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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非善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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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勋?看到那人的脸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可是很快便否决。这人的确与莫家勋有着六七分相似,可年纪明显比他大,虽然保养的很好,应该也有四十出头。气质也有些不一样,他比莫家勋显得稳重,也更有威仪。夏明真揣测着,这人应该与莫家勋有着血脉关系。
夏明真很快又察觉出了一些问题,她发现,这个像莫家勋的男人坐下点了一壶茶后,也一直在看着对面的酒店,脸上的表情严肃冷峻,眼神近乎阴鸷。
一些念头在脑子里拂过,夏明真心抖地一跳,她似乎想出了些什么。怕被察觉,不敢多看,她转过头思忖着所有的可能。
那边,像莫家勋的男人却叫来了服务生。
他拿出一个□□的长盒子,又不带烟火气的推过一张百元大钞,道:“麻烦你帮我交给对面酒店的新娘。”
服务员有些意外,可最后还是应承下来。
夏明真听到这句,心里的所有揣测都被证实,看向男人的目光就有些震惊。
像莫家勋的男人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过了头。四目相对,夏明真赶紧敛神,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掠开了视线,即便如此,就那短暂的一交锋,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她想,这人定是久居上位者,不然,怎么可能有如此凌厉的目光。
像莫家勋的男人很快就离开了,夏明真看着他的座驾,再不怀疑自己的揣测。
时间到了十一点半,对面的宾客几乎都已到齐,门外的迎宾已经进到了里面。夏明真看完表,又喝着一杯茶后,站起了身。
酒店内,布置一新,五十八桌座无虚席。每个人都笑意盈盈,视线齐聚舞台上的一对璧人。季珊珊妆容端庄,一袭白纱典雅又圣洁,脸上笑容更是含蓄而迷人,然而最吸引人目光的,还是放在腹间手上的那枚钻戒。当然,谁都不知道,她刚刚才收获了一条足以买上十来个这种钻戒的手链。周炜业亦是满脸微笑,纵使前期诸多问题,可是这一刻,他还是感觉到了甜蜜与欢喜,他看着身边的女人,眼底浮现出了真心实意的宠溺。司仪看着两人掩饰不住的幸福,自然更加妙语连珠。
他说:“下面,我们有请新郎……”
话还没说完,就见远处有了异动,扶着眼镜一看,却见是一个一袭黑衣的女人从正中间的红毯上走了过来。
许多人都认出了夏明真,表情都很好看,有错愕,有震惊,有担心,却也有好奇。
夏明真表情冷冽,气势凛然,单枪匹马,却一往无前。所到之处,喧哗之声悉数止住,然而她的目光,却始终盯着正前方的那个男人。
周炜业脸色有些不好看,他没想到夏明真会来,尽管如此,他却也知道来者不善。怕她闹出什么事,他上前,质问道:“你怎么来了?”
与他一道前来的,还有季珊珊,还有周家父母。每个人,都是如临大敌。
夏明真已走到尽头,她顿下脚步,一一扫过,而后看向周炜业,笑道:“我是来给你送结婚贺礼的。”
没人相信她的话,每个人的表情都依然紧绷着,他们的心中都恨不得她立即消失。
边上,一众关系深厚或者不明就里的亲友也围了过来,其余的人顾念身份没有前来,却也早已把焦点全部对齐了那个突然到来的女人身上。
夏明真已经拿出了报告,却没有交给周炜业,而是交给了最近的周父周母,“哦,或许应该让两位老人家先过目。”
周父周母带着惊疑之心接过了薄薄的几张纸,打开一看,脸色一下变了。
周炜业见状,接过去看了,顿时,眼睛睁大了,他抬头看着夏明真,满是难以置信。
季父季母感觉不对,也接了一份去看,当看到周炜业的报告上再清楚不过的“无精”字眼时,先是闪过迷茫,而后是无法掩饰的震惊。
季珊珊也已经看清,她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可她依然喊道:“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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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助攻
这可能吗?
