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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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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不语,狐疑地看着自己。

“大哥,我一定会洗干净还给你的!”看这人的穿着打扮不会是舍不得借自己吧,义云信誓旦旦的说。

“大哥?大叔?”义云就差没学韩国妹子叫“欧巴”撒娇了。

“进来吧。”回荡耳畔的是沉重的男低音,工人打开门。

进入院子,小院土地里种着一些家常的蔬菜,门前晒着几件衣服。换完衣服,义云连连道谢,开始闲聊拉起了家常:“谢谢大哥!你真是个好人啊,这些菜都是你种的吗?”义云指着地里的蔬菜问。

工人摇了摇头回:“是我爸没事闲不住,在家弄的。”

义云若有所思的点头,心想在这繁荣的大都市,这样安于田园式的生活也不多了。随后抛出自己的疑问:“为什么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是不是发出了什么奇怪的事?”

那工人又恢复警惕的目光看向义云,那架势就差拿扫把把他扫地出门了。

义云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讪讪摆手:“当我没问。”

男子觉得义云不像坏人,终于说出了近日奇怪的事:

最近周围的邻居都变的好奇怪,感觉怪怪的,虽然平时有些鸡毛蒜皮的争执,但心还是热的。可是,现在都变的蛮不讲理,动不动就动手挑事,还有些就干脆消失不见了?

义云一字一句认真的听着,为了避免遗漏补充道:“还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吗?比如说,行动?表情?”

男子经他这么一提醒,像是想起什么拍了下脑门说:“对,有一次我和隔壁的老王打起来,发现他的动作很僵硬,表情也呆呆的,眼神看不出一丝感情,就好像……有什么拉着一条线控制他们的手脚。”男子费力想着,就是想不到什么贴切比喻的词。

“木偶?”义云脱口而出。

“对!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

义云告诫他最近不要出门,出门也不要和别人搭讪,就离开了。

“看来这件事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了。”义云低着头走在大街上沉思着,过长的头发遮住眼睛,略显得酷。

街上根本没几个人,即使有也是低着头匆匆走过,都市的反常悄无声息的诉诵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夜幕降临,天边挂起一轮赤红的圆月,散发出血红的光线,渲染了半边天。义云双手揣兜,学着爱情公寓里胡一菲版的东方不败煞有其事道:“双月重天,必有大乱。”

走到一条以往都很热闹的商业街,此时一眼望去路人屈指可数,路面上积攒着一滩一滩的水渍,还有一丝下水道里发出的恶臭。旁边的商店,依旧放着靓丽的衣服,鞋子,包包等惹人的饰品。

只是里面的店员摆出职业的微笑站在门口,扫过一眼总觉得怪怪的,义云的视线移到橱壁里,一个黑色的人体模型穿着一件红色的礼服,那美艳气质真是亮瞎自己的合金钛狗眼啊。义云眨了眨眼睛,恍惚间竟然看到那模型朝自己笑了笑,顿时惊醒!尼玛……今天是什么情况?自己还没老眼神就已经这么不好使了吗?

街角一家梦幻的玩具店,隔着玻璃橱窗可以看到一个个崭新的玩具,摆放在灯光下,毛绒绒的泰迪熊,喷着烟圈运行的小火车,漂亮时尚的芭比娃娃,酷酷的玩具枪……一个个玩具都显得特别好玩有趣。

义云不禁看愣了,这种礼物自己儿时也期待过,还记得老爸给自己买了第一个玩具,昏黄的灯光下,自己当时欣喜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兔子娃娃,现在那玩具早就不知道扔去哪了,当时的喜悦却记忆犹新。

第二十三章 流光镜中现悲凉

“爸爸,爸爸,我要买这个!”

柜台边,一个小男孩摇着身边大人的手,指着玻璃橱窗里的娃娃央求着,眼睛里满是渴望。那是一个小丑布偶娃娃:白色的绒毛卷发,脸上画着搞笑的涂鸦,身上是花花绿绿的衣服,手上拿着一个圆圆的闹钟,亮晶晶的眼睛只有一只木然无神的看着前方。

