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之风云路-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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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大家对服务员站在身后殷勤周到的服务、对吃一顿饭要换好几次碗碟、还另外上有擦手毛巾、最后还赠送一个果盘等都感到了十分的新奇和惬意，说这样吃饭完全的一种享受，以后单位有客人来也有一个合适的去处了。
　　　　与男士们频频干杯相比，女士们那两桌就文雅多了，就是一些能喝白酒的人也学着严琳和王晓燕喝葡萄酒。而且都是适量为止，把大多的时间都用在了吃菜和谈论一些生活趣事上了。
　　　　严琳和王晓燕一直都不喝白酒。因为在她们所处的这些家庭中，女孩子喝白酒会被看作是一个很不雅的行为，会遭人看不起。
　　　　随着十余家卤肉店和十余家个体饭店的陆续开业，有了带头人，再加上万阳市又在全市兴建了十个集贸市场解决了一些人的经营场所问题，所以万阳市的个体工商业很快的就蓬勃发展了起来。民间蕴藏的巨大潜力、以及民间资本对经济发展的作用已经初步显现。
　　　　为此，中央有关部委、各种研究机构、各大新闻媒体、外省和本省其它地方的负责人都纷纷接踵而至来到了万阳，对这一新生事物进行了多方的调查采访，一些报纸还开辟了专栏，电视广播也做了专题报道，在全国引起了相当大的轰动。
　　　　在众说纷纭和褒贬不一央还是那个态度，“只要不出大的乱子，就由小顾问去折腾。”
　　　　可林海毕竟是中央政治局的经济顾问，不能只顾着河中省，随着全国又有两个沿海地级市和一个县级市被列为了经济实验区，所以林海奉中央指示，利用美国民间考察团还未来之前的间隙，到这几个实验区去做了视察指导，分别帮助这几个实验区制定了在共性之下又有不同特色的发展目标，并借机为河中省和这几个实验区建立经济协作关系、相互设立了办事处等达成了初步的意向。
　　　　这些事的实际操作要等到从苏联回来以后让琳姐姐来办，借机好给琳姐姐再添一份业绩。如果与美国人在经济方面合作方面的洽谈能取得成效，到苏联一趟肯定不会空手而归，再加上与几个经济实验区都建立了关系并开通了河中省的出海口，就凭这些业绩，那么琳姐姐的一个副厅级即可稳稳当当的坐上了。
　　　　鉴于林海的工作繁忙、日程紧张，这次出行中央再次给林海提供了专机。包括上次去北京的那一趟，乘坐的还是那架曾和他一起到柬埔寨的伊尔18。由于彼此都熟了，机组人员都和林海玩笑道这架飞机已经成了林海的专机。
　　　　秘书葛民这次也跟随着林海一起出行，上了飞机后才知道了林海能享受比省级干部还要高的待遇。不过那些机组人员和外省的官员们对林海都统称为“林顾问”，除了省里的一二把手以外，他们也和葛民一样，弄不清楚林海这个顾问到底是什么级别，只知道林海出来是受了中央委派的。
　　　　但是在林海和那些外地官员开会谈话的过程中，葛民也充分领略了林海思域只宽阔、见解之独到。往往一语就能使人茅塞顿开，或者从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另辟一条路径出来。不过，已摸到林海一些特性的葛民，从林海轻松自如即可表露出自己观点这一点上，也看出了林海还是有所保留、没有完全敞开。
　　　　林海到底有多大的潜力，他的观念和思维到底超前到什么程度？葛民实在是难以捉摸透。
　　　　五月二十五号号，外交部直接给万阳市发来了美国纽约民间经贸考察团的成员名单，乔治？林德及儿子和小川由子都在其中，不过外交部特意给王晓燕注明了，小川由子已经加入了美国籍，她的名字已改为凯西？小川，而且她的身份也不再是翻译了，而是林德—霍姆公司的董事长助理。
　　　　五月二十九号上午，美国考察团一行三十八人乘坐加挂了两节软卧的列车，从北京抵达了万阳。
　　　　万阳火车站站台上悬挂了两幅各用中英文写的欢迎横幅以及大小十几面的中美两国国旗，并且摆放了数十盆的鲜花，场面看起来很隆重热烈，但等到列车就要进站的时候，几十名记者才发现在站台上迎接美国客人的只有宋汉杰、汤明显、林海、王晓燕四位官员及数名工作人员时，不由得都大跌眼镜。
