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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郎的圈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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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酒壮人色胆,半醉的孟千波双眼迷离,满面通红,愣愣的望着白函情,只觉得眼前的人儿如神仙中人。
“白……白兄弟,你……你生得真好看!”
白函情秀眉一挑,悄悄移近他,“是吗?那……孟大哥,你喜不喜欢我?”
白函情的脸近在咫尺,孟千波醉眼望去,杏眼桃腮、俊美难言的白函情令他的舌头有些不听使唤,“嗯……喜……喜欢!”
白函情站起身,“孟大哥,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一下,好不好?”说完,也不等孟千波答话,他伸手搀扶着孟千波,将他拖上床。
孟千波看着白函情的笑脸,迷迷糊糊地坐上床,被他按倒在床上。
白函情的手指灵巧地开始解他的衣扣。
孟千波浑身一颤,睁开眼睛,“白……白兄弟,你……你干什么?”
白函情笑着凑到孟千波耳边,轻轻地道:“大白痴!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孟千波只觉得这一声“大白痴”听起来无比熟悉,白函情说起来的时候,满脸都是魅惑,脑子里又是一阵晕眩。
白函情笑得十分得意,手下动作也加快,不一会儿就脱光孟千波的上衣,露出结实健美的胸膛。
孟千波身上一凉,微微清醒些,立刻觉得胸前红点被白函情的手指抓住,一阵揉捏,好似一道电流麻麻的传入四肢百骸,又是难受又是舒服。
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他伸手握住白函情的手,“别……别这样……”
白函情爬到孟千波身上,凑近孟千波的脸,灼热的呼吸喷到他脸上,暧昧中带着情欲。
白函情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透着幽怨,喃喃地道:“孟大哥,你……不喜欢我吗?”
孟千波勉强望了他一眼,心儿怦怦乱跳,全身上下的血液沸腾起来,身体热得发烫,哑着嗓子说:“当……当然喜欢,可是、可是……”
白函情微微一笑,“没有什么可是,孟大哥,我喜欢你,我想亲亲你……”
“我喜欢你”这句话像一道雷将孟千波炸得晕头转向,他傻傻地看着白函情,不知说什么好。
眼看那张俊脸凑近,孟千波又慌乱又无措,好想抱住他狠狠亲热,可是……这样做似乎是不对的,想推开他又万分不舍得,怎么办?怎么办?
白函情纠缠着孟千波,慢慢把嘴凑近他的嘴唇。
然而,就在两唇相触的瞬间,孟千波忽然浑身一震,猛地推开白函情,仓促套上上衣,跳下床,窜出房外。
白函情愣了一愣,暗骂一声该死,顺手提起桌上长剑,跟着跃出窗外,追着孟千波而去。
客栈外的大街上,一名年轻女子正和几个家丁模样的男人拉拉扯扯。
女子泪流满面的哭叫:“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呀!”
静夜之中,声音传出老远,很多人拉开了门,看看几名家丁身上的衣服,又赶紧关上门,不敢多事。
衣衫不整的孟千波几个起落,就挡在几个人面前,满面怒容的大叫:“你们放开她!光天化日……不,半夜三更,你们强抢民女,没有王法了吗?”
为首的一个家丁打量孟千波几眼,不屑地道:“哪来的臭小子,敢拦我周家庄的人!告诉你,在梅华镇,我周家庄就是王法!”
孟千波生平最恨这种恃强凌弱的家伙,不再说话,冲上前去就打。孟家铁砂掌岂是好惹,片刻间就将几个男子打得落花流水,惨叫连连。
“姑娘,你没事吧?”孟千波将倒在地上的女子扶起来。
那女子虽然身着布衣,面目却清秀可人,此时梨花带泪,分外惹人怜惜;见孟千波温言相问、面色和蔼,停了哭声,向孟千波行了个万福。“多谢公子搭救!”
话落,她脚下却一软,站立不稳。
孟千波急忙伸手,女子刚好摔入他怀中。
此时,白函情赶到,见孟千波和那女子紧紧相拥,心中酸气直冒。
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瞬间转化为满腔怒火,抓过地上的一个家丁,就是一顿老拳,骂道:“早不抢,晚不抢,偏偏这个时候抢,你们是不是专门和爷爷我过不去啊?”
