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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的眼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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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迷离的灯光下,兰兰披着一条深色的披肩, 这使她两条裸露的手臂更加雪白。舞蹈表演还未开始,兰兰给小梅和宋青要了饮 料、冰淇
淋什么的,兴致很高地说:“董雪是我的好师姐,你们俩也就是我的好朋友了,以后经常来
坐坐。”这时,有人招呼兰兰,她优雅地站起来,对着来人叫道:“唉呀,卢哥,你可好久没 来捧场了。”她让出一个座位,那人就自
然地与她们坐到了一起。
这是一个长得相貌堂堂 的男子,30多岁吧,兰兰介绍说:“卢哥,有名的汽车大亨。”来人一笑说:“别瞎吹了,一个
卖汽车的商人。请问两位小姐芳名?”兰兰立即作了介绍,来人故作赞赏地说:“护士?这工作
好啊,纯洁、崇高,救死扶伤。本人有幸认识二位了。”接着,他叫来满脸恭敬的服务生,
给这桌上增添了法式点心以及深红翠绿的几种鸡尾酒。他说:“午夜红唇,翠屏观幽,请各
位品尝。”小梅想,这些鸡尾酒的名字取得倒是特别。同时,她也联想到灯红酒绿,红男绿
女这些词汇,她觉得有点迷茫。侧脸看了一眼宋青,她的两手放在膝上,像一个听话的学 生,面对新功课还感到紧张。
小舞台上的灯光骤亮,音乐增大了音量。兰兰起身说:“你们 多坐一会儿,我要跳舞去了。”小梅和宋青也同时站起来说:“我们
也该回去了。”兰兰说:“这
怎么行呢?给我捧捧场吧,况且是周末,痛快玩玩吧。”她俩只好坐了下来。
酒、音乐、舞 蹈,不知不觉到了半夜。卢先生对台上的表演几乎没有兴趣,只是专心地与她俩谈话,说
到汽车,汽车的发明,汽车的发展,汽车的种类,以及未来的汽车可能会是什么模样,比
如可以下海,可以飞上天,可以折叠成一个小皮箱拎在手里狂商场等等,小梅由应付变成
了倾听,觉得有意思极了,她看见宋青的眼里也放着光。半夜过后,卢先生用他那辆舒适
的轿车送她俩回医院宿舍,在灯红酒绿之中,外面已下过了一场透雨,空气湿湿的,很凉
爽,小梅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临下车,卢先生给她俩每人一个信封,说是见面礼。她俩
当时一点儿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更不知信封里装着什么礼物,就糊涂地收下了。如果当时知
道里面是500元钱,她俩一定会气愤地拒绝。不过,没过两天,小梅对这钱已经一点儿不生 气了,没什么,我们不过就聊了聊天,没什 么不好的。
现在,小梅躺在值班室隔壁的休 息室里,盘算着何时去商店买回那条好看的裙子,心里舒坦了许多。她必须忘掉刚才去黑
暗的楼梯上设置机关的事,不然会做恶梦的。在一屋子的暗黑中,她昏昏欲睡,突然,她
听到了一个人的呼吸声,就在这室内!她以为是错觉,便屏住气细听,没错,那呼吸声好像 就在墙角。
59
那天半夜,我在宋青的房间窗口望出去,确确实实地看见纪医生 家的窗帘后亮着灯,而此时纪医生正在上夜班,这家里会有什么人
吗?难道有人猜测董雪并
未失踪是事实?我紧紧地盯着那发光的窗帘,希望能看见有人影晃动,我感到眼睛都盯得发
涨了,那窗帘上的光始终是均匀的,没有暗影晃动的痕迹。我扶在窗台上的手无意中碰到
一个冰凉的东西,低头一看,一架望远镜,我记得以前看见过的,宋青说是在一次旅游中
买的,这使我如获至宝。为了隐蔽起见,我关掉了房内的灯,将窗帘拉开一条缝,举起望 远镜观察起对面来。
纪医生家的窗户近在眼前,窗帘暗红色的,有竖条纹,像虎皮一样。 我很奇怪有人会选上这种窗帘。房内开着灯,但窗帘较厚,看
不清任何东西。我的镜头向
左移动,那是纪医生家的阳台,有几盆黑糊糊的花草,另外晾着一些衣服,看不清颜色,
但我从中发现了有一条裙子,对没错,一定是一条裙子,我感到心里格登一下,这证明屋
里住着女人。是董雪吗?天知道!但是,董雪失踪已一年多了,这可能吗?我无法回答。
我重新将镜头对准窗帘,映在后面的灯光一动不动,仍然没人晃动的迹像。这两幢楼之间是
一片空地,有几株稀疏的树影,无意之中,我突然发现楼下站着一个人,仰着脖子,好像在
张望什么。我赶紧将望远镜的镜头对准这个人,距离拉近,吓了我一大跳:这人是守太平
间的李老头!我看了看表,12点1刻,这老头子深更半夜在那里望什么呢?从他仰头的角度看,
应该是正对着纪医生家的窗户。上帝,他怎么会和我同时在观察这窗户的亮光呢?我无法
解释我当时作出的决定。也许一个人让自己进入狩猎者角色后,他自动地就会在丛林中奔
跑。这时,他有的是勇气,因为捕到猎物他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我已记不得我当时是怎
样摸黑跑下楼梯的了,我鼻子里喘着粗气,转过楼角,一眨眼工夫,我已出现在两楼之间 的那片空地上。
那人影还在那里,像一尊黑糊糊的石头,以他的不动声色观察看纪医生 家的窗户。我定了一下神,然后以决不回头的脚步向那黑影
走过去。大约离他还有七八步
远时,他听到了动静,转过身来对着我。
“李大爷!”我先发制人地喊道,“这么晚了,还不休 息啊?”
