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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自有恶女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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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帮你。」
「……」她目瞪口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秒,她倒抽口锐气,「不需要!」
「你才刚拆石膏,还是小心点好。既然碰巧我来了,就帮你一下吧!」将西装外套脱下,他认真地卷起袖子来。
「你你你——」
「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也别太感激。」
哇啊——
「来,把头靠在缸缘。」
吼!真是够了。
「你希望我动手帮你转过身去吗?」他笑了,笑得可恶非常。
被逼到角落的小兔子磨牙霍霍,发誓这可恶的男人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要看她出糗!
她就像是只蟋蟀,他则因为逗弄她而愉悦非常!
吼,真是可恶,如此对待一位大病初愈的病人真是天大的缺德,如果不是目前状况不宜,她绝对会跳起来送他两拳。
郑娴德狠狠瞪去一眼,这才心有不甘地小心翼翼移动身体,虽然纤颈以下的泡泡还很多,不过随时走光的可能性还是很大……
她的身材不是很好,她很怕走光哪!
想到这,郑娴德心口不禁怦怦狂跳着。
「季良夫,你看到什么了吗?」热辣的耳根简直就要烧了起来。
「该看到的都看到了。」他老实回答,丝毫不保留,动机很明显,存心想呕死她。
没错,逗弄她是一时的兴起,但是担心她会在浴室不小心将自己给弄伤了,倒是真正的关心。
至今,在季良夫脑中仍存着这笨蛋从树上摔落地面时,嘴唇发紫,血色尽失的一幕。
他犹能感受到,她受伤的身子是如何在他臂弯里疼痛地颤抖着!
说实在的,当时的感觉很不好受,就像胸口被什么给压住了般;方才,在门外听闻巨响,他的心脏也像让人给狠狠踢了一下似的,本以为这笨蛋又闯祸了,怎知呈现在自己眼前的,会是让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恶徒!」
听闻低啐,季良夫眉宇微扬。「恶徒不会在这里帮你洗头。」不知感激的家伙。
「是绅士早在十分钟之前就该回避了!」不尊重女性的家伙。
「我担心你又出意外。」他轻哼!慢条斯理为她揉洗起发来。
「我才没那么笨手笨脚!」担心?她应该没听错吧?他是说他担心她!
心跳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郑娴德悄悄抚着胸口。
虽然觉得自己很不争气,人家几句甜言蜜语就把她轻易摆平,但心中的喜悦还是藏不住地绽放在唇角。
「你不就把自己从树上给摔下。」他提出事实。
勾笑的嘴角微僵着。「那……那其实……」
「我知道,意外嘛!」他漫不经心轻哼。
「……」她还能说什么?
郑娴德朱唇一抿,眸一闭,索性不讲了。
「对了,你那天爬上树做啥?」他倒是想起放在心里多日的问题。
「看星星。」应该没犯法吧!
「那天晚上没星星。」乌云密布,半夜还下起大雨。
「你忙着跟女伴亲热,又怎知道没有星星?」她不假思索道。
「嗯哼!」季良夫哼着。
「什么『嗯哼』?」郑娴德学他哼着。
「原来这才是主因。」他瞥睇她酡红的俏颜一眼。
「什么意思?」下颚不由微微绷紧。
「你像个偷窥者在一旁偷看,看到浑然忘我才会摔下来,对吧?」
「你、你胡说!」郑娴德忘了自身处境,差点跳起来跟他理论。「根本是你们不顾场合亲热……有妨害风化之嫌!」她指控他,但却有些气虚。
「你敢说你没偷看?」他也不浪费气力,直点她死穴。
当晚的女伴是他回国时,在飞机上认识的空姐,对方在临下飞机前递了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字条给他,也跟他要了张名片。
那天刚飞欧洲线回来,晚上约他吃饭,他不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一位美女的邀约,遂应邀前去。
脸蛋红嘟嘟的人,被堵得哑口无言。
「我……呃……那个……其实……咳,我、我又不是瞎子!总不能装作没看到吧!」吼~~这家伙真是讨厌!「季良夫,说实在的,你洗头的技术真是差劲!」她将唇一抿,气恼地说着违心之论。
事实上,却是感觉舒服到了极点,甚至舒服到让她差点就忘了泡沫下的自己是赤身裸体的。
「是吗?」季良夫轻松自若地冲着水。「这我就不清楚了,毕竟在你之前,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漫不经心说着,对她明显的挑衅丝毫一点也不以为意。
闻言,娴德先是一怔。
没有经验?那就是说……就是说……
他第一次帮女生洗头的对象是她?
