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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野狂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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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他的小苹果花依旧将他推拒在生命之外,十年前他只拥有她的一切三天;
十年后她还是狼心的让他失去她,也许他从来就没能拥有过她吧。
“对不起。”绿苹侧看着左翼,没有办法转头去面对他,甚至没有办法让自己站起来。
“我不要对不起,不要对不起。”左翼低喃着,“该死的,那我要什么呢?”他转而低咆,有如一头受伤的野兽。
“阿翼?”不要这么悲伤。绿苹隐忍着不让这句话说出口。
“不要那样叫我!”左翼冷冽的神将绿苹的心撕裂。“你没有资格,你没有资格,那个爱我的小苹果花已经不在了。”她怎么能忘了她曾说过她不会后悔嫁给他,这就是她不后悔的作法吗?
绿苹咬着唇不说话,心中狂喊着,不!阿翼,你的苹果花还在,只是她不再完美无缺了,只是不再能够骄傲的站在你的面前,只因她怕你不能接受现在的她,只因她保不住你们的孩子。
师父他们不敢开口,不代表她就不知道,她的孩子没了,做为母亲的她怎么会感受不到那股失落,还有在失去他时失声惊叫的痛楚。
“哈!那我这十年的坚持是为了什么?”左翼突然疯狂的大笑。想起这十年来他为她饱尝的煎熬,他就更加无法接受他从没拥有过她的事实,这教他几乎笑到想流泪。
“够了!不要伤害自己。”绿苹红了眼怒斥。
“是你伤了我。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左翼发狂的笑声嘎然而止,他不知道他的话在绿苹早已内疚的心房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绿苹只能瞪着虚无的一点道歉:“对不起。”
“够了!我说了我不要对不起。”左翼受不了绿苹的道歉,那好像证明他早就不再拥有她。
左翼气极的上前抓住绿苹的手腕让她转头面对他,如果她不要他,他要她当着他的面说,断了他所有的期望,毁了他这十年来所有坚持的信念,只因他不要在找到她后,面对地无言的责备。
绿苹来不及掩盖脸颊上的伤,她清楚的看见左翼脸上的愕然,泪水猛地滑下她的脸颊,“对不起。”
左翼不信的摇头,他的手颤抖的抚上绿苹脸上的疤痕,“是谁?是谁?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对不起。”绿苹低喃。
“苹儿?”左翼发现绿苹不对劲,却不知道绿苹这几年来的坚强,只是对加诸在她身上一切的抗议和对左翼渴望的等待,一旦少了支撑下去的力量,她就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对不起。”绿苹说着就昏了过去。
“苹儿!”左翼抱住她虚软的身体。
左翼悲痛的狂吼让门外担心的人全冲了进来。
“叫大夫!”左翼对进来的人大叫。他没有看见其他人的慌乱,他惊惧的心灵只有绿苹的倩影和她苍白的面容。
刚才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啊!
“左翼,把她放下来,大夫快要来了。”萨深云要求他,看着左翼紧紧的抱住果花,那模样好似她会平空消失一样。
“不!”左翼没有办法忍受绿苹离开他的怀中,即使只有一下子,他也没有办法接受,他必须抱着绿苹才能让自己相信她不会又不见。深云没有爱过,怎么能够了解他那种曾经拥有却又无缘无故失去的恐惧,那种不知而来的惊慌。
“左翼?”
“我要带她走。”左翼抱起绿苹,他不要她在醉情楼里,不要她清醒时是在这个不属于他们的地方。
左翼没有从大门口出去,反倒是翻窗而出,沿着屋瓦上走。
“左翼!”
“主子!”
“捕头!”
萨深云和多尔、瓦签、郑之同时惊叫出声,连忙跟了上去。
***
在萧同阁的向日房里,左翼紧握着绿苹的手,呆愣的不敢相信他竟然那么浑帐。
他竟然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责备她,难怪她不肯见他!左翼疼惜的抚着绿苹脸颊上淡淡的伤痕,他能不能收回所有伤害她的话?
“左翼,冷静下来了吗?”萨深云拍拍左翼的肩膀。之前在醉情楼搞得一团混乱,回到萧同阁又造成另一团混乱,他真的不敢相信他竟会看到这个善于调侃他人,笑脸戏龙的男人发疯般的狂乱,使得他有着深深的同情。
左翼疲惫的回过头来,轻柔的放下绿苹的手,从床旁站起来。“大夫怎么说?”
“刺激过大,休养几天就行了。要谈谈吗?”
