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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枫叶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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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父亲,司马空老先生,曾“强硬”地申明:男子汉要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要刚强、要勇敢。若他们想改名,要么司马刚、强,要么司马勇、敢。
司马勇?司马敢?
哦,放过他们吧。除了佩服老爸,他们有权上诉抗议吗?是,是,明知老爸是z大古典文学教授,他们两个黄口小儿须还没三寸长,怎敢在亲爹门前弄斧。但,兄弟俩偏偏生就没能遗传到父亲的文学细胞,只对数字理化感兴趣,难道要反咬一口老父的遗传基因没给好?不敢,他们怎么敢。唉……天生他才没法用。唉……
“少叹气,记得叫我哥哥,或Samko,小弟。”除了父母,司马温实在不愿从旁人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只是,她除外。
“唉——”好无奈地叹气,“知道啦,Samko哥。”
“你叫外人吗,司、马、如?”温和的笑脸上,目如利刃。
冷汗悄悄淌,捂着仍感麻痛的眼睛,司马小弟——如先生,默默叹气,每逢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总会叹气,“唉,幸好没叫司马相如。”
“我也没叫司马温公。”
“吁——唉!”
两人同时深呼吸,司马如抢先开口:“哥,她叫你温耶。”
口中的她,指的是在卧室、直到三分钟前才有干爽衣服穿的女子。他老哥从来不喜欢别人叫名字,除了自家老爸,而母亲多是大儿小儿地叫。能从女人嘴里听到哥哥的名字;怎让他这做弟弟的不兴奋……
“嘻嘻。你居然让她叫你温——”脸是苦的,眼圈火辣火辣的痛疼似乎不能阻止司马如看戏的好心情,明知踩的是兄长的疼处,偏偏哥俩好般拍着老虎屁股,叫得不亦乐乎,“温——温——哎哟!”
一只拖鞋拍过去,当他是蟑螂。
“除了鸡汤,你可以滚了。”
“别急嘛,哥不帮我介绍一下?看在我青了一只眼睛的分上。”掌印是美人给的。没办法,他反应不过来。哥哥家中有人已经很奇怪了,还是个衣不蔽体的香艳美女,他当然要走近看个仔细,结果就这么傻傻地送上门给人家拍巴掌,顺带一脚把他踢下床沿,额头还不小心撞到柜角。瞧瞧,用手能摸到肿了个大包。他这老哥更过分,不分青红皂白,开门的当面就送上一拳,害得他现在额痛脸痛眼也痛,直接媲美笨笨狗。
天花板为证,从一脚滚下床沿开始——注意了,是床沿,他只是小小地坐在床边上,连被单也没碰过——除了柜角阻力,他是非常顺利地遵循牛顿第一运动定律和物质摩擦力,一路滚滚滚、滚到卧室外。然后老老实实地待在厅里,脑中绝对不敢乱想任何造成兄弟阋墙的隐性画面。
他是真的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嘛。
委屈万分地,司马如正待再次为自己的清白据理力争,卧室门打开,衣着整齐的女子慢慢踱出来,不笑不怒的表情让人猜不到心思几何。
将她拉到怀中,司马温轻声问:“你一直没吃东西,想吃什么?”
“芝士泡芙,有吗?”
他宠溺地笑了笑,揉她的长发,“我现在去买。”说完起身,充分表明行动派的特征。
张张嘴,她暗暗叹气,拉住他的手,“不了,面包吧。我不挑剔。”拉他坐回,她坚持,“真的,你不用特意去买。”
他回头看她,确信她并非故意闹脾气,仍是宠溺一笑,走进厨房。
趁大哥不在,司马如好奇的眼立即溜上她的脸,扬起自认为比较帅的友好笑容,孰不知乌青的眼圈只会徒增滑稽。提着面包出来,司马温便见弟弟直直盯着她,而她的眼光却漫无目地在厅中闲逛,当对面沙发坐的是二氧化碳的变态。
见他出来,司马如连叫道:“哥,帮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送上面包牛奶,司马温凉戏道:“佑佑,你可以出手再重点,我不介意。”
流离一圈,关佑珥的眼光终于正视在司马如的脸上,“你应该庆幸我裹着被单,不然,我那一脚会踢在你的两腿中间。”
……两腿中间?那岂不是犯规的人身攻击?哇,好狠!