郑娴德心口一热,一刹那像巧克力融化开来般。
「咳,其实也没那么差啦!」乱感动一把的她在水里扭着十指。
老天,她能说什么?她该先说什么……
「呃,谢、谢谢。」半晌,她红着脸,感激地咕哝低语。
季良夫勾着嘴角笑了。
这丫头果真是笨蛋。季良夫撇了下嘴,嘴角的笑意却是愈见深浓。
第五章
「你是特地送这来给我?」
六人座的餐桌上摆放着炒三鲜、清蒸鳕鱼、爆炒羊肚丝、醋溜牛肉、一笼鲜虾蒸饺、以及……两碗白饭。
「干嘛不把头发吹干?」
准备把榨菜肉丝汤倒进大碗里的人,不表赞同地看了她一眼。
「欸!天气热,无所谓。」
扬手拨弄半干的头发几下,郑娴德帮忙拿来两双筷子摆上。
「你去过店里?」熟悉的菜色令她如此推论。
「你爸拨了电话给我。」当时他刚好要下班。
「咦?为啥?」她睁着水眸。「他打了电话回家没人接?」长睫无辜地眨啊眨。
这就要问你啊!季良夫忍不想翻白眼的冲动。
「呃……」郑娴德一阵尴尬,抓着头想了一下。「啊……嘿!可能是我泡澡泡到睡着,没听见电话声,至于手机……」
她咕哝地低首,从裤袋里翻出手机。
「啊,没电了?」
是她疏忽了,和小虹通话时没注意到电量已经很低。
「没电,所以不通!」她抓着手机尴尬地朝他笑笑。
下一秒,郑娴德有些沮丧,因为季良夫酷酷瞧着她的表情令她感到自己像个笨蛋!
算了,这男人天生少了那么点幽默感!
郑娴德无所谓地耸耸肩,在坐下前,先递了碗筷到季良夫面前。
「不过就算那样,我爸也不需要这么麻烦你。」干嘛还特地找人家过去?听说季良夫回国后这阵子常加班,偶尔还睡在公司里呢!
「店里正忙,郑爸郑妈抽不开身,所以才拜托我过来瞧瞧你怎么了,顺道带些东西来。」季良夫拉开椅子,亦跟着坐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郑娴德微偏着头,表情可爱地咕哝着。
她咬着筷子,看着那迳自埋首吃了起来的男人,不知不觉瞧得入迷……
呵!这样和他面对面吃饭的感觉真好!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两人世界?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新契机?是老天爷的安排?像这样和他心平气和享受着两人世界!
无疑是天赐的机会哪!
原来她那一摔并非老天爷对她的惩罚,而是老天爷的赏赐!
所以,她若不尽情享受,岂不辜负了老天爷的美意?
「你在想什么,口水都沿着筷子滴下来了。」夹菜前,季良夫看了她一眼,瞧她两眼专注的方向,他怀疑自己才是她眼中那道最可口的菜。
心猿意马的人儿眸一眨,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
「你胡说,我哪有!」郑娴德神情一敛,垂眸低喃,漂亮的一对玉白嫩耳因他的取笑而通红一片。
季良夫从碗缘看她一眼,发现她还挺容易脸红的。
「对了,你那朋友呢?」这一个月来,他每晚下班几乎都可以见到那家伙的车子停在她家门前。
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掠过心头,季良夫语带轻松,问得状似漫不经心。
「呃,他到香港出差了。」她微怔了下,听他提起别的男人令她感到不自在极了。
「哦!几天?」
「五天。」
欸!他不会想要一直继续这个话题吧?
郑娴德埋在碗里的一对柳眉轻蹙了蹙。
蓦然,她想起自己好像一直忘了件事,「对了,那个……那天晚上的事我还没跟你道谢……呃,那晚谢谢你。」碗筷一放,她扶着桌,拜大礼般地叩首致谢。
「那晚?」季良夫挑了下眉,为她夸张的举止而绽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就我喝醉的那晚。」诚意十足的俏颜干笑着。
「哦——那晚啊……」低沉男声刻意拉着磁性低嗓。
她心一跳。「没给你造成麻烦吧?」她问得很小心,又突然觉得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干嘛要提起这件让她羞于见人而闪躲了他一阵子的事?呜!猪头郑就是她啦!
「没。」嘴里嚼着牛肉的人轻哼一声。
没?
屏气凝神着的她,长长羽睫一扇,下一瞬,咧嘴笑了开。
对,装傻!这时候装傻对两人都好!
