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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男神爱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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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你吧。”关雎轻扫一眼腕表,也没再多问,随即利落地跳上车,回头道:“你随意,那我先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再见,路上小心。”杨曦曦微笑着轻轻地道。
  关雎点点头,关上车门启动车子,便扬长而去。杨曦曦却站在原地望着拐角处转瞬即逝的车身,静默了片刻,才垂眸从手包里拿出手机。
  “把车开过来吧。”她对着手机沉声说道。
  话落,停车场的某一处角落里,便响起了车子启动的声音。
  等到杨曦曦坐着自家的车从停车场出来时,关雎的车早已驶离了路口,她远远地望着,只能透过车窗隐约地看到关雎车上副驾驶的座位上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女人?杨曦曦几乎是立刻地就觉出了危机感。
  关雎的车极少载异性出行,即使是她和楚淼淼也从没有享受过坐上他副驾驶位置的殊荣,每一次他都有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并且让她们乖乖地坐进后座位里。
  那么,那个女人是谁?那个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是谁?
  “跟上关少的车,远一点。”
  “是,小姐。”
  司机听从吩咐,隐蔽地跟随着关雎的车,不远不近的距离,岁不至于跟丢目标,但也无法让人看清楚车里面的具体情形。
  杨曦曦闭了闭双眼,心中的焦躁排山倒海地袭来。
  她实在有些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焦虑和恐慌。她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那个悠然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谁,竟然被关雎如此差别的对待着?
  这个认知让她生平第一次产生了一种类似于害怕或是将要失去的情绪。虽然关雎从未接受过自己的情意,但他的身边也从未出现过其他任何人,这样至少可以证明,她或许还有机会。可是现在,那个让她看不真切的曼妙女子竟然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并且被他保护地如此之好,以至于时时关注关雎消息的她竟然在此之前没有收到丝毫的风吹草动。
  只要一想起,关雎是为了接她而狠心地把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停车场里。杨曦曦的一颗心就像被猫爪子狠狠地抓了一般。
  火烧火燎地刺痛着,并且随着刺痛的增加也在不断地积蓄着快要爆发的怒火。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

  ☆、第二十二章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地来到医院门口,关雎的车继续驶进医院,杨曦曦为了保险起见,并没有再进一步地跟随进去,而是让司机把车子停靠在路边,她坐在车里,耐心地等待。果然,没过多久,关雎的身影再次出现医院的门诊楼外,身边还有一个有几分些熟悉的身影。
  杨曦曦眯着眼眸,回想了一下,随即想到前不久那个和楚淼淼一起逛街的女孩子!
  易七夏?竟然是她?
  那个坐在关雎车里副驾驶位置上的人就是易七夏!
  杨曦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激动地放下车窗,瞪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远处相携离开的人,心里很是希望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
  关雎站在医院门诊楼的楼门外,浅笑着正在和七夏在商量着什么。七夏微冷着脸斜睨着他,不言不语,只是紧抿着的嘴角处却有一抹可疑的偷笑,硬是憋得嘴角直抖。
  等到关雎把话说完,她才淡淡地摇了摇头,骄傲又坚定地扬起那白皙可爱的小下巴。
  关雎皱着眉,纠结地看着七夏,眸光徘徊不定,好似在抉择一场重要的人生选择:“大不了我请你吃点心?刚刚那盒点心我也不要了,都归你!”
  七夏好奇地瞅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终于憋都憋不住,喷笑开来,眼里眉梢尽是调笑:“关雎……你不会是,害怕打针输液吧?”
  关雎一怔,裂开嘴大笑着“哈哈”两声,“怎么可能!我就是逗逗你,逗你玩!懂吗亲?”
  话落,他大摇大摆地走进门诊楼里,步伐坚定,头也不回!
  七夏惊奇地望着关雎那好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的傲娇模样,心里更加觉得好笑。
  清俊又矜贵的钻石王老五——关雎同学,竟然怕上医院?
  这新闻,啧啧啧……真不错!
  关雎自然不知道七夏心里的小九九,他自顾自地走了几步,良久也没听到身后人跟上来的动静,随即转过身来,挑眉笑道:“怎么?你怕了?”