左翼露出苦笑,看了安憩中的绿苹一眼,一双邪魅的眼柔情似水。“我从不知道她就在那里等我去找她,我甚至派人求证过,却忽略了她可能再也不是原本的她。我浪费了三年,却在见到她的时候伤害了她。”
萨深云顺着左翼的眼光,看到绿苹脸上的伤痕,得知她曾经遭受过的伤害。“你只是没想到而已。”
“我早该想到的。”左翼从怀中掏出她送他的扇子看着,想到了为什么她不见他的原因,也许他只是不敢去想。
“如果有那么多早该想到,人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悲剧。”萨深云下了结论。
“又是你的哲理。”左翼嗤之以鼻。
“别这么瞧不起好吗?否则我怎么配叫圣剑。”萨深云耸着肩。
“我疯了,连你也疯了吗?”深云这种难得自吹自擂的语气让左翼觉得格格不入。
“至少我不是最疯的那一个,你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不用看,我不是没看过。”左翼露出苦不堪言的笑。他这个样子只会此十年前好不会比十年前差,至少现在绿苹待在他看得见的地方,只是他担心等她醒了之后,他要怎么让她原谅他,而他达一点把握也没有。
萨深云摇头,“我是不晓得到底是怎么了?不过我知道你会比弃海好。”
左翼失笑,“他怎么了?”
“陷入情海的波涛中会好是奇迹。”
“有麻烦吗?”
“他不要我们插手。”那个生性冷漠孤傲的人太骄了,情愿自己伤痕累累,也不要让他们这些朋友略尽一点心力。
“我现在也没有力气管他的闲事,教他自己自求多福。”左翼看向躺在床上安眠的绿苹。
“我会的。”
萨深云的回答左翼并没有听见,他坐回床沿,心思飘到绿苹的身上。
“我回去了。”看着左翼明显的表露爱意的神情,萨深云咧冽嘴而笑的走出去。“没事了。”他对在门外守卫的多尔、瓦签,和在一旁着急万分的郑之说着,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先回府衙,这件事待让綦毋大人知道。”郑之说完就走了。
“多尔、瓦签,多注意萧同阁的安全。”萨深云望着郑之渐行渐远的背影吩咐道。
“藤公于?”多尔和瓦签两人心头有着疑虑。
“希望我是多虑了。”萨深云回头忧虑地看了房内的左翼和绿苹一眼,方才醉情楼大宴的情形还印在他的脑海中。
***
左翼专注的看到绿苹眼睫毛在煽动,他的心中开始七上八下,但却有更多的心喜,他的小苹果花就要回到他身边了。
绿苹眨动眼睛,焦距逐渐对准,在看见左翼的同时,她给了他一个亲切的笑容,但这样的举动完全出乎左翼的意料之外。
“苹儿?”左翼不解的摸着绿苹的脸。
绿苹歪着头,一脸的疑惑。
“不。”左翼看到绿苹的不对劲,不肯相信的摇头,“不,苹儿,不要这样对我。
我可以忍受你责备我,我可以忍受你不理我,但别让我又再一次的失去你。”他喃喃地说。
绿苹只是面无表情的眨着眼睛,像是没听懂左翼的话。
“不!”左翼的眼泪不自觉地滑下来,悲鸣狂吼而出。
在门外还没走的萨深云和多尔、瓦签冲了进来。
“左翼!”
“主子!”