　　　　“这有些太简单了吧！”
　　　　然而让记者们更为吃惊的是，那些美国人鱼贯下车后，对欢迎程序的简洁似乎很高兴，一个个面带笑意表情轻快，有的还腾出手来向远处围观的人群招手示意，有的竟拿出照相机对着五彩缤纷的鲜花拍照起来，还有的就即兴对着镜头用蹩脚的中国话喊道“你好”、“中国”、“万阳”等简单词句。
　　　　当然，林德和凯西却没有心思观赏这些，还在车厢里往外走动的时候，他们的眼睛就盯在了王晓燕和他旁边的林海身上。一出了车厢，林德和凯西还未听清翻译介绍站在前两位的欢迎者是谁，就直奔了后面的林海和王晓燕。
　　　　林德握住林海的手激动的道：“林海先生，时隔两年，你的预言实现了。为此我一定要来当这个亲历者和见证者。”
　　　　林海道：“是的，林德先生。我们两次见面的中间是一个大的跨越，很高兴能在万阳迎接你。祝你在这里能感到愉快！”
　　　　林海的话是直接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说的，一旁的记者们除了惊讶林海还会用英语直接对话和好像认识那个美国老头以外，并没有弄清楚他所说的内容。有的记者事后便找翻译问林海说些什么？
　　　　翻译把头一摇道：“没听清楚。”
　　　　别说翻译当时忙着为宋汉杰和汤明显服务真的没听清，就是听清了也不能说。
　　　　小川由子面对自己这个英俊可爱的弟弟，真想扑过去抱住他喊两声。可不行呀！她只得再和林海握手的时候稍稍多停留了一下，然后道：“你们都好吗？”


　　　　林海手上略用了点劲，然后道：“谢谢你们，我们都很好！”
　　　　这个对话虽然都是用中国话说的，但其中的含义只有王晓燕能听得懂。她怕小川由子一时情绪失控，连忙用手牵住了她。
　　　　而就在客人们开始鱼贯登上大客车时，王晓燕却遇到了一件极为意外的事。
　　　　一个模样很白净的从北京陪同美国考察团来的年轻男子，走到了站在大客车门边王晓燕身旁伸出手道：“晓燕同志，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平，在外贸部工作。这次来万阳还需要你多照顾了！”
　　　　王晓燕听着李平的称呼有些逆耳，行为也有失礼节，但基于礼貌还是很自然的伸出了右手道：“李平同志，欢迎你们来指导工作！”
　　　　除非长者，一般男女之间的必要握手都是女士先伸手表示许可，而且双方是点到为止。可这位李平在自己的手在与王晓燕的柔嫩的手碰到一起后浑身一颤，立刻就像中了邪一般，豪不顾规矩的把王晓燕的手一下攥了个满握，然后竟还拉住了不松开。
　　　　王晓燕的脸“刷”一下就变了色。她先抽了一下手没**，接着又使劲的甩了两下才把手挣脱了。
　　　　还没上车的外宾以及北京和万阳的陪同人员见此一幕都惊呆了，而站在王晓燕身旁的凯西则一下挡在了王晓燕面前，用中文对李平厉声斥问道：“你想干什么？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王晓燕是王厅长的女儿，是林顾问的女朋友，是河中省的女神。敢对王晓燕不轨！管你是哪里来的人。”立刻，就有担任保卫任务的两个便衣冲过来扭住了李平。
　　　　处于对女性的尊敬和维护，再加上王晓燕在美国有很高的声望，一些美国人也随即围了上来、纷纷对李平进行了谴责。
　　　　听到车下出了问题，已经上了车的宋汉杰、林海、汤明显等便赶紧的下了车一问究竟。
　第二九九章　没想到这么快就惊动了首长　。
　　　　当看见王晓燕满眼衔泪的站在那里使劲的用手绢擦着手时，林海疾步走了过去关切的问道：“晓燕，怎么了？”
　　　　王晓燕强忍着要哭出来的声音，略带嗯咽的道：“那个人，他？？？？？？他耍流氓，他拉着？？？？？？拉着我的手？？？？？？不放……”
　　　　林海听了，脸色立刻大变。他慢慢走到被便衣扭的直不起身的李平面前，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手上暗中使着劲力，掐住了李平的腮帮子，捏的李平想叫疼又叫不出来。他狠盯了李平几秒钟，然后压低了声音道：“今天要不是有外宾在场，你这只手就废了。告诉你，你这辈子别想好过！”
　　　　宋汉杰此时也问清了情况，王晓燕受了欺负他本来就心疼，李平的举动在外国人面前把中国人的脸面都丢尽了更是让他怒火万丈，他刚要发话，就听林海道：“宋书记，你不要管，这件事我来处理。”