周炜业看着夏明真,力气被抽空。他想起了两个月前发生的那些事。
那时候,父母催促着让他们早点要孩子,他想着他们反正快要结婚了,遵循夏明真的同意后,便没有再采取措施。可是很久之后,夏明真的肚子都没有反应,商量之余,他们一起去医院做了检查。当时他想的是,如果真有问题,早点发现也能早点治疗。拿报告是三天后,那天他正好约了重要客户,就只有夏明真一个人去了医院,而等到晚上见面的时候,他就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好。
她说,如果我这辈子都不能有孩子了怎么办?
当时他的神识一晃,可很快,他还是抱住了她,说,没关系,只要有你就行了。
夏明真的问题太有导向性,沉静的表情又太有迷惑性,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怀疑就做了判断。
而夏明真在被他抱住后,也说了这样的话,她说,周炜业,报告出来了,我这辈子都不能有孩子了。
他的回复是将她抱得更紧。在那个时候,他的那句“只要有你”确实是发自肺腑。怕伤着她,他甚至都没有要求去看一下报告单。
后来,他也小心的询问过是否有治愈的方式,可夏明真只是眼神回避着说“没有”,一副沉重的不愿再提的样子,他知道她的脾性,自此之后也就没有再提起。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能做的,只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可是当初始的一腔奋勇消退,他心里的隐痛便开始发作。他是个传统的人,难有子息的打击到底让人难以承受,那段时间,他虽然掩饰的很好,可意志到底消沉,他甚至都有点怕再见到夏明真,因为这样,他就不得不露出虚伪的笑容,再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一个人压抑极了,便频频邀约季珊珊,而季珊珊,也就在他最灰暗的时候,告诉他,其实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并且,已经三个月了……
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脑海,最后定格在面前这个笑得云淡风轻却又足够冷酷的女人身上。周炜业全身发寒,内心翻江倒海。
他想不信,可是所有的一切由不得他不信,她夏明真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隐瞒下事情的真相。
所以他问:“为什么!”
夏明真扯动嘴角,笑意莫名,“我曾经说过,如果我对你没心,我是不会跟你结婚的。”
周炜业浑身僵硬,脸像是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她确实对他有心,所以才会为了他的自尊去承担下本不属于她的负累。而他却在他出轨后,为了减轻罪责,先行指责她心中从未有过他。当时他听着这句话,只觉是一句虚妄之词,可现在才知道,它证据充足,再确凿无误!
周炜业的心颤抖起来。
季珊珊这时,却开始惊慌,她看着周炜业的神情,上前抓过他的胳膊道:“炜业!你不要相信她!这个报告是假的!是假的!”
周炜业回过神,眼神灼热却又阴沉。
夏明真眼神嘲讽,“是真是假,到医院验证一下就知道了。”
季珊珊顿时噎住。
周炜业此时再看季珊珊,已是十足的恶心。他与她的过往也齐齐浮现,让他顿时觉得自己成了个笑话。他从没有现在看得透彻,这个他原本以为温柔体贴的女人,却不过是水性杨花,下…贱至极!哦,或许还应该是心机深沉,一步步的将自己诱入圈套!
“滚!”想着她的那些手段,再想着她将自己骗得团团转,周炜业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
这一声太大,很多人都听到了。
季珊珊变色,可看了一下投来视线的众人后,表情却反而平静下来。她再近一步,眼神闪过冷光,又压低了声音道:“今天这么多人,你就想这么收场么?”
这话一说,所有的愤怒像是中途掐断,周炜业的脸色又变。他扫视了一圈,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着他们,那些人有亲戚,有朋友,有手下的员工,也有合作的对象……他们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的交头私语,有的静静站着,都在看着事态的发展。
周炜业瞬间清醒了,他意识到,如果任由事情发展,他周炜业必然成为一个大笑话!必然成为一个永不能抹除的污点!
蓦地,他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夏明真,眼神冰寒。
季珊珊看到他的神情有了转变,连忙朝边上说道:“还不将这疯女人带走!”
边上是她的兄弟,得到指令,眼睛一转,赶紧上前拉人,动作粗鲁,嘴里还道:“你这女人搞什么,发疯也要看看地方!”
