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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杀之焚心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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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她叫什么,为什么这么凶?”
“要你管!”
“阿离,她刚才为什么生气啊?”
“------”
“阿离-----”
“阿离,什么时候可以吃啊,如烈好饿啊!”
“阿离,如烈喜欢你---”
第二十九章:风起云涌 山庄遇袭
时光荏苒,一去不回。
当东方莫离带着一大一小经常斗嘴的两人,在洗罪山中几经寒暑,历经艰难险阻,慢慢成长蜕变之时,外面的世界也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年前,在距离离城千里之遥的西南山脉上,一夕之间出现了一个规模庞大的山庄,名唤“云卿山庄”。
云卿山庄依山傍水而建,位于山脉之巅,四周是浓密的群峰环绕,但山庄的后山却是一处百丈悬崖,离后方的丛林也有百丈之远,可以说是一道天险,而庄内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布置的极为雅致,有天然的山脉奇石和飞瀑作为屏障,更有众多身负异能之人守卫,山庄内也是机关重重,一时间云卿山庄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守卫森严。
但就是这样一个神秘的无人知其底细的云卿山庄,短短几天时间便天下扬名,传闻庄主是高贵强大的龙族,年轻俊美,修为深不可测,云卿山庄乃是其用法术修筑而成,景色秀美之余,还蕴藏天地灵气,是修炼法术之人的福地。
但从来没有人见过庄主的真面目,庄里的一切事宜都是由其心腹爱将笑面书生出面打理,庄主本人若非必要不会出现,即使出现了也是脸覆面具,叫人瞧不见真颜,尽管如此,云卿庄主却是广济世人,日行百善,他的威名自然是广为流传,更为此增添了一份神秘,尽管,这些都只是传说而已。
云卿山庄出世,广发名帖,招揽人才,若是资质出众便可得庄主亲自指点修习上乘法术,一时之间,云卿山庄山脚下门庭若市,但奈何山庄下长达百丈的云梯阻碍了众多想要拜倒在云卿山庄之下的脚步,更不论在这上山的路上各种出其不意的考验。
尽管过程艰难,但奔赴云卿山庄的人却是络绎不绝,热情不减,妖魔亦有之。
是以,一年来,云卿山庄也吸纳了不少人才,人们对于云卿山庄的崇拜和敬仰不亚于修仙圣地。
云卿山庄内,悠扬清越的笛声在空中飘荡,似乎带着无限深情和缱绻的**,随着微风渐行渐远,丝丝缕缕缠绕着人们的心。
靠近后山的庭院里,一个腰佩大刀的男子斜斜的靠在廊柱上,面目粗犷,有着北方人独有的爽朗和彪悍之气,但并不显得粗鲁,肤色较之中原人略黑些,透着健康与力量的光泽,剑眉星目,一双眼睛像是草原的狼一般睿智坚韧,嘴里咬着一个小草,双手抱胸,似乎在侧耳倾听那情意绵绵的笛声,眉宇间似笑非笑。
“呸”的一声,吐掉口中的青草,男子眉梢一挑,懒懒的看向一旁摇着折扇眉眼带笑的人:“我说书生,你能别笑了吗?每次听到庄主吹笛的时候,你总是笑的很难看,比哭还难看!”
“原来北烈兄也发现了,梓陌还道这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姬北烈话音一落,一个朗朗的声音传来,带着江湖人特有的豪爽和文人的儒雅,姬北烈眼睛一亮,看向来人。
“萧梓陌,你要是再不出现,老子还以为你是被你那长安城里吴侬软语的小娘子迷住了,舍不得那温柔乡呢!”一掌拍向萧梓陌的肩膀,姬北烈笑的无辜,看似表示友好的动作,手下却是纹丝不动,坚如磐石。
萧梓陌面不改色,依旧是温文儒雅,合身的天青色劲装勾勒出清瘦却不文弱的身体,像春日里那独树一帜的翠竹,笔直修长。虽是笑着,却也是内劲行于周身,最后汇聚在手中,轻轻的一拍对方的手背,慢悠悠的开口。
“北烈兄说笑了,梓陌身为一城之主,每日有众多事物要处理,倒是北烈兄,多日未见冷秋姑娘,不知冷秋姑娘近日可好?”
