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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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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求自己一切完美,不是一百,就是零分。
“好啦,再跳下去,明天你会没体力上台的。乖,快回家去!”
娄托斯基和蔼地劝说,这个天分高又肯努力的学生她一直很看好,相信假以时日, 她会是扬名国际的优秀舞者。
“没关系,我再练十分钟。”
“唉!真搞不过你,好吧,别太晚了,早点休息啊。”
妻托斯基无奈摇头,先行离开。她很清楚顾妧;妧;的拗脾气,若没练个够,她不会回家的 。
“老师再见。”
她头也没抬,把握时间一遍又一遍,翩翩舞动身姿,全神贯注的她,根本没发现窗 外有一个人已经偷偷看了她好久了。
“咳,你的十分钟,好像特别久啊。”
“谁?是谁?”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差点儿吓破她的胆,下意识抓起挂在墙上的大毛巾包住窈窕躯体 ,四处搜索声音的来源“别怕,是我—;—;”
云亦翔一身轻便的休闲服踏进舞蹈室。
那湿汗的胴体在灯光照耀下曲线毕露,随著优雅的舞姿展现魅惑的性感,他早在窗 外欣赏许久。
“你……你怎么,”她结巴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为什么不能来?来看你跳舞,不行吗?”
他眼神充满欣赏仰慕。“再说,我是这所学校的名誉董事之一,为什么不能进来?
真没想到,年纪小小舞跳得这么好。”
长期练舞的关系,她修长丰腴的身材比别的女人更显纤柔婀娜,一举手投足都叫他 怦然心动;顾妧;妧;独有的,那属于舞蹈艺术家的性灵之美,确实敲开男人心底不被发掘过的 渴求—;—;顾妧;妧;没想到气焰嚣张的他竟会如此诚心赞美,慌乱中不知如何反应,淡然回道: “谢谢你,过奖了。我从小习舞,做好我喜欢做的而已,没什么。”
“走吧!我送你回家。”这是他真正的来意。
“不!不!我家司机阿福很快就来—;—;”
“刚刚我遇到他,让他先回去了。”
他牵起她的手,以很平常口吻的道:“我送也一样嘛!”
“什么?你!你干嘛遣走我的司机?”
她心脏倏地收紧,神经线全结在一团,呼叫道:“好阴险啊!放开我!放开我!”
其实,她弄拧他的好意,一心以为他是来“要债”,没搞清楚状况就如惊弓之鸟似 甩开他搀扶的手。
“你干什么?我是看你累坏了,好心扶你……干嘛反应这么激烈?”他一头雾水。
“这么惊慌失措活像见了鬼?怎么啦?”
废话!他什么时间不挑,偏挑公演前一晚,她哪来的心情?
“没什么!我不习惯搭不熟的便车,你不该擅自主张遣走我的司机。”
她十分不悦地责怪。
“一回生,二回熟。你有什么好怕?我也不会吃了你啊!”他奉献出诚意。
噢!这色鬼,如此月黑风高的晚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要命的是她已答应他献出 自己,能不怕吗?
“但是……云先生!我—;—;是想,我想自己回家—;—;你不要理我!再见!”
仿佛遇见了瘟神似,匆忙背起背包往外逃。
“等等,我想—;—;你误会了!”
他猛然想起他们之间的协议,急忙解释:“别怕,我特别从台北赶回来,其实就是 ……”
“不行!今天不行!”
她拚命摇头,双手激动挥舞。“拜托,不要逼我。”
“怎么不行?我为了你,特别从台北飞回来—;—;”
他想说的是特别飞回来替她加油打气。
“不管!管你从月球还是火星飞回来,反正,不行啦!明天,就要上台了。我知道 自己还欠你一晚,可是,求求你,不要今天晚上,好不好?”
她愁眉苦脸打断他的话,吞吞吐吐说出疑虑。
“欠我一晚?”
“云亦翔惊讶她居然把这件事记得那么牢?!
整件事重头到尾,都只是半开玩笑的意气用事,一方面气她父亲固执,一方面逗她 好玩,他并没有打定主意非要她履约不可—;—;他从不缺女人,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 只是瞧她紧张的六神无主,仓皇失措的可爱的模样,那羞得红通通的小脸蛋,敛眉颔首 的魅态,直直搔得他心痒难耐。
他忍俊不住噗嗤笑出声。“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说,我也是个谦谦君子,岂能强 人所难?我真的是特地赶回来为你加油的!你别那么敏感嘛!根据过去使用者的心得报 告,和我上床可是很快乐销魂的—;—;瞧你惶恐得倒像是赴刑场似的!啧,太污辱我了! ”
“真的吗?”
