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灵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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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上班挺好！〃

　　　　〃你呢；上学；大学吧？〃

　　　　〃恩；学狗P国际贸易的；其实就是给外国人刷盘子！〃

　　　　〃也刷碗啊！〃我乐呵呵的说到。

　　　　〃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打算上了；刚大二我就已经烦了〃

　　　　〃为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没意思被〃

　　　　〃你喜欢音乐？〃

　　　　〃恩；你是看我听着音乐所以这样说吧〃

　　　　〃不。我看你的打扮；小PUNK啊〃

　　　　〃那就算你蒙对了；有的时候跟几个朋友去演出帮忙；我一个姐们就是地下一个乐队的。

　　　　我们天南海北的胡扯；见到什么批评什么；好象报纸中的影评家一样。

　　　　雍和宫给我奇妙的感觉；我不清楚是我身体中的艺术细胞对这些比较敏感；还是我有清醒的灵性；又或者是小盐在身边的缘故；我只是记得那大块大块的红色黄色在一起搭配成庄严肃穆的大场面；我至今对那些念念不忘；有些人在我的生命中很可能只是一个过客；但是会对我的一生有永远的影响。我和她顺着一直向北的道；手中握者两张80块没买小贩的票；周围是热烈浓重的熏香味；象一股股的经文；吹入我的心怀；我们一起将所有的雕象拜了个过儿；聊天的题材从神仙到皇帝；从宗教到文化冲击；我打心里谢谢老天赐予我这样一个好的精灵；唯一我懂得的是；我们都只是生命中对方的过客。

　　　　天空很蓝很蓝；杳杳的云彩和丝丝缕缕的白烟混合在一起；我们俩闭上眼睛坐在大树旁边；我感到眼皮上下泛滥的红色；象突突的激流；又象火山爆发的晶莹颜色；浓稠刚烈；那样的有力量；我感觉那是老天爷在和我一起庆祝我生命中偶遇的片段。

　　　　我们只是相识了一天；没有留下各自的电话；我只是依稀记得她的容颜；那是在我心中永远不会衰老的迷人的女孩；我们相约下个辈子有机会的话；还能一起到雍和宫闻那些可爱的香味；听那些喇嘛们百念没有焦躁的经文；我们都相互的承认；我们是两个相互套者而又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那天我们彼此珍惜的一起逛了一圈又一圈；谈论着门口倒卖门票的小贩；堕落清醒的PUNK；善良的工作狂；街边的彩票民；路边啃者馒头的外地民工；街心公园舞蹈者的大爷大妈；那些同样对生活有美好憧憬的人们。

　　　　我一口一个灌汤小包子的承认着她那可爱的笑声；我们一起笑着；唱者这短暂幸福的歌曲

　　　　小盐说；天空就是大海；海中装者那些没有头脑的鱼和聪明的精灵；它们相互依偎的生存着。
三　为什么会有魔鬼又会有上帝？　是为了让好奇的人有话可说
　　　　三为什么会有魔鬼又会有上帝？是为了让好奇的人有话可说

　　　　与小盐分别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怀着复杂的心情；一路晃荡着又路过到理发小店的门口；从大窗的外面向里面望去；那里有家似的温暖灯光和人气；我看了看表；然后转身坐在离门口不太远的肮脏的台阶上；打算着一会等人少点后进去洗个头。

　　　　街边的路灯是那种很明亮的；招来了夏天特别的朋友：城里已经很少见到的蝙蝠和蚊子；小飞虫等等；它们都在这夜空下各自完成自己的宿命。

　　　　抬头望去；是一片小商店；卖廉价早熟的水果的；卖盗版DVD光盘的；几个彩民已经很晚了还不回家；继续做着它们朝思慕想的白日梦；我打心里对他们那些人倒是有一份尊敬；最起码都是一些生活着的人；他们每天推崇着他们的小希望在行走；奔忙；他们过着自己的日子；挺好的。

