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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男神爱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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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这个年轻的女孩子,竟然……
  关唯不由得轻笑一下,不屑地睨了一眼对面沙发上面容有些僵硬的叶灵和满脸不忿的杨曦曦,心里只想感叹一句。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身边四个女人五彩斑斓的脸色表演,七夏自是没有注意到,她只是觉得她们难得地安静下来,她便也附和这种安静,一边小口小口地吃着菠萝,一边一瞬不瞬地盯着楼上关雎走进房间的那扇门。
  去了好久了呢。
  正想着,便看到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来,走出的高大帅哥赫然就是和自己穿着情侣装的自家男神!
  “夏夏?”他招招手,“上来,爷爷找你。”
  

  ☆、第四十八章

  “夏夏?”他招招手,“上来,爷爷找你。”
  七夏目不斜视地把菠萝递还给楚淼淼,抽出纸巾,小心地擦拭了一下嘴角,又整了一番着装,才轻飘飘,慢悠悠地走上楼梯,跟在关雎的身后,飘啊飘地走进了关家的“机密重地”——书房!
  书房里装修是极其明显的中国风装饰,一旁的藤椅上,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手下正慢条斯理地泡茶,即使听见门边的动静也没侧脸看七夏一眼,等到满室茶香四溢,才转而优哉游哉地抱起了茶壶,老神在在地靠回了藤椅上。
  老人一直低着头,摩挲着手里的紫砂茶壶,沉默着不言一语。
  老人的身边站着一位身型高大的中年男子,似曾相识的深邃眼眸,让七夏一眼就能猜到这人的身份。
  七夏礼貌地在门边站定,关雎一直没说话,她便也没着急出声。一面嗅着满是清新的茶香,一面悄悄地打量着这间书房里的家居装饰。
  啧啧啧,清一色的楠木啊。
  “丫头,去写几个字给爷爷瞧瞧。”
  七夏收回低调地乱飘着的眼神,望向藤椅上的关爷爷,挑了挑眉梢,却也没说话,便笑着来到书桌前。
  铺上纸,摆好镇纸,心里不由得一动。
  这镇纸很不错啊,是个老玩意诶。
  一瞬间化身“小财迷”的七夏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对着满书桌的好东西观赏起来。
  笔,是最好的湖笔。笔锋尖如锥状,内外之毛却齐如刀切,笔头看似圆浑饱满,实则挺立而富有弹性。
  墨,只正宗的徽墨。色泽黑润、坚而有光、入纸不晕、经久不褪、馨香浓郁。
  纸,是有“千年寿纸”之称的宣纸。质地细薄、棉韧、洁白、紧密。
  砚,是坚润的歙砚。石质坚韧,不损笔锋、墨水不涸、洗之易净,
  七夏左看看,右瞅瞅,握着手心里的装模作样的就是不写字,心里还一直在感叹。
  讲究人啊,这些东西虽不是珍品中的珍品,但也绝非凡品,就为了试试自己的笔墨也这么大费周章,关雎他爷爷可真是个讲究人啊!
  “丫头,别再看稀罕似的瞅着我这屋里的东西了,你爷爷给你藏的宝贝可不比我少。”
  七夏正自顾自瞅的开心,冷不丁听到关爷爷的话,不由得怔了一怔,抬起头,细细地看了看藤椅上闭目养神的老人。
  爷爷吗?
  她闭了闭眼,忍下眼眶里泛起的几分泪意,收回视线,定了定心神,抬手落笔,一挥而就。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看着七夏一个人站在宽大的书桌前,明明是纤细的身板却独爱这龙飞凤舞的气势。
  关老爷子不禁微笑着点了点头,他不必亲自去看,也知道小丫头的字一定写的极好。易家的人,独爱草书。
  行云流水之中,少一丝偏狂,多一分潇洒,看似少了草书里那份激荡的豪迈,却更加让人偏爱字里行间中那份纯粹的洒脱。
  想起老伙计,关老爷子也是有些许唏嘘,他那么早就走了,走的时候,小丫头才那么一点点的个头,白白净净地跟在父亲身边,默默地迎来送往,坚强独立的让人心里一阵阵发疼。
  “丫头,你来。”关老爷子说。
  闻言,七夏便放下笔,收拾好东西,乖巧地站在关爷爷的面前,“爷爷”。
  听到这一声“爷爷”,关老爷子忽然欣慰地笑了,“还记得我。”
  肯定的语气,似乎是笃定了不会说出否定的话一般。
  七夏也是一笑,消散了些许眸子里那浅淡的忧伤,“是,我记得您。爷爷的丧礼,您来过的。”
  “好孩子。那年见你时才长得那么一点,如今都成大姑娘了。”关老爷子点点头,一面说着话,一面忍不住地湿了点眼眶,“你爷爷若看到你如今的模样,定是满意的。”
  七夏一愣,差点落下泪来,轻轻地摇了摇头,“他一定会骂我的。”
  骂我没有听他的话,没有照顾好自己,骂我不争气,总是让他不省心……
  “你啊。”关老爷子忽然感慨了一句,利落地站起身来,一面自顾自地走向书桌,一面对着身后的年轻人挥了挥手,道:“鸠儿,带丫头去四处转转,看看人。”
  话音未落,关雎便笑了一下,“得令!”
