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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记-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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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晴不禁好奇了起来,只见那罗盘转了几转,竟然还真就停在了“祁”字上。
“公子可是这个姓氏?”
祁天晴惊讶不止,居然真的能算准,太不可思议了!
“公子不可食言,还请赐予解药。”
祁天晴微微一皱眉头,却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已给了对方承诺。刚要起身去拿解药,却被旁边的手给按住了。
难道漫修看出了什么端倪?就说嘛,这就是个骗子!本来就不情愿交出解药的祁天晴此时把希望都放在了身旁的漫修身上,可谁知,她一转头,竟被眼前人吓了一大跳。她拉着的,她从庙门口一直用手拉着的,竟然不是漫修,而是另一个男子。而且,这男子看起来似还有些面熟,对!要给漫修买箫时见过的,那箫,现在不就斜插在男子的腰间吗?
“啊!”祁天晴反应式的松开了拉着对方的手,然后眯着眼睛一直盯着对方,可恶,拉着自己的手居然一声也不吭!被他占尽了便宜!漫修什么时候变成这个男人了?漫修呢?
“可否借刚才那些纸和罗盘一用?在下不才,斗胆也算算活神仙的姓氏。”男子不温不火的说道。
对方一听此言大惊,要借却又不敢借,看来今天自己是遇到高手了。
“怎样?是你自己承认骗了人,将刚吞下去的钱财还与众人?还是要我戳穿,将你送入官府,让你尝尝酷刑的滋味?”男子小声附在活神仙的耳边说道,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
“那解药呢?”
“承诺了你的,自会给你!”
听到此,被称为活神仙的人一咬牙,对着众人磕头道,“众位,我错了!我是个骗子,骗了你们的钱财,如今这些全都如数奉还,请各位高抬贵手!”
话音一落,庙里一阵沉寂。可随即,扔鸡蛋的,菜叶的,动手打的,将活神仙三人围攻了个不亦乐乎。祁天晴扔下解药,退出了众人围攻的圈子。出来后,便见那男子也早早的退出,祁天晴的眼睛又瞪上了那男子。
男子双手摊开,一副无辜的样子。他也确实无辜,本来被妹妹拽着去看什么戏法儿,却经过了这么个拥挤的庙门口儿,眼见一个人要被挤倒,好心的伸手去拉,没想到竟被对方攥了个紧,救命的关口也就罢了,谁想进了庙门排上了队,对方竟也死不松手。
唯一让男子感到意外的是,明明拉他手的也是个男子,却为何没有一点烦厌之感,却反倒十分舒适呢?那手,又嫩又滑,虽有些冰凉,握上去竟意外的感觉有些温暖,甚至该说热。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竟被这公子说中了,自己也是个在感情上有特殊嗜好之人?之前怎么不知道。
那戴着绿色戒指的手,为何让人如此想念呢?
“你不打算说些什么?”祁天晴终于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
“这位公子想要听些什么呢?”
“……”仔细想来,确实是自己主动拉住对方的手还不放开的,可那也该提醒或解释一下,至少吭一声啊!这下可好,害的自己白白的高兴了一场,反倒被别人占尽了便宜去。
祁天晴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人。身高八尺,阔脸方耳,五官不似秦漫修的俊美,而是真正的男子的硬朗,手拿一把折扇,说不尽的风流。
“公子要看到什么时候?要是无事吩咐,在下还要去寻找亲人。”
“我有说什么吗?你寻人,我也要寻,各走各的便是。”
“如此,多谢公子。”
男子连自己都不知为何说了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可随即他就知道自己谢得太早了。刚一转身,便觉背后一阵阴风袭来,男子迅速的一反手,折扇一摆,对方手中的毒针便被扫落到了地上。
第二百六十三章 陷入骗局
这回轮到男子饶有兴致的审视祁天晴了。
“在下可是有地方得罪公子?”
“有。”
“敢问哪里?”
