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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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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恭喜小姐今日可以喝上严队长的庆功酒了,初战告捷,打败了军中的一个刚刚入伍的新兵!”
此话一出,气的对方脸上是青一阵紫一阵,这不明摆着在说她舅舅以大欺小,胜之不武吗?在这军营里,还从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讲过话!
“陈涛你!”
“小姐若无别的事情,陈涛先告退了。军中纪律严格,不比他处。”
又是这般无礼的离去。
“陈涛!你等着!”思宜咬牙切齿恨恨的说道。
漫修回到队伍中,看此时严成发也在狠狠的盯着自己。显然,刚刚的比试中他是想好好教训自己一番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宣布了胜利。明后日的两次比试中,他还会让自己如此轻易的过关吗?
紧张的一日。
次日,比试气力。依旧是抽签决定对手。不过,这次是姚田队里的人先抽。比较幸运的是,姚田抽到的对手是严成发。漫修可以有幸逃过一劫,他的对手是那日给他送药的新兵。漫修奇怪的是,这新兵如何会有些异样的看着他,仿佛认识一般。
那新兵似还没有漫修气力大,搬一块指定的大石头到指定的地点,两人虽都满头大汗,但还是漫修先搬到了。这是第一次真正的赢吧,可不知为何,漫修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兴奋。
第三日,骑马射箭。又和严成发分为一组!悬着的心再次提了起来,看着对面严成发对自己那阴阴的笑容,漫修不由的为自己捏一把汗。
“我,我怕……”比漫修先要比试的曹向金似乎更加紧张,腿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了。在漫修的帮助下,他刚算敢骑到马上稳稳的走几步,还什么骑马射箭?
“别怕,只像平日练习的那样骑着马慢慢的走便可,输赢在其次,重要的是人平安。”
“我,我能不能不比?”
“新兵,是不能退出任何比试的。试试吧,只要走下这一圈来就好,骑得快与慢,射的准与不准,都没有关系的。”漫修知道曹向金之前不会骑马,而且最怕脚离地面,尤其速度又快时的感觉,于是,尽量找些能安抚他心的话来说,希望能够给他平静一下心情。
“我,还是怕……”
“下一组,曹向金!于元!”
漫修看到,曹向金的头上已经大汗淋漓。
“别紧张,没事的!”漫修尽最大的努力想去帮助一下他在军营的这个好兄弟,可曹向金虽然回头向他点了点头,可那腿,依然在不停的抖着,他的紧张,似乎一点也没有减轻。
“上马!”
随着一声令下,对方早已一个跃身,翻身马上,而曹向金,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马背上去,连续试了几次,都是连连失败摔倒,招致了对方一阵阵捧腹的嘲笑。
“来,踩着我,上去!”漫修过去跪下了身子,示意让曹向金踩着他的背上马。曹向金当下感动不已,为了他,这个兄弟居然肯这样去做!
“记住,平安回来,就好!”漫修对曹向金笑了笑,而此时的曹向金似乎也多了几分信心,踩着漫修,终于坐到了马背上。
“哼!怪不得人都说,对手也得找个像样点的。居然跟这么个窝囊废一同比试,真是胜之不武!”对方马上的于元露出了一脸不屑。
曹向金没有理会,仍然紧紧的抓住缰绳。
“不要抓太紧了,你紧张,马也会跟着紧张的。”漫修站起身来后,好心的提醒着曹向金。
“呵呵,不仅是个窝囊废,还是个好男色的断袖之人!真他妈让人倒胃口啊!”
此言一出,漫修和曹向金不禁都一愣。原来他俩走的过于近了些,竟被人误会为男风了。
“你,靠后站!”旁边的军士喝令漫修速速离去,漫修不得已退了出去。
而此时,就见远处于元又跟曹向金说了几句什么,曹向金的脸色由本来的阴沉已经转为有些愤怒了。
“开始!”
随着一声令下,于元的马疾驰而出,而本来与漫修约定好要慢慢骑马的曹向金此刻不知为何,却像疯了一般,也扬起长鞭,急急的抽了起来。
他怎么敢这样!包括姚田在内的这一队的士兵不禁都为曹向金的举动大吃一惊,而更多的人则担心,这样下去他不会从马上摔下来,折断了脖子吗?
