归来。
　　　　梁副司令夫妇、饶成山一家及孙云霞、刚赶到北京的张援朝的父母和小护士女朋友都应邀出席了。
　　　　林思明和楚青坐在座位上还一边一个拉着林海的手，脸上的担忧之色一直都没有褪尽。
　　　　张援朝的母亲也同样如此。不过能受邀到政治局委员兼副总理家来做客，军区的第一副司令和总后的第一副部长也在，而且都对自己的儿子赞赏有佳。眼见得儿子前途光明，张援朝的父母还是感到了极大地欣慰。
　　　　当然，几位“一级英雄”还是少不了受到了无尽的数落。
　　　　宴席即将结束时，L副主席竟然也携夫人亲自前来看望林海了。众人忙都赶到院子里相迎。
　　　　站在一旁的张援朝父母见到L副主席夫妇对林海一脸关切神情，并转达了中央各位常委的问候，这才知道了林海在最高层受宠之深，在L副主席笑着伸过手来时竟有些恍惚。
　　　　而小护士则依偎在张援朝的肩上彻底的懵了！
　　　　到了晚上九点钟，估计这时候人都该在，林海便要通了万阳佳园的电话。
　　　　果然，电话刚响了一声，那边孟凡英就拿起了电话，一听是林海的声音便高兴的道：“哥，我们就知道你差不多该来电话了，我和晓燕姐、琳姐都在等着呢！”
　　　　孟凡英说了几句以后就把电话递给了严琳。琳姐姐把关切的话说完后又问道：“小弟，你在北京大概要忙到什么时候？”
　　　　林海道：“现在明确不了，我预感到这一次呆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了。”
　　　　严琳道：“现在到年底了，我们单位的事情多也走不开。要不等过几天燕燕手头上的事忙完了以后到北京去陪你。好了！燕燕还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王晓燕说得事情可就多了。她首先兴奋的道：“林海，酒的征名活动昨天结束了。最后确定的名字叫‘金樽明月’，是取自李白‘莫使金樽空对月’和‘月光常照金樽里’这两句诗。体现了我们要求的庄重、有渊源、有意境的本意。说来也巧，你知道这个胜出者是谁吗？就是你们河大系的袁老师。琳姐为此也高兴得不得了！商标图案也确定了，作者是一名企业的宣传干部。人家想得周到，连‘老兵’的图案都一起给你做出来了。我专门跑了一趟送给林叔叔和张伯伯他们看了，都说不错，有部队的风格。我回来一问才知道，那个宣传干事原来是个转业干部。题字是琳姐找的我们省最有名的那个书法家童老师写的，一个隶书一个草着很有气派。我今天和柯建阳一起把有关法律上的手续也都办完了。商标已近送到印刷厂开始制版。另外我们的酒厂马上就要试产了，过几天肉类加工厂也要投产，我明天就赶回丰裕县去。你放心，这次凡英和‘表姐’还有许亮都去。等过几天正常了我就到北京去。”
　　　　林海道：“晓燕，真是辛苦你们了。不过你先不要来北京，我四姐和五姐可能要去万阳玩，你先陪她们再说。”
　　　　王晓燕却娇填道：“不嘛！我要先到北京，然后再和她们一起回来。”
　　　　王晓燕愿意辛苦，林海怎么能拒绝呢？便赶紧在电话里连声的答应了。王晓燕来了也好，既可以解解心头之饥渴，还可以带她到那些上层的家里走动一下。
　　　　林海想到王晓燕晶莹的肌肤和凸凹之处，体内顿时升起了一股火，赶紧说了几句后就放下了电话。
　　　　而手还在握着电话的王晓燕，眼光中却闪出了一丝的得意。
　　　　严琳笑道：“燕燕，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弟那方面的需求强，还敢用那种音调撩拨他。看他的时候不把你吃了！”
　　　　孟凡英听了严琳如此露骨的话，脸一蒙便跑了出去。
　　　　第二天上午，中央部分常委、政治局委员、中央和国家部委负责人、几位军中元勋和总部负责人，暂时离开了还在继续进行的中央工作会议，集体听取了观察组赴柬考察的汇报。林海只汇报了考察组的行程和与民柬领导人的部分谈话内容，其余的汇报都由其他观察员按分类负责。当然这些汇报内容都是他在飞机上逐一审核过的，审核的标准也很简单：内容精练、重在实例、不加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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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与会者也都是带着耳朵听，除了有资格的人对不清楚的地方问一下以外，也一概没有做表态。只是在最后高度赞扬了观察组勇于吃苦、深入实际、认真负责的精神，希望有关单位对这些同志予以表彰。
