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灵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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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手中端着我的爸爸爱吃的面条；一点一点的吃着；尽管我打心里不爱吃。

　　　　〃爸；为什么又做面条啊；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感情！〃

　　　　〃好吃啊；面条多好吃啊！〃

　　　　〃好吃什么啊？不就是方便吗？〃

　　　　〃又好吃又方便啊！〃我爸爸又盛出一碗。

　　　　我看到父亲头上那些个白发；我不再多说什么；尽管他们还是那样对待这平凡的日子；但是我想我不应该整日的埋怨。

　　　　我想说他们不懂得享受生活；是因为我太理想化了？还是他们真的那样的保守？

　　　　其实大家都是错的。

　　　　在家里没有我思考的空间；我会不停的听到妈妈的埋怨；菜涨钱了，米涨价了；洗过菜的水要去洗衣服；然后再冲马桶；灯泡要换节能的；看电视声音不要过大；会震坏喇叭；还要花钱；饮料罐喝完了要留好卖钱；甚至抽过的烟也要留者；搅拌上肥皂水可以去浇花

　　　　我在家中最舒服的时候就是把屋子紧紧的关上；在夜里静静的看书；我也喜欢在家中上网；因为是包年的；所以不会让妈妈说。

　　　　我最喜欢看的就是小区内网中经常播放的我猜我猜我猜猜猜；一个台湾的娱乐节目；我总是为他们过人的想象力而喝彩；另外一个节目就是康熙来了；喜欢它的原因是因为第一次看就正好赶上采访徐若宣；我的偶像最爱；有时候；我还会为自己怀有如此的心情感到喜悦！

　　　　晚上10点多；我的电话响起来了；是琪；哈哈；我就知道他是会惦记我的。

　　　　〃你在哪呢？〃小混蛋！〃

　　　　〃我在家呢！〃

　　　　〃你们家长说你去外地了好几天了；你也不给我打个招呼！〃

　　　　〃你算老几啊？〃我跟他逗贫！

　　　　〃别废话了；明天找我吧；明天我去一个地玩去；你要愿意就跟我一起！〃

　　　　〃去哪？〃我问到。

　　　　〃甭管了；明天在说〃

　　　　〃好的；明天一早我就过去！〃

　　　　〃别！在你们家吃完饭在过来；明天我早上也吃方便面！〃

　　　　〃去你妹妹；别废话！〃我笑着骂着；心中无比舒畅；挂上电话。

　　　　家中的气氛没有任何变化；我想庆祝我回到了北京。

　　　　〃力；去洗个澡吧！〃

　　　　〃不用了；我出去一下；你们一会先睡吧！〃我想起了一个好地方。

　　　　慌慌张张的我跑了出去；院里还是那些个天天溜达来溜达去善良而又碎嘴唠叨的老大妈们；我想到我应该是去洗个澡了。

　　　　浴池给我的感觉是美好的；是由于小时侯经常在里面游玩？还是前不久看过的那部电影？我不清楚；我只是记得那个温暖简陋而又舒适的地方。

　　　　〃小伙子；好久不来拉？〃门口收钱的胖胖的老师傅笑着说道。

　　　　〃恩；师傅；一直没时间啊；您给我拿包鲜奶；拿包浴盐！〃

　　　　〃好的；还做个推奶是吧？〃

　　　　〃恩！〃

　　　　我快速的走了进去；换好拖鞋；脱光衣服；浴池里人不是很多；但我可以看见一大堆在雾气中明暗交错的肉体。

　　　　〃二儿哥；你好！〃我冲一个肩膀上纹着粗糙文身的搓澡工打招呼；在我的印象中他有非常大的力气；是个可以一直坚持好几个小时工作而不感觉累的人。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拉？〃我看到他给一个浑身脏的可以的人正在搓澡；看着那些个老旧；代谢下来的粗糙的皮；一身恶心的泥；我想吐！

　　　　〃恩；我刚回来这边；您先忙吧；我偷偷学么着其它的搓澡工！〃他们即是一些个勤劳的人；同时每天也在互相的明争暗斗；每个人都想快快的把自己的客人打发好；然后挣更多的钱；我觉的真的是费力又费心；没办法；人少粥多；换做谁也是一样。