“曹向金!”就在漫修内心里无比焦急之时,意外还是出现了。曹向金的马在长鞭的抽打之下,也仿佛疯狂了一般,横冲直撞了起来。很快,便偏离了应有的跑道,冲向了人群!
啊!惨烈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可马儿根本不顾它是否踢撞到了人,仍是拼了命的向前跑。更可怕的是,曹向金的马冲进了马厩,在这匹马的带动下,其他的马也都纷纷跟着冲出了马厩,一时间,情况竟难以控制了。
漫修情急之下,赶忙拽过下一个人要比试用的马,追了过去。姚田一看情况不好,也一跃,骑上了一匹马,追了出去。
让众人再次吃惊的是,这新兵陈涛的马技竟是如此的娴熟,马上要救人的他是那么的果敢坚定,连队长姚田似乎都略逊他一筹。
“曹向金,不要松手!”转眼间,漫修和姚田的马便紧紧的追上了曹向金,而看他此时,竟完全的慌了神。千万不能在此时放开缰绳啊,那曹向金肯定会被摔下,被后面的马踏的血肉模糊的。
姚田手中的套马绳时刻准备着,他必须拦截住这匹头马,这样事态才不至于更加严重。可是,曹向金的马完全不听了使唤,肆意的奔跑着,眼见,竟又拐向了另一个方向,不好!那里可是经略安抚使大人们的住处!虽然五日后才是正式决赛,但已陆续有几位大人住了进来,要从初赛开始看起的!马冲进去的话,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姚田瞅准时机甩出了手中的套马绳,但几乎与此同时,曹向金被惊了的马几乎掀了下来。救人要紧,姚田对离自己不远的漫修说句“接着!”,扔出了套马绳,自己便一个跃身想要扑到曹向金的马上,也牵制住马,也救人。
可是,他没能如愿的扑到马背上,而是连曹向金一起都一起滚落到了马下。幸好的是前方有个斜坡儿,姚田与曹向金滚做一团,竟顺着斜坡滚落了下去,虽然身上处处划伤,但暂时没有成为马蹄下的肉酱。
“陈涛!”姚田站起身来想再去降服那疯狂的马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幸好,他救曹向金前把套马绳扔给了陈涛,可是,这个一向柔柔弱弱的男子能做的好吗?
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眼见有几位大人听到声响也出来看,姚田再想去救却是来不及了。马离他们越来越近,啊!姚田一闭眼,这场惨剧他怎忍心睁眼看得下去!
咦?没有马奔腾的声音了!也没有他想像中的惨叫声,而是一片安静……姚田试着睁开自己的双眼,见到的却是有一位大人带头拍了几声巴掌,陈涛成功了!他牵制住了这群疯狂的马群!军营平安了!
姚田说不出的感激,这个平日里总是麻烦不断的新兵,即使在他自己说马技尚可的时候,自己也只认为估计只是会骑而已的程度,可如今看,陈涛绝对是受过高人的指点,不然骑起马如此有板有眼,甚至还能胜自己一筹呢?
“你们没事吧?”看着姚田和曹向金走向自己,漫修也下了马。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现在反而有些感激姚田和曹向金还活着了。
“你,叫什么名字?”这时,旁边那位带头鼓掌的大人问漫修道。
“回大人,小的陈涛!”
“陈涛?”那大人眼神中抹过一丝疑问,但立刻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老夫是泾原副都部署戈一民,你今天可是立了大功啊!”
“大人谬赞了,大人平安,小的也就心安了。”
“呵呵,说吧,想要些什么赏赐?本官替你去向你们的行营大人说!”
“大人,大人!几位大人可安好?”此时,行营张大人和副行营褚大人听到出事,也急急的赶了过来。
“恩,多亏了这两个士兵。姚田我是见过的,英气丝毫不弱于他的兄长啊!这个陈涛,倒是个骑马高手,张大人,你好福气啊!”
“戈大人说笑了,让大人受惊,下官罪该万死啊!”
“唉!说哪里的话!意外岂是人能掌控的了的?若是能掌控,人岂不都成了圣人嘛!”
“大人教训的是!今日之事下官一定彻底严查,该赏的赏,该罚的罚,一定给大人一个交代!”