  说着便拉着七夏快步走出了书房,如果不是自家爷爷召见,他是真的不愿意带着七夏来这书房啊,完全的气场不和好吗?宝宝眼睛都红了!
  关雎欢快地带着七夏走了,门刚一关上,关爸爸便迫不及待地说道:“爸,您这就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关爸爸全程都在一旁干着急,此时见到老爷子的反应更是觉得心都凉了大半。
  关老爷子也却不理会他,还乐呵地对他招手,让他也来一起看看七夏的字。
  关爸爸拿自己的亲爸没办法,只得走上前去,低头,却微微有些意外。
  一个小丫头的字写成这样,却有几分功底。可……这到底是在挑选关家的长房长孙媳,只看一副字未免草率。
  “爸……您的意思是?”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忽然被老爷子打断。
  老爷子斜睨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心里着实有些感叹自己的大儿子是年纪越大,活得越累了。
  “字如其人。”关老爷子喝着茶,幽幽道:“何况关雎喜欢,你能奈何他嘛?”
  一句话堵得关爸爸哑口无言。
  见到儿子闭嘴,关老爷子才继续道:“关雎是在我身边长大的,他的脾性我最清楚不过,丫头也是个好孩子,他们俩的婚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抿了抿嘴角,老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地道:“有闲功夫去操心别人媳妇的时间,不如管好自己的。别怪你老爹我没有提醒过你,趁早敲打敲打叶灵,丫头不是她能动的人。”
  “我知道了,爸。”
  “嗯,还有叶灵家的那个侄女,没事就别往这边跑了,本来就不讨喜,今后也免得让丫头看了不高兴。”
  关老爷子慢悠悠地说着话,就走出了书房,准备去花园里找七夏一起逗鸟,留下关爸爸一个人站在空旷的书房里,简直一脸的菜色。
  孙媳妇还没有进门自家老爹就开始护犊子了,从护孙子到护孙媳妇,怎么每次都能漏掉他这个儿子呢!
  是亲生的吗!
  /谢/绝/转/载

  ☆、第四十九章

  翌日,关雎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睁开双眼,就看到被他圈在被子里的七夏,温柔地笑了。
  自从关雎知道七夏特别容易畏寒,每年冬季不管室内温度有多高都习惯盖两层被子后,就顺理成章地要求住在一起。把她用厚棉被裹严实了圈进自己的怀里,他再盖上一层厚被子。
  美其名曰:节约资源,防止踢被。
  这种每天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梦里人的感觉于关雎而言,真是美妙而“煎熬”。
  关雎安静地躺在远处,悄悄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七夏,心里一片柔软。
  七夏侧躺在关雎的怀里,睡得很是安稳,眉眼温和而沉静,露在被子外面的手,白皙纤细,被她无意识地放在脸颊边,中指上戴着的是他送给她的戒指,小小的钻戒,却闪耀着柔光。
  关雎静静地看了七夏好一会儿,只觉得一颗心都被塞的满满的,越来越宁静而平和。
  曾几何时,她是他生命里一抹一闪而逝的微光,他搜寻多年未果,却执拗地不肯放弃,直到,在老师家中,看到她年少时的照片,他忽然生出一种叫做“命运”的感慨。
  如果她注定是他命中的一劫,那么他甘之如饴,只为见到她的那一刻,心里忽然的宁静,就足以让他认定,今生非她不可。
  他本不是个多情之人,能记在心里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可七夏偏偏就是他的异数,让他自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便心甘情愿地把她放在心底驻扎,从当初不知道姓名时的难以忘怀,到现在随后再见面时的一步步靠近。
