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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男神爱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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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便有人笑着走上前去,拉开已经被砸得变了形的车门,从两侧分别拖出来两个垂头耷眼的男女。
身着杀马特造型的男子,被拉出车门的一瞬间警惕地扫视了一眼四周,当看到关雎之时,心里便大概猜到了缘由。
他本就是刚回国不久,城里的几方人马根本就没认全,熟悉一点的也只是堂哥岳浮城圈子里玩的好几个人,今天看到这阵仗,心里便明白他这回是真的摊上事了。
“哥!你救我!”岳江成被人一松手就扔在地上,他缓了一缓,便拔腿跌跌撞撞地向着岳浮城冲了过来。
岳浮城先是悄悄地看了一眼身旁仍冷冻着一张俊脸的关雎,见对方没有反对,便赶忙扶起弟弟,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转头继续向关雎赔罪:“关少,你看……”
哪知他的话再次没有说完,便被关雎打断。
“剩下的,自己砸吧。”
关雎冷冷地睨了一眼如同破铜烂铁一般的蓝色奢华跑车,没在多看岳江成一眼。
他知道,岳江成一定会按照他说的去砸车,就算他不愿意,岳浮城也会亲手推着他去做。
他一步一步地走上人群的角落,看向那个已经满面泪痕,身上衣衫杂乱,瘫坐在地的女孩子。
明明和七夏一样的年纪,她的眼里却只有愤怒,不平,嫉妒和……恨?
“呵……”关雎勾着唇角,邪肆地低笑一声,毫不意外地从凌薇的眼里捕捉到了一抹惊艳的光芒,心里更加凌冽而恶心。
“再把她丢进车里砸上一轮吧,她看上去,还挺喜欢这种刺激的。”他淡淡地对身边的人说道。
话落,干净地转身,无视掉身后人毒辣而火热的目光和尖叫咒‘骂声,缓缓地向着自己的黑色路虎走去,只是路过岳江成身边时,忽然侧目,漏齿一笑,白森森的牙看在岳江成眼里几乎如同催命的修罗。
“回赠你一个玩笑而已,别害怕,损失由关家负责。”
岳江成傻傻地目送着关雎离开,心里只觉得泪流满面。
砸车?好,他砸,亲手砸!砸不烂,他不姓岳!
赔钱?他哪里敢去要啊……
可是他的噩梦却还远没有结束。
刚刚亲手砸完了爱车,便被岳浮城的一通狂吼再次吓傻了眼。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约翰瑟家族的?”大晚上的,岳浮城气怒地揪着堂弟的耳朵大喊着,嗓门一声高过一声,刺激着岳江成并不灵光的脑袋。
听到约翰瑟家族这个名字,岳江成其实并不陌生,那是英国堪称真正的贵族的存在,家族势力以及财力几乎遍布欧亚,他被父亲扔到英国留学之时,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有幸去参加一次他们的家族派对,哪怕当服务生混进去都好,但直到回国,这个梦想也没得以实现。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我不认识约翰瑟家族的人啊!”他急急地为自己辩解。
“你个蠢货!你就等着爷爷把你扔到撒哈拉去吧!”
“哥!”
“闭嘴!”
……
这边的喧闹关雎自是不再清楚,他只顾着快些回到自己的车里。
轻巧地打开车门,第一眼便望向副驾驶上蜷缩的小人,关雎只觉得,紧张,冷硬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夏夏?”他试探着,轻声叫她。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
果然……又睡着了。
关雎不由得好笑起来,他跳上车子,关好车门,把车里的温度调高了一些,双手合十,快速地搓了搓,等到手心发热,才轻轻地摸了摸七夏露在大衣外的手,仍然有些微凉。
低头脱下自己的大衣,密密地裹在她的身上,小小的身子,就这样蜷缩成一团,睡在副驾驶上,自己的大衣往上一盖,几乎看不到脸。
唉……关雎幸福地低叹一声,侧过身去,帮她放平座椅。
这一下,七夏终于醒了,许是嗅到了关雎身上熟悉的气息,也不睁眼,就着他的手掌便蹭了蹭脸,迷迷糊糊地问:“到家了吗?”