　　　　我低下头；脚边是几根不知道谁扔的廉价烟头；几口浓痰；我麻痹的看着这些肮脏的东西；它们象我的灵魂一样干瘪无力。

　　　　上完茅房；听到几个人在那里议论着什么；目光随着他们或起或落的声音望去；我看到一只可怜的小狗；好象是京吧；它耷拉着尾巴；耳朵和舌头；目光迷茫；看着很憔悴；接着；我注意的听到那几个侃爷和大妈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菩萨话：〃多可怜啊；也没人要〃；〃是啊；都好几天了；也没有人喂〃；〃你看它；好象是舌头有毛病了；老耷拉在外面；是个残疾〃；〃恩；是啊是啊；真够可怜的〃。我的心中难受的要命；我听了他们就这样侃了2分多钟；侃；群侃！而却没有一个人；哪怕是一个人去给做点什么；我恨这些个虚伪的人；他们都是些只有自己的利益遭到侵害的时候；才会迅速的作出反映的人！我赶紧一路小跑的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店；匆忙的买了几根火腿和一瓶白水；跑回去去找那只小狗；但是；但是！！就是这样的一分多种；狗也不见了；侃爷爷；侃奶奶门也都继续你家长；他家短的一边聊天去了；我唯一惦记着的小可怜；却走掉了；我象一个发疯的大狗；拿着水和食物到处寻找；我的心情和这黑凄凄的靠路边的大杂院一样复杂；寻找；再寻找；我似乎感觉自己就是为了完成一个任务；而出现在那里；天啊；天啊；就是找不到；就是找不到；我好难过；心情糟糕的欲哭无泪！我把香肠拧开；分成几截向墙角干净的地方扔去；但愿它能够看见；我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人有的时候心肠就是软；这个谁也左右不了；这个就是天生的；我相信宿命；在我的感情中；我认为人一出生；就可以预测到它的将来；所有遇到什么事情；我也用这种心态去对待；可以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因为；努力和勤劳同样也写在了人的骨子里！

　　　　我抽了半盒烟；已经大概十一点半了；我用烟忽悠自己；忘掉那些可怕而又真实的记忆；我沮丧着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店。

　　　　〃呦喂；帅哥；坐这儿；是不是来做干洗了？〃年轻点的小老太婆说；

　　　　〃〃进来吧进来吧；一会我们这就关门了；做一个吧〃。那个叫小芳的说到。

　　　　我连想都没想；直接就进去并以最快的速度脱掉外衣；然后坐在躺椅上；深呼了一口气；空气中浓浓的廉价染发水的味道；到是很般配这个几乎算不上有装修的小店；我暗自惆怅；心中还在想念那个没有人要的小狗；但是；生活不是以自己的想法为准则的。我又抬头望了望墙上；那是几张发黄的褶皱的照片；都是80年代的一些香港明星的造型；看着看着感觉自己好象回到了小时候。什么帅哥不帅哥的啊；这些个都是一些做生意的引子；我能够理解。