　　　　〃小伙子；来这边吧〃一个刚刚给别人挫完的老师傅大声的叫我；此时此刻我能够感受到他手下的浑身酒气的客人那个不乐意；我也能够感受到二儿哥的不情愿；但是没办法；我是客人。

　　　　〃这么快就完了啊？〃浑身酒气的家伙青皮一样在那里大声的叫着！〃接着就是搓澡老师傅的解释外加一盆热热的冲澡水：〃大哥；都半天了；已经干净了！你休息会；一会不忙了在给您拿个罐！〃

　　　　还好是他们的老熟人；酒鬼没有过多的说什么！我走了过去；让这个老师傅帮我搓泥；然后再做个推奶。

　　　　我躺在半干不净的搓澡床上；当然是一丝不挂；可是在搓澡的开始；一瞬间感觉自己象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任由陌生的人随便整治；我好象一个牲畜是的。

　　　　一个多星期的不洗澡加上难过的心情；让我感到心灵在一下一下的搓澡中接受惩罚和洗礼；我慢慢的睡着了似的。

　　　　〃哗拉拉〃一大盘热水直冲我的头顶；我朦胧的听到老师傅含混不清的介绍搓澡的好处；象是洗一个澡就不用得病了似的。雾气腾腾的水蒸汽顺着我的脉搏滋润了我紧张难堪的心。我舒服多了；已经加过热的牛奶一点一点的滴在我的身上；我敢说那样的感觉非常的诱人；它们顺着肩膀；后脊梁；臀部自上而下的飞舞；冲击了我每一个肮脏打开的毛孔；带着浓浓的母亲身上的味道；全身上下的包裹着我；随之是一袋沙沙的；咸咸的奶盐；它们与牛奶充分的混合；和慢慢的搓澡声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的听觉；嗅觉！我！还是一个不争气而又懒惰的孩子；再一次的睡在了上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小伙子；行了；去冲一个吧！〃在那一刻；我非常诚恳的感谢了他；一个有职业道德并且和蔼的老师傅！我慢慢磨蹭到冲淋头下；又是一顿乱冲；然后移向旁边那个不大的桑拿房；痛快的侵蚀过我的牛奶和盐分在汗液的混合下滋润我的全身；释放我每一个毛孔。桑拿房里坐着几个厚厚实实的胖子；他们嘴中不断的辱骂着生活中或是家庭中那些朝夕相处的伙伴；用最恶毒的字眼去描绘；我能想象到的就是第二天他们就会忘记或者不记得这些个他们所谓的良之！人啊；都是怎么想的呢？

　　　　临走时；我还听到二哥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他做的不行把；下回我给你做！〃我强装笑容的走了出去；只是在结帐时跟收款大哥说多给那个老师傅5块小费。

　　　　经历了这憋闷并痛快的享受后；我回到充满噪音而又温暖的家中；我象个关在笼中的小鸟一样；心情浮躁的想离开这里；尽管它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地方。深蓝的天空；被成堆的乌云遮盖住；只留下那一点点的细长的口子；象一张大嘴一样耻笑着我的孤独；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十七　为什么蚂蚁们总是那样勤劳？　因为我们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十八为什么我们的头发黑黑的？因为那是深深爱着的土地

　　　　早上起来；心里有喜悦的希望；我知道我马上离开这难以割舍但是又放不下心的地方。我到底属于哪里？

　　　　我走在大街上；每一个人都象我眼前匆忙而过的风景一样；它们呆滞；又或者活泼；充满信心又或者满怀沮丧；每一个人都在匆匆忙忙的过日子。我突然想到；应该去拜访下光哥哥的理发店了；尽管我只是一个顾客。

　　　　一路满怀欢喜；多长多远的路也算不上什么；我来到了店门口；傻住了；那一瞬间的感觉；我的眼前是经过严重破坏过的小店；大大的玻璃被砸的粉碎；小芳和小红在那里收拾东西；满地是各种颜色的瓶瓶罐罐；毛巾扔的到处都是；有的上面还有血迹；我匆忙的跑过去；问到：〃怎么了？〃