  关雎清楚的知道,这个人他再不能放手,也无法放手,因为她是他二十多年的岁月里所遇见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异数,他明白,若错过,便再不会出现第二个人如她一般,让他如此记挂好多年还是难以忘怀的人了。
  宝宝,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在老师家里看到你的照片时,心里有多么懊悔,我竟然生生地错过了你三年,那时想来,我每每守在b市你的学校门前时,你其实已经无数次地经过了我在美国的学校。看到你照片的那一刻,我真的好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来拜访老师,恨自己之前竟每次都自负地拒绝韩臻去老师家里做客的提议,直到他毕业要回国前夕,我才被他硬拉着去了老师家。
  很可笑吧,宝宝,我为我的自负,错过了你三年。
  我曾自负地以为我可以站在旁观者的位置,冷眼看着他人,冷静地把一起都看清楚,可直到遇见你,我才发现我有多么的愚蠢。原来,当人身陷局中之时是会看不清的,无关智商,在于人心。
  关雎微笑着,向前倾身,怕打扰七夏睡觉,只轻轻地把吻落在她的指尖。
  可七夏还是醒了。
  “早。”她睁开朦胧的睡眼,眯着双眸,娇憨地笑了笑,又闭上眼睛睡去。
  关雎愣了一下,看着她重新闭合的双眼,忽然生出一种被她逗了的感觉。
  这让关先生感到很不爽,干脆趁着她醒了,把脸凑过去,准确地含住她的红唇,辗;转;吸;允,再即将无法控制之前,关雎冷静地结束了这个让人缠;绵;悱;恻,脸红心跳的早安吻,匆匆地掀开被子,跳下床,直奔浴室,冲凉水澡去了。
  ……
  凉水澡差不多洗了一个小时。
  关雎从浴室出来便直接进了衣帽间,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指,划过一排家居服,选择了一套蓝色穿在了身上。
  因为今早的七夏让他想到了可以停泊的港湾,不管海上风浪多大,港湾都是最宁静平和的家。
  从衣帽间里出来,正好早上八点整。关雎挑着眉头,揉着头发便往厨房走。路过客厅时忽然怔了一下。
  眸光扫过沙发的角落,才恍然地发现原来是七夏的手机在响。
  关雎慢悠悠地走过去,拿起那只纯白色的手机,扫了一眼屏幕上面“老陈大叔”,微微地蹙了蹙眉头,男人?
  电话接通,关雎不用说话,便听到对方的声音。
  苍老地带着些许关切地焦急:“七夏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来考试啊,怎么上次通知你要考科目三后,你就再也不接电话了呀!”
  闻言,关雎不由得怔了一怔,科目三?驾照?
  “驾驶考试吗?”他问。
  老陈听到关雎的声音也是惊得一愣,才回答他说:“对对,就是驾驶考试,七夏这孩子都考了好几次了,再不通过,都要重新来过了。”
  “哦。”关雎淡淡地应着,心思却是百转千回。
  宝宝科目三考不过,大概和老师的事情有关吧?
  “行,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告诉她。”关雎果断地说。
  老陈忍了又忍,想了又想,还是问出了口:“那个,先生,你……是?”
  “我是,七夏的未婚夫。”关雎斩钉截铁地回答。
  话落,老陈高兴地笑了起来,连连说着恭喜恭喜,听出他对七夏是真的关心,关雎的语气也暖了一分,真心实意地对他道谢。
  挂断电话,关雎望着卧室地门板,出了一会儿神,心里盘算着帮七夏考试的方法,最终觉得还是……简单;粗;暴点最好!
  主意已定,关雎转身便进了厨房。
  此时在卧室里的七夏还自顾自地睡得香甜,一副……毫无烦恼的模样。
  

  ☆、第五十章

  七夏是被人强行吻醒的。
  昨天在陪着关爷爷逗鸟,种花,下象棋,玩到最后几乎累得睁不开眼睛,偏偏关雎昨晚还异常地兴奋,非要拉着她胡闹。到最后七夏都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所以此时,她很困,特别困。
  起床气一瞬间被闹得简直要爆了表。
  “停!”她闭着眼,皱着眉,推开关雎,委屈道:“好困的呀!”