明白了她的话,司马如心惊肉也跳。在他捂胸装受伤前,厅内竟响起一阵巴掌声。
“好。”说话的是冷血哥哥。也是至此,他才好心情地开始介绍,“佑佑,如你所见,他是我那不成材的弟弟,也就是喜欢满地球乱跑的驴行族,喜欢旅游,以徒步穿越太平洋为目标……”
“喂,哥,我的游泳技术并不好,不是徒步太平洋,是徒步热带雨林。”
“有差别吗?被鲨鱼咬死与被鳄鱼咬死有什么不同?”扬起谦虚的笑,司马温请教。
“……是没差别。”为人弟者老实点头,随即哇哇大叫,“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徒步旅游关鲨鱼鳄鱼屁事。”
不理他,司马温冲咬面包的女子继续:“他叫司马如,你可以……”
“可以叫我Jim,美丽的佑佑。”司马如赶紧抢回发言权。
百无聊赖地转头,关佑珥耸肩,“积木?你什么不叫几米?”
“呃……呵呵,这个……纯属个人喜好,呵呵,个人喜好而已。不知我可否有幸得知你的芳名?”哼,大哥不介绍,他就自己来。看情形,她与大哥关系匪浅,若不拉拉交情,为人小弟的就太不上道了。
“关佑珥。”咬面包的女子并不刁难。
“右耳?”
司马如哺哺念了遍,脸上露出些许怀疑、张张嘴,他没说什么。然而,他不问,表情却看进了一双冷然的眼眸中,关佑珥抿唇——
“是不是想问,我的名字为什么听起来很怪?是不是猜测,也许我有个姐姐或妹妹叫左耳?”不能怪她讥讽,这种误会从读书就开始,虽然她司空见惯,还是忍不住想逗逗人。
“有吗?”名为司马如的呆瓜瞪大眼,真的相信。
“有。我有个弟弟,叫左耳。”她一本正经。
听闻,失望挂上眼,司马如揉着脸自言自语:“唉,我还以为能再认识一个美女,居然是弟弟,不上道、真不上道!”
“我弟弟男女不限。”
啥?
“他是双性恋,男人女人都喜欢,只要对上他的口味。”
咦?
“我可以介绍你给他认识,我想左耳一定会喜欢你这种类型。”
哇哇!
“就算弟弟是Gay,我作为姐姐也会给予绝对的支持。”
当当当——宏伟的天堂钟声在司马如耳边响起。
他们一来一往,司马温除了摇头弟弟的蠢钝,不作第二表情,这也令他忆起初见面时被她正儿八经的表情所骗,也跟着相信她有个弟弟叫左耳的玩笑。但,他们的对话只能到此,这是他允许的时间范围内。
拉回两人的越来越离谱的对话,他执起一缕乌发,“佑佑,我昨天的提议,你的回答是肯定吗?”
“什么提议?什么提议?”热情的关注来自司马如。
射他一记冷眼,明明白白写着“你怎么还没走”的嫌怪。司马温盯着面无情的脸,温柔的眸光下掩去闪逝而过的犀利。
从乌青的眼圈上回收视线,她侧首,看着这个沉稳微笑的男人。
他是指两人之间再继续一段有责任有负担又有未来的恋爱?呵,昨天不急着要回答,却急着把她引诱到床上去,先喂饱他自己(男人的需要),再喂饱她(消化上),然后才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希望答案的“肯定”。
有责任有未来的恋情啊……直觉上不排斥,但似乎……欠缺点什么?而且,对于刚见面的第二天就必须面临的负担,她抿唇。
负担啊,这种东西以前就算有,也给她丢到深海喂鲨鱼去,哪轮得到她来担心。还没给他肯定呢,一堆麻烦就自动找上门来。
瞧,现下不就有那一大“堆”负担蹲在对面,正因她“弟弟”的性好男色而坐立难安。
责任她不拒绝,但负担……似乎是麻烦的代名词呀,她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再回答他吧。
要考虑,要仔细考虑!