  闻声,七夏低头摸出手机,佯装看时间的样子,随口回道:“唔……来了。”
  说罢便加快步伐,跟上了关雎。
  只是在两人都不曾注意到的医院大门外,有一辆停在路边已久的黑色卡宴突然“嘣”得一声,升起了车窗,那狠狠地动静,显而易见地昭告着坐在车里的主人烦躁而愤怒的心情。
  易七夏!易七夏!竟然是你!你凭什么!
  杨曦曦死死地紧咬着牙关,压抑着差点就要冲出口的尖叫和怒喊,娇艳饱满的红唇几乎被她抿成了一条直线,也越发衬得她脸色发白,双眸发红。
  直到关雎的身影彻底地消失在楼门口,杨曦曦才缓缓收回目光,手心里不知何时被她缠绕在手指上的手包带子早已经被拧得不成样子,脚下更是散落了许多凌乱却精致的衣饰物品。
  她坐在车里一动不动,深深地呼吸了良久,才勉强能够压制住内心那股快要宣泄开来的怒火和崩溃。
  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一点一点被磨出来的一般,冰冷而阴沉:“开车,回南苑。”
  易七夏,我不会轻易放手的,我们……走着瞧!
  ……
  再说医院里的七夏和关雎,两个人兜兜转转了一大圈,到最后还是坐在了门诊部的输液区里。
  关雎同学每天日理万机,劳心废力,要说他浑身上下真的健康到一点毛病都没有,严格意义上来讲,那也是不太可能的。就比如现在,七夏逼着他来医院,虽然是存了个小报复的心思,但在看过医生后,关雎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输液区里打点滴了。
  两个人静默无言地并肩坐在一起,都是容貌气质极出色的人,难免招来身旁许多人的瞩目。
  更有甚者……
  “小姑娘陪男朋友来输液啊?”七夏身旁座位上的一位老太和蔼地笑笑说。
  七夏一愣,抬起头,回答她:“不是……的。”
  得到回答后的老太,双眼忽的一亮:“那你们是兄妹哇?”
  七夏语塞:“也……不是啊。”
  老太太也不在意七夏的语焉不详,笑得更加灿烂道:“哎,那你有男朋友吗?家在哪里啊?还在上学吧?看你这孩子就还是个学生,在哪里读书啊……我孙子……”
  “夏夏。”关雎悄悄地靠近已经傻掉的七夏身边,贴近她耳旁,轻轻地略带着蛊惑的轻缓语气:“乖,告诉她,‘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有男朋友……了”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那句徘徊在耳边的呢喃,尾音微翘,略有疑问。
  我有男朋友……了?这是谁说的话啊,好像,不是她……吧?
  老太太还想拉过暗自沉思的七夏的手继续详细地盘问,七夏却被耳边关雎的一声闷哼所惊醒,意识仿佛一瞬间回笼。
  “哎?……又疼了吗?”她紧张地问他。
  “不是,”关雎略微动了动,调整好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才不急不缓地低声又认真地解释道:“只是为了把你从爱牵红线的老太太的手里解救出来而已。”
  话落,七夏不由得脸色发红,这会她已然明白了老太太的“良苦用意”,虽然心里不免有些尴尬,但确实没有生气老太太的唐突,反而可以理解她的一片爱孙之情。
  能这样被自己的祖母时刻记挂在心里的感觉,一定,很幸福吧。
  关雎看了看忽然沉默下来的七夏,仿佛早已洞悉一般,伸出另一只没有扎针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随即淡笑着转移话题道:“你刚刚……你是怎么把朱先生气跑了的?”
