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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记-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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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我保管不行吗?”
“呵呵,杜大人怎么说也是三品大员,更何况还有和玉夫人在,没有人敢轻易去动的。这样说,你可是能释怀?”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即使我今日不出现,想必你也会想方设法去寻她的吧!”
“天晴!”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我得了消息,如何去寻你?”
漫修略微沉思了片刻。“你身上有铁丝之类的东西吗?”
“铁丝没有,毒针就有不少。”
“毒针也行,拿根长点的来,我用用。”
祁天晴有些不解漫修之意,但还是取出给他了。
“你去看那衣柜靠墙的左下角处,是否还有笔墨?”这是师娘之前为与山竹师父互通消息而特地准备下的笔墨纸砚,因怕妈妈发现,便藏得十分严实,而之后入住此地的人也没有注意那等死角,因此竟保留了下来,想不到现在还派上了用场。
祁天晴取出笔墨后,只见漫修已用床单围住了身体,下床走到了桌前。
“你,能打开锁链?”
“呵呵,在秋水伊人的时候如果也会这本事,就不至于受制于你了。”
“哼,想得美去吧。若不是我放你,你能离得开秋水伊人吗!”
往事再次涌上心头,祁天晴看着现在的漫修,容貌依旧是那样的秀美,却似比之前更加多了几分坚强与果断,自己,到底还是喜欢他的,似乎,比之前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呢。
研好了墨,漫修凭印象挥笔画出了周府先生的画像。
“他是谁?”
“在周府中,人人称其为先生。与你一样,也十分精通易容与用毒。而且,个头也差不多。”
“先生?”祁天晴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句。
“他在周府的地位其高,又好变容貌,因此,一般人不对他起疑心的。”
“那别人又如何判断他是先生,还是外敌呢?”
“这我也仔细观察过,他无论怎么变装,右手中指上似总会带有一枚绿色的戒指,而反见他之人,只要见到那枚绿色戒指便会恭恭敬敬。如果我没猜错,那便是他的身份,不如,我们这样……”漫修悄声附在祁天晴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说完后,祁天晴便大喜,“好啊你,幸亏你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不然,天下可就要遭殃了!”
“多谢夸奖!周府的先生!”
“好,我会尽快给你回信儿的!”
“周可疑心很重,而且我也确实不太了解那先生的习惯,以及他所扮演的角色,所以,你得万事小心,不可轻敌。”
“知道了。我做事,你放心!”
在祁天晴的帮助下,床铺被弄得极乱,漫修的四肢又重新被禁锢住,而祁天晴所装扮的丑女二姐却又给另外两个丑女强行灌下了些什么。
“你要杀她们?”
“呵呵,不会。只是新研究出些药来,拿她们来试试,想必不久后,东京城里就会多两个疯女人,两个只爱和动物在一起疯狂的疯女人!哈哈!”
漫修想,祁天晴口中所说的药大抵就是能控制人意志的那种吧,至于动物,少不了就是这位祁姑娘特意安排的,至于疯,与动物那般,恐怕没几个人能不疯吧!唉!祁天晴啊祁天晴,她们虽不是好人,但也非大奸大恶之辈,你这样做,是否太残忍了些呢?
刚要出口劝,就听外面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响起,“女儿,好了吗?”
“好了,妈妈!”
祁天晴回头对漫修眨了下眼睛,“照顾好自己,等我好消息哦!”然后打开窗子,迅速将那儿女提前扔上了来时的马车,自己则又鬼魅般的回来,故意撕扯了几下衣服,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哟,怎么就你自己呢?”
“妈妈可是没瞧见,我那姐姐和妹妹刚刚出去啊!”
“哦?这倒是真没瞧见……”老鸨的眼睛闪过一丝不信任,这三姐妹可是出了名的花痴,缺男人,怎么会有人提早离去呢?
