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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之风云路-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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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道：“河中省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国家的同意或者默许之下进行的，从一省就可以看到真个中国现在或者今后一两年内将要产生的变化。而且，随着我们国家已经确立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本方向，这种变化将会来的更加迅猛。下一步的重点就将体现在对城市经济的改革以及改善上，其中包括有鼓励利用外资和外国的先进技术与管理经验。这里面有什么商机我虽然说不了那么具体，但是如果各位能够到中国、特别是到河中省去多走走我敢保证会有人给你们做出更实际的指点，会让你们得到很大的收获。我期待着在河中省迎候大家！”
王晓燕虽然不能向林海讲得那么深刻，但是她具有的天赋和几年以来受到的目睹耳染，也使她的讲话生动实际、充满了吸引力。尤其是她那自始如一的从容不迫以及始终挂在脸上的“王式微笑”更是博得了来宾的好感和信任。二十多分钟的讲话竟数次被掌声所打断。
连在场的中国驻美联络处官员也不得不佩服王晓燕的口才与气质，把刚才对王晓燕一身奇特装扮的惊讶放到了脑后，甚至想到王秘书这么胸有成竹，“这难道是上层早有的安排？”
不光是他这样想，除了中央情报局以外的美国人都是这么想的。
其后，王晓燕便在林德先生的引导下周旋于宾客之间，彬彬有礼而又恰到好处的回答着他们的各类提问。
整个酒会气氛热烈，王晓燕也始终处于中心的位置。酒会结束后以后，王晓燕又在俱乐部里兴致勃勃的接受了纽约媒体一个小时的集体采访。
第二天上午，林德先生和儿子特意赶到了小川由子家，亲送王晓燕到机场乘飞机前往亚特兰大与中国代表团会合。而小川由子家的外面则聚集了不少商务机构的代表和更多的人群，纽约警方也增加了警力。
在机场王晓燕和由子搂着惜惜话别了一番后，又再次向林德先生表示了感谢，这才由联络处的官员陪同进了安检通道。
当天纽约及美国的各大报纸又对王晓燕的活动做了大量报导。标题中最醒目的是“纽约刮起‘王旋风’！”
一些昨天收到邀请后对酒会不屑的大财团此时也感到了懊悔。直接结识中国高层固然重要，但是能够结识通晓中国政策而又可处理实际问题的人，何尝不也是一件好事呢？
王晓燕在纽约出人意料的表现自然也及时的传到了D和代表团高级成员的耳里。从D的吟笑不语中众人看出了倪端，外交部长马上建议道：“回去以后把王晓燕调到我们外交部来，或者等大使馆开馆后直接派她到驻美大使馆工作。”
D这时才开口道：“如果这样，小顾问又该装病了。还是让河中省来安排，你们外交部也可以适当利用嘛！”
一语定音。D的话自然会有人转告河中省。
而王晓燕的归队使她成了代表团工作人员中最受欢迎的人。独自一人赴纽约，把访友办成了促进中美交流的盛会是令人敬佩的一方面，而她分给了工作人员和随行的警卫、记者等每人五十美金的大方之举，却解除了人们最紧迫的需求。
出国人员可是有严格纪律的，不得随意接受外国人赠送的钱物。而自己人暂借的就不再纪律约束之内了。
至于王晓燕哪里来的那么多美金？按她自己的解释是向朋友借的，等过几个月朋友去中国时，只要还给她人民币就可以了。
对于王晓燕的解释没人敢深究。外交部的领导心里清楚，人家林海连一飞机的物品都送给驻柬埔寨大使馆了，这点美金算什么？
而代表团的工作和随行人员更是心存感激。虽然这钱回去要用人民币还，但也只须一比一点五的官方兑换价即可。在美国买一台录放机只要十几美金，在国内的外汇商店，拿了外汇卷还得一百多人民币。差价这么大，可想王晓燕这个人情送得之大。
