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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暖男付终身-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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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听我说,”张子菁面容有些苍白,她用手摁住胸口的位置,“还记得穆易死后那几年吗?我的精神一直不好,那段时间,我也经常梦到穆易对着我笑,然后,我自杀过几次,而且,所有的事情都很不顺……”

“你别乱说,你那时候自杀是因为接受不了穆易离开的事实,加上当时你以为蓁蓁死了,万念俱灰,和你做梦见到穆易没有关系!”秦岚连忙安慰她,只是听她说起旧事,心里未免就有些伤感,那段岁月,她也亏欠了子菁,因为,在子菁最难过的时候,她没有经常在她身边,她精神错乱,几度自尽,痛苦到难以自拔,而她作为好友的,也只是偶尔过来看她几眼。想起自己出事的时候,子菁一直都陪着她,真叫她惭愧啊。

秦岚打定主意,无论张子菁想做什么,她都会极力相陪。

张子菁带着秦岚去求见一位大师陈居士,风水命理,玄学佛学道家无一不精通,在当地颇为有名,他不仅仅是帮富贵人家算命,也给一般市民批命,反正只要能约到他的,他都不会推却。而且,他收费很便宜,只要求十斤米,一斤油,一百块。

当时秦岚见他收费这样低廉,开始也不大相信,只是被客户拉着去看了一下,结果人家把她前半生的事情都算了出来,这就叫她不得不信了。

她提前给陈居士打了电话,陈居士说今天只有半个小时给她,她表示没有问题,马上带着张子菁就去了陈居士所在的命馆。

陈居士的命馆几乎没有任何的装饰,空荡荡的屋子里摆放着几张凳子,他则坐在一张四四方方的办公桌后面,他的身后,悬挂着一幅太极八卦图。

陈居士年纪老迈,已经七十多岁了,他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精瘦的面容,老花镜后的眸子有看破世情的睿智,他伸手指着面前的凳子,对两人道:“坐!”

秦岚问好道:“陈居士,不好意思又来打搅您了!”她推了张子菁一下,张子菁把刚在楼下买的米和油放在桌子上,恭敬地道:“陈居士您好!”

“坐下来说话!”陈居士眸光落在张子菁的脸上,伸手指了一下眼前的凳子,示意她坐下来。

张子菁有些拘束,小心翼翼地坐下之后,求救地看向秦岚,她不知道该怎么样问。

秦岚也坐了下来,道:“陈居士,是这样的,这位是我的好友,她今天来呢,是想替她女儿问些事情!”

“有她的时辰八字吗?”陈居士问了一声,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奇怪的尾音,仿佛是怕她听不清,又再问了一次,“有她的时辰八字吗?”

“有,有!”张子菁连忙从手袋里取出一张红纸递给陈居士,这张红纸是明朗的时辰八字,已经有些岁月了,红纸边沿有些微黄肮脏。

陈居士拿在手上摊开,然后放在桌面上用纸镇压住,顺手取来一张白纸,在白纸上画起卦象来。

他几度抬头看了看张子菁,脸色颇为凝重,但是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微微摇头。

张子菁看得是心惊胆战,手紧紧地握住衣摆两旁,手心满是汗水,却不敢问,怕惊扰了陈居士计算。

倒是秦岚忍不住了,“陈居士,怎么样?”

陈居士抬头,眸光在秦岚脸上扫了一下,然后看着张子菁,问道:“把你的时辰八字给我一下!”

张子菁心里怵了一下,还是依言把自己的时辰八字写了下来。

然后,陈居士又开始了长时间的沉默,双眼紧紧地盯着张子菁的八字在计算。

秦岚小心翼翼地问道:“陈居士,这怎么回事?算她的为何要用她母亲的八字呢?”

陈居士终于抬头了,他把明朗的八字折叠起来交给张子菁,问道:“能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

“穆蓁!”张子菁顿了一下,又道:“后来改名为明朗!”

陈居士嗯了一声,双手放在桌上,摘下老花镜,一双灰暗的眸子蒙着一层浑浊的白色,他面容有些严肃,道:“按照这个八字去推算,她应该是早不在人世了!”

此言一出,秦岚和张子菁都为之一震,不明白陈居士话中的意思,但是却被他这一句“不在人世”吓了一跳。

秦岚急问道:“你的意思是谁,她应该早死了?但是她现在还活着,是不是代表她不是我朋友的女儿?她是冒充的?”

