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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自有恶女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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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娴德拉着袖口抹抹脸,深吸了口气。
「脾气这么坏……又吼又叫的……你难受,我比你更难受啊!谁教你这笨蛋选在这时候求婚嘛!对于我自己的未来,我都不知道在哪里了,我又怎能给你承诺?没良心的家伙……心都已经支离破碎了,还得故作坚强让你从上头狠狠踩过……」
「没良心的是谁?」阴沉的气息似冷冽寒冬,冷冷吹向她软烫的耳垂。
呃!低喃的唇急抽口锐气,水眸倏地瞠大。
郑娴德一惊,杯水从手中翻落至铺着小石的泥地。
「你……哦!」动作过大,她在惊慌转身时不小心狠狠撞了一旁的木柱一下。
「你、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当下,她只能想到这。
「问的好,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季良夫长臂一探,将人抓进怀里,森冷低狺。
「在我翻遍了整个温泉区,几乎踹坏各家温泉馆的大门之后,你不会还期望我会有礼貌地去敲敲你的房门,然后问声『我可以进来吗』吧?」他的眼简直要吃人了。
「你……是你不想看见我啊……」
「我有这么说吗?」气炸的他,狠瞪着楚楚可怜揉着后脑勺的笨蛋。
「呃!」她一怔。「你的背影是这么告诉我的……」圆圆瞠起的水眸有丝心虚。
「去他的我的背影!」怒狮爆吼,打断她。
「你、你骂脏话!」她瞠眸。
「我还想杀人呢!」对,把她的尸首挂在外头那片竹林上!
「有那么严重啊?」罪犯瑟缩地低语,一点也不怀疑自己就是那位即将被处决的头号人物!
「你还敢说?你让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漆黑的夜里找了一、两个小时,找到简直快疯了!你的心是铁做的吗?还是你根本没良心,不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郑娴德!」
「我……」他暴怒声里的紧张与恐惧令她好生愧疚。「对不起。」轻轻撇开眼,她的心揪得发疼。
「哼!真的感到对不起?」季良夫盛怒的双眼微眯,语气平缓不少。
「对不起就对不起,哪还有真的假的?」讨厌,她干嘛要答应陪他来度假?瞧,弄得他生气难过,而她坏透的心情只是更加雪上加霜而已。
「那好,那么老实告诉我这是什么?」冷凛着俊容,季良夫将掌心里的药罐摊放在她眼前。
郑娴德猛地一怔,眼睛倏然瞪大。
「这是……」她苍白了脸。
「没错,这是从你皮包里掉出来的。」他将药罐收回口袋里。「从现在开始,我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究竟瞒了我什么事,再有一句谎言,我绝不饶你……你知道的,要查出这药的用途是很容易的!」
郑娴德一怔,张大了眼,手脚一阵冰冷。
季良夫既肃冷又心痛的表情令她胸口一窒,泪刹那间似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的眼眶成串翻落。
「季……我……」她双唇颤动,哽咽地说不出话来,眼底的泪愈掉愈凶,轻握在她手臂的双手也是不觉愈握愈紧,压抑的情绪全写在她一对布满血丝的眸子里。
季良夫不舍,拇指轻抚着她不知不觉咬出血丝的下唇。「哭吧!好好的哭一场,别再这样折磨自己,放声哭吧!」
「……季……哇……」
多日来备受无助恐惧与孤单折磨的人儿,唇一颤,终于再也隐忍不住地扑进男人怀里嚎啕大哭。
季良夫的心像被什么给狠狠拧紧,溢出满满的酸疼,他伸手紧紧拥住她颤抖不已的身躯。
「很好,就这样……把所有委屈都哭出来……乖。」红着眼眶,他哑着低嗓,轻吻着她的发。
在寻她的时间里,他稍微研究了一下药罐上的原文说明,也拜他在国外求学时几位医系朋友所赐,教他在医学方面亦略知一二,认识不少专业名词。
是血液方面的用药吧?俊容一沉,想到她的瘀青,她的连续发烧。
最坏的想像就是……
哼!就算是白血病那又有什么了不起?
