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灵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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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

　　　　〃是的；孩子！〃

　　　　空气中新鲜的尼古丁的味道悠悠的弥散；姨夫渔场的野生的小鲫鱼不住的唱到：〃生命中这些个可爱的人啊；诚心诚意的感谢你们！〃
十二　为什么我们的心会〃滴答〃？　因为雨会发出〃淅沥〃声
　　　　十三为什么时间会跑得这么快？是风把它都吹跑了

　　　　世上每个人；都有自私的可爱的一面；包括你和我。

　　　　生活依旧跑的很快；我每天早上依旧是匆匆茫茫的坐车去上班；大街上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好象大家都去外面度假了一样；可是事实呢；每个人似乎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空气懒洋洋的告诉我；这就是非典。

　　　　这天我去的比较早；第一个来到我办公的地点；独自坐在还没有开门的门口台阶上；手捧着刚刚买的一块钱一个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鸡蛋灌饼；那里面有各种便宜的不很卫生的黄酱；甜酱；辣酱；象我的心情一样复杂；那一刻；我感到我是孤独的。

　　　　每天上午；我都跟机器人似的整理和收拾从库里抱来的各种书刊；根据上面的ISBN号一一做出修改和存入电脑；那是一部老式的充满毛病的电脑；里面写满了我的心情；从来不加什么修饰。

　　　　〃呦喂；力；今天你来的够早的了！〃一个简单的可爱而又乏味的小女孩冲我打招呼；她有一头简单的失去光泽的头发；发稍卷卷的；像我的小舞。

　　　　〃早！〃我只有这样的心情。

　　　　〃那天你没来；还以为你去医院了呢；要真是非典我们就都能休息了；哈哈！〃

　　　　〃没有；那天病了；现在不也老休息吗！这两天你们忙吗？？〃

　　　　〃恩；还是那样吧！〃她边说边收拾桌子上那些个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的饮料盒；破纸；撕开的简易茶包。

　　　　我的心情很是异样；有一种拥抱生活的冲动。经历了那天晚上的折腾；我明白了平淡的生活是那样的有味道；我走过去帮她一起收拾；对于我这么一个自私的人。

　　　　〃你原来是学什么专业的？〃我问到。

　　　　〃哦；我原来是学图书馆专业的；没意思；你呢？〃

　　　　〃跟这个没有关系！〃

　　　　〃哦；不过也是；有什么可学的啊；一点东西都没学到；找个初中小孩都能干我们这活！〃我同意这个观点。

　　　　〃学什么用心去看都能学到些东西吧！〃我冲她微笑。

　　　　〃得了吧；我们上学天天就是傻玩；中国的教育体制不行；人太多学校太少；学费又贵！〃

　　　　我沉默了；我反对这种看法；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每个人都不应该由于社会的原因而对自己松懈；与其有这些个想法；倒不如认认真真的先看看自己又做的如何。

　　　　〃你说这人活着也够没意思的是不；天天就是上班；回家就是睡觉！〃

　　　　〃你来了多长时间了？〃我问到。

　　　　〃两年了！〃

　　　　〃两年了为什么不转正啊？〃

　　　　〃咳；没赶上好时候啊；我们上一届的都转了；我们家里也没人；专业学的又跟别的不对口；只好在这里忍着了倍！〃

　　　　〃那可以换啊；外面不是很多工作吗？那你一直都是临时工吗？？〃我直爽的问她这个很不好回答的简单的事实。

　　　　〃恩；是的！〃她拿起一袋子垃圾；快速的走了出去〃我去倒垃圾！〃我看到她都走到门口了以后声音才刚刚传过来。显然；他对我这样不留情面的豪爽的问题不太满意。

　　　　我看着她那年轻的身体；一步步走了出去；门外走廊的热情的阳光照在她年轻的身上。

　　　　我总是觉的；路是人自己走出来的；生活中需要不停的探索和新鲜；停滞不前是愚蠢的。我对自己说〃去吧；多出去看看！〃一个星期以后；我离开了这里；我又变成了一个无业游民；拿伙伴们的话就是自由职业者；家里蹲大学等等等等！