她歪著脸研究他的表情,挂在嘴角的那抹似笑非笑,实在无法解读他内心真正的想 法—;—;“什么真的吗?是问和我上床的滋味?那得你亲自试过才知道喔。”
他没半句正经的胡扯,让顾妧;妧;羞赧得想钻入地底去。“哎哟!你……你很讨厌耶!我 是跟你说真的—;—;”
他拉著她往停车场走,一边回答:“我也是说真的!我特地从台北飞回来为你加油 ,不是要押著你陪我上床。别忘了,我是赞助商,出钱的人当然希望买到最好的东西。 明天演出成功与否,关系我台云的声誉,身为老板当然要好好关心一下。”
顾妧;妧;看他认真严肃地关心演出,似乎把那交易远抛脑后,遂大著胆子试探问:“那… …那既然你也,不是,非要不可那……那,我欠的可、可不可以,不算数啊?”
云亦翔莫测高深笑道:“上车吧!你应该早点睡觉休息,不要做白日梦。”
这算什么回答?顾妧;妧;有听没有懂,又问:“算了啦!好不好?你何苦为难我嘛!天下 女人何其多?少我一个不算什么,对不对?”
“算了?”冷哼一声,系好安全带,“咻”地奔驰在笔直的公路,他以严肃口吻道 :“小姐,你凭哪点说我不是非要不可?你不会是反悔了吧?我可是已经收过订金了! ”
他加快车速,单手邪肆搂抱她的臂膀。“小女孩,这个社会是讲法律的,你签了字 ,却要反悔要赖,相不相信我有办法让你明天上不了台?我可是很认真—;—;”
“我、我……可是—;—;啊!你开慢点行不行?”
她面如土色,脑中蓦地闪过干脆出车祸死掉算了!转念又想:明天,她的美梦就要 实现,盼了多久啊!岂甘心这样放弃?
这局势显然无法挽回,自己的承诺她又无话可说,惟有让懊恼矛盾的泪水在眼眶堆 积。
慢慢地,她晶莹泪滴如珍珠般滚落。“为什么?你……你非为难我不可?”
她的泪让他揪心,也不知是什么心态,爱逗她又舍不得她难过流泪,活到三十几岁 从不曾有过这样奇特的心情,不禁伸手温柔拭去她的泪。
“咦?那是你亲口答应的,没人勉强你!乖,你放心,别怕—;—;我不是没品的急色 鬼,男女之间那种事,强要也没乐趣,如果真要发生,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绝对绝 对不勉强你……可以吧?”
心甘情愿?怎么可能?根本是天方夜谭嘛!
先不说她有多讨厌他嚣张狂傲的个性,光间接害死亲爱的爸爸这点,就是不共戴天 的仇恨。何况,他还仗势胁迫夺取她的贞节,就算他的外表家世够优,她也不相信自己 能和杀父仇人水乳交融做爱做的事!
老天!
她不由得怀疑当时自个儿的脑袋是给雷轰傻了?还是给卡车撞成浆糊了?怎么会允 诺失身辱格的条件?
不知叹了多久的气,家门已在眼前—;—;“呐!到家了,别哀声叹气的。记得早点睡 !明天全看你的!加油!”
云亦翔绅士地为她开了车门,送她走一小段路,温柔叮嘱:“不要让我失望!”
“你……明天会来吗?”
关上大门前,她无意识地问,而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样问好像自己很注意他似的 。
“我去不去,你很在意吗?”
在意吗?不在意吗?
怪了!她问自己:干嘛对他有感觉?他是仇人呐!为什么要在乎他的一言一行呢?
顾妧;妧;听见清晰笃实的心跳声,明明红著脸,却以轻挑的语气道:“去!鬼才在意呢?
我只是,随口问一下罢了!我管你来不来。”
“喔?真的?那你干嘛脸红?”
尽管月色灰暗,他仍能看得见她红扑扑的脸蛋。始终散发神秘吸引力的苹果脸蛋, 他多想多想俯首亲她一口!
“哪有?你乱讲!不管你啦!”