陈居士缓缓摇头,“不,不是,我比对过,她们确实是母女关系。说回这个穆蓁吧,她命途多舛,少年遭逢家变,而她自己也因此送命,她的人生轨迹,只停留在五六岁的时候!”陈居士苦笑了一声,“这些年,我的推算从未出错,但是我想,这一次是出错了。因为她还活着,而我无法推算到她五岁之后的事情,我为她起了个卦象,是蛊卦,得到这个卦象的,一般都是大不好!”

“这就奇怪了,你说她本早就该死了,但是她又没死,这是怎么回事?”秦岚不明白地问道。

“恕我学艺未精,无法窥探其中缘由!”陈居士脸上有死沉沉的神色,他这些年本以为自己已经到达了能一眼看破所有人生的境界,但是……

“她当年没死,后来有人救了她,但是她现在又面临生死关头,陈居士,您别纠结以前的事情,您看看她这一关能不能平安度过?”秦岚问道。

陈居士叹了一口气,“你没听明白我的话,她在这个尘世的轨迹,或者说是书写在轮盘上的只停留在她五岁,用我们通俗的话说,她是早夭的命格,但是,她却还活着,她五岁之后的所有事情,无论我用起卦还是六壬,都无法推算出来的!”

“这么奇怪?”秦岚愣愣地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们只是井底之蛙!”陈居士看着张子菁,道:“你三煞星附体,属于孤独终老的命格,命带刑克,我建议你和自己的亲人分别而居!”

张子菁倏然一惊,“你说我命带刑克?”也就是说,穆易是被她克死的?真真和明朗也是因为她才病的?

秦岚随即否定,“这怎么会?不可能的,您说她命带刑克,那她父亲跟她住了几十年,怎没事?”

陈居士沉沉地看了面容变色的张子菁一眼,道:“如果我没算错,你父亲是军中高官,有战星护体,自然不会受损!”

张子菁声音微微变调,“那,请问居士,我该怎么样做才不会伤害我的亲人?”

“离远一点,越远越好!”陈居士说完,指着张子菁带来的米油,道:“我言尽于此,这些东西,你带回去吧,我未能为你解决问题,受之有愧!”

张子菁凄怆地摇头,失魂落魄地站起来,依旧不忘礼仪,“谢谢陈居士!”她身子虚晃了一下,秦岚见状,急忙扶着她,“小心点!”

两人离开陈居士处,张子菁上了车,忽地掩面痛哭起来。

秦岚心中后悔,不该带她过来,这个所谓的真相,确实很打击人。她轻轻地拍着张子菁的后背,道:“不要胡思乱想,这占卜算卦的事情,只能信一成,你看啊,他说明朗五岁的时候就该死了,但是她现在还好好的,可见天命并非不可违!”

张子菁拿纸巾擦了一下眼泪,鼻音重重地道:“你不用安慰我,她五岁的时候遭逢大难,如果不是阿公相救,早就没了!”

“但是她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她现在算是好好的吗?你不用安慰我!”她深呼吸一口,极力压住心底的凄酸,“你没听陈居士说吗?她五岁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如果不是穆易保佑,只怕也没有现在的她,我这辈子,一事无成,还连累了身边的人,我真是不死也没用了!”

“胡说什么啊?”秦岚立刻怒骂,“不许胡思乱想,我跟你说,你敢再动一点那个念头,我跟你绝交,即便日后死落黄泉,都不会与你相见!”

张子菁怔怔地看着她,面容在那一瞬间变得很柔和,她握住张子菁的手,感慨地道:“我这辈子能认识你,是我的幸运,秦岚,如果我真有什么事,替我好好照顾我身后的这些人!”

“放屁!”秦岚怒不可遏,伸手就捶打了她一下,脸色涨红,“你再胡说,我以后也不跟你说话,你休想我会照顾明朗,我跟你说,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如果不是看在你面上,我早就赶她出去了,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张子菁这个人,我一定会刻薄明朗,此生不让她进我甄家大门!”

虽然是气话,但是中间确实是夹着之前怨气的成分,所以说出来也有几分说服力。张子菁瞧着她,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秦岚,你何必如此?明朗,她是极好的人!”

“她是你的女儿,自然什么都好,我却是看她不惯,你最好留着命护着她,否则她少年命途多舛,现在一样没好日子过!”秦岚说完,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发动车子离开!

第两百五十七章残酷的真相

而就在秦岚和张子菁走后,陈居士面如死灰,拨打了一个电话,“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话去做,请你立刻放了我的孙子!”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漫不经心地话,“你放心,我言出必行,你的孙子好好的在学校呢!”

陈居士立刻挂掉拨打学校老师的电话,“喂,请问找到陈小波了吗?”