　　　　小芳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深沉低调的声音说：〃刚才有两个醉鬼；来这闹事来着！〃

　　　　〃光哥呢？我急切的问到！〃在我看来；人好比什么都重要！

　　　　〃没什么大事；刚才胳膊划了个口子；去医院缝针了！〃

　　　　〃厉害吗？伤的？〃

　　　　〃还好吧；不算太厉害；一会就回来了要！〃

　　　　〃那两个人呢？〃

　　　　〃警察给带走了！〃

　　　　〃哦〃这时；我的心里才象一块石头落了地；人生啊；可不就是这样；起起浮浮；总是有这些个那些个讨厌的事纠缠着你；并且让你对生活失去信心！

　　　　〃你们没事吧？〃我走过去；帮她们收拾东西。

　　　　〃没事；力；你甭弄了！我们来吧！〃

　　　　〃没事的！〃

　　　　〃你好几天没过来了；去哪玩了？〃

　　　　〃哦；没事〃我不愿意说自己一个人去外面的事；提的越多我的心里就越难受。看着这满地的碎片；满地洗头水罐；心里更不是滋味〃什么事儿啊叫！〃

　　　　〃那两个人怎么了？犯什么病啊？〃

　　　　〃没事；就是喝多了；闹事；先是骂我们；我们不理他们；然后就动手摔东西！〃

　　　　〃那我光哥呢？〃

　　　　〃他当然要管了；结果那两个人更不干了；把玻璃砸了；玻璃一碎正好划他胳膊上一个大口子！〃

　　　　〃那两个人没事啊？〃

　　　　〃管他们呢；应该没什么大事；砸玻璃的那个手也破了〃

　　　　〃哪的人啊？〃我问。

　　　　〃北京的；好象就住附近；原来来过；可是原先看着好着呢；怎么这回跟疯狗是的啊！〃

　　　　〃谁带光哥去的啊？〃

　　　　〃没事；旁边饭馆的老板；光哥一哥们开车带他去了！〃

　　　　〃那就好；有车就方便多了。〃

　　　　我看着他们不满的表情；稚嫩的饱经风霜的双手在不停的忙碌；心中有太多的不是滋味；也不想多说什么话。

　　　　一个上午；我帮她们不停的收拾；从里到外不停的忙活。

　　　　到了中午；我们一起在旁边的饭馆吃了点东西；当然；我要稳定她们的情绪！

　　　　下午两点；光哥回来了；他看着我在那里郁闷的眼神；笑着说：〃没事的；小力！〃

　　　　〃我知道没事；你手怎么样？〃

　　　　〃好多了；没什么事〃他坚强和忠厚的笑容对我有震撼的作用；那是我至尽不能忘却的眼神；坚定；沉着；并且闪现着无比信心的精神；给人一种欣欣向上的感觉；我彻底服了；对那种心胸宽广的人来说；这算个屁！在这一点上；他是我学习的偶像！

　　　　〃那边也没什么事；那两个哥们酒也醒了；一个劲的陪不是；下午人家来量门重新做；没事；对了；小力；一会你嫂子也过来；晚上咱们一起去外面吃点吧！〃

　　　　〃晚上？不了不了；我一会就要走；我哥们等着我呢；上午就应该去的！〃

　　　　〃什么哥们啊；你别找理由；这么长时间不过来了；也不打个电话；今天逮着你了；就在这吃吧！〃

　　　　〃就是的；不吃白不吃啊！〃小红在旁边嗤嗤的笑着！

　　　　〃不了；等过两天我过来；我请你们好吗？咱们去吃福寿螺去！〃

　　　　〃这孩子；真是的〃光哥哥一边打量着收拾一新的屋子一边冲我喊到〃还老不好意思！〃

　　　　〃不是的；真的！〃就这样互相又说了好久；我终于迈上了去琪哥的路上；我只记得那天；光哥一直不停的说我；说我象个幽灵；要不就天天来；要不就好久不见着人！我笑了；没有做声。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人啊；都不过是别人生命中的过客；是的；就是这样；最重要的就是珍惜那旅途中闪光的地方；永远的留藏在心中！