　　　　〃你们这一般几点关门啊？〃我随便的问到。

　　　　〃我们这啊？没准；一般12点多1点的我们这就没什么客人了；我们就关门了！〃那个小芳说。

　　　　〃那要是还有客人呢？〃我接着她的话说道。

　　　　〃还有啊；那就一直做被；什么时候完什么时候算；不过一般客人都差不多知道时间大概几点；也不会很晚了；我们这一般都是老顾客比较多。〃

　　　　〃哦。〃我应声到。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恩；我刚回来。〃

　　　　〃跟女朋友玩去了吧？〃小芳笑着说到。

　　　　〃没有；自己去玩了。〃我好怕提这一天的经历；我希望它们能永远永远的静静的生活在我的思想中；不受到任何打扰。

　　　　接着；我说到：〃我头疼；今天使劲大点吧。〃

　　　　〃恩；好的；没问题。〃说着；她又加大了力度；我实实在在的感受到那种深沉到骨子里的感觉；我真的很喜欢她做的按摩；一种亲切的感觉。

　　　　我困了；睡着了；睡梦中我拉着小盐；我们在蓝色的夜空下；一起唱歌；一起欢笑；我能够听见她活泼的声音；看啊：〃天空缀满了珍珠；一阵阵和谐的海风吹过；海底是我们这些个用鼻子去呼吸的鱼；在一起演绎着一个生活活泼而又充满血腥；暴力；残酷；真实的海底故事。〃一股股惨白的泡沫与海草搀杂在一起；漂浮在没有月光照射到的海面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小伙子；起来吧；还睡那？〃一个浑厚的声音在我的耳朵边上响起。我抬头望去；是一个很高大；很胖的大叔；小平头；白白的健康的牙齿；一双笑眯眯的眼睛；我一上来就能看的出来；他是个好人！

　　　　他叫光。是理发小店的老板；也是我今后生活中一个重要而又简单的象个小孩似的朋友。

　　　　我总是感觉；其实大部分的人光从外表就能够看出来；说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是；人的心情和那种由自而发的热情是环绕在人外表的一股暖流；左右着脸部；四肢；身体的成长；我总是觉的；好人的眼睛里都有一种婴儿般的笑；那是一个无法做作的感觉。

　　　　那天；我将一天前的记忆；全部由洗头水和按摩的混合埋藏在了心底；我希望它能在海底默默的享受安静。
四　为什么木头会在火里燃烧？　是为了我們像毛毯一样的暖
　　　　四为什么木头会在火里燃烧？是为了我們像毛毯一样的暖

　　　　几天的消沉；几天的堕落；我能够感受到一个失业的人那种疑问的处事的感觉。是我们平时被工作压抑的烙印已经形成；还是我们不能够失去生活的资本？

　　　　我开始无所事事的上网；聊天；打游戏；每天与那些个天南海北的朋友门在一起感慨人生的不得意；一起享受虚伪无聊的网络爱情。

　　　　这是一天下午；我打开了QQ；随便的搜索起各种真实又虚拟的人物；我想看看；它们都是些怎么样的想法；并且；在个人介绍的地方；也有很多能够让我哈哈一笑。

　　　　上天问：你想做男人还是女人？我回答：都可以，只要是单身。

　　　　终于明白了有一种痛，叫做撕心裂肺；

　　　　终于明白了有一种爱，可以铭心刻骨。

　　　　爱与痛的边缘，我绝望，我呐喊。

　　　　网络让我们变得脆弱，

　　　　你说你是魔鬼撒旦，

　　　　我说我是天使，但早已堕落……

　　　　上面几乎全是对爱情的向往；但是；我已经感受到什么是麻痹。

　　　　我又开始了在Google上的搜索；大到国事政治；小到洗衣做菜。

　　　　一天就这样突兀的过去；我象一个失去灵魂的驱壳；所不同的是我还知道填饱肚子。

　　　　我实在没事做的时候；就去找琪；一个与我一样在家的自由职业者却充满智慧和想象的朋友。他40岁；结婚两年；美院毕业；老婆是一家公司的白领；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他照顾我；对我有父亲一样的热情和对朋友的那种真诚；他喜欢画油画；并且影响到我；使我多少的在这方面有一定的理解；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里；每天都有丰富的生活；我感受到什么是充实；什么叫做生活。

　　　　那天；我们一起去看在美术馆的法国印象派的画展；我和他象一对天真的孩子；什么也不想；不抱任何个人的目的；我们只是为了去接受艺术的熏陶；美术馆装修以后；的的确确让我感受到它的成熟和那一种韵味；那是一种使人陶醉的感觉；高高的屋顶；任由那些激动的思维在那里舞蹈。至尽；我仍旧记得他教给我的一个有意思的好玩的方法：那就是当去看真迹的时候；最好的是对画有一个时代的理解；它的社会背景；画家的人物背景；创作的花絮等等等等；然后；把自己想象成是刚刚做好画的那个画家；让自己深刻的进入到画中；穿梭时间和空间；自然的感受！我在那天感受到法国那些个画家们自然；唯美的情结；我感到我一会儿踱步走在法国的小镇上；一会耳边响起马塞曲；感受法国的三色旗在空中轰轰烈烈的飘扬；一会又在一个安静的湖畔旁；等待着火山的爆发；那映衬的睡莲；澎湃着人内心的激动；总之；我可以确定的说；那是我至尽为止看到的最精彩的一次画展。