终于,一番软磨硬泡之后,男孩胜利者的姿势挥舞着手上的玩具走出玩具店。看着他们走远,义云不禁跟了上去。

青石板铺成的古桥,河面映着一轮红色的月影。河畔枝头一滴水落下,那倒影变的支离破碎的晃荡着,犹如一滩血水向四周荡漾开。

“啊!”一声稚嫩的尖叫,义云循声看去,拱形的月牙桥上。男孩跌坐在地上,烟雾散去地上的布偶化成人形,一头银白的卷发,苍白病态的脸上,白色的纱布包住一只眼睛,红色的血浸湿了纱布的一半形成鲜明的对比。另一只露出来的黑色大眼睛,溢出滴滴血泪,勾勒出红色的线条,英挺的鼻子下红黑色的唇瓣宛如妖艳的玫瑰花瓣美丽动人。

“哈哈,看来今天又有新成员加入了。”

布偶怪嘴角一抹邪魅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叉在腰间,身上是黑色低胸的及臀包裙,将火辣的身材完美展示。

义云咽了咽口水,扶了下快要掉出来的眼珠子,如今这世道妖怪都这么漂亮吗?

只见那布偶怪,掌间向上飞出一条白色的细线将男孩的父亲牢牢的束缚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男人极力的反抗着,企图挣扎,可是那线越挣扎收得越紧了几分,似要勒入男人的身体。

月色红光下,男人头仰后发出一阵凄厉的喊声,白线刺入男人的血管,扎根生长,白色的细线此时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男人的脸上已经看不到痛苦,猩红的目光下一张麻木的脸,挤出一抹笑意。

线的那一头,布偶怪纤细的指头一挑,男人的身体便僵硬地动了动。

“杀了他。”布偶嘴角一扯,丢给他一把匕首,指着地上的男孩冷冷说。

这个世界根本就不需要小孩!

男人一步一步朝前迈去,男孩一脸无助,弱小的身子瑟瑟发抖,喃喃的叫着:“爸爸,爸爸……”

中年男子不为所动,目光里没有一丝焦距,直至把男孩逼到了桥沿。手中的匕首泛着寒光,向心脏的位置刺去。

“妖孽!还敢作恶!”义云终于看不下去从桥边的树荫跳出,抽出桃木剑指向那个木偶,一副法海对上白娘子的严正神情。

“有意思。”布偶怪戏谑的一笑,看猎物般看向义云。

义云一个健步冲到桥上,指尖飞出一道紫光朝那白线打去,试图打断那控制人害人的白线。

“啊!”

男子痛苦的颤抖着,那线犹如蒲草柔而坚韧,丝毫没损。

“可恶!”义云见此招无效,转手打向布偶怪。紫光亮起,夜如白昼,布偶粉白的脸上瞳孔缩小,随着一阵巨响,墙上的石雕护栏被打得粉碎,粉尘散尽却不见妖怪和中年男子的身影。

“小子,今晚不陪你玩了,哈哈,不过再见之时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布偶的声音回荡在半空,像诅咒一般久久才散去。

义云收回看向天空的目光,走向男孩,男孩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没事了,你家在哪?我带你回去?”义云安慰对摸着他的头说。

领着男孩进到了一栋老式的旧楼,在男孩的指引下,进到了一个满是霉味的房间。

“哎……”一回头,义云赫然发现那个男孩消失无踪。

这时,昏暗的房间中央亮起黯淡的浑红光芒,他小心走过去,那是一个礼品盒。

拉开布条,义云心中顿时颤抖了一下,这正是他心里不经意想起的那个儿时礼物:兔娃娃。这个玩偶圆乎乎的脑袋上耷拉着两只长耳朵,红色的眼珠看着自己,很普通的娃娃针脚歪歪扭扭甚至有些脏兮兮的。

“云云,还记得我吗?”义云看的出神,布偶讲话了?!虽然见识过一次,义云还是吓到了倒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布偶兔子发出一道耀眼的光线,待义云看清视线。面前站着一个可爱又迷人的兔女郎。乌黑的柔顺长头发上,带着一个可爱的兔耳朵,眼角一朵雪蔷薇刺青,身材更是火辣,一身低胸的及臀短裙,所谓天使般的面容魔鬼的身材就是如此。

“哇靠。”早知道这布偶是这么一个大美女,自己怎么舍得丢在角落?

兔女郎长长的睫毛,眼神放电,一脸笑意对义云说:“云云,跟我来……”

望眼都市,依旧灯红酒绿,天空的颜色也被照的失去了原本的样子。鳞次栉比的居民楼亮着几盏孤落落的窗灯,透露出绝望的孤独。

跟着那玩偶不明方向的前进,义云有那么一种错觉:在这个麻木的都市中,自己原来每天的生活不正是一个玩偶吗?

