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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婚,总裁的初恋爱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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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谁圆滑,都行,唯独顾清恒,不行,真的不行。
“再说,我要真跟念紫抢男人,她发起疯来,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想了想,念清问宴子:“你有没有把我手机带来?”
“忘了带。”宴子听完念清的一番话后,人也有些寒了,她对念清的处境,过于乐观。以为顾清恒的出现,会是念清的救星。但,差点忘记,他也有可能变成第二个陆川。
“念海有给你手机打过几个电、话,我没接。”宴子补充道。
念清并不意外,心里清楚,念海打电、话给她,不是问项目的事,就是问顾清恒为她澄清的事。
都不是好事。
“你打算怎么办?”宴子询问。
“先将钱还清给顾清恒,以后,在工作上努力为他效劳。”说这话时,念清心里,其实,也没有底气。
顾清恒身边,不缺能干的下属。
她,一个社会新人,各方面都不够成熟,说为他效劳,怕是一厢情愿。
“我看,干脆就别想那么多。我教你一招,见招拆招,他来,你挡!”宴子习惯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
念清“扑哧——”地笑了,羡慕她的乐观。
顾清恒来,她是绝对,绝对挡不住的。
闲聊一阵。
宴子看了看腕表,中午休息时间,快要结束了:“时间差不多,我得回公司了。晚上下班,我再过来看你。”
念清送她出去,笑着道:“不用,你下班后,已经很晚了,直接回家。我这伤也就是小事情,过几天,都能拆纱布了。”
“那好,我走了。”宴子让念清不用送,挎着包包,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了。
***************************
一直到晚上。
念清在医院餐厅里,吃了点东西,重新回到病房,收拾一下要收拾的东西,明天,要出院。
弄好后,出了一身汗,
tang念清拿了更换的衣物,准备洗澡。在此之前,她将病房的门,谨慎锁上。
医院毕竟人多,保不准有走错房的病人。
拧开花洒,清凉的水流,覆在肌肤上,散去一身热气和汗味,很舒服。
念清小心翼翼地举着右手,免得淋湿伤口,等下又要让护士重新换药,很麻烦。
挤出沐浴乳,念清将全身搓成乳白色,最后,干脆把头也洗了。
浴室外面,“啪嗒——”,齿轮扭动的声响,似有什么打开。
念清站在花洒前,一顿,迟疑。
她以为是自己听错,可外面,又“啪嗒——”一声,这次动静,稍大一点,让念清听清楚——是关门的声音。
念清猛地蹙眉,小心探问:“谁在外面?”
“是我。”顾清恒的声音,低沉地划破宁静一角。
念清呼吸一紧,光裸的雪背,紧贴墙上白色的瓷砖,心颤。
他中午前,才来过,晚上,怎么又来了?
等了又等,浴室门外的男人,没有明显的动静。
念清迅速扯下浴巾,胡乱地裹住皎洁的身子,快步冲到门前,仔细上锁。随即想到——她病房的门,锁着,顾清恒也能打开,那么,浴室的门,他肯定也有钥匙。
锁了,也白锁。
“我在洗澡。”念清抵在门前,小心翼翼道。
门外,寂静无声。
顾清恒没有说话,但,念清知道,他一定在听。就是揣测不出,他在干嘛。
紧蹙眉,念清难堪地叫他的名字:“顾清恒,你还在不在?”
“嗯。”门外的男人,终于回了一个字音,气息喑哑。
念清胸前一颤,呼吸,乱了。
“你别进来,我不方便。”她小声地说,知道,顾清恒能够听到。
“那你什么时候才对我方便?”顾清恒有意图地提问,并不掩饰声音中,浓重的慾望。
他想要她,像那晚一样,将她压在身下,任他肆意妄为。
念清抿紧唇,将水龙头,以及,花洒,全开到最大,让水声充满浴室,假装自己听不到顾清恒的问题。
念清迅速洗了个战斗澡,右手的伤口被淋湿,也不在乎。全程,一直紧紧盯着浴室的门,真怕顾清恒突然闯入。
直到,她将最后一件衣服,穿上稳妥后,才深深地吁出一口气。
小心地打开门,念清轻轻地走出浴室,看到顾清恒,就坐在沙发上,正闭目养神,五官清淡。
念清诧异蹙眉。
是她小人之心,度他君子之腹了?人家对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念清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是尴尬的。
她在原地,站了一下,看顾清恒仍旧闭着眼,不确定他是不是睡了。他睡了的话,要在这里,过夜?