湿润的俊眸一凛,微抖的双掌握成拳。
「没问题的……你会没事的,我保证。」他哑着嗓,像要将她嵌入自己身体里般,牢牢将她抱紧,低喃的口吻似在宣誓般。
月,悄悄隐蔽。
沙沙的窸窣声像细雨般轻轻洒落在竹叶间。
夜,像似也哭泣了般。
第十章
    郑娴德的病就像颗炸弹,在郑家引爆轩然大波。
郑母因女儿隐瞒病情气得躲进房里,半天后,又红肿着双眼跑出来拥着女儿哭得唏哩哗啦,肝肠寸断。
郑父晴天霹雳,不明白一向活泼健康的女儿为什么会得怪病?愣愣喝了整夜的酒,抽了整夜的烟。
郑美德接到电话赶了回来,抱着妹妹哭得唏哩哗啦,不解老天为何要如此对她这位天生正义感泛滥过度的妹妹!
全家陷入了极度的悲伤中。
季良夫不同,他没时间悲伤。
他很忙,忙着为他的小笨蛋找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为她办住院手续。
娴德目前的状况是慢性或急性,须做骨髓穿刺确定。
几天过去,结果出来了。
诊断的结果是急性!
霎时,所有人又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中。
季良夫是第一个知道结果的人。
愣望着诊断书,他红了眼眶,医生却是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头,要他别太灰心,以现在医学发达,经化学疗法和骨髓移植,要完全治愈已不是梦。
话是没错……
可若找不到相符的损髓者呢?
虽然医生说会把娴德的case列为最急件,但是……
「干嘛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检验结果出来了?」靠坐在病床上的人儿,翻着杂志,状似不经心地问着瞪着笔记型电脑发呆好一会儿的男人。
神色微疲男人轻怔,扬眸望向她。
她乌亮的头发不见了,换了顶保暖的针织帽。
因为她说不想看见自己化疗掉发后的丑样子,所以入院第二天,她就找人来把自己的一头乌亮黑发给剃光了。
眼底的她憔悴得令人心疼,两个多月下来,她吃足了化疗的苦,双颊削瘦,眼窝深陷。
「嗯,去看了。」他轻轻颔首,心被狠狠拧紧,揪疼想着那个强悍痛揍恶徒的小战士到哪里去了。
「季良夫,别伤心。那种机会本来就低,就算是至亲也很难找到相符的血液……你叫我爸妈和大姊别伤心,对于你们去做血液抽检的事,我本来就没抱多大的希望……所以,你也别怕我难过。」
她微笑的脸庞,撕扯着他的心。
「别灰心。」他起身上前,将她拉入怀抱里。「你从小就那么有正义感,好人会有好报的,老天爷绝不会放弃你,你也别放弃自己,好吗?」他巨大的掌轻轻摩挲着她愈来愈单薄的背,说得虔诚。
「好,别放弃。」勉强的笑有些扭曲,郑娴德轻咬着下唇,好怕自己的情绪就要崩解。
环顾四周,十来坪大的头等病房有一半几乎是他的物品。
她虽然病了,日子还是要过啊!
大姊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后,被她踢回东部教书去。
连看了父亲郁郁寡欢的臭脸三天,她终于受不了地将他踹出门外,要他快点开店做生意去,要不她这昂贵的医药费谁来筹?
至于他……
她说了,她在这边有母亲照顾,要他别老是公司医院两头跑!
可他还是天天往这边跑,从她入院那天起就从没断过。
一个月前,季妈妈他们回国了,也来探望她好几回。
公司那边有季伯伯坐镇,季良夫干脆就在医院里睡起来!
没错啦!付钱的是老大!头等病房是他特别吩咐医院安排的,可是他几乎把这里变成办公室也太夸张了吧!