姬北烈面色一红,恨恨的一甩手,咬牙切齿的开口:“萧梓陌,算你狠!”同时还不忘四处打量,仿佛害怕碰见某人一般。
恰在这时,悠扬的笛声停了下来,被称作书生的男子缓缓转身,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落于下风的姬北烈,无奈摇头。
“北烈,梓陌治理长安城数年,且中原人多深沉内敛,性格狡猾如狐,你跟他斗嘴皮子,岂不是自找死路?要我说,你就该赶紧娶了冷秋,既能以后不被梓陌压着,也能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你以为我不想啊,奈何阿秋她----”姬北烈撇撇嘴,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与尊重。
“奈何冷秋姑娘心之所系只有她家的小姐,除了等小姐归来就是拼命的修炼,对你不理不睬!”萧梓陌促狭的看着面色再度涨红的姬北烈,调侃开口。
一声悠长的叹息响起,萧梓陌神色一正,看着脸上带笑却略带萧索的身影,郑重其事的开口:“长宁,北烈说的不错,大家都是兄弟,若是不想笑,便不要笑了,你不知道,每当你这样笑的时候,眼睛里却全是寂寥。”
顿了顿,萧梓陌意有所指:“不要忘了,你先是东方姑娘麾下的苏长宁,然后才是云卿山庄的笑面书生,你的初衷,不就是为了帮她吗,为何如今这般落寞。”
“就是,现在山庄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后山是云卿山庄的禁地,是庄主为心爱的姑娘亲手布置的一处住所,而每当笛音响起,就是庄主在思念心爱的姑娘,书生你难过什么,难道你也喜欢那位东方姑娘?”姬北烈性子直爽,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说什么,也是这一点,深得大家的喜欢。
“北烈,不可胡言!”这一次,苏长宁却是一声厉喝,眼光直直的射向姬北烈,眼睛里一片正色。
“小姐惊才绝艳,对离城百姓更是爱护有加,虽然年纪尚小,但却是情深意重之人,我苏长宁敬她爱她,端的是光明磊落,是对一城之主的敬重,是对一个女子的敬佩,也是对一个伤痕累累的少女的疼惜,但长宁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叹了口气,苏长宁幽幽开口:“那场屠城的灾难,没有亲身经历过,你们不会明白,长宁能从万千枉死的百姓中侥幸逃生,并且有今日的风光,全都是因为小姐,若没有小姐,就无今日的苏长宁。但也正因为如此,长宁更能体会小姐心里的伤痛,有时候长宁宁愿小姐不是一个好城主,至少现在她不会这么痛。”
“虽然我们现在都在慢慢变强,可是说不定小姐正在另一个地方受苦,这一生,小姐都在为旁人操劳,从未像正常人家的姑娘一般无忧的生活,所以每次庄主吹笛的时候,长宁都在想,小姐这么要强的人,定然不会好好修仙,剑走偏锋必然要付出代价,可是我却知道她一定会这么做,只是想想,就会觉得难过。”
“也许是因为当日小姐的沉默和鲜血刺激了大家,所以冷秋才会坚持,不等到小姐不会嫁人,若是小姐正在承受着常人所不能忍的痛苦,她却拥有幸福,冷秋的心里定然不会接受。”
萧梓陌沉默不语,一时间又想到了初见时的场景,而姬北烈却是有些歉然,他知道眼前这个总是笑的满面春风,如阳光般和煦的书生,只有在想到那个他素未谋面的东方姑娘时才会笑得苦涩,而那个自己心仪的女子,每次来云卿山庄,虽然神色冷淡,但总是会不经意的走神,虽然浅淡,却深藏心底。
一年前在族中王位的争夺中,自己身受重伤,被游历至此的庄主所救,带回了云卿山庄,在床上休养了大半年,这中间认识了苏长宁,还有阿秋。虽然只见过几次,但他却对那个始终冷冷淡淡的女子情有独钟,无奈对方每三个月来一次,只为了打探主子的消息,除此之外,绝不多留,反倒是那个书生,留了下来。
就在大家被这浅浅的却压得人透不过起来的气氛包围时,挂在檐角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清脆的声音让大家为之一振。
随后,蜿蜒着直通山下的河流中凝聚起一个白色的人影,好似美人鱼一般美丽,立于水面上。
“苏公子,山下有大批魔族人进攻,肆意屠杀想要拜倒在山庄之下的人,伤亡惨重,另外,冷秋姑娘似乎也在其中,正在抵御魔族。”
“什么?”姬北烈一下子跳起来,握紧腰间的大刀,神色凝重,“那些魔族人是跟着阿秋来的吗?情况怎么样?”