拧了拧眉,念清上前,想叫醒他。走近时,她才闻到他身上,有酒的气味,很重,应该是刚刚应酬完。
顿时,念清不想再走近了,酒,能使男人变得危险。
可顾清恒在这时,掀开了眼帘,眸底,似浑似暗,直勾勾地盯着她,不出声。
“我以为你睡着了。”念清笑,掩饰心慌。
“我晚上有个应酬,喝了些酒,有点微醺。想着回家休息,却来了你这里。”顾清恒笑着,俊颜慵懒。也许,是他喝了酒的缘故,声音,微沉,不似平时的清冽。
念清略不自在,岔开话题:“我去给你倒杯水。”
将水,递给顾清恒,念清习惯性用右手。
顾清恒把水杯搁下,注意到念清的手,眼神,一瞬沉下:“你的手,怎么沾了水?”
念清抬手,看了一眼,纱布松松垮垮的,露出浅浅白白的伤口。
她尴尬道:“洗澡时,没注意到。”
顾清恒蹙眉,目光扫过念清的脸儿,拍了下身边的位置:“坐下,我看一看。”
念清看了眼沙发,双人的,但顾清恒几乎占了大半,她堪堪坐下,霎间,像融入他周身的热气中一般,酒气,还有属于他的气息,染上她刚沐浴后的清爽,仿佛,能产生化学作用,催、情。
念清尽可能地挨边上坐,但手,一直被顾清恒攥住。
她侧头,看他解下她手上已经没用的纱布时,就像脱下她一层层的衣服似的,目光专注,透着热度。
心颤。
念清别开脸,眼睛乱瞟,定在病房的一角。
顾清恒仔细检查完念清的伤口无碍后,问她道:“刚才,被我吓到了?”
“我明明锁了房门,突然有人开门进来,当然会吓到。”念清轻描淡述,带过其中尴尬的地方。
顾清恒一笑,目光,一直凝在念清身上,看到一滴水珠,从她发梢掉落,滑过她白皙脸颊,顺着她脖子的曲线,一路滑入她的衣内……
喉结,难耐咽动。
顾清恒眼眸渐沉,灼灼地注视着念清的侧脸儿,等她转过头,正眼看他。
终于,他等到了,但她眼中,并没有跟他一样的慾望,与他对视一瞬后,她便迅速别开眼。
“我想叫护士进来,帮我重新包扎一下手。”念清说,手,抓紧沙发的一块。
“嗯。”顾清恒伸手,按下病房的铃。
护士很快就进来了,看到,与顾清恒几乎紧挨着坐的念清,她的手甚至还被顾清恒牵着,就知道,这女孩,很幸运。
换药,换纱布,重新包扎了一遍。
护士看向念清,笑着说:“您的手很漂亮,出院后,多擦一点润手霜,不担心留疤。”
微微一笑,念清知道,对方在恭维的是她身边的男人。
护士出去后,气氛渐渐缓冲下来。
念清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对顾清恒说:“今早,我去结算医药费的时候,他们说,你已经帮我交了。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把药费单给我,我连着衣服的钱,一起还给你。”
顾清恒笑了,接着念清的话,说下去:“然后,就和我划清关系,是吧?”
念清抬眸,对上顾清恒深邃的眼,已很确定,他说的微醺,并不是真的醉。他,很清醒——“你是我上司,我欠你一个人情。”
上司,排在人情前面。
顾清恒挑眉,饶有兴致地问:“你打算怎么还我这个人情?”
怎么还,念清是有个想法的。但她知道,自己还不够格。
“可以,在工作上还吗?”她试着问,异想天开。
顾清恒轻笑,大手,抚上念清白皙的脸儿,指尖停在她唇上,眼神深深:“让我吻你一次,我就当你还清这人情。”
念清本想扒下顾清恒的手的,但听到他这话,她整个人也就僵住了。
让他……吻一次?把人情还了,以后,两清?