“去阎王那里问吧。那里回答的比较清楚。”
“……我想公子有所误会,刚我只是……”
“你不必说了,技不如人,更何况你刚刚还帮了我的忙,惩治了那骗人的活神仙,这次就算饶过你,莫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哎公子……”
男子待要再说什么,祁天晴却早已转身离去了。男子拿出手帕来将地上的毒针小心翼翼的拾了起来,针上确实有毒,应该与刚才惩治活神仙的毒针一样吧,男子想着,不禁轻轻摇头一阵苦笑,眼睛却望向了祁天晴远去的背影。
且说秦漫修本在庙门口与祁天晴站在一起,可突来的人群将二人冲散,正要寻祁天晴时,却莫名的被一只手狠抓着往与庙门相反的方向跑去。
漫修本来身穿那天蚕丝衣,就被紧紧的禁锢住,这一拉,本待挣扎,无奈天蚕丝衣却开始收紧,内伤又重,根本敌不过对方的强势,一下子竟被拉出去了好远。
“公子!这位公子!”
“哥,你快看那,变戏法儿的就在那儿!”
对方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漫修的叫声,也是,这里人声鼎沸,能听到才怪呢。
待挤入了围观戏法儿的人群中,稍微稳了稳后,漫修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谁知对方只用手摆了摆,示意他不要吵,两只眼睛却直盯着变戏法儿的瞧。
“公子!”漫修无奈又拍了拍对方,可这次对方的反应是,连头都没回一下,便说了句,“哥,你要不想让我坏了你的好姻缘,就陪我看完这戏法儿……啊!你快看那!他的口里喷出火来了!太神奇了,怎么弄的啊!”
漫修满脸尴尬,可对方死死的捏着他的臂腕,看到紧张处或兴奋处,似捏得更紧了,甚至还有些疼。
“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漫修第三次拍对方肩膀的时候,对方终于有了反应。“哥,我说你……啊!”
对方瞬间便把手甩了开去,甩的漫修的胳膊那叫一个生疼。微微皱了皱眉头,抬头看对方时,两人却异口同声的说了句,“是你?”
拉错了人的便是兄妹俩中女扮男装的妹妹,算上这次,已经在这观音庙会上与秦漫修见了第三回面了,还真是有缘。
“怎么会是你?我哥呢?”
秦漫修轻轻揉揉胳膊,摇了摇头,他都是莫名被拽过来的,又怎么会知道这位公子的哥哥在哪里呢。
“你这骚货,有钱出来拜佛烧香,竟然告诉我说一个子儿也没有了?这是什么?好啊,居然这么多钱!背地里偷汉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心别让我抓个现形,抓到了让你们好看。”
这边戏法儿演的正热闹,旁边的一场好戏也刚刚拉开帷幕。不过,这好似不是提前编排好的节目,而是一个身着麻衣的男子真的在揪着一个小妇人的头发,一边来回摇晃着,一边辱骂。
“求求你,把钱给我!这是给娘的救命钱那!是我在这里一个子儿一个子儿求来的,你又要抢了去赌!你赌没了,娘的医药钱又从哪里出啊!”
“他娘的,少给我在这儿废话!你不是能卖吗?卖去啊!还怕缺银子使?你他娘以前不就是卖的吗?说什么遇到了贵人,把你赎了出来?呸!骗孙子呢?有钱赎你出来还能不上你,真那么高尚他怎么又不娶你?买了出来当丫头使唤?呸,说出来谁信!少不了在府里也是个千人骑万人坐的狐媚子!要不那当家的主母能把你再给转卖了出来?我娘也是个糊涂的,怎么就花钱把你这么个东西给买了过来。嫁与我就真当自己从良了啊!我告诉你,狗改不了吃屎!娘的,还敢抓我!”
啪啪的几声响亮的耳光上去,顿时连变戏法的热闹都被抢了去,众人都不觉将眼光集中到了这对夫妇身上。
“相公,这钱真是我乞讨来的……”话还没完,又一个巴掌便到了脸上,那小妇人顶着两边红红的手印,噙着泪,更加萎缩了起来。
“一天不打你你就不长记性是吧?好!今儿就让你再长长记性!”说着,男子抡起拳头便打到了小妇人的身上。
“可恶!”秦漫修的身边之人看不下去了,不光是为这狼心狗肺的人气愤,更是为这围观的众人,竟没有一个人出来管,难怪叔叔说这宋的天下早晚要亡,这样能不亡吗?
