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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枕边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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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狮成了病猫,基于丰富的江湖历练,马上知道这男人不简单,光看那双冷酷的眼睛就让人手脚发抖。
“滚。”简洁有力的单字,表达无限的权威。
“办不到,这女人是……”话还没说完,一个凌厉的侧踢正中心窝,让他猛的飞起掉落在餐桌上。
花穗惊吓得无法呼吸,只能瞪着蒙面男人,双腿开始发软。天啊,只是一场拍卖会,用不着这么残暴吧?这些人的礼仪课程,肯定都不及格。
刀疤男的虚张声势被中途打断,倒在地上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当场昏厥过去。黑衣集团默默的将他扛出去。而标下花穗的荣耀当下“让贤”给新登场的蒙面男人。
换了一个新角色,花穗又搬出老台词。不过这回,她的声音颤抖,跟先前冷静的模样相差十万八千里。
老天,这男人的气势好惊人,光是看他的眼睛,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我警告你,我的丈夫是……唔!唔唔!”皮制的手套准确的塞进她嘴里,有效的制止她的叫嚣。
花穗用尽全力,赏给那人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但那男人不理会,脱下手套的黝黑指掌大胆的往她伸来。
“唔唔唔唔……”想吼、想叫、想哭,但是她吐不出半个字,只能唔唔唔。
那男人的指格外热烫,还带着厚厚的硬茧,触摸她颤抖的粉颊时,带来异样的刺激,让她抖得更厉害。
男性的肌肤滑上她柔嫩的唇,反覆的流连触摸,像是在审查着货物,又像是在诱惑她张开唇。他抚摸她的方式,格外煽情,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她无助的看着蒙面男子,用眼神恳求他,希望他大发慈悲放她一条生路,最起码不要再用这么可怕的方式,欺凌她脆弱的感官。
他回望着她,面具遮盖的脸庞看不出表情,只有那双看着她的眼睛,像是有火焰在跳跃,又愤怒、又释然,有着好复杂的情绪。
而被他摸到的地方,就像是被火烫伤似的,热辣辣的,说不上是疼痛,还是其他的感觉。恍惚之间,那些肌肤上传来的感觉,像是冷天霁抚摸她时,所产生的酥麻搔痒……
呜呜,她一定是吓糊涂了,不然,怎么会把这可怕男人,跟冷天霁联想在一起?
他用最缓慢的速度,最仔细的方法,抚摸着她裸露在衣服外的脸部、颈部,以及双臂。虽然没有触及更隐密的地方,但是那只手抚摸她的方式,却像是她正赤裸着全身,任由他宰割……
花穗瑟瑟发抖,被这可怕的触摸逼得快哭了。她紧闭上眼睛,像是不去看他摸她的景况,就能少被污染一些些。
呜呜,她已经结婚了,这男人不可以这么摸她啊!
蒙面男人徐缓的开口,用着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出了一个让花穗心跳停止的数字。
“好,五号买主喊价一次、两次、三次。”主持人用力敲下木槌,差点喜极而泣。
“本拍卖品,卖与五号买主。”他喊得格外大声。
花穗泪眼汪汪,猛摇着头,却仍被那些人抓下台去,往蒙面男人指定的房间送去。
呜呜,她不要啊!老公啊老公,快来救她啊──
第八章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猫咪似的哭鸣声,在偌大的豪华卧室里响起,铺着黑色丝绒的木雕大床上,娇小的身子虽被五花大绑,还尽力的扭动,企图挣脱。但是活虾般扭了半天,绳子却仍绑得牢牢的。
真是可恶透了!
花穗躺在床上,累得直喘气,泪眼汪汪的瞪着床上的丝绒布幔。
黑衣人们做足了售后服务,不但将她扛到蒙面人指定的房间,还将她四肢大开的捆绑在床上,裙摆自动往上翻卷,露出她修长的腿儿,让她觉得凉飕飕的。天啊,她的脸都快丢光了!
门口传来声音,有人进了这房间。
花穗的神经紧绷,咬紧嘴里的手套,竖起耳朵倾听动静。
阴影出现在床边,透过黑色丝绒看去更加神秘莫测,那道透过面具射来的锐利视线,让人心里发毛。
她可以感觉到,这个该死的面具男人,视线缓慢的从她光裸的足一路往上审视。呜呜,讨厌!她都要被这人看光了,老公要是知道其他男人侵犯了他的特权,肯定会很生气的。
大床的另一边下沉,男人的重量缓慢靠过来,花穗的眼睛瞪到最大,虽然说不出半句话,但是惊恐的小脸,已经充分表达她的心情。
蒙面男人俯视她,注视她良久良久,直到她呼吸快停止时,才有动作。
他缓慢的拾起放在床边的丝巾,擦过她裸露的手臂内侧。
冰冷的丝绸布料滑过肌肤,带来火花般的触觉上让她无法呼吸,只能颤抖,既想紧闭双眼却又没那个胆量。要是在她闭上眼睛时,蒙面男人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那怎么得了呢?