疯女人,季珊珊一句话,就给这件事定了性。不知情者将信将疑,知情者却甚以为是,前不闹,后不闹,等到人家结婚时才闹,不是发疯还是什么?做人可不能这样。
夏明真眼神有了怒意,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边上传来一个狠戾的声音。
“谁敢动她一下试试!”
所有人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住,夏明真一转头,却是错愕不已,只见江卓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围过来人的身后,正推开人群走了出来。
江卓衣着整齐,面容俊朗,只是气质却极为顽劣,他走到季家父母身侧时,一下抽掉了他们手中的报告,上下一览后,眼神里满是趣味。
他看着周炜业,语气尽是嘲讽,“啧啧啧,这发疯的到底是谁哟!明知道新娘子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却还想着把婚礼进行下去,姓周的,你可真是能人!”
“是你!”周炜业声音带着惊惶,他认出了江卓,立即就想起了那天他在饭店里说的那些话。他又看向夏明真,只觉他们是一伙的。
夏明真依然有些惊讶,她不理会周炜业的怀疑,只是问向江卓,“你怎么在这!”
江卓看都不看一眼的挥开她边上的季家兄弟,又对她似笑非笑的回道:“这么热闹的一出戏,没我怎么行?”
说着,又是恶劣一笑,接着就是转过身,扬起了手中的报告。
“诸位一定很好奇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妨跟大家说说。我这手里是一份医院报告,哦,是新郎的,诊断结果是……”
“住口!”周炜业见他就要宣扬出去,上前就要去抢那报告。
江卓早有防备,见他过来,人已经跳上了最近的一张桌子。桌子上的客人吓了一跳,纷纷退开。江卓便又扯开了嗓子。
“事情也很简单,不过是新郎倌为了小三儿把原来的未婚妻甩了,谁知道小三儿背后也有人,还给他戴了绿帽儿!小三儿肚子里怀着孕呢,可新郎倌体内无精呐!你们别不信,医院诊断书上清清楚楚写着呢!”说着,他把报告书往人群里一扔,又一脸挑衅的看着周炜业。
此话一出,顿时掀起轩然大波。周炜业阻拦不及,眼见所有人都把视线落在地上的报告书上,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姓周的,你说我是不是该恭喜你啊,买一送一做了人家便宜老子,是不是觉得赚翻了?”江卓依然没停。
周炜业怒不可遏,眼神像要吃人。
江卓却笑得愉快,“你知道这叫什么么?这叫善恶终有报!”
说完,跳下桌子,又道:“我长这么大,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家诊断书都甩你脸上了,你居然还能忍着想把婚礼继续下去。也是,要是不这么无耻,又怎么干得出甩了人家未婚妻,又四处传播她不能生的消息呢!好在这事情峰回路转跌宕起伏,是你不能生而不是人家夏明真不能生,要不然,人还指不定被你们怎么给毁了!”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让所有人听清楚。
江卓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后,嘴角一扯,开始鸣金收兵,“好了,话说完了,戏也看完了,我也就不打搅了,这婚礼呢,想来你还会继续下去,那我就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
说完,走到夏明真跟前,右手往腰间一放,又温柔又绅士的说道:“夏小姐,可否赏脸一起吃个饭呢?”
夏明真依然沉浸在他刚才的嚣张恣意中,眼见他笑吟吟又带着威胁意味的看着自己,眼神一变,而后挤出了一个微笑,“好。”只是手却没有去挽他的胳膊。
江卓脸皮抽了一下,上前一步就拉过了她的手。夏明真下意识的想要挣脱,江卓却紧紧不放。
他拉着夏明真往门口走去,一路保持得体微笑,连连向两边的宾客致意,“祝您用餐愉快。”
只是还没走远,身后就又传来一个声音。
周炜业厉声道:“夏明真!”
夏明真回过头,眉头皱起。
周炜业有些失控,“你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这些!”
☆、第17章 病人
这时候的周炜业已经无暇顾及太多了,所有的丑陋已揭开,他再不能挽回。母亲失声痛哭,客人眼神异样议论纷纷,一切的一切都将他逼近绝路。他不敢想象以后会怎样,只觉自己已被践踏入尘埃,永世不得再翻身。他原本没想着把婚礼继续下去的,他只是迟疑着到底以怎样的借口取消婚礼才能把影响的范围控制到最小,可是那个男人却突然跳了出来,然后把所有的一切都毁了!
