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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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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异族联军在清羽河中断修建了一道大坝,截断了河水,蛟龙船队无法靠近支援,岳彪等人一时间难取分寸,唯有退出五里以做休整,寻觅破敌良策。
众人商讨了大半夜,也没个良策,因为敌军的土墙和碉堡十分至多,清羽河流域四周都有据点,而且河道被截断,龙麟军可谓是寸步难行。
岳彪觉得帐内气闷便走到外边透气,夜晚的北疆寒风凛冽,饶他皮坚肉厚也感到不适,连打了几个喷嚏,于是转身要走回去,谁料脚下一滑,打了个踉跄,险些跌倒。
岳彪骂道:“他奶奶的,地上怎么这般滑,那个兔崽子随地撒尿!”
身边那个瘦小的亲卫小六说道:“岳大爷,这不是尿,这是清羽河的水汽凝成的霜冻。”
岳彪奇道:“现在都已经四月中旬了,怎么还会有霜冻?”
小六道:“北疆的天气可不比江南,别说到了四月,就是五六月份还会有霜冻。如今才不过是融冰时期,过些日子还会更冷。”
岳彪蹙眉问道:“融冰期?为何咱们来的时候,并未看到什么冰块。”
小六道:“那是靠近辽东的河段,清羽河有一段狭窄,这狭窄的两头却是不同的气结,靠近朔风那一段寒气极为厉害,结冰的时间也越长,所以到了四月份才开始融冰。按照往常,三月份的时候,清羽河还是半水半冰的状态,水流缓慢所以那些蛮子才这么轻易截断了河道。”
岳彪心头一紧,扬手道:“你且说说,清羽河什么时候解冻?”
小六本是出身北疆的士兵,对这里的气候是了若指掌,说道:“按照往年惯例,三天后应该就是春汛开始!”
岳彪猛地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张开双臂猛地就给小六来了个熊抱:“臭小子,你提醒了我,哈哈……”
他十分激动,将小六箍得喘不过气来。
四周的士兵不由得愣住了,全部看着这两个拥抱成团的男人。
“速速去请令狐达和马义两位将军!”
岳彪拉开嗓门大叫道。
三日之期已到,清羽河春汛已来,河水上涌了不少,流速甚是湍急,不断地拍打着河堤,幸亏河堤建得结实,力保不失。
再加上新挖出的引流道分解河水压力,河堤依旧稳固。
岳彪点齐兵马再度抢攻雪鹰国王的防线,但这回却是围而不打,只在周边活动,雪鹰国王有些不耐,便派出三千骑兵去叫战,谁料龙麟军一触便退,不断地朝后退走,一直逃到蛟龙船队附近。
就在陆上战事一边倾倒之时,断流的河道上空忽见紫光披洒,一道俊雅身子趁着飘逸儒风而至,竟是久别多时的宗逸逍。
宗逸逍来得突然,再加上岳彪的诱战吸引了大半兵力,河堤四周难免空虚。
河堤附近的箭塔立即朝宗逸逍攻击,无数箭矢和火弹抛来,宗逸逍不躲不闪,袖袍拍打,以柔之感,以击化劲,游走在缝隙间,尽显儒雅之风。
宗逸逍哈哈笑道:“区区土墙也妄想拦吾等正义之师!”
说话间,儒袍一抖,几袋炸药从天落下,他施展棉柔巧力,炸药正好黏在河堤壁上。
儒者翻掌提元,紫阳真火隔空落下,只闻轰隆巨响,连环爆炸,河堤被炸出了缺口,而后边蓄积已久的河水好似找到了宣泄口,狂涌而至,宛若万马奔腾,轰的一声硬生生冲开了整条大堤。
当初为了更有效地截断河流,大堤是修在河道最窄处,如今河堤崩塌,又恰逢春汛涨潮,河水好似发疯的猛兽咆哮着冲来,不但填充原本的河道,还涌上河岸,扑打拍击,将四周的箭塔土墙全部冲塌和淹没。
宗逸逍见状,纵身一跃,御风而走。
朝后方回奔,宗逸逍恰好遇上龙麟军船队,只见岳彪正好站在船头,于是便降下甲板。
岳彪拱手谢礼:“多谢宗阁主出手相助!”
宗逸逍回礼道:“宗某不过是尽分内之事罢了,倒是岳将军这招声东击西叫在下叹服不已。不花一兵一卒,便瓦解敌军防线,更让船队长驱直入。”
行至最狭窄的河道,船队只能挨艘进入,阵势难以展开,众人立即提起十二分精神戒备,岳彪笑道:“不必紧张,只要入了水中,蛟龙便是纵横无敌,任敌人什么埋伏也无济于事!”
