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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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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不了!”
  “就算你坚持不住林府,你觉得雪儿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找到机会离开金兰吗?”
  “她如何就能管得了我?”
  “哦?你说,她管不了你?”
  “恩,那当然!无非我也就是好男不跟女斗,处处让着她三分罢了。你不会真以为我怕她了吧?”
  “呵呵,当然不会。其实,雪儿很善良。”
  “善良是善良,就是太凶,像只母老虎一般,动辄便动手打人,实在没有半分淑女之气。也就是我不会功夫,脾气又好,才处处受她欺负,等哪日啊,我也学得像你一样,非要她好看不可!”其实漫修也只是说说,莫说没机会学功夫,就算是学了,又如何能去欺负一个女孩子家呢。
  “啊,是吗?”林雨清的表情有些异样。
  “你怎么了?”漫修突然下意识的感觉到有些不妙,轻轻的侧头一看,雪儿偏就站在他的旁边,眼神可是绝非善类。
  “我……”漫修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恶,她从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林雨清怎么也不提醒或暗示他一下!
  雨清很无辜的摊手笑了笑,其实他已经提及了,正因为看到了雪儿,才说出雪儿不会让他轻易找机会离开金兰的话,谁想漫修居然丝毫没意识到这点,还变本加厉的说起了雪儿。
  “我,我……啊!”漫修的耳朵又被习惯性的揪了起来。
  “金兰姐姐在楼上那样的痛苦,你却在这里喝酒寻欢!什么?母老虎?动辄打人!没有半分淑女之气!好啊!我今儿就不负你所望,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杜雪儿!”
  说着,雪儿便不由分说,扯着漫修的耳朵便往楼上走。漫修被强行的拉着,身体不停的撞击着桌椅,楼梯。
  林雨清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只是坐在楼下继续稳稳的喝着他的酒。楼上霹雳嗙啷的一阵乱响,楼下,林雨清端起碗来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恩,好酒,果然是好酒。”
  再见漫修时,原本俊秀的脸庞上似又多了不少伤痕。身体似也不太敢多动,看来雪儿修理的他是不轻。
  “喂!”
  雪儿冲漫修这里一叫,他便反应式的站了起来。可站起来后,又觉在林雨清和肖飞等人面前太过没颜面,可再坐下,他是绝对没有那个勇气了。浑身已经跟散架了一般,再惹这位大小姐生气,恐怕就要没命了。
  “你还傻愣那儿做什么?把脸盆端过来啊!”金兰已经醒了过来,可雨薇说服了药后还能再熟睡一会儿。趁金兰醒着的时候,雪儿准备给其擦拭一番,看呐,这如花似玉般的脸都被泪痕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可端脸盆这种活儿,这么多好生生的人她不去支使,偏偏让漫修去做。
  漫修无奈,只好忍着疼痛,端了脸盆过去。
  “啊!漫修哥哥!”金兰一见漫修脸上的伤,还有破烂的脏衣,不禁有些不忍了。
  “我没事,我没事。”漫修刚要把脸盆放下离开,便听雪儿道,“你端着呀!你走了,我够得着吗?”
  明明放在板凳上便可以的事情,偏偏要来为难于他。金兰的事,再加上刚才背后说人坏话确实是他不对,漫修只有忍下了这口气,端着脸盆杵在那里。
  “喂,你站这么高,我怎么够得着啊?”
  不会是让他蹲下吧?他现在可是最好就保持一个动作,或许疼痛还能少些。刚才腿差点没被雪儿踩断,现在还让他蹲下?真是可恶!
  “我说话你没听懂是吧?一定要让别人说第二次吗?”雪儿挥了挥拳头,意思你要是再出异议,我可就不客气了。
  漫修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林雨清和肖飞,可两人竟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同时把头转到了一边,再看雨薇,本来还站在床边看护金兰的,此时竟跑到了桌边去倒水,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漫修无奈,只得忍痛蹲了下去。
  从没见过雪儿还有如此的一面,只见她一点点的给金兰轻柔、细微得擦拭着。一举手一投足,哪里有半分野丫头的行径,俨然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那芊芊玉手,摆弄着白色的毛巾,仿佛轻柔的舞蹈一般在金兰的面部滑来滑去;那鹅黄色的衣衫,与她手上白皙的皮肤是那么的相互映衬;鹅黄色衣衫下那一起一伏的胸脯,圆润的下巴,樱桃似的小嘴,高挺的鼻梁,连同那眼神,眼神中充满了对金兰的关心与怜惜……和对自己的凶!
