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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非善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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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次我……”虽然莫家勋表面了态度,夏明真却觉得还是要把话说清。
莫家勋却打断了她的话,“以前的事属于过去,我们应该往前看。我喜欢的是你,不管你发生过什么,这些都在促成现在的你,所以我不在意。”
心被拨动,夏明真突然有些鼻酸,她避开视线,默了半晌,问道:“你跟他……江卓……认识?”
“嗯,”莫家勋没有细说,“见过一面。”
夏明真没有追问,她只是在心里做着决定。
莫家勋却又说道:“其实我的心里也有过私心,那天晚上我去找你其实就是想知道些什么,但你不愿交谈,我就想,你心里应该依然对我有隔阂。那时候我也有过担心,等到后来都没见你再有反应,甚至都想你或许已经用沉默来表达了你的态度……”说到这里,他低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夏明真听得出他在剖析自己的情感,一时更加触动。他也忐忑过,他也患得患失过,却只是没有让她知道。而因为误解,她还一度以为他已经退却。
夏明真突然有些想笑,“我没有解释,是以为你会有芥蒂……”
“……”莫家勋看着她,也有些失笑。
夏明真又正了正神色,“莫总编,其实关于你跟我的事,我之前也认真考虑过……但是,在我下结论前,有些事情,不管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也一定要跟你说明……”
她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
莫家勋看着她,半晌,回道:“好。”
这是一段追溯久远的回忆,夏明真一直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向谁提起,可是没想到这一次会破例,并且是跟那样一个人。也不知是已经宣泄过一次,还是面对着的是曾经同样向她展露过最不堪一面的人,她的语调一直很平静,就算几次心潮起伏险要失控,还是被她压制住。她也没有保留,从认识到结束再到重逢再到撕…裂,从偷…食…禁…果到上手术台,原原本本,她都一起奉上,甚至,还有关于与周炜业的那七年。生生死死,离离合合,有一瞬间她仿佛觉得自己在面对一个牧师,在倾诉着自己的生平,祈求宽恕,祈求解脱。
车外风雪不停,角落开始积起雪,车内的时间仿佛静止,只有两个人,一个低着头,一个侧着身,任声音在空气中停停顿顿的响着。
那是一段漫长的追忆,说到最后,人还在,心却像是一下空了。
夏明真长长呼出一口气,抬起头,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眼眶湿润。
感到气氛的凝滞,她笑了笑,说道:“这就是我的事了,很糟糕是么?”
“没有。”莫家勋动了动身,递给她一张纸。
夏明真醒了醒鼻子,又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一度自闭着,祈求安宁却又害怕……”说到这里又有些心酸,突然觉得多说无益,就又笑着不谈。她拭去眼泪,收拾心情看向莫家勋,她把一切毫无保留的说予他听,现在就等着她的反应。
莫家勋没有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他摆在她面前,打开,“下班前我早离开了半个钟头,希望尺寸能合适。”
夏明真已经整个惊呆,那个蓝…丝…绒的盒子里,一枚戒指静静的躺着。
突如其来,措手不及。
莫家勋意…欲…满满,夏明真只觉再无退路。
……
三天后,酒吧里,贾全抬头,满是疑惑,“你不知道明真出了点事,被辞职了么?”