第一百八十七章 子夜之约
“大人!”漫修听到行营大人说“该罚的罚”,便更加担心起曹向金的安危来了。在军营中惹出这么大的乱子,马踢伤了人不说,还差点威胁到经略安抚使大人们的生命安全,仅这点,还能让他活命吗?
“哦?陈涛,有什么事,你说!”
“大人不是刚才问我要什么赏赐吗?”
“啊……哈哈!既然张大人也在这里,你直接向他讨要便是,这里,可是张大人的直属管辖啊!”戈大人的眼中抹过一丝失望和不屑。
“恩,说吧!你今儿立了大功,救了几位大人,想要什么赏赐?”眼前这个陈涛可是与他的妻弟严成发有仇的,张大人并非不恨他。可今儿他立了大功,又有经略安抚使在旁为他坐镇,只能忍气吞声的问上这么一句。想想无非也就是什么金银财宝之类,秦凤路的军营,这点赏赐还是给的起的。
“大人!”漫修当即跪了下来,“陈涛要的赏赐,就是大人赦免曹向金的罪过!”
在场的众人当即都是一愣,他立了大功,原可以耀武扬威,狮子大开口的,可他要的赏赐,居然是赦免别人的罪过!
“大人,曹向金本就不谙马术,只因今日军中比试,求胜心切,才快马加鞭,不想却被马所牵,闯下此等大祸。如今几位大人平安无事,也未闹出人命,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免了曹向金的罪责吧。”漫修跪在地上再次恳求道。
“大人!曹向金骑马技差,是姚田调教无方。可今日马群之事,确实出乎意料,还请大人饶他一回,让他将功补过!”姚田也跪地相求道。
“大人,小人……小人知错了!”曹向金也跟着跪了下来。
几位大人面面相觑,最后都将眼神落到了行营张大人的头上。毕竟这是秦凤路的军营,还需他发话的。
张大人在朝廷摸爬滚打几十年,自是看得清眼下的人心向背,于是,干脆做个顺水人情,也让经略安抚使大人们知他的仁义。
“哈哈!好了!本官有说要追究他的责任吗?意外嘛!正如戈大人所说,岂是人能掌控的了的?既是掌控不了,现又无甚大事,追究何意?不过,姚田,你的手下可是要再调教调教了,咱们秦凤路的士兵,可是个个响当当啊!”
“是!多谢大人!”
曹向金没事了!虽然最后还是得了张大人的警告,但终究是免了一死!漫修十分欣喜,当即陪曹向金回到了军营的住处。
“陈涛。”
“嗯?”
“今日……”
“要是感谢的话,你就别说了。对了,于元今儿跟你说什么了?你怎么会那样冲动?”
“呵呵,没什么。”
曹向金一笑而过。可今日的画面又一张张浮现在脑海之中,当然,也包括与他比试骑马射箭的对手于元悄声对他说的话,“等挑两个晚上,分别玩玩你们两个男人,也尝尝鲜。不过估计陈涛的滋味应该比你好许多吧,你看他,细皮嫩肉的,打扮成女人,估计比女人还漂亮呢!”因为这句话,曹向金愤恨的甚至想要杀了他,可是人没杀成,也没有胜出,反而惹出了那样天大的祸事。
哼!亏那张行营还说什么秦凤路的士兵个个响当当?在他看来,军营里除了像姚田这样智勇双全的几个人之外,其他的也就叫做是兵吧。倒也不是说都是无能之辈,只不过是靠几分蛮力气打拼天下,认为拳头才是硬道理的人比较多吧,就像严成发。或许军营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上战场打仗,不靠力气靠什么?是他自己期望的太高了,才会有现在的失落吧。也许,来当这个兵,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收获就是结识了陈涛和姚田,一个真心的好兄弟,一个负责的好队长!