  此时的漫修恰与雪儿四目相对,看到漫修由开始的看脸盆,到后来看自己给金兰擦拭,再到一直盯着自己瞧,雪儿不由骂了句“无耻!”,当即便把湿毛巾丢到了漫修的脸上,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凉凉的毛巾,和一整盆的凉水让漫修彻底清醒了过来。天哪,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自与金兰赤裸相对后竟对女人的身体如此关心了起来?这位可是鼎鼎大名的杜雪儿小姐啊!他也敢惹!
  林雨清和肖飞等人倒对眼前的突然变故感到有些意外,因为他们刚才只顾自己闲聊,根本没注意到漫修这边微妙的变化。只是当听到脸盆落地,漫修也被推倒在地时,他们才知道雪儿又在欺负人了……
  金兰不一会儿便又进入了沉睡的状态,只是她沉睡的眼角处,似乎总挂着那么一丝泪花。嘴角处还时有笑容。梦中,她又见到叶子廉了吗?
  等金兰再次睁眼醒来时,已身处在另一个环境中。这是林府,金兰来过的。怎么会到这里的?她要去找叶子廉的!
  金兰拖着疲惫的身子坐起了身子。
  “金兰妹子,你醒了?”是芸萱。她盘着婚后妇人的头型,衣着虽没有那么华丽,却是干净整洁。金兰的心不由的被刺痛了一下,就在昨日,她和芸萱是一起出嫁的。如今芸萱已经成为了林雨清的爱妻,而她,叶子廉却不要她了!
  看着金兰泪眼汪汪,芸萱端着药坐到了她的身旁。“金兰妹妹,你现在身子虚,多想无益。来,这是雨薇熬好的药,趁热,喝了吧。”说着,芸萱非常细心的舀起了一小勺药,用嘴轻轻的吹了吹,递到了金兰的嘴边。
  金兰张开口喝了下去,可同时,泪水也顺着脸颊留了下来。
  “漫修哥哥呢?”
  “你,不恨他?”
  “说实话,到现在我都没闹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着,金兰的泪水便流得更凶了。
  芸萱默然了,因为就在刚刚,林雨清才把事实告诉了自己,不能对金兰说实话,漫修在承受着,他们也不能使这份承受前功尽弃。
  “他们现在都在前厅,漫修也在。你先不要胡思乱想,把身子养好才是最重要的,我们都在你的身边,你不是一个人的。”
  “芸萱姐姐!”金兰扑到了芸萱的身上,大哭了起来。
  芸萱就这样轻轻的抚着她的背,任她大哭了一场。
  芸萱陪金兰出了房门。完全释放出泪水的金兰似乎坚强了许多,而现在她坚持要去拜见林伯父和林伯母,感谢他们的收留之恩。
  两人一路走到了前厅,而最先映入她们眼帘的一幕,却是林夫人赵氏因着急的起身,而不顾其衣袖甚至把身旁的茶杯带落到地上,摔个粉碎。
  “娘!”雨清、雨薇,以及刚到的芸萱赶忙跑到了赵氏的身旁,急急的看着茶杯有没有将其烫伤或者划伤。幸好,只是摔了个杯子。
  “夫人!”一旁的林义在确定自己的夫人无事后,也有些嗔怪起夫人的莽撞。
  “你,你叫漫修?”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林夫人似乎根本没关注过一丝关于茶杯的事,反而整个人都死死的盯住了站在她眼前的这个满脸伤痕、满身脏破的年轻俊美的男子身上。经她这么一盯一问,漫修倒有几分怯了,头脑里不停的在回想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位夫人,百花馆吗?不然怎会感觉如此熟悉?