每天上班,挤公交,睡觉。

都市上空宛如悬浮着很多的丝线,让其下的人,都玩偶一般面无表情,没心没肺的生活。

一路而行,到了都市中的一栋小楼,站在铁门外,可以看到里面的杂草浓密非常,目测有半人多高,看样子,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

在这个都市中,很多这样的房屋荒废无人居住,又有很多玩偶一样的人没有一寸立锥之地。

跃过杂草以及一丈高的阶梯,在门外落地。用手一推,门竟然没关。里面漆黑一片,义云指间紫光一挥,墙壁上方的蜡烛依次亮起。

光线照出一条看不尽底的走廊,耳边回荡的虚白泽的声音:“这是流光镜,你只需回到当时的场景,它便能通灵显现,就能知晓其中缘由。”

义云手执流光镜,走在这安静的走廊内。走廊左右有着一道道的金丝边框的木门,逐一推门而入。

第一道门内,卧室的摆设,一张白色的大床,墙内侧是木质的镂空柜子,白色的瓷砖上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凌佳楠捡起貌似是一只娃娃的眼睛。流光镜发出蓝色的幽光:

男人黑色的西装和一个气质高贵穿着不菲的女人无休止的吵架,最终男人夜夜加班夜夜不归,独留女人整夜以泪洗面。

第二道门,一个偌大的玩具屋,里面摆满了许多不同的玩具,小女孩开心的和男人在里面玩,每年她都会收到一个礼物,小女孩穿着**的白色公主裙手中抱着一个大笑的小丑娃娃,这是她收到的第一次礼物,娃娃带给她许多快乐,逗她笑,给她唱歌,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每天她都会抱着娃娃一起睡觉玩耍。

第三道门,钢琴房里,小女孩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也懂事了。父亲的不归,母亲的哭泣,不休的争吵使她变得沉默寡言,忧愁伤感。琴房里,飘荡出伤感的音乐,陪伴她的只有那个娃娃。

黑色的音符折射出一个个悲伤的故事,流光镜的场景又回到了第一道门,少女无意间发现了男人和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在房里**,地上扔了一地的凌乱衣物,还有床上表情愧疚的男人和一丝不挂的女人。

“还给你!”少女将手中的娃娃砸向男人,哭着跑开了。娃娃砸落掉在瓷砖上,一只眼睛摔坏,滚落在一边。

第二十四章 玩偶怪狞尽无恙

花园里,女孩一袭白裙站在坑前,把箱子里的玩具都扔了进去。

想了想,女孩又将里面的小丑玩偶抱起来。

几天之后,苍白的一轮孤月悬起。

女孩跳崖而死,一场盛大的葬礼之后,故事落下了帷幕。

义云琢磨着这些片段,感觉还是不明白,决定去断崖看看还有什么线索。

断崖,就在别墅后面的地方,往下看是见不到底的深渊。义云将镜子移动了几个地方,镜面终于亮起:

女孩站在崖头,白衣飘飘,宛如一个纯洁的天使,手中抱着小丑玩偶。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最终闭上眼睛纵身一跃,天使折翼,化身恶魔。女孩死了,但是她的灵魂没有离去,而是得到了诅咒,寄居在玩偶娃娃的身上。

女孩的思想陷入了极端,恨透了这一切龌龊的行为,恨这这个世界应该属于单纯快乐的玩具。

月夜,月亮泛起红光,照在玩偶身上结下可怕的诅咒,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它的终场会被仇恨亲手写上。

收起流光镜,义云盯着手中玩具的眼睛,看来要阻止这个阴谋,首先要找到那个寄居在玩偶身上的女孩。

黄昏降临,太阳最后一丝温热渐渐散去,世界黑暗处的生物开始蠢蠢欲动。

义云一路追踪,沿着那种腐败的气息,到了都市的角落的一个破旧工厂。

空气中散发出一丝生锈腐臭的味道,工厂内又高又黑的烟囱,这时怪异的冒起浓浓黑烟。义云站在门外,门“吱呀”一声的开了,里面亮着昏黄的灯光。

“桀桀,你跟来了,非常不错哦,真是一个乖孩子。”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

义云捏了捏手里的卡卡,走进工厂。

只见里面堆满了被废弃的玩具。

“咔嚓咔嚓……”

一台奇形怪状的大机器缓慢的运作着,破旧的娃娃即时的被修理,崭新如初。这种空无一人的喧闹,让义云觉直冒冷汗,这时黑暗出呼地跳出的黑影更是把他吓了一跳。

“云云,你来了!”兔女郎看着惊魂未定的义云,发出一个怪异的微笑:“跟我来吧,主人在楼顶等你。”

云云?尼玛,能不能叫别的!老子名字简称起来感觉好恶俗!义云心里吐槽不已,心里也明白聂风为什么要杀雄霸,想想看:谁要是敢天天叫云云,我保证一定尽快干掉他!