关雎笑着捏了捏她睡得热乎乎的脸蛋,柔声告诉她:“还没,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闻言,七夏软软地“嗯”了一声,蹭了蹭脸颊处那带着他身上味道的大衣领口,嗅着满世界里关雎的气息,再次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第二天醒来,竟是在自己家中的床上,窗帘还严密的合拢着,几乎密不透风,只有零星的几点斑驳的光影跳跃。七夏摸出床头柜上的小闹钟,看了一眼时间,才惊觉到竟然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幸好今天不上班啊。
她无比庆幸又幸福地想着。
翻了个身,正想继续睡觉,却忽然听到家里似乎还有别的什么声音在响动。
猫?老鼠?……人!
七夏呆呆地望了望天花板上暗沉的花纹,心里只猜想到一种可能——关雎。
她小小地呜咽了一声,如同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猫叫“喵呜”一般。伸手揉了揉发烫的脸颊,再把脸深深地埋下,拥着被子,左一个滚,滚过去,右一个滚,滚回来,滚啊滚,滚啊滚,直到……
“夏夏,你在干吗?”
七夏浑身一僵,缠着被子,定在了原地。
关雎拉开外面那一层厚重的帘幕,隔着剩下那一层轻薄的纱帘,笑着打趣她:“晨起玩耍吗?”
七夏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哼唧了两声,有点害羞,还有点懒,懒懒地一点都不想起床。
关雎却好似看穿了她的意图,抱胸站在原地,只淡淡地道:“还不起?我早餐都做好了,肚子不饿?”
七夏还是一动不动,头也不抬,几乎整个人都要埋进被子里去,只露出一只玉色无暇的小脚丫裸‘露在外面,对着关雎。
“这样?”关雎挑了挑眉头,也不在意:“那好吧,那我一个人吃饭吧,哦对了,今天有水晶虾饺,水煎包,小米粥,虎皮蛋和老张家的小咸菜。”
虾饺?水煎包?小米粥?虎皮蛋?小咸菜?
要流口水了!坏蛋!
七夏埋在被子里,泪流满面地纠结——吃还是不吃,这是一个不值得思考的问题。
所以,吃!必须吃!
十分钟后,关雎从厨房里,把装好盘的早餐一一端出。
直起身,身后忽然挂上了一个布袋熊,柔软而温热。
“怎么了?”
“困!”身后的人,趴在他的背上,小声地咕哝,睡意似乎还很是浓厚。
关雎没说话,静静地等她清醒。
谁知……
“关雎?”她低低地叫他的名字,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初醒时特有的温软迷糊。
“怎么?”关雎伸手夹起一只虾饺,微微侧身,喂进七夏的嘴里。
七夏闻到香味,半眯着眼眸张开小嘴,就着关雎的手,将小巧精致的虾饺含进嘴里,慢慢地咀嚼,慢慢地享受着嘴里的大虾仁q弹爽滑的味觉,小嘴一下一下地鼓动,像猫一样,慵懒却又优雅。
“你怎么自己进门的?”
原来要问这个?“我有钥匙。”
七夏含糊着“哦”了一声,对于得到的答案并不惊奇,她更好奇的是:“这到底是谁的房子?”
关雎轻轻地笑了,又喂了她一个水晶虾饺,语态自然,毫不扭捏地承认:“我的,也是你的。”
我的,也是你的,是我们的。
心里甜甜的。
但还是要问:“你那时候为什么总是帮我啊?”
关雎伸手,再次喂进一只虾饺,玩笑似的说:“想让你欠我人情啊……”
最好欠到还不起,然后……起身相许。
关雎把内心深处最奸诈狡猾的想法默默地吞回肚子里,拍了拍腰上那对白皙而微凉的手,柔声提醒她:“好好坐下喝粥,吃完饭再允许你睡一下。”
“不要了。”七夏苦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乖乖地坐回椅子上,耷拉着小脑袋,白皙的小脸上都是纠结的不甘愿,“还要准备一下去参加梅梅的生日派对呢。”
捧起热乎乎的粥碗,小小的抿一口稠稠的小米粥,慢慢地吞下,热乎乎的小米粥便顺着食道一点点滑进胃里,瞬间便熨帖了她满心的不甘愿。
关雎看着空空的手臂,忽然觉得有点失落,有点孤单,有点……冷。
忽然好后悔,让七夏坐回椅子上去吃饭了。
他干脆坐在她身边,细致地帮她把要吃的东西都拿到面前,得到美人温柔的一笑,瞬间被鼓励了一般,更加卖力地夹菜,夹点心,还拍着胸脯,打包票道:“放心,有哥在!你放心大胆地睡觉,哥保证你不会迟到!”
