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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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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遇到紧急大事就一个个不说话了,平时怎么见你们能说?”天子气急,头上挂着的发冠挂坠晃的厉害。

殿上鸦雀无声,那声明黄色的身影站起,扔下一句话,转身出了殿。“废物,明天本王亲自北上!”

北风呼呼地吹着,田间一片荒芜。一个白色衣衫的男子手拿一把檀木琴行走在田间,琴声回荡着莫名地让人感觉心里宁静。

你静静听 我轻轻弹 琴声悠悠饶山峦

风雨停 云渐散 树影斑驳了 单檐殿下汉白玉石案

知音奏 知音弹 石碑上残留的余音永世轮回转

七弦声声断 伯牙绝弦 焚琴处 叫作古琴台

山巍巍 水洋洋 高山流水 古琴扬

音乐是传递感情最真挚的东西,琴声悠扬,唤醒了人们内心对生活的希望。

白衣男子停下脚步,清新脱俗,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他叫羽梵,微笑地看着燃起斗志继续生活下去的人们,伴随着琴声远去。仿佛不曾来过。

田边一座孤零零的城墙,风把墙上破败的旗子吹得呼呼响。墙头立着一个浓眉丹凤眼的男子,他便是当今圣上王腾。刚刚的琴声引起了他的共鸣,所谓高山流水遇知音也是如此吧。王腾的身后站着一个俊脸冷面的男子,他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在宫中也颇有几分威望,人称冷御君。他的脸上严谨的表情,看一眼便让人寒上几分。他身上是一生蓝色的褂子,腰间别着一把金亮的军刀,上面赫然写着他的大名“严筠”。

“皇上。这边的灾情比较严重,看样子要多呆几日。”严筠双手抱拳回报道。

王腾点了点头,开口说:“尽快将赈灾的银子拨下去,将粮库打开先给百姓救急,人命关天。”

“是。”严筠浑厚的声音回荡在城楼上。当今圣上天子王腾转身欲下城楼,却被严筠拦住,“皇上,你要去哪?”

“体谅民情。”王腾回到。

“皇上,万万使不得。现在外面乱的很,有什么事在下去就行了。”严筠拉住王腾,面若冷霜。

那明黄色的身影顿住了脚步,放眼看向外面的焦土。一片贫瘠,哭声不绝于耳。这些都是自己没做好天子的职责,想到这王腾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严筠。”王腾三思了一番,外面的情况确实很乱。难免有些刺杀的杀手蠢蠢欲动。“我命你速速去找到刚刚那个吹奏琴声的人。”

王腾背对着他,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刚刚的琴声真是天籁,让人现在还有如犹在耳的错觉。王腾闭上眼睛,想必这是一个极有才华的人。

“是。”严筠领命离开了。

山脚的大瀑布下,是一片竹林。这里的竹子也许是得天独厚的滋养,格外的青绿。竹子中间的一座两层小竹屋,虽然不大却很是别致。竹楼上架着一把木梯,也许是长期遭到风吹雨淋的缘故,木梯的表面很光滑。小屋,梯子周围放满了精心栽培的盆栽,有君子兰,秋菊,红桃,还有许多叫不出的名字。

小屋里面更是雅致,墙上挂满的是各种各样的书画。阳台上放着一个简易制成的茶几,上面一把壶一个杯子。杯子里的水还是热的,散发着白色热气。茶几边羽梵坐着,修长的手指上一个别致的白玉指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杯侧,断断续续竟也婉转成歌。

“呼~~~”羽梵拿起杯子吹了一口,顿时茶香四溢,闭上眼睛轻抿一口入口甘甜。

“咻——”一阵清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羽梵睁开了眼睛,刚好见一片带着绿光的竹叶飞来,迅速出手将它夹在指尖。指尖一阵强烈的内力汹涌,静静的安静了下来。

“谁?”羽梵低喝一声,按理说自己这里与世隔绝怎么会有人知道?

“是我。”严筠从阳台外侧跳进来,吐出两个字。

另一边都市,灯红酒绿的夜不安分地浮动着。酒吧里,义云坐在吧台边,低头喝酒,耳边却竖着听隔壁的窃窃私语。

尼玛,自己不是妖怪事务员吗?怎么拿把琴还要打发自己来,义云如是想着,不满地灌了一杯鸡尾酒下肚。

隔壁那边的两个黑衣男子,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色紧身衣,头上压低黑色礼帽,低声交谈着,似乎在交易什么不法的勾搭。

“嘿,这酒吧什么酒最好喝?”