“喂,公子,稍安勿躁!”出言阻止的竟是秦漫修。
“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就看着妇孺被欺负,也不管吗?”
“有些事情,不管……”秦漫修还没说完,就听对方哼的一声,蔑视的瞅了他一眼,便出人群而去了。漫修再要拦却是来不及了。
“住手!”
一声大喊让男子停了手,看到站出来的是个年轻公子,男子一声冷笑,“呵呵,说偷人这就出来一个。好啊!今儿正好让我逮个正着,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有什么说辞!”
“住口!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与这妇人有奸情了?”
“哼,没有?没有怎么不忍看到她挨打?还是,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晚上睡觉的时候碍了眼睛?”
“真不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出来,纯是看不惯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还动手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妇人!”
“哦?是吗?只怕别是口上说的好听!”
年轻公子微微一皱眉,却不去与他纠缠,只一把夺过了钱袋,然后一手将被打倒在地的小妇人扶起,一手将钱袋递与她,口中还说道,“这里的钱够不够,不够需要多少,病人看病重要!”
“娘的,你少在这里跟我兜圈子!被逮着个正着,想绕过去就算了?我还告诉你了,没门儿!今儿这话不说个明白,谁也甭想走出这个庙门儿!”
“清者自清。”
“什,什么?请什么?他娘的,别以为认得几个字,就跟老子在这儿拽文嚼字的!老子不吃这一套!你这个小白脸,跟她好多久了?上了她几回?说不说,不说打死你!”说着,男子便要上前揪住年轻公子的衣领。
年轻公子一阵嫌恶,当即便避了开去。男子扑了个空。
“你这个奸夫!我今儿饶不了你!”
“说话当心!没有实证的话我可以告你诋毁。”
“你他娘的恶人先告状,猪八戒倒打一耙是不是?哈,哈哈!看呐,你这个死女人,在外面给我偷汉子,让我丢尽了颜面,现在奸夫出现了,居然还这么趾高气昂!”说的驴唇不对马嘴,倒是很会用词,年轻公子听着,不禁冷冷的一笑。
“笑?你居然还在笑!好!我今儿,跟你没完!”说着,男子撸了撸袖子,又一次直扑向了年轻公子。
年轻公子这次是烦厌的一闪身,让男子当即来了个狗吃屎,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相公,相公,你没事吧?”小妇人居然还去关心她的丈夫,看到此,年轻公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这般对你,你还去管他作甚?”
小妇人一个劲儿呜呜的直哭,扶起男子后,谁知竟生生的受了一句,“娘的,死人了?哭什么!”
小妇人立即止住了哭声,年轻公子的眉头却锁得更紧了。
“偷人在先,打人在后,好啊!好!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打算告官?”
“怎么,怕了?怕了也行,咱私了!”
年轻公子的眉毛一挑,“说到底还是想要银子。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银子,我有的是。要,也可以给。但给的不是你,是给那得病的人!小娘子,你说,看病需要多少银子?”
“五,五十两。”
年轻公子二话没说,便掏出了一百两的银票,“去,还有抓药的钱,都算在里面。”
“哟,好大方啊!一百两,玩我的女人,一百两!”
“你!”年轻公子都快被眼前的无赖气死了,哪有这种人!
“官爷,官爷!您来的正好,快来抓人那!这奸夫,勾引了我娘子不说,现在还光天化日的打人!”
这时,正好两个身穿官服的衙役巡逻至此,年轻公子看看衙役,又是一皱眉头。本想出头打抱不平,为那小妇人争回颜面和钱财的,不想却要牵扯进官司,她是何等的身份,被两个小小的宋朝衙役带到官府收押,想想便觉颜面无光,少不了还得让哥哥解救于她,到时万一再让父亲和母亲知道,又少不了教训。
“就是你勾引了这小妇人?随我们到官府走一趟吧!”
“我只是路见不平,出来帮忙的,并不识得这小妇人。”
“他说不识得你,可是实情?”
“回官爷,我虽不识得此人,但他却是屡屡来轻薄与我,我不从,他还威胁我说,要是不肯,便杀了我的夫君让我终身下不了他的床!今日民妇来观音庙许愿,就是为能摆脱这个恶魔,谁知竟被夫君撞见,误会于我。官爷,您可要为民妇说句公道话啊!”