　　　　我记得那天我们慢慢走出了美术馆；我偷偷的向他望去；那是一双憨厚透亮的；一尘不染的眼睛；充满着太多的智慧和太多的梦想；那是一双经历了风风雨雨和痛苦磨难过的沧桑的眼睛；也同样是怀有太多憧憬的眼睛；象是智慧的源泉；又象是心灵的映射。我喜欢看他那嘴边永远刮不干净的胡子岔；喜欢闻他身上那种轻轻的古龙水的味道；我门在一起；永远是两只嗡嗡的蜜蜂；不停的斗争又不停的生活。

　　　　谁都有缺点；他也不例外；他总是在周三的一天时间里；不接任何电话；不与任何人联系；不停的搞他的创作；这也是我到现在为止；每次周二的晚上总会对第二天有一种轻蔑的态度；就是是在单位上班一样；总是怀念着周五晚上的到来。

　　　　〃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啊？〃

　　　　〃你；是你；你才是；老屁孩！〃

　　　　我们在一起；经常会为无聊又可笑的小事情争吵；似乎成为了一种习惯；让我门的友谊更加坚强！

　　　　我还记得我门去看饕餮广告大餐；我们一起在丰富的点子中怀念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我们一起簋街吃鸭脖子；就者几瓶啤酒；大声的骂啊唱啊。我怀念我们一起在街边吃烤羊肉串；几个大腰子就上两个烧饼；外加两瓶凉飕飕的啤酒；真的是很惬意；街边一日又一日卖串的老大爷；也常常被我们俩乐观的态度和愉快的氛围带动的哈哈大笑。

　　　　〃认识你真的挺好的；你虽然傻点吧；但是人蛮好的；总比聪明的贼了吧唧的人强。〃

　　　　〃认识你也挺好的；虽然你确确实实是真的很缺心眼！〃

　　　　〃你大爷！〃

　　　　〃我没大爷！〃

　　　　〃日你！〃

　　　　〃日你妹妹！〃

　　　　我永远记得他教给我的做人的道理；珍惜你所拥有的；并且在生命中找到一个生存的理由！

　　　　我还记得我生日时他跟我说的话：〃对谁好不如先对自己好；只要对自己负责了；才能对别人也好；如果对自己都不好；那还怎么去照顾别人呢！〃

　　　　我喜欢听他说的这些发在内心的话；虽然我不一定能够都做到
五　为什么大海会有低潮？　是为了让人们说：再来点
　　　　五为什么大海会有低潮？是为了让人们说：再来点

　　　　我的家庭与我的期待差的很多；我希望有一个老实厚道；能挣钱的爸爸；希望有一个有知识有涵养；不唠唠叨叨的妈妈；虽然我的爸爸比较忠厚；但是我还是接受不了他暴躁的情绪以及妈妈有时候那种一点小事就弄的天昏地烈的性格。每天只要在家里超过十分钟；两个人就会因为一点芝麻大的事而争吵；我很厌烦这样；我不得不搬出去住。

　　　　我的爸爸是河北人；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回老家；我与那些个同我有着相近血缘的小孩子们在一起；很有一种满足感；我认为我的声音最标准最好听；所以；我总是尽量多的与他们一起多聊天多说话；显示自己的优秀。其实；现在一想；真的是太可笑了；这些个或多或少的偏见；也是由于社会和家庭给予的影响；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怎么会想这么多呢。