　　　　林海接着又对便衣警察道：“马上把这个人带走，先关起来再说！”
　　　　这时就听李平喊道：“我就是握个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就凭你们还敢关我？我们走着瞧！”
　　　　林海根本就不理被警察拷走了的李平，又问一旁的摄像记者道：“你们谁刚才拍到了镜头？”
　　　　总共四个摄像记者，从中央台到万阳台的都有，其中有两个说拍到了。
　　　　林海又道：“万阳市公安局马上派人把录像翻录下来移交给铁路公安。这件事就按辖地来处理。”
　　　　别看林海正在气恼中，可他的脑筋却转的极快。他见李平的相貌及说话的语气就猜想到可能是京城哪家的公子，用属地管辖的办法一下就把河中省和万阳市从这件事里撇了出去，也用这个办法堵住了有人会插手先把人弄到外面去的可能。至于铁路方面是自成一体，受到的干扰会小得多。再说了，自己已经抢先出面表了态，没有自己的发话，蒋局长也不会轻饶了那家伙。谁要是敢在这个问题的处理上绕过自己，那他还得掂量掂量。而且这件事的性质的提升的空间相当大，北京来的那些陪同人员肯定马上就会向北京汇报，搞不好就是一场好戏。
　　　　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负，自己不出面还能算个男人吗？
　　　　用不到十分钟时间处理完了这个突发事件后，宾主们便重新登车驶往万阳宾馆。
　　　　林海上车后坐在了王晓燕的身边，低声的劝慰了她几句，职责所在也使王晓燕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她在自己所乘坐的这台大客车上对外宾们道：“谢谢各位女士先生刚才对我的帮助。这是极偶然的一件事，也可能那个男人是想追求我，但是把对象和方式选错了。或许他是想学美国人的直率，但是却没有学好。法律对他必定会做出惩处。我们中国人常说‘不要因为一个苍蝇坏了一锅汤。所以请大家不要对此过多在意，以免影响了各位的好心情。再一次谢谢大家！”
　　　　王晓燕的话引来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和赞叹。
　　　　这时一个职装美国中年女子道：“王小姐，在我们美国遇到了这种情况，在证据怎么充足的情况下，受侵犯一方完全可以提请额外的诉讼。请问在中国允许这样做吗？”
　　　　这实际上就是开始进行考察了！中方人员都有些紧张的看着王晓燕。
　　　　这个问题问的很突然，王晓燕也一时不好回答。于是她就祥做没有完全听懂提问者的话，要凯西再为她翻译一遍。
　　　　就在小川由子翻译的过程中，王晓燕已经想好了答案，等小川由子一说完后她就接上道：“对不起！克兰妮夫人。对没有直接造成伤害的违法行为的如何承担其它责任，我们中国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法律条文，因为我们从动乱转入法制的时间还很短，法律还很不完善。但是中国的法律也有一个特点，就是很注重是非的直观性、和对被侵犯人实行最直接的保护。所以不是有故意犯罪企图的人，在中国大可放心。虽然是这样，但我们还是要尽力向法制社会发展。您今天提了一个很好的建议，我一定会把它当做我自己的建议提交给立法机关。如果被采纳了，我一定会和您分享这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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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晓燕的坦诚的妙语又赢得了一片掌声。这时，大客车也驶入了万阳宾馆。
　　　　宾馆的院子里也是树荫绿蔽、花团锦簇，院内和大厅内播放着轻柔动听的美国和中国民乐，使幽静之中又带着一种飘逸。下车伊始，外宾们很快的填写完了中英文的有无贵重物品需要保管、和有无特殊饮食要求的登记表之后，便领到了钥匙，由宾馆服务员引导去了自己的房间。美国客人留意到，帮助提行李的都是男服务生，而那些女服务生空着手，显然这个宾馆很了解西方男人的绅士心态。
　　　　客人们进了房间之后，见到桌上已经放好了中英文的一份日程安排表、一份房间安排表和一本服务指南。