“真的?”念清艰难地问。
“是。”顾清恒一个字音,足以让念清信服。
以顾清恒的身份,她知道,他不会用这种低级的方法骗她,他说是,那就是。
“就一次?”念清再一次确定。
顾清恒淡淡颔首。
念清垂下眼,心潮霎间起伏。
一次,之后,她再把欠他的那些钱,还他,以后,谁也不欠谁。
很好。
一个吻,不比上一次床,也就几十秒的事情,是她可以接受的范围。
“好。”念清抬起眼,对上顾清恒蛰伏的眼神,心微颤。
顾清恒,俯身吻下来时,念清很紧张,紧张到忘了闭眼睛,愣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唇,就这么和他的唇,碰上。
然后,被他挑开唇瓣……
念清一瞬闭上眼,两只小手,死死抓住身下沙发的皮质,努力让自己镇定地承受顾清恒的吻。
一开始,他并不激进,可越到后面,就越发失控,有什么
无法控制一般,全部倾注在她身上。
被他,压在身下,陷入,柔软的沙发之中。
念清强装的镇定,顷刻间被顾清恒瓦解。
她忍不住伸出白皙的手,扯住他的领带,不知是为何,只觉得,太多太多了,她无法承受。
直到,顾清恒的领带,被念清生生扯下来,她几乎与他一同沉、沦,束缚在迷离里。
吻,结束。
顾清恒看着身下的念清,她灵动的眸子,已经染上和他一样浓重的情慾,小手无意识揪住他的衣服,轻轻娇喘。
好漂亮。
情不自禁地,顾清恒吻来了吻念清的眼角,哑声道:“药费单,我会让人给你,再见。”
说完,顾清恒便从念清身上,下来,开门,离开。
久久,念清仍旧蜷缩在沙发上,身上被顾清恒染上的炽烫,并不减,热,空虚的热。
她想象不出,为什么,只是和顾清恒接个吻,却像,做了一次爱一样?
*****************
顾清恒的深蓝色领带,缠在念清白皙纤细的指间中,被他,遗留了下来。
念清拿在手中,恍惚。
最后,她并没有扔掉。只是,单独放了起来,虽然以后,不会有机会还他。
☆、065章:【加更】成熟的男人,有成熟的处事手段。
念清出院以后,照常回顾氏上班。
她的上司苏眉,开了一张旷工单,让她到财务部扣掉这几天的工资,没有提前向公司请假,任谁都要扣钱,顾氏对员工要求,很严格。
念清拿着旷工单,便去了财务部,和那里的同事说明情况,做了一些登记,很快就扣掉四天工资,这个月的全勤也泡汤了。
尽管这样,念清还是很心甘情愿的枧。
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一视同仁很好,也就说,顾清恒不会再给她破例,她和他,重新回到两条线上,各走各。
中午,午休时间。
念清给宴子发了个QQ,约她等下一块儿去吃午饭。隔壁一同事,突然探出头,一副八卦脸:“快过来看,又有大新闻。”
休息时间,大家都很放松,这层办公室里又是女性居多,都挺热衷八卦的,很快,大家往那同事的办公桌靠拢。
因为,就在念清隔壁,念清转了下椅子,也凑过去瞥上一眼——【官少砚被爆在外有私生子。】
新闻几个大咧咧的标题,映入念清眼中,她轻轻蹙眉,起身过去,对那同事说:“点开视频看看。”
那同事回头,看了她一眼,便点开了视频,八卦不嫌人多。
视频中,是一个记者招待会,一群媒体争先访问一名哭得暴雨梨花的女子,这名女子,念清认得——是箐箐。
“怀孕三个月,真的假的?”同事怀疑地道。
另一个同事看得细心,说道:“好像说有官少砚的证据在手里,不然,她能这么胆肥?”
念清听着,若有所思询问:“这个记者招待会,什么时候开的?”
“我看看——”同事点着鼠标拉扯新闻专题:“今天早上10点开的。厉害,短短两个多小时,三十多万点击,官少砚当之无愧是清城第一的纨绔公子。”
另一同事打趣道:“不知道他的未婚妻看到这则新闻后,会怎么想?当初,举行了那么盛大的仪式,现在,打脸了。”
念清笑着,脸,早就被打惨了。
桌上的手机,响了下,短信的声音,念清拿起来看,宴子让她下去,她便默默退出八卦,不参与同事口中被官少砚负了心的未婚妻。
***
餐厅里。
宴子的黑色细跟高跟鞋,一下下跺着地板,满腔气愤:“你看了官少砚的新闻没?他真是个混蛋,在外面乱玩女人就算了,现在,人家挺着肚子上门冲你示威来了,以后,你脸,往哪搁!”