再说，这是随国家领导人出访，回去入境时没有那些繁琐的检查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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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晓燕单独和D夫人在一起时，出示了她做主帮D夫人采购的一些小物品，这让D夫人十分欣喜，直夸王晓燕体贴入微，这样回去后对儿女们也好交代了。
纪律对D夫人同样有效，何况她既没有那么多的外汇，也不可能随意上街。
第二六四章 前线的风波
王晓燕在美国掀起“王旋风”的同时，林海在前线也掀起了另一场风波。
一月末的一天，他接到军委的通知，和同时接到了军区前指通知的林思远、张振武以及鲁参谋长一起到前指参加作战会议。
在前指参谋长宣读了军区拟定的作战计划、并让与会人员发表意见时，林海当着众多正襟危坐的高级将领们，提出了与作战计划大相径庭的方案。
原作战计划是以主力正面进攻突破敌人主要防线，以小股部队迂回穿插切断敌退路，进而对敌主力进行围歼，同时夺取其主要城市和战略要地。
从一般军事理论上来讲，这是一个比较稳妥又符合中**队传统作战方式的一个方案。除了S军的干部紧皱眉头之外，其余的与会人员并没有提出什么大的不同建议。
林海将这些看在眼里，当然不会让父亲和张振武在此作难，作为军委的顾问，他完全有在这个会上发言的资格，于是便起身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林海提出的方案是：
一，对敌大部一线防御可以置之不顾，以极少兵力进行牵制，而以主要兵力结合短距离穿插夺取其主要交通线上的控制点，为快速向敌纵深推进创造条件。
二，对敌主力实行分次打击。
第一步，在一定纵深之内，派出特种部队提前查明其主要屯兵之处和主要炮兵阵地，利用我方火炮的优势对其进行覆盖，使其丧失有效抵抗和反击的主要能力以后，再划区域实行清剿。
第二步，在第一轮得手后，炮兵沿交通线迅速前移，其他部队以攻击和占领敌战略要地和重要城镇、或者分割其部分兵力为诱饵，吸引敌配置于二线的主力集结和来援，并以同样手段对其进行远程打击。如敌不按我方意图进行调动，我军就借机以一部分兵力拿下其要地并缓慢继续向前推进，不要迫敌过紧，以防止敌主力逃窜，另以装甲和机械化部队进行大迂回断敌后路，然后采取快速穿插分割、火力打击、正面进攻相结合的战术，对其主力实行歼灭性打击。
三，在完成以上述作战目的后，在稳定战线、对战区内残敌进行清剿和对其战争能力进行破坏的同时，等待中央进一步的战略决策，做好继续打和撤军的两手准备。
林海进一步解释道：“我们要么不打，如果要打就必须把Y军打疼打怕、打出军威，使其以后不敢轻易在距边境的一定范围内囤积重兵，为我国边境地区赢得长期的安宁。”
林海的方案一出，宛如巨石投入水中，立刻掀起了一阵狂波。
在众人的纷纷议论中，X司令黑着脸站起身道了一句：“胡言乱语！”然后就背着手在会议室里来回的度起了步。
林海虽是年轻，但好歹也是军委顾问，而且是受军委之命前来参加会议的，猛然遭受如此斥责，还是当着饶成山和林思远的面，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意外和惊愕。瞬间，会议室里就变的鸦雀无声。
但是，也有了解X司令秉性的人从他低头度步的方式上，看出来了他对林海的方案还是有所掂量。
一位特意从北京赶来、对S军和林海颇有了解的副总参谋长打破了会议室里的沉闷，他问道：“林顾问，你刚才只说了大致的方案，你能不能再把你的依据详细的再解释一下？”
林海道：“大的依据就是这场战争的目的和敌情、我情，以及战场环境。战争目的刚才我已经说了，其它方面的具体内容还是请S军的张振武军长和鲁参谋长来说明。”
副总参谋长看了军区政委一眼，见军区政委点了点头，然后就问道：“X司令，你看如何？”
还在度步的X司令没有停下，而是手一挥道：“讲！”
等张振武和鲁参谋长手持长杆，依次走到巨幅地图前讲解完毕后，X司令的脚步也停了下来，会议室里再一次陷入了沉静。