　　　　我终于到了目的地；辗转了半天；不想上楼去；在楼下的小花园想着怎么样解释；我知道他肯定又要说我磨蹭；我蹲在路边；突然；我看到了一只小小的蚂蚁；它在那里不停的寻找着食物；突然之间；一种怜悯又同病相怜的感觉；我离的更近；观察它；我看到它在那里没有目标慢无目的的乱爬；不；是有目标的；而这个目标；只是坚持的活下去；期待着年复一年孤独沉闷而又辛苦的日子；我想到了小时候与小伙伴们拿大壶的开水浇在蚂蚁洞口的残忍；想到了拿放大镜将太阳反射的光照在它们幼小无助的身上；想到了小时候总是拿大大小小的空罐头瓶；那是一个个宽宽的滑滑的罐子；我们把一只又一只的蚂蚁扔在里面；观察它们创造那些个密密麻麻的小洞穴；就象地道战中的地道一样错综复杂；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我们是同样寂寞的使者。

　　　　〃小力；你在这吗呢？〃一个打扮时髦的漂亮的女子在我身旁出现；那是我可爱的嫂子！

　　　　〃我我看蚂蚁呢？〃

　　　　〃这孩子；你还小点啊真！哈哈哈！漂亮的嫂子用手大方的遮住脸；我看到了；那是一个未经污染的；容光四射的脸庞；白白的；容不下一丝皱纹；充满着爱心的宽容而又有魅力的眼睛；精巧的鼻子和嘴唇；很自然淡彩的化妆；我敢打赌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和她在一起是幸福的美好的！她让我想起了小盐；她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美！

　　　　〃哦；没事的〃我除了这句我能说什么呢？

　　　　〃你也不打个电话这阵；琪老担心你！〃

　　　　〃哦；不是的；忙啊！〃

　　　　〃你啊；快上去吧；中午饭就等你没来；我也没时间陪你了；马上去机场！〃

　　　　〃又走了啊？〃

　　　　〃等你好几天也不来；那我就走倍！〃嫂子还是那样自然和可爱！

　　　　〃哦；那我上去了！〃

　　　　〃恩；给我好好看着他啊；别让他外面野去；对了；今天他说去什么什么博物馆也没去；等你一天；打手机也不接！〃

　　　　〃手机？〃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手机也没带；晕啊晕！！真是的。

　　　　〃嫂子再见！〃我强烈着要去报到。

　　　　〃恩；再见；我也走了；你好好陪着他吧！〃

　　　　一辆白色的BMW在我身后停下；嫂子自然大方的坐在了前座；开车的是一个同样衣着时髦的女子。说实话；很漂亮！

　　　　门是半掩着的；屋子里很安静；我关上门；偷偷走了进去；琪在沙发上睡着了；象一个婴儿。

　　　　我愉快的在一旁看着他熟睡的样子；不忍心打扰他；是啊；他太操心了；太累了！

　　　　无事可做；也同样不愿意出太大声音打扰他；我打开cd机；里面传出王菲的歌曲；我最喜爱的歌手之一；开到最小的声音；然后悄悄拿出了一块钉好画布的画板；用笨拙的双手和脏脏的刮刀堆积起他的笑容；黄昏的橙色光芒毫无遮盖的撒在我们的脸上；我们的心上

　　　　对你说打错了我不是你那个什么

　　　　你想找的那个就算我跟她同名同姓又如何

　　　　都说你打错了我要欺骗你干什么

　　　　你们多久没见连我跟她的声音你都不认得

　　　　你怎么样过什么样的生活
十八　为什么我们的头发黑黑的？　因为那是深深爱着的土地
　　　　十九为什么地球是圆的？那是因为书上的星星是五角形的

　　　　晚餐是我把中午的菜回的锅；尽管不可口。琪很不满意我今天的行为；饭没怎么动；一个劲的修改着我随便画的橙黄色的画。

　　　　〃你怎么了你；这么小心眼啊？〃

　　　　他不说话；继续在那无声息的画啊画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今天一个朋友的店被人家砸了！我去帮忙了！〃