老师道:“我这正要给您打电话,已经找到了,他人躲在后山的树林里,但是看样子是受了些惊吓,我已经给您儿子打了电话,让他立刻来学校接孩子了,请您放心!”

陈居士放下心来,挂了电话。一个小时之前,他接到一个电话,说一会有两个女人来找他,让他按照她说的话去做,否则,他将永远见不到他的孙子,他当时立刻打电话去学校,学校说他孙子好端端的竟然不见了,全校的保安都在找,如果还找不到,会考虑报警。

他巍巍地站起来,背对着门口,看着墙上的八卦图,一行老泪凄然而下,他喃喃地道:“我这一辈子自问没做过半点亏心事,到了晚年,更是本着替人解决疑难的心,不曾有过半点私心,所得的米粮和钱,全部捐助了出去。但是,这一行,到底是泄露天机,叫天愤怒,想来,如今就是我遭受报应的时候了!”

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闭上双眼,双手不断地颤抖着……

真真这一次回了医院,果然积极了很多,心态也良好了起来。但是,用李世伟的话来说,她只是做给身边的人看,她自己心里始终是冰冷的。

一个星期之后,甄阳从特训营回来的路上,接到大为的电话,让他立刻赶到他家里,他有要紧事跟甄阳说。

甄阳听他的语气十分凝重,也不耽误时间,立刻驱车去了大为的家里。

大为打开门,却见赛琳娜也在场。赛琳娜和大为两人的眼圈都红肿,赛琳娜见他来了,眼泪又滑了下来,急急地背过脸,双肩不断地抽动。

甄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把门关上,问道:“什么事情这么急?”

大为从茶几上拿起一叠资料,递给甄阳,“这是今天有人快递给我的,你看看!”

甄阳打开资料,只看到第一张图片,他的双眸就透出愤怒的火光,一张张地看下去,这些,都是他们的共同好友野兽被肢解的图片。而每一张图片,都附有说明。另外,在图片底下,有一张光碟,甄阳大概知道光碟的内容。

“放!”甄阳把光碟递给大为,指尖微微发白,他仿佛置身地狱,全身都带着冰寒的气息,眸子里裹挟着狂怒,即便是见惯各种厮杀的军官,依旧无法遏制他心底不断翻涌的悲愤。

大为取出笔记本,他和甄阳一样,全身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中,他大概也知道光碟里的内容,已经不愿意去想寄件人的意图,他只要知道是谁杀了他的兄弟。

心情,就像是在高空中踩着钢线,他知道打开光碟,会让在场的三人都跌入万丈深渊。

光碟拍摄得十分粗糙,一打开,就传来各种吵杂的声音。背景是在深山野林,应该是用手机拍摄的。

画面中,一名身穿黑色衣服的女子,蒙着脸,金色波浪长发,带着一副墨镜,当看到这个女子出现的瞬间,甄阳的脑袋“嗡”的一声响,这个装扮对他而言太过熟悉了,是明朗。

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女子没有做声,打了一个手势,然后,有两个彪形大汉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上来,这男人的耳朵已经被割下,鲜血顺着他的脖子一直往下流,说不出的凄惨恐怖。

这个时候,甄阳听到画面上那女人用英语说了一句话,但是具体说什么,并未听得清楚,因为现场十分的吵杂。

但是,也因为这一句话,叫甄阳的心忽地一松,不是明朗,这道声线很清淡,没有故意压低,所以,这道声音是原声,而说话的人,不是明朗。

接下来的画面十分血腥,就跟图片上的一样,野兽被强行压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拿着刀子上前,回头瞧了那女人一眼,那女人缓缓摘下眼镜,眼里,露出一抹嗜杀的神色,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说了一句:“动手!”

刀子挑开野兽的衣裳,野兽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鼻子和嘴巴都在淌血,眼镜肿得几乎睁不开,那男人强行捏住他的嘴巴,刀子快速迅捷地在他口中一划,只听得一声凄惨声响起,血液染红了画面,而地上,赫然多了一块像是舌头的血淋淋的东西。

“啊”赛琳娜尖叫一声,伏在沙发上哭得悲痛欲绝。

先是舌头,然后是手脚,再之后,便是五脏,当野兽的心脏被狠狠地挖出来,丢在地上的时候,心脏还有跳动的频率。

“砰”的一声,盛放笔记本的玻璃茶几顿时塌下,玻璃碎开,甄阳的拳头满是玻璃碎片,鲜血沿着他的手往下滴,一滴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仿佛是开在雪地的红梅花。

大为跌坐在地上,手里紧紧地握住一块玻璃碎片,他闭着眼睛,眼泪沿着他的脸上不断地滑下,男儿不是没有泪水,只是没到伤心处。

跌落在地上的笔记本还在播放着,而那女人,在镜头前扯下蒙面的黑布,是艾琳。

艾琳有一个习惯,她杀人,很喜欢录下来,然后给唐军山看,所拍下来的,都是极度残酷的画面,她知道,唐军山就是喜欢她的残酷,她也借此上位,成为唐军山身边最得力的左右手。

赛琳娜见甄阳的手流血,急忙上前想为他包扎,甄阳却推开她,在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必,立刻把这些东西销毁,莫要落入任何人手中,你们就当没有看过!”