“得意忘形,小心骄兵必败!”
就在此时,一个冷笑响起,声音似乎是在远处传来,但有清晰得就像在耳边,岳彪抬头一看,前方竟有一个金袍男子踏着湍流河水而来,其步态悠扬消散,举重若轻,好像是在散步一般。
宗逸逍脸色一沉,低声道:“此人修为不俗,岳将军此阵交我!”
来者正是煌天摩耶,只见他轻巧地踩了三步,身若鬼魅,闪电欺近,便要登上船头甲板。
拖船蛟龙岂容他靠近,张口便咬,煌天摩耶身子一晃,龙牙扑空无功。
一口落空,那条蛟龙甚是愤怒,脖子一缩,身子弓起,猛地再探首去咬邪神分身,然而煌天摩耶抬掌拍去,掌风灼烈无匹,正好对准蛟龙眼睛,而蛟龙脑袋一甩,将龙角刺了过去,煌天摩耶呵呵一笑,施展天穹妙法,掌势一触龙角立即卸力转势,踩住了蛟龙脖子。
“畜生,受死!”
煌天摩耶冷喝一声,气灌双足,恢弘霸道的光明业火涌出,直接透过龙鳞,窜入体内,蛟龙仰天发出一声悲鸣,体内的业火顿时爆发,轰隆一声,唯见漫天血雨,那条蛟龙头颈被炸碎,只余下一截光秃秃的身子,然后无力地落入河中,染红了河水。
煌天摩耶冷笑道:“畜生不是自持水中神勇吗?本座便赐尔等一个风光水葬!”
正所谓蛟龙入海,无往不利,龙游浅水,惨遭虾戏,此处正是清羽河最为狭窄之处,只容许一艘船通过,再加上蛟龙要拖拽船只,灵活性可谓是一减再减,而沧释天曾在三渡河跟鬼虬交过手,故而推算出了蛟龙的大致能耐,于是便趁着地利之势前来撼战,甫一出手便轻松屠龙,可谓出尽风头,唤起了颓败的士气,一扫防线失守的阴霾。
“沧贼,休得猖狂!”
宗逸逍祭起紫阳真气,一掌印上,煌天摩耶挥手接招,与他拆了数掌,呵呵笑道:“宗兄,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说罢借宗逸逍掌力后退,而船队后边响起无数哀鸣,苍茫悲怒。
眼见同伴惨死,蛟龙群就像炸开锅一般,挣开身上铁链,疯狂地朝煌天摩耶追去,数十条蛟龙飞速游动,在清羽河中掀起一股怒浪,船队顿时收到牵连,船上的人不是被浪头卷下,就是船身被龙尾击损,煌天摩耶此举可谓是一本万利,单枪匹马就让龙麟军船队伤亡惨重,这可是自蛟龙入神州以来,龙麟军首度在水上吃亏,而且还是一个哑巴亏。
远方传来煌天摩耶的讥笑:“宗兄,你炸我河堤,那小弟也还份大礼,诸位慢慢享受吧!”
眼看蛟群失控,岳彪急忙盘龙令,喝令道:“群蛟给我全部停下!”
盘龙令一出,犹如龙辉亲临,失控的蛟群也平息下来,但它们发出呜呜低鸣,好像是在哭泣一般,只见它们眼睛一眨一眨,泪珠滚了下来,遇风即凝,遇水成形,化作莹润珍珠,顿时河面上一片华光,闪烁夺目,却又透着一股莫名凄美。
宗逸逍叹道:“沧释天果然老谋深算,我军刚炸毁堤坝,船队长驱直入,正是士气如虹,他却偏偏算这个时候回击,又借着狭窄河道击杀一条蛟龙,既挽回了颜面和士气,又激怒蛟龙群,使得让我军阵脚大乱,自伤本身。”
岳彪扫了四周河面一眼,叹道:“一切都是我的错,若非这般急切冒进,也不会有这等后果,如今船队受损不轻,恐怕得停下来休整。”
但他心里清楚,就算是休整,以如今船只的损毁情况,恐怕有半数不能继续前行,没有船只运载,兵力也锐减过半。
过了个把时辰,接到后方消息,得知崔家又派出了一只后援船队,岳彪一听总算放下心头大石,便询问崔家船队何时到达,谁料士兵竟说最快也得十二天后。
“十二天?”