「嗯,那就好!」呵!吃饭、吃饭。
「郑娴德。」佣懒的口吻懒洋洋地透着性感。
「唔?」努力扒饭的郑娴德一顿,毛发一瞬间立正站好。
「那晚你有没有梦见自己上天堂了?」他可是被她抱着又亲又吻予取予求着。
俏颜怔了怔,一瞬爆红。
「郑娴德,你要敢把饭粒喷在我脸上试看看!」低沉的声音郑重警告着。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郑娴德觉得自己要死了!
不是让饭给噎死!
而是羞愧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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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繁如星,从挑高宽敞的大厅一路延伸到外边的花园。
私人别墅位居近郊,别墅主人叫李韦仁,舞会是他特地为庆祝女友生日而办。
别墅里宾客如云,或坐或站或舞,最特别的是,女宾脸上都戴着副各具巧思的面具。
据闻,女主角是位热中收集面具的面具迷,李韦仁为讨好女友,所以在邀请单上特别注明,受邀的女伴须戴面具入场。
「喂,季良夫!」郑娴德压低嗓子,轻轻拉扯季良夫的袖口。
「嗯。」季良夫随口轻应,穿着一套名家设计黑色西服的他,高瘦结实的完美身型瞧来英姿飒爽,俊魅迷人,一进入会场几乎立刻就吸引住全场女性目光。
「不好吧?!」
郑娴德也展现出难得一见的动人风华,身上一件宛若内衣般性感设计的红色雪纺及膝洋装,加上一串多层水晶串式项链,纤美娇躯轻薄飘逸,隐隐若现,柔美性感中又带点俏丽。
不过她感觉不自在极了。
不是对季良夫为自己找来的设计师为自己所做的这身装扮感到不自在,而是对于今晚这样的场合。
「什么不好?」他倒觉得她今晚的打扮好极了。整个往后梳的发型愈加突显出她细致明亮的五官,俏挺鼻梁上精心设计的艳红面具搭配上一身同色性感洋装,让她仿如火之女神般。
「我们这样不好!」郑娴德小声地说,不安的双眼在会场里转了一圈。
「我们这样有什么不好?」季良夫从侍者手中取下两杯饮料,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你看起来很漂亮。」他眨眨眼,诚心赞美。
「呃,谢谢……」她一愣,双颊泛热,差点迷失在他无懈可击的男性魅力之下!下一秒,她柳眉一蹙。「我不是在说这个!」
等他和熟人打过招呼后,她磨着牙又逼近。
「我的意思是,我不应该和你出现在这种场合的!」
「是你自己说要还我个人情的。」而今晚这场舞会他刚好找不到舞伴,理所当然就找她这位「知恩图报」的人帮忙啰!
「话是没错啦!可是……可是……」郑娴德支支吾吾地瞪着杯子。
欸!怎么跟他说?老实说她怕在这里遇见她认识的人?
比如说他的死党之一,侯建廷!
郑娴德沉吟了下。「你想,这里会有记者吗?」听他说出席的政商名流不少,记者不就最喜欢在这种场合挖掘八卦吗?
记者更没理由会放过她身边这位商界的钻石级单身贵族吧!
「我不想和你一起上报,闹绯闻。」她转个弯解释。
「原来你是担心这,放心,这种私人舞会只有受邀者能出席,保全方面亦是严加控管。再说,若真被拍了照,你脸上还有副面具,应该不至于会被认出来。」
原来她一路轻蹙眉头是在恼这件事啊!又是那种说不上来的滋味掠过心头。
季良夫扬了扬眉。
「和我上报有啥不好?」他懒洋洋问着,语气虽轻松却隐隐透露些什么。
「呃,这……其实……」其实自从季良夫回国后,她的心就一直悬在他身上,所以在他提出要求,要她陪他出席这舞会时,她高兴得不假思索地便答应了,完全忘了他的朋友也会出席这场聚会。
郑娴德捧着饮料,又是皱眉,又是叹息,最后她扬眸瞪了俊魅的男人一眼,低咕了几句。
「什么?」季良夫不觉凑上俊容。
她轻轻一窒,为他一身俊帅优雅的打扮而心跳剧烈,一颗心差点没跳出喉咙。
「祸害!」她不着痕迹地避开令人难以招架的男性气息,垂眸啜着饮料,咕哝道。
祸害?他吗?