有负担的恋情果然麻烦啊。
两个礼拜前,她的回答是考虑考虑,他没强求,却一改电邮打扰的方式,本尊接二连三地在她面前闪动。也该他机会好,她近两个月不必出团,让他有机会逮得到人。
萧茜儿方面,自从知道不会有法律麻烦后,已欢天喜地地筹备年度摄色集去,没再打扰她。而司马温,跑到她家见到那张照片,意外坚持要“回收”,说什么想看他就直接去他家。结果一组照片被他搬回自己家,玢玢知道后感叹了好久。
现下,那组照片已经成为他卧室的装饰品。真不知这男人天天看自己是什么感觉。
他这段时间很忙。要她猜,让他忙到周末也必须在公司的原因,大概是世界油价脱缰吧。据玢玢说,纽约原油价格再创新高,以每桶九十八美元的震撼搅动一池油水,令得油商电话不断,好奇欧引石代会不会再提升价格,因为,今年年头已经升过价了。
但这似乎不是司马温加班的主要原因,提着一袋火龙果来看妹妹的关佑珥想了想,没费神思考。
今天周六,据玢玢说,美国又来了些研究人员开会,她得负责处理文件资料,所以被上司逮到加班。至于她嘛,纯粹是睡饱了没事,出门找食物买到喜爱的水果,一时心血来潮探望妹妹罢了。
“姐,你专程送水果给我?”好感动好感动。
“吃午餐了吗?”
“吃过了,现在已经两点了。啊,老板和开会的人出去吃饭,快回来了。”徐玢玢已经习惯了有个老板姐夫的可能。
办公楼有些零星的工作人员,将水果丢给她,关佑珥本想去洗手间,谁知走到拐角,一眼撞上的竟是麻烦。
“那个女人是谁?”缩回身,她侧首问撞上后背的妹妹。
门外走进一群人,衣着光鲜。除了司马温,还有些金发蓝眼的外国人。他们绕过办公室,直接往四十一楼走去。其中一个女人似乎被楼梯绊倒,司马温伸手扶助,得到女人感谢的一吻。而她撞见的,是他居然回吻那个女人。和上次的金发女人不同,这次是个粟发女人。
“我看看……”翘过脑袋,徐玢玢咬着火龙果,微讶,“姐,你不记得吗?就是上次那个金发康娜嘛,她染了头发。怎么样,这次还要砸吗?”
“砸什么?”她不解。
“果皮呀。”不知何时找来塑料碗,徐玢玢早已动手剥果皮,将果肉堆在碗内,手上是一堆张牙舞爪的玫瑰色果皮,“呐,我帮你剥,你可以多丢几个。砸准一点。”
“我为什么要砸他?”盯着难得稚气的妹妹,她莞尔。
“他背着你吻别的女人哦。”为人妹者开始说教,“虽然他是我老板,虽然吻脸礼是西方礼节,但他也不能把手放在康娜的腰上呀。砸吧砸吧,我支持你。”
一堆果皮捧在眼前,她伸手拈起一片,摇头。
玢玢似乎将勤俭节约忘到脑后啦,九月尾的时节,火龙果已经过季,她没准备一下子全吃光呀,唉……她喜欢吃的水果不多,自儿时第一次见到这种火焰般的果实,立即喜欢上,并且一直喜欢到现在。
她知道,只要自己第一眼喜欢上的东西,这种感觉会持续地保持下去,并且成为习惯。就像枫叶,第一次知道世间居然生长着如此鲜艳的树叶时,立即决定喜欢它。长大后,有了工作有了时间,第一目标就是去枫叶之国加拿大。其实,世界各地均有枫叶,国内有,日本也有,但她心中最直接的赏枫之地,却非加拿大莫属。没有原因,直觉的。
遇到他的那一天,也是在火红飘荡的枫叶下啊。那是她第三次去加拿大。
他当时在干什么呢?
蹲在地上,手肘搁靠膝盖,左手夹着一根未燃的香烟,右手在地上戳啊戳的,拿枫叶泄愤。脸上的表情……带着些微的稚气。
能够接受与他的亲密关系,她是喜欢他的,第一眼开始——这点无可否认,只是,足够喜欢到爱上他吗?如果两年前的短暂是她兴致所来,如今的交往却是意料之外。
他说要一段漫长的恋情……
“这次,我们来一段漫长的恋情,有感情的负担,对未来也需要保证,让这份感情无止境地延长,长到你爱我、我爱你,长到我们确信彼此再也分不开,好不好?”
“好不好?佑佑!”