念清用勺子,轻轻敲了敲碗,蹙眉:“脸早就没地方搁了,我恨不得箐箐能闹个天翻地覆,这样,也许,她能让官少砚跟她奉子成婚。”
这,可是一则上流圈的丑闻,而且,官少砚在清城里,很出名。
也正因如此,官少砚的父母,一直严苛要求她低调,免得她失了他们儿子的身份。
订婚的一年中,她仅出席过三次关于官少砚的场合,不是很多人知道她。
念清为此,庆幸。
“官少砚不会又上门找你发疯吧?”宴子担心,上次的事,没有顾清恒的话,可真危险。
“不会。”念清淡淡摇头,鉴于之前顾清恒的花边新闻,她猜测道:“我估计他现在,要被媒体烦疯了,不会有时间找我麻烦。”
“媒体不会将你这未婚妻,挖出来吧?”宴子觉得,媒体疯起来,比警察还厉害。
念清曲起手指,叹气:“真到那时候,再说吧。”
她觉得官少砚,应该有别的公关对策。
“话说回来,这箐箐蛮有手段的,记者招待会说开就好,恐怕早想好要一朝野鸡变凤凰。”宴子颇为鄙夷这种,靠卖靠骗靠挂着别人名字上位的女人。
念清拿起水杯,思索了一下:“官少砚应该是得罪了人。”
宴子看着她,笑得阴阳怪气:“顾清恒?”
念清霎间喉咙一紧,差点噎着水,咳了声说:“不知道,反正,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
用完餐后,回到公司,念清趴在自己的工作
tang位上,利用午休时间浅眠一下,她的头,很疼。
苏眉刚刚从顾清恒的办公室下来,看了眼趴在桌上歇息的念清,叫了声她:“念清,你跟我进来一下。”
念清抬头,应了声好,起身,跟着苏眉进了办公室,顺手,把门关上。
苏眉坐在办公椅上,长腿一翘,将手上的单子往桌上一放,看着念清道:“这是顾总给你的药费单,钱,会在你这个月的工资上扣。”
念清看了一眼总结算,扣完后,她这个月的工资,也就一点没剩了,很拮据。
她微微一笑,用一个月的工资,还清一段不该有的关系,很划算。
“好的。”她应道,笑。
“你和顾总,认识了多久?”苏眉突然问话题以外的话。
“……不久。”念清答,稍稍迟疑。
她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和顾清恒,没什么交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她和他,突然就交集上了。
还好,现在,都回归正常。
出去的时候,念清有留意到,苏眉看她的眼神,略古怪,她很莫名。
回到自己的工作位上,念清倚着椅子,小手,放到额头上,敲了下,从刚才提到顾清恒开始,她就一直心不在焉,在走神。
“是不是被苏眉鱼骂了?放宽心,她对谁都这样。”一同事看念清脸儿郁郁,安慰她道。
一段时日相处下来,办公室里的同事,对念清的成见,渐减。虽然,是走后门进来,但待遇跟他们一样,该扣她钱的时候,公司还是一分不少地扣了,她不是特别的。
念清笑了笑,她心很宽,不怕弄不走一个顾清恒。
午休时间结束前,念清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秀眉紧蹙,拿起手机,走出办公室,不敢在这里接听。转弯,进了一旁的封闭楼梯,下了半楼,她才将电、话接起。
念海不悦的声音,从话筒传出:“你这几天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出了点意外,人在医院里,昨天才刚出院。”念清一语带过,不提细节。
“今晚回家。”念海命令式的口吻,并不问念清出了什么意外,人没死,就成!