　　　　我怀着对自己的不满；拒绝接听任何人的电话；手机已经补上了卡；却是在短短三十秒种后决定换掉的一张全球通；我想我要把过去扔掉；唯一不舍得的就是小盐！

　　　　每天；我的生活上网看论坛；玩游戏；外加那风雨不变的方便面；我很怀念琪做的那简单的羊肉烩面；可是我一时半会不想去吃。他的电话多半都被我挂掉；或者是一句：〃我睡觉呢！〃来解决。可是我明白；他是关心我的。

　　　　我学会玩一个很可爱的叫怪怪水族馆的游戏；那里的小鱼在水族箱中不停的游动；和生活一样不停的长大；很真实；真实的告诉我世界是和时间一起衰老的；那些可爱的小鱼会慢慢的长成大鱼；再生下小鱼；过了关以后会培养出更多品种的其它的鱼；它们在那里为我创造更多的金钱；去开创新的未来；会出现撕杀它们的猛兽；会出现吞食它们而培育新鲜品种的海底生物。一个活生生的海底生物链；只不过在我的世界里；那一切还要隐暗和凶残的更多；就象王朔的小说＜动物凶猛＞。

　　　　我在两个星期的时间内学会了玩cs；那是一个互动性很强的游戏；我学会了如何控制它；如何去暴头显示自己的威武；如何和队友配合；我上论坛；看demo；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和压抑；我上浩方；找到一些志同道合同样受生活压抑的人；我们组建站队；那个现在称之为臭大街的名称；我们在一起锻炼；排阵型；我还记得的就是最喜欢的就是dust2以及ice图；一个可以上来就虐那些个菜鸟；还有一个可以在比赛中经常用到的图；我们象一个个互相纠缠放不开又粗俗的简单的信号；在每天晚上一宿一宿的比赛咆哮；赢了的时候自然可以睡一个好觉；输了的话如果再碰上一个使用作弊的队伍；我们会打开双方的麦；使之变成九聊语音；我们在升级的状态下又去挑战那些个服务器中的厉害的站队；它们都叫着放肆的模仿外国站队的名称。每天早上我都会让放着重金属的做的很唯美的demo陪我入睡；好象自己是其中的一员！每天做的梦也似乎都变成一场场堕落的斗争；我的生活麻痹没有趣味。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容易改变的人；没有多长时间；我开始厌烦；我又开始玩连连看；玩QQ游戏；每天投入大量的精神；眼珠子也似乎不是自己的；我开始用电话充值QQ币；去玩拱猪；去玩升级；去玩21点；去玩唆哈；从最简单的玩到大户室；一切显的那么样的无动于衷！

　　　　〃喂；力啊；今天晚上过来吧！〃是琪的声音。这天我听话的过去了；我拔掉还没关机的电源；摔上门走了出去。我终于接触到了没有电脑污染过的空气；很干净！

　　　　这天；笨拙的脏的很的手机上显示的是周三！
十三　为什么时间会跑得这么快？　是风把它都吹跑了
　　　　十四为什么你要我握着你的手？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温暖

