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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清-另一种占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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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明亮的眼眸更显灿亮。“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先告辞了,瞿副总!”

她说完马上匆匆告退,以免沦陷更多失土:目送着她背影离去的炽热眼神,
却一直执着在地身上,瞿致冈性感的唇畔淡出一抹感兴趣的笑容。

***如果瞿致冈可以保持之前的霸气跟无理,或许苏愿荷可以不要沦陷
得这么快。

这七年来她将他的身影妥善收藏,真正面对他时,她才发现,这个男人的
霸气远超过那个瞿家后院的冷情青年。

然而今天跟瞿致冈一起听音乐会,他迷人的风范将她更往爱恋深处拖去。
她感受到自己的沦陷,却无意阻止。

“还喜欢吗?”瞿致冈带着她走出散场后的音乐厅,只是轻轻扶着她的手
肘,并没有真正碰触到她。

她抬头看他,广场上的灯光照在他脸庞,显得那样柔和,跟上次看到的他
判若两人。“喜欢。”

她的嘴角微翘,那瞬间闪现的迷人风情,让他的眸光变黯了。

“饿了吧?想不想边吃饭边听音乐?”他将她小礼服外的披肩拉拢,因为
他看到她轻颤了一下。

然而她的轻颤,一半是因为冷,一半却是因为紧张。她知道他眼中闪现的
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兴趣,这种兴趣绝对不只是吃饭、听音乐而已。

“好啊!”人要勇于冒险嘛!

他没有笑,但是满意的神情告诉了她,他的想法。两人很快坐上他的车,
十分钟后,瞿致冈将车开入位于敦化南路上一座新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车一停好,他转身看了她一眼,挑衅的一眼。

她抬高下巴,回他的是一脸“那又怎样”的表情。

而她的冒险精神马上得到了回报,当热腾腾的海鲜局烤通心粉摆到她眼前
时,她的目光忍不住亮了一下。

“你会做菜?我还以为你带我回来是……”她倏地住嘴。

“上床?”他促狭地问,很满意她脸上困窘的红潮。忽地,他很想看看当
这红潮在她身体其他地方泛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美景。

“我……”她咬了咬下唇,匆匆避开他眼中赤裸的欲望。低头挖了一匙通
心粉,往嘴里送去。“啊!”好烫!

“喝口水。”稳健的手扶着她的背,另一手递来开水。

她想也没想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那种滚烫的感觉马上退去许多。

“有没有烫伤?”他放下杯子,扶起她的下巴。

她猛一抬头,才发现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抱中,他的存在无可忽视地直逼
而至。突然间她感觉有些呼吸困难,忍不住微张小嘴,让空气可以顺利进入肺
腔。

“天哪!”他低叹一声,低下头攫住她的唇。

“瞿……”她一张嘴,他的舌头马上侵入,一点空隙都不肯浪费,她的脸
整个红了,忍不住合上眼睑,那两排浓密鬈翘的羽睫宛若轻舞的蝶,轻振着青
春的气息。

他忍不住更深地吻了她,舌头在她柔软的口中翻搅着,他那天生的霸气此
刻再次涌现。

“你不是要吃通……”她喘息着问。

他低头,额头抵着她额头,眼中有着笑意。“你知道我现在想吃的不是那
个。”

说着,一把将她抱起来,与她面对面。

她惊呼一声,双脚赶紧夹住他的身躯,以免掉了下去。这个动作让她柔软
的裙子顺着开岔往上提高,露出她光洁的双腿。

“你……”她看着自己的姿势,整个人都困窘死了。

“不错嘛!学的很快,很有慧根。让我们瞧瞧你在其他方面是否也可以学
的一样好。”他有力的手掌托住她微翘的臀,仅靠在他脉动的欲望上,就这样
大跨步地走向卧室。

“瞿至冈!”她捶着他厚实的肩膀,在他身上挣扎着,上下跳着,希望脱
离他霸气的怀抱。

“哦!”突来一声呻吟,让她停止了挣扎。“继续啊!你让我非常舒服。”

他抵着她的唇办说。

她整个人僵住,很快地感觉到贴靠着她的欲望更为壮大了。

“如果你要后悔,现在就说,否则等一下我死也不会停的。”他一动也不
动地贴靠着她的身躯,眼底有用尽意志力保持着的理智。

她注视着他,突然一抹温柔笼罩了她,她勾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他。

“我……是生手,你……多包涵!”