不少人反复思量以后，认为林海和S军的方案确实有独到之处，但是，这种特种作战与常规作战相结合，步炮、步坦的高度协调，及时有力的后勤保障，除了S军以外，恐怕没有哪只部队可以拿得下来，就是S军，到了战场上也不一定就会表现得尽如人意。相比之下，对大部分部队来说，还是原来的作战计划更让人容易接受和运用。
不过，S军提到的敌情不明、丛林中穿插难度大、Y军战术灵活多变不易扑捉等方面的问题还是值得重视。
随着人们考虑后的相互探讨和争论，会议室里的气氛又再度活跃起来。
X司令这时已经镇定了下来，他点了几个人的名，让他们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此等军机大事容不得半点虚伪，这几人虽然在语气上表示了对X司令的敬畏，但还是如实的谈出了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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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这些人的意见，基本可以归结为两个方案可互相做一些弥补，执行哪一种方案则根据部队的装备及特点来决定。这其实就等于是说S军按照他们的方案打，其余部队则以原来的方案为主。
几位首长互相商议了一下，甚至还征求了林海的意见，副总参谋长又低声对X司令不知说了些什么，说得X司令脸色放缓、频频点头。尔后就宣布暂时休会，等待军区做出进一步的决定。
这时X司令走到林海面前，端详了他一阵后突然道：“打完仗把‘老兵’再给我送十箱来，不然我饶不了你。”
众人悬着的心顿时落了地。
对看不上的人，X司令绝不会张口要东西！
林海却道：“九箱。你刚才骂了我一句扣一箱！”
X司令挥拳就直捣林海胸前，却被林海一闪躲了过去喊道：“八箱！”
会议室里顿时第一次有了笑声。
不过，当会议室里只留下了总部和军区首长后，林海还是立即立正道：“X伯伯，我向您道歉！我应该事先向您单独汇报，不该在会上给您来一个突然袭击。为了表示诚意，我愿意奉送二十箱‘老兵’。”
X司令却道：“道歉个L不雅的土话）！谁对谁错打完了仗再说！现在开会！”
与此同时，在临时的休息室里，一堆熟悉的军级干部们都坐在一起议论着今天的事情。大家原来都是一系的，有的曾是战友或上下级，有的在军事院校当过同学，所以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
一位军长道：“林政委，你这个儿子胆子也真够大的，敢挑X司令的不是！我都替他捏了一把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二十郎当岁，能坐在这种会议的正席上，自红军以后就没有过。特种部队是他提议建立的，一直主张以Y军为假想敌训练的也是他，他写的几首歌曲在部队唱得嗷嗷叫，今天提出的作战方案又独具匠心。鲁参谋长，还有你小气吧啦、拿子弹当奖品的事我们可都知道。早听说林海是文武全才，今天我算见识了。有这么一个儿子谁不高兴？”
鲁参谋长道：“我已经被这小？？？？？？这小顾问折腾习惯了！各位首长可能还不清楚，中国观察组在柬埔寨那一仗就是林海指挥打的。那个一人毙敌九名的就是他。”
众人一听皆惊愕万分！把目光一起转向了林思远想做求证。
那可是个经典战例！看过材料的人怎么也想象不出一个观察组中竟藏龙卧虎、有如此能战之人，要说是派了一个作战小组还倒让人可信一些。
林思远面色得意但又口气无奈的道：“我也闹不清楚林海是怎么就会打仗的。柬埔寨授予了他一个一级国家英雄，回来以后军委又给了他一个一等功。据说柬埔寨消灭侵柬Y军那几个团和重创Y军陆战旅那两仗，也是林海的主意。你们羡慕我，可哪知道相比儿子立下的功劳，我这个当父亲的位置不好坐呀！”
众人却没有一个对林思远表示同情的，在赞赏林海的同时一致的谴责林思远身在福中不知福。
刚才那位军长道：“看来军委让林海来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过X司令好像也不是完全知道这些，要不然刚才就不会对他发火了。但我想现在他应该知道了。从战役谋略到战场搏杀，林海这个顾问当的够格！”