兔女郎一转身,上了旁边的镂空楼梯。

大约上了四五层,到达楼顶。

刚才和自己交手的小丑玩偶怪,此时正坐在一个破烂的黑沙发上,他开门见山地说:“桀桀,不错哦……”

义云甩了甩头发,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帅的造型:“像这种众所周知的事情,就不用说出来了嘛。”

“呵呵……”小丑玩偶咧嘴一笑,手微微一抬,各种玩具就从四周跃出朝他发动攻击。银白的线像蜘蛛丝一般袭来,义云身形敏捷的躲避这控制人心的白线。

抽出桃木剑,见那些丝线斩断,每斩断一缕,一个玩具就恢复如初的摔跌在地。

“唰!”

终于,最后一缕白线被砍断,满地都是残缺的玩具,义云脸色苍白,站在原地气喘吁吁。

“这只是开始。”小丑玩偶刺眼的红白纱布抖动不止,戏谑说。

站在她身旁的兔女郎,缓缓朝义云走来,腰间抽出一条黑色皮鞭,皮鞭带刺与她眼角的雪蔷薇甚是和谐,她冷笑着问:“云云,你为何抛弃我。”

这个兔女郎完全就是义云突然脑海一闪,想起的儿时玩具,不想竟然化成实体,这样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眼前,并且,完全就是成-人版!

义云不禁愣住。

“啪!”

一声脆响,他身上出现了一道血印,兔女郎故作惊愕的问:“云云,你为什么不躲开?”

“尼玛!”义云站直了身体,横眼看向那个兔女郎:“第一,老子不躲开,是为了检测这些是不是幻境,还真是疼啊!第二,老子保证,绝对不会让人再那么恶心的叫我,云云,云尼玛啊!”

兔女郎迟疑了一下,小丑玩偶在身后厉吼:“小兔,杀了他!”

鞭子发狂似的朝自己打来,义云接连躲开,那个兔女郎扭动身姿,用极有诱-惑妩媚的声音说:“让我们一起,变成玩偶吧!永远不死,就此长生。”

“嗖!”

她掌间飞出几道白线,深深的扎入义云的血脉,那些白线立即将一些记忆刻画进义云的脑海:

“云云,爸爸送你的玩具喜欢吗?”

“喜欢。”

……

“云云,这么大了还在玩,快去写作业。”

义云奋力一挣,那穿透他身上的白线一根根崩断,他怒目的看向那个兔女郎:“尼玛!你是傻-逼啊!老子是男的,就是要用记忆蛊惑我,你也搞变形金刚、黑猫警长;再不成你弄机器猫啊!一休哥啊!”

兔女郎急速的退后,那个小丑玩偶趁这个空档,已经将那些散落在地的破旧玩具,再次驱使起来。

看着这种情形,义云有些惊恐起来:死在一堆破玩具的手里,不该是这样的吧!这时卡卡从他怀里转出来,在空中悬浮翻滚,一串熟悉的旋律响起,那是《国王的演讲》的背景音乐。

义云顿时明白过来,他咳嗽了几声,调整出一个抑扬顿挫的浑厚语调:

“玩具是每个人小时候最好的朋友,无忧无虑的童年很感谢因为你们的陪伴,而不孤单;但是,一天一天成长,让每个人都要面对沉重的事实,和艰难无比的生活,于是不得不暂时的放弃你们,任凭你们在一个破落的角落腐烂发霉,但是,你们给每一个人带来的欢乐,已经是深埋在心底最安逸的幸福。”

恶狠狠扑过来的玩具,都嘎然而止

义云摆出一副耶和华散布真爱的姿势,是的,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这一刻义云完全是观音附体,他逆袭了整个场面,当然,这个死diao丝,此时心里一万遍狂插:这是尼玛的什么傻-逼剧情,逆袭你妹啊!

小丑玩偶却不为所动,身上发出黑色的雾气,说:“不是这样的!你们什么都不懂,你们给的并不是我们想要的,我们只想要一个温暖的家,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也达不到,只有玩具才会听我诉说内心的事情,只有他们才不会离开我,所以,都变成玩具吧!”