他会不会拒绝?因为她是处女而不想招惹?

这一刻她是惴惴难安的。生怕他会拒绝她,生怕两人再也没有交集的机会。

很快的,她就要回去美国念书,如果她失去了这次机会,也许就会永远失
去他了。

感觉仿佛过了一世纪,他的唇畔浮现了一抹不羁的笑容。“没关系,我保
证做个好老师。”说完,冲着她又是一笑。

她抱住他,激动地、深深地吻住了他……

她要亲手抓住,抓住这个让梦成真的机会!

第二章当两人有了这样的默契,任热情的火源燃烧似乎是唯一的方式。

他抱着她很快来到卧室,她根本来不及欣赏他的卧室,来不及从这些细节
来多了解他,他烧灼的热情已经铺天盖地地掩来,她只能挺身接受。

他的手很快揭去她衣服的伪装,一层层剥开深藏的感情,让她内心的热情
也跟着涌现。

“吻我。”他一边努力地剥除着她的衣服,一边命令着。

她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吻着他,毫无保留的。他却趁隙将她仅剩的贴身
内裤剥除。等到她发现身体最后的屏障已经除去,下意识地要夹紧双腿时,却
被他的身体所制。

“别急,亲爱的。”他笑着低语,声音里有不可忽视的欲望。

“我哪有……”她皱着眉抗议,捶打他胸膛的手被他一把抓住。

“帮我脱衣服。”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贴放在心口。

就像将她的心贴靠在他心上一样。

她痴痴地凝视着他,然后轻轻解着他已经半敞的衬衫钮扣,心里涨满了柔
情。

他的肌肤光滑而结实,胸膛里的心脏在她平贴的手下激狂地、有力地跳动
着,一下又一下,敲在她的心版上。

她的眼睛湿润了,轻轻吻上他的胸口,宛若许下一个承诺,虔诚的,烙印
而上。

但他却已经被欲望烧红了眼,无法忍受她温吞的节奏,暗自许诺自己下次
会慢一点。“你太慢了!”

他退出她的身体,坐了起来。

“有什么不对吗?”她跟着坐了起来,冰凉的空气袭至,让她整个人冷了
起来。

他拉过被踢在一旁的床单给她,她无措地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到底什么地方出错了?刚刚还急于剥除她衣物的男人,现在却一脸不想看
见她裸体的模样。

“让我们先搞清楚一些事情。”他坐在床上,依然赤裸着,却没有一点的
困窘与不自然。

那一刻她不禁想,究竟有多少女人曾经这样看着赤裸的他?

“你……后悔了吗?”可是要后悔不是做完才会有的吗?他们根本还没做。

她不安地看着他。

他的眉头深锁,仿佛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他。“该死的!你刚刚说你爱我,
你的意思是那个意思吗?”

“哪个意思?”她不解地问。“我爱你就是我爱你,就是我爱着你,这么
难理解吗?”她的眼底浮现一抹了然的伤心。

她看到他凶猛的欲望仍然存在,在他腿间矗立着的就是证据。

但是这个男人在这种时刻都能死命的煞车,只因为她说——她爱他!

“我想你是误会了。”

他看了她一眼,下床找了裤子穿上。“我不陪小女生谈恋爱,我要的是成
人的关系。”

“我不是小女生,我知道你刚刚要做的是什么,我也愿意啊!”

他霎时间气结地窘红了脸。

“你知道我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

“Celine,我喜欢你,但是我以为……”他又叹了口气。

她突然生起气来,她的爱让他这么为难,需要这样一再的叹息吗?

“以为什么?”

她挺起胸膛,攫住他回避的眼神。

“你为什么以为你爱我?这是一种错觉罢了!”

“才不是!我已经爱了你七年了。”她受伤地回道。

“七年?”

他的表情好像在说她是神经病。

“你忘了,我就知道……”

她有些难过地低下了头。

这一刻他真想抱住地,抹去她眼底的落寞……但他的理智马上制止了他。

他才二十七岁,他半点不想结婚,更不想去谈幼稚的恋爱。通常认真的恋
爱导致认真的结局,而唯一能证明自己的认真的事,就只有婚姻……

想到这里,他的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七年前,在你家后院,你忘了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的美丽只为你绽放,
你会独享我的璀璨?这都是你答应的啊!”