  他虽然就坐在七号桌的后方,可无奈与七夏之间隔了一个人和一个张桌子,七夏的声音总是听得若有似无的,并不真切。他只记得他当时正在接一个越洋的电话,随手点了一支烟,大约是因为心里不痛快,吸的有点猛,一不小心便呛了一下,胃也跟着一抽。
  紧接着,眼前一花,就看到原本背对着他,坐在七号桌的朱先生忽然满脸的愤然和委屈,疾步离桌而去。
  他并未多想,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便站起身,离开了八号桌,随后理所当然地坐到了七号桌空出的位置上。
  可是此时,他忽然很想知道,问题的答案,是否和他想的一样。
  “因为……我说……”

  ☆、第二十三章

  “因为……我说……”
  七夏低着头,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感觉到脸颊上涌起一阵阵的热浪,翻滚着,奔腾着,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烧着了一般。
  因为……因为我看到你一个人独自坐在窗边抽烟,孤单又清俊的身影,透着莫名的寂寥,修长而白皙的手指间优雅地夹着细白的香烟,一支又一支,白雾缭绕里,我却清楚地看到,你微蹙着的眉宇间深藏着的不耐和烦躁。
  那一刻,眼里似乎只有一个你。
  面前的陌生男人还在喋喋不休地高谈阔论,我却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礼貌地望向他时,总是忍不住地透过他,想要偷偷地看你。看到你不适地轻咳,看到你忽然皱起眉头,以手抵住自己的胃口,那难忍的模样,像一记重锤,沉闷地击打在心头,闷疼过后,仍留下一下一下抽动的余波,让我一瞬间便失了往日里的平静,再不能冷然处之,更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我只想赶快结束这场荒谬的经历。
  好去问问你:你还好吗?
  所以……
  “我对他说……”
  七夏回想起下午咖啡厅里的画面,不由得闭了闭双眼。
  那时关雎微弯着身子抵住胃的模样印在她的眼里,让她越发地坐立不安,而端坐在她对面的朱诚峰却是一副毫无所觉,依旧自顾自地抒发着自己的长谈阔论。
  她忍了又忍,终是无法按压下自己心中那股汹涌而来的焦急和烦躁,可到底还尚存着一丝理智,只轻轻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叹出一口气,缓缓道:“朱先生,我虽然对古代文学极少涉略,但还是不得不说,你从一开始所谈到的古语就说错了。”
  “那你还听了这么久?”对方抿着嘴笑了笑,似乎当她在开玩笑。
  直到……她说:“嗯……礼貌而已。”
  关雎偏头定定地望着七夏羞红的脸蛋,虽然一直知道她对于不在意的人总会少了几分热心,但把人噎成这个样子,他至今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有些好奇:“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
  朱诚峰愤愤地走了,七夏一抬头便对上了关雎那双略带吃惊和诧异的黑眸,理智瞬间回笼后,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不仅是面对他,还有自己的心。
  “没有了啊。”七夏淡笑着回答,抬起头,专注地望了一眼还剩下一半液体的药瓶,琥珀色的眸子里已经平静如初,再看不到半点端倪。
  关雎戏谑地斜睨了她一眼,直看得七夏再次心虚脸红,才慢悠悠地收回视线。
  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七夏刚摸出手机,准备借机逃跑,手腕便被人提前一步按在了座椅的扶手上。
  “我一个人不开心。”他说。
  脸色淡淡的,语气淡淡的,整个人都淡淡的,只是……他真的不是在撒娇吗?
  七夏想了想,妥协了。继续坐回座椅上,划开屏幕,接通。
  “嗨喽啊,小夏夏!”阮熙梅毫无顾忌的玩笑声从手机里传来,心情似乎很是不错,也不等七夏回话,又自顾自地道:“偶妈咪给你介绍的奇葩,是不是很赞呐?哈哈哈……”
  一连串的大笑声最终被一句不甚清晰的“别闹,好好说话”所制止。
  七夏握着手机,安静地笑了,虽然那句话听不真切,但可以分辨出是卓威的声音。
  如此宠溺而温柔的语气,看来他们相处的很好。
  下一秒,手机里传来一声轻咳,继而是恢复正常后的阮熙梅的声音:“嗯,我就问问你,战况如何?”
  七夏低头想了一会儿,斟酌了片刻,才认真地回答她:“唔……我把人欺负了。”
  “真的假的?你说了什么?”阮熙梅随口问道。
  “大约,嗯,类似于……‘你很脑残’的话吧。”七夏平静的承认。
  阮熙梅似乎并不惊讶于七夏会如此打发人,事实上,她和卓威甚至私下里还开了赌,听到自己胜利的消息后,她颇为得意地笑了笑,和卓威炫耀完胜利,这才想起自己打电话的最终目的。
  “等下。”
  阮熙梅顿了顿,似是在和卓威说话。七夏只听到一句“我要喝鲜果汁”,手机便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手机里传来一阵推拉门,开门关门的声音,又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阮熙梅刻意压低声音地问她:“关雎在你身边吗?你别说话,在就‘嗯’一声好了。”
  七夏乖乖地“嗯”了一声,问:“怎么?”