听到此,年轻公子不禁大怒。这是些什么鬼话!她出头帮她,她却反过来咬她一口!这不真是以怨报德吗?
“公子,请吧。”衙役见其衣着不凡,怕是哪家府上的公子,不敢得罪,然而大庭广众之下有人指证了,就得带人回衙门问话。但说话间,已是带有几分客气了,恐怕要换了平民百姓,早就动手拉扯走了。
“我说过,我不识得她!他们诬陷我!”
“有什么话,衙门里有的是机会说的,不急于这一时。”
年轻公子急得直握拳头,是不是该跟哥哥多学点武艺,干脆杀了这对狗男女,打晕这两个白痴衙役更好些呢!
第二百六十四章 禅房密见
且说年轻公子正皱眉间,却听人群里一个声音传出,“娘子,原来你在这里啊,叫我好找!”说着,一个人不由分说的便搂上了年轻公子的细腰。年轻公子的身体立即僵硬,侧眼看去时,竟是今日已经见了几次面的如兰公子。
“想来观音庙跟我说声就是,也不必穿男装,连个丫鬟都不带就出来啊。万一出了危险怎么办?下次可不许如此了。”虽然句句指责,但又是句句温和,秦漫修的俊美,再加上这和煦春风的话语,不觉有些让人醉了。
“什么?你说他,她是你的娘子?”
“是啊。怎么回事?怎么还有衙役?”
“他,她说我是奸夫!”年轻公子指着对面那夫妇二人,若有委屈的说道。
“奸夫?……哈哈!”半晌爆出一阵大笑,秦漫修指着怀中的人儿道,“你,你们,可瞧好了,她,怎么,做的了奸夫!”
这时,衙役才注意到这年轻公子打扮的人,耳朵上居然是有耳洞的,而且,看身高、模样,身段,怎么看怎么像女子……
“得罪,得罪!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话说!”
在得知他们诬陷的公子居然是个女子后,先前的夫妇二人一下子傻了眼。终于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今天真是够背运的了。
“活该!”年轻公子出了口气,心里顿时舒畅了不少。
“夫人,这可是您的一百两银子?”
年轻公子打扮的“夫人”看看衙役递上来的银票,刚要接去,漫修却先拦了下来,不紧不慢的对那夫妇二人道,“我且问你二人,是否家中真有生病的老母?”
“爷开恩,爷救命啊!我们也真是走投无路了才设下如此骗局,家中的老母得了怪病,大夫出诊、抓药,费用高的不得了,可家里能卖的都卖了,现在连下顿的饭都没着落。我们只寻思着能遇到个施银子的贵人,可连求了多日,竟无一人可怜,眼见老母亲的病又严重了,哪会儿说不好就过去了,我二人无法,只得出此下策啊!爷,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着对方声泪俱下,漫修的心便软了。本来见那丈夫骂得难听,可毒打妻子时,竟是处处手下留情,似还有庇护之意,便起了疑心,又见这二人欺骗那年轻公子的钱财不说,还污人通奸,更觉愤慨。无意中见到年轻公子的耳洞,便灵机一动,出面解围,原也想好好惩治一下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的,孰料,此二人如此做竟是为了母亲。
想想自己的母亲,连尽孝道都是没有机会的,眼前这二人虽行为过分,没走正道,但说到底倒也是为了给母亲治病。于是,漫修当下连那一百两,带自己身上的那八十几两银子,一并都递与了对方。
“爷,您这是……”
“今儿出门没带多,先将就着用用吧。实在再没有大夫给看病,我给你介绍个去处。开封东街上有个姓林的人家,你只去打听林姑娘,她会给治的,不用担心银子的事,我自会安排给她送去。”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别急着谢了,快去看病吧。”
“爷,这……不大合适吧。他们可是犯了王法,得论罪的。”
“你们没听他的老母亲病又重了吗?抓了他们,谁给那老妇人看病?”
“我们,也是公事公办。另外,爷,夫人,二位是否移步到衙门给做个证人呢?”
