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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灵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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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家是一个大型的刚开业的百货广场兼超市；一个叫嚷着要超过家乐福的大集团；可是我连想都不爱去想；在几年之内；它那种水平和管理没有任何希望去赶超。
我很郁闷；听说学校马上开课了；周一；三；四晚上；周六全天；周日上午；我晕；这要真是上班不折腾死谁啊；我现在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上学要不就好好上；要不就去上班！如果两个搀杂在一起；那么铁人也是会掉眼泪的。
我向家长借了几百块钱；打算在过渡一个月；适应一下环境；这一个月里；我每天都是早上出门；晚上回去；只不过；我经常去图书的大海中去遨游；误打误撞；我找到了一份工作；那是在首都图书馆的信息奠藏和录入中心；和几个不相识的临时工；每天做那些个枯燥无味的工作；唯一让我欣喜的是；我每天都几乎能够看一个下午的书；那种渴望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首都图书馆的形状象一本打开的大书；其实它也正是一本大书；装满智慧；装满梦想；我坦然的接受了在这里挣那辛苦又少的可怜的工资。
最起码也是个文学工作临时工啊；我冲自己傻笑到。
在这里；我每天上午都是汗流浃背；只为了下午能够遨游一番；我看了＜教父＞；看了＜丁丁历险记＞几乎一套；我还看石康的＜摇摇晃晃＞；＜支离破碎＞；＜在一起＞等等；黄永玉的；沈从文的；鲁迅的！中外古典文学名著；〃拿过来吧；〃优秀的短篇小说；〃别动；是我的了；〃我只知道疯狂的去看书；却不计较和领悟书的内容中那真实的理念；我只是一个普通简单的读者而已。
非典来了；我们的生活又变的那么样的不堪一击起来。我依稀记得我戴上那两层厚厚的大口罩；躲在书架的后面偷偷看书。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非典是一场可怕的战争；对我来说；有另外一种对生命的感慨和认识；这场瘟疫般的疾病不仅仅在肉体上；在人的灵魂深处也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天空上浮起一丝袅袅的云；阳光恶狠狠的刺向大地；在离地面几米的地方全部爆炸开来；带者热量的病毒四散逃窜；空气显得是那样的让人窒息；与我的生活有患兄患弟的感觉。
九 为什么是乌龟和兔子跑？ 因为光跑没什么用
九为什么是乌龟和兔子跑？因为光跑没什么用
非典来了；馆里决定我们的正式工和临时工都是隔一天上一天班；这样；我有了充分的休息时间；当然了；钱也只够勉强维持生活的；所幸运的是为了避免我们大家在外面乱吃东西传染上疾病；由馆里每天给我门免费从外面定伙食；我很是欣慰。
这天下午五点多；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大街上；脑袋肿胀的厉害；我想回家静静的休息；却怕又进入那种可怜的寂静中；琪也已经回来了；但是今天是周三；我不想打扰他；那；那我怎么办呢？好人总是有好报的；我没有想到的是；在大多数商家集体停业的日子里；那个理发小店依旧能够陪伴着我。
〃来拉？欢迎光临呀！〃光老板带着天真的象个孩子似的笑容令我心里舒服了很多；我再一次走了进去；小店还是那么干净；设备陈旧而又整齐；一股浓重的84消毒药水的味道。我摘掉口罩；拿出份新买的北京晚报；坐在了同样经过多次消毒的椅子上。〃来；小力；擦擦手！〃光老板热情而又厚道的招待我；那是一块纯白色的毛巾；干净透彻；有浓重的药水味；我接了过来；仔细而又认真的把我的脸和手；甚至头发擦了个过儿；我可不想真带来什么病菌；如果有；我希望上苍也让我一个人静静的承受！
〃你也休息了吧？〃光老板又端过一碗汤；让我喝下去。