“呵呵,妈妈,我们姐妹可真要好好谢谢你啊!没想到这次这个真够劲儿,我那妹子好久不曾尝鲜,以致开始没多久就撑不住了。我那姐姐也是,刚刚才喘口气,说先带妹子去马车上休息,让我取了银子与她们一同回家。算起来,还是我最中用那,哈哈哈!”祁天晴满口的浪荡腔儿,漫修在屋内听得连连冒汗,看来,论起演技,这才是位真正的高手。
“哦,这样啊!那你随我来吧!”老鸨瞥了一眼屋中,见漫修还被锁在床上,而床上一片狼藉,似有几分满意之色。但随即还是又给了底下小厮一个眼神,意思是让他去确认眼前这位二姐说话的真实性。
哼,看不出,疑心还是挺重的嘛!只可惜,我祁天晴早就将一切都安排妥当,恐怕去看也只会顺着我的意愿走吧!
祁天晴的嘴角上翘,显然,她又得意的笑了。而她,确实也有笑的资本。很快,那派出去看那两姐妹的小厮便回来复命,老鸨那热情的表情让祁天晴再次得意。不仅如此,还平白得了三锭元宝,秦漫修,可真有你的!没想到,你做奴隶,都能做到如此值钱的份儿上,只可惜,比我想象的差远了!
祁天晴邪恶的笑容在脸上绽开了花,可在老鸨看来,那丑陋的二姐始终那一副让人多看一眼都恶心的臭表情,只想赶快打发了,免得晚上噩梦。
祁天晴走了,下楼梯时却恰巧遇到了正在上行的沈云城。隔着几登楼梯,祁天晴看了沈云城一眼,而正与那眼神相遇的沈云城,不知为何,却因为对方的那个眼神,而有些心抖。那是蔑视吗?又或是冷笑?她不是今日来折磨漫修的其中一人吗?拿银子办事的一个丑女而已,为何会有那般的眼神?而且,还是针对自己?
本来内疚的心更加纠结了起来,连这样的一个女人都瞧不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吗?沈云城一皱眉,急急的又向上走了两步,而当二人擦肩而过时,就在霎那间,沈云城突然身体僵硬。这个香气……
“姑娘好走。”
“恩。”对方没有多说什么,似出乎了沈云城的意料之外,而又在他的意料之中。不知自己该不该高兴,在这样的地方,见到这样的人。
丑女走了,沈云城没有再回首张望,而是稳住脚步,走入漫修所在的屋中。一进门,空气中隐隐的墨味便更确定了沈云城的想法。他没有管漫修,反而四处寻觅了起来,当他寻出那一叠宣纸和刚用过放起的笔墨时,沈云城看到漫修的眼中划过一丝担忧之色。
沈云城拿起宣纸的第一张,对空望去。上面隐隐的几点墨迹却足以告诉他,刚有人在上一张宣纸上画了一张人的画像。
透过宣纸的一角,沈云城见漫修的眉皱的更厉害了。
“那张图给她了?”
漫修不知该如何回答沈云城的提问。在醒来后见到自己狼狈相的那一瞬间,他想和沈云城谈谈的想法也被搁浅,在漫修看来,沈云城,始终是站在周家一边的。就像今日,沈云城眼睁睁的看到自己喝下迷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备受身心折磨,他却袖手旁观。
可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又给对方留下了把柄,不该想不到宣纸上的墨迹还是能印下去的。不该想不到,即使弄得现场在凌乱,也逃不过沈云城这般细心人的法眼的。该,和他说些什么了吗?
“你真的相信,你的义父没有杀戈大人?”
沈云城一愣,随即道,“你都听到了?”
“我只想知道,如果他骗了你,你还会衷心保他吗?”
“小姐在等你,先过去再说吧。”
“想不到沈云城也有怕的时候,不,应该说有十分想回避的问题才对。”
“你和她到底计划了些什么,我不想知道,可是,如果是对周府不利的,我不会客气的。”
“就因为他是你的义父?你所谓的忠孝也只针对周府?那我不得不说,你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秦漫修,你现在的境况,似乎不适合说这样的话。”
“哈哈!我还有什么?钱财?还是尊严?还怕什么?死亡?亦或是生不如死?自七岁之后,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为父亲洗清冤屈,查明真相。而你呢?一方面要维持你的忠孝,效忠周府,一方面又不肯舍弃那尚存的义气与良心。陷进如此的漩涡之中,说实话,我觉得你的境况,还不如我呢!”