白色的人影似乎微微凝眉:“不是,据山下的姐妹告知,是先有魔族之人入侵,一路见人就杀,直达云卿山庄山脚下,冷秋姑娘是后来的,现在也加入了战斗,情况不太乐观,好像也受了伤。”
听闻冷秋受伤,姬北烈脸色突变,几个跨步就消失在众人眼前,只留下焦灼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我先行一步,书生,梓陌,其他的就交给你们了!”
苏长宁又恢复了那个笑的温润如玉的样子,只是这一次,他的眼里闪动着寒芒。
“来人,召集所有御仙阁弟子下山御敌,其他弟子原地待命,守卫加强防备,任何人不得进云卿山庄,擅闯者,杀!百灵,去千机阁通知尹长老,以烟火为讯,开启百杀阵,这一次,我要来个瓮中捉鳖,给他致命一击!”
一系列命令下达,苏长宁才回头看萧梓陌:“梓陌,你先去花厅喝杯茶,稍后我就会回来。”
“好。”萧梓陌淡笑,丝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虽不是云卿山庄的人,但对于云卿山庄,他还是有这个信心的。
花厅里,萧梓陌慢慢品着侍女送上的上等龙井,耳边又响起了那悠长,带着牵挂和思念的笛声,低低的叹息。
半盏茶还未品完,门口就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但很快就被一阵稍显凌乱和急促的脚步声掩盖,继而传来姬北烈气急败坏的吼声。
“书生你倒是快点啊,没看到阿秋受了伤吗?”
萧梓陌微微一笑,这个性子沉静的北漠王子,这一次,怕是被冷秋牢牢的吃死了,真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冷秋由于失血过多,又灵力耗损,陷入了昏迷,萧梓陌只看到那一身深蓝色的衣服透出一种湿透的沉重感。
“拒山下之人所讲,冷秋到的时候就身受重伤,看来,魔界出了大事。”
看到萧梓陌疑惑的眼神,苏长宁一边为冷秋检查伤势,一边凝眉开口。
沉寂了这么久,终于有所行动了。
“长宁--长—宁---”昏迷中的冷秋呢喃出声,双手无意识的挥舞,最后紧紧的抓着姬北烈的手,力道大的他痛的龇牙咧嘴。
“我在,冷秋,长宁听着,有什么你说。”苏长宁微微靠近,将耳朵贴近。
“魔界内乱,尊上受制于人,长宁一定要速回魔界,保护尊上,那是小姐现在唯一的亲人,切记!”
说完这句话,冷秋彻底的昏死过去。
“长宁,北烈,照顾好云卿山庄和众位受伤的弟子,我要亲自去一趟魔界。”
清雅如风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一袭白衫的男子立于庭院中,腰间一只通体碧翠的玉笛,飞扬的墨发张狂而邪肆,抚上那银色面具,好像在抚摸心爱的女子。
“既是她的亲人,我自当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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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魔族内乱 勾结外敌
艳阳高照,万里无云。
本该是一个好天气,但此刻的魔界却让人感觉到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感,黑云压城的阴影笼罩在整个魔界的上空,还有人们的心里。
在魔界秘密的地下山洞里,一个身影站在阴影中,全身都被黑暗笼罩,神色复杂的看着那个有些颓然的男子,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何必站在黑暗中不敢出来,云天,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父王的。”
对面双手被绑在椅座上,浑身无力的靠在椅背上的人缓缓抬头,露出一双血红的双眸,承载着太多的情绪,那是属于为人父,为人君的感情沉淀,太过厚重,也太复杂。
东方离殇静静的看着黑暗中的身影,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又仿佛被这一场异变耗尽了心神,什么都说不出来。
似乎被这句话刺激到,亦或者是被这样带着怜悯和愧疚的眼神刺中了心里长久压抑的某根心弦,黑暗中的身影动了动,一双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仿佛一匹饥饿的狼,沉寂太久,正蓄势待发。
“云天,我不问世事已多年,凌天早年不知所踪,整个魔界早晚都是你的,你又何必急在一时?这么多年来,你做过什么,父王都没有过问,父王自知愧对于你,如今这样毫无怨言,但小七她们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她们,放她们走吧!”