另一位军政委插言道：“张军长、林政委，原来我们两个军都是差不多的水平，可你们S军这两年一下就把我们给甩开了。你们开进的时候路过我们的营地，那个军容、那个装备，可把我们那些兵给羡慕坏了，说都是解放军，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害得我们政工干部全体出动来做思想工你们是军委的示范部队。虽然军委没有明着这么说，可我看也差不多。可刚把工作做好了，结果又发了一大批罐头和保鲜肉食品下来，说是你们S军送给兄弟部队的。这下部队又炸了锅，有些干部战士甚至申请调到你们军里去。结果我们又圆场说那些东西都是河中省慰问的。我就不明白，你们怎么会这么阔气？”
林思远道：“说是河中省给的也可以。林海在河中省有职务，他帮一些企业赚了不少钱，这都是那些企业送来的。另外河中省也给了几十万的东西。咱们都是兄弟部队，军师团的干部抗战和解放战争时期很多还在一个战壕里打过仗，互相照顾一下是应该的。我听林海说过几天河中省还要送几十台野战手术车和大批血浆过来，河中省的负责同志都亲自献了血。你们那里肯定也能分配到一些。”
那位政委叹道：“河中省这几年发展的很快。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到，只有国家富了，军队的现代化才能有基础。这同时也给我们向基层做动员增加了生动的教材，我们打仗的目的就是为了保卫国家的建设和老百姓的平安！”
军事干部们都道当政委的思想理论水平就是高，一下就总结到了点子上！
一位军参谋长道：“张军长、鲁参谋长，我听了你们的作战方案，觉得你们S军要是不按这个办法打那就可惜了！要是换了我也是一样。这样虽然炮弹要多消耗一些，但可以减少伤亡，掌握战场的主动权。不过我也是凭感觉说一说，对你们的这种新的战法我们一下还掌握不了。就说是特战营吧，我们军里也有一个，但组建的时间晚，装备和训练都没有跟上来，这次能起到多大作用我们自己心里都没有底。听说你们还摸索总结了一些山地进攻、防御和清剿的战术，我准备向军里建议一下，这两天就组织人到你们那里取经。不比不知道，这些年又是支左，又是运动，又是搞生产，这次光是部队集结和出发，就搞得乱作一团。到了这里还得忙着现补充装备和人员，还得重新搞各种战术训练和实弹射击。不像你们，据说班级呼唤团级炮火支援也只要三分钟以内，坦克搭载步兵的协同作战已经到了相当娴熟的地步，步兵在坦克上使用直瞄火力的命中率竟然可以达到百分之六十以上。如果不是下了大力气和投了大本钱，不可能把兵练到这个程度。”
这时又有一位军长道：“张军长、林政委，我们两个军是并肩作战，师级的炮火在有些区域可以互相支援，你们的火力比我们强近两倍，你们看到时候能不能给予些支持？”
张振武毫不犹豫道：“我同意，这样我们的炮兵就可以交替掩护突击部队更快的向前推进。回去以后我立刻就派参谋人员到你们那里拟定协同方案。不光是这样，两军结合部位的团级炮火和部分地面兵力也可以进行协调，我们是互相支持。”
众人的谈话一直进行到了午饭时间，军区还没有拿出一个明确的结果。直到了下午的三点半钟，最终的方案才终于出来了。
第二六五章 战前最后的准备
按照军区初步的决定，南集团以S军为主，按自己的方案再拟定详细作战计划报军区前指。东集团和北集团仍按原定计划进行准备，但军区在近几天内对原作战计划将做出部分调整。
围绕这个新的“一线两制”方案，与会人员又展开了进一步的讨论。这次的气氛就活跃多了。
战前的军事民主，一直是解放军的一个传统，但如果正式命令一经下达，那就只能无条件的坚决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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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会议结束后，正当林海准备随林思远等乘车返回S军时，X司令却喊住了林海道：“林顾问，你是军委的顾问，不是S军的顾问。你对Y军既然了解得这么透彻，那这几天你就留在前指，到其他部队去转一转，向他们传授一些经验。”