一语中的!沈云城的心一疼,他的确不如秦漫修,秦漫修至少有自己的信念,无论对与错,他都敢执着的走下去,然而他呢?左右为难,举步维艰,仿佛走到了多岔口的路口处,不知该如何选择一般。儿时,母亲去世后带给他的茫然,似又重新回访,这种压抑的感觉,他似乎越来越承受不住了。
“帮我吧。如果能证明你的信仰是无错的,岂不更是件好事?”
“要如何帮?”沈云城松口了,漫修微微一笑。
“相信不久后,你们就会再见面的。帮她,安全的离开周府,就可以了。”
“周府守卫森严,她私闯,一定会有去无回的。我,只是欣园的一个护卫。”
“你还是他的义子,你说的话,没有人会不信的。”
“好,那你总得告诉我,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现在,你需要带我去周欣然处复命,让她看看我有多可怜和绝望,不是吗?”
秦漫修对着沈云城笑了笑,那笑容再次让沈云城心里一抖。秦漫修,他真该佩服的。
之后,沈云城给漫修打开了禁锢其四肢的锁链,又递给了其来时的衣物。漫修静静的接过,一句话也没和沈云城多讲。
可天知道沈云城现在内心有多纠结。乱了,真的乱了。义父和秦漫修,他居然选择了秦漫修!要真如秦漫修所言,要能证明将军与义父他们是无错的,是否也是个正确的选择呢?至少,不用在猜疑中度日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欣然遇刺
秦漫修被带到了周欣然所在的雅间内。连漫修自己都佩服起自己,演技居然是这样的到位。眼神中的痛苦,习惯性咬下唇的隐忍,微微颤动的手指,言语中的冷漠与颤抖,无不诠释着此刻的他的全部。
这还是该感谢百花馆的,同伴的这种表情他是见过的,也是自己无数次想象过的,所谓残花败柳,沉沦的开始,带有几分青涩和苦楚,却又十分不甘,有几分绝望与悲情,却又不得不逆来顺受,男妓的命运也是不由自主的。
这样,周欣然该高兴了吧!果然,对方嘴角的一个弧度,被漫修捕捉了起来。好恶毒的女人!好卑鄙的女人!或许周家与秦家真是前生冤家,今生夙仇。他虽不是个坏人,更不是个嗜血之人,但对周家,尤其是周可父女二人,他是宁可倾尽一生也要去诅咒的。而这咒,恐怕就是他自己。只要他存在,想必周可父女就不会再有安心的那一天了吧。
“怎样,我今日送你的礼物你可还满意?”周欣然再次用手抬高了漫修本已抬起的下巴,以更进一步满足她残忍的欲望。
“主人可曾满意?”
“哼,你那些龌龊的事情,我才不屑于看呢,脏了我的眼睛。”
“那主人现在就不嫌脏了手吗?”漫修用余光轻蔑的向侧下方望了望周欣然的手。
啪!预想中的一个响亮的耳光。本不想顶撞她的,顶撞她自己就会吃亏,这点漫修不是不懂,可就不知为什么,看到她那得意的样子,想到她过分的精心安排,就没来由的愤怒,可是,他现在还是什么也不能做,杀了她,自己可就永远翻不了身了。
“主人真是大度,这么龌龊肮脏的人,主人都能甘心主动地再碰第二次!”
周欣然刚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微微发抖。但随即,沈云城就觉他的剑已出鞘,剑柄握在周欣然的手中,而剑尖却落在了秦漫修的脖颈之处,似,已有鲜血流出。
沈云城无意阻止,他知道,这位周小姐再不理智,也不会选择在此时此地杀人的。更何况,对象还是秦漫修。
“看来主人也嫌弃我了,那动手啊,杀了我,不必让我再弄脏周府的地方,污染主人的眼睛!”
“呵呵,你在用激将法吗?想解脱?没那么容易!”虽如是说,但愤怒还是让剑尖又深入了漫修的皮肤半分,血似流的比先前更多了些。
“那就多谢主人不杀之恩。”
周欣然在喝茶等待的时候,预想了漫修千百种的反应,这种言语的反抗自也是他一贯的作风,可不知为何,真正预测准了,竟是如此的气愤。他是不在乎生死了吗?为何开始的那丝痛苦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竟是无所谓的冷漠,而真正生气受伤的仿佛自己一般呢?
“伸出舌头来!”过了半晌,周欣然才下了道在外人看来莫名其妙的命令。
“怎么,小姐也忍不住了!”