而这又是拜谁所赐?!
周炜业一直温和儒善,可是年少失意的他内心却有着无比旺盛的渴求。因为家境不如别人,从小连带父母就受尽亲戚们的冷落,那时候他就发誓一定要奋力拼搏取得一番成就回来给他们看看!他努力学习,拼命汲取知识扩大人脉,在毕业后更是孤注一掷辞掉薪水优渥的工作自己开了公司,后来他成功了,挣钱了,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变了。可他始终不敢骄傲,不敢自得,因为他知道,他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可是现在呢?什么都破灭了!所有的盛世繁荣都被撕碎,只剩下了一个笑话!
而这都是这个女人所为!
周炜业盯着夏明真,眼底满是恨意!
她从头至尾都很平静,不吵不闹,让他心存愧疚之余也放下心来,却没想到,她最后却来这么一出!
她一早就知道了事情真相,知道是季珊珊在欺骗他,可她不说也不提,一直将他瞒着!
“夏明真,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一直等着今天!你一直想着报复我是不是!”她要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颜面尽失,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声名狼藉!
周炜业睚眦欲裂,“夏明真!你怎么那么狠毒!”
夏明真未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被骇住,可是很快就镇定下来。她微微扬起下巴,字字清晰,反唇相讥,“那你告诉我,我应不应该报复你?”
是谁出轨在先?是谁不顾情面转眼就与人结婚?是谁以为她软弱可欺就一次次的愚弄?是谁为了大众舆论颠倒黑白后又宣扬她的不孕?又是谁,在做了这么多事后还反而指责别人太过分并对人动手?
是,她是一开始不计较,因为虽然出言反驳,但确实如他所说,她一直在尝试着接受他,但并不是真的爱他。她自觉自己做的不好,所以面对他的背叛选择了息事宁人,一报还一报,她总是这么认为。可是她的退让并不代表她没原则,而恰恰,他一次一次,踩中了她的底线。
话不用说明,因为彼此心知肚明,而这道理也太浅显,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对不起我,我就要报复你,多么简单。就算我狠毒又怎样,是你不对在先!
夏明真并不怕担了这恶名。
周炜业无法回答,夏明真的问话就是个圈套,不管回答应不应该都是错误,他只能攥紧拳头盯着她,任由双肩一点点坍塌。
万念俱灰,再无力支持。
夏明真冷冷一笑,转身离开。江卓也对他报以轻笑,然后紧跟其后。
身后传来嘈杂声,似乎有人也跟着离开。很快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哭声,远远的,有女人的声音坚定又绝望,她喊道:“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们老周家不能丢这么个人!这样的媳妇我们不能要!炜业!这个婚不能结!不能结!”
夏明真听出是周母的声音,一讪。这是个强势却没什么主见的女人,曾经嫌弃过她的家境,认为她配不上已经飞黄腾达的周炜业,也说过不少挑刺的话,后来儿子坚持,她表现得孝顺又懂事,她也就不再阻拦,甚至还开始亲切热络起来说将她视作女儿。可是等到周炜业有了别的女人将她甩了,她却连个电话都没打来问询过。
夏明真听着周母的哭声,心里谈不上痛快,有的只是感慨,甚至还有些不忍。她虽然对她没几分真心,但终究不是个坏人,她最喜欢孩子,也一直催促着让他们赶紧生一个,可是现在,她再也不可能有亲孙辈了。然而夏明真始终没有回头,只是任由那些哭声、闹声越来越远。
她知道这个婚礼是不会进行下去的,从她打定主意将诊断报告拿出来时她就知道了。周炜业纵使会有一时的为难,可也不会任由人欺骗,再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他的自尊心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可是现在结与不结,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走出酒店,风和日丽,天气大好。
夏明真突然想狠狠的喝上一杯。
有人却凑到她的跟前,挑眉笑道:“这才像你嘛,之前我还以为你变了个人呢!”