林海考虑了一下道：“每个部队跑费时费力，效果还不一定好。我看不如从S军抽一个营出来做几天示范演练，让各部队营以上干部都来进行观摩，结合演练我们再做一些讲解，这样更直观更实际一些。”
军区政委道：“我看可以，这样部队的战前训练就有一个可以参照的标准了。”
X司令道：“就这么办。主要工作由林顾问和S军负责。张军长，你们的一个营需要多长时间可以做好准备。”
张振武道：“如果是就地演练，一个营再配属一个坦克连，只需要一个小时时间。如果是在异地演练，除去机动时间，连土工作业到攻防准备完毕，需要四个小时。”
这个反应速度，完全就是一只做好了一切临战准备的部队！而S军又是最后一只到达前线的部队。军区首长们不由肃然起敬。
X司令道：“那就异地，让其他部队也看一下你们快速机动和展开的能力。参谋长，马上选定示范演练地点，通知部队明天上午九点开始观摩。”
第二天的上午，数百名军官在营地、沿途和演练地点，全程观看了军区前指临时指定的S军的一个步兵营及一个坦克连、一个122榴弹炮连的紧急出动、以及三十三公里的机械化机动和到达指定位置以后的展开的土工作业。下午又观摩了其不断停下来进行原地讲解的攻防演练。
接下来三天，演练部队和观摩人员每天都在更换。S军也正想结合这个机会进行战前训练。而其他部队有的则悄悄把观摩人员扩大到了连级。
军区前指和林海明知这些部队没有遵命，但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不知道。只要这些不影响部队的管理，多来一些基层指挥员又何乐而不为呢？
观摩者对S军的训练有素、各级间和不同兵种间的协作密切、以及一切从实战出发的周密考虑，无不报以了发自内心的赞叹。
不说别的，就是坦克上布满了可以折起放下的铁环、步兵腰间配着一根类似于卡口安全带似的短带，不仅使得步兵在搭载坦克时脚下和腰间都生了根，又可以手一拨就解除束缚，及时跳下坦克参加战斗。
而步兵手中的便携步话机，竟然可以和坦克车长进行通话。
有人发现战士的作训服衣袋中和急救包放在一起的还有一段绿色布带，便不解的问这是做什么用的？
战士回答，一是可以在必要时多股结合做绳梯；二是在受伤包扎以后，可以用来覆盖在白色绷带表面，以免暴露目标。
战时准备都做到了这种细致程度，S军一仗下来还能不出彩吗？
作为组织者的林海，当然不会直接去讲示，而是把这些任务都交给了S军的营连级指挥员和参谋人员，以便让他们在讲解中也得到进一步的悟性。他自己则和S军的一些干部钻进人堆里，收集了各方面的意见和建议后，拟定出了十二天的战前训练参考计划。
不过，有半天的时间林海却做出了一个特殊的举动。那天的演练部队恰巧有钢刀连在内，林海旧情一发，便全副武装的和钢七连一起摸爬滚打了一下午，令营连干部们受宠若惊。当然只有已升为副连长的游四除外。
那小子，自己又不是没有，竟把林海的几个兜都搜了个遍，把能吃的东西和大半包烟全摸走了，看得一旁的干部战士目瞪口呆。林海身上也确实在拿不出什么了，不然对这个即将走进枪林弹雨中的玩伴，肯定会倾囊相赠。
由于有了这次示范演练，在战前的十余天里，东线各部队带着明确的训练目标经过短促的训练以后，战术水平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与林海有直接关系的事。他写的那首《出征誓言》，在机场就被河中省军区的司令和政委从王晓燕那里抄了去，回到省军区后随即就上报了ZY军区。结果ZY军区特意派了已升任军区文化部科长的当年XXX师的刘干事，带着一个创作员特意赶赴前线找到了林海，要与林海合作把那首《出征誓言》谱成曲。
这下林海可有些抓瞎了！他脑袋里存的那些军旅歌曲怎么也和这首七律对不上号，而且军旅歌曲的创作马上就要进入高峰区，搞不好就会撞车。所以便推说自己现在不敢有任何分心，用一首哥的片段起了个基调，就要人送了刘科长他们到XXX师体验和找灵感去了。
刘科长是XXX师出来的人，到了那里自然随意。
林海编谎话时脸都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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