“呜呜……”花穗发狂似的猛摇头,无法抵抗这男人的一举一动。
看来,在挖出她心脏前,蒙面男人另有计划。
想想也是,花了那么大一笔钱买下的东西,换做是她,也会“善加利用”,务必榨干剩余价值,才剖开胸膛拿心脏去救那个独裁者。
但是,呜呜,不论他想如何“榨干”她,她都不愿意奉陪啊!
男人俯下头来,炙热的气息吹来,他以唇擦过她的发,她紧张得全身颤抖,闭上眼睛不敢看。
朦胧之间,花穗产生错觉,像是闻见属于冷天霁的气息……
他拿开她嘴里的手套,仍以阴暗的黑眸莫测高深的看着她。
小嘴一得到自由,花穗唇儿一张,僻哩啪啦的开始游说。“我警告你喔,我的丈夫是‘绝世’的屠夫,他可是很凶很凶的,你要是碰我,他肯定会非常不高兴。”为了自由与贞节,她卯尽全力,努力苦劝。“你最好现在放开我,那么我发誓,绝对不会透露半句,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很大方的说道。
男人无动于衷,仍是俯视着她,呼吸扫过她的粉颊。
“喂喂喂,回头是岸啊!”她像个积极的传教士,小嘴不停的动着。
面具外的半张脸,仍旧酷得像石像,没半点反应。
糟糕,这男人是聋子吗?
“我警告你,你要是碰我一下,我老公就会把你碎尸万段。”劝说不行,换恐吓登场,小脸硬是装出狰狞模样。
男人的唇缓慢的游走,来到她的唇上,伸出热烫的舌,缓慢的舔过。
花穗吓得呆了,身子剧烈抖了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震惊于如此煽情的动作。半晌之后,她才回过神来,开口便骂。
“你这王八蛋,调戏良家妇女的……呃,唔──”咒骂的声音因为男性唇舌的覆盖闯入,瞬间变成惊慌的低吟。
男人罔顾她的威胁,决心享用她这道可口的大餐,侵占了柔嫩的红唇,舌尖灵活的喂入她口中,纠缠搅弄柔嫩的香舌。
呜呜,老公,救命啊……救命啊……
花穗惊慌的感觉到,这男人的吻格外热烫生猛,大掌伸到她脑后,将她压向他需索的唇。
“唔!”她瞪大眼睛,绝望的挣扎着,手上的绳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
花穗的双手抵在对方胸膛上,难受的挣扎,不断的敲打。呜呜,讨厌讨厌,她不要啊……
男人任由她打着,仍旧霸道的抱住她,吻得更深更热烈,用尽先前曾对她做过的方式,尽情吮吻柔嫩的小舌。
这个吻好激烈、好煽情、好……咦,好熟悉?
挣扎不休的身躯缓慢的软了下来,泪眼汪汪的眼儿缓慢睁开,渐渐浮现狐疑的神色,花穗不再痛扁对方,弯弯的眉儿皱拧着,开始客观的回忆与比较。
虽然这辈子,吻过的男人只有冷天霁一人,但是她也知道,一个男人的吻不可能如此神似于另一个男人。
更何况,两者还同样有着健硕的身躯、结实的胸膛、同样的气息与霸道,就连此刻,抵在她柔软小腹上的灼热硬物,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热烫的唇舌缓慢的离开,好不容易结束这一吻,她的眼儿仍瞪得圆圆的。
他看着她没说话。
花穗瞪着对方瞧,一双小手悄悄溜出去,探到他的脑后,解开面具的皮绳。
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英俊脸庞,赫然出现在眼前,证实她的猜测。
瞬间,各种情绪蜂拥而来,有喜悦、有释然、有不敢置信……
还有多得不能再多的愤怒!“你!你吓我!”花穗狂怒的喊了一声,像头被触怒的小母狮冲进他怀里,抡起粉拳猛打,这个戴着面具,戏弄她、欺负她的男人,不是别人,压根儿就是冷天霁!