　　　　〃hi；howareyou〃我用怪怪的腔调向琪打招呼。

　　　　〃fuck；我以为你不敢来了！〃

　　　　〃为什么不敢？〃我疑惑的问他。

　　　　〃因为你愚蠢！〃

　　　　〃你还生我气吗？〃我问到。

　　　　〃听真话听假话！〃他憨憨的说。

　　　　〃真话！〃

　　　　〃不生；你是个孩子！〃

　　　　〃真话？〃

　　　　〃真的！〃

　　　　我很高兴的拉着他走了进去；〃咣〃的一声摔上了门。

　　　　〃轻点！〃

　　　　〃嫂子还没回来呢？〃

　　　　〃回来了；又走了！〃

　　　　〃怎么又走了？〃

　　　　〃恩；忙啊；她是个大闲人！〃

　　　　〃忙点好；有钱赚！〃

　　　　〃钱；你们就知道钱！〃

　　　　〃你不花钱啊；别假清高！〃

　　　　〃恩；你说的有理！〃

　　　　〃喂！〃我打断他的话；〃你怎么今天给我叫过来了；你晕了？〃

　　　　〃不；没有；今天叫你对了！〃

　　　　〃什么日子？你是不是没灵感了？想向我讨教一些？〃

　　　　〃今天是〃他没有说话；径自走向厨房；我看到他端过来一个精巧又厚实的蛋糕；在那一刻；我傻了；我突然想到；今天是我的生日；对；没错；我甚至已经忘记了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楞住了！

　　　　〃谢谢你！〃我能够感觉自己的头上仿佛飞过一群群一群群的断开了线的麻雀；他们活泼着；尖叫着；冲动着祝贺春天的到来。

　　　　我感谢我的父母忘记了我的生日；感谢我的朋友门第一次在没有我的提前通告下忘记我的生日；那是值得纪念着的日子！

　　　　〃生日快乐！〃说着；他拿出一个大盒子；里面装着一套崭新的台球杆！价钱不贵但对我来说充满意义。所有的cs；QQ游戏；粗俗的网络语言；已经全部被扔到了网络中那些没有人注意的角落。我重新拾起了生活。

　　　　〃以后少玩点电脑；看你都成什么德行了！〃他拍了我一下；祝贺我提前懂事了！

　　　　那天；我异常的听话；我象一个温顺的有教养的小鹿；乖乖的做一切适合我的事情。

　　　　〃蛋糕真难吃啊！〃我笑着说道。

　　　　〃比方便面强点有限吧！〃他笑着又抽出一个盒子；舒展开一副对我来说价值千金的油画；大海中的一个小岛；海水蓝蓝的几笔；大色调的灰色的天空；小岛是彩色的而又忧郁的；很象我的心情一样。

　　　　〃这个小岛不错；上面应该有一个大大的躺椅；有咸咸的海风；有可口的咖啡！〃

　　　　〃恩；还有漂亮的姑娘；她们都穿着比基尼；或者是跳着夏威夷草裙舞。每个人脸上都带有美丽迷人的微笑。〃

　　　　〃爽啊；厉害啊；还有你和我；咱们穿着花花的大裤衩；一手搂着一个！〃

　　　　〃不行；你嫂子会抽死我的！〃

　　　　〃没事啊；上面还有英俊的小伙子；她已经被陶醉了！〃

　　　　〃去你妹妹的；那我可不干！〃

　　　　〃哈哈哈哈〃

　　　　晚上十点；我们依旧象往常一样；拿出那些百看不厌的DVD电影；当然很多是盗版的不好买到的。

　　　　〃这个片子不错；美丽心灵；劳塞尔；克洛儿~~演的！〃我发出那种法语出现屏繁的小舌音调。

　　　　〃恩；这个我还真没看过！〃

　　　　〃极富人性的片子！演的是数学家小约翰。福布斯。纳什；一个拥有美好情感；并具有美丽心灵的人；我一点一点的读着上面的介绍！

　　　　〃接着说背景！〃

　　　　〃受到了精神分裂症的困扰；使他向学术上最高层次进军的辉煌历程发生了巨大改变。面对这个曾经击毁了许多人的挑战，纳什在深爱着的妻子艾丽西亚的相助下，毫不畏惧，顽强抗争！〃