为此她努力做一株月下美人,骄傲的花朵只等待为心爱的人绽放。

“我说的?”听起来真的像承诺,他的记忆扉页微微被掀动,但他不肯去
面对那个真实的自己。“这种话我常说啊!你知道……让女人开心是男人的责
任。”

他摊摊手。

“你的意思是……你只是随便说说?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突然间她
感觉很受伤。

他躲避她眼中的伤痛,铁了心说谎到底。

“每个哦?我不确定,版本可能不大一样,我应该不是那么没创意的人。”

“你……”她瞪视着他,眼眶红了起来,泪水在里面滚动着,“你好过分!

践踏人家的真心是得意的事吗?“

她的泪水差点打败他,让他想拥她入怀,告诉她他愿意试着去爱她,但是
理智马上推开这种想法、“哈哈!”

他仰头笑了笑、“就说你是小女生吧!乳臭未干的那种,紧抓着梦幻的童
话故事不肯放。很抱歉,小妹妹,我已经长大了。”

他的讥笑让她难堪,也让她的心跌在地上、碎成片片……

“够了!”

她打断他刺耳的笑声。

“这是你的选择,那么我只能祝你得爱滋死掉之前,不要拖累太多女人!”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

无视于他恐怖的脸色,她下了床,丢开手中的床单,缓缓地一件一件穿上
衣服,看起来勇敢而坚强。

但她颤抖的手与破碎的心切切实实地知道——她输了,输给他对爱情的轻
视。

“Celine……”他轻声呼唤着她的名。

此刻的温柔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将她剖杀得更为彻底。她背对着他,听到
他轻柔的叹息。

“你会找到真正爱你的人。”他说。

她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僵硬着身子问:“可是那个人不会是你,对吗?”

“对。”这个字虽轻,敲在她心头却是这般沉重。

迈开步伐,她离开这个她用心收藏的男人,离开她七年来细细呵护的梦,
空茫的感觉让她停止了哭泣。

而他,坚守着自己的理念与原则,就算曾有挣扎,却连手也不曾试图伸出,
更别说挽留了。

这个热情的夜是个残夜。

***再一次的踏上国门,想不到已经事隔三年。

苏愿荷知道自己让父亲很骄傲,他现在恨不得昭告天下,他苏禾峒的女儿
只花了总共四年的时间,就拿到了哈佛的学士跟硕士学位。但是对于愿荷来说,
心中的缺憾仍在。

一走出出境大厅,她随意地背着手提电脑、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往前走,一
扬首的瞬间,她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忍不住丢下行李箱,就这样跟着
追了过去。

跑了好一段路,好不容易在一个转角差点迫上他时,呼唤的声音在她身后
急急地响起——“愿荷!愿荷!你要去哪里?爸爸在这边。”

愿荷紧急煞下脚步,看着父亲向她跑来,斑白的发际有薄薄的汗水。她停
下脚步,怔仲了一下。

是啊,追什么呢?

即便那个人是他,又怎么样?他依然只要热情不要爱情。关于这一点,报
纸杂志的报导可很清楚地揭露,他当年的论调依然是他现在的信仰。他是不遗
余力在身体力行哪!

“愿荷,你的行李呢?”

苏禾峒站在女儿面前,气息甫定地问。

“在那边。”

她往回走,忍不住搀着父亲的手臂。这几年要说有什么长进,便是她跟父
亲的关系变好了许多。这可是意外的收获啊!“不是说要你别来了,我认得回
家的路。”

“堂堂联美集团的千金……”

“怎么可以抛头露面?”

可不可以换点新词啊?苏愿荷现在可知道这是父亲表达关心的方法之一,
以前她是怎样都不信的。

“你刚刚在追什么啊?看你很急的样子!”

“没什么,我认错人了。”她淡淡地说,心中那久未被掀起的痛楚又再泛
着微酸的感觉。

这不是她第一次错认他的背影,要骗自己已经忘记他了,谈何容易?

这些年她只要一有空闲就忍不住想,她当年如果没有说出“我爱你”,情
况会不会有所不同?他会不会因为多跟她接触,慢慢地爱上了她,然后打破了
自己的原则?