“真的?”七夏夹起一个水煎包给关雎。
关雎就着她的手,一口吃进嘴里,信誓旦旦道:“真的!”
“鸟哥就是棒!”七夏欢呼一声,抱着关雎的脸,吧唧一亲,顺便抹抹嘴,接着跳着跑回床上,盖好被子,闭眼,睡去。
关雎还沉浸在甜蜜里没有回神,怔了一怔,回过神来,望着床上隆起的一团,轻轻地唤:“夏夏?”
没人理他。
“要不咱俩一起睡个回笼觉?”
回应他的是一个绣着菜菜的精致抱枕。
……
☆、第二十九章
“要不咱俩一起睡个回笼觉?”关雎调笑道。
下一秒回应他的只有一个绣着菜菜头像的精致抱枕。
……
一觉睡饱,七夏就被关雎从被子里挖出来,提溜着扔进浴室离,再不停地以分计时来催促她赶跑睡意,快速换装。
两个人终于在半小时后出门。
精神,尚可;眼睛……睁不开。
“牛奶。”关雎启动车子,顺便把手边的一个纸袋递了过去,塞进七夏的手里。
七夏迷糊地抱着怀里的纸袋,摸了摸,探了探,终于找到了关雎所说的牛奶瓶,还是热的。
叹了一口气,艰难地掀开一条眼缝,找出吸管,插上。
“你要喝吗?”她把牛奶举到关雎的嘴边。
“不是。”关雎说着不是,却还是微微低了头,就着七夏的手,尝了一口,觉得温度正好,便伸手推给她:“乖,给你喝的。”
“啊……”七夏犹豫地看着面前的牛奶,懒懒地,不想喝。
关雎看着她又要闭眼睡觉的模样,简直无奈又好笑,怎么给他喝就能睁开眼睛,换成自己喝反倒懒成了这样?
惯着?还是……惯着吧。
车子开了一会儿,来到一个十字路口。趁着红灯,关雎倾身过去,握着七夏的手,举起牛奶瓶,让吸管抬高到可以恰好被她含进嘴里的高度。
“听话,来吸一口……一大口,再吸一口,好了……我要开车了,自己吸。”
慢慢地松开手,看着她无意识地喝着牛奶,关雎无声地笑了。
怎么养的小性子越来越多了?不过……其实挺好的。
等一瓶牛奶喝空,七夏终于醒过神来,她纳闷地看了以眼被自己端端正正地抱在手里的空牛奶瓶,有点无语。
“不是你要喝的吗?怎么又灌进了我的肚子?”收好牛奶瓶,又看了看纸袋里的点心,手指不由得微动,一边把点心拿出来,一边摸着自己的脸蛋小声地和关雎抱怨:“我是不是都胖了?”
“没有。”关雎直视着前方,很上道地否认她的想法,随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吃点点心,到了派对上,不要吃凉的,不要喝凉的。”
与其在那么多人里时时刻刻地盯着你,不如提早把你喂饱了,让你想不起吃东西,再好好去玩。
“好吧。”七夏乖乖地低头吃点心,她其实一点都不饿,早上吃完饭后就一直在睡觉,直到出门前才被关雎叫醒,总感觉肚子里的东西,应该还没有消化完……吧?
可是又不忍心拒绝关雎的心意,怎么办好呢?
她小口小口地吃着手里的桃酥,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盒点心最后是以被七夏吃一块,然后关雎吃三块的方式解决掉的。
理由很充分——你比我壮,所以要多吃点!
……
车子很快就开进了熟悉的大院里,七夏在看到离阮家不远处的一处小院时,只略微地愣了一下,便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目光。来到阮家的门外时,关雎自然是要先去找位置停车的,七夏正担心他会不会因为点心的事情和她算账,闻言当然高兴点头。
“我先去找梅梅了!”她笑着和关雎挥挥手,便快步走开了,一转眼就没了身影。
关雎无奈地看着她走远的身影,只得宠溺地笑了笑,转眸却想起她刚刚愣神时的模样,虽然只有一瞬间,他却不知为何,竟然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心里那份轻浅的惆怅,浅浅的,却让人无端地生出几分心疼。
她是不喜欢回大院的吧。
而与此同时,七夏已经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阮熙梅的闺房里,打开门,便看到了坐在床边说笑的祖孙俩。
“奶奶好!”七夏笑嘻嘻地和阮奶奶打了招呼,顺手把自己的礼物递给阮熙梅。
“夏夏来了啊,快来过来坐。”阮奶奶和蔼地笑了笑,温柔地拉过七夏的手,带着老花镜的眸子笑眯眯的满是亲切,“有好久不来看奶奶了呢,上次和梅梅过来家里住也是,都不让奶奶看看你就跑的没影儿了,下次再这样,就该打手了!”