　　　　然而当其他人都离去，只剩下了几位常委和政治局委员以及军中元勋时，林海见到D副主席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便立刻起身、低着头站立在那里。
　　　　D语气中带着严厉问道：“小顾问，你怎么紧张干啥子？”
　　　　林海道：“我犯了错误，请首长批评教育！”
　　　　D道：“你还知道那是错误？中央派你是干什么去的？是叫你拿枪上前线打仗的吗？如果是那样，我们还不如派几个战士去好了。无组织无纪律、个人英雄主义，哪一样你都表现得淋漓尽致，而且照成了无谓的伤亡，还差点酿成大祸。如果你们要是被Y军俘获一人，那要造成多大的影响？假如是你出了问题，国家又当承受多大的损失？你必须就自己所犯的错误向中央作出深刻的检查。至于怎么样处理，那就要看你的认识态度来定了。听清楚没有？”
　　　　林海抬起头立正道：“报告首长，听清楚了！”
　　　　D摆摆手道：“上午时间不够了，你先去吃饭休息，下午听你这个观察组长的单独汇报。”
　　　　林海立正道“是！”然后敬礼转身出了会议室。走出了几步以后便听到会议室里的笑声哄然响起。
　　　　D对众人道：“这个小顾问，前些天还和我闹着要上前线，我没有表态。可是这一次把他一放出去，他自己倒找到机会了。还搞了个什么一级英雄国家回来！不狠狠的敲敲他，他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总拿自己不当一回事。严明同志，看来你还得负起责任来呀！”
　　　　严明苦笑道：“小海的年龄和心智相差太大。我们又想发挥他的才智，又不想让他过早的失去年轻人的朝气。两难啊！”
　　　　L副主席道：“我记就这样挺好。不过我这话你们可不要泄露出去，不然他要是知道了可就愈发翻天了。”
　　　　D也笑道：“上马提枪杀敌、下马安邦辅国，有心机却不玩心机。我对这个小顾问也是爱不能舍。不过对他的新任命要晚几天再给他下，免得他一边写检查一边翘尾巴。而且一等功也还是要给他一个，不然对柬埔寨方面也不好解释。下午我们再来听他的高论。”
　第二五零章　把问题留给大佬们
　　　　下午，养足了精神的林海，在中央大佬面前说出的却是他带有结论性的观点：
　　　　“根据所掌握的情况判断，YN将在十二月底以前全面发动侵柬战争，而民柬如仍维持原来的军事部署，大部国土和所有城市将在十五到三十天内全部沦陷。/｜”
　　　　如此大胆论断，让首长们倒吸了一口气。一位元勋问道：“难道Y军的战斗力就那么强大？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抽不出那么多兵力一方面进攻柬军、一方面来守卫占领区。”
　　　　林海道：“Y军的作战和指挥能力肯定要强于柬军很多。而且民柬内部目前自相残杀、百姓死亡无数，所以根基浮动、人心向背，这一点完全可以被YN所利用的在占领区扶持起伪政权和伪军队，以减少他们后方的压力。对于大部分老百姓和普通士兵来讲，与其生活在困境与恐怖之中，还不如尝试换一个政权。所以民柬外临强敌，对内又得不到人民的拥护，因此必败无疑。我和民柬领导人也适度的谈到了这一点，可惜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清醒的认识。”
　　　　林海接着又把他和柬方领导人的谈话情况作了如实汇报，并转达了柬方希望中国派遣高级军事顾问团的请求。
　　　　岂止是柬埔寨领导人，就是在座的大部分人也认为林海过于言重和悲观了，而且对自己国家全力扶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