他们看见左翼的悲倒,也看见绿苹脸上,那个不该出现在二十六岁已婚的妇人脸上的纯真笑容,那个表情是只有五、六岁的小孩才会有的。
左翼抱着不停挣扎的绿苹无声的哭泣着,萨深云和瓦签、多尔则退出房间,来到房外,萨深云低沉地说:“去请大夫再来。”
“是。”多尔和瓦签临走前又多看了房门一眼。
萨深云立在门外,听见左翼再一次崩溃出声,他发誓在他有生之年,他绝对不要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第十章
萧同阁里,左翼在床上压着绿苹,多尔则捧着碗和汤匙立在一旁。
“苹儿,别动!你已经两天没有吃饭,我不会再任你糟蹋自己。”左翼边说边制止,但身下一直扭动的肢体是他最爱的女人,让他无法避免地兴起反应,他现在这种尴尬的处境不是手足无措可以形容的。“该死!苹儿,不要乱动。”
多尔想维持面无表情,但还是抑止不住到嘴的微笑。主子一向以调侃和戏弄他们为乐,他们难得能看到他手足无措的笨模样。
左翼怒瞪着多尔,他捧着碗识趣的退下去,他们的主子已经找到自己的未来了。
左翼将全副精神放在绿苹的身上,“我的小苹果花,到底怎样做你才会吃饭?”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绕过她的头实在头上,一只手固定住她乱动的头,身体更是紧压住她的。
左翼低头将脸颊依偎在绿苹的脸庞上,他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但为什么伤的却是他最爱的人?伤了绿苹比伤了他还让他更加难以承受。
“苹儿,原谅我好吗?原谅我这个愿用生命来爱你却又不小心伤了你的男人。”左翼将柔软的唇贴着绿苹的粉颊,身体更为制住她费力的挣扎而紧密的贴着她。他的妻子现在就在他的身下,可是他却不能碰她,这多令他沮丧。
左翼努力想控制自己快失控的自制力,突然间,他发现身下的绿苹停止了蠢动。
“苹儿?”左翼轻唤。他松了力道抬头看她,迎上的是一双迟疑、困惑又不解的眼神,她好像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里,又为什么他会压着她?
一抹痛苦闪过绿苹的眼中,令她真正的清朗了起来。
左翼心头浮上欣喜,双手和身体离开了她,“苹儿,你回来了吗?”
他不敢惊扰到绿苹的一举一动,他怕他一动又会把她推回原来的世界,那个他永远都进不去的世界。但他没有料到的是,绿苹却一把推开他,让他猝不及防的抓不回她。
“苹儿!”左翼痛苦又惊慌的叫道。
绿苹冲出房间,丝毫不理会左翼。惊慌的她只想逃离这个一直囚禁她又让她感到害怕的地方,她不想要见到左翼,不想再听到那些伤害她的话。直到再见到左翼,她才知道她并没有地想像中的那么坚强,她的快乐一直都只是个伪装。
绿苹奔出回廊,走到中庭,在看到迎面而来的人后便直跑向他。
“果花??天啊!”綦毋宣晨看着绿苹朝他的怀中飞奔而进,抱住她的同时,他看到她身后那个邪灵的男子从惊愕到一脸的杀气密布。当然,他也没有错过那个伟岸男子眼中明显的痛苦。
绿苹在看到綦毋宣晨后就掉下泪来,“师兄。”两天未开口说话的她声音沙哑的让人怜悯。
綦毋宣晨只能拥着绿苹的头,安慰着慌乱的她,他被绿苹抱得瑞不过气来,身子难过的等着那个想把他碎尸万段的男子靠近。那个领路带他进来的瓦签襟了声,他甚至可以感到瓦签身上散发出来的警戒,想必眼前的男人一定是瓦签的主子,果花的老公,洞庭湖左家的二少爷,萧同阁的当家,那个稍有一个举动就能让整个荆河州的生意人闻之色变的左翼。
看到绿苹奔进一个陌生的男人怀中哭泣的画面,左翼的心就扬起满天的醋意淹过了“我一直以为出海的梦是你的一切。”绿苹茫然的说。她一直教自己去相信,因为这样她才不会抱着不该有的期望,甚至去担忧他在海上是否平安无事,而这样的担心会让她发疯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
绿苹转头看向远方,并不说话,他怎么能明白她的苦?
“我爱你,我的小苹果花,原谅我的冲动伤害了你。”左翼低低的在她耳边说着。
绿苹不信的摇头,眼泪不受控制的又滑下,“你说谎!十年前你不爱我,十年后也不会爱我。”她推开左翼的拥抱。
“苹儿,你怎么会认为我不爱你?!”左翼讶道,不准绿苹推离他的怀抱。
“左翼,写张休书给我好吗?”地想要平静,一辈子的平静,有他在身边,她的日子就过得战战兢兢,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
左翼惊呆,回神后怒吼道:“你在说什么?”他不相信绿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我要休书。”绿苹淡漠冷然的又说。
“我不会写给你的。你这辈子休想摆脱掉我!”左翼怒目相向,摇晃着她。不愿相信绿苹会这样对他,在他苦熬了十年之后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绿苹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左翼。
左翼放开手退了一步,望着她摇头,“你休想!”
绿苹只是看着他,无声的要求着。
“不!”左翼低吼的转头。“不,我不会写的。你是我的,这一辈子是,下一辈子也是,永远都是。”他紧紧抱住自己,仿佛像在防止绿苹的话伤害到他,或让他屈服于她的要求。
“我知道。”绿苹凄苦的笑开来。
“那为什么?”左翼转头看她。绿苹声音里的感情是不可错认的,她是他的,一直都是,连她自己也承认,为什么还要离开他?