　　　　我有一个很可爱的表兄弟；是我四叔家的孩子；每年回去过春节；我都愿意和他一起玩。他有一双标准的乡下人的脸；皴皴的干涩的皮肤；红扑扑的脸蛋；淳朴的眼神；结实的身板；他有一个明亮的嗓子；经常唱那些城里过时的曲子；我每每想到他唱歌时候那不可一世的样子；都不由的笑起来。依稀记得那次春节。

　　　　〃大成；你在哪呢；过来啊；我到爷爷家了？〃

　　　　〃你是力？你啥时候过来的？〃

　　　　〃你快点过来吧；我刚到；过完春节回去。〃

　　　　〃好的；俺马上过去；你等俺啊；哪也别去。〃

　　　　我在院子中间懒蛋似的坐在石椅上；可能是现在长大了；倒没有了小时候的那种虚伪的假干净的心态；我故意把衣服和裤子弄的很脏；以加入这个团体；这片与黄土地；大风沙陪伴了多年的小村。一只新来的大狗懒洋洋的躺在院子中央；我手中握者小时候很爱晚的芦秆；一想起小时候与大家伙儿一起学习大闹天空的感觉；心里乐的跟什么似的。天空是那样轻轻的蓝；没有什么云彩；也没有什么故事似的；给人一种安逸的感觉；偶尔一两只叫不上名的大鸟飞过来；飞过去；我看着我笑着；我很喜欢这种舒服的感觉。我又爬上屋顶；满地的老玉米棒子；红的发黄的；黄的发红的；象一个个精巧的工艺品；散落在天台上；那里；我感觉与天空离的更近了；依稀可以看见晚上才出来活动的月亮；像一个戴者帽子的姑娘；羞涩的躲在蓝色的帷幔下。

　　　　〃力；吗呢？下来啊！〃

　　　　是大成；我向下望去；天啊；几乎认不出来了；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小伙子了；我们俩年龄本来是差不多的；现在感觉他成了我的大哥哥一样；依旧结实挺拔的身材；一身深色的西装替代了曾经脏乎乎的运动服；我再看看我自己；依旧还是那简单朴素的一身。

　　　　〃呦喂；你当村长了把？哈哈哈哈“我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向他喊到：〃上来上来！〃

　　　　〃恩〃大成还是那样憨厚的对我；他不顾自己身上穿的崭新的西服；爬了上来。

　　　　现在一样了；我们俩都是一身的土；我们躺在这水泥的大平台上；一齐向往天空；是那样的博大和宽广！

　　　　〃你好吗？听说你上班了！〃

　　　　〃恩；不过特别没意思！你呢？也上班了把〃

　　　　〃俺要去南方了！〃

　　　　〃啊？去南方干什么？〃

　　　　〃找工作啊；我中专毕业了；我要去那边闯闯！〃

　　　　〃挺辛苦的；真要去的话你还不如去北京呢；离的还近点！〃

　　　　〃再说吧；俺一个远房表姐在那边开了一个饭馆；要去当厨师！〃

　　　　〃你？？你还会做饭呢啊？〃

　　　　〃不会；俺现学被；会做点简单的炒菜；那你会啊？〃

　　　　〃我？？我就会鸡蛋炒米饭；〃我笑道

　　　　〃你交朋友了吗？力〃

　　　　〃没有；前一阵有过；后来分手了〃我很直接很直接的跟他说这些个事；虽然他不一定全能够理解；但是至少；他是用心在听。

　　　　〃你呢？成〃

　　　　〃有；不知道呢怎么着呢；俺爹说先把婚结了；再去那边赚钱！〃

　　　　〃为什么？〃

　　　　〃因为没钱结婚啊；结婚要管人家借很多的钱；然后以后还他们！〃

　　　　〃那就别结婚了！〃

　　　　〃不成啊；爹说了要传宗接代啊；谁叫我们家就我一个男孩呢。〃

　　　　〃那结婚怎么要花那么多钱啊？〃

　　　　〃是啊；彩礼；还有请整个村的人都过来吃好几天的饭；当然多了！〃

　　　　那天；我和他聊了很多很多；我感受到一种由自心底的难过；我能够猜测到他一部分未知的生活方式；这是我所不愿意看到却又无法逆转的。

　　　　我只是依稀记得；我们曾经拥有过那样明媚蔚蓝的天空；那天到后来；我们都不怎么说话；我们都在感慨这未知的生活；所不同的是；我们还都怀有一丝希望。

　　　　可能就象哈利。波特的书里面写过的一样〃人生的道路是曲折漫长的；没有时间；分不清方向；我们跟本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