　　　　〃恩；读的有感情；你可以去当配音了！〃他依旧灿烂憨厚的微笑；即使在这阴暗的淡淡灯光下！

　　　　〃角斗士也不错！场面宏大！拍的多精彩啊！〃

　　　　〃恩；我喜欢与狮子搏斗那一段；还有他在草地上抚摩那些有思想的黄色的土地！〃

　　　　〃别说了；你比他英俊潇洒；倜傥风流！哈哈哈哈！〃

　　　　〃对；我还是一个大肚子的画家！〃

　　　　〃哈哈哈哈；你还有勇敢又可爱的心！〃

　　　　〃别他娘的奉承我！〃

　　　　〃哈哈哈哈！〃

　　　　〃贾樟柯的电影也不错；回头咱们看看！〃

　　　　〃恩；你去买吧！〃

　　　　〃有深度的电影；并且能沟起我小时候很多的回忆！〃

　　　　〃不懂；晕了！〃我笑道。

　　　　〃以后咱们多去打台球！〃

　　　　〃为什么；为了新球杆？〃

　　　　〃不是；为了你的身心健康！〃

　　　　〃我已经很健康了；健康的了不得！〃

　　　　〃少玩点电脑游戏！〃

　　　　〃你怎么知道我玩？〃

　　　　〃我偶尔上QQ；你总是在什么什么房间玩那些游戏！〃

　　　　〃你还真关心我啊！哈哈！〃

　　　　〃不是关心；是不能纵容你折磨自己；这样也会折磨我的！〃

　　　　〃折磨你什么？？〃

　　　　〃你找抽呢把？〃他还是笑；有些英俊潇洒的味道；象个慈父一样。

　　　　安静的可爱的道路两边；是互相叫着笑着的蟋蟀；和我们一样充满了对生活的好奇！天空蓝蓝的厚厚的象个大被子一样罩在我们的身上！
十四　为什么你要我握着你的手？　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温暖
　　　　十五为什么会有魔鬼又会有上帝？是为了让好奇的人有话可说

　　　　这是一个我听来的故事：

　　　　一个病重的奄奄一息的人在生命挣扎的最后时刻；对上帝的使者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一个人；在孤零零漆黑的海边；一个人静静的走着！到了白天；沙滩上只会留下我那些一个人寂寞的脚印可是你不是和我说过吗；上帝会一直陪伴着我；任何时候！

　　　　使者说：可是你在你的梦中没有发现吗？一直有个人在背着你走！

　　　　〃我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开了我；是奶奶把我拉扯大的；又当爹又当娘；老人家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光老板静静的说到！

　　　　这天是周六；由于非典的原因；学校的课停了；我一个人在家无事可做；就想到了小理发店！

　　　　〃然后呢？〃

　　　　〃没有什么然后；然后我就长大了成人了；然后我就开了这个小店！〃

　　　　〃那你的奶奶现在在哪呢？〃过了很僵的几秒钟；小光老板叹了一口气；用手指了指上面；我不再多说话。

　　　　天气躁热躁热的；平日拥挤狭窄的街道现在几乎没有一个人；只有树上的知了还在那里疯狂的叫着；惟恐天下不乱的叫声。收音机里传出的是小芳小红爱听的邓丽君的南海姑娘：她在轻叹；〃叹那无情郎；泪汪汪〃我只依稀记得这些歌词；可是她们两个那善良可爱的样子留在我的脑海中；永远不会忘却。

　　　　〃你现在结婚了吗？〃

　　　　〃恩；老婆很少来这边；单位比较忙〃听到他的话；我想起了我的琪嫂子。

　　　　〃哪天见见啊；肯定特漂亮！〃

　　　　〃呵呵；有机会吧；很高的个子；比你高〃。

　　　　〃别拿我比好吗？〃

　　　　小店给我的感觉是温馨的；每次去完那里；都是带着喜悦的心情回到家中；那里有单纯可爱的人儿；有细致的按摩；它的大门时刻对我打开；那里有我喜欢的各种音乐；或者偶尔的一顿香喷喷的酒菜；在我来说；象一个廉价神圣的私人俱乐部！每次过去；我也会带去什么当天的北京晚报拉；好听的cd拉；又或者是什么迪厅的免费门票等等；小红她们喜欢周末休息的时候去玩；为此；她每次都总是将给我的按摩时间延长很久很久；我甚至能够在睡梦中经历古希腊文明。