“阿翼,你总是能给我所有想要的感觉,我内心的渴望,一点一点的填补我的空洞,让我没有办法逃避你。你给我的我永远也还不起,但我真正要的却是你永远也给不起的。”她低声说道。是她不再满足。
“我爱你,这不够吗?”他低咆。
“我不相信。”绿苹真的无法去相信。
深深的内疚。他靠近相贴的他们,不说话的从綦毋宣晨的怀里抱走绿苹。
綦毋宣晨只是抿着嘴看着左翼嫉妒的表现,他还在考虑该不该插手,果花异于平常的激烈挣扎,和左翼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心疼以及被果花排斥的悲痛,让綦毋宣晨决定静观其变。
绿苹在那男人怀中很柔顺,但在他怀中却激烈的挣扎,更让左翼怒不可遏,“够了!”他的语气有着让人害怕的冷酷。
绿苹震了一下,低低的啜泣着,努力的想止住往下掉的眼泪。左翼将她放下,她将头撇向旁边,不愿看他。
左翼心疼的摸着绿苹,该死!该死的他又忍不住凶她了。可是他没有办法忍受她不爱他的事实,他没有那么伟大到放手让他所爱的人去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綦毋宣晨和瓦签相视一眼,瓦签无声的领着綦毋宣晨离开这两个注定要纠葛一辈子的夫妻。
左翼扳回绿苹的脸,珠泪还挂在她眼角,随后才低滑下来,左翼靠近她用舌头添掉,浅尝那份碱湿,令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别哭,我的小苹果花。”左翼低喃着。
“我已经不是你的小苹果花了。”绿苹边掉泪边抗议,用手阻隔左翼的靠近。
“你是,一直都是。”左翼不顾绿苹的挣扎将她抱着,“你写给我的信,我还保留着。”
绿苹僵住了。“你看了。”她的脸可疑的红了起来。
左翼用长着厚茧的手画着她红润的脸颊,惹得绿苹一阵阵的酥麻。“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抛下你和法儿出海去?”
“因为你想去,那是你的梦。”她一直都知道的。
“不。苹儿,别轻视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再大的梦也比不上你对我的意义。”左翼将绿苹的脸转过来看他。
“为什么知道你说的不是真话,我还是很舒服?”绿苹苦笑,她没药可救了,他才伤害过她,但她却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再去相信。
“因冯那是真的,苹儿。那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没有出海,即使我找到你,你也不会原谅我,你也不会原谅你自己。”
绿苹惊愕的抬头看他。
“我有说错吗?”左翼含笑的凝睇她。
左翼呆愣的瞪着她,“我会让你相信。”他气极的一把揽过她,吻上她的肩。他会做到的,即使要花上一辈子的时间,他会证明他真的爱她。
绿苹用力的推拒着左翼像排山倒海而来的欲念。他怎么能够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爱她?
但最让人沮丧的是她竟然觉得心喜,她的身体甚至在相隔十年后,没有任何排斥的就接受了他的粗暴。
她竟然开始回应他,天啊!多久了?
左翼的手搬上绿苹的胸揉搓着,他要她为他疯狂,他要不择手段的留住她,即使她会因此而恨他。
两人唇齿交缠良久,左翼没有办法忍受只隔着衣服爱抚绿苹。他抱起绿苹往房间而去,现在没有任何人、事可以让他离开她,即使是他怀中的女人不愿意也不行。
绿苹喘息的依偶在左翼的怀中,她想厘清被激情侵占的理智,等到要起来时,却发现她已经被左翼压制在床上无法动弹。
左翼粗鲁的扯掉绿苹身上所有的衣物,他滚烫灼热的唇轻咬她的肌肤,顺着她的颈子而下,来到她早已等待以久的悸动。阵阵酥麻的电流让绿苹失去了推拒左翼的力道,双手欲迎还拍的搭在他的肩上,她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狂热会让她想跟着他一起燃烧。
绿苹想记起左翼对她的伤害,想记起他不是真的爱她,想记起她要离开,但她只是沉醉在左翼的怀中任由他的热情狂袭,带着她进人璀璨的世界,而她这才记起她爱他啊!