　　　　那些微笑的服务生在用英语向客人询问了还有什么需求以后，便纷纷礼貌的轻轻带上门退出了房间。
　　　　这些服务生都是万阳几所大学经过短期服务培训的英语系学生。万阳市难得有外宾来，对这样一个可以直接接触外国人的机会，学校和学生都不想错过，来的人都可谓是优中选优。这也是在向外宾显示万阳市的外语人才储备。
　　　　到达宾馆的时候，陪同客人一起前来的宋汉杰和汤明显便到一楼一间会议室里喝茶休息。
　　　　林海亲自把林德和小川由子送到各自的房间门口后，下楼来本来想过去再安慰一下王晓燕，可见她忙得不可开交，想了一想后就在服务台给今天没跟来的占立奎打了个电话，要他查一查今天外贸部陪同美国人来的叫李平的年轻人是什么背景。然后也来到宋汉杰那边坐下了。再过半个小时，也就是十点四十五的时候，马民远、许宏滨等一些省市的领导将一同在万阳宾馆正式会见美国客人，
　　　　就在这时，北京来的陪同领队、外贸部的吴司长敲门后走了进来。
　　　　在向宋汉杰和汤明显点头打过招呼后，吴司长道：“宋书记，今天小李这件事做得很不对，刚才我和外交部的同志已经分别向两个部汇报过了，现在部领导还没有明确的指示。我想和您商量一下，是不是把李平先放出来，安排到哪个内部招待所里着，但对他的活动可以有些限制，这样也不至于把问题闹僵了。”
　　　　宋汉杰道：“吴司长，这件事只是做的很不对吗？多的我也不想和你说了，因为这件事我现在已经管不了了。不但我管不了，就是马书记也一样。你有什么事就和林海商量现在只有他说了能算。”
　　　　吴司长这才扫了林海一眼，见林海根本没搭理自己就起身走了出去，便有些不悦的接着又道：“宋书记你不要推脱了，林海这个人我知道，不就是你吗河中省的什么顾问嘛？虽然年少位高，还不是得听你的。”
　　　　宋汉杰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后才道：“吴司长，王晓燕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吴司长回道：“她是你们万阳市的外办主任，她在美国访问时的表现我都知道，表现确实很好。这次美国考察团来中国，和她还有很大的关系。”
　　　　宋汉杰又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林海和王晓燕是什么关系？”
　　　　吴司长道：“先前我不清楚，后来看着他们俩人好像是有些亲近。难到他们在谈恋爱？”
　　　　宋汉杰冷笑一声道：“岂止是谈恋爱，他们正经是订了婚的，当时我也参加了。你只管把林海和王晓燕的关系告诉你们部长，他自然知道怎么处理。还有，你不要以为把那个什么李平弄出来就是一件好事。就凭王晓燕和林海在河中省的人缘，我都不敢保证李平出来以后会出什么事。还有，不光是在河中省，在别处也是一样。王晓燕和严副总理的女儿现在资助着这次自卫反击战烈士留下的数万老幼遗属，这事一旦传出去，李平怕是走到全国哪里都会不得安生。有的是人会帮林海他们传这个消息。”
　　　　吴司长还没弄明白宋汉杰为什么要让他去问部长，宋汉杰一下又抬出来了个副总理的女儿，还有数万的烈士遗属。如果真是这样，这事不得闹到天上去？不由让吴司长心里慌得乱跳。看来自己是罩不住了，还是给背后的人打电话
　　　　吴司长还想对宋汉杰在说什么，就听宋汉杰道：“明显，马书记他们就要到了，我们差不多该出去了！”
　　　　逐客令一下，吴司长只好讪讪的离开了会议室，全无了刚才进来时那股京官的傲气。
　　　　马民远等领导还没来之前就知道了在火车站发生的事，所以他们来到了万阳宾馆以后，首先都纷纷对迎上前来的王晓燕表示了安慰，对林海的临机处置表示了赞同后，这才向会议厅走去。
　　　　且不谈那边会议厅里的例行会见进行的怎么样。这边的吴司长心里打着鼓、先要通了外贸部一个副部长的电话以后，刚“喂”了一声，就听到电话里副部长急切的问道：“谈的怎么样了？河中省松口没有？”
　　　　吴司长丧气的回道：“沈部长，这件事可能要闹大了。河中省说连马书记都没权利管这件事。那个王晓燕的来头大得很，牵涉到严副总理那里。还有，她是河中省的顾问林海的未婚妻，河中省说只能由林海所了算。宋书记还让我给部长打电话说明情况，说部长会知道怎么办。您看我这个电话打还是不打？”