脖颈处又疼了几分,“我十分讨厌你的舌头,现在,不想让你再拥有它了!”此话一出,包括一旁的沈云城,都是大惊失色。周欣然该不会狠毒的想要割去秦漫修的舌头吧!
“不再能够说话!周欣然,你确定这样做你就不会再生气了吗?”
“大胆,小姐的闺名也是你叫的?”一旁的莺儿大叫道,以致声音都有些走形了。
“小姐?闺名?这些儒雅之词也配用到恶妇身上?”
雅间内的空气因为漫修的这句话彻底凝固住了,被割去舌头之前想说的真心话吗?他从来就没瞧得起周欣然,周欣然在他的眼中不过就是个恶妇,由于太多的不得不,他才委曲求全……
“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如此辱骂小姐,看你是活腻了吧!”莺儿指着秦漫修的鼻子大声辱骂着。
而漫修只一笑,不置可否。“怎么你消息那么灵通,竟不知道之前伺候你家小姐的丫鬟都是什么下场吗?”
莺儿怎会不知,可她只当是那几个丫头不知分寸,得罪了小姐,像小甜,是打碎了小姐珍贵的瓷枕,而小冰,则是敢放蛇咬小姐,这样的大罪,难道不该惩罚吗?可不知为何,今日漫修的一笑,加一句话,竟让她的心里无故起了波澜。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小姐要斩断你的舌头就对了!之前我还一直不明白百花馆的馆主馥郁在要斩断你的双手时为何不让你说话的原因,现在终于知道了。真是个祸根!还不赶快伸出舌头来受刑,莫非,还非要让我用强的不成?”
“你?”漫修仿佛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直乐个不停。他的笑,倒着实让莺儿尴尬的不知所为,因为,周欣然一直没有发话。她此刻的脸黑白不定,愤怒肯定是一定的了。然她会如何对待秦漫修,谁也不知道。
就在双方相持不下的此时,窗户突然破裂,随即闯入一位不速之客,打断了那令人窒息的空气。
只见来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击周欣然的心脏,显然要取其命而后快。然沈云城则飞身抢到周欣然的前面,先用剑套抵住了对方的攻击,又顺手拿回自己的宝剑,与对方过招。
“来人那!有刺客!”莺儿大惊之余不忘向外求救,随周欣然一起来的守卫们听到此呼救应该很快就会进来相助的。
来刺杀周欣然的?漫修饶有兴致的当起了观众。
来人的功夫确实不差,与沈云城对招时,竟还能分身再杀几个同来的守卫。只是,沈云城的阻挡,让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周欣然。
而此刻的周欣然,依旧高高在上的坐着品茶,仿佛早已把对方看成了死人,让沈云城陪他玩,只不过是为了看场好戏一般。
突然,刺客射出几支飞镖,直取周欣然。而因为对方的纠缠,沈云城虽尽力而为,但仍漏打了一支,眼见那镖直直的飞向了小姐的方向。沈云城不顾自己防守的门户大开,硬生生的受了对方一刀,也要去挡住飞镖。可是,究竟还是晚了一步,只是,就在众人都认为镖会射入周欣然的身体里时,那镖竟奇迹般的不沿轨道继续前行,反而却停顿了片刻,反方向直打了回来。
眼见飞镖返回,刺客情急之下要抓人来挡。他很清楚,射出去的飞镖都是浸泡过一整夜的毒的,一旦射入身体,可是必死无疑啊!
可是,周欣然离自己太远,那丫鬟莺儿也紧贴在周欣然的身后,若论身旁之人,不是对手沈云城,便是一直在旁边观战的秦漫修了。
刺客自认无力擒得沈云城来替他挡镖,对于这不认得的俊美男子,却是可以一用的。反正,他与周欣然在一起的,肯定,也是该死之人。
漫修被他一把拽住了。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本想拉漫修过去挡毒镖的,却不知为何,成了漫修拉他。而他,竟也因此躲过了毒镖的攻击。
巧合吗?还是,这个俊美的男子,是在救他?想着,对方一愣,却因此被沈云城趁机刺伤了左臂。
毒镖去而复绝非偶然,而且,漫修可以很肯定的说这是谁做的。因为,就在他刚刚再见周欣然时,却也看到了她身边丫头莺儿手上的绿色戒指。想不到,这先生还有如此本领,可以用意志控制兵器的方向……
至于眼前的这个刺客,漫修虽不识得,但他冒死来刺杀周欣然,仅凭这一点,漫修就决定要帮他。
刺客还要与沈云城恋战,可却突然觉受伤的左臂一疼,原是漫修拽了他一下。刺客也是聪明,随即便拽漫修一起复从刚刚闯入的窗口跃出,算是他绑架漫修离去的吗?