“砰!”雕花大门猛地合上。
她果然招架不住,索性关门,结实赏他一顿闭门羹,云亦翔痴痴望著紧闭的铁门, 傻傻笑著,仿佛回到情窦初开的少年时,心仪的女孩随意一颦一笑便激起他心中悸动涟 漪,久久不息……看来这个辈分上算是世侄女,原只想逗著开心的十七岁小女娃,不知 不觉间已然攻占他紧锁多时的心—;—;
第四章
幕落,掌声响起……满场震耳欲聋的掌声、欢呼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闪烁不停的 镁光灯莫不对准她娇艳的容颜大量谋杀底片,络绎不绝的鲜花、礼物,一件件在她小小 的双臂间堆积……她成功了!
顾妧;妧;流出感动的泪水,观众的如痴如醉,说明她的演出是如何精彩成功。
这晚,差不多当地所有的艺文报导都来采访,也都准备大篇幅刊载顾妧;妧;舞台上曼妙的 姿采。换句话说,距离她一心向往的国际舞台愈来愈靠近了,梦想似乎就要成真……可 是,她却在谢幕完毕后,若有所思的退到幕后,缩在化妆间小角落,思及自己终于得到 这一切的光辉荣耀,但父亲却无法与自己共同分享,她好不容易平抚的悲恸又如惊涛骇 浪朝她席卷而来……“爸,我好想您……今晚您看到女儿精湛的舞蹈了吗?”她独自低 喃垂泪。
外面的众声諠;哗皆与她无关.她本来就不是个贪恋名利的女孩,如果能够,她甚至 愿意以现有的一切来换回父亲的生命!
“未来,我该怎么办呢?爸爸,告诉我!您告诉我,独自一个人的我该怎么做?”
思慕父亲的酸楚无计可消除……此外,不敢对自己承认的是,云亦翔的缺席仿佛在 她的心头划了个小刀口,让她整个晚上闷闷疼著。
唉,本来就没期望他会到,又有什么好失望呢?
偏偏她就为此深陷低潮,再加上对未来茫然不知所措的落寞孤独,她无助至极,除 了掉眼泪,还能怎么办?
“不要哭了!让我陪你吧,我愿一生一世陪著你,,你不会孤单一个人的。”
一个熟悉的嗓音在耳后响起,那语气酿著绵密情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表哥,是你?大熊,你怎么找到这儿?关影呢?”
一回头,发现圆墩墩的熊大维表哥站在她身后,不知他站了多久?
“没错。是我,一直关心你、深爱你的大熊……”
熊大维眼中含深厚感情,浓浓爱意坦露无遗。
“大熊,你胡说什么?你已经有关影了。”
连忙抹干泪,她被表哥突如其来的失常吓住。“今天不是愚人节吧?还是……你、 你在录什么台湾现在流行的整人综艺节目?拜托!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没有!没有!谁跟你开玩笑?我百份之百的认真!从以前到现在,我对你一直都 很认真……是你一再拒绝我!”他深情款款,远远超越平日兄长对妹妹的关怀。
“你胡说!你明明告诉我,你爱的是关影啊!”顾妧;妧;握住他的手,激切道:“我们不是早就说清楚了吗?你是我的表哥,永远是我的亲人。你也答应过我,要好好对待关影 !
男子汉不可以这样举棋不定,要是关影知道了,她会多伤心啊?”
“不要提她!我只爱你,和她在一起,全是因为你的缘故。”
熊大维反握她的手,顺势一拉,顾妧;妧;整个儿跌入他厚实胸膛。“我爱你……。”
“胡说!你疯了!”
“没有,我清醒得很!”
“大熊,你……你先放开我。”
她感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直往脸上吹,熊大维肉肉的胸肌抵住她薄衣下的躯体让 她很不安,用力挣扎……“不!除非你答应!”
“答应什么?”
“嫁给我!”他眼睛带泪,诚挚恳切地在她颤抖唇上轻吻。“我会让你幸福的。”
“怎么可能?你是我的表哥啊!我怎能嫁给你?”她简直要昏倒!
表哥竟然吻了自己?天!她使力想挣脱大熊的钳制,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她仍然 动弹不得!
“,……那不重要,毕竟我们没有真的血缘关系!你已经孑然一身了,除了我,谁 能疼你、爱你,刚刚,看你一个人躲在角落哭泣—;—;我的心都碎了……天,我怎么会蠢 到答应你去追关影,她永远无法代替你啊。”
“够了!”