☆、第32章 赎罪
江卓这几天过得有些艰难,他就好像满肚子火偏偏怀里又抱着个气球,想要宣泄又不敢用力,憋得他快要疯了。
那天夏明真的揭露让他惊慌失措,想要做些什么,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夏明真最后那句“你别逼我”声嘶力竭,像是他只要多动一步,她就能跟他同归于尽。他其实还有满心的疑惑想要问,可是最终只能尾随着跟她回家,然后停在楼下留在车里,看着楼上的灯亮了一夜。莫家勋来他也看到,差点忍不住再次上去,最后却还是按捺住,然后看着他很快离开。
那天晚上他一夜没睡,心里就像是积满了沸腾的熔浆,将他不停炙烤着吞噬着,不给他丝毫的安宁。曾经他一直以为是夏明真对他不起,却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他想做很多事情,把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原原本本的告诉她,想尽办法来弥补她,或者找出当年的罪魁祸首好好发泄一通,可是想到最后他觉得做什么都不对。他就像是困兽,拼命的想挣脱出笼子,可是始终找不到正确的方向。他从来可以不管不顾为所欲为,可是面对那样的夏明真,他无计可施。
更何况,还有那个孩子。他对孩子一向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当他听说他曾经留下过一个小孩时,他全身都发麻了。而只要想起这个孩子被拿掉,他就觉得不寒而栗。年少时候他看着夏明真手指被划破一道口子都能揪起心,现在想到她还受过那样的苦,心都快要痉挛了。
他暴躁着郁闷着,可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每天晚上守在她楼下,然后挠心挠肺的难受。而在这时,大哥江成的婚期又到,他又不得不回去。
大哥江成的婚事老早就定下了,原本他还没什么,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哪还有什么心情,再加上母亲那边不停啰嗦,他被激的都想不回去了,要不是最后大哥好言软语的请求,他还当真能翻脸不认人。可是人回去了,气还没消,等看到江母时,恍然间,千头万绪仿佛又被理出了一条——当年若不是她将他关在家不让出门,若不是她拿着钱给夏家,一切怎么会发生!终于找着了撒火的对象,他立马就变了脸,不愿意让他们知道他又遇上了夏明真,就千方百计扯别的由头找麻烦!结果一场婚礼下来,宾客笑逐颜开,他这个伴郎,人前面无表情看似配合,人后阴阳怪气找足了茬,江母等人,则是时刻提心吊胆,生怕他一抽风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等到婚礼结束时,江母自觉不再受制,也不愿忍受这王八犊子的气了,再见他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一拍桌子就掐了起来。掐着掐着就又提到那年江卓有眼无珠的事。之前她赢了那个赌,从此就存够了打击江卓的资本,江卓自知理亏,多少年来没能在她面前抬起脸。可这回不同了,江卓心里攒着火,她再提这茬,不是自个儿往枪口上撞么,江卓见她又来冷嘲热讽,当场就暴走。他要翻起脸来根本不管是他爷娘老子还是谁,人家来一句,他能回十句,还什么难听捡什么说。江母以前早就听闻过自家儿子说话尖酸刻薄的美名,这回亲自见识,没给气疯,她气得哆嗦说你是想要把我气死么!江卓丝毫不惧,只回道您要气死了那是老天爷长眼省得您再祸害人间!最后还是老爷子忍无可忍,一拐杖扇了过来制止了江卓的大逆不道,可是这一拐杖,又将江卓扇出个“老子这就滚,以后你们别求我回来”,这下,不单是江母,连江父都快要气死了。
江卓是撒了一肚子旧火,又攒了一肚子新火回的容城,可是当他一踏上容城这块土地,那团新火又扑的一下灭了。这里有个夏明真,是他的软肋,是他的克星,以前他可以在她面前蛮横招摇,可现在,连个喘气都透着小心。
离开的这几天,他也不知道她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怕错过什么消息,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又联系了贾全,以前他也挺不待见这个一看就像个狗腿子的贾全,可现在,他却能把这人当成自己参谋,当成自己的心腹!
可哪知,他刚一问夏明真的近况,就得到了这么一句。
……
酒吧里,江卓听闻后,满是惊诧,“出什么事了?”
贾全同样诧异:“你不知道么?”
“……”江卓无言。
贾全意识到他是真不知情,不由有些惴惴。江卓追夏明真,他早就知道,江卓还从他身上问到了不少事情,为此,夏明真还特意打电话来警告了他,后来还刻意跟他疏远了。其实他是真懒得参与他们两人的事,他一个都得罪不起,可是架不住江卓来头大啊。他刚接手自己家的企业,正想着拓宽业务呢,眼放着陈氏集团的二公子就在面前还想着从自己手上打探消息,他能不动摇嘛!所以虽然有些忐忑,可每次江卓打电话来说找他吃饭喝酒什么的,他都是随传随到,然后再费心思琢磨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可是现在,他貌似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就不明白了,前段时间不是一直粘着人家么,没可能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啊!