且说漫修,见曹向金一笑带过自己的问题后,漫修便知对方并不想回答,于是也不深究,只独自倚身于树下。三日的比试就这样结束了,自己骑马的技术是高,但射箭的水平却着实不尽人意,不过幸好自己意外的成为了所谓的英雄,任严成发再想针对自己,也绝不会笨到在这个点儿上去讨不痛快。虽然输掉了比试,却赢得了在军营中活下去的尊严。当然,他的出发点是只想救回一个好兄弟,曹向金的。
周可!周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众人口中独一无二的完美者,既有勇又有谋!是啊!无勇如何能从一个普通的下等兵爬到今日的二品马帅!无谋?父亲不就是在他的计策下被杀的吗?可问题是,他用了怎样的方法?为何杀了父亲之后还要再追杀他和母亲?他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决赛中没有见到周可的漫修对其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
“该去找找宋显了!”或许那个宋显会知道些什么的,他得去问个清楚。
漫修好容易找到了宋显所在的兵营,可是他得到的答复却出乎他的意料,宋显犯了军规,被责罚一百大板,革了军籍,遣送原籍。但当日便由于伤口感染,竟死在了军中。
问是哪日发生的事情,回答竟是三日前。
那不是宋显酒后说是因周可杀了秦威才有今日官运亨通的那日吗?事情真的有那么的凑巧吗?白天刚刚酒后失言,当日便因触犯军规被责罚,并死亡!漫修简直不相信他的耳朵了。再要打听宋显身边的那人,却不知道姓名,对方似也不愿再说,只得作罢。
漫修甚至开始有些害怕这个周可了,这不可能只是巧合的!即使不是周可,肯定背后也有只莫大的黑手在操纵着这一切。
回到住处,漫修久久都没开口说一句话,他一直在脑海里回想着宋显的事情。而正在出神的时候,屋里进来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往他手里塞了个纸条,还没等漫修反应过来,那士兵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自来了这个军营,仿佛很多事情都被蒙上了神秘的面纱。漫修疑惑的打开了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子夜时分,军营北小屋见!”
送纸条的人是谁?不,应该是约他见面的人是谁?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吗?不,他现在叫陈涛啊!怎么会这样?难道打听宋显的时候被人盯上了?子夜时分,为何约半夜见面?有什么目的?漫修的内心里充满了疑问,复杂的纠结了整整一个傍晚,夜里,还是决定前去一探究竟。
他要知道用一张神秘的纸条将他引来这个四下无人的小屋中的人到底是谁!就算是周可,又有什么可惧!至少他可以达成他的心愿,死前知道事情的真相!
漫修在小屋中见到的人却着实令他大惊失色,竟是今日与他攀谈过的自称泾原副都部署的戈一民。
“你来了。”
“戈大人?”
“对,是我!”
“大人怎么会……?”
“老夫心中有未解之谜,今夜约你至此,是想解迷的。”
“解谜?”漫修心中也有不少的疑问。看他的年龄,应该比父亲还大些,说不定能从他口里知道些什么呢!可是,他要解的迷又是什么?为何单约自己来此?今日才见第一面的!
“对,解谜!你认识一个叫秦威的人吗?”
漫修当即心下一惊。这位戈大人要解的迷也是与父亲有关的!可是,这人是敌是友,漫修还不确定,当即只有顾左右而言他。
“戈大人是要寻人?”
“恩,是要寻人。不过,寻的不是秦威,是他的儿子,秦漫修!”
漫修再次吃惊,要寻的不就是自己吗?可是,能承认吗?他现在,可是陈涛啊!
“秦漫修?”
“对!秦漫修!”说着,戈大人的眼睛便像两道利剑一般,紧紧的盯在漫修的脸上,漫修镇定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莫非大人所说的秦漫修现在也在军营?大人若要寻人,尽可直接找行营大人帮忙便是,今日又为何约见小人呢?”
“因为,我还不确定,你,是不是就是他!”
真是开门见山!直接挑明了来意。可漫修不能确定他的来意是好是坏,为保万一,还是选择了拒绝。
“大人说笑了。小人陈涛,并非大人所寻之人。”
“你,当真不是?”
“当真不是!”
“那,你与秦威是什么关系?”
“秦威?回大人的话,小人也并不识得此人!”
戈大人静了一会儿,又问道,“那,骑马,是谁教你的?”
啊!问题出在这里!父亲是这秦凤路的副行营,自是会与这戈大人有联系,那他的骑马本领,想必这戈大人一定熟知。今日自己情急之下,将父亲倾囊相授的本领都拿了出来,竟被看出了破绽!不行,不能承认!