沈云城为护小姐,只派几个守卫追了出去。
且说漫修与刺客逃到了离此不远的后山,一个山洞之中。
“你是谁?为何要帮我?”对方十分警惕的望着漫修,仿佛要把他看透一般。
“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如果你不希望他们很快就沿着你的血迹追过来的话。”
“好。”对方虽仍有疑虑,但仍不认为漫修的主意不好。
很快,漫修便给对方包好了伤口。
“这只是临时的处理,回去还需上药。”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那你又为何要刺杀周欣然呢?”
漫修这句话倒让对方更加疑惑了,倒不是因为他问的问题,而是因为他居然敢连名带姓的直呼周家小姐的名字。看样子,他只是个下人……更精确的说,是奴隶!刺客此时看到了漫修脖颈处的奴字,有些惊讶,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漫修也察觉出了对方的心理变化,继续说道,“我叫秦漫修,你呢?”
“你就是那个奴隶?”话一出口,对方才知有些失言,可漫修依旧风轻云淡的笑了笑,点头表示正确。
可漫修看得出,对方对自己还是有疑虑的,似并不太相信自己,也不想相信自己,仿佛相信了自己,对方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一般。
既如此,又何必强求对方呢?
漫修微微一笑,道,“你快走吧,他们很快便能追上来的。”
对方一愣,刚要起身走,却又停了下来,问漫修道,“那你呢?”
漫修微微一笑,向他指指自己的脖颈,“就如你看到的,我逃不掉的。”
“我,叫谢斌。”这是刺客在临走前留给漫修的最后一句话。没来由的有些感动,对方,居然在这个时候对自己坦诚相告。
第二百四十章 雪中江湖
谢斌走了,漫修却留了下来,他要回周府。最好,是自己回去,在没被抓住之前。否则,有可能就被认为是逃奴,那样后果更不堪设想。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刚走到山洞门口,看看外面晴朗的天突然阴沉了下来,经验告诉漫修,马上就要下场大暴雪了。唉,上次下过留在地上的积雪还厚厚的呢,想不到这么快又要来雪了,再积,恐怕能连人也埋半个了,还是加快点步伐,早早出去吧。
可是就在漫修刚要迈步走出山洞之时,却听见有脚步声往这里来。正以为是谢斌又寻回来时,却听得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是两个男子,口中还都骂骂咧咧,该不会是遇到山中的歹人了吧?此时招惹江湖是非可并不是个明智之举,索性,漫修往后一退,进入了山洞深处躲藏了起来。
“妈的,天阴成这个样子,要下就下,跟尿尿尿不出来一样,憋屈死了。”
“你他娘的,说话就不能好听些。”
“好听?他妈的,你说个好听的我来听听。”
“你可以说,这是干女人前的前奏嘛,马上就要来高峰啦!”
“他娘的。你别说,我还真他妈想干那个臭娘们儿了。被她逼着追了这几百里路了,想想都窝气,看哪日老子不抓着她,叫她好看!”
“呵呵,那可是个蛇蝎美人,杀人不眨眼的。再加上她身边还有那个缺胳膊的人,咱俩哪是他们的对手,别在这妄想了昂!能活命就不错了!”
“他妈的,大白天,还不许做做白日梦了!”
“好了,咱快先砍些树枝,抓点野味回来吧。一会儿下了雪,一时半会儿寻不着食物的。”
“好吧,妈的,有家不能回,却要在这山洞里过夜,真是倒了八辈子邪霉了!”
二人嘟嘟囔囔,先后出了山洞。漫修见这二人离去,才闪身出来,寻思这二人不知是得罪了谁,来躲难的,江湖上,也不太平啊。
趁这二人离去,漫修赶忙趁空离开,走了不一会儿,天上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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