江卓见他一脸便秘脸,眉头拧起,手指连番敲了几下桌面,催促道:“我前几天不是回京城了么!我大哥结婚了!你赶紧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贾全见他又摆出一副煞星的模样,吞了吞口水,赶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个遍。倒也不是纯粹怕江卓,心里也存着这样一个念头,夏明真现在有点寥落,江卓说不定能帮她一下。辞职后,夏明真又托朋友询问所在报社出版社是否需要人,结果人家问完回来都说不要,现在她正为那十几万的房贷忧愁着呢。说起来,那十几万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大可以先借给她也不急着要还,可人夏明真却是拒绝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不过就算把钱借给她也是治标不治本,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什么都白搭。
贾全一番话说下来,江卓脸色已经变了好几道,看得人有些心惊胆战,他不得不又小心着用词道:“明真她挺喜欢编辑这份工作的,现在被闹得所有相关单位也不敢找她正烦着呢,你要是有什么法子,尽可以帮她解决一下。给她找找关系?或者干脆给她开一家报社得了!”
说到最后贾全忍不住笑了,笑完又觉得这玩笑开得有点神经,可等他抬头看向江卓时,却发现人正蹙着眉头一副深思的样子,顿时就惊悚了,“你不会真想给她开一家报社吧!”
别说,江卓刚才还真想的这回事,见贾全一副吃惊的样子,这才明白他是拿自己开玩笑的,眉毛立马拧起来了。
贾全默默无语,眼看江卓似乎要发毛,忙又补救道:“开报社也不是不可以,可问题是明真愿意么,她要不愿意,你开一百个不也没用么!你要知道,她可是一直不待见你的。我跟你说,这事啊,最好是暗地里,要是摆在明面上,说不准适得其反了……”
贾全一轱辘说完,这才想起某些话似乎不应该说,人江二少要追个人,哪能追不到呢,就算人家当真不待见他,可也只能装不知道,不能摆台面上说啊!他斜着眼瞅向江卓,等着被他挤兑死。
果然,江卓的脸又黑了三分。
贾全把头一缩,不说话了。江卓却没像以往一样挤兑他,只是看了他几秒,又转过头将杯中的酒一口喝下。
虽然贾全的话有些刺耳,可道理还真就这样,现在,他可一点都不敢做一丁点让夏明真不高兴的事。
夏明真这次的事,他是一定不能置之不理的,虽然他挺乐意她辞职在家好好歇着的,可过程也不该是这样!他不是当事人,光听听就觉得够憋屈了,那夏明真不得憋屈死了!所以,他一定要做些什么,还是在让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补偿也好,赎罪也罢,这事,他一定得替她解决了!
等离开酒吧后,江卓就拿起了电话,“你给我找些人,明天我要用!”
☆、第33章 蛮横
第二天一大早,城南一家小工厂里,老板办公室门给踹开了。
罗老三是罗家五个兄弟中最有出息的,其他几个兄弟还在游手好闲混吃等死时,他已经靠着自己的相好以及一身钻营从一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卡车司机混成了某家大型企业的固定司机,最后,又凭借掌握了某个负责人某些不可告人的阴私事而敲诈成功改头换面成了一家小五金的工厂老板。如今他年过四十,春风且得意,门被踹开的时候,正泡着从那名负责人办公室顺过来的上等铁观音。只是茶水太烫,听到震响时他一个哆嗦,滚烫的茶水全泼在了手上。
“你们谁啊!”他却也顾不得疼,只捂着手怒视着来人。
来人共有三个,为首的正是江卓,另两个二十出头,寸头,身强体壮,站着像根枪。
江卓什么人没见过,一个小工厂老板能放在眼里,他能亲自到这地方来一句是给他脸了,他能搭他茬?见他还一副凶狠的样子,当下皱起眉,将对面的椅子一拉,不耐道:“你是罗忠礼吧!”