　　　　〃哪个店？那个小理发店？〃他终于说话了。

　　　　〃对啊！〃

　　　　〃你几点去的？〃

　　　　〃早上啊！〃

　　　　〃早上去那干什么了？〃

　　　　〃去人家给我打电话来着；我去拿我东西！〃我编谎话！

　　　　＂你拿什么东西？不是说好了找我，我要带你出去吗！＂

　　　　＂我不是来了吗！＂我要保持头脑清醒，并且让自己有理！

　　　　＂几点了？拿什么东西？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没带电话啊！我出门就赶紧去你那了，结果人家叫我过去！＂

　　　　＂人家怎么叫你的？＂

　　　　＂打我电．．．．．。日！你烦不烦啊？＂我把碗哗啦一声扔到桌子上，菜汤溅的到处都是；现在是换成我沉默了！

　　　　＂你学会骗人了？＂

　　　　＂没有！＂

　　　　＂再说？＂

　　　　＂没有！＂

　　　　＂匹诺曹！＂

　　　　＂你！！＂

　　　　＂你现在就跟它没什么两样＂他似乎更加愤怒了．

　　　　＂我日你妹妹！！！＂我想用开玩笑的骂人方式缓解一下气氛．

　　　　＂还骂人拉你！你还有理由了？＂他不依不饶．

　　　　＂我真烦了，你是不是老爷们啊？至于吗这点事，我早上头疼，想洗个头，没想到小店让人家砸了，我帮忙收拾了一天，累死了！你就不能不这么累啊？＂

　　　　＂那你刚才在楼下干什么呢？一个多小时！＂

　　　　＂我看蚂蚁呢！＂

　　　　＂你在编谎话呢吧？＂

　　　　＂我看蚂蚁！〃你怎么这样啊你？〃我抬头望了他一眼；目光是有神而又胆怯的。

　　　　〃好；以后你就看蚂蚁把你啊！〃

　　　　〃你至于吗？〃

　　　　〃不至于；只不过今天跟人家说好了；结果没去；就为了等你；哪怕是给我先来一个电话！〃

　　　　〃那我忘了；这我不对；真别生气了！这么点事不至于！〃

　　　　〃不生气；我哪能生你气啊是不？但是以后别说谎话；而且说什么了要尽量做到！〃

　　　　〃恩〃

　　　　〃记住；信誉是最重要的；一个人做人最基本的一点！〃

　　　　〃恩。〃我老老实实；不敢在多说什么话；我了解他的脾气；说说了就好了。

　　　　〃你吃饭吧；凉了就！〃

　　　　〃吃饱了！〃我看了一眼菜；又加了一句：〃气饱了！〃

　　　　〃混蛋你；我辛苦了多长时间给你做的？上午没去成；中午我就怕你来也没敢出去；就做这么一大桌子菜；你嫂子都不好意思吃；都单盛出去；你不吃不行！〃说完；他拿起一个干净碗；哗啦哗啦盛了满满一碗菜。我笑了。

　　　　〃你笑什么？〃

　　　　〃管呢！〃

　　　　〃问你呢？笑什么？〃

　　　　〃没米饭啊！光吃菜啊？你以为我是猪啊！〃

　　　　〃你不如猪！！赶紧吃！〃

　　　　〃你怎么做这么多啊？嫂子也没怎么动啊？〃

　　　　〃恩；猪！！！吃你的！！吃饭都塞不上你的嘴啊！〃

　　　　〃酒呢！〃

　　　　〃不许喝！！〃

　　　　〃我不信；我笑了〃没酒不能做这么多菜！〃

　　　　〃算你小子聪明！我就等你喝酒呢；等他吗一天你也没来；混蛋两个字知道怎么写吗？〃

　　　　〃错拉错拉；大哥！真错了！〃我一个劲的作揖！

　　　　〃这还行！；他笑了；拿过来几个纯生啤酒然后说；〃明天没事跟我去啊！〃

　　　　〃恩；去干什么？〃

　　　　〃去小街那边一个博物馆看东西！〃

　　　　〃什么名字？〃

　　　　〃好象叫什么观复古典博物馆吧；里面都是古代的家具；很不错的！〃

　　　　〃你要买啊？〃

　　　　〃看看不行啊；想看；没什么讲究！〃

　　　　〃里面都是什么家具啊？〃

　　　　〃什么的都有；花梨的；红木的！〃

　　　　〃随便吧；看就看！〃我拿起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那种豪爽清新的啤酒花味儿真的是很浓郁！是心情好的缘故？