「你这家伙,到底要让我被季伯伯埋怨多久!」她俯在他肩头,哀伤地笑着。
「为什么?」季良夫微愣。
「你不好好的待在公司的办公室,却要你的下属三天两头的跑到这里来跟你报告,你说他老人家能不埋怨吗?」
「你别想太多,他能谅解。」该做的事,他也没少做,父亲见着他,总是无语地拍拍他的肩头,安慰他。
「……」干净的玻璃窗外是一片晦暗的夜幕,镜面上倒映的是一张哀伤淡笑、憔悴难看的脸。
「季。」她的视线有些模糊。
「嗯?」
「其实……我不希望你瞧见我丑丑的样子。」她凄凉低语,泪眼迷蒙。
季良夫胸腔紧绷,眼眶发热。「你不丑,你只是病了。」
「是啊!我是病了……季,我好累,我想睡觉。」她瘦到几乎见骨的手,在背后悄悄拭着泪。
「那么就闭上眼睡觉。」
「你放我下来,这样抱着我,你会不舒服的。」
「没关系,就这样让我多抱你一会。你闭上眼,安心睡吧!」他低哑着嗓。
「护士看见会骂人的。」她哀伤叹息。
「不会,等你睡着了,我就放你下来。」他扯着牵强的淡笑。
「……嗯。」
近来总是累得说不到几句话的她,体力已硬撑到极限,她轻咛一声,眼皮沉重垂落,眼角挂着珠泪。
他的手臂轻轻收紧。
她好瘦,瘦得教他几乎抱不住!
他好担心,好担心她就会这么消失在他怀里!
门口,郑母轻掩上门。
怀里抱着刚煲好的养生粥,郑母靠着门外墙上,掩面轻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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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章小虹带着陈志中来探望她。
闲谈中,陈志中无意间透露,两天前章小虹也拉着他一起去做血液检查。
闻言,郑娴德既惊讶又感动!因为她知道章小虹最怕最怕打针了!
她感动得好想给她一个拥抱。
但是她做了化疗,精神差,嗜睡,只能躺在床上,感激的对她笑着。
不过,更教郑娴德惊讶的是,陈志中竟然说他和章小虹目前正在交往中。
瞧着章小虹又羞又恼地轻捶了多话的男友一下,她不由拉过章小虹的手,轻轻一握,微笑地给予祝福。
真好,希望他们的感情能开花结果。
她感叹着,视线轻轻飘向一旁正埋首专心做着笔记的男人。
那家伙除了公事要忙,私底下还忙着翻阅整理白血病的相关报导……
天晓得,这总是骂她笨蛋的傻瓜哪来这么多精力!
郑娴德鼻头微酸,敛回视线,和章小虹他们聊了几句,又困了。
章小虹瞧她精神不振,说话吃力,不觉红了眼眶,也不敢多待,怕会耗损病人体力。
「娴德,那么我们走了。」章小虹微梗着声。
苍白的容颜没有回应,因为病人儿已沉入深深的梦乡里。
季良夫起身,为沉睡的人儿拉紧被子,然后送他们出去。
「不好意思,她最近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多。」他在门口轻轻说着,彷佛怕自己音量再大些,就会吵醒背后的人儿般。
章小虹掩上门,季良夫回到病床边。
他的手温柔地轻轻抚过她就算睡着还是轻蹙着的眉头,然后轻探她的鼻息。
最近,他常常恐惧的想着,她会不会就这么在睡梦中离他而去?
他觉得好害怕,又感到好对不起她。
因为他的爱情来得太慢,让她享受爱情的喜悦太短,没错……
如果这一切是老天爷对他的报应,那么,它是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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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季妈妈到医院来探望郑娴德,陪她聊天,还和她一起吃了午饭。
季妈妈要她坚持勇敢点,她还等着她赶快好起来做她季家的媳妇呢!这番话让郑娴德高兴的红了眼。
见季妈妈一点也不嫌弃自己,她心底开心极了!这阵子食欲极差的她,不觉也多吃了两口,整个人又充满战斗力。
一点多,郑母送季妈妈下楼,整个病房剩她一人。
以往,季良夫总是会从公司赶过来陪她一起吃午饭,但今天有位重要客户需要他接见,有场重要会议需要他主持,所以她像个女王般严格下令,要他好好待在公司,没等到太阳下山不准他在医院出现。
郑娴德无聊,打开电视看着。
她的眼皮很沉重,但是她不想再睡了,靠着意志力,她努力强撑着。
郑母回房,看到的就是她靠坐在床头,歪着头沉睡着的模样。「真是的,干嘛不躺下休息……这样有比较舒服吗?」
郑母鼻头发酸,忙过去将人扶下躺平。
她摸摸女儿削瘦的脸,看了下时间,决定趁这空档回家为女儿煲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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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哒……
奔跑在走廊上的跑步声,沉重而纷乱。
季良夫内心的恐惧令他几乎一口气冲到加护病房外。
「到底怎么回事?」
方才进病房,见到病床上空着,他一颗心也像停了般。
后来冲出病房,抓了护士问,知道郑娴德被紧急送进加护病房急救,他的心几乎要碎裂了!