罗家五个兄弟,都是人渣,其中罗老三本事稍大,其他几个都以他马首是瞻,江卓早已经把消息打探好了,他可没兴趣一个个找过去,擒贼擒王,谈判交易自然也要找个领头的。
罗老三听他说话,却是当场变了色,有多少年没人直呼过自己的名字了,再看这小子年纪轻轻架子又端得这么大,立马又要横起来,可还没来及再说话,却见江卓身后一人身子一动就往前了一步。原来他站在江卓身后也不觉着什么,可这一动,立马就显山显水起来,不发一言,却依然让人觉得杀气腾腾,浑身上下都是危险气息。
罗老三一见这阵势,立马就蔫了,他横行霸道这么些年也不是没眼力见的,这汉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那对面这小子来头一定不小。思忖间他脸色一换忙堆上笑容,“是,正是鄙人,不知您是?”他的脑子转得飞快,揣测着对方可能身份的同时,又暗想着要不要把其他几个还在睡大觉的兄弟叫上来。
江卓确认了是正主后,也不跟他废话,直接便道:“我是来跟你谈一个交易的。”
“……”罗老三眉头一跳,只觉对方来者不善。
江卓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听说,前段时间你一直在跟一个报社小编辑过不去?我要你把这件事给我解决了。”
“啊?”罗老三听到这话没给咬住舌头,天知道他刚才都把对方想到哪块去了,敢情是为了那个女人啊!可是这女人有什么背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人已经如愿辞职了,他们钱也收到了,怎么现在还有人找上门来?
“你开个价,把这件事情给我掩了,就说是你们冤枉了人,根本不关人家小编辑的事!”江卓觉得这罗老三面目可憎,连跟他多说一句都恶心,不过为了夏明真,他也只能忍了。至于这个交易,那也是他深思熟虑的,给她开个报社可以,给她找关系再进报社也不是难事,可这都不是办法,夏明真现在身上就顶着个冤屈,在人眼里就是个污点,不洗脱了,走到哪都让人记着,他得让她光明正大着,走哪哪都能挺直了腰杆!所以,他不介意纡尊降贵的跑来收买一个渣滓。他也想过,这世上,除了夏明真,就没他不能用钱搞定的事,先前报社没能用钱摆明罗家这几个渣滓,那只是他们开价不高!
江卓说完,就等着罗老三的反应,而罗老三眼神闪啊闪,当真是在考虑。
他倒真没想到,姓夏的这个女人这么受欢迎,那么多男人赶着围着她转。
不过……
罗老三挺了挺身,笑容有所收敛,“这事我可不能答应。”
江卓一听,眼神变了。
罗老三扬着下巴道:“刚才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什么叫我们跟那小编辑过不去啊,这不是那个姓夏的自己不负责任胡乱报道么,她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待在报社!我们呐,只是起到人民的监督作用,要不然,我们几个名誉受点损还是小事,要是以后换了别人,换了更大的事,那可怎么办?”罗老三腆着肚子眯着眼睛,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
开价再高又怎样,这钱他敢收么!上头可以发过话让他把事情咬死的!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是哪家的败家公子哥,为了这么个女人,竟然开了这么大口。
江卓闻言,却是怒了,他真没想到罗老三这么难缠,难道是想坐地要价么!
罗老三又道:“你也别想收买我,我罗老三不是那样的人,这一套对我是行不通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时,突然一声暴喝传来,却见江卓身后一人猛地上前,并一掌重重的在罗老三面前拍下,那人眼神凶狠,冒着嗜人的光芒。
这可是个在刀尖上舔过血的人,他这一动,杀气全冒了出来,别说是罗老三,就是江卓都吓了一跳。
靠!荣丰这小子发什么疯!
荣丰,舅舅家的那位表弟,从小跟自己狼狈为奸,后来闯了祸被自家老子一屁股踹去为国为民服务去了。现在正好在容城,他这回找人算账,不能让别人知道,就琢磨着从他那借点人手,哪知一个电话,他自己也跟着来了。原因:二哥有事,我怎么能不管!
罗老三明显被吓着了,人都退了一步,声音也打着颤,“你们这是做什么!”'。。'
荣丰置之不理,只问:“你知道他是谁么!”敢跟他作对,嫌命长么!