“黑色葡萄。”

两个人对接了一句,就朝二楼房间走去,义云尾追其后。

黑衣男子将手中的金卡在感应器旁探了探,红色的光闪了闪,发出“哔”的声音最后变成了绿色。铁门自动打开,那两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进了房间。义云指尖亮起一点金光在自己额前轻点一下,走向边上的墙,那墙壁触到义云的身体像水波一样化开去。

里面,金色奢华的偌大房间。客厅里放着一套昂贵的黑色真皮沙发,那两个黑衣人便坐在上面。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把看似年代久远的檀木琴。

第四六五章 羽梵

黑衣男子将手中的金卡在感应器旁探了探,红色的光闪了闪,发出“哔”的声音最后变成了绿色。铁门自动打开,那两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进了房间。义云指尖亮起一点金光在自己额前轻点一下,走向边上的墙,那墙壁触到义云的身体像水波一样化开去。

里面,金色奢华的偌大房间。客厅里放着一套昂贵的黑色真皮沙发,那两个黑衣人便坐在上面。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把看似年代久远的檀木琴。

其中一个黑衣男子将一张支票放在茶几上,然后将那把琴用黑布包好放到了随身带来的黑色箱包里。

“合作愉快。”另一个人站起,起身和他拉手,准备送他离开。

义云盯着那把琴,不就是虚老头说得那本吧,想着他的脚步慢慢地移了过去,站在门后。

“哔——”感应门发出兀长的响声,门外的红灯跳为绿色。义云修长的手指已经凝聚了绿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了那黑衣男子的喉咙。

“把包拿过来!”义云另一只手指着那个黑色的皮包喝令道。

“你是谁?”另一个黑衣人不屑地指着他,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着他的脑袋。

“嘭!——”义云眼睛一瞪,一阵巨响,那黑衣便被震出几米之外。义云一把夺过那黑色皮包,跳跃逃出了好远。

“追!”那黑衣男人话音刚落,四处隐蔽着的好几个同伙便闪现出来,朝义云消失的方向追去。

夜晚都市的街道很冷清,义云飞檐走壁跑在街道,身后“咻咻”的子弹不断从他身后飞来,擦肩而过。义云脚步一拐,走进了一个废弃的车间,那些黑衣人尾随其后。

“可恶。这些棘手的人类!”义云躲在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后面,咬牙切齿道,“都是什么破妖怪事务员条例,这些人杀不得,伤不得,怎么办才好?”说完,义云才发现自己说话越来越像妖怪了怎么。。。

也许是说话的缘故,一个黑衣人发现了他。“咻咻——”几发带着火星的子弹朝义云身上射来,带起一阵阴风。义云一个翻身躲到废弃的铁架下面,子弹刚好打在铁皮上。凹进去几个小洞。枪声响起,更多的黑衣人朝这边过来,集中火力扫射义云。

“可恶!”义云一阵暴喝,再这样下去他要被打成筛子不可!义云周身萦绕起一圈绿色内力,从铁架下飞身而出,子弹打在那气流上反弹落在地上。一瞬间那些黑衣人的脸色都变得,今天遇到的这是什么人?他们面面相觑,火力更加猛烈了起来。

义云手掌朝下,一股无形的压力往下拍去。掌风将车间堆积了好久的灰尘向四周飘散开一个圈。顿时底下人被打死了一大半。此时的义云宛如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让人看一眼便恐慌色变。

最后几个幸存的黑衣人往车间门外跑出去,义云嘴角一扬,以为他们逃命去了绿色内力收起缓缓落在地上。他们是黑暗x组织收到任务聚集的杀手。这次的任务就是毁了那把檀木琴。黑衣头领站在废弃车间外面,这里的陈设已经非常破烂了,黑衣头领扫视了一眼四周,然后下达命令:“炸药包拿来把这里炸了。”

说着另外几个黑衣人便忙活着在车间外面堆满了材火浇上汽油。然后把炸药包引线接好。燃烧棒上的火星跳跃着当然长长的引线。

“嘶”地一声,那引线窜起火星变得越来越短,黑衣人早已退到了几十米外安全的地方。里面的义云却全然不知。正慢悠悠地朝门口走来。

“嘭!”一声巨响义云顿住脚步,眼睛里全是火光。一阵巨大的力量把他震出了好远,然后吞噬在火海里。灼热的感觉只是一瞬间,义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身上抱着的檀木琴亮起了一道白光,光线越来越大冲破了火光。

梦里义云只记得火光冲天和被烧的焦黑的铁屑。“救命!”义云坐起,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瀑布下,冰凉的水冲在他的身上,哪有什么灼热感啊!当他看到这陌生的环境的时候,他才蛋疼的发觉自己又特么的穿越了!