　　　　饭后；依旧是照常的观摩电影；所不同的是今天是我刷的碗。

　　　　看什么？我洗干净手；上完错所回来就问！

　　　　〃去；把错所冲了去；每次都不冲！脏人！〃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

　　　　〃吗的！〃我一个小跑赶紧冲完了错所回来。

　　　　〃今天看这个！〃

　　　　〃天堂的孩子？〃一个蓝色的DVD封面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一瞬间；我只感觉脑袋嗡嗡的；很是激动的喜悦心情；我看到了；那是属于我的电影：蓝蓝的天空中；几条小鱼在那里不停的游着；天空就象是大海；就象是我的小盐！

　　　　〃你是专门给我买的吧？〃

　　　　〃待见你啊！〃他不屑的说到；但是我能够感觉到他的用意。

　　　　随后；他又静悄悄的说道：〃这个是伊朗的第三代导演马基迪拍的一个儿童片；看着很简单但是充满着热烈的感情；蒙特里尔电影节的最佳电影奖；很轻松又有教育意义；最适合你这种学龄前儿童看！〃

　　　　我拿过来介绍：一个儿娃子丢了妹子的小鞋子；害得妹子没法上学校。正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兄妹俩决心化悲痛为力量；轮流换穿哥哥的臭球鞋；在水沟边的小巷里表演“罗拉快跑”

　　　　〃没意思没意思；不看不看！〃

　　　　〃不行；今天我说了算；我也没看过；他们都说很不错！〃既然是强迫性的；没办法；就看下去吧。

　　　　片子轻松有趣；我很是快乐；如同我的想象；他挑的片子一定错不了！

　　　　大杯大杯的可乐让我一个人消灭掉；好似〃可乐精灵〃的味道；看着这个〃极端之美〃的影片；跟这么个懂事豪爽的〃大哥〃在一起；心中很是得意。

　　　　〃你下回你买可乐啊！老是对嘴喝别人喝不喝拉？〃

　　　　〃那怎么了？〃

　　　　〃靠；就应该让你去伊朗呆几年；让你学乖点回来！〃

　　　　〃我在哪都是一样；人的命天注定；你注定了要认识我这么一个混蛋！〃

　　　　〃日；我真苦！〃我看到他假装忧愁的笑着。〃你好好看；看完了给我写作文！〃

　　　　〃梦那？没门！〃

　　　　随后；我们俩又看了伊万。麦克格雷等人主演的电影＜大鱼＞；一部感人的剧情片；到了结尾那；我不由的眼眶湿润了；电影是那样真实的告诉了我；生活需要不断的探索和努力；拿我简单的理解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至今依稀记得那个眼光开阔的主人翁；那些个有意思的可爱的情节！我同时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是因为电影的原因还是因为在琪的温暖的家中我不确切；总知那天在啤酒的作用下我睡的很香很甜；也忘记将去西安遇到的事情给他讲述那一天才感到自己是这样的需要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中休息和成长。

　　　　窗外的蓝天；又时时刻刻的反衬出黄昏时的那种橙色；只不过没有小鸟经过。一种踏踏实实做人的感觉！
十九　为什么地球是圆的？那是因为书上的星星是五角形的
　　　　二十为什么音乐无声息的包围着我？那是因为她们在用心的歌唱

　　　　此时此刻；心中无奈的寂寞；那是因为在一瞬间；又或是一个无声的空间里；感到生活真的象一个巨人；对我进行着各种摧残；它会在我意志最薄弱的时候攻击我的内心；另我以虚伪夸张的语言说服自己；它会在我最难过；最疲惫的同时；用恶毒的行为和外界各种举止的打扰拖垮我；在我昏睡不醒需要休息的的同时强烈的攻击我的睡眠；就象在地牢中经过拷打过洒上盐巴；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