那人被白函情打得鼻青脸肿、鼻血直流,没挨几拳就晕了过去;白函情仍然一肚子火,下手毫不留情。
孟千波连忙放开那女子,拉住白函情,叫道:“白兄弟,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白函情不甘心的松了手。
几个家丁连忙上前扶起那人,连连叩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孟千波问道:“你们为什么半夜三更强拉人家姑娘?”
为首的那人惊恐地看着两人,结巴地道:“是……是我家少爷白天在嘉义楼见许姑娘生得漂亮,让我们来请许姑娘进庄聊聊,实在……实在没别的意思……”
他话没说完,就被白函情一脚踢了过去。
“哼!请人聊聊,用得着三更半夜吗?说谎也要打个草稿嘛!你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后面一句是对许姑娘说的。
许姑娘见白函情虽然生得俊美,却是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情,不由得往孟千波身边靠了靠。
孟千波感觉到她身子直发抖,伸手揽住她的香肩,柔声道:“别害怕,把事情都说出来,我一定会给你个公道!”
许姑娘顿时心安,道:“小女子名叫许惠心,原本和爷爷一起来寻亲,没想到亲人早已不知去向,盘缠用尽,爷爷又生了重病,不得已在嘉义楼卖唱,没想到、没想到……”话语哽咽,她抽泣着又哭起来。
话虽没有说完,事情却已经明明白白。周家少爷看上许惠心的姿色,调戏不成,半夜派手下抢人。
许惠心哭得伤心,孟千波将她揽入怀中,细细安慰。
白函情见到这一幕,心里十分不舒服,一把拎起那家丁。“带我去找你们周少爷!爷爷我唱歌给他听!”
那家丁哪里是白函情的对手,被白函情扭住手臂,痛得哇哇大叫:“大爷放手!小的带大爷去就是!”
“白兄弟!”孟千波叫住他。
“放心吧,我去教训那个周少爷一顿,不会闹出人命的!”他若不找人当沙包,心中的闷气哪里出得来?
跟着几个家丁找到周家庄,白函情伸手点了他们的穴道,藏在花园后。
按照其中一个家丁指示的方向,找到周少爷的屋子。
那周少爷长得圆圆滚滚,肥头大耳,倒是一个好沙包!
白函情伸手点了他的哑穴,然后放开手脚,好一阵拳打脚踢,心头闷气才慢慢纾解。
再看那周少爷时,早已晕了过去,一张脸肿得好似猪头。他忍不住噗哧一笑,“哼!能做我白三少的人肉沙包,是你这只大肥猪几世修来的福气!”
拍拍手,最后一脚将周少爷踢到床脚,然后翻身跳出窗子,白函情如一只大鸟般跃出周家庄。
回到了同窗客栈,孟千波正蹲在房门外打瞌睡。
白函情摇醒他,正要开口,孟千波却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别说太大声,许姑娘哭得累了,刚刚睡着。”
“你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她不是还有个爷爷吗?”
孟千波双手一摊,“我也没有办法!我送她回家的时候,看见她爷爷早已吐血身亡,许姑娘哭得几乎晕过去,我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待在那破房子里?我看……我看她挺可怜的,所以……”
“所以你就让她到这里来?那你打算怎么安置她?”白函情感到不安。
孟千波眼中满是怜惜之色,“许姑娘无依无靠,实在可怜,她求我收留她,我已经答应了。反正孟家庄多她一个人吃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函情无话可说,叹了口气,心中却七上八下。
孟千波转过头来,带着歉意的说:“抱歉,害得你也没地方睡觉,今夜只有在这里将就一下。”
白函情坐在他身边,孟千波伸手搂住他。
白函情有些诧异,却听孟千波说:“你累了吧,靠在我身上睡一会儿。”
孟千波说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
瞥见他关心的眼神,白函情心中一暖,像一只猫乖顺地趴在他怀中,缓缓闭上眼睛。
呼吸着孟千波身上的气息,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的胸膛还是那么宽广、他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这一切都让他无比眷恋,睡着的那一刻,只想着:我不会离开你!大白痴,无论你记不记得我,无论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把你让给别人,谁也抢不走!
睡着的白函情,并没有看见孟千波温柔地捧着他的长发轻吻,像捧着价值连城的珍宝。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宠溺和怜惜,还有……一丝无人可以改变的决绝!