　　　　人生啊；就是这样让人心痛。
六　为什么太阳会消失？　为了地球另一边的装饰
　　　　六为什么太阳会消失？为了地球另一边的装饰

　　　　我喜欢在大太阳下闲呆着；天气好的时候；阳光是那样灿烂；它象一个温柔的母亲；散发出自身的能量去公平的对待每一个生灵；但是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机会。

　　　　我喜欢在咖啡厅闲坐着；因为我可以看着各种各样穿梭于世间的鱼；我爱看它们喝咖啡时那悠扬快活的神情。

　　　　同样；我喜欢观察那些个坐在豆汁店破旧的木头椅子上；就着几个黄色油油的焦圈的百姓；端起那碗他们喝了一辈子的刷锅水味道的液体；喜欢那些个坐在学校门口的台阶上；互相搂着抱着的学生们；他们叼着烟；那是样的可爱；那么的纯洁而又可怜；以至于很多的都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社会；长大后变的沉默寡言。

　　　　社会就是这样；它由不得你去准备；它会在你任何虚弱的时候来个小手段去提醒你；又或者时不长的来一些小惊喜；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任何人进入了社会；都或多或少的被一些肮脏的东西玷污了。

　　　　我还依稀记得我刚刚毕业后的第一个工作；工资少的可怜却又是无比的艰苦；好象大多数人看见艰苦这个词都会不屑的说到：〃小屁孩；懂个屁啊；干这么点活就嚷着叫累。〃但是不要忘记；我们也顶多都只是长大的孩子而已。我象是一头骡子；一头对社会充满着好奇；充满着求知的欲望；却每天都被要求着做那些又脏又累的工作；没有一点想法；没有什么自由；还被那些个无知自私的大人们吆喝来吆喝去做很多重复的无用功；我想你们的嘴巴是会闭上的吧？

　　　　我不会忘记的是；在离开那个工作的前一个小时；我偷偷跑到楼上的一个隐蔽的地方：那是个曾经我珍惜的地方；已经破旧腐蚀的油漆皮耷拉在墙上；好象一直提醒我它已经老了；潮湿的泛着黄色液体的水在墙角处堆积着；没有人问它们大海是不是它们的母亲；我依稀记得我走之前的那个太阳妈妈；它散发出温柔而又突兀的光；我躺在平台上；闭上眼睛；那千千万万的分不清方向的小光点搭配着在眼眶里转来转去；我害怕和担心；我不知道没有了工作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当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太阳似乎在微笑着点着头；并且用散发着光芒的光线指向那蓝蓝的天空；说：〃去吧；孩子；外面的世界远比你想象中的精彩！〃那一刻；我从内心中获得了自由。我偷偷跑到楼上一个安全的排蒸汽的管子旁边；那天风很大；楼下洗衣房烘干衣服用后的蒸汽随着管道并带着凝结水呼呼的向上排着；管子上面有一个小帽子；防止那水蒸汽四处乱溅；我心中无比的沉着；坐在离的最近并有一定安全系数的管子旁；脚下是那几棵我一直舍不得去碰而又根本不适合那个季节的早熟的小草；他们命里注定了要象蝴蝶一样；只有很短时间的灿烂生命。水蒸汽轰轰的在耳朵边咆哮；各种灰的；淡白色的不停的雾混合着阳光的黄色的光线；将我团团围绕；我每次的呼吸都伴随着一阵呻吟的热气；脸上的毛孔上的窗户全部被砸烂；一盆盆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