也许早在左翼不拿身分来压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将自己的心完全的奉献给这个不爱她却想掳获她的男人了。
不然,她就不会痴等他十年,甚至在躲他的同时,也盼望著有一天他真的能够找到她。
欢爱过后,左翼温柔的轻拂绿苹显得特别光泽晶莹的肌肤,看着以前受过的伤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他就想大叫,她到底遭遇了什么?这伤口虽已愈合,他却可以想见当时她所承受的痛,该死的!要是让他知道是谁伤了她,他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绿苹窝在左翼汗湿的怀中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左翼的声音里有着紧张,他记起他们之前的争执。
“我很笨。”她大概是天底下最笨的大笨蛋。左翼不爱她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他现在在她身边陪着她,重要的是他不想要她离开他,她的烦恼,等到他不要她的那一天再来烦恼吧!
她一直都在担忧会发生的事,却发现事情从来都不是她想得那样,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爱他。没有了他,日子变得好空洞,再怎么忙碌她依旧感到失落;有了他,她才觉得真实。
左翼停下抚慰的手,该死,她很笨指的是什么?她不是应该很生气吗?生气到会出手打他的地步,毕竟他用了最卑劣的方法留住她。
但左翼讶异的听见自己说:“我很满意。”也许,他的心知道绿苹在说什么吧。
“我的笨?”绿苹讶然。
左翼不以为然的看她,“所有的一切。”
绿苹突然爆笑出声。
“该死,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他又做错什么了?
绿苹安抚着说:“对不起,这不好笑。”
“可是你笑了!”左翼怒道。
绿苹收起笑容,“对不起。我笑是因为我突然想到我们成亲十年,燕好的次数连十根手指头都数得出来。”她把十指亮出来,真的数了一下。
左翼安静了下来,温柔的抚着她,“就快要不是了。”他亲密的低语着。
“怎么了?”左翼的静只让绿苹觉得突兀。
“你脸上还有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左翼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绿苹变了脸色,整个人僵硬了起来。
左翼抱紧绿苹,“别想离开我。”语气中有着不可磨灭的痛苦。
也许是因为从左翼的话中能够体会出来她的痛楚,而让绿苹的眼溢上晶莹的泪珠。
绿苹慢慢的将自己放松,说真的,本来最没有自信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啊,为什么此刻她会觉得抱着她的左翼才是最害怕的那个人?
左翼在恐惧吗?为什么之前她都没有看出来?绿苹想笑,但这次却不敢也不愿笑出来。她可以相信他吗?她知道左翼对她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她能相信他真的爱她吗?接受她现在这个样子?跟她过一辈子,不再加上愧疚?她没有把握。
“对不起。”她摩擎着左翼的肩膀。
“该死!别说对不起。”左翼痛恨这三个字。
“对不起我说要离开你。”绿苹安抚刚才伤害它的话。
左翼松了紧抱着绿苹的手,“是什么改变你的决定?”
“因为你啊。”绿苹轻轻的说。
“我痛恨问“真的吗?”但真的吗?”左翼的语气像个小可怜。
绿苹的眼神温柔了起来,她笑了,轻轻的吻上他的唇,手也悄悄的往下滑。左翼的呼吸声变喘,他欣喜若狂的接受了缘苹的给予和无言的保证。
再一次的激情过后,绿苹已经昏昏欲睡,两天的未进食和今日的过度劳累,让瞌睡虫袭上了她。
“苹儿。”左翼佣懒的轻唤,让绿苹扬起了笑,他叫她的声音总让她觉得倍受宠爱,她想她之前一定是忘了他叫她的音调。
“嗯?”绿苹冯自己寻找更舒服的地方睡觉。
“是谁伤了你?”
“张世味。”绿苹没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也没有看到左翼的脸一下子从柔情转变为阴冷嗜血的表情。
“发生什—;—;”左翼还没说完就发现绿苹已经沉睡梦乡。他含笑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好好睡。”
左翼轻轻的下床,为绿苹盖好被子后才穿上衣服走出去,他关上房门,冷硬的叫道:“多尔。”
“在。”不知从何出现的多尔恭敬的答道。
“好好照顾夫人。”左翼的面容有着毁灭性的紧绷,身上更是发出冷冽的寒气,没有人会把平时爱笑的左翼跟现在的他联想在一起。
“是。”多尔知道主子已经处于盛怒之中,有人要为伤了主母的罪付出天大的代价。
***
綦毋宣晨在大厅喝着茶等着左翼的到来,他知道那男人有很多很多问题要问他,不过这就要看他心情好不好了。
左翼来到綦毋宣晨的面前坐了下来,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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