记忆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你刻意去回忆,却什么都想不起;可无意中打开某个开关,就什么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
第二天,孟千波帮助许惠心办理了许爷爷的后事。
许惠心一身白色孝服,乌发如云,只在鬓角插了一朵小白花,看起来楚楚可怜,好几次哭倒在孟千波怀里。
而孟千波也不知道避嫌,搂住许惠心柔声劝慰,直把白函情气得银牙紧咬,手指甲都戳进了肉里,也不觉得疼。
饭桌上,白函情试探着说:“许姑娘,我和孟大哥都有要事要办,我另外派人先把你送到我家好吗?”
许惠心恋恋不舍地看了孟千波一眼,摇摇头,“多谢白公子的好意,只是……孟公子对我有大恩,我……我早已经下定决心此生定然追随孟公子,哪里都不去。”说着,她的脸微微红了,更显得面若桃花,娇艳欲滴。
白函情暗叫糟糕。这个许惠心这么说,分明有以身相许之意,真是大大的不妙啊!
他再看看孟千波。这个家伙居然偷偷看了许惠心好几眼,脸上露出微笑,虽不答应,但也没有拒绝,说不定心里已经想着和美人儿洞房!
白函情气得七窍生烟,心中烦闷,放下筷子,“我吃饱了,先走一步。”
他站起来,回头一看,孟千波正笑眯眯地为许惠心夹菜,连叫住他的意思都没有。看这样子,他倒像是个多余的人!
心闷得隐隐发疼,白函情咬紧下唇,翻身上马,猛挥马鞭;马儿长声嘶叫,狂奔而去。
风从他耳边掠过,几粒沙子忽然进了眼,一阵刺痛。
他停下马儿,揉揉眼睛,泪水流出来,连忙用手背擦去。
谁知眼泪越擦越多,好像总是擦不干净;擦到最后,他心中酸楚,索性放声大哭起来。
旷野中,只有风儿伴随着白函情的哭声,说不出的寂寥凄凉。
白函情哭了一会儿,才收起眼泪,心想:哼!孟千波,你别得意!我白三少岂会没人要?你不理我,我不会另找别人吗?到时候,你不要后悔!
调转马头,白函情想返回白家堡。
走了两步,他又想起孟千波从前纠缠自己的情形──
你是我娘子,我要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照顾你、保护你,不让别人欺负你,就算我死,也要护得你周全……
一字一句,那么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可是……如今都已经烟消云散,人家什么都不记得,只留下自己还念念不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万一……万一孟千波又想起自己呢?白函情一时之间犹豫不定。
他又想起自己曾下定决心要跟在孟千波身边,要让他记起所有的事。
遇到这么个小挫折,他就溃败而逃吗?这实在不是白家的风格!
可是,难道非要自己和许惠心争着讨好孟千波吗?别说自己不想对孟千波献媚,就凭自己是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和一个女子争风吃醋?这不是自己看不起自己吗?
白函情左思右想,烦恼不己;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悄悄溜走。
他却依然拉着马,坐在路边一块大石上,拿不定主意。
风中,依稀传来女子银铃般的笑声。
白函情抬头远望,看见孟千波和许惠心各骑一匹马缓缓走来。
孟千波似乎说了什么笑话,逗得许惠心咯咯娇笑。
看见孟千波的目光瞧过来,白函情赌气地转过身去。
孟千波早已看见,笑道:“白兄弟,原来你在这里,你可别走得太快!”
白函情翻身上马,没好气地道:“你孟大少爷有美人相伴,还会记得我吗?”
孟千波脸一红,“你胡说些什么呀?”他回头对许惠心笑道:“惠心,白兄弟最爱开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惠心?还叫得真是亲热!白函情心中更是恼怒,回头看许惠心时,她脸上竟然有一丝得意之色,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也隐藏了一份挑衅。
这下子可激起白函情的怒火。他向来吃软不吃硬,若许惠心一直低声下气、柔弱堪怜,他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现在许惠心居然对他隐约有敌意,那反而不能轻易退让。
白函情昂起头,跨上马背,笑道:“是啊!许姑娘,我是开玩笑的。我和孟大哥是生死与共、情同兄弟的好朋友,说话没遮拦,你不会介意吧?”