他愣住了,这是由于他看不清我的脸的缘故。当然,就算看清了,他又怎能认识我 呢?“你……”他喉咙里嘟咙着。
“我姓龙。”我走近他说。我惊奇自己当时怎么毫无准备地就编 造出了自己的身份。我说:“我是治安科新来的负责人,特地出来
察看察看。有什么不安全的情况,尽管给我讲。”
李老头缓过气来,讨好地说:“龙科长真是太辛苦了,半夜还出来察 看。我睡不着觉,也是随意走走。再说,急诊室有几个危重病
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
叫人去拉尸了,干我这行啊,没有固定的休息时间。哦,对了,顺便给科长反应一下,我
那太平间的门坏了多时了,反应了多少次,就是没人来修。科长能不能去看一下,那门朽 了,锁不上,出了事谁负责?”
没想到我信口编造的身份弄巧成拙,这老头子向我发招了: 半夜三更,你敢去看看我那坏了的门么?看来,这老头子收拾领导有一
整套。我进退两难,
只好硬着头皮说:“什么门?坏了就修嘛,走,看看去!”我听见老头子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看样子,我的这一举动他也感到意外。
我们一前一后地向医院的西北角走去,在夜半 的静寂中,活像两个鬼魂。那门朽了,锁不上,出了事谁负责?我突然觉得李老头刚
才的这句话有问题,太平间的门需要锁上吗?就算不锁,又会出什么呢?难道还会有尸体爬起来跑 了不成?不管他,等一会儿就明白了。
太平间的那片小院落出现在一大片空地的最尽头, 夜空将几片屋脊画成漆黑的剪影,像半埋进土里的城堡。空地上有一条水泥小
道,是医院
的手推车运送尸体的唯一通道。我的鞋底在水泥地上碰出很响的声音,并且有回声,在后
面几步的地方叭嗒叭嗒地响,这是夜晚太静的缘故。走在前面的李老头时不时地回头望我
一眼,好像要将我再次辨认清楚似的。或者,一边走,一边回头望望仅仅是他的习惯。
这沉重而孤寂的院落到了,我很奇怪这座现代化的医院还保留着如此老的建筑。也许投资太
平间难以引发人的兴趣,也许保留这座老房子可以看见这医院的过去,从而使怀旧的情怀 不灭?
先是一段黑糊糊的围墙,我的鼻孔里有一种苔藓的气味,或者是堆积着剩饭剩菜的
厨房的气味。沿着墙根转弯,来到了这院落的侧面,墙上开了一道黑色的大口子,李老头
向那里伸了一下手,随即响起吱呀一声的门响。“你看看,”李老头在暗黑中盯着我的脸说,“ 这门已朽成什么样了,随时都会倒下来 的。”
我走过去,摸到了粗糙的门框,潮湿滑腻, 我感到手心里特别不舒服。
李老头说:“你再进来看看,坏东西不少呢。”
60
天亮了,小梅从小床上爬起来,感到脑袋昏沉沉的。下半夜本来应该睡个好觉的,可一闭上
眼,就听见屋内有人的呼吸声,开灯察看,这间小小的休息室一目了然,除了她自己睡着的
这间小床,就堆着一些医疗器械,一些废纸箱之类的杂物。“见鬼!”她骂了一声,熄了灯继续
睡觉,可只要细心倾听,确实能感到这屋内有人的呼吸声,这搞得她心烦意乱,不断地开 灯察看,直到困倦已极,才倒头睡去。
总算天亮了,她走出休息室,先到隔壁望了一眼 ,纪医生已不在值班室,也许到病房察看去了。这是他下夜班前的习惯,总是要到 各病房
察看一遍。小梅为自己的贪睡感到有些惭愧,幸好纪医生还大度,没有特别的事要她协助 ,一般不苛求。
她去了趟卫生间,后半夜有一阵子就有方便的意思,可想到寂静无声的走 廊,想到卫生间里一小间一小间带门的蹲位,想到会有什
么人先于她进入那里深藏不露,
她就感到毛根直立。她害怕由于她有过类似的经历。
现在,在早晨明亮的光线中,她要 到楼梯上去回收她设置在那里的机关了。她心里有点发跳,会有脚印留在那白纸上吗?