脑袋轰然一片的混乱,顾妧;妧;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莫名其妙招惹的云亦翔还没解决,这会儿是她拚命阻绝的,不可能发展的爱情迎面 撞过来!
“大熊,我不准你再发疯,快!快去找关影!她找不到你铁定要急死的。”
“不必了!”
剃刀一样尖锐的女声刺著耳膜。“你们演的好戏,我全看见了!好啊,死大熊,原 来你一直在骗我.呜……呜……”关影不知何时到的,只见她双唇发白,手上的鲜花落 了一地,满脸的不可思议—;—;云亦翔面无表情站在她旁边,像是观看一出真人演出的肥 皂剧,眼中充满不屑,嘴边噙著一抹轻蔑的笑。
“关影,很抱歉,我……我说的是真的。”熊大维头低得不能再低。
“你们两个,竟联手起来骗我?”关影情绪濒临失控。
“你别听他胡说!”
顾妧;妧;忙打圆场。“他喝醉了!满口胡言乱语大熊,还不快送关影回家去!下次再这样 喝酒不节制,把我当关影,我可不理你。”
顾妧;妧;卯足劲做戏,拚命对大熊使眼色,关影自尊心强,不稍安抚,天知道她会去做什么傻事?
熊大维了解她的心虚,大大吐了口气。“我是……醉糊涂了。对不起,我们出去好好谈……”
“不要再演了!”关影忿恨甩开他的手。
“走啦!出去再说。”
熊大熊极尽可能低声下气,勉强才把关影哄住,并肩离去。
于是,偌大空间只剩他们俩,顾妧;妧;一言不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哈!真抱歉,不巧破坏你们上演温馨感人的爱情剧,是我要求关小姐带我来找你 。”
“你……找我有什么事?”她沉著冷冷的寒霜脸庞。
他瞟视她的冷然,心里积蓄怨气,好歹丢下百亿生意,专程来探,竟获得这种回报 ?
“小姐年纪轻轻,记忆力好像不大好,你欠我什么难道忘了吗?”
顾妧;妧;没忘,只是不情愿,她气恨道:“你很奇怪耶!都过那么久了,也不差这一天.
你存心来搅局吗?”
“哦?我坏了你和那胖子的好事?说!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要你管!”
“很好。”他凶悍回道:“本来,我是不急的,但是方才那位痴情仁兄的告白,使 我改变了主意—;—;你跟我走!”
云亦翔确实很不是滋味,酸醋从何而来他自己也无法解释。
看她依偎在壮硕男子的怀里,听见男人口口声声爱的告白,他甚至有冲上去抢夺她 的冲动!
她是属于自己的啊!任何人都不能拥有完美纯真的她!
“你凭什么强迫我?”她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那件事以后再说吧!我好累,想 回家睡觉了……”
“噫?怎么听起来,你似乎有意顾左右而言它,存心想赖?”
他精锐瞅住她灵动大眼。
“我……”她心虚低下头。
的确,她是很想赖,然而,她心知肚明,除非大卫魔术师突然出现把自己给变不见 ,否则绝对赖不掉—;—;“如果,我不……不依呢?”
心一横,她想公演都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依?可以!除非这辈子你都不再跳舞,或者,你希望见到顾捷集团三天之内股 票下市?”
“不行!”她悠哉的神情急转焦怒,吼道:“我两样都不要!”
云亦翔补充说道:“那就不要挑战我的耐性,顾小姐,你出生富贾之家,应相信我 有本事办到。”
“……”她也相信他做得到,无从辩驳,惟有沉默。
“你既然两种结果都不能接受,那……走吧!”
他比了个请的手势,阴阴谑笑。“人家不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下流!”她哼骂,不情不愿随他走。
???
“你?这……干什么啊?”
云亦翔从浴室里冲澡出来,瞥见顾妧;妧;双手交抱胸前,眼睫紧闭,和衣完整地平躺床上 ,活似行刑前的死囚。
“要就快点!少嗦!”她慨然陈辞,语气带著娇憨的颤栗。
“啥?要就快点?”
云亦翔大开眼界,直瞪她绷紧的脸部线条,十七岁小妞的脑袋在想什么啊?
她居然催他快点?怎不是想尽法子开脱呢?