呜呜,打死他打死他,他竟然那么坏,蒙起脸来戏弄她,刚刚有那么一刻,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清白不保。
“不吓吓你,让你有些警惕,下回你不知又要闯出什么祸。”冷天霁瞪视着她,随她发泄痛打,小雨似的粉拳,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我哪有闯祸?!”她对着那张俊脸嚷着。
俊脸阴沉,不答反问。“我警告过你,不少人想要你的命,你为什么还要独自离开幼椎园?”
“不告诉你。”气愤他恶劣的欺骗,她火气也冒上来了。
“要我把你翻过来,狠狠痛打一顿吗?”他浓眉皱拧,瞪着她气呼呼的脸儿,双手刺痒着,渴望“照料”她可爱的圆臀,打醒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你敢!”她挺起胸膛,跟他卯上了,先前客气生疏的语气,早在知悉他真面目时烟消云散。
“你说我敢不敢!”冷天霁咆哮道,握住她纤细的肩膀。“该死的,你差点吓掉我好几年的命!”他对着她的脸吼道,双眼快要喷出火来。
知道她抛不下工作,他在幼椎园周围埋伏了人手,随时保护她的安全。哪里知道,这个小女人竟然胆大妄为,上班时问擅自外出,轻易就被人掳走。
是火惹欢尽力安抚,言明情况都在控制中,他才按下狂猛的怒涛,重拾理智,思索该如何营救她。
听出他暴躁的口吻里全是隐藏着对她的关怀,她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怒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委屈与胆怯。
花穗扑进他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我……我、我实在待不下去了嘛!”她委屈的衔着红唇,抽抽噎噎,哭得梨花带雨。“我只想、只想……呜呜,我想快点见到你……呜呜……”她扑进他怀里,把他抱得紧紧的。
这句简单的话,神奇的消去他所有怒气,随着她的哭泣,他的心也融化了。
这个小女人就是有能耐,用最简单的句子、最美丽的笑容,除去他胸中癫狂的愤怒。
只有在花穗身边,他的心才能得到平静,血腥与愤怒,逐渐从他的生命中淡去。
怒气慢慢褪去,冷天霁拥抱着她,感受到她的啜泣后的轻颤,以及芬芳的气息。他抚摸着她的发,轻轻印下一吻。
知道危机过去后,她尽情哭泣,从他放松的身躯,以及温柔的轻抚下,知道小屁屁不再有被痛扁的危险。
花穗先用他的衬衫擦尽粉颊上的泪水,接着才抬起头来,红唇仍是嘟着的。
“我脚痛。”她委屈的说道,双脚到这时还被绑着。
冷天霁起身除去绳子,将脚踝护在掌心,仔细的按摩着。
“下次,绝对不可以再这么吓我了。”她提出警告。
“只要你此后乖乖的,不再往危机里闯,就不会再发生这类事情。”他虽然有些心疼,却仍提出但书,没让她牵着鼻子走。
“以后大概也没这机会了。”她叹了一口气,从长长的睫毛下偷瞧他的表情。
“我辞职了。”她小声说道。
家里少了一份薪水,他会不会很辛苦?
但是,有那种老板,她偏又再也待不下去了。再说,以老板爱记恨的性格,先前挨了那一脚,早把罪全往她身上堆来,她不被追杀就该偷笑了,哪里还敢厚着脸皮回去上班?
“为什么?”他挑起浓眉。以花穗温婉的性格,肯定是遇上天大的事,才会刺激得她递出辞呈,主动放弃薪水及遣散费。
“我受不了他们的势利眼。”她坐起来,靠在他怀里,食指习惯性的在他胸膛上画啊画。“贫穷没有错啊,人不能以贫富来分等级的,像是我家很穷,但是爸妈给我与花苗好多好多的关爱。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她轻声说道。
娇小的身子软软的靠进他怀里,舒服的枕着他的肩,这已是她最熟悉的姿势。
“所以,我想在能力所及的范围,给小朋友最好的照料,让他们知道,金钱是需要珍惜,而非生活的全部。”她的声音愈来愈低,知道有些不自量力。“我知道这很困难,但是,我好想帮助那些小孩。”
“你能够帮助他们,一如你帮助了我。”低沉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我哪有帮助你什么?”他炙热的注视,让粉脸再度变成红苹果。
“你用笑容解除我的黑暗;你用谅解解除我的残酷。”冷天霁低下头,流连的吻着她的发。
是她把喜怒哀乐及无尽的温柔,带进他的生命,这美丽的小女人,不以外在价值看待旁人,她那双眼睛所看见的,是他的人,以及连他自己都快遗忘的心。
“我没有你说得那么好。”花穗羞红了脸,双手在他的衬衫上,不知所措的扭着。
“你有。”醇厚的声音,带着最温柔的笑意。
好吧,既然他这么坚持,她也不好否认,对吧?