隐约最后的片段记得自己是被炸药包炸飞的,当时是为了一把檀木琴。“檀木琴?”义云突然意识到,四下寻找果然发现了那把杀千刀的檀木琴。

尼玛,为了一把破琴容易吗我,义云不满地将那把琴狠狠地摔在水里,然后又不得不捞起朝岸上游过。没准回去还得指望你呢,义云对着那琴莫名其妙的说,仔细一瞧才发现琴弦断了一根。

上岸,义云环顾了一番,不免一阵啧啧的赞叹,不得不说四处的景色真是不错。青山绿水,黛墨如画,一阵凉风吹来,湿漉漉的衣服冻成狗!义云抱了抱手臂,打量着这附近有没有什么人家。

前面是一片幽静的竹林,在义云看来那青绿更觉得寒意,正当他准备转身的时候,竹林里发出了一阵巨响。好奇心驱使他一步一步朝竹林深处走去,不久便看见了一个雅致的小竹屋,上面一白一蓝的身影对立着,打斗一触即发。

“羽梵,你今天若是不跟我走,休怪我捆你去见。”穿着蓝色衣服自称严筠的少年,面色冷意说。

羽梵一身白衣,风吹起他头发上的丝带。他的脸色不悦,如此蛮横不讲理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到,不跟他走就抓人,这跟那些无良官兵有什么两样?想到这,他对严筠的印象差上了几分。

义云在一边打着哆嗦,这两个大男人在这打情骂俏是闹哪样?还颇有几分强抢民女的味道。想着义云就着边上一块石头坐下,看起这场好戏来。

严筠手拿一把金黄大刀,简单有力的刀法犹如他这个人,不出三招刀就架在了羽梵的脖子上。

“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走的。”羽梵脑袋别向别处,若非自己情愿,别人休想让他离开这座山。

第四六六章 再去请

义云在一边打着哆嗦,这两个大男人在这打情骂俏是闹哪样?还颇有几分强抢民女的味道。想着义云就着边上一块石头坐下,看起这场好戏来。

严筠手拿一把金黄大刀,简单有力的刀法犹如他这个人,不出三招刀就架在了羽梵的脖子上。

“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走的。”羽梵脑袋别向别处,若非自己情愿,别人休想让他离开这座山。

“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你,就是要带你走。”严筠看着面前这个小白琴师,此时因为生气的缘故,脸上两抹淡淡的红晕,顿时觉得可爱不禁戏弄了一番。此时他的脸上戏虐的露出腹黑的笑意,哪里还像群臣嘴里那个冷御君。

羽梵吃惊地看了他一眼,严筠便上前来提他,犹如拎小鸡一下一提飞下屋顶。

“放开我,我不走。”羽梵挣扎大喊着,可是严筠的手像老虎钳一般牢牢地握住他的手臂,纹丝不动。他的眼角莫名的生出一丝玩味,也许把这个人带回去还挺好玩的呢。

“放开他。”义云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站起,好一副英雄救美的美好画面。现实是他身上的衣服以及湿哒哒的头发大大地破坏了这美感,好像一只悲催的落水狗。

“咳。”义云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无视某位不屑的眼神,给羽梵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放心吧,我会救你的。”

羽梵一脸黑线,我也想相信你呀,你好歹也穿的让人信服一点好吗?

“就你。”严筠指了指,发出一阵难听的嘲笑声,他扔下攥在手上的羽梵,抽出腰间金光闪闪的大刀便朝义云砍来,就你这小菜牙,给我剁一刀都不够剁。严筠如是想着。

严筠穿着蓝白相间的褂子,肩上是一件带着金色镶边的披肩,脚上一双黑色的长靴,一看就是一副官兵打扮。只见他挥舞着大刀,强烈的阳光下刀面上反射出一道耀眼的白光,闪的义云都要睁不开眼。