可是这些都已经没有答案了。除非她让时光倒流,否则属于他们的故事怎
么会都写了十年还写不满一页。

“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等完全调适了,再进去公司工作。”

苏禾峒拍拍女儿的手,这孩子出乎他意外的优秀,他已经很满足了。

老天给了他一个商业白痴的大儿子,却给了他另外一个数字天才的女儿,
他是该满足了。

“不用啦,爸,我明天就可以上班了。我在美国已经看过,也写过很多公
司的企划案,已经可以上手了,所以我想早一点进去办公室。”

“那也成,我赶快来安排一个宴会,把你介绍给各个企业,告诉大家现在
是你在当家。”

“爸,我希望你不要这样做。我暂时不想挂任何职务,或者你给我一个特
助的位子,表面上还是由你出面,所有决策还是经过你签名盖章。”

“为什么?”他惊讶地看着女儿。“愿荷,爸是真的想法改变了,愿意让
你来继承联美……”

“爸,你说这个都太早。我愿意进去联美帮你,是因为我是你的女儿,再
加上大哥不想从商,而弟弟还小;但是以后由谁来主持集团的运作,我希望有
更大的空间和弹性,不需要现在就决定,毕竟示骅也才十五岁啊!”

“你这是……”

“爸,我是认真的、你千万别让我曝光,否则我死都不进联美。”她坚决
地说。

“好吧!”这个女儿的执拗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多说无益。其实苏禾峒
心里还有个预感,愿荷不会就这样乖乖地待在联美。

果真,一年后,苏禾峒的预感成真了,愿荷要求要放一年长假。

***苏愿荷拉拉自己身上的衣服,推推自己脸上那粗框的眼镜,跷起脚
来浏览地看着整间满心浮动的应征者。

“喂,你紧不紧张啊?”

“谁不紧张?只录取一个名额耶!现在这么不景气,我如果可以进来擎天
的总公司工作,那我就成了我家的红人,走路都会有风了。”

“听说还可以天天见到擎天的总裁哦,天哪!帅哥耶!真希望我可以……”

任凭旁边的人如何八卦着,一脸严肃的苏愿荷都只是听着,但心底却是轻
松愉快的。她今天来争取这个助理秘书的职位,可说是有相当把握的。

现场来了一堆人,这还是没有正式对外征才的规模,要是正式对外征才的
话,擎天企业的大门肯定会被踩破。

一如擎天企业对求职者的吸引,擎天的总裁翟致冈也如此地吸引着女性同
胞。

这几年来他的新闻可从没让媒体朋友失望过,总是企业界最热门话题的提
供者。

忽地,里头面试完出来的人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打断了她的思绪。

接着另一个从办公室出来的人,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天哪!出那什么考
题啊!〃 ”什么考题?“还没进去的人争先恐后地问。

“你们自己进去就知道了。”那人挥挥手,垮着肩膀走掉了。

愿荷的唇边却泛起了一朵感兴趣的微笑。看来这个面试比想像中有趣得多!

很快地,一个一个人进去,一个一个人出来,表情几乎如出一辙。

“苏愿荷!”

里面的人喊着她的名字,愿荷马上起身,不疾不徐地走进面试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有张长桌,长桌的那头坐着一个中年妇女,棕色的头发鬈曲而有
些泛白,鼻头上挂着一副眼镜,正蹙紧眉头看着手上的资料。

长桌上摆了几套煮咖啡的用具,包括摩卡壶、虹吸式咖啡壶、美式咖啡机,
甚至连意大利式浓缩咖啡机都有。

那中年女土抬头看了她一眼,严厉的目光并未停留太久,“煮一杯咖啡。”

说着又埋头手中的文件。

考题是煮咖啡?

苏愿荷走了过去,取出桌上的咖啡豆一一闻过,然后选了一种,利落地磨
了豆子,然后将咖啡粉放进摩卡壶中,十分钟不到,一杯咖啡端到了对方面前。

那中年女士皱着眉喝了一口,那眉头奇迹似地松了开釆。她诧异地看向愿
荷。

“这个我特别煮的比较淡,且挑选了低咖啡因的豆子,因为你想必试喝了
许多咖啡,晚上若是睡不着就不好了。”愿荷不疾不徐地解释着。

“要不是为了那任性的小子,我也不用被迫喝这么多黑水了!”对方嘀咕
着,眉头虽然松开了,却也不轻易给她赞美。“可是我们总裁喜欢喝浓醇的咖
啡。”