季良夫俊眸微怔,却因她的「赞美」而勾起了笑意。
「良夫,原来你在这里?」找人找了好一会儿的侯建廷,快步朝这头走来。
「你躲在这里干嘛?难怪我一直没见到你出现!」侯建廷嘴上埋怨着,好看的脸庞盈满笑意,西装笔挺的他瞧来一样帅气迷人。
「还不是因为我的女伴害羞得不敢见人。」季良夫勾着笑。
艳丽面具下的娇颜微僵,骨碌剔透的美眸迎上男人探究的眼睛,郑娴德认得这对眼睛的主人。
虽然十年未见,但她知道眼前这位好奇盯着她瞧的男人叫侯建廷,是季良夫的高中死党之一,也就是她今天晚上不想见到的人。
「呃,你好。」她还记得十年前在烤肉会上他那嘲弄的眼神……不由地,她垂眸避开他的视线。
但话说回来,她为什么感到心虚呢?今晚是季良夫有求于她,而不是如十年前般是她黏着他啊!
欸!他应该认不出她吧?
「你好……不知小姐芳名是?」侯建廷惊艳的瞳眸里有更多好奇。
「我……」下意识地,她垂于身侧的纤纤五指轻碰了一下季良夫修长的手指。
「我的女伴害羞,你就叫她神秘女郎好了。」虽然不太能明白她的反应,不过季良夫也没忽略她求救的暗示。
「神秘女郎?」侯建廷扬了扬眉。「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位小姐有种熟悉感?」俊容好奇地又逼近几分。
郑娴德背脊一挺,呼吸一窒,骨碌碌的水眸被他盯着眨都不敢眨一下。
她有些不知所措,像被盯上的小兔子般,而猎人的嘴脸就近在咫尺!
季良夫一对深黑如潭的黑眸掠过一抹光,那抹光叫不悦,他剑眉微拧了下,嘴角又勾起笑。
「别逗她了。走吧!带我去跟韦仁打个招呼。」长手长脚的他猿臂往好友身上一揽,轻易就分开那两张过度逼近的脸庞。
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临走前,他朝明显松了口气的她投以一眼。
没问题!神色微白的她回以一记虚弱的笑。
待两人走远,郑娴德眉一拧。
该死,都怪自己太大意!既然舞会的主办人是李韦仁,她早该想到同为死党之一的侯建廷也会出现的不是吗?
吼,她就知道她是昏了头才会答应季良夫!
她烦躁的低首咬起指甲来,明眸浮现算计的神色。
不知她现在开溜还来不来得及?
季良夫应该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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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
像郑娴德这种喜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最最不缺的就是这两个字,所以,她怎么可能做得出临阵脱逃这种事?
因此,整场舞会下来,她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和侯建廷玩躲猫猫。
不过那家伙真是不死心!一逮到机会就猛盯着她的脸瞧,瞧得她几乎快没耐性了,心想直接揍昏他会不会比较干脆一点?
就连方才音乐旋律一起,那家伙就迫不及待来邀舞,要不是她不会跳舞,连踩了他好几脚,他可能到现在还没放弃吧!
「欸!好像有点肿耶?」刚刚虽然踩人踩得痛快,但她的左脚踝也不小心轻微扭到。「真讨厌,这两条腿今年是和我犯冲是不?一下痛这,一下痛那……」
一分钟前才从会场溜出来的郑娴德,在花园里找了张石椅坐下。
她压了压脚踝,眉一蹙,先是拿下面具,跟着脱下高跟鞋。
「啧啧,瞧这高度。」郑娴德两眼充满敬畏地瞪着鞋跟。
她怀疑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能安然无恙,拿这么高的鞋子给她穿,季良夫根本是存心想摔断她颈子嘛!
「感谢主。」在胸前划个十字,郑娴德动动重获自由的十只脚趾头,仰望夜空,舒坦地吁了口长气。「呵!真舒服——」
「别动!」刻意压低的男声恶狠低喝着。
郑娴德美颜一僵,脸色发白地感觉到腰背后被某个尖锐的东西给抵住。
「慢慢站起来,别耍花样!」恶徒再喝。
「你……我身上没钱,如果……如果……」郑娴德小心翼翼起身,还真担心那把锐利的刀尖会不小心划破这件昂贵……哦!不,是她细嫩的肌肤。
她脸色发青,嘴角颤抖,两眼惊惶恐惧,俨然就像猎人网中那逃不掉的小猎物般。
「没钱?哼!走,到你车上去!」恶徒在她耳后喷着邪淫的气息。
车上?郑娴德一怔,柳眉微蹙。
那不就是要劫色?她微蹙着眉,拧成了座小山。
该死!是哪个家伙说这里的保全是万无一失的,简直是放屁!
呜~~为什么她那么倒楣?连这种狗屁倒灶的事都让她给碰上!