〃没呢；我隔一天休息一天；这个是？药吧〃
〃恩；我刚托人买来的；是中医药医院做的；这两天没什么货特不好买；你喝点吧！〃他憨憨的象个小熊。
〃喝吧；力；别客气！〃打扮几乎成护士似的小芳在旁边笑着说到。
我说实话当时的心里真的是不想喝；我怕喝药；但是我面对这些个用心关心我的朋友；就是56度的二锅头。我也要喝啊！〃我拿过来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就是感觉好难喝啊！〃
我嚷嚷到；实在是憋不住了；象是熬糊了的泔水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小芳和光老板一起抱着肚子笑我；赶紧吩咐那个好老的老婆婆给我送过来一杯冒着热气的绿茶；茶尖油亮油亮的；横竖在水中；白色的水一点一点受到热力的膨胀而变的有力；我还知道了这好心的老婆婆是光老板家的亲戚；来北京已经玩了半年了；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就顺便住在这里；那个年轻点的小姑娘是小芳的妹妹；叫小红！
〃好苦啊；你们害我啊！〃我苦笑不得的说。
〃哈哈哈哈；对不住拉；但是这样是对你负责啊；要不你把我们大家都传染了怎么办啊〃光老板说。
〃那你们每个客人都这样对待啊？〃我很惊讶；〃那成本多高啊？〃
〃现在来的也一般都是熟人才来；所以没什么拉；生意吗；不要做的那么没有人情味；那样就失去了赚钱的目的了！〃光老板说。
〃你们真的好！我说实话！我后来转念一想；怎么这么肉麻的话我都能说的出来；可是当时；我真是憋不住了！
小芳；算我的；今天你给小力做一个足疗吧；小光老板听到我这样由心的感谢他；也情不自禁的威风起来。
〃别别别；我一会就走！〃
〃没事的；今天算我请你；别想别的啊；赶紧去洗脚去；你哼是不能让我给你洗吧！〃光哥哥笑着向里屋走去。
我也跟着走了进去；哎；可怜我来了这么多次了；原来里面这么大我都不知道啊；我看着这间和外面几乎差不多大的房间；那里比较凌乱的放着两个躺椅；一张按摩床；好多好多散发着药水味道的烘的干干的白毛巾。墙上贴者几张欧洲美女的大画：她们都统一的骑在摩托车上；摆者暧昧的表情！
小红端过一个大木盆；先动作麻利的套上一个透明的口带；以防止水顺着缝隙流走；然后慢慢倒入热气腾腾的清水；又拿出一袋中药的什么什么玩意；撕把撕把扔在了里面；水一下子变的橙黄而有味道；感觉象一大锅老店的底料；在轻轻的试了几次水温后；小芳冲我笑着说：〃你还不脱袜子啊；等什么啊？〃
啊？还要脱啊；真是没有心理准备；对于我这个邋遢懒散惯了的人来说；真的是太可怕了；脚指甲重来也不减；所以经常换袜子；这会儿偏偏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让人家洗！
〃小芳；我脚可脏啊！〃我不好意思的说到。
〃没事的；你先好好泡泡就不脏了！〃光哥哥在旁边笑着打岔到。
〃真是不好意思啊。〃
〃喝；小孩子哪那么多的不好意思啊；跟你这么说吧；你能在这种时候光临我们店；就是对我门最大的信任；凭这个〃
〃给我一百万啊？〃我赶紧插嘴到。此时；我能够领悟到什么叫做喜形于色。
〃给你？小芳；使大劲给他弄；跟上次给那个老毛子做是的！〃光哥哥甩了这狠狠的一着；溜了出去。
我假装没好气的笑着；顺手抄起一根烟；刚刚点上；小芳就一把夺了过去。
〃干什么啊；你们欺负人啊；连烟都不让抽了啊；〃我假装受委屈似的向他们喊去。
〃你不懂啊你；做足底不能抽烟！〃
〃为什么？〃
〃真是不会享受；做足底的时候是身上血液最畅通的时候；抽一根烟相当于平时抽十根！〃
这么多学问啊；我悄悄的记在了心里；同时也为他们这认真的态度和热情所感染。
至于洗脚；我想我也没必要说了吧；那是比洗头更上一层楼；做完了以后；走路都是那么样轻飘飘的。
那天光哥哥真的是死活也不肯收我的钱；而且还强迫性的请我在那小食了一顿羊肉烩面；几瓶啤酒；一小碟花生；我一点也没有在别的地方那种拘束；我门那天喝的非常高兴；自始至终也没有一个客人光临。听说那一个礼拜了；就我是第一个来的。
十 为什么天使会有翅膀？ 为了让我们相信有圣诞老人
十为什么天使会有翅膀？为了让我们相信有圣诞老人