一声冷哼从阴影中传出,似乎带着无限的怨愤。
“父王也知道自己亏欠于我吗?”一个大踏步,站在阴影中的人猛地出现在光亮中,表情有些狰狞,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东方云天看着那个此刻看起来苍老而虚弱的男子,喉头动了动,几乎有种压抑不下的冲动想要扑过去,但最终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神色却是带着莫名的悲凉。
“我和凌天年岁相当,从小我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习武,闯祸打架,慢慢的我们长大了,但兄弟间的情谊却从来没有改变,修为上我和凌天依旧是旗鼓相当,我自问文韬武略都不输于凌天,大家也言魔君育有两子,天资聪颖,将来必能堪当大任,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东方云天的语气渐渐尖锐,神情激动。
“从小,你的眼里就只有凌天,尽管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尽管我们感情深厚,尽管我们都一样优秀,可是你的眼里从来只有凌天,不管我多么努力,你都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说道最后,东方云天几乎是嘶吼着开口,原本就血红的双眸,此刻看起来更是红艳如血,仿佛是落日的余晖照射在会面上,闪动着粼粼水光。
深吸一口气,东方云天微微抬首,逼退了那些波动的潋滟水光,眼神一变,闪动着莫名的幽光,看着洞壁上放置的夜明珠缓缓开口:“不过没关系,既然不论我怎么努力都得不到,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去争取那些本该就属于我的东西,如今,我得到了。”
悠长的叹息,仿佛跨越了一生,带着无尽的苍茫与疲惫:“云天,父王自知对你有愧,你们是亲兄弟,父王心里对你们都是一样-----”
“笑话,事到如今,父王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叫云天更加确定自己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东方云天霍然回头,如狼一般的双眼狠狠的盯着东方离殇,神情似悲似喜,透着莫名的苍凉。
“云天,爹这一生,迫于无奈接受了魔君之位,这就意味着我需要放弃许多自己喜欢的事情。”微微垂眸,东方离殇露出几许无奈和几许怀念。
“也许你和凌天都不会知道,爹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放马山川,行舟四海,带着心爱的女子过自由自在的生活,鲜衣怒马的少年,英姿飒爽的姑娘,柳下舞剑,月下抚琴,吟诗弄月,花前月下,这样快意潇洒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但最后我还是屈服了命运,成为了魔君,掌管着这偌大的魔界,而你们的娘亲,那个剑胆琴心的女子,最终也郁郁而终。”
东方云天的眼睛中出现了刹那的茫然,很小的时候他和凌天经常会问到关于娘亲的事情,但那时他总是笑而不语,那笑容里带着一种被称作寂寥和愧疚的情绪,这是他长大之后才明白的,却没想到,原来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那又如何?”良久,东方云天开口。
是的,那又如何呢?不管自己有着什么样的故事,稚子无辜,自己亏欠他良多。也许是被勾起了深埋于心的往事,东方离殇还是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了口。
“你们的娘亲留下你们两个走了之后,除了日常的事物之外,我几乎把心思全扑在你们两兄弟身上,慢慢的,我发现,凌天的性子更像我一些,喜欢外面广阔的天地,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喜欢吟诗作画,舞文弄墨,像极了我年轻的时候,那样的凌天让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却又比自己更胜一筹,再后来,他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心爱的女子,不惜离开魔界,这是我永远都做不到的,也是我心中永远的痛,云天,对于魔君之位,凌天从来没有觊觎之心,为何你对和凌天有关系的人要如此穷追不舍,不肯放过呢?”
“这就是你对我们二人态度的区别,仅仅是因为凌天更像你一些?”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东方凌天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作为父亲的男人,露出疲惫的神色,仿佛多年来压抑在心里的愤恨,终于得到一个机会宣泄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镜花水月,虚幻而又徒劳。
“哈哈------”东方云天仰天长笑,连眼角都沾染了些许湿意,多年来的心结和不甘,竟然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坚持,多么可笑。
“云天--”看了一眼躺倒在地昏迷不醒的小七和冷夏,东方离殇慢慢开口,“云天,魔君之位若你现在就想要,爹可以现在就退位给你,不要再妄造杀孽了。”
“哈哈,好一幅父子情深的感人画面,东方公子,这样虚伪又迟来多年的亲情,可别一下子就敲碎了我们之间的盟约才好啊!”