许惠心低头一笑,“白公子客气了,惠心怎么敢?小女子孤苦无依,全靠孟大哥收留,孟大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还请白公子不嫌弃小女子才好。”
许惠心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同时认识白函情和孟千波,却称孟千波为孟大哥、白函情为白公子,明显和孟千波更亲近几分。
白函情心中气恼,眼珠子一转,不再理她。
他快马加鞭,与孟千波平行前进,开口和孟千波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所谈论的话题全是各地风土民情或者武功门派,许惠心半点插不上嘴。
白函情看许惠心沉着一张脸,默不作声,心中暗暗得意。
第九章
    不知不觉过了中午,三人又渴又饿。
孟千波见前面有一片树林,笑道:“我们干粮也吃得腻了,不如今天中午就打两样野味烤着吃,算是换换口味,怎么样?”
白函情和许惠心没有异议,三人策马进了树林。
许惠心三两下生起一个火堆。
白函情和孟千波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不一会儿就捉了一只野兔和两只野鸡走来。
孟千波把猎物往地上一放,笑道:“烧烤野物我可不太在行,就要劳烦惠心你了。”
许惠心笑着接过野味走到溪边,用孟千波的短剑剖开清洗。
白函情不甘示弱的说:“我也会烤,我去帮忙!”说完,他也走到溪边,拿过一只野兔剥起皮来。
许惠心看看白函情,忽然道:“白公子,你喜欢孟大哥吗?”
白函情手一抖,差点割伤自己的手,期期艾艾的说:“你……你胡说八道!”
许惠心低头一笑。“你不要否认了,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无论脸上怎么掩饰,可是一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白函情有些羞恼交加,“那又怎么样?”
许惠心耸耸肩,笑道:“不怎么样呀!孟大哥英俊不凡、文武双全,你喜欢他,我也喜欢他;只是你是一名男子,你们两个如果在一起,未免为世俗所不容;而且,孟大哥是孟家庄的继承人,以后终究是要娶妻生子、传宗接代,你既然喜欢孟大哥,就应该为他着想,让孟大哥过正常的生活才对!”
讦惠心看似天真,这番话却说得白函情心中一寒。
他一向风流潇洒、任性妄为,只知道喜欢的东西用尽千方百计也要得到,不喜欢的就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他从来没有想过什么未来,虽然也知道这份恋情不合世俗眼光,但是他从来不在乎这些,却没有想到孟千波会不会介意。
许惠心的话好像给了他当头棒喝,愣了半晌,心中着实闷得难受。
白函情回头看看孟千波,他正坐在石头上看着火,烟雾中,他挺拔的身影、英俊的面容似乎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远到几乎看不清楚。
他曾经对自己的深情告白,难道真的再也不能听到?
他宽厚温暖的胸膛,难道真的再也触摸不到?
想到孟千波的怀抱里将会搂着别的女子,也许终有一天,会把自己忘得一乾二净、会把他对自己的誓言忘得一乾二净;忽然之间,白函情心痛如绞。
这样的疼痛,在白函情十八年的生命中从来不曾有过。
他痛得手微微发抖,连剑都握不稳,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许惠心看着他的神色,微微叹了口气。“白公子,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再想想吧!”说完,她拿着洗好的鸡转身而去。
白函情紧咬下唇,想了片刻,回头见许惠心和孟千波两人有说有笑的在火上弄了架子准备烤鸡。
孟千波看着许惠心的目光,不但温柔怜惜,而且还带着几分爱意;那样的目光,他是如此的熟悉!
从前的孟千波,就是用那种满是诚挚爱意的目光看着他,可惜那时候他并没有放在眼里。
不行!就算我是男子又怎么样?
孟千波,你说过要一生一世照顾我、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你怎么能再移情别恋,置我于不顾?你怎么能再用那种目光看着别的人,而把我抛诸脑后?
我白函情爱就爱了,不会再管别人说什么!
白函情打定主意,仿佛松了口气。他迅速洗好野兔,回到火边;也学着许惠心,拿干净树枝穿过野兔,烤了起来。
许惠心坐在孟千波的身边,一边烤着野鸡,一边和孟千波说说笑笑,眼神有意无意的瞟过白函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函情坐在两人对面,也不抬头,只专心看着兔子肉,似乎世间除了烤兔肉,就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可偏偏有一面兔肉烤得快要焦了,一股焦味飘出来,他却还没有察觉,明显是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白兄弟!白兄弟!兔肉都焦啦!”