我又来到了那个小巧的咖啡馆里；对我来说依旧是沉闷低凋的声音；不一样的是还有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今天很背；一连选了好几个地方；不是声音太过于吵闹；就是有刺眼的难以抗拒的阳光；我喜欢的那个位置；被两个大叔占据；不得已；我只好找了一个离他们最近的位置；等待着他们的离去。
这天我带着自己俭省了一年买的笔记本电脑；因为我发现；这里有免费的上网端口；于是；我在网络中无聊的浏览中等待着他们的离去。
两个大叔很有意思；他们那奔放潇洒的声音不得让我为之感染；在我的记忆中；我只记得他们的话题面很广；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风土人情市井人生；服务员很周到；一壶绿茶就这样不断的蓄水；淡淡的茶水陪者他们的话题在继续；我也只能做一个静悄悄的听众。
我还是要了一杯冰咖啡；和他们一样我也不住的向里面添加冰快；时间在流逝；咖啡淡淡苦苦的味道让我慢慢的陷入幻想；以适合这个幽静的气氛；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那首重复不断没有新意的歌曲；生活需要新鲜的感情。
由于非典的原因；人不是很多；我终于获得了解放；在他们结帐还没有走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我所有的物品；准备着冲刺获得那个我向往着的空间；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自己都看似不很重要的事物；却又在茫茫人生中起着那么重要的意义。
阳光很刺眼；我发出大声响的拉上了旁边的挂帘；看不见外面的任何风景。在咖啡的慢慢融化中；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学校周围的小河旁和同学一起玩耍的热情；我想起那时候很爱看的作家三毛写的书；我可以陪她在沙漠中悄悄的看着那些哭泣的骆驼；也可以一起闹学；我想起小时候呆呆的安静的坐在电视机旁边；等待每天晚上八点准时开始的琼瑶剧；望夫崖；婉君；清清河边草；那些我看不太懂却能为之感染的电视剧；我只记得我的妈妈每次都欣喜若狂的戴上老旧的眼镜；拿出一大袋子毛衣毛线；那些即使做完了家里也没有多少人爱穿的东西。
〃力；你怎么也在这？〃一个声音将我所有的回忆砰的一声四处敲散；我看见那些可爱的回忆随着大风消失在灰蒙蒙的云中。
〃小盐；怎么你也来这了〃我回到现实生活中的惊喜中来。
〃哦；我和一个同学来这的。〃随着她的可爱的声音；我看见了旁边一个打扮的女里女气的家伙；穿者一件80年代的粉红色上衣；浑身上下挂满了铜的；铁的；仿银的环子；象老家那大黄牛一样土土的；所不同的是他没有老黄牛那种忠厚的摸样；打着柳的挑着四；五种颜色的长头发；不加修饰的满脸胡子茬；声音是那种尖尖的听着让人作呕的声音。
〃你好〃我随便的对他打了个招呼；只是出于对小盐的礼貌。
〃恩；好〃那个讨厌的家伙娇滴滴的象个女人似的拉开旁边的椅子；显然他很不希望看见陌生人；虽然他打扮的显着自己很能接受新鲜事物。
我没有做声；只是很欣喜的看着小盐；她还是那么可爱；象个刚从水底冒上来的鱼一样新鲜的面孔；依旧白白的皮肤。人和人之间就是这样巧妙的不期而遇。〃你脸上怎么多了那么多小疙瘩啊？〃我发自内心的关心的问到。
〃谁知道啊；过敏吧；你怎么样；上班了吗？〃
〃上了；很没意思！〃
〃在哪啊？？〃
〃哦；卖书呢〃我打趣的说道。
〃那多好啊；可以看好多好多的书啊；我小时候最大的理想就是在书店看书！〃
〃卖书和看书相差的很远那〃
〃也是；毕竟是工作；你最近开心吗〃小盐用那种可爱的腔调说话；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做作感；但是我打心里喜欢听。
旁边那个哥们不受打扰的向嘴里塞满各种食物；他要了好多；不过全是油腻腻的食品；我敢肯定小盐自己是绝对不会要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我看着那个哥们；他好象那个肥硕的浑身赘肉的没有教养的妇女。
我闻到了一股股清新的香水的味道；淡淡的茉莉花；与那年轻的白白的面孔搭配着那么合适；我忍不住的走过去轻轻的亲了她的脸颊；她不加任何修饰的充满着欣喜；我从余光中看到了旁边那个女里女气的同学张大了嘴巴；眼神呆呆的不再发出任何讨厌的吃东西的声音。