她觉得飘飘然,像是有千万朵玫瑰,哔哔喇喇的陡然绽放,把她包围在中间。
她爱他,而他也爱她。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
小手扭啊扭,扭上了两人身下的丝绒床单,幸福的表情突然冻结,小脑袋猛的抬起来,紧张的看着他。
“对了,这房间一晚要多少钱?”这房间看来华丽得很呢,皇家套房也不过如此。
“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冷天霁淡笑,保留答案。
花穗的双手护住胸口,频频深呼吸,偏头思索。也对,为了自个儿的心脏着想,她还是别知道的好。
“那些绑架我的人是谁?”她改换问题,跪坐在软绵绵的床上,偏着头看他,小脸上满是好奇。
“是黑市的拍卖集团,专门与犯罪组织打交道。他们不识相,才会朝你下手,惹上‘绝世’的人,即使我不动手,上官家也会处理。”薄唇弯成一个冰冷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花穗不敢问那些人会有什么下场。
“另外,逵克死了。”冷天霁又说道。
“死了?”红唇惊讶的微张,眼儿眨啊眨。
以冷天霁毫不留情的手段看来,逵克的死亡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就算不是他亲自动手,那也该是他下命令的。虽然死的,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军火贩子,加上那人也一只脚踏进棺材离死不远,但是花穗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罪恶感。
可怜的逵克,你好好去吧,最多…年七月帮你多烧些纸钱喽!
“我在拍卖会上买下你,所有人都将知道,你的身子、你的心,都只会是我一个人的。”冷天霁的双眸变得黝黑深沉,口气灼烫,徘徊在她的发间。
她的脸儿通红,低垂到胸口,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声音好小好小,带着无限羞怯。
相遇、相识,到执手相牵,她早已毫不保留的深深爱恋上这个男人。
但是,想到他为了救她洒下的那些钞票,她的心就一阵抽痛。
“你怎么能够找到这里来?”她赖在他怀里,抱得紧紧的。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要以为,他会赶不及来救她。
“这间饭店是我的地盘。”
“饭店的老板跟‘绝世’也有关?”眼儿亮晶晶,眨啊眨。既然有关系,那么应该可以打个折吧?
“这间饭店,是我的。”
“你老板的?”他是不是漏说了几个字?
“不,我的。”冷天霁含笑摇头,更正小妻子的错误。
“你的?”
“对。”
“你是老板?”
“对。”他微笑,注视着错愕的小脸。
就因为他是这间饭店的所有人,才能如此迅速的赶到,混入那场拍卖会。主持人没有料到,自个儿竟是在他的地盘上做生意,这会儿不但连钱都收不到,还倒楣的被“绝世”集团一网打尽。
花穗呆呆的瞪着他看了半天,接着用力甩甩头,再捏捏自己。要是衣笙也在这儿,她会向他借根银针扎扎自个儿。
“等等,我需要冷静一下。”这么大一间饭店,可是价值好多好多钱的啊!她拍拍脸,企图恢复镇定。老天,她好像看见好多新台币,正在眼前不断飞翔。
“我冷静不下来了。”冷天霁的声音沙哑,握住她纤细的腰,高大的身躯侧翻,将她牢牢困在身下,坚实健硕的肌肉压着她,不怀好意的蠢动。
“你……现在……在这里?现在?”她面红耳赤,察觉小腹传来热烫的触感,他巨大的欲望正紧抵着她。糟糕,她好害羞,还不曾在外头跟他……跟他……“那个”过呢!
“你处心积虑让我喝下的中药,看来效果十分显著。”冷天霁微笑,靠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这房间贵得很,你舍得浪费?”他说出她最无法拒绝的理由,双手已经滑入礼服下。
花穗难耐的发出一声娇喘,害羞的立刻咬着唇,怕自个儿再喊出来。
“你为什么没跟我说,你这么有钱?”她小声问,还想追根究柢。嗯,钓到金龟婿的感觉,倒还不坏嘛!
“我怕你失望。”他的唇擦着她的耳,热烫的舌探入其中。没有据实以告的真正原因,是他爱极了她精打细算时的可爱模样。
“失望?”失望他太过有钱?