  “是啊,他就叫漫修,林伯母,您怎么了?”刚才介绍漫修的也是雪儿,漫修本坚持不来的,可真被林雨清说中了,有雪儿在,由不得他不来。如果不是后来他自己乖巧,顺从地跟了过来,恐怕现在耳朵早就被雪儿扯下来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亲人团聚
  “你,你今年多大了?”赵氏甚至有些颤抖的问漫修道。
  “回夫人,十九岁!”漫修显然不知道这位初次相见的林夫人见到他为何表现的如此激动,可出于礼貌,还是回答了对方提出的问题。
  十九岁?听到这个回答,赵氏差点没激动的晕厥过去,雨薇和芸萱赶忙将林夫人扶住,要请她重新坐下的时候,没想到林夫人却推开了二人,径直走到客厅漫修的前面。漫修此刻的模样可谓狼狈不堪,本想换件衣服再来也好啊,可无奈硬是被雪儿不容分说的生拉硬拽了过来,出于礼节,还要拜见这林府的主人。可这下好,哪里还顾得什么礼节不礼节的,自己这幅模样就已经丑到极点了。
  漫修见夫人走到他跟前,不由得心下有些惶恐。按说初次见面,不该有此过激行为的,她认识自己吗?漫修想了半天,也愣是没想起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位夫人到底是谁。
  客厅里一时鸦雀无声,除林义外,其他人都惊讶不止,不知道为何平素中规中矩的林夫人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林夫人仔细的将漫修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几遍,这使得漫修更有些不知所措了。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头却越埋越深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家有这待客规矩吗?又或者是,这林夫人也最恨男人横刀夺爱?在用这样无声的折磨让他难堪吗?
  “夫人。”林义不得不提醒一下他的夫人,已经过于失态了。
  “像,真像!老爷,你看,他像吗?”
  漫修被说的一头雾水,怎么最近奇奇怪怪的事总是发生在他的身上。都跟林雨清说他不能来林府了,结果一来就遇到这样尴尬的场景。
  “林伯母,您说他像什么?”一旁的雪儿同样不知所谓,怎么林伯父和林伯母今日奇奇怪怪的,从她拉漫修进客厅拜见二位的那一刻起,他们好似就有些异样,现在居然又说他像,究竟像什么呢?
  可林夫人似乎并没有听到雪儿的问题一般,而是继续有些激动的想要拉起漫修的双手来,准备再好好的和他说说话。可就在林夫人伸出双手的同时,漫修下意识的把手缩了一下,整个人也往后倒退了几步。
  “好孩子,别怕啊!过来,让我好好瞧瞧你!”
  “怕弄脏了……夫人的……衣裳……”漫修的脑子有些懵,都有些口不择言了。
  “哪里会有,怎么伤的这么重,来,我看看!”
  此时连最稳得住的林雨清也有些惊讶了,娘今日这是怎么了,见了漫修怎会如此的失态?
  “夫人!”林义走了过来,拦在了赵氏的前面。漫修此时才有所安心,可照样不太敢抬头与对方的目光接触,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漫修把目光投向了离他最近的雪儿身上,可这时的雪儿更是一头雾水,更别提能帮得上什么忙了。
  “你叫漫修?苏漫修?”林义也打量了漫修一会儿,问道。那声音,说不尽的严肃,难怪林雨清会是这样寡言死板的性格了。
  “不,我姓秦,秦漫修。”漫修有些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你是金华人氏?”后面的林夫人依旧不依不饶
  “不,我自小在开封长大。”
  “你娘?你娘可是赵氏?”
  “不,孟氏。”
  “孟氏?”赵氏此时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丈夫。
  林义“恩”了一声,接着道:“这位小兄弟,请别误会,我们以前有个外甥,也叫做漫修,只不过听说他还没满周岁时便溺水身亡了,可是终究也没能见到过尸首。如果能活着也跟你一般年纪。因你的名字与他相同,夫人又思亲心切,竟有些失态了,还请谅解。”
  听到这里,漫修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当即大方的抬起头,耸耸肩,笑了笑,道声:“没关系的。”
  “你可认得刘喜?”林夫人仿佛还不甘心。
  “恩?刘喜是谁?”
  夫人待要再问,却被林义用别的话给拦下了。“夫人,你不是说今晚要亲自下厨,给孩子们尝尝你的手艺吗?还不快去准备一下?”
  “我……”夫人待还要说些什么,却被林义连推带拉的领出了房门,看得出,林夫人至走都没忘再回头看看漫修。
  “老爷,我不会看错的,你看,他长得多像心桃!那眼睛,鼻子,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为什么不让我问下去?”走出了客厅许久,林夫人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头一次见面,便这般失礼。你没看到他一直后退着吗?咱们这样,成何体统!”