“爸,今晚恐怕没空,我需要一点时间。”念清轻声推搪。
现在回去念家,她会很难过的,顾清恒和官少砚的事,就够她受了。还有金泰湾的项目,念海一直念念不忘。
得拖。
“需要点时间做什么?你能向顾清恒要到项目吗?”念海对念清,已经没有耐心。
“总要尝试一下的,你再给我点时间。”念清笑着说,心里想法,则不然。
她不会去尝试的,最后,即使拿不到项目,也不能全怪她,只能说,念家的规模比不上远辉。
念海那边,低吟片刻,改变主意——“顾清恒对你没性、趣的话,要不,你给他送个别的女人。”
念清唇上的笑,一止。
……
***
数日后,有一件喜事,宴子三个月的实习期结束,总算成为顾氏集团的正式员工。
当晚,宴子便拉上念清,叫上一群大学同学去酒吧庆祝。
即将到毕业季,这种同学聚会,聚一次,少一次。
其他人喝得嗨时,念清微笑,给他们倒酒,自己也小小地喝了两杯,不喝多,很谨慎。结束后,她得保持清醒,带宴子回家。
杯中的冰块,在渐渐融化,念清看得出神,在想,念海对她说的话。
拉皮条这种事,她绝对不想做,特别对象,还是顾清恒,这得多勇气可嘉才能完成?
不敢想象。
“你的酒不喝,我来喝。”突然,一只手伸过来,要拿走念清手中的酒杯。
念清反应过来,便缩了下手,顺便拍了对方一下:“这杯我喝过的了,桌上还有,你自己拿。”
对方,被拒绝,青涩的面庞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上,
尴尬起来。
一个女同学“哧——”地笑出声:“你看不出来吗,他就是想喝你喝过的酒。”
念清这才抬起头,正眼看向对方——其实,这群同学都是宴子的朋友,她不是那么熟。
对方,是个男的,个子高高,念清对他唯一的印象是——大三那一年,她被他的篮球砸到,后脑勺肿了一块,半个月才消肿,事后,他给她送了一箱牛奶,说让她补脑。
其他,真的不熟。
念清不知道说什么。
对方,支支吾吾地说了些话,但酒吧里,很吵闹,念清听不清楚,便问:“你说什么,能不能大声点?”
“我喜欢你!!”男生把话开了个头后,下面的,就更有勇气了:“念清,我喜欢你,那个篮球,我是故意的!!”
对方,这次的声音,很大,大到几乎半个场子都能隐约听到他的表白。
念清一愣,被尴尬到了。
……
***
同一个酒吧里。
顾清恒冷冷地收回一直注视的目光,眼前,是一座几层高的香槟塔,很奢华,贺东林要的。
倾身,伸手,抽走,最底下关键的一杯,整座香槟塔轰然倒下,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很壮观。
旁边的贺东林,差点被溅一身。
“抱歉,拿错了。”顾清恒淡淡道,眸色冷冽。
贺东林让酒吧的人清理环境,免得有人滑到,被玻璃弄伤。他看了眼气压很凌厉的顾清恒,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一桌,懂的。
年轻伙子的表白,气焰很高,他这边,都能听到。
皱了皱眉头,贺东林走向那一桌,近近的时候,他听到念清,在拒绝。
“嫂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边玩?清恒在那边等你,过来一起玩。”
念清看着突然出现的贺东林,紧紧蹙眉,顺着他指的方向,顾清恒冷冽的眸子与她对上。
心跳一顿。
“……你认错人了。”念清声音干干地道。
成熟的男人,有成熟的处事手段,贺东林笑着,扬手,一个字:“请。”
盛意拳拳。
念清看向身旁已经微醺的宴子,不用指望她帮忙,轻轻叹气,起身,跟其他人含糊地说了一下,便跟着贺东林,过去。
走近时,念清看到顾清恒那一范围,地上全是玻璃渣子,几个服务生正在清扫着。
挑眉,念清顺理成章避开那个范围,不走,走向另一边偏离顾清恒一点的沙发,正要坐下——
“坐这里。”顾清恒淡淡开腔,指着自己身边近近的一个位置。
念清抿了抿唇,迫于不好在顾清恒朋友面前拒绝他,硬着气走过去,忐忑,坐下。
顾清恒的手,随之缠上她的腰身,紧紧的,亲密。
有他慑人的气息,有酒的气味,还有淡淡的烟味,以及,和陆川相似的味道……
念清轻轻蹙眉,小手,搭上顾清恒搂着她腰身的大手,犹豫着,要不要扒下来……
他到底想干嘛?
“你在那边和他们玩得很开心,那男的,说话很大声。”顾清恒晃动手中唯一的一杯香槟,其它的,全砸烂了。
他浅尝一口,口感微甜,适合女性喝。他递给了身边的念清。
念清拿着了,不敢喝,知道,顾清恒在说向她表白的那男生。
“他喝醉了酒,说的话都乱来的。”念清向他解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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