「良夫,下午你郑妈拿了些煲好的汤回到医院,怎知才走到走廊,就见娴德被急急忙忙从病房里推了出来……良夫,是病情突然恶化,陷入昏迷状态!刚刚医生已经做了紧急处理,病情暂时是稳住了,不过仍需要在加护病房里观察。」郑父一边拍抚着伏在他肩头哭泣的老伴,一边神情凝重地为他解释着。
「下午……是几点?」季良夫扯着领带,一口气还没顺,他急促呼吸着,脸色难看。
「三点多的时候。」郑父说。
三点多……老天,现在都已经快六点了!
「为什么不通知我?」这一刻,季良夫真想扯下领带,狠狠将它甩向墙去!
郑父低头看着老伴。
郑母抽抽噎噎地抬起脸来。
「那丫头……那丫头说,不管她今天有什么事发生,都……都不能打电话给你……我,我答应她了,她要我信守承诺……呜……」
说完,担心受怕好一阵子的她,又趴回老伴肩上哭得唏哩哗啦。
季良夫一愣,张口想说些什么,喉头却像被束紧般,教他发不出声来。
他双手紧握成拳,强大的沮丧感瞬间压垮了他的肩膀。
他抹抹脸,转身走到玻璃窗前。
里头的她,躺在病床上,瘦瘦的身子看来好脆弱好渺小,若不睁大眼仔细的看,瘦弱的她简直就要被床单给淹没了!
你这傻瓜……
他颓丧地握紧双拳,眼眶酸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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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郑娴德病情稳定,转回病房。
转回病房的日子,其实跟以前没啥两样,但郑娴德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啊?」
她嘴一张,一口粥刚好喂进嘴里。
「唔,我知道了!」囫图吞下粥,她讶然轻呼。
「吞慢点,你想噎着吗?」剑眉指责微蹙。
「奇怪,最近为什么都没看到你那工作认真一板一眼的助理?」就说哪里怪嘛!原来是少了他那位几乎天天往这里跑的忠实部属!
「他被禁足了。」季良夫漫不经心道。
「禁足?」郑娴德微讶。
「禁止在这医院出现。」他轻哼!
「为什么?」她眨眨眼。
「你上次进加护病房吓坏我了。」吹凉的粥递到她嘴前,他剑眉轻蹙。
「……他只是尽他的职守。」勉强张口吞下粥,郑娴德摇摇头。
「你不让郑妈通知我,也很令人生气。」瞧瞧碗,发现她比平常多吃了几口,季良夫心底高兴,也就没再勉强她。
「你……欸!你这家伙这样公私不分才教人生气耶!虽然你说季伯伯不会埋怨我,但是你这样一意孤行怠忽职守,令我不由先埋怨起自己来了!懂吗?」
她体弱,明明是恼得在骂人,听来却像在撒娇。
「是,你公私分明。」呵!有力气骂人了吗?「这样吧!下次你如果把整碗粥都吃光光,我就解除他的禁足令。」
他温柔地轻抚她的脸庞。
瞪着他一对宠溺的眼,她不由鼻一酸。
「你一定是嫌我变丑了,才急着把我养胖。」
她佯装不悦地撇过脸,其实是不想教他瞧见自己泛红的眼眶,病痛的折磨教她心灵变得脆弱,有时他一个温柔的眼神就令她想掉下一红的泪来。
季良夫微笑着,张口欲言时,病房的门却被无礼地推了开。
「太好了!终于有相符的捐髓者!找到了!」护士激动地闯了进来,好似家属般高兴地嚷嚷着。
咦?!