天空圆月散发出红光照在小丑玩偶身上,紧接着所有的玩具被一层红晕笼罩。所有的玩具,所有浑身被线拉扯的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朝义云扑过来。

义云想了想,从怀里取出那一颗在小楼里捡到的玻璃眼珠。

小丑玩偶顿时停住,他走上前去,将眼珠递给小丑玩偶:“你的经历,已经发生,任何东西都不能抹去你心中的阴影;但,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还依旧非常值得存在;现在将你的东西还给你。想想你曾经的快乐时光,那时,你是否也曾经希望:一切安然无恙。”

说完这番话小丑玩偶像失去了生命一样倒在了地上,女孩的灵魂从中走出,颤抖的手接过那亮晶晶的眼睛,给自己心爱的布偶安装上。

“一切安然无恙。”女孩微笑着,搂紧那个玩偶,就像抱紧她希望的那段时光。

一串串亮晶晶的光点,就飞进义云的收妖葫芦中。

有那么一段时光,心中只有美好。

有那么一段时光,纵然幼稚,却满是微笑。

一路走来,早已经忘记了最初的自己。

只有猛然回眸间才会疲惫的想:

一切,安然无恙。

多好。

第二十五章 世道冷漠倍残酷

“哎,你看河里面的是什么?”一个躺在都市大桥上准备讹人的老者,猛的站起来,伸手朝桥边指去。

老者的一句话,将过往的人众都引到桥边围观:

“一个穿得大红大绿的玩意飘进河里了!”

“什么叫玩意!那是个人!”

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有要下水去救人的意向。

“呀!真是个人!”

“快!快!让一让!”一个身姿婀娜的少女拉着一个青年拼命的朝前挤过去;那些人都认为这两人是要过去救人,自然的让开两边。

两人冲了过去,少女往河面看了一下,然后迅速的靠在桥栏边摆了一个剪刀手的poss;那个青年赶紧取出手机,上下左右拍了一通。

“快!快!传给我,我好发微信!”少女兴奋得和打了鸡血一样。

旁边一个老者惊愕的问:“你们不是想救人?”

少女白了老者一眼:“神经病!救什么人!我是拍个照定位发朋友圈而已!”

两人一路嘻嘻哈哈的打闹着离开,众人顿时寂静下来。

都市,各种让人绝望的显示,已经让人泯灭了最后的良知,变得彻底冷漠自私。

“噗通!”

响起一个落水声,诸人又都叫起来:

“哎!哎!有人下去了!有人下去了!”

诸人心里都热意翻腾:果然,任何绝望的氛围之下,还是有希望存在。

那个少女再次拉着青年挤进来,完全无视人众鄙夷的目光,又到了那个位置,少女不住的跺脚:“亲爱的!快!快!这可是好难得的!赶紧拍照!有图有真相啊!”

“啊呀!”

青年用手机瞄准少女,正要拍照,却不禁看清了河面的情况,顿时惊叫一声。

河里,一截断木卡在桥墩处,哪里被断木拦截,漂起一具身着大红大绿一具女尸:女尸面部朝上,整个呈现一个诡异的平整模样,格外惨白,唯一的颜色,来自脸上抹的鲜红胭脂,被河水泡的已经晕开。

而那个后面跳下去的人,这时同样漂浮在女尸的旁边。

透过手机拉大的图像看,那人应该是跳下去的时候,刚好落到那截断木上,被断木翘起的两截锋利木屑,直接插透了双眼,贯通整个脑袋。

血水不断冒起,还能看到那人双脚的微微颤抖。

一旁的讹人老者,凑身过来看清这个情形后,格外得意的说:“看吧!看吧!这个世道,怎么能救人!被插瞎双眼了吧!那种有眼没大脑的,遇到这种情况,围观就好了!逞什么英雄!”

旁边的人都是深以为然:

“就是,就是!多管闲事,就是找死!”

“神经病!还救人!看那样!”

救人的男子惨死,他的血溅了不少到那女尸上,不知道是河水冲刷的原因还是其它,她的身上已经没了血。

突然,“女尸”双眼暴睁,扁平的面部也有了立体感,她看到身旁的男子,猛烈的挣扎起来。

“哇呀!快看!那个跳河死的活过来来了!救人的看来是死了!”

围观的人都是一阵幸灾乐祸。

“嘻嘻,好玩,想死的死不了,想活的死翘翘!”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嬉笑着,他脖子上挂着小拇指粗细的金链子,完全一副暴发富模样。

不一会,红衣绿裤的女子就冒出水面,拖着形如惨死的救人男子游到河边,大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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