不期然地,他的话跳入脑海,而且该死的清楚。
她的记忆力明明没那么好的呀,唉,他的话什么时候被刻到脑子里的?似乎,从对他自动聚焦开始,他的影像就在她心上曝了光,并在时间这种显影液下越来越清晰,清晰到……呵,清晰的程度竟让她宁愿回答一声——好!
她喜欢第一眼看中的东西,对他……也是如此啊。
笨蛋,她果然是笨蛋。他们之间欠缺的,不在他,是她,是她对自己直觉的肯定。
两年前就喜欢上他了,不是吗?因为喜欢,所以冲动地想品尝他的味道,以短暂没有负担的爱恋引诱他点头,只因不敢保证他会喜欢她,他会爱上她呀。
嗅,老天,她是以怎样的情感与他相处那六天啊,只怕分离时的难受和不对劲,就是……就是爱他了吧?爱情这种东西啊……
“玢玢,我喜欢吃火龙果。”
“我知道。”
“但我不会爱上火龙果。”
“我知……姐你想说什么?”
“我想,我爱上一个男人了。”
徐玢玢眼中闪出问号。
“所以,我决定砸他。”
似乎有这样一种观念,要了解你爱的人,首先必须在某种程度上惹怒他。爱人在发火时的状态,是性格最真实的体现。
邪笑转身,趁楼梯边的男女不察,“咻——”果皮砸上女人的后脑勺。
“啊!”尖叫,康娜不明所以地看到地上的果皮,眼光射向墙角边突然走出的白衣女子,“你……”
关佑珥甩甩手,冲墙后道;“没丢准。”
“再来。”
一只小手伸出,掌中是刚剥下的新鲜果皮。
场面死寂一片,在众人来不及回神的当下,又一张果皮——“啪!”钉在司马温的肩上,嗞溜溜沿着手臂下滑,在干净的衣服上划出不规则的曲线。
男人皱起眉。
“还有。”墙后那只手又伸了出来。
“咻——”这第三张果皮被男人牢牢接在掌心,精确角度可以媲美棒球手。
“佑佑?”
“温,生气吗?”不意外他接住果皮,关佑珥走向男人,艳笑惑人。
斜目瞧了瞧手臂上的污渍,他面无表情,“我想知道,墙后给你果皮的人是谁?”
言毕,他越过她走向拐角。擦身而过时,关佑珥一把拉住他,人也偎了过去,“不生气?真的不生我的气?也不想问为什么?”
依势揽住她,他走速不变。
离拐角三米时,墙角突然走出一个男人,冲司马温一笑,“对不起,Samko,我想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还是先解决工作吧。”冲他身后努努嘴,男人耸肩,“他们正等着你。”
男人的出现阻止了司马温,停下步子,他转首,“佑佑,你来找我?”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下午六点。
“对。”她笑眯眯地吊在他臂弯上。
“这么早来,就为砸这种东西?”
“不对。”
他叹气,不再多问,“我现在没空,不能陪你,佑佑,但我希望……”
“要解释?”她扬眉,拍拍他的胸膛,“会的,会有的。”
男人已越过他们下了楼,带着那群人去会议室。司马温无奈,吻了吻浅麦的小脸,放开她,“你可以在办公室等我,上网聊天、玩游戏,随便你。但真的对不起,我现在抽不出时间陪你。”
“没关系,我在办公室等你。”推他一步,关佑珥旋转半圈,冲他摆手。看他步履沉稳地下楼,她拂动乌发,想起刚才突然冒出的男人,跳一步回到墙角。
“玢玢,他是谁?”那个男人的笑容好奇怪,乍一看去,眼前好像飞过许多花瓣。
“是……是我男朋友啦。”
“他和温很熟吗?”
“他们……他们是表兄弟啦。”
哦,难怪能这么直接地阻止他。刚才,其他人全部愣瞪成木桩,玢玢的上司好像也位列其中。
“他们开什么会?”随口问着,她打算拖妹妹去联机玩游戏,对那些零星投来的好奇眼光视若无睹。
“好像……说老板的实验室从石油中分了一种什么奇怪的分子,那些研究人员全是从美国飞来的。”
奇怪分子?