如果这时候,她愿意低声下气求饶,对他撒撒娇什么的,或许他会不碰分毫地送她 回家。
可是,她乖乖束手就擒耶!
自动将美好娇柔胴体在属于他的床上展现,就算她躺得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也够 该死的把他潜于无形的邪恶因子给全体引发。
顷刻间,全身血液不听话的肆虐流奔,脸耳燥热,喉头干涩他管不住自己,任失控 的感官撞击他理性的神经……他轻咳两声,意图转移注意力。“想喝什么饮料?啤酒? 还是果汁?”
“都不喝!”
她闭紧眼睛,坚毅摇头。“不要浪费时间好不好?!”
“咳!咳!你说什么?”云亦翔被口水呛到!
她……她……居然催他快点?这是一种激情的邀请,致命的挑逗呐!
好吧!既然她都已经豁出去,他无需婆妈,反正,做坏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你 ……要不要洗个澡?冲过热水会舒服些—;—;”他舔唇问道。
“不必!”
她仍是摇头,彻底放弃挣扎,任凭人家要杀要剐的泰然,此时,云亦翔却隐隐有些 不安了。
没错,她真是太小,小到他怀疑她能否承受性欲炽旺壮年男人的需索,他内心小小 的交战不敌规律起伏的胸乳惑诱……大概没有男人会把到嘴的天鹅肉吐掉—;—;是的,是 正常男人的他选择投降坐上床,揽起她僵硬身子,粗嗄道:“从现在起,一切都听我的 ,听我的,你就不会有痛苦……嗯?”
“唔……”她微微点了下头,瓷白雅致的面颊透著幽兰的沁香。
他深吸口气,失控地擒住淡粉的嫩唇,湿溽饥渴的舌敲开她的芳口,深刻狂吻,汲 探属于少女的馨甜,此时再有千军万马,怕也拉不住驰骋激昂,急欲得到她的欲念。
本来就很稀薄的礼义道德全给她的美好摧毁殆尽!
他的亲吻很猛烈!
他的抚触很狂妄!
他……他甚至将粗糙指尖探入她最私密的幽谷—;—;“嗯……不要,不可以!”
顾妧;妧;招架不住,直觉退缩,但四肢虚软,动弹不得,只清晰听见自己不规则急促狂乱 的心跳,鼻腔吸入的空气愈来愈稀薄—;—;她仿佛就要断气。“好……难过……”
她嘤咛著蠕动身子,企求更多氧气反被他拥著更贴,更紧。
“好热。”她娇嗔呓语。
“这样,不热了吧?”收住绵绵长吻,他平放光裸的身体,俯身以唇舌爱抚舔舐她 无瑕透莹的身体。
“不!不!好痒呵。”她羞层缩瑟,四肢娇颤连连,不住地扭曲。
下体已膨胀极致的他,努力忍住肿涨的疼痛,按捺想闯入禁区发泄的冲动,在意乱 情迷中,他必须控制好尺度,这样荏弱的花蕊绝对禁不起狂风暴雨的摧折。
“舒服吗?”
他的舌逡巡回到她的眉间、鼻端,攫取她的瑰唇,一遍遍啄吻,顺著颚骨溜到敏感 的耳后,徐徐吹拂挑逗的柔风。
“嗯……”
她完全迷醉,只能无意识地呓语,本能地放松。
他难抑兴奋,倏然分开她雪白双腿,将硕大男性往前推入。
“啊!好痛!”她惊声叫喊:“放开我!不要啊!我不要……”
“乖!别乱动!一会就好了!乖……”他轻言软语安慰,双手不停爱抚。
“唔……真的受不了啊……痛!”她眼睫滴落珠泪,哭泣控诉。
继续向前挺入的他已不能后退,喉间喘息不断,满足愉悦的表情仿佛体会人间至善 至美的境界—;—;“我……嗯—;—;”她娇柔身躯已经为他所覆盖,热力源源不绝从他身上 输送过来。
须臾间,满溢的渴欲充填她的每个细胞,自然而然便展开臂膀环扣他宽广胸膛—;—; 啊!造物者赋与大自然,阴阳结合的美妙约莫是如此吧!
她本能嗅吸由他鼻间吐出,充满男性阳刚麝香气昧,那是完全不同于少年混著汗臭 的腥味,是她十七年的生命中未曾经历的!
像云亦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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