这回轮到漫修也打退堂鼓了,他也只是想出来帮忙解决好这件事情,没想去衙门的。万一要让衙门的人发现他的身份,恐怕就要翻天了吧。即使发现不了,周府那边也是无法交代的,还会平白连累了祁天晴。
“衙门?你过来。”第三个声音响起,漫修很清楚,是祁天晴来了。
且说祁天晴已在人群里站了好一会儿了,看到秦漫修搂着那女人她的心里就极度的抓狂,因此出来说话时十分的不客气。
那衙役一见这位的气势,也不敢惹,当即便走了过去。只见祁天晴悄悄的给衙役看了样儿什么东西,衙役立即变了脸色,当即点头哈腰,一副惟命是从的小人嘴脸。
“那什么,算你们两个命好。这几位宽宏大量,决定不上告你们了。但是为表惩罚,要你们二人终养老人,若有一丝闪失,新罪旧罪一并责罚!”
“多谢几位爷,多谢几位爷!”
夫妇二人千恩万谢的离了去,其中一个衙役舔着脸又上前讨好时,祁天晴正准备恶狠狠的骂声滚,可谁知,竟被别人抢先了一步,不是骂,而是塞与那衙役一张银票。衙役也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哥哥!”
年轻女孩儿一见哥哥,立刻扑了过去。
“轻点,轻点!”
“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来?”
小女孩儿的娇气一览无余,祁天晴看看那男子,又望望他面前的男装女孩儿,哼了一声,对漫修道,“你随我来。”
漫修对女孩儿施礼道,“姑娘,刚刚情急之下有所冒犯,还请海涵。”却也没等对方的原谅,立刻跟步离开了。
“喂……”女孩儿叫了一声,漫修已走出数步。
“你叫什么名字?”
漫修听此一问,微微一笑,却未作答,转身继续前行。
“秦漫修。”哥哥在旁替他答道。
“哥哥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有个人,刚刚发脾气时叫出来的……”想着祁天晴嗔怒的样子,这位哥哥不觉又微笑了起来。
“他是怎么知道刚刚那对夫妇是骗人的呢?”女孩儿嘴里嘟囔着,往前走去。
且说祁天晴一肚子闷气在前面走,漫修也不敢吭声,只在后面默默的跟着。是自己搂着那女孩儿让祁天晴生气了呢?还是,那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久,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个偏殿,后面连着和尚修行、睡卧的地方。在一个大头和尚的带领下,二人进了一间客房。直到此,祁天晴的气才见消了些,只是手偶尔还会微微有点颤。
“你,没事吧?”
“你说呢?”
“……我们为何来此处?”
“提前过夫妻生活,如何?”
漫修的脸当即一红,说着便要起身离去,可立即被祁天晴挡在了前面。
“喂,这你都当真?”
“说实话,我不是你该期待的那个人。”
“用不着你来教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祁天晴口上虽如此说,但一想到今天拉着另外一个男子的手,竟会有心动的感觉时,就说不清的想忘掉。可偏偏,记忆就与她作对,越是想忘却,就越是印得深刻,以至到最后,连每一个细节,每一刻的感受她都能回想的起来。
疯了,准是疯了……!
祁天晴用力的敲打着自己的头,漫修忙去阻止。就在此时,却听见门口有脚步声。祁天晴忙把漫修拽到了一边。门打开了,进来的居然是与他俩今日穿着完全一致的林雨清和林雨薇,而林雨薇的手指上居然也带了个绿色的戒指,与先生的一模一样。
“是你们?”秦漫修很是意外,但见这三人,表情却很是正常。再瞧瞧这装束,便知今日之事是祁天晴和林家兄妹故意安排的了。
“呵呵,刚走到庙里便听说表哥给我又找了份差事,自是不敢怠慢,前来问个清楚。”林雨薇打趣漫修道,谁让一进庙门,就听别人议论,什么反正有林家的姑娘,就算那钱不够他们也能找到人给他老娘治病,问下才猜知是秦漫修帮她揽的差事。
“自古以来,有能者居之。若是我会医,自不会推与他人。”
“表哥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我也算‘他人’吗?还有,表哥提什么银子,倒真真与我生分了。”
“好好好,我错,我错了!这向林姑娘赔礼了!”
“林姑娘?”
“雨薇妹妹,我错了。还请妹妹宽宏大量,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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