“回大人,是小人入伍前有个师父教的。”
“师父?”
“是,说是小人的师父,只不过是在小人家住过一段时日,因偶见其骑马本领,小人便苦苦央求,学得些来。”
“他,多大年纪?长相如何?现在何处?”戈一民似有些激动。
“回大人,那师父有五十上下的年纪,一把白色的长胡须,自从小人家走后,就再也没能见到。”
“你家?你家在何处?他是何时离去的?”
“回大人,小人家在陕西,那师父是,是五年前走的。”
“五年前?”
陈涛的回答让戈一民颇为失望,五十上下,五年前,陕西人,都与自己所识的秦威条件不符。唯一说得通的解释就是,陈涛的师父并非秦威。可是,秦威那独有的骑马本领他又如何能掌握的了呢?于是,就产生了另一种解释,那就是陈涛不相信自己,他在说谎!
想到这里,戈一民眼前一亮。
“你,父亲是谁?”
漫修一愣,这谎话他事先是没想到的。一个谎言的开始,就代表着要用无数谎言去遮盖。如果对手不是这么强大、隐蔽,他绝不会选择用这种痛苦的方式折磨自己的。
第一百八十八章 再次赴约
“回大人,小人的父亲是陕西的一个军户,因此,小人才来入伍当兵的。”漫修依旧沉静地说。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可恶!如此刨根问底!陈,陈什么?回禀了,这位戈大人会不依不饶的去查,还是只是随便问问?
“回大人,小人的父亲姓陈,单名一个大字。”
“陈大?”
“是!”
但愿不要去查,不然怎么都查不到这个人的!
看漫修说的斩钉截铁,戈一民当即轻轻的叹了口气。漫修不知这一声短叹中蕴藏了何种意味,但他知道,这个戈大人,一定知道父亲些什么事情的。这个机会,他不能错过。
“大人,小人斗胆问一句,这秦威,可是与大人相识?”
戈一民看了漫修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复杂。
“请大人不要误会,只是大人一直在提这个名字。小人在想,如若那秦威或者秦漫修如今也在军营,大人又不愿明着寻人的话,那小人可以帮大人的忙,暗中打听。”
“唉!老夫与秦威可算是生死兄弟!并肩作战,杀敌无数!同年入的伍,同年升的副行营。可如今,老夫还枉活在这世上,我那秦兄弟却已无辜枉死十二载!老夫费劲周折,想要为他翻案。可是,十二年前,当老夫追查到他的下落时,得到的却是他已身首异处的噩耗。而他的妻儿,老夫派出去的人,也终未能寻到。听说,是在秦兄弟被杀当日,同时在一个山崖上消失的。”
漫修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些。这个故事,他太熟悉了!
“翻案?敢问大人,这秦威可是落了什么冤案?”
戈一民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请大人不要误会,只是自小人来了军营后,便听到了不少传言。说这秦副行营通敌卖国,还杀了前行营大人的小妾。是周可周将军最后杀了这秦副行营,才将此案结案的。”漫修尽量让自己表达的平静客观,想以此来引出戈一民的话。可是,戈一民似并不上当,当下根本就不回答他,只道一声,“家住陕西的人如何一句陕西方言也不说,反而尽说京城之语呢?”
糟糕!忘了自己刚才编的谎言了!他现在是陕西人啊!怎么说出来的话尽是京腔呢?
“我现在要去查证陈大,你觉得我得到的答案会是什么呢?”
漫修惊的一身冷汗。谎言就是谎言,漏洞百出!
“你也不用怕,其实老夫也是在赌,赌你就是秦漫修。秦漫修身上应该有秦威的一样东西的,你,有吗?”
漫修再次大惊,突然脑子里出现的尽是当日那些人如何威逼自己和母亲交出东西,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现在这个戈大人居然也开门见山的要父亲手上的东西,他又如何能信得过?
“莫非你还信不过老夫?我一直不信你父亲会杀人逃走,想为他讨回个公道,只有他当时保存的东西才能为他翻案。”
“大人,小人不知道您在讲什么,我不认识您所说的秦威是谁,想必大人是认错了人!”
“唉!这军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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