经过走廊的时候,她顺便探头往吕晓娅的病房里望了望,薇薇还睡得正香,吕晓娅已睁大眼
睛醒在床上了。“下班了吗?”吕晓亚问道,同时招手让她进去,“你和薇薇昨夜神秘兮兮的干什
么去了?”小梅有些得意地说:“破案啊,黑衣女人很快会被我抓住的。”吕晓娅说:“我都知道了,
只是你们得注意保密,我是尝够这种惊吓了,但愿我出院之前会真相大白。”
小梅觉得十 分歉意。无论如何,医院里不该发生这种事。吕晓娅说:“能不能叫清洁工把各处角落打扫 打扫,那些飞蛾,会不会
是从一些脏地方生出来的?”
“对,叫清洁工小夏再把卫生搞彻底一 些。”想到这点,小梅突然记起昨夜就没看见过小夏的影子,走廊脏了也没人扫地。这丫
头,到哪里玩去了呢?以前每晚9点,她都会扫一次走廊的。看来,这丫头该受批评了。
从吕晓娅病房出来,小梅定了定神,径直向楼梯口走去。楼梯上已有了亮光,她夜摸索而下
的惊险之道现在看来一目了然,她想,任何使人害怕的东西都是被黑夜包裹起来的,难怪
黑衣女人总是在夜晚出现。她走下楼梯,拐了一个弯,便看见那一长条白纸安安静静地躺
在楼梯的一级上。她轻轻走下去,弯腰细看,那白纸干干净净,哪有什么脚印?是黑衣女人
昨夜没出现呢?还是她发现了这个机关,一抬脚便跨过去了,后一种可能性不大,因为在漆
黑的楼梯上行走,这纸条是不太会引起注意的。要么,真像童年时听说过的,这黑衣女人
是没有重量的魂灵?这更不可信。看来,得持之以恒了,今晚继续设置,不相信就遇不上她 。
小梅收起了白纸,不能让白天有人发现它。回到值班室,换了衣服,把护士衫挂在门后 ,下班了,她舒了一口气。
来到楼下时,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停在出口,医院的驾驶员谢 师傅从窗口探头招呼她。她问:“要去哪里呀?”谢师傅说:“送习院
长去卫生局开会。”正说着,
习院长拎着公文包从电梯口出来了。习院长中等个子,方脸,体格健壮,干外科医生出身
的,都有一付好身体。看见小梅,习院长破例地先招呼她,寒喧几句后,习院长说:“小梅
啊,最近上夜班可得提高点警惕。据市里其他几家医院反应,最近都常发生小偷进院行窃
的事件。有的小偷冒充家属甚至伪装成医生,把病人住院的钱都偷走了。我们医院还未发
生这种事,但要提高警惕,不然很危险的,有家医院还发生了小偷伤人事件,一定要多留 点心。”
习院长的提醒使小梅多了份心思,在医院里神秘出没的黑衣女人会不会是小偷呢?
当然,如果是这样,一切就简单了,然而事件不会这样简单,一是黑衣女人出现了好几次,
病房里并没有任何人掉过什么东西;二是黑衣女人是在夜半出现,这时所有的病人都关
上门睡觉了,她根本进不去。还有就是这黑衣女人常在走廊和卫生间出现,显然是有更加
神秘的目的。不过,不管怎样,确实要更小心一些,收集脚印的事还得继续干下去。
小梅拐过楼角,向医院的食堂走去。她想吃点早餐便回宿舍休息,上夜班就是这样阴阳颠倒。
在食堂外的石阶下,一个干瘦的老头子正拿着两个馒头和端着一缸稀饭走出来。小梅抬头
招呼道:“李大爷,买早餐啊?”李老头喔喔地点头应答,走到小梅面前却停住了,他低声问道:
“纪医生的老婆有消息吗?”小梅觉得奇怪,这个守太平间的老头也关心这件事?她故作不解
地说:“什么消息?”李老头尴尬地咳了一声,说:“我是说这人失踪这样久了,生要见人死要见 尸嘛,终得有结果才行。不知道纪医
生寻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小梅摇摇头,心想这老头子 在这医院呆了几十年了,可真是个万事通,从医生到护士到行政人员和清洁工,谁的情况
他好像都知道一点。不过,这老头子倒从无坏心,就是爱管闲事,也许是他的工作太寂寞了吧?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61
昨天夜里,我跟随李老头进入那道朽门之后,心里后悔不已, 半夜三更,我窜到这医院的太平间来干什么呢?一切都是我的好奇心
惹的祸。首先,在宋青
的房间窗口发现李老
头时,就不该下楼去找他,并且,我还随口给自己编造了一个新来的 治安科长的身份,这下可好了,李老头将我带到这里,又是抱怨这
道木门朽了没人管,又
是诉说他以前养的一只狗如何忠实,但院领导坚决让他将狗送走了,说不准养狗是院里的 规定。李老头说:“我一个人住在这里,院门
又锁不上,出了事谁负责?”