〃我很高兴见到你！〃我不做任何修饰的表达自己的激动的心情。
〃我也是！〃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对方；不再有任何声音影响我们的思绪；时间在凝固；我只是感觉我好喜欢看她的眼神。
她离我又近了一些；轻轻的吻着我的唇；那个银白色的750的小鼻环在我的鼻子上蹭来蹭去；我的心象被大海滋润了的小河一样澎湃；我想在那个时刻；我的世界只属于她一个人。
就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
〃我要走了；晚上学校特别多的事〃她依依不舍的对我说；就象是个海底的精灵一样；充满魅力。
〃恩；留下我的电话。〃我直白的说：〃有机会咱们一起还去看喇嘛庙！〃
〃恩；一定的！〃她呆呆的望者我。
她走了；服务员收拾起那桌小盐根本没有动过的饭菜；我看到了服务员小姐满手油腻的抓起那些个乱糟糟其它的盘子。
我拉开窗帘；微笑着在楼上的向小盐招手；我憧憬着我们的再次相遇。
我的心里好象有一大块一大块不能推开的物质；粘粘的；扭曲的；他们混合在我的血液中；象寄生虫一样；短时间内我们彼此不能分开。我的心中；我的表情；有那样快乐奔放的笑容；那是为了纪念我的小鱼。
第二天；我的手机丢了；我们还是那样神秘的消失在对方的世界里；没有什么遗憾；只有一丝忧愁和伤感。那天的天空依旧象海底的幻象；蓝的近乎发白；排斥着任何思想；我想那是周围的水泥建筑物上面照射的各种五彩斑斓又空乏的灯光。
十一 为什么会有魔鬼又会有上帝？是为了让好奇的人有话可说
十一为什么会有魔鬼又会有上帝？是为了让好奇的人有话可说
我最美好可爱的幼年时光；便是与表弟表妹表姐表哥们在姨夫渔场度过的日子；那里的记忆总是明亮富有味道的；那时我们都是欢快的小鸟。
渔场坐落在东坝一个叫金盏村的地方；听敦厚的村民老爷爷讲；那里有一个我没怎么注意过的大沟；是清朝时候皇上为了练马而下令开辟的；一直能够延伸到紫禁城内；对这一点我从没有过去考证；我倒是希望它是真实的；因为；生活中很多看似可爱的念头是经受不了现实的残酷的；正所谓昙花一现；我倒不如永远的让它留存在美好的记忆中。老爷爷还讲；那时候；这边还有庙；有城墙；很繁华；我明白这是老人的一种怀念；并且我也确实看见过那年久的城墙；我很喜欢这个地方！道路在未整修以前两边是大大小小的渔场；我们的那个可爱的地方也是其中一个。
渔场在刚刚开辟的时候；有两个大坑；水很浑浊；我想那都是日益积累的雨水；象两个大龟一样；趴在地球的这个角落；渔场南边是一横排坐北朝南的空间很大的房子；里面有潮湿粘润而有喜悦的味道；最东边是一个一半露空的大房子；我们每次都是拖着劳累的欣喜的身体在那里享受沐浴；我喜欢我的小姨为我们准备的热水；她有一双漂亮的成熟温柔的母亲般的眼睛。洗澡的感觉就象长大后在那个理发小店里一样的舒服。随着时光的流逝；我们家成功的在渔场两个大坑的北面又盖了两个连在一起简易而更加舒服的屋子以及西南角一整套的厨房。西边的那个作为卧室；经常充满了淡淡的臭脚丫味和过期的煮方便面味；永远是喧嚣张狂的声音；我依稀记得我门在那里玩闹着；哭喊着；用年轻的心去享受着这些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力；下午和他们几个弄点草喂鱼吧！姨夫深沉厚道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那是一个瘦瘦的历经沧桑的脸；头发发黄并且自然的梳成一个小辫。〃恩；走娄！〃我们都怀着欣喜的心情；经常到附近的那些个很少有人光顾的草地上拿着镰刀割草；经常是臭烘烘的一身外加每一个可爱的红扑扑的小脸；我们喜欢这些个鱼；发自内心的喜欢；虽然它们也随着宿命而被那些个不知名的挥霍公款的人类大批大批的钓走；但是我们坚信；它们在这里曾经是幸福和高兴的；看着大批大批的草鱼；鲫鱼；鲤鱼；以及那些个元老级的酷似金鱼的野生小鲫鱼在岸边盘旋着争夺那些草料；我们很是兴奋；我门不停的叫喊；好象这世界是为了我们而存在！我很喜欢那个岸边一大片红红的在夕阳西下的日子里。