说着,便佯装要拍她的手。
闻言,七夏赶忙立正站直,做稍息,严肃认真地道:“是是是,我错了奶奶,求奶奶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的吧?”
阮奶奶算是看着七夏从小长到大的老人,在心里也一直把她当亲孙女看待,哪里舍得和她真的生气,看着她难得耍宝的模样,只得佯怒着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嗔道:“皮孩子!一个两个都这样!”
一句话定性。
闻言,七夏和阮熙梅悄悄地交换了个眼神,偷偷地吐了吐舌头,乖乖地听训也不反驳。
阮奶奶看到两人这副模样,也懒得再说,知道两人肯定还有悄悄话说,便起身道:“得了,你俩玩吧,我回房歇会儿。”
七夏和阮熙梅一边一个,扶着阮奶奶回了房间,才又折回阮熙梅的房间里开始说悄悄话。
“我怎么觉得你忽然就不一样了呢?”阮熙梅盘腿坐在床上,不住地打量着面前得七夏,“好像调皮了许多”。
“啊?”七夏一呆,“哪里?”
“唔……”阮熙梅摸着下巴,高深莫测地道:“感觉!女人的第六感!好像爱耍赖了!”
“哪有啊。”七夏不在意地笑笑,“我和你在一起时不一直都这样玩笑的嘛。”
待看到熙梅还要继续发散她的神思维,七夏只得赶忙转移话题:“你和奶奶刚才在看什么啊?”
阮熙梅“哦”了一声,被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看我以前的照片呢,现在看着简直都是黑历史啊,小时候怎么那么黑啊,你看你小时候就一直是白白嫩嫩的。”
七夏好笑地睨了她一眼,打趣道:“你当我肉包子呢?白白嫩嫩好下口?”
话落,便顺着阮熙梅的手翻看起了相册。
两个人自小总在一处玩耍,关系又好,阮熙梅儿时的相册里,经常会出现她的身影,看到有趣的地方,便靠在一起哈哈大笑,两个年轻的姑娘顿时变得毫无淑女气质可言。
再次翻过一页相册,七夏眼尖地发现有一张照片却是被人反过来放置在册的,光洁的照片背面干净无暇,上面只写着一行小字,一笔一划的撰花小楷,是阮熙梅的笔迹——“此生挚爱,没有之一!”
七夏怔了一怔,下意识便伸手想要抽出那张明显被差别对待的照片。
“诶……别看了,没什么的。”阮熙梅干涩的一笑,当看到七夏无意中翻出那张照片时,心头就猛地一跳,后悔自己没早点收起那张照片,可现在她又不敢表现的太过紧张,只得尽力佯装无所谓地笑了笑:“都是当时年少不懂事,芳心乱付了。”
七夏挑了挑眉梢,说不清心头那一抹异样究竟是个什么感觉,可好奇心还是驱使她想要一探究竟。
她实在对阮熙梅喜欢的这个人太好奇了!
相交多年,阮熙梅竟然把喜欢的那个人对她瞒得密不透风,这怎能让身为发小又闺蜜的她不好奇呢?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七夏觉得,死也要死得明白!
伸手,缓缓抽出照片,切割工整的边缘处略微有些泛黄,但依然整洁光滑,可见这照片虽然放置的时间有些久,但被人小心地保护的极好。
翻过照片的正面,最先映入眸中的是一个清俊的身影。
“果然不是卓威啊。”七夏捧手拄着下巴,一手捏着照片,偏头望着身边的阮熙梅,叹息似的笑叹了一声。
“当然不是他,他上学的时候那么胖。”阮熙梅不知想起了什么,也学着七夏的摸样,两手捧着下巴,痴痴地笑了起来,嘴角弯弯,脸蛋红红。
七夏打趣地瞅了她一眼,心里却不由得有些感叹。
能让女王气质兼女汉子本质的梅梅一秒笑成个傻子,只怕也只有卓威做得到了。
她低头,注意力不禁再次回到手里的照片上去。
照片上是一个少年站在树荫下侧身眺望远方的模样,似是在等什么人,午后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洒下些许斑驳而灿烂的光点,树影摇曳,越发衬得少年眉目清俊,身姿卓然。镜头里,他侧着身子,微微低垂着眉眼,有点点阳光洒落在他英俊的脸颊和鼻尖,仿若镀了一层隐隐的清辉,星星点点,好似半边容颜都跳跃着阳光一般。
这照片大约是被躲在什么角落里的人偷拍到的,光影处理得有些缭乱。只是却丝毫没有减弱到照片中人那一身矜贵冷然的气质,反而多了几分神秘。
为什么……会觉得眼熟呢?