「你……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其实我前面那两团是挤出来的……」她试图让他打消念头。
「闭嘴!走!」
「欸!走也没用!我没车钥匙——」
「废话!快走!」
「啊,你别推我——」
「臭三八!」
「喂,别推我——」
「走!」
「王八蛋!我叫你别推我!」郑娴德提着高跟鞋的纤指一握,再也顾不得一切地跳起旋身朝恶徒咆哮。是可忍,孰不可忍!
傻眼!这是季良夫此刻的表情。
几分钟前,他在会场里找不到自己的女伴,就在他蹙眉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丢下时,花园传来的骚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季良夫还未赶到,半途就听见耳熟的咆哮声。
「王八蛋!混球!淫虫!大色鬼!狗娘养的……」
没错,是郑娴德的咆哮声!
他下颚紧绷,剑眉一拧,加快脚步。
「他妈的!你再推啊!再推啊!怎么不推了?」咆哮声不断。
季良夫排开众人,脚一顿,不觉也跟其他人一样,看傻了。
「孬种!你怎么不推了?」一句句粗话加上殴打声响彻整个花园,传进现场每位围观人士耳里。
「可恶!你不是很能推?来啊!再推!再推啊!我等你来推啊!想劫财劫色?
下辈子练好再来吧!王八蛋!你不知道我腿在痛吗?不知道吗……」
季良夫呆若木鸡。
眼前的一幕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说好了……
他的女伴像个西部牛仔跨坐在一名显然是恶徒的背上,艳丽的裙摆翻飞开来,如绽放的玫瑰花瓣般,而她的双手……
她的青葱玉指握着高跟鞋,挥拳如雨,使尽吃奶力气地朝恶徒身上拼命招呼苦,身下的恶徒只能抱头哀叫不停……
老天!
认识她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盛况」!
「啊!那那那……那不是郑娴德?」侯建廷赶到季良夫一旁,认出了那正在修理歹徒的女人。「老天……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欸!真替那恶徒掬一把同情之泪啊!
季良夫俊眸一闪。
「别认她,她很怕你认出她的。」他薄唇勾着笑,决定在闹出人命之前,赶紧上前。「可以了,交给警方吧!」
他一双大掌适时地阻止那一双打算再落下的猛拳,方才,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也被捶了一记般,而现在他的心正抨怦跳得飞快。
「季良夫?」郑娴德眨眨眼,张着水眸盯着他瞧,仿佛此刻才回到人间。
夜风轻送,徐徐拂动她凌乱的黑发,微卷的几络乌丝勾着她小巧耳际,发丝如缎,乌亮如黑玉,衬着嫩耳如玉似雪般……
她的脸颊粉扑扑,清灵澄澈的一对水眸犹有丝未完全退去的野蛮,她漂亮的朱唇猛烈地喘息着……
老天,她真像个战神!
一位漂亮又迷人的女战神。
季良夫一对深邃如海的黑眸瞧得专注,专注到郑娴德想不回神都难。
「呃!」她被瞧得脸红,「那个……这个人拿着刀子想劫财又劫色,所以我就……我就把他打到满头包!」
怎么办?他会不会被自己的野蛮行为给吓坏了?
完蛋!她从未打算过在他面前露出真面目的啊!
呜~~都是这恶徒害的啦!
突然,季良夫嘴角绽放的笑容令她胸口重重一震。
谁来告诉她那笑是什么意思?
蓦然,她被一股力量扯进一堵宽阔温暖又充满男性气息的胸怀里,跟着她被拦腰抱了起来。
「走吧!腿哪里痛?我找药帮你上。」
她在他怀里僵着。
方才先是对她笑得乱温柔一把的,现在又用那种宠溺的温柔语调跟她说话……郑娴德柳眉一蹙。
「说吧!你是哪里来的外星人伪装成季良夫的?」她用食指戳着他脸皮,粉扑扑的丽容看来煞是认真。
男性爽朗低沉的笑声再也忍不住笑开。
她真可爱!若不是众目睽睽的,他还真想给她用力亲下去呢!他叹息着。
怀里的她这下子水眸瞪得比铜钤还大。
惨了!他真的被吓傻了!
蓦然,人群中一双熟悉的眼和她不期然对个正着。
侯建廷!
郑娴德倒抽一口锐气,想起面具早被她弃于石椅上,当下的反应是赶忙以手遮脸。
结果,她忘了自己手上还抓着一双高跟鞋咧!
第六章
到底怎么回事?今天真的是她的灾难日吗?
「怎么样?还很痛吗?」驾驶座上的男人问着。
一旁,两手各握着两只冰袋敷着双眼的人哀怨闷哼一声。「好多了……欸!挂着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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