  关雎笑了笑,特别没诚意地“哦”了一声,然后凑过去,慢慢靠近,手臂缓缓地伸进被子里,伸向七夏的腰间和……腿间。
  七夏敏感的抖了一抖,感觉有点痒。
  “你干……诶?”
  忽然被人打横抱进怀里,然后一瞬间腾空的感觉,让她不由得睁开双眸看了一眼,手臂自觉地绕过那人的颈间,亲昵地贴过脸去,蹭了蹭,咕哝道:“嘛呀……”
  关雎抱着七夏转身向浴室走去,听着她趴在自己肩头呓语一般的话,不禁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原来是接着上一句的——你干……嘛呀?
  “你是有多懒啊。”他颠了颠怀里如猫科动物一般慵懒的一团,“好像重了一点?”
  七夏哼哼了一声,回应他的问题,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着,都说“心宽体胖”,她就是个典型范例,每天吃得好,睡得好,体重就开始蹭蹭往上涨,那句广告词怎么说的?
  哦……麻麻再也不用担心她的体重了!
  关雎把七夏放在洗手台上时,七夏仍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虽然意识已经开始苏醒,但还是懒懒地不想睁开眼睛。
  就好像小时候上学的时候一样,睡不够,总是和爷爷撒着娇,不挺到最后一秒钟,绝不会提前睁开双眼。
  而关雎竟是比爷爷还要纵着她。
  关雎见七夏实在是困得不睁眼,也不强求,索性自己动手,一手环抱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从洗浴台上摔下来,一手,利落地拿过牙刷,牙杯,洗面奶,毛巾。收拾清爽了,再抱着下楼,直奔餐厅。
  餐桌上,是关雎早已准备好的早餐,关大厨自从决定今天要“虐”媳妇儿后就着手准备各种能讨好媳妇儿的吃食。
  虾饺,虾球,鸡蛋羹,培根,寿司,面包片,牛奶,果汁,小米粥……可谓是应有尽有。
  七夏嗅了嗅空气里满满的食物的香味,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眼睛,看了看,都是她喜欢吃的。
  “来个虾球。”她靠在关雎肩膀上,软软地说。
  关雎哪有不从,长臂一伸,把拿过盘子拿到跟前,开始举着叉子端着碗小心翼翼地喂。
  吃点虾球,来点虾饺,挖一口鸡蛋羹,再尝一个寿司,抹一个面包片,喝一口牛奶,吃点小菜,最后喝上半碗小米粥。
  七夏摸了摸饱饱的肚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望着关雎,语出惊人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是不是想坑我啊?”
  “别闹,”关雎淡定地睨了她一眼,微笑道:“你见过坑你前还对你这么好的?再说……你又不值钱。”
  说完,还嫌弃地对着七夏比划了比划。直比划到七夏眯着眸子,嗷地一声,扑上他的肩头。
  关雎却正有此意,胡乱地塞几口点心,把剩下的小菜和小米粥都扫进肚子里,利落地一起身,手往后一搂,就把七夏背了起来。
  七夏就莫名其妙地看着关雎背着她,优哉游哉地往外走,直到坐进车里,才……惊醒。
  摸到方向盘的那一刻,她彻底醒了,一点睡意都没有,瞌睡虫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嗓子里颤抖着的一句话:“你、干……嘛?
  “哦。”关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打开ipad,翻看今天的最新资讯,抽空回答她:“教你开车,老陈大叔都催你了。”
  他说的那样云淡风轻,可听在七夏的耳朵里,却犹如魔咒。
  “关雎~”她讨好地对着身旁的人笑。
  关雎不理她,手指飞快地在ipad上面回复信息。
  “男神~”七夏再接再厉,笑得越发温柔。
  关雎抬起头,帅气地扬了扬下巴,指着方向盘下的车钥匙,还是不说话。
  “河之大大,偶像!”七夏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无节操了。
  关雎低下头,回复完简讯开始看邮箱。
  “关先生!鸟哥!嗯……关……关?雎雎?菊苣?菊……菊?”
  “够了!”关雎终于忍无可忍,“宝宝,那件事不是你的错,更不能成为你逃避的借口。老陈大叔告诉我,你的技术足以上路,只是无法控制你紧张的情绪。”
  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七夏,直直地望进她水洗过的眸子,“宝宝,我会陪着你,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陪着你,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宝宝,你知道我不会永远都无所不能的,我希望在我生病的时候,是你送我去医院……试一试,好吗?”