我是个准旱鸭子；但是我又喜欢在水里扑腾着那些橙黄色的液体；那里有我本性的惺惺愚昧又可爱的味道；在天空中阳光不是很强烈的日子里；我会躺在一个橡胶圈中；双脚耷拉在上面；让身体陷入中间的空白；好象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一般；让它带着我随便的在水中流动；那一刻；我的的确确的属于自然；我仰着头；前方只有路过的白云和舒服干燥的阳光；耳边轻轻的手臂划过水面的声音；或者闭上眼睛；我好象是在母体羊水中奔腾的小生命；鱼儿会时不长的来一个小小的突袭；它们会轻轻的舔我的脚指头；触动我小腿肚子上的汗毛；更会象MIDI的海豚一样飞来飞去；我的生命中那些可爱的时光啊；会永远珍惜的躲在我那些看不清的心灵港湾中。
渔场到了冬天；那更是我门生命中流动的游乐园；白白茫茫的天空；好象磨沙的大玻璃一样；渔场的水都结冰并且形成一个天然的溜冰场；我们在上面驰骋；飞舞；象一个个风雪中的精灵；白色的雪花扑在我们年轻的心中；却丝毫不压抑我门的热情的心！尤其到了过年；将各种各样的大礼花弹向冰面上释放；它门没有在天空中映射的色彩；却在那透明澄清的心灵中划出了不一样的神秘的色彩。
〃琪；我命好吧！〃我给他一边形容我那可爱的幼年时光；一边打开一包烟。
〃恩；你遇上我了！〃
〃说正经的呢；好玩吧；特好！〃我只能用特好来形容。
我们懒散的坐在家中；靠在窗边；看着外面那冷清的可怕的街区；非典还在继续。
〃是啊；我就是说正经的呢！〃琪打开空调；丝丝小风吹动着我刚刚吞吐出来的大大小小的眼圈；将它们拆散释放。
〃泰国好玩吗？〃我问到；我看着他那傻的可爱的眼睛；它真的是一扇心灵的窗户。
〃好玩；有你去就更好玩了！你为什么不去？〃
〃废话；我去当电灯泡啊？〃我傻乐着应付他。
〃我们就是需要你这个温度；你在的话我们会更加开心！〃
〃那下回我去；好吗？〃
〃恩；你出钱！〃
〃日；没钱！〃
〃没钱去挣去；挣完了给我们花！〃他同样的吐出几个厚厚的烟圈；烟圈没有受到那丝丝小风的什么影响；而是越变越大。〃你上班怎么样啊？〃
〃很好！〃我懒懒的嘟囔道。
〃怎么好；他给了我一拳；惩罚是因为没去跟他们玩还是不好好说话我也搞不清楚。
〃就是好啊；可以无限的看书！〃
〃看黄书啊？〃他笑了；是那样灿烂；象渔场边摆摊的老爷爷一样憨憨的。
〃恩；什么颜色的都看；中国外国的都看！〃
〃多看看吧；有好的给我也拿几本！〃
〃你看谁的？〃
〃都行！〃
〃前两天我看了一本丹青十字架；韩美林写的；很生动很真实；不错！〃
〃恩，那还行；我还以为你只会看哈韩小说呢！〃
〃那怎么了；那也很好啊！那本书里有一段监狱里的镜头描写的很不错！〃
〃因为他经历过那些；那是用血和泪写的真实沧桑的情感！〃
〃你看过？〃
〃恩；看了；刚出就看了！〃
〃那你还问我啊；你怎么老跟我学？〃我很开心他也看过；我们大多的乐趣总是能够相遇。
〃明星们都不容易！〃
〃谁都不容易；咱们不也是吗！〃琪不屑的说到。
〃恩；对了；有一本法国的B。B写的书；你有时间也看看吧；不错；自传体的！〃
〃不懂；什么意思！〃我又郁闷了；因为我听不懂。
〃回头我给你找一本你看看；跟你一样；她热爱小动物！〃
〃我不热爱；我喜欢！〃
〃都他妈一个词；你找抽那！〃他从桌子下面抽出一大瓶波尔多红酒；倒出一小杯；递给我。
〃谢谢。〃我一口喝了下去。
〃这孩子；知道为什么就给你倒了一点吗？〃
〃我哪知道啊；抠门啊！〃我笑到。
〃就知道你一口就喝了；一会儿又吐的哪都是！〃
〃废话；我是客人！〃
〃在我这没有客人。〃
〃真的啊？〃
〃恩〃
〃那我就更随便了；我是主人啊；〃我一把抢过杯子；又倒了半杯。
〃咱们看电影吧！〃
〃行；就等着你这句话呢；今天得听我的了吧看什么！〃他冲我使了个眼色；目标是那一大袋新买来的碟子。
〃行把；随便吧！〃
〃看什么啊；我想想！〃他一边翻一边放下手中的烟。
〃都行都行；只要咱们都没看过就好！〃要不你老是领先我！
〃那没戏；我都看过了！〃
〃不是吧〃
〃是的；孩子！〃
空气中新鲜的尼古丁的味道悠悠的弥散；姨夫渔场的野生的小鲫鱼不住的唱到：〃生命中这些个可爱的人啊；诚心诚意的感谢你们！〃
十二 为什么我们的心会〃滴答〃？ 因为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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