  “那什么,昨天我无意中听到我妈和你妈打电话来着,大概是怕我偷听,说的是法语。”她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地继续道:“你也知道我法语不太好,所以只听了个七七八八,嗯……三三四四,呃……一点点。”她眯着眼睛顺手掐住了一点点指甲盖顶端,在眼前比划了一下,想起七夏看不到,又甩甩手作罢了。
  七夏顺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把手机从左手换到右手。
  因为,这样可以距离关雎远一点点。
  “说重点。”她把手机贴近右耳,偏头看向随身带着的手包,翻看了一下,很遗憾地没有找到耳机。
  “重点就是,你妈妈要在圣诞节前夕召见你了,而且,还准备了一个大大的patty,主题方面,你懂的!”阮熙梅贼贼地说。
  难怪要避开关雎和卓威了。
  七夏扶额低叹一声:“怎么呢?”
  “怎么?”阮熙梅笑着说:“不怎么啊,只是有点感叹,文艺男青年什么的,真的只是一碟小小的开胃菜哦。昨天我有听到了个什么什么爵,什么什么王子,哎呀还有一个谁来着?就是前几个月世界网球赛上不小心出现的那个大帅哥。”
  七夏继续扶额,揉了揉太阳穴:“我妈妈不是在美国吗?”
  “那又如何?”阮熙梅不在意道:“不就是一张飞机票的事嘛。”
  七夏“哦”了一声,实在不知该如何作答。
  “没了?”阮熙梅惊叫一声,“就这样啊?”
  “嗯。”七夏默默地想,还能哪样呢?
  “那圣诞节……”
  “再议。”
  话落果断地挂断电话。
  抬头,正对上一双深邃漆黑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温润而专注。
  “怎么?”七夏随口问道。

  ☆、第二十四章

  抬头,正对上一双深邃漆黑如曜石一般的眸子,眸光温润而专注地望着自己。
  “怎么?”七夏随口问道。
  关雎摇摇头,弯了弯唇角,伸出空闲的手替她顺了顺耳后的长发,又捏了捏她可爱粉红的小耳朵,忍了又忍,才勉强平静地问道:“是梅梅?”
  七夏心里突地一跳,竟然莫名地感受到了几分怅然。
  他……不开心了,为什么?
  “嗯。”她乖乖地回答,感觉耳朵被他捏得有些痒,便顺手挠了挠。
  身边的人今天有些安静的出奇,七夏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遂抬起头,佯装镇定地笑了笑:“怎么?”
  关雎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只是忽然就有点惆怅,和一些莫名的胆怯。
  她刚刚是在回避他吗?关雎不知道,不确定。
  明明想好了要表白,明明不想再等待,可如今终于有了机会,他却有些踟蹰——如果,如果她不要他,怎么办?是不是连朋友都没有的做?
  大约是的。
  “没什么。”关雎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去叫护士吧,要走了。”
  “哦。”
  从医院出来后,关雎直接开车带着七夏回了公寓,路上没有多说一句话,反常的很是明显。很快车子停稳在了公寓楼下,他依然沉默地坐在驾驶位置上一动不动,双眸平视着前方,眸底似是有些挣扎,但更多却是平静。
  七夏抬头,有些不确定地道:“那我先上楼了?”
  关雎怔了一怔,低下头,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等七夏真的跳下了车子,关上车门,举步向公寓里走,他才缓缓地抬起头来,一双黑眸,一瞬不瞬地望着那道正要走进楼道里的身影,心里忽然多了几分坚定。
  他不想再等,也不要再等。
  再也不想就这样故作平静地看着她离开,却无能为力。
  他要她!一定要!非她不可!他要下一次可以理直气壮地留下她!