义云凭着感觉躲开迎面劈来的刀刃,在腰间抽出那把完全湿透了的桃木剑。

“哟,现在还有人用木剑啊!”严筠嘲笑着讽刺道。

尼玛,跟了我这么久的家伙可不是盖的,这可是砍杀了无数妖怪的宝剑呢。义云坏笑着准备给这个自负的家伙点厉害瞧瞧。

桃木剑剑声流动着一道明亮的绿色内力,义云掌心朝剑柄一拍,那把剑便具有灵力一般漂浮在空中。“嗖”的一声,那剑只是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然后快速地朝严筠飞去。严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招式,急忙拿刀接招。就这样,一刀一剑黄绿两色乒乒乓乓在空中打得火热,义云却抱着胳膊在一边看得悠闲。

严筠拉着一张脸,好似千年寒冰。手上的大刀加快狠戾了几分。大刀砍在木剑刀侧生生被砍出几个缺口来。义云此时的表情已经不似刚才那般漫不经心,而是眯着眼睛身子地看着对面的人儿。

“咔嚓!——”一声清晰的响声,义云半空中的桃木剑裂开了一道缝来,眼看着就要断裂成两截废材了。

严筠见势加重了力道。那木头又开裂了几分。

石头上的义云盘腿而坐,一双兰花指冒着绿意放在胸前,不以为然。

桃木剑上断裂之处,内力流淌更弄。接着翻涌起一道光朝严筠身上射去。那光线甚是强烈,硬是将他打得吐出了一口老血。那鲜红的血液滴在桃木剑上,红绿相错甚是诡异。然后那剑竟然奇迹般的愈合复原了。

严筠不可思议地看着义云。好像看一个怪物一样。“这,怎么可能?”严筠指着那剑,又指了指义云,他自认为自己武功天下第一,怎么会败在这么一个人手里。

“怎么不可能,这便是剑术最高境界。”义云跳下石头,一副大师模样的神情。

而严筠却是一副见了妖怪的神情,啊喂,不要那么看着我好吗,我是个名副其实的人!义云咆哮着。

“我一定会回来的。”严筠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羽梵,消失在竹林深处。

尼玛,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

羽梵扔下发呆的义云朝竹屋走去,义云追上:“喂,我救了你,你怎么也不谢我。”羽梵没有回头,只道一句我又让你救我。

尼玛,义云一脸黑线,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喂,不谢我给我换身衣服也行啊。”义云觉得蛋疼。

竹屋内义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从头到脚都是白色,这样的穿着义云只觉得哪里好奇怪。

“怪人,你家没有别的衣服了吗?这衣服我穿着觉得浑身不自在。”义云扯了扯宽大的衣袖,抱怨着。

“那就脱了还给我。”羽梵不悦的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被歪歪扭扭的穿在他身上,伸出手。

义云看了眼地上那剁湿漉漉的破衣服,抱了抱稍微温暖的手臂,赔笑着:“挺好的,挺好的。”

另一边城楼上,骄阳似火。石城上的杂草都被晒得枯死,墙上光秃秃的看起来很是凄凉。王腾站在城楼上,他英俊的眉头紧蹙着,现在的灾情可谓是迫在眉睫。

“严筠失职,没能带回琴师羽梵。”严筠跪在地上,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

王腾站着没说话,看他的表情可以看出天子震怒。

“本来我快要抓到琴师羽梵,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严筠解释道。

“你说什么?”王腾回头脸色愠怒,“我是让你去请,你是怎么请的?”

严筠低头没有说话,脑子里又闪过羽梵那张可以秒杀女神的脸,当然还有义云那张欠扁的脸。

“再去请!”王腾波澜不惊地语气里带着一丝愠怒。

严筠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让他放下面子再去请,他做不到。

王腾似乎看出了严筠的顾虑,“你不去,我亲自去请。”王腾负手而立,要治这旱灾看来要这位才士才行。

“我去!”严筠站起复命。

竹屋,羽梵坐在大厅里拨弄着琴弦,琴声悠远让人宁静。义云摇摇欲坠地坐在矮塌上,这曲子好像催眠曲,自己都快要睡着了。

第四六七章 凭什么抓人

严筠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让他放下面子再去请,他做不到。

王腾似乎看出了严筠的顾虑,“你不去,我亲自去请。”王腾负手而立,要治这旱灾看来要这位才士才行。

“我去!”严筠站起复命。

竹屋,羽梵坐在大厅里拨弄着琴弦,琴声悠远让人宁静。义云摇摇欲坠地坐在矮塌上,这曲子好像催眠曲,自己都快要睡着了。

“怪人,你这弹的是什么啊,能不能来点激情的。”义云打着哈欠,漫不经心地说。

“那你来。”羽梵顿住挥舞的手幽幽开口。

义云闻声站起朝羽梵走去,此时羽梵已经坐在一边。义云坐下看到那把琴,不由地吃了一惊,这把琴。。。不就是自己自己之前领命去拿的那把檀木琴吗!义云想着心神不宁地走开去翻那个黑包,里面的琴确确实实躺在里面。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羽梵看义云脸色怪异,不由凑过来问。