白函情听到孟千波的叫声,魂魄归位,惊呼一声,连忙拿开兔肉,只见一面已经焦黑,另一面却还渗着血水,心中不免懊恼。
孟千波递给他一只鸡腿,笑道:“吃吧!是惠心烤的,味道很好呢!”
白函情听他叫惠心叫得越来越自然,心中难过,把头说:“不要!我不喜欢吃鸡,我只喜欢吃兔肉!”
说着,他拿起手中烤得半焦的兔肉,凑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半生不熟的免肉被他咬下一大块,带着血丝。
白函情勉强咀嚼了几下,一股野兔的骚味钻进鼻子,再也忍不住的全都吐了出来,连带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好几口。
孟千波连忙走过来,拍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你疯了吗?何苦这么为难自己?”说着,他把烤得香喷喷的鸡腿塞进白函情的手里,柔声道;“别耍小孩子脾气,快吃!”
白函情抬起头来,见孟千波看着自己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小孩,有些责备又有些宠溺,心中一酸,随手将鸡腿抛出老远。
“我就是不吃她烤的东西!”
孟千波脸色一沉,怒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好歹也是惠心辛苦烤出来的,人家的一番心血,你怎么能这样随便糟蹋?”
“我糟蹋了又怎么样?就知道左一句惠心,右一句惠心,你被她的美色迷昏头了,你的心里哪里还有我?”白函情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流下来。
孟千波惊讶地看着他,眼中神色变幻不定,神色却已经缓和下来,深深望着他。“白兄弟,你……你还是回白家堡去吧!”
白函情一惊,“你……你要赶我走吗?”
孟千波叹口气,“我不是赶你走,你现在情绪不稳定,而且……心脉有淤积之相,只怕再这样下去,功力会大打折扣,你也帮不上我什么忙,反倒伤了自己,不如回白家堡,那里安全些,也免了我的后顾之忧。”
白函情不服,指着许惠心道:“我功力即使打了折扣,也比她好吧?你能留下她,就容不得我吗?你究竟把我看成什么人?”
孟千波神色严肃的看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臂说:“你跟我来!”
孟千波把白函情拉进林子里,松开了手。
看着一脸怒气的白函情,他缓缓的说:“白兄弟,其实……其实那晚我虽然喝得半醉,发生了什么事,我却都记得清楚。”
白函情心中一跳,双眼灼灼,静等下文。
孟千波叹口气。“白兄弟,如果我的言行让你有所误会,我向你道歉,只是我们两个的确不适合在一起。你我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应该做一番自己的事业,闯出一番天地;如果陷进了风花雪月,难免被江湖人所耻笑,何况你是白家堡三少爷,我也会接手孟家庄,如果为流言闲语所误,未免……未免太可惜。”
白函情越听越心寒,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颤声道:“你……你是说为了家业,宁愿、宁愿不要我?”
孟千波握住白函情的双肩,“白兄弟,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我不是不喜欢你,但是我更想过正常的生活,娶一位贤慧的女子,享受平凡人的快乐。如果你放得开,你以后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
白函情看着他,眼泪终于流下。“你……你要娶许惠心吗?”
孟千波点点头,毫不犹豫地道:“不错,我喜欢她,也许会娶她为妻。”
白函情不假思索地道:“不,你不能娶许惠心!”
“为什么?”原来许惠心在一旁偷听,听到这里,忍不住现身,开口询问。
白函情瞪她一眼,大声道:“因为孟大哥已经成过亲、拜过堂!”
“不……不可能,是谁?”
白函情鼻子发酸,那在孟家做了大半个月媳妇的人,是自己啊!
“孟大哥,你的新婚妻子叫沈含嫣,是莆田沈家庄的大小姐,你可不能负了人家啊!”
孟千波惊讶道:“真的?”
“千真万确!孟大哥,一个多月前,孟家庄办的喜事,你随便找个江湖人打听打听,就知道我所言不假!”白函情信誓旦旦的说。
许惠心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孟千波连忙将她扶住,“惠心,你怎么了?”
许惠心哭道:“孟大哥,我……我喜欢你,就是无名无分,我也愿意跟着你,你别丢下我!”
孟千波连连安慰,“别担心,我不会丢下你的,你放心!”
没有把许惠心气走,反而看到两人紧紧依偎,白函情气得差点吐血,心中大骂:以前是大色狼,现在竟然还想左拥右抱!
“孟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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