郑娴德愕然回首,两滴清泪悬挂在她震惊万分的眼角,她瞪着护士,几乎忘了呼吸。
季良夫亦无法置信,盛粥的碗从他手中打翻,洒了一地!然……
此时此刻,谁会去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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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髓移植——
在化疗的抗癌剂杀伤癌细胞之后,同时也伤害正常细胞,此时会产生一种叫作「骨髓毒性」的现象。
这现象对增殖分裂最旺盛的骨髓细胞损害最大,因此为了此现象所研究出的对付方法即为,骨髓移植。
在取得捐骨髓者提供的骨髓液之后,医生以点滴注入于患者体内,而此时,正是白血球持续极度减少的时期,有感染的危险,患者需在无菌室接受无菌护理。
注入的骨髓细胞,循环于体内最后在骨髓内定居,增殖。患者有了新移植的造血组织,就能回复制造正常血球的能力。
移植的过程很痛苦!
郑娴德够坚强,硬是撑了过去。
无菌室的玻璃墙外,季良夫听着父母在背后频频安慰着喜极而泣的郑家二老,郑家大姊也拥着郑母轻泣着。
他的眼,目不转晴地直瞧着病床上那苍白娇弱的人儿。
苍白的她蜷在病床上,筋疲力竭地昏睡,但瞧来是那么地勇敢,像个小斗士。
她小小的身子跳起来揍坏人的样子很勇敢,现在的她看来更是勇敢百倍,令人疼惜地揪疼了心。
深邃的黑眸感到迷蒙。
他手掌贴着玻璃,如果不是她睡着了,他真的很想跟她说,说他从未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我爱你。
眼眶泛红,他无声低语。
始终沉重的双肩一刹那变轻了,季良夫双掌轻握,泪还是滚了下来。
尾声
    有了健康的骨髓,郑娴德体内开始自行造血,惨白的脸色逐日红润起来,人生也由黑白转为缤纷亮丽。
半年后,季良夫便迫不及待地将美钻套入郑娴德手指里。
订婚后的隔年夏天,郑娴德正式成为季家的媳妇。
由于女方叫娴德,男方叫良夫,所以他们的结合也成为美谈,但事实上……
「郑娴德,这是什么?」一声爆吼。
男人一手抓着牙刷,一手抓着根棒子从楼上直冲到楼下厨房,活像头盛怒的雄狮。
正准备往咖啡机丢咖啡豆的女人微愣,扬眸。
「呃,被你发现了……」真是糟糕,她怎么忘了收好!这下……惨了!
「为什么?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明明说好两年后再准备怀孕的,她怎能偷跑?
「那个……要怀孕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行的……」她不过提前一年嘛!再说,她的身体已经休养够了啊!
脑后束了把乌亮长发的她,露出可怜兮兮的笑,企图浇熄怒狮的满腔气恼。
「没错,说得好!请问,我的保险套和你的安全期到底是怎么回事?」季良夫这头怒狮压根不买她的帐,继续吠。
「呃,那个……」她的眼左飘右飘,就是不看他。
「你最好老实说!」俊挺雄躯威胁逼近。
「我……」她的身体因他的暴吼而稍稍向后退。
「那个保、保险套我动了点手脚,至于安全期嘛……咳,说实在……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安全期。」拜托,她的经期向来又不准,她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天天算。
瞪着她心虚垂下眼的表情,心系她身体状况的他,怒火还是没半点降温的迹象。
「郑娴德,你——」猛地又是一阵爆吼。
「吼,够了喔!」
扮娇弱不行,做老婆的干脆也豁出去了。
「季良夫!你看过哪个老婆怀孕了还被老公这样又吼又叫的?好吧!未来的季大总裁,既然你那么生气,那就打过来啊!最好是一拳打在我肚子上!如何?」季家媳妇冷冷一哼,还刻意将肚子顶过去。
季良夫无法置信地轻抽口气。「你这恶妇,打你屁股一百下也不为过吧!」瞪着她,想狠狠打她一顿,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将她紧紧抱住。「可恶,从今天开始,你最好给我乖乖躺在床上!」满腔怒火一刹那化为一声无奈叹息。
「恶夫,你想让我变成猪啊?!」她在他怀里笑开,藕臂圈住他,收紧。
窗外,阳光灿烂。
她眨眨眼,含笑的眸里不觉漫上水光……
活着,真好。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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