　　　　沈副部长道：“你没有把李峰的父亲是谁告诉河中省吗？你要是说出来，我想他们都少会买账的。”
　　　　吴司长道：“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就到开会时间了。沈部长，外交部现在已经知道了，如果我不赶快向我们部办公厅或者直接向部长报告，那我可就失职了。您看怎么办？”
　　　　吴司长的意思是让沈副部长把没有及时打电话的责任担起来。
　　　　沈副部长心里骂道：“平常一个个八面玲珑，一遇到大事就稀松了。”但他嘴里还是道：“算了，你还是想办法先去看一看李平怎么样了，别让那帮警察下黑手。部长那里我现在就”
　　　　十几分钟以后，在外贸部部长办公室里，就听部长把茶杯在茶几上磕的“咣咣”响道：“沈副部长，你也是个参加革命多年的老同志了，这种后门你都敢开？还有，事情难道就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吗？我这里到现在为止已经接到了五六个电话，都是部以上领导的，有问情况的，有表示意见的。外交部说这是一起影响极为恶劣的涉外事件，要求我们要严查严办。河中省的老马算是够意思，专门给我提了个醒，说这件事犯在了林海手上，如果不是严副总理和中央常委出面，别的人谁也不敢管他。林海的情况你们不清楚，我也不能对你多说。这事在我这里只有一条路，就是对中央报告实情。你还是尽快找李老想其它办法至于我们内部怎么办？我们跟到万阳去的人里还有没有类似的情况？要立刻进行调查。不管有没有，所有的人都停止一切工作，马上都给我撤回来，也不要再派人去了。本来再过不到十天，林海要带着我们外贸部的人到苏联去。苏联不知为什么也特别重视这次贸易访问，他们的大使都亲自在过问，我们明天原计划就要开会把出访人员的名单定下来。可这时候你们偏偏搞出了这件事。我看要想收场，除非是有相当级别的人在这之前受到处理，不然林海一气之下不干了，让这次去苏联的贸易访问夭折，那就是把我榨成油也弥补不了这个损失。沈副部长，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沈副部长明白部长话中的意思，今年五十七岁的他；将要提前数年终结自己在革命道路上的前进步伐了。
　　　　这时部长桌上的电话铃又响了。
　　　　部长拿起电话，刚听了一句便浑身一震，一边向沈副部长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一边道：“文秘书，没想到这么快就惊动了首长。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我向首长做检讨。情况是这样的”


　　　　沈副部长叹了一口气，脚步踉跄的走出了部长办公室。
　第三零零章　姐弟相认
　　　　在万阳市，听到了消息的张桂芝和严琳十一点多钟就坐着林海那台卧车赶到了万阳宾馆
　　　　一看到副厅长夫人和严大小姐亲自来了，负责警卫工作的万阳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不用猜就知道是为了何事，便快步迎上前来，边往楼内走就边把王晓燕受轻薄的经过讲了，并说王晓燕现在已经没事了，和林海都在会议厅里开会，一时不便出来，请张科长和严处长到房间里暂坐一会消消气。
　　　　张桂芝和严琳听到王晓燕没事后心里担心虽然减去了大半，但怒火又升了起来。
　　　　张桂芝道：“琳琳，你在这等着燕燕出来，我去教训一下那个狗东西！他现在关在哪里？”
　　　　副局长见此忙道：“那家伙现在还在市局里受教育，下午上班以后就要移交给铁路公安处。这件事林顾问已经布置了，张科长你要是去了反倒不好。你放心，我们那些小伙子不把他教育够了是不会放过他的。到了铁路公安那里也是一样。”
　　　　严琳不太懂，刚愤愤的说了一句“光教育一下不是太便宜那个坏蛋了？”结果就被张桂芝连拉了几下衣襟给止住了。
　　　　张桂芝当了多年的公安家属，就算是没亲看过，光是听也听够了。她完全明白副局长所说的“教育”是什么意思。想让你痛不欲生又不带一点伤是拿手好戏，就是想让你断胳膊断腿也有足够的理由。以前听着渗人，可今天听着带劲！自己真要是去了，那些警察当着自己的面肯定多有不便，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