  七夏回到家里,放下手包,便去快步走到小阳台上去看望那盆长势极好的君子兰。
  它依旧繁茂,硕大的叶片一片一片温顺地垂落开来,像是在张开怀抱吸取温暖,让人忍不住地就想去摸摸它。
  七夏蹲下身,望着眼前的君子兰,怔了片刻,伸出手去,白皙的手指划过一片片叶片,入手皆是细腻而微凉的触感,有点停不下来。
  她一手支着头,一手摸着君子兰,想起刚刚关雎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惆怅,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开始注意到他,然后一点一点地在意呢?
  “唉”她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自顾自地呢喃道:“君子兰,为什么你还不开花呢?是不是该浇水了?”
  随即站起身来,先是拿过一旁的手绢把叶片上的灰尘细致地抹去干净,再小心地浇些水。
  等做完了这些,七夏左右看看,越发觉得自己无事可做,索性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落日发呆。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隔壁传来了开门关门的声音。心里顿时一定,不由得放下心来。转而走回房间,想起下午梅梅告诉她的消息,思量再三后,还是决定给爸爸打一个电话。
  至少要拉拢一个盟友才是。她想。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忽然响起,急切的,一声连着一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她想不出来。
  七夏放下手机,汲着拖鞋走到门边,刚打开墙上的电子显示屏看到门外的人,便听到一声低沉而熟悉的男声。
  “是我。”
  “关雎?”七夏有些纳闷,他不是刚回家吗?
  “嗯……开门夏夏。”他微垂着头,额前的短发遮下一片月牙似的阴影,浅浅的,却恰好看不清他的面容。
  七夏手搭在门上的开关处,略微迟疑了一下,心里不知为何涌起几分忐忑,可终究不忍他孤身站在门外。
  “咔嗒”一声,门从内打开一条缝隙,关雎只觉得这一秒好慢,慢到几乎让他无法忍受。
  手在大脑还未及时反应之时,已然伸了出去,向着那道隔在他和她之间的大门。
  七夏只觉得按在门把手上的手腕忽然被人握住了,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再抬起头,不期间地就撞进了一双熟悉的黑眸里。眸底微醺,深邃的眸光似是藏着暗沉汹涌的漩涡,急切而热烈,却又克制而隐忍,像是所有的感情被禁锢了太久,突然有朝一日迸发开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夏夏,我是关雎。”他对视着她的眼睛,抵着她的额头,一句一顿地说。
  鼻尖萦绕着一股醇厚的酒香,还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一昏一醒两种不同的味道,竟被他同时糅合在一起,熏得人也有些微微的时醉时醒。
  一定是醉了。
  七夏暗暗地呢喃,否则她怎么会忘了拒绝呢?亦或是……不想拒绝?
  关雎喝了些酒,头脑却很是清醒。他清醒地控制着自己内心溢满的渴望,一点一点地靠近眼前这个他遥想了六年的姑娘,一步一步打开内心那蛰伏已久的阳谋。
  掌心里控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细腻光滑的触感略带一丝微凉,奇迹般地抚平了他心中惆怅的焦躁,却又带来了更多的欲罢不能。
  夏夏,你叫我如何不爱你,你教我如何放弃?辗转六年,仿佛只是为了等你,只是为了验证自己越来越爱你,越来越无法自拔。
  所以我出现,出现在你身边。
  夏夏,你不要不要我……
  他轻阖着眼眸,勾人的眼尾微微上翘,眸底涌动着一片清晰的暗沉,继而无声无息地将唇缓缓地向前推进,小心翼翼地吻上她光洁的额头,一下再一下,轻轻的,顺势下移,浅浅的亲吻,落在她纤长而浓密的睫毛之上,引得她不由得轻颤一下,却只是呆呆的承受,没有拒绝。
  关雎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嘴角得逞似的弯起一抹迷人的弧度,笑容越发蛊惑。
  他吻过她滚烫的脸颊,可爱的酒窝,粉红色的鼻尖儿,精致的下巴颏,最终停留在那张小巧的,娇艳的红唇上。
  “夏夏,”他如此叫她的名字,轻轻的,沉沉的,仿佛怕她从梦境里醒来,又好似在邀约她一起坠入更深的梦境里一般。
  “你要不要我?”他说,声音里多了几分晦暗涩然,又似乎已经沾染了几丝尘世情‘欲,再不没有往日的沉静冷然。
  纤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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