☆、第三十章
两个女孩子正忙里偷闲地躲在闺房里说着悄悄话,他们的男朋友却是也没闲着,还非常“凑巧”地聚在一起喝酒。
阮家在城中的威‘望不小,虽是书香门第出身,但阮老爷子一生桃李满天下,此次更是他最疼‘爱的小孙女的生日派对,是以生日派对还没有正式开始,但此时大厅里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
关雎不耐烦和太多人打交道,又不好直接去阮熙梅的房间里找七夏,便一个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无聊地……玩……俄罗斯方块。
卓威路过这边时恰好看到他一个人无所事事,顿时生出一种惺惺相惜之感,随手从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两杯红酒,就冲着关雎找了过来。
“鸠儿,干嘛呢?”
关雎懒懒地掀了掀眼皮,接过他手里的红酒,嗅了嗅之后觉得还不错,才抬了抬下巴,示意卓威坐下。
卓威顺势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抿了一口红酒,调侃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让我坐下啊,是不是终于发现你现在是身在我媳妇儿的地盘上,啊?”
“呵……”关雎勾勾唇角,轻笑一声,“我只是怕自己脖子累,而已。”
卓威平日里在关雎这里找虐也不是一次两次,闻言,半丝尴尬也无,还趁机转移了话题。
“鸠儿,你听说了岳家出事的消息吗?”
关雎不在意地摇了摇头,一手玩着游戏,一手随意地晃了晃捏在手里的高脚杯,姿态闲适又慵懒,像一只出身高贵的豹子,气场强大,却也又傲又懒。
卓威仿佛早就猜到关雎会这是这副云淡风轻又毫不在意的模样,也不气馁,自顾自地给关雎普及八卦。
“我一猜你就不知道,你现在绝对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抱着嫂子不撒手,从此君‘王不上朝啊。”
话音未落,关雎便非常友善地赏了卓威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知道管七夏叫嫂子?不错,智商有所提高了嘛。
不过……
“说重点。”关雎仍淡淡地提醒卓威。
他完全没有兴趣听卓威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几分钟内就延伸成一段历史悠久的家族兴衰史。
卓威怔了一怔,有点纳闷地想着,怎么前一秒还对他露出了那种类似于“崇拜”和“赞赏”的小眼神的人,下一秒却又对他使用如此嫌弃的语气呢?
不过他可不敢问这么二的问题,所以他只是稍作停顿后,便直接甩出了一句精炼的八卦。
“岳家昨天夜里忽然被约翰瑟家族的人给收拾了。”
“你说什么?”
不得不说,“约翰瑟”这个姓氏的确引起了关雎一点兴趣。
“约翰瑟”和“岳家”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存在怎么会忽然就撞上了呢?只是单纯的巧合吗?
关雎微眯着眼眸,随意地轻摇了下手里的高脚杯,过了片刻才浅浅地抿了一口香醇的红酒。
卓威透过高脚杯里那一抹越发神秘的酒红色,对上关雎微微眯起的眸子,清晰地看到了一丝意料之中的狐疑。
“具体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你知道的,约翰瑟家族做事一向都很是神秘。此次能被我们知道这么一点儿风声也不过是因为他们动作太大了而已,就像一只忽然觉醒的巨兽,那么来势汹汹,只一夕之间,就几乎倾覆掉了岳家几代人在海外打拼下的大半江山。而剩下的那一半,与其说人家不动,不如说人家还不想做的太绝而已。”
关雎一直低垂着眉眼,安静地听着卓威的话,久久地都没再言语。
他一手支着头,英挺好看的眉目便有大半都遮进了一片阴影里,让人越发地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黑色的丝质衬衣熨帖地穿在身上,领口微敞,自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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