  “我不管什么体统不体统,他可是我妹妹唯一的骨肉啊!天哪,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居然还活着,居然还来到了我们的家!一定是妹妹、妹夫在天上保佑,才让我们来照顾他,不再让这个可怜的孩子受苦的!”想着漫修满脸的伤,和浑身的落魄样,林夫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思绪又被拉回到了从前。
  自妹妹来奔父亲丧回到金华后,她便再也没有见到妹妹。唯一得到过妹妹心桃的亲笔书信,还是在其产下一子,给其起名叫做漫修的时候。赵氏还记得妹妹在信中写到:“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想必漫修之名便是源于此处吧。在漫修周岁前,赵氏曾特意托人带上书信并漫修的周岁礼物去妹妹家走一遭,谁知送回来的消息,却是妹妹和妹夫双双意外身死,小漫修溺死在家中的荷花池中,看护漫修的丫头自觉罪孽深重,早已逃匿,不知下落。赵氏当时便悲痛欲绝,恰又逢林团练得罪了权贵,自己又身怀雨薇,只得举家搬到东京。现在想来,雨薇自小的体弱多病也与她当时受的刺激和颠簸有着重大的关系。来到开封后,幸得杜大人多方照顾,才很快安顿了下来。可妹妹一家的消息,却从此如石沉大海。再托人去问时,只说原先的苏府已更名为刘府,说是苏老爷临终遗言,将苏家所有财产一并都送与了管家刘喜。
  十九年了,林夫人一直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她不相信妹妹会与人通奸,不相信妹夫会去杀人,而对于没有尸体的漫修,林夫人更是存了无限的遐想与希望,只是时日久了,终没打听到看护漫修的丫头,也终没见到过漫修,只得默默接受。可今日,意外来到林家的这个少年,这个也叫做漫修,还与自己妹妹长得如此相像的俊美少年,能让林夫人压制得住内心的激动吗?一定是命运之神眷顾了他,竟让他活了下来!又或是妹妹在天的保佑,才让漫修重新回到他姨父姨母的身旁,享受一下久别的家庭温暖。漫修没死,林夫人真是越想越激动。
  “金兰姐姐,你快这边来坐!”两位大人走了之后,几个年轻人便不再拘束。
  金兰走过漫修的身旁时,显然有些不自然。而漫修连如何克服自己的不自然都不知道,就更不清楚如何应对金兰的不自然了。
  “我想我还是走吧,在这里不太合适。”刚刚林老爷和林夫人对他的态度,漫修至今都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有些畏惧雪儿的蛮横,因此,说这话的时候陪着万分的小心。
  太好了!雪儿没有出言阻止!
  “你真的要走?”金兰轻咳了两声,轻轻地问道。
  “金兰妹子,你放心,我绝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只是现在,你在这里是最好不过的。你要是信我,就等我一阵子,我一定回来找你,到时只要你愿意,无论天涯海角,我一定形影不离。”
  这样感人的承诺,若是换了两个至爱的男女,定是一番佳话。可如今,金兰悲,漫修伤,连一直为金兰争取幸福的雪儿在听到这番承诺后都不觉心中一颤,她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有心痛的感觉呢?
  其实漫修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叶子奇如今设计他和金兰,想必不会就此罢手,金兰身处林家,有林雨清和肖飞的保护,应当万无一失。而金兰喜欢的始终是叶子廉,漫修也在等待叶子廉的回心转意,希望他有朝一日,能放下那些计较,来带金兰走。而他,则要继续追查他要的真相。因此,金兰他不能娶,更不能带她走。可是如果等他知道了真相,叶子廉也还是选择放弃金兰的话,他也会遵守他的承诺,与金兰相守一生。
  漫修刚向众人行礼,准备转身离去之时,只听唰的一声,一把宝剑已出鞘横在了漫修的面前。漫修侧眼一看,哎,果真又是雪儿!这里面他最不敢惹的就是这位小姐,吃她的苦头还不够多吗?漫修见剑,只得赔笑说:“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剑的呢?”
  雪儿有些恨恨的说道:“我说你就属破车子的,几天不修理就难受!”
  “属相中只有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没听说过有属破车子的……不过也对,人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嘛,更何况还是个既无才也无德,纯一个野丫头!”漫修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居然还敢去挑衅杜雪儿。
  “你说什么!”雪儿果然怒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漫修虽如是说,双手早已挡在了面前,被雪儿打得还不够惨吗?