眨动眼睫,她鸭子听雷雾煞煞。这不是她的专长,所以,她也不必放心上。
走啰,玩游戏,想理由去。等他忙完了,不妨告诉他,因为爱他,所以用果皮砸他——这个解释他能不能接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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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她最拿手的是煎荷包蛋。
“君子远庖厨。”女子拿着锅铲,轻哼。
“你不是君子,你是女子。”
“那……女子远庖厨。”帅气地敲破鸡蛋,“哧——”油烟吱吱直响。
倚在门边的男人左手拿着瓷碟,右手夹着根未燃的烟。夹烟不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看她倒油撒盐煎得很快乐,感染似的,他也快乐起来,甚至忘了白天发生的小插曲。
“温,你不问我为什么用果皮砸你?”
“你会给我答案吗?”他软软地问,声音缓慢而愉快。
“当然会。”起锅、装碟,两个荷包蛋轻松松被移到厅桌。他们在外吃过,煎蛋是一时兴起,他想吃,她就煎啰。
意外的爽快令他小讶,扫扫煎蛋,有些惊奇她的好手艺,“煎得很漂亮。”
“谢谢。”跳到他身后,她轻巧地倚在他肩上,道,“我砸你,因为我吃醋。我吃醋,因为我把你当成爱人。温,你说我们可以来一段对未来必须负责的恋情,是吗?”
“嗯。”
“我当时只说考虑考虑,对不对?”
他点头,咬一口煎蛋。
“现在呢,还是这么想吗?”
“你想说什么,佑佑?”放下筷,他侧身搂过她。
俏脸一扬,她转动大眼凝着他,“我的意思就是,答案肯定。我愿意和你有一段对未来负责任的爱情,然后无限延长延长再延长,长到你爱我我也爱你,长到……也许我们的皮肤变成腌菜的那一天。”
“佑佑?”睁大眼,他叫,声音染上一丝激动,“你的意思……”
“笨!若真要找人过一生,我想,我选你。因为……”一丝忸怩闪过眼,她颊面微酡,如水晕般化开,“因为,我对你自动聚焦,你好像在我的心上曝光了耶。”
自动聚焦?
曝光?
这是专业术语吧。司马温没空多想,大掌轻轻拉扯她脑后的长发,迫她昂头对上自己,“你……爱我吗?”
他有些难以置信,觉得问得有点傻。阿拉真神,数理可是他最擅长的,别让他的脑袋像一锅粥似的。
“你认为呢?”一记歪嘴邪笑。
左边的唇角不动,仅是让右边的唇角勾出笑弧,看上去可恶又可爱,却也要命地吸引他。
这个女人是在说爱他吗?这个偏激狂傲、极度自我的女人说爱他?呵,如此,算是他捕获成功吧。爱情。谁说又不是一种“捕获”呢,她看似傲然,其实固执。在她未能认定的范围内,逼她太近反而引起反弹,倒不如给她自由的空间,让她随风起舞。让她狂着、飞着,最终,她会累,会休息,而他,将是她永远的最后归宿。
爱上这种女人,虽然辛苦,他却不悔。
“狂妄的女人。”点点她的鼻尖,他低语,“好,让你选。”一锤定音。四个字,司马温决定把自己卖掉。
“我狂?”她侧首。
“你不狂?”他含笑。
手臂绕过他的脖子,她眼中闪过不解,“为什么总是有人说我狂妄?很多摄影师也这么说,温,你告诉我,我哪里狂啦?是性格乖张不讨人喜欢?还是脾气暴躁?”
他摇头,“不。你在意别人的看法吗?”
“不。”
“瞧,这就是狂妄。不过……”见她嘟嘴,他顿了顿,再道,“可我就是爱你这种狂妄,那么地自我逍遥。”
他的话很中听,她收回可以吊油瓶的嘴,吻上他的眼。
“佑佑,你怎么会喜欢摄影?做摄影师很有趣吧?”他有些好奇。
抿唇想了想,她点头,“是很有趣,不过有时也很危险,特别是外出拍摄,为了拍海水变化,我曾经被鲨鱼包围三小时;在非洲条件比较差的国家,我得顾忌是否被细菌感染;若是撞上某些小国的法律,说不定因为踩了一只猫尾巴就被丢进看守所,还得浪费一堆票子把自己弄出来。嘻,不是我,别用这么吃惊的眼神看我,我可没兴趣踩一只猫的尾巴。”亲吻他的唇,她笑出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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