就在东方云天心弦触动,想要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带着黑夜的魅惑与暗沉,仿佛是人性中最阴暗的一面所带来的那种致命的吸引。
东方离殇抬眸,目光如刀,看向那个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子,全身都被包裹在一件黑色的披风里,看不清容貌,但以他的修为,自然看的出来对方的身份。
“妖族?”那个前一刻还是一个慈祥的父亲的人,这一刻双目精光闪闪,若不是那被缚住的身体和双手,只怕此刻已经出手,尽管如此,那君临天下的气势和多年来久居高位所养成的威压依旧是势不可挡,罩在披风里的人微微后退几步,头似乎埋得更深,不敢对上东方离殇的身影所在。
“云天,你怎么对我都没有关系,但怎可如此糊涂,居然勾结妖族!”东方离殇的眼睛里都是沉痛,妖族一向与魔族势不两立,没想到为了王位,自己的儿子居然勾结宿敌来对付自己。
“勾结?”黑袍人桀桀一笑,声音是说不出的刺耳,“魔君此言差矣,自来妖魔不分家,只不过百年前因为两方的私人恩怨才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现如今,令公子只不过是还原当年的大局而已,这是好事,魔君可不要误会!”
“误会!”东方离殇冷哼一声,“现在妖界之人都能自如的出现在我魔界领地上,若本尊相信你的胡言乱语,还真是荒谬!”
有如实质的目光直刺的那黑袍人连连后退,半隐在东方云天的背后。
“别藏了,以为穿成这样本尊就不认识你了吗,妖界大公子!”东方离殇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个有些畏缩的身影,心头叹息,如此不成大器的人,居然会让自己的儿子与之勾结,真是----
眼神一厉,东方离殇看向东方云天:“云天,你怎么说?”
看着那个自己从小膜拜崇拜的人,眼中又有了那种令他狂热的神采,东方云天心中微微一动,眼中似有流光划过,快的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父王,事到今日,云天已经回不了头了。”一甩衣袖,东方云天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父王,若你是告诉我启动红莲业火的密咒,我就放了小七姑娘和冷夏姑娘。”
“你威胁本尊!”东方离殇双眼微眯,目光不善,但仍旧带着意思挣扎。
“父王,你自己也说过,魔君之位迟早是我的,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将密咒传授与我,难道刚才的一切都只是父王为了说服与我说的谎话?”
“云天,你---”
“父王也知道,历代魔君在新的魔君即位之时会传授密咒,只有这样,红莲业火才会听命与新的魔君,否则就会随着上一任魔君的离去而沉寂。父王,情势如此,我看你还是告诉我,免得小七姑娘和冷夏姑娘遭受无妄之灾。”
“既不能操控红莲业火,就表示你没有资格接管魔界,既如此,还是放弃的好,不要自不量力!”
就在东方离殇眼神一跳,担忧的看向地上的两人时,一道清凉的嗓音传来,好听的就像是三春枝头唱歌的鸟儿,却又带着倒春寒一般的凉气。
“是谁?给我出来!”东方云天心中一凛,这样秘密的场所,居然有外人知道,并且还藏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外面的守卫都干什么去了!
相对于东方云天的慌乱,坐在椅子上的东方离殇倒是不急不躁,这样的修为实乃罕见,连他都感觉不到对方的具体位置,只能感应到一丝丝强大的气息,而这样的气息,似乎----
心念电转之间,缚在手腕上的类似于绳子一般的东西金光一闪,仿佛是受到了某种召唤一般,微微震动。
东方离殇心中一动,难道真的是----
银光一闪,一个白衣翩翩的公子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全身上下都是一尘不染的白,只除了腰间的玉笛,流淌着莹润的光泽。
“龙筋。”白衣公子回头,面具下的双眼淡淡的看了一眼东方云天和他身后的人,仿佛只是不经意的一瞥,但东方云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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