　　　　那天；我在强烈的要求下；让老板给我染了一个红色的头发；我象是一个年老的蚕；用鲜红色的茧包围住我；不放弃那时美好的回忆。光哥说；如果想染回去什么时候都给我免费；他不赞成我这样折腾自己；而我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好象变了一个人；变的更加的憔悴；也那么不通人情起来。虽然那并不是真实的自己

　　　　我不得不说新掌握了一个技能；它让我将全部的精力凝聚；它考取我的观察力；想象力；几何思维能力；大脑成象等等高深的东西；并且加上体力和注意力；周日晚上；琪跟我说见完几个客户；就会赶到位于工体南门的一家台球城找我。

　　　　我能怎么着啊？没事干又喜欢玩；那就去被；我换了几趟车；玩着玩着就到了那里。坐在马路边的椅子上；一个人看着天空发呆。我喜欢这样无聊的看着天空；那上面有可以无限想象的空间；我可以将它看着是任何东西。一会漂过一朵白云；就象刚出满月的小猪一样；能够让我想到那部叫乖乖小猪的电影；想到电影公映后很多人不再去吃烤乳猪；想到原来在单位看到的那些个血淋淋的可怕的镜头；那些个小猪一个个的被扔进那些个公款吃喝；或者是暴发个体户的嘴中；然后变成土壤；在地下无助的呼喊我又想到了夏季的野三坡；漫山遍野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景色；所取代的是一片片白花花的小羊羔皮；每次看见它们残忍的去屠杀那些个刚刚满月或是更小的羊儿；我就难受的要死！

　　　　我看到一个小姑娘；她那有秀兰邓波似的眼神一下子吸引了我；在这非典肆虐的季节里我看到她孤零零的跑着；跳着；手中艰难又镇定的放着风筝；那可爱的风筝一下子打破那些个可怕的记忆；使我回到现实中来。我继续在路边象个可怜兮兮的野狗一样；等待着我的主人；我体内会偶尔的翻腾蹈海；不知道是不是胃病又犯了还是什么；一大口粘稠的胃液吐在街边那些个不采白不采的野花上；它们愤怒的盯着我；带起口罩；怕我肮脏的心为它们带来非典一样的病毒和气息！我只是傻傻的看着它们；说不出半点话来；我的喉咙会干干的燥燥的吵闹起来；或者不过会又在那里因为抽烟太多而干呕；我是倒霉透了；这都是自己找的还是命中注定？

　　　　那天的空气闷热的厉害；人们都说在寒冷的北极如果人快死去；会特别的想睡觉；那么我呢？我也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是因为我的心也死了吗？

　　　　两边绿油油的树上还是有那些个吵吵嚷嚷的知了；它们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就一直在告诉人们它们错了；可是；谁他吗又是对的呢？
十五　为什么会有魔鬼又会有上帝？　是为了让好奇的人有话可说
　　　　十六为什么我们的眼睛会疼？因为白云也在哭泣

　　　　妈妈指一条条路；

　　　　有长有短；

　　　　那是她昨日给我的爱；

　　　　明天我依然会记忆犹新；

　　　　她被埋藏在教堂庭院里；

　　　　她的爱人葬在她的身边；

　　　　他的悲伤表明深切的爱；

　　　　他将永远在她身边。

　　　　天空如此高远；

　　　　无法到达更高的地方；

　　　　在最高处；是真正的爱人在呼唤；

　　　　深切表达自己的感情

　　　　在这个美丽的世界上；我们不能停止探索；我们的探索永无止境；一个结束又是另一个的开始…

　　　　给鲍比朗的情歌

　　　　不可否认的说；我是一个多情善感的而又愚蠢的人；有太多的理想和渴望的完美主义；而在这个社会上；那一切又是那样的遥远和难以捉摸。我不得而知什么结果；在非典已经成为一种过去；并留在人们记忆的日子里；我动身前往西安古城。静悄悄的一个人；谁也不知道我的行踪或不想知道而已；唯一留给它们的是几天后朋友生日我提前给订的礼物…一些书；以及给父母的一封信；上面大概写了我要去外地的一个朋友家；其实内中的苦闷只有自己清楚。