喔,她的心情好复杂。
虽然不是很注重物质生活,也早已养成勤俭的习惯,不过,知道有很多钱可以养他们的孩子,这种心情倒还不坏。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语气愈来愈热烫,让她无法再思考。“我要把你留在这儿,在这张床上,日日夜夜的要你,让你尽快怀下我的孩子。”
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她怀着他孩子的模样。只是想像,心中就浮现温暖。自从她出现,他才知道,生命有多么美好。
“今晚,你是我的女奴。”他靠在她耳边,继续说着让她脸红的话。
“我不知道女奴要做些什么。”花穗的脸儿,红得像着了火。
“我教你。”
“这衣服好漂亮,不可以撕掉喔!”她小声的说道,仍不改节俭本性,努力想保住新衣,怕他一个激动,这件漂亮新衣又要变成破布了。
“不想要我撕了它,就自己脱。”他刻意为难她,邪笑的瞅着,食指在她身上转啊转。
“那,你转过头去。”她好害羞好害羞。
“不,”他拒绝,薄唇擦过她的粉颊。“小女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要看,你的…一寸,我都要仔细的看遍、摸遍。”
灌入耳朵的煽情话语,让她不断颤抖,双眼紧紧的闭着,双手试了几次,还是克服不了羞怯。“我……我不行啦……”她又镇又羞,不敢看他。
耳边传来的,是一声饱含情欲的粗哑笑声,带着粗茧的手接替了工作,落在她衣服上。
即使已经温存多次,花穗依旧难掩羞赧,在他黝黑大掌的抚摸下,不自觉的发出娇甜低吟。
他大发慈悲,没再逼她,大掌握住礼服的衣襟,轻轻拉向两旁。粗糙的指尖轻触着嫣红的蓓蕾,先是轻轻摩擦,接着稍重的揉捏。
花穗粉脸含羞,激烈的头抖,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
热烫潮湿的感觉,环绕上赤裸的丰盈,她颤抖的更厉害,朦胧间睁开眼睛,看见他以唇舌包围着乳尖,或轻或重的吸吮着。
“不要……啊……嗯嗯……”她还是头一次亲眼看见,这么羞人的画面,腿间隐密的芳泽,回应似的瞬间变得火热濡湿。
她害羞的模样,反而更加勾起他的情欲,黑眸中像是有火在燃烧,黝黑的大掌紧握着雪白丰盈,恣意的吸吮爱抚,摆布得她发出哭泣般的娇吟。
“哎呀……不要啦……不要……好丢脸啦……啊……”
她好热,像是被包围在火里,只能不住喘息,这奇异的情境,挑逗得她难以呼吸,红唇间逸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吟。
他张开口,以牙齿轻咬嫣红的蓓蕾。
花穗浑身一颤,娇声阵阵,脑中一片空白,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想要推开他,终止这可怕的折磨,却又软弱得使不上力气来。
冷天霁庞大的身躯抵在她的身上,有力的腰靠着她柔软的小腹,那坚挺的欲望,正隔着衣衫往她双腿间挤来,摩擦着最敏感的花核。
“呃……”她喘息着,不论与他缠绵多少次,都有着初夜的羞怯与刺激。他的激情,总让她消受不了,次次都在他身下婉转求饶……
粗糙有力的双手已经褪下礼娠,顺带连底裤也脱去,她抬起修长的双腿,配合他的举动,感觉到腿间的春潮流泻,羞得想躲下床去。
老天,他一定看见了,发现她的花瓣上,已经有着晶莹的蜜液……
粗糙的指滑上柔嫩坚实的大腿,往娇嫩的花瓣探去,细细的摩擦揉捏,换取她的颤抖。
“不……不要……”她想并拢双腿,他却不允许,硬是让她维持着这姿势,灼热的视线,注视着她那儿。
“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修长的指在汨满春潮的入口徘徊,逗弄着她。
她如遭电击,拱起娇躯,无法说话,只能发出难耐的尖叫,抗议着他带来的强烈快感。
好难受好难受,当他触摸她那一点,她就像是被丢进一团火里,快感在血液里流窜,让她无法呼吸。
奢华的黑丝绒大床上,雪白与黝黑的胴体交缠在一起,格外煽情与诱人。
冷天霁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分开修长的双腿,胯下炙热巨大的欲望,先在花瓣边缘轻轻摩擦,在她几乎要哭泣哀求时,腰部才猛的一沉,撞入她柔嫩的花径。
无尽的温暖,紧紧包围着他的欲望,他发出低声咆哮,靠在她耳边,汗湿的沉重身躯悬宕在她身上。
她的体内是他期盼许久的家,温暖而温柔,将他裹得格外仔细。
“唔……啊……花穗蹙起弯弯的眉,销魂的呻吟,迥汤在室内。
随着冷天霁大起大落的冲刺,花穗无力自制,神情越发娇柔,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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