  “抱歉,我只是个无才无德的野丫头,哪听说过有什么君子一说!”说着雪儿便放回了宝剑,当下揪住了漫修的耳朵,漫修大叫松手,芸萱等人也是在旁相劝,可雪儿偏是不听,愣是直拽着跌跌撞撞的漫修直走到客厅门口。
  “哼!你这种油腔滑调的小人!把我们都当傻子了吗?你走?你走了还会回来吗?我今儿就为金兰姐姐出了这口气,好好修理修理你这个不长记性的负心人!”
  说着,雪儿也不顾及众多人都在场,抬手便向漫修打将下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感动母爱
  “雪儿,你停手!你不要再欺负漫修了,你瞧他,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芸萱看着漫修的可怜相,想起他为金兰受的委屈,不禁心下不忍。
  “我就说姐姐太过好心。这种人,不能同情的,你不知道他昨晚对金兰姐姐都做了些什么禽兽不如的行径,现在居然还来替他讲话!哼!女人玩够了就想脚底抹油走人吗?你当是这是妓院吗?妓女还得给钱那!”
  可当雪儿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时,已经晚了,只见金兰的脸色陡然一变,起身便道,“我,就这么下贱吗?”说着,便含泪冲出客厅。
  “金兰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无论雪儿再怎么解释,金兰还是头也不回的掩面离开了。
  “金兰,金兰!”芸萱狠狠的瞪了雪儿一眼,追了出去。
  “都怪你!”雪儿又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了漫修的身上。看到雪儿愤怒的样子,漫修当下也不敢再多做声,被狠狠的推到客厅的一角后,只得尴尬的站起身来,留也不是,走却不敢。
  到底是芸萱,她居然能把金兰给哄了回来。雪儿连撒娇带赔罪的,好歹金兰算原谅了她。
  “我就说嘛,金兰姐姐仙女般的人物儿,是不会与我这个口无遮拦的野丫头计较的。”扑哧,金兰居然被雪儿逗乐了,这可是自昨晚到现在第一次不是泪水的笑容。在这个关头,居然能笑得出来,连金兰自己恐怕都不能相信吧!可是这就是事实,几个姐妹凑到了一起,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从前一样,又开始谈天说地,笑声连连了。
  “芸萱嫂子真是厉害,居然有本事将那么苦楚的人都逗乐!”一旁的肖飞看着客厅里的女孩儿们,说道。
  “唉,真是六月天,孩儿脸,女人的心思不可捉摸啊!”刚敷上药,又换上林雨清一件外衣的漫修此刻却摇头叹道。
  “呵呵,说话可要当心啊,被这群女孩听到,你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只要别是杜雪儿,其他的人应该不会这么狠毒吧。”漫修本身玩笑的一句话后,却意外的看到了他身旁还站着的杜雪儿。天哪!她刚才不是在客厅里跟那些女孩儿谈天的吗?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这么倒霉,难道又被她听去了不成?可不能再打了,这一天都打了几回了,还让不让人活命了!
  漫修强行的往下咽了一口唾沫,赶忙装作没看到雪儿,转身就要溜走,却被雪儿一把揪住后襟,给拽了回来。
  “六月天,孩儿脸!什么意思啊?”漫修差点没被雪儿的问题给震倒。真的假的,她不会无知到连这都不知道的地步吧。
  “你,真的不知道?”漫修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恩。所以才问你啊!”雪儿倒是大方的点了点头。
  “就是说,孩儿脸嘛,光滑、漂亮!跟六月里的天空一样!”漫修可不敢实话实说,那雪儿不真的活活吃了他才怪。
  “哦,这样啊!”雪儿恍然大悟一般,可随即又阴笑道,“那女人的心思不可捉摸和我独有的狠毒又如何解释呢?”漫修一时无语,看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林夫人!”漫修朝向雪儿的后方做了一个揖。雪儿只当林夫人来了,如此抓着漫修不成体统,当即便放开了手,也回过头去准备和她的林伯母说说话。可谁知,回过头来时,却发现她的背后空空如也。可恶,秦漫修这个家伙,居然敢骗她!
  回头来再抓他时,却见漫修早已跑的远远的。“你给我站住!你这个满口谎言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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