　　　　选这个地方有很多原因；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喜欢它曾经叫过长安城：电视剧里或者网络游戏中经常出现的一个名词。这里有我向往的大雁塔；华清池；秦朝兵马俑；也有我喜欢的羊肉泡膜；唯一不够的就是我的盘缠；我能够预感到我的生活将要过的紧把把的。

　　　　还记得那天；我坐上不太拥挤的火车；一个普通的硬坐车厢；它象一个大大的青绿色的毛毛虫；将大部分回家的；做生意的人以及和我一样寂寞难耐又或者无聊至及的人送到那里；没有人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也没有人认识我；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火车上；听着音乐；没有电脑；没有cs比赛；没有电影；当然也没有爱人；心中什么也不想；快乐的看着窗外那些个不同的景色；倒也有一分惬意。我喜欢看那些个漂亮的菜地；看那些个大山；看那些个我不认识的但有相同或者不同命运的人；我可以无聊的去猜测他们一天的生活；因为；我是那样的自由我想象着飞出牢笼后我怎么去拥抱这个古城；我要看看那古代最早的帝陵；那里有数不清的动人的故事；我要看看杨贵妃洗澡的充满童话韵味的华清池想到那些个有意义的事物；我都醉了。天空外的云彩象一个个慢慢飞着的大雁；是成群结队的；总是感染着我和它们一起飞翔。

　　　　我没有想到的是；西安这个古都与我的印象中相差甚远；它被污染成了一个世故的城市；现代文明的冲击和商业的进入；让它象一个穿身圣诞装的古代书生一样；是那样的不搭配；在我的印象中；唯一敬重的只有那黄昏夕阳西下的古城；是何等的庄重和肃穆；它象一个深沉的老人；用那不多的话语向我这些个孤独的人解读历史。

　　　　在几天萧条的状态下；我匆忙的参观了古代秦始皇陵；当然了；门票很贵；那种土地的味道完全被那些个精美的大理石所遮盖；我看到那些个模模糊糊的兵马俑在一个个大坑的底下英姿飒爽的站立着；使我想到小时候一直梦想的它们会在哪一天全都苏醒过来；它们都的的确确的成为艺术品；但是那种历史的味道在我看来已经全部消逝；我不明白现代文明和古代文明的冲突中；还有什么能够保留原味。我只记得那里的一块钱十个甜甜的小柿子；它们都有好嚼的小舌头；以及那些个粗质乱造的兵马俑小人；我买的一大盒在火车上全部被碰成了碎泥巴；尽管我不心疼。

　　　　大雁塔；华清池；在我一一参观游玩了这些个梦想中的圣地后；心中多了更多的失望；我打道回府；我郁闷至及；我想；这一切其实都是那样的无奈和平淡。在回北京的路上；我打开了手机；上面传来那无数的短信；〃滴沥搭拉滴沥搭拉〃；我突然发现我还是有人关心的；出租车外面同样是中西合壁的景色；只不过它们都是有家的味道。我好爱这座城市！
十六　为什么我们的眼睛会疼？因为白云也在哭泣
　　　　十七为什么蚂蚁们总是那样勤劳？因为我们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晚上8点多；回到北京；回到了我的家。

　　　　我匆匆忙忙；满心欢喜；我想；我会受到热情的接受；我想象他们是会想我的。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的妈妈继续洗那些个永远洗不完的衣服；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没有做声；看着她两鬓的白发；我没有任何怨言。

　　　　〃去吧；去吃饭吧！〃

　　　　〃恩〃；我把口袋里那些个清新性感的小柿子一个一个堆在桌子上；我不舍得吃。〃哎呦；还知道给家带东西了那？〃在我的印象中；我的妈妈总是认为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只是记得她和我的爸爸一吵架总会顺便把我带上；说我们俩都是又馋又懒。

　　　　我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手中端着我的爸爸爱吃的面条；一点一点的吃着；尽管我打心里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