岳彪脊背冰寒,按照敌军这般架势,朔风城已经势若危卵,恐怕就连三天也坚持不了。
思索再三,岳彪走回船舱内展开地图,细细揣摩,令狐达跟马义也乘小船过来,三将汇聚一堂,合击战术。
岳彪咬牙道:“朔风危在旦夕,我们不能在这儿等下去,既然船队受损,那干脆弃船登岸。”
令狐达蹙眉道:“我军兵力经过几番折损自语一万两千人,但陆路上的敌军人数不下十万,登岸支援恐怕十分凶险。”
岳彪指着地图道:“崔家军正在西面五十里处,我们若能跟他们会师,应该可以突破重围。而且附近的敌军防线或多或少都受到春汛的影响,阵营难免出现慌乱,咱们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冲过去。”
马义和令狐达熟知清羽河情况,便摇头道:“这此洪水泛滥不过是因为河堤截断河道,使得河水蓄积形成的,但来得快去得也快,最多一日水便会退去,我们冒然上岸不过是给对方发泄怒气罢了!”
岳彪道:“那就闪电奔袭,在一日内冲向崔家军营地,与之会师!”
马义摇头道:“若是这般急行军的话,就得抛下不少物资。”
岳彪嘿道:“既然带不走那就不要带,轻装行军,以最快速度向崔家军靠拢。”
按照原本的救援方式,崔家军由陆路进发,牵制敌军外围大部分兵力,而龙麟军乘船强袭,撕开敌军围困朔风的阵势,然后跟朔风守军里应外合,再配合崔家军的攻击,以内外夹击,多方起战的方式击溃异族联军,而如今战况生变,岳彪不得不兵行险招。
两名副将一听,不由觉得岳彪此举太过冒险,失去了物资,那么等同与背水一战,若是战况顺利还好,若是战局不利,便是全军覆没的下场,这五十里的路程就等于成为龙麟军的坟墓。
他们便将危险说出,岳彪笑道:“物资没了,那便取敌所用,这不就是铁烈常用的伎俩,以战养战。距离咱们最近的一处敌军不正好是一大块肥肉吗?”
二将一喜,不由脱口道:“雪鹰国王?”
岳彪咧嘴笑道:“正是。那狗王被水淹得不轻,想必那些犀利弓弩都泡在水里了,咱们就做一回好人,帮他们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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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红尘的调教肉戏似乎有些难写,写得很不爽,幸好后边有一段铁壁关战事,要不然可要憋死我了……
第04回 朝堂变端
金銮殿,百官朝拜,文武颂德,沧释天以皇甫腾云之貌端坐龙椅,召见百官。
太监悠长的声音响起:“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这是一个老臣走出来,正是昔日成渊之的好友齐桓,他开口道:“如今皇上初登龙座,而且我朝又经历了铁壁、酆都等两次大战役,国力虚耗不少,请皇上能暂止兵戈,给天下百姓一个休养时机。”
沧释天道:“逆贼猖狂,欲乱吾大恒国运,不可纵容。若朕给他们喘息之机,等来日他们壮大了,朝廷还想剿灭那岂不更加困难!”
齐桓又道:“如今北疆遭铁烈和西域联军围攻,百姓悲苦,还请皇上发兵救援。”
沧释天道:“铁烈和西域已经上乘降表,愿永世臣服我大恒,他们不过是替朕剿灭盘踞北疆的逆贼罢了!”
齐桓脸色微沉,说道:“皇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番邦蛮夷不可轻信,他们十有八九是打着归降的口号,从我朝换来更大的利益,然后再伺机作乱。”
沧释天哼了一声道:“朕自有对策,不必老大人操心。”
又有一个文官出列,正是新科状元薛乐,他恭敬行礼道:“启奏陛下,微臣有事上奏。”
沧释天点了点头,说道:“薛卿家有何要事便说吧。”
薛乐道:“皇上,日前民间流传这一篇文章,已经在读书人之中闹得沸沸扬扬,微臣特地一字不漏地记下,以呈递皇上过目。”
沧释天笑道:“能入状元郎法眼的文章必然不同凡响,朕倒也想读上一读。”
薛乐掏出一本折子,递给了掌殿太监。
沧释天展开折子一看,顿时勃然大怒,将折子丢了下去,喝道:“胡说八道!薛乐,你好大的胆子,敢用这等贼文来嘲讽朕!”
薛乐拜了拜道:“皇上息怒,此文并非微臣所写。”
沧释天哼道:“刑部尚书何在!”
刑部尚书出列应声。
沧释天扬眉道:“朕命你速速将写这文章的人缉拿归案,不得有误!”
刑部尚书说道:“陛下,写这文章之人正是昔日的吏部尚书高鸿!”
沧释天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岂有此理,当初朕一手将他提拔为吏部尚书,他不但不念恩情还投靠反贼,如今还敢以文笔之形式来辱骂朕!来人,把高氏一族全部押回天牢,株连九族!”