球又丢了出来。

“那当然,煮咖啡是可以针对不同人的不同需求做调整的,不然要这么多
种咖啡壶做什么用?”愿荷接了球。“你需要我再为你煮一杯‘总裁口味”的
咖啡吗,艾玛?“

艾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名牌,知道这个女人是个细心入微的人,不过她还
不打算这样录用她。她已经厌倦不时在面试助理秘书了,她这回要挑个可靠的,
一个不会一见到老板就黏过去的那种。

“你还是煮一杯。”艾玛说。

“好的。”愿荷很快地选了咖啡豆,然后这次她选择用义式浓缩咖啡机来
煮。

很快地,咖啡出炉了。

但是艾玛并没有喝那杯咖啡,她按铃请人进来端走了咖啡。接着她开始问
问题“苏小姐,你是念企管的,怎么会想来当秘书?”艾玛第一个问题来了。

愿荷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我觉得秘书是学习企管很快的管道,因为有
机会接触到公司的管理者,更能从中印证所学。”

“可是以你哈佛的学历,应该有更好的选择。”艾玛精锐的眼神半点也不
放过一丝可疑。

她可是受够了助理秘书因为迷恋老板,一一被撤换的痛苦。这个女人虽然
看起来很不起眼,甚至打扮可以说是阴沉得吓人,但是天知道开始上班后会不
会摇身一变,成为辣妹。

愿荷在这一刻喜欢上这个中年的女士,她果然观察人微。事实上,她已经
故意掩盖了她的最高学历,没想到还是被怀疑了。如果艾玛知道她连企管硕士
都拿到了,铁定不会录用她。

“擎天企业集团是目前国内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甚至在经济不景气的现
在,都成为国家经济重要的支撑。把这种企业当成目标,有这么难以理解吗?”
她粗框眼镜下的双眼有神地回视着艾玛。

艾玛不禁佩服起这个女人,她沉稳的应对,为她赢得这个竞试。

“你明天可以来上班吗?呃……不,现在可以马上上班吗?”

最好让亲爱的花心老板见到苏愿荷的这身打扮,绝对马上死了他一丁点儿
想招惹的欲望。

“没问题。”愿荷回答,脸上却没有狂喜。

艾玛满意的笑了。“那麻烦你出去通知外面的人,可以散会了。之后到人
事部填完资料,随即到四十七楼找我报到。”

“好的。”愿荷在转身的刹那,让唇边的笑意稍稍地逸出。

这是个不错的开始,也是个有趣的开始。

接着愿荷马上展现了她的效率,一个小时不到,就到人事部门填妥了所有
繁琐的资料,然后上到四十七楼报到。

她一踏上四十七楼,端坐在第一间办公室里的艾玛马上抬起头。“苏小姐,
这位是李琳,跟你一样都是新上任的助理秘书,主要的工作是协助我处理琐碎
的秘书工作。还有,我必须叮咛你们两个一点……”

愿荷看了李琳一眼,时髦的装扮下是一张精心化着彩妆的脸,说实话,李
琳姿色不错。但那双眼却充满着莫名的敌意。

“除非我请你们进去,否则没事不要去打扰老板。李琳你原本就是公司的
员工,应该知道老板的脾气;至于苏小姐,你只要好好听我的话做事,工作可
以很顺利的。”

艾玛的目光在两个女人身上打转,试图想要看清楚两个人内心的想法。

“没问题。请问目前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愿荷不喜多言,马上切入
重点。

“老板很喜欢你刚刚泡的咖啡,等一下再煮一杯端进去。”艾玛甚至已经
埋首公文,她看起来很忙碌的样子。

“没问题。”愿荷正要走,却被叫住。

“记得想办法把咖啡因弄低一点,他今天喝很多咖啡了,不过喝起来仍然
要浓醇哦!”

愿荷顿了顿脚。“了解。”没想到这个艾玛外表虽严厉,但仍是个关心人
的好长辈呢!

当愿荷到了茶水间开始煮咖啡时,李琳却跑了进来。

“你不要以为艾玛叫你煮咖啡,就很开心哦!”她充满敌意的眼睛紧盯着
愿荷的每一个动作。“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个职位。要不是我们秘书课
的人强烈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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