  关雎知道七夏不敢开车上路的症结在哪里,是易教授的车祸在她心里留下了太深的阴影,以至于七夏只要把车开上马路就会不由自主地从心底里产生抗拒,易妈妈逼着她去学习驾驶,大概也是想让她克服这个心里障碍。
  可是关雎的方法却比易妈妈的来得更加简、单、粗、暴。文人小说下载
  易妈妈只是要女儿去学车,学成什么样子随缘就好。
  关雎却要她彻底克服,他说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总结下来无非就是——你开车吧,我坐旁边,开好了,咱俩都好,开不好,一起不好。
  说的好像就好像是两个特别要好的小伙伴,你考试没考好,我也把我的卷子撕掉和你一起挨骂一样简单。
  七夏被关雎说的整个人都愣愣的,直到关雎握着她的手,启动车子,挂档,放手刹,平稳地起步,缓慢地向前行驶。
  她没有拒绝,老陈说的对,这项技术她早已掌握,唯一缺乏的是开出去的勇气。
  她的手被他握在手心里,温热而可靠的感觉,让七夏的心一点点平静下来。
  她想,或许她真的不应该再逃避,不应该再怯懦,不论人和事。她应该抬起头,向前看,向前走。何况身边还有他。
  他是在用自己的陪伴,耐心地教导她要学会放下。
  ……
  

  ☆、第五十一章

  一周后。
  “然后呢?”阮熙梅问道。
  “然后?”七夏随意地翻了翻手边的时尚杂志,气闷地回答:“然后我元旦期间都一直在练车啊,如你所见,今天关雎要开会,是我开着车过来的。当然,身边有司机。”
  “司机?关雎还给你专门配了司机看着?”
  七夏心虚地“嗯”了一声,悄悄地翻过一页,小声地解释道:“因为只是考过了试,驾照还没有下来,他说要我继续开车不能停。”
  “就这样?”阮熙梅显然不信她。
  “唔,司机接收到的命令是‘不到生死关头,不出手’。”想了想,认命地说:“关雎把他那辆迈巴赫给我开了,说是这车结实,不出事。”
  话落,阮熙梅忽然沉默了几秒,继而爆发了一阵欢乐的大笑,“夏夏,你就老实说你已经废了他多少车子吧?迈巴赫最结实,这是什么鬼借口啊!哈哈哈。”
  “额,”七夏难得地踟蹰一下,“其实……也就三辆报修了,真的!”
  “刷”的一声,阮熙梅推开试衣间的门,前俯后仰地走出来,笑得整张小脸都红彤彤的,几乎见牙不见眼。
  七夏听到动静,满脸羞窘地抬起头来,这一看,顿时愣住。
  今天她是特意过来陪阮熙梅试婚宴礼服的,除了白色婚纱由设计大师保罗亲自操刀外,卓威为他们的婚礼还准备了近十套礼服。
  阮熙梅刚刚在试衣间里试穿的正是另一套大红嫁衣。
  七夏看的喜欢,不由得站起身来,围着阮熙梅转了一圈。
  看得出来这是一件用丝绸纯手工缝制而成的大红色嫁衣,绸面上层层叠叠地绣着繁复的花纹,自胸前,绵延至身后,像是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裙摆处是特意经过改良设计的,及地红裙,如火似云,轻移莲步,便步步生花。
  梅梅本就生的皮肤白皙,身材高挑,穿上这身大红嫁衣,更是衬得整个人都红艳似火,一张小脸如花骨朵一般开在大红花瓣之中,像国色天香的牡丹,也似清丽婉约的火色百合,一嗔一笑,娇美妩媚,煞是动人。
  “好漂亮啊。”七夏赞叹道。
  梅梅自豪地一笑,“是吧是吧?奶奶特意送我的嫁妆,对了还有你一套呢,也不知道她攒了多少年,这衣服现在拿出来都可以当工艺品拍卖了吧?等我跟着卓威穷到吃不起饭,就卖了吧?”
  原本听说阮奶奶还给自己留了一套嫁衣的七夏正要感动的热泪盈眶,可再听到梅梅的下一句,却是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你要是敢拿出去,奶奶怕是会千里追杀你的。”
  “别闹!”阮熙梅笑着拍了七夏一下,吸着气让七夏帮她拍了几张照片,便闹着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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