刑部尚书回禀道:“陛下……这高鸿自小便是孤儿,无父无母,也没有任何亲人,都是靠家乡的一些好心人救济生活。”
沧释天哼道:“那就把救济过他的人全部打入死牢!”
此话一出,朝堂震惊。
齐桓说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
沧释天眯起眼睛,冷笑道:“齐大学士何以认为此事不妥!”
齐桓道:“皇上,自古以来,最重之刑罚不过是株连九族,从未听过有牵连邻居和朋友者!”
沧释天哼道:“既然前无古人,那朕便开启先河,来个诛十族!”
文华殿大学士沈石元,浩溟先生李攀龙,流化居士岳东海等一干清流文臣都站出来反对,沧释天寒着脸道:“若不是这些愚民救济抚养这小贼,怎会有今日之高鸿,他们犯了养贼之罪,岂能不死!”
他顿了顿又道:“龙辉和高鸿是出自白湾镇无涯书院的学生,那就吧所有教书先生全部入罪,定一个教不严之罪!”
这两个罪名可谓是闻所未闻,群臣顿时闹开了锅,薛乐昂首道:“陛下三思啊!如此罪名可谓是荒天下之大谬,若当真将这些无辜百姓入罪,唯恐民心大变!”
沧释天脸色蒙上了一层寒霜,嘿嘿一笑,静静地望着下边的文武大臣,莫名的压力笼罩而下,众人心头为之一敛,鸦雀无声。
“还有谁觉得朕的旨意是错误的?”
沧释天冷冷问道。
薛乐站出来道:“微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在他之后又有一批官员站出来请命。
郭飞、章铭竟在其中,另外还有齐桓、沈石元、李攀龙、岳东海等一众老臣。
沧释天道:“好,很好,状元、榜眼、探花同进退,好深厚的同乡情谊;齐桓你们这帮老臣也蛮合拍,居然一同出来反朕!”
语气平淡无比,却有股寒意。
沧释天一拍龙椅,寒声说道:“来人,把他们官帽摘掉,贬出朝堂,永世不得录用!”
这时薛乐哈哈大笑,令得众人不禁一愣。
掌殿太监怒喝道:“薛乐,你大声喧闹朝堂,你可知罪!”
薛乐冷笑道:“薛乐如今总算明白了,明白了……”
沧释天沉声道:“你明白了什么?”
薛乐毫不畏惧其目光,直视着他,正欲说出心中所想,旁边的郭飞急忙扯住他袖子,而章铭立即跪下叩首道:“犯下顶撞皇上之过,罪臣也无颜留在京城,即日便离开京师!”
郭、章二人与薛乐相熟,对他脾气自然了解,生怕他祸从口出,赶紧抢先一步认罪,堵住他下边的话。
沧释天哼了一声:“每人廷杖三十,赶出朝堂,限尔等三日内滚出玉京,永世不得再入帝都,违者杀无赦!”
说罢拂袖离去。
那些被摘下乌纱的官员全部被侍卫拉出去,重打三十。
这次被罢官的人足有五十三人,有一半是年长力衰者,一顿棍棒下来,竟有十几人当场毙命,而剩下的也只余半条残命。
众人不敢久留,强忍伤痛命令仆人收拾行囊细软,变卖家产,尽快离开京师,薛、郭、章三人取得功名不久,产业不多,很快就收拾完毕,而且他们也没有什么仆人,所以三人合伙雇了一辆马车结伴回乡,离开文武胡同,便撞见白色灵车,带着一片哀哭驶向远方。
薛乐叹了一口气道:“哎,这个世道……”
郭飞和章铭也苦笑摇头,他们身上都还有伤,不宜乱动,招呼车夫先停一阵子,让灵车先过,待灵车离去后他们才启程。
出了京师,马车在官道上又行驶了三十余里,天色渐渐昏暗,便停下来休息。
这时一侧行来一支车队,拖儿带女,烟尘滚滚,他们也是在此露宿。
车队停下后,对面马车的帘子掀开,一个老者在别人搀扶下走了下来,竟然是齐桓。
“老爷,您身体还有伤,不宜乱动。”
一个老妇跟随着他走下,正是齐桓发妻。
齐桓哼道:“老夫就是要出来看看这天,究竟有多黑!”
老妪道:“老爷,天色也晚了,就别再乱走了,明日还得赶路呢!”
齐桓吹胡子瞪眼,道:“明日?现在乌云已经遮掩天日,哪还有什么明日可言!”