李老头关于“出事”的担忧我确实无法理解,因为,这个地方无须防范任何人,连小偷都不
会来,这是人人明白的道理。说话间,我已经跨进了院门。李老头开了路灯,眼前是一条宽
敞的阶沿,我的左边立着一根廊柱,油漆已剥落了,有虫蛀的痕迹。阶沿上摆着一张小方桌 ,两把竹椅,背后的门虚掩着,那便是李老 头的住处了。
李老头拉过竹椅让我坐下,就要进屋去给我泡茶,我连忙阻止他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想
喝水。”确实,我感到胃里非常不舒服,如果再喝点什么,一定会呕吐的。
院子里有一小块空地,右边是低矮的围墙,左边和正面是一排老房子,那便是停尸间了。此
刻,除了我坐的地方吊着一盏昏黄的路灯外,其余地方都是黑糊糊的,我看了看表,快凌晨 1点了,怪不得天这样黑。
李老头说:“这院子里以前有3盏路灯的,现在就剩下这一盏了,什么都坏了,没人来修。你
说这些事该谁管。我今天就让你都看到了,你是治安科长,得替我反应反应。”
听着李老头的絮叨,我心里想着的却是另一件事,那就是李老头刚才在纪医生的楼下张望什
么呢?是的,纪医生在上夜班,但家里的窗帘却透着灯光,而董雪又已经失踪一年多了,这
些事是让人疑惑。但是,李老头也在为这事疑惑吗?我该向他正面提出这个问题还是迂回地
提到,以便观察他的反应?我就是为了这个问题才跟随他来到这里的,我必须提出这个问题 。
我的问话还未出口,外面却响起了咕隆咕隆的车轮声,我心里陡然发紧,凭直觉,我知道那
是医院的手推车送尸体来了。这就是医院的特点,尽管是半夜时分,但生死随时都可能发生 ,并不一定要选在什么时间。
李老头若无其事地迎了出来,我听见他与推车来的人在门外咕哝了几句,然后就一个人将那
小车推进院里来了,我看见白被单下盖着一具直挺挺的尸体,一双脚没遮住,很规矩地并列 着。那双脚没穿鞋袜,白白的,踝骨像要从
两边钻出来一样。
“帮帮忙。”李老头仿佛在命令我。他一边说,一边将推车停在院里,便径直往前去开停尸间的
门。我明白过来,他是要我替他将这具尸推过来,因为他前去开门,省得再回转身来。
那一刻,我真想拔腿就跑,跑得远远的。可是,当我启动脚步的时候,却像受了什么控制似
的,一步一步走向那手推车。我的掌心感到手推车的扶手冰凉,透着金属的坚硬。那死者的
头部正对着我,在白被单下圆圆地凸起,我不能想像那是一副什么样的面容。我将车推到了 停尸间门口,李老头向里一挥手,我只好顺 势推了进去。
李老头已开燃了房内的灯。我看见靠墙是一长排类似中药店的柜子,有层层叠叠的抽屉。接
下来要做的,自然是李老头的份内事了。只见他熟练地拉开了一个长长的抽屉,将小车推到抽
屉边,然后将尸体连同他身下的担架一起向外拉动,高度刚好接上抽屉,这省下了要我抬的
差事。眨眼工夫,这死者已进了抽屉。李老头吃力地推上了它,在抽屉外贴上了刚才粘在白 被单上的标笺。我想那是死者姓名之类,但
没有凑过去看。
我向后退了一步,想赶快离开这间屋子,我感到脚被绊了一下,回头一看,天哪,这地上怎
么摆放着一具尸体呢?刚才进屋后只顾注视李老头的操作,对墙的这边就没注意到过。我像
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跳到另一边,连声问道:“这具尸体怎么没进抽屉呢?”我看见这尸体仿佛 要从地上的担架里站起来似的,蒙着尸
体的白被单上还沾着血迹。
可恶的李老头完全无视我的恐惧。他走向那尸体,掀开被单的一角看了一下死者的脸,然后
回头对我说:“这死者没有名字,是昨天在铁道边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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