罗老三下意识的看向江卓,满心惊疑,而在这时,他突然一眼瞥见桌旁的一张报纸。
罗老大喜欢看报纸,早先时候定了一份放在门卫,无聊时做消遣,不过这个报纸很少被看完,总是冷不丁的就被其他几个兄弟拿去上厕所了。今早他进厂里来跟罗老大打招呼时突然感到肚子痛,就又拿着份报纸走了,没用完,顺手就扔在了桌上。而现在,面朝上的是城市板块,一个男人的照片赫然在上面。虽然照片像素不高,可不用仔细辨认就能看出,照片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坐在对面的这个家伙。
“恒运集团二公子与文化界联谊共贺……”文章内容还是关于不久前的那次宴会。
“你是恒运集团的二公子!”罗老三像是被惊住了一般,失声道。
江卓本意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曝光,不由皱了下眉头,不过很快又沉声道:“既然你知道了,就赶紧开个价吧!”
罗老三这会儿心里真的是万马奔腾,他就说这小子怎么那么大口气呢,原来有着这么大的背景!
“少磨蹭!”荣丰又开始催促道。
“就算您是恒运的二公子又能怎样?”罗老三沉默了一会,却又突然道。
江卓诧异,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
罗老三身上突然间再没了畏惧,“事实真相就摆在那,您花再多的钱收买我都是没用的!”
嘿!江卓这下真是长见识了!他见过多少一知道他的身份就立马变了脸色开始卑躬屈膝的人,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态度没变好一点也就罢了,怎么还更加顽劣起来!
“你别不知好歹!”江卓有点怒了,这罗老三劣迹斑斑,他可不信他就真的不为所动了!
罗老三不发一言。
江卓站起,“罗老三!”
罗老三回道:“江二少,我也奉劝您一句,不就是个女人么,至于么。”
“至于不至于轮得到你说!”江卓彻底火气了,他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渣滓指手画脚了。
荣丰也跟着道:“罗老三,你最好识相点!”
罗老三这回却丝毫不惧,眼睛里反而冒出了些狠意,他是什么出身,被这两个小年轻喝来喝去早就一肚子的不顺了,先前不知道对方来历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呵!
罗老三冷笑一声,就道:“您恒运集团的二公子再厉害又怎么,这里可是容城,强龙还难压地头蛇呢!”人家陈大老板要整的人,你还能强得过他!
“地头蛇?”江卓眉头一皱,听出了猫腻。
罗老三脸色一变,顿觉失言。
江卓看着他的脸色,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夏明真当真是被人阴了!
贾全跟他说起时,他第一反应就是夏明真被人阴了,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可是听贾全说他也怀疑过并询问夏明真有没有得罪人结果却被告知并没有时,他就又把这心思给放下了,也是,要不是得罪了人,谁还犯得着布这么个局陷害她,她夏明真他当成了宝,可搁人群里,就是个再不起眼的小人物!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还真有人在阴她啊!
想到居然有人胆敢下套整夏明真,江卓那火气立马又上来了,他站起来绕道罗老三跟前就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道:“说,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荣丰两人立马也跟上。
罗老三眼中闪过慌乱,可很快回神,他挡开江卓的手,道:“什么谁让你们这么干的!没有人让我们干!这是姓夏的女人自己找的!”
“别跟老子扯淡!”江卓火冒三丈,“你今天要不跟我把话说明白了,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荣丰闻言,上前就要动手。
而在这时,地板突然传来一阵踩踏声,办公室的门也很快被推开,罗家其他几个兄弟都闻讯赶了来。
“你们是谁!”眼见自己的兄弟被人按在角落,罗家几个兄弟立马就上来解救。
可是他们这些三角猫功夫,哪是他们几个的对手。
罗老三见自家兄弟转瞬间都倒下了,又惊又慌,可是很快又抬头狠声道:“有本事就弄死我们!不然的话,把老子逼急了,就把今天这事给捅出去!收买不成就要动手逼迫,我看你们恒运怎么收场!”
横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江卓见他这样,气得够呛,一脚就踹在了他身上,他目露凶光道:“你不说是吧!成!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说!我倒要让你们看看,我到底压得住压不住那条地头蛇!”
说完,又狠狠一脚向办公桌踹去。木板划过地砖传来刺耳的声音,伴随着江卓戾气十足的声音,让边上罗家几个兄弟各个面色土灰。
离开小工厂大门,江卓气得胸膛起伏,他就没想过今天会是这个结果,特么一个小渣滓都敢跟他作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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