薛乐三人见状,急忙下车,行礼道:“齐老大人,晚生这等有礼了。”
齐桓微微一愣,颇为意外地道:“想不到还能再见三位少年英雄!”
三人连连谦虚。
齐桓道:“想那偌大朝堂,文武百官,竟也只有那么区区十三人敢说真话,三位刚取得功名,却不畏强权,不是少年英雄是什么,这四个字三位当之无愧。”
薛乐叹道:“往事已矣,不提也罢。齐老大人,您身子可还好,伤势不打紧吧?”
齐桓道:“无妨,吾虽老,但骨头还硬,绝对比那昏……”
齐老妇人急忙跺脚道:“老爷,您就少说两句吧!”
齐桓怒道:“老婆子懂什么,老夫便是要说,便是要骂,看这黑天能奈我何!”
老妇人伸手抹泪道:“老爷,老身知道您一身傲骨,但您也得为咱们的儿女和孙子着想啊!”
齐桓神情一僵,长叹一口气,无奈阖上嘴巴。
薛乐等人也看出他难言之隐,便转移话题道:“齐老大人,您日后有何打算。”
齐桓道:“老夫已失官职了,三位也不必再大人长大人短地称呼老朽。老朽早已身心疲乏,是时候回家享享清福了。”
薛乐叹了一声无奈,随口念道:“虫腾自诩傲九州,黑云遮日祸万里。天昏地暗目难视,问君何时见清霄!”
齐桓听出这诗中含义,哈哈笑道:“薛公子当真好文采,这诗倒叫老朽舒爽不已,将老朽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都讲了出来!”
诗是好诗,但将每句诗的第二个字抽出来,便是腾云昏君,正是怒骂金銮殿上之小丑。
郭飞叹道:“看来高鸿那篇文章也并非空穴来风!”
齐桓道:“高凌云乃成阁老得意门生,其才智和风骨都颇有成老气魄,老夫对他也甚是欣赏,他所写的这文章可谓是切中那人要害,所以他才这般恼羞成怒,将吾等这些人逐出朝堂,以此掩饰那丑恶之目的。”
这时一匹快马从后方赶来,一个男子翻身下马,说道:“小人求见齐桓老大人!”
齐桓正欲答话,章铭便拉住他道:“齐老,小心奸人暗算。”
齐桓道:“无妨,若真有人要取我这条老命,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现身。”
齐桓走了上去,道:“老夫便是齐桓,阁下深夜赶来,不知有何要事?”
男子拱手道:“吾奉敝主之命,特来给齐大人送信,原本是想送到大人府上,但得知大人已经全家离京,便急忙赶来,幸好能追上,若不然便误了主人的大事了。”
齐桓蹙眉道:“尊主是何人,老夫可认得?”
男子递过一封信道:“主人说只要大人看过信件,便明白一切缘由。”
说罢翻身上马,连夜离去。
齐桓甚是诧异,便打开信封一观,顿时脸色大变,额头直冒冷汗,身子不断发抖。
薛乐见状便扶住他,问道:“齐老,您可还好?”
齐桓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章铭问道:“齐老,究竟信里写了什么,让您如此惊讶?”
齐桓急忙收拢信件,警惕地望着三人,但仅仅过了半响,他便叹了一口气,说道:“三位不畏强权,想来也是正直之士,老朽若再掖掖藏藏,便显得小人了!”
说罢手掌朝后一伸,做出一个请他们上车的姿势。
三人随着齐桓登上马车,齐桓又屏退所有人,让人守在马车周围,不许闲杂人等靠近。
齐桓将书信递过去,说道:“这是高凌云写来的密信,你们看过后便知晓一切,不过三位必须先发毒誓,不可将信中内容向外泄露。”
三人点头称是接连发下毒誓,齐桓便将信件递过去,那封信里边将昊天教的阴谋一一罗列,从三十年前那场铁烈兵灾,再到白妃冤案,最后便是沧释天桃代李僵,取代夏王登顶九五。
三人看后,脊背一阵冰寒,一股冷气从足底冒起,传遍全身。
薛乐压低声音道:“齐老,您觉得这信所写是否可信?”
齐桓道:“哎,这里边的事情实在匪夷所思,但又合乎常理,每件事之间看似毫无关联,却又有莫名的巧合,如果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串联起来,便也觉得高凌云所言不假。而且信件落款处,还有成阁老的遗孀国渊夫人,想来是真的。”
郭飞道:“如今这异族叩关与三十年前的兵灾也极为相似,若龙椅之上当真不是皇甫血脉,那这两件事倒也可解释得通。”
章铭点头道:“兄长说的没错,这皇帝对异族甚是优待,又是送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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