看到义云里面的琴脸色也变了,自己这把琴举世无双,你是从哪来的?他颤抖地举着那把琴满心疑惑,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了一遍,除了上面断了的弦,简直一模一样。

“你是从哪来的?”羽梵问。

义云看着那琴,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如果他说是穿越带过来的,估计别人都会说他疯了吧。

“哈哈,这可能是仿制的吧。”义云抓了抓头发,一脑袋的头皮屑让羽梵嫌弃地看了一眼。

迎着羽梵嫌弃的眼神,义云大大咧咧地坐到那把檀木琴边,弹起了一首磅礴霸气的战曲,歌曲高歌伴随着激昂的战鼓,羽梵觉得如痴如醉,一幕幕战场上的画面犹如在眼前。

战鼓喧天。战士整装待发的场景。战马倒在地上嘶鸣,半截金枪插在黄土上,不知道是谁的。战士们攻打城门的一阵阵怒吼,最后黄沙覆盖在坟前桃花开遍了整座山。羽梵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亲身经历了一般真切,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你这弹的是什么曲?”曲终,羽梵上前问。没想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人,琴艺竟然如此之高。

“我也不知道,随性而做。”义云不好意思地笑笑,当他碰到琴的时候这些音符就从心里迸发出来了。义云也觉得很奇怪。他觉得这把琴有很熟悉的感觉。

严筠再次来小竹屋的时候,正好听到羽梵在和义云讲故事。羽梵坐在矮塌琴边,依旧是一身白衣,那声茂并色的表情深深吸引了他。

“知道大旱的真正原因吗?”羽梵神色凝重一本正经的说。

传说,东方有一条恶龙。这是一条极其不详的恶龙,对于他人们都是非常惧怕的,因为恶龙的出现百年大旱就会随之出现。

很久很久以前,恶龙出现过一次。那年旱灾突然突然降临,来势汹汹。人们想尽了所有的方法。祭祀神明,引神雨,引水救灾,后面徒劳无果。

那旱灾持续了三年。民不聊生。因为旱灾死去了一大半的人,幸存的几个人也是奄奄一息,几乎绝望了。

有一天,一个面色瘦黄的中年男子坐在田间突然看到一条青龙盘旋在空中。它是一条健壮的青龙,口吞火焰,让他大吃了一惊。

“你们快看。神龙现身,看来我们有救了。”那中年男子饿得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指着那龙大喊着,聚集了不少村民。

村民们对着那龙指指点点,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毕竟第一次看见神物。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见那青龙,脸色瞬间是变了。都说龙是神物,但不一定所有的都是祥物,此龙出现,乃是大凶!

“怪不得旱灾久久不去,原来原因在这里。”头发花白的老人喃喃开口说道。

在场的人们都纷纷看着他继续说:“要想解除旱灾,必须杀了此龙!”老人面露凶相,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村民们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屠龙,这可是从古至今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你们谁去!”老人神色严肃,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虽然没有人相信,可是只要有一丝机会就不能放弃,但是没有人有信心杀了那条龙。老人淡淡地叹了一口气,人群里发出了一个声音。

“我去。”说话的是一个瘦弱的少年,他举着手发出弱弱的响声。人们让开一条道路,老人走到了他面前。

“是你要去吗?”老人拄着拐杖,又问了一遍。

少年点了点头,老人满脸皱纹的脸上露出的微笑,好像绽开的菊花。。。

“这是一张去英华山(青龙所在的洞穴)的地图,还有一把刻有特别图腾的匕首,现在给你,希望你能杀了青龙,解救百姓。”老人慎重地将东西交到少年的手上,拍了拍他瘦弱的肩膀。

说到这,羽梵顿了顿,拿起矮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水。

“然后呢?”听的正起劲的义云追问道。

“然后他就杀了恶龙,救了大家呗。”羽梵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咦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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