夏明真看了一眼边上的男人,转头不语。街上车辆驶过,她等着出租车过来。
江卓像是很满意她刚才的举动,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赞赏和好奇,“不过你这一招也真够狠的,这么一来,姓周的以后就没法见人了,人品败坏,又成了笑话,怎么还能抬得起头来。那季小三也不知怀的是谁的孩子……想来她以后的日子也不得安生了,啧啧,现在估计谁都想挖出孩子的亲生老子是谁……”
“你为什么会在这?”夏明真听他喋喋不休,打断道。
江卓这才发现夏明真看他的表情依然有些不善,兴奋便被冲散了些,声音的温度也骤降下来,“这不是听人说今天姓周的结婚,我就想过来看看某人的笑话么,哪知道笑话没看着,倒看着了别的戏码,不过也不赖,值个油费价。”
夏明真见他没正没型说话没个正经,也懒得再问,见空车过来,伸手一招,上前就钻进了车内。
江卓这才反应过来夏明真刚才一直站在路边也不动是干嘛,见她回答司机就一个人,车子又立马启动了,顿时火气又上来了,可还没来得及发泄,车子一动,开跑了。
江卓气得个倒仰,“你行的!过河拆桥!”
在马路边站了好半晌,眼见出租车跑得没影儿了,这才一脸怒容的转身往自己车那去了。
江卓回来这里,不是偶然的。
上次他来是因为公事,后来跟夏明真吵了一架回了京城后,他当真想着再不要见到这个女人。可是他就是犯贱,回去后找了一个月的乐子,硬是没能将这女人给忘了,这种感觉就跟十年前一样。他越想越觉得这口气咽不下,越想越想将这女人掐死,然后越想越看什么事都不顺眼。就这短短一个多月,他差点没把天给掀了,把楚家的大公子揍成骨折不算,病发到极处,甚至还把单枪匹马把不长眼的刘家老三的酒吧给砸了,原因说来可笑,只为这两人跟人喝酒时无意说了他一句坏话,然后很不巧,被人传到了耳朵里。
江家老爷子知道后,气得火冒三丈,当场就命人把江卓给逮了回来,好一阵呵斥后,又给下了禁足令。虽然楚家刘家他没放在眼里,打也白打砸也白砸,可这次是这两家,下次谁知道又是哪几家了?这小子混起来是没个天高地厚的!
江卓看自家老爷子气得犯了病,也老实了,让待家里就待家里,让跟前伺候就跟前伺候,乖的跟太监一样。他要病好了,也能跟个正常人一样,也能为自己犯下的蠢事感到一丁点愧疚,当然如果时间倒退几年,他是打死都不会觉得自己有病的。
打了砸了泄完了火,他这心气顺了,人也正常了,于是止不住的,又开始想起南边那个该死的女人了。当然了,正常了的江二少也不会那么简单粗暴,他也懂得含蓄了,讲究战略了,然后一个电话,打到了在他眼里脑子永远都不够用的贾全手上。
他说,贾全儿,最近怎么样啊?昨晚见鬼了,我居然梦到你那些朋友了,内什么婊…子配狗的,恶心死我了,我说,他们现在怎么样啦?
贾全说:托你的福,人家婊…子跟狗马上要结婚了!
江卓当时就咯噔了,他想,人家结婚了,那女人也不知道哭成什么样了。
接着,在一路套话之下,江卓立马知道了那边发生的事,听说夏明真生不出孩子了,他好半晌没能回过神来。然后他就觉得,自己似乎有必要再南下一趟了。
当天晚上,他就回了家,进了老爷子的书房。他的态度诚恳,表情认真,他说:老爷子,你不是说南边缺人盯着么,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留在京城你还老担心我闯祸,倒不如让我去了,我一把年纪了,在这么混下去也说不过去您说是吧。
老爷子……老爷子同意了。他虽然有些怀疑,但更多的是欣慰,他这混账儿子终于想着改邪归正了!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江卓就开着车一路南下了。到达地方后,第一站,就是夏明真的家。结果没想到,人先他一步坐车走了。
周炜业今天结婚,她坐车是去哪?江卓当时心里就有些微妙了,然后毫不犹豫的,就跟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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