“你想怎么做?”大为红着眼睛问道,脸上尽是狂怒。

甄阳嘴角扯出一抹血腥的笑意,怎么做?怎么做?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不,不,仅仅这样,还不足以泄愤……

他起身,一步步往门口走去,血在他身后流了一地。

坐在车上,他全身还在颤抖着,他极力按压自己的情绪,他可以一枪杀了艾琳,但是,他不会这样做,这样做,太便宜她了。而也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明朗和艾琳的分别,明朗杀人,一根毒针,会迅速要了被杀人的性命,没有任何的痛苦和挣扎,能这样死去,对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来说,是一种幸福。

他坐在车上,约莫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一个多小时里,明朗给他打了三通电话,他没有接听。他知道明朗和艾琳的关系,明朗一定知道野兽是惨死在艾琳手下,她不说,是怕他无法接受?

他确实无法接受,他知道野兽死了的时候,心里也没有这么痛过,但是,亲眼看着他被人凌迟肢解,用极度残暴的手段杀害,而点点滴滴,他仿佛亲临期间,重新体会了一次野兽的痛。这种痛,痛彻心扉。

最后,他回了电话给明朗,“我要晚一点才能回来,不用等我吃饭!”

挂了明朗的电话之后,他找出杨古雪的电话,城中村屋子里的刑具,不管是出自杨古雪还是艾琳的手,都一样,因为,她们两人已经是是一伙,而要接近艾琳,透过杨古雪是最快捷的途径。

甄阳在一间医疗室随便包扎了手,然后驱车去到跟杨古雪约好的咖啡室。

他穿着笔挺的空军少将军服,一身阳光的气息把所有的阴翳都压在心底,他步履稳定,军帽拿在手中,仿佛是刚从战场上回来的英雄。古铜色皮肤的脸上,五官如同雕琢一般的立体,眉目分明,剑眉飞扬,脸上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但是更多的,是他军装散发出来的军官威严。

杨古雪看呆了,在娱乐圈打滚多年,她见尽了不少的帅哥,但是没有一人,可以这样吸引她的眸光,牵动她的心跳。

在巴黎第一次见他,她已经深陷其中,如今再见他威风凛凛的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无法自拔了。纵然在绑架刘世伟的时候,知道了他是明朗的丈夫,她也管不住自己的心。不能不说,那一次,其实是怕他辛劳查找,所以才给了他信息,让他顺利找到刘世伟。为了这个事情,她跟艾琳起了争执,但是,她无怨无悔!

“杨小姐,让你久等了!”甄阳径直走到杨古雪面前,看到她眼里的一抹倾慕,他知道这一步没有走错。

杨古雪压住心头激动的情绪,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我也是刚到,请坐!”

甄阳坐在她对面,把军帽顺手放在桌子上,道:“冒昧约杨小姐出来,其实是有事要问杨小姐,希望杨小姐不要怪我唐突!”

杨古雪端起桌面上的咖啡,笑意盈盈地道:“其实呢,我和明朗是故友,所以,你和明朗一样,叫我阿雪就好,你介意我叫你阿阳吗?”

甄阳笑道:“当然不介意,其实撇除你跟明朗的关系,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叫你杨小姐,确实过于生疏!”

杨古雪十分喜欢他这个说法,“是啊,算是老相识了!”

第两百五十八章甄阳的计划

杨古雪为甄阳叫了一杯咖啡,眸光落在甄阳的手上,她微微一怔,“你的手怎么样了?”

甄阳淡淡地道:“没事,在特训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你刚从特训营回来?”杨古雪心中一喜,他军装还没换,可见他还没有回家。

“是的,”他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淡淡地笑开了,“还没来得及回去换衣裳,你不介意我这样风尘仆仆吧?”

“不,怎么会介意?男人穿军装特别好看,我……”她想说她很喜欢,但是这句话出口的话未免显得她不够矜持,想来军人都喜欢矜持保守一点的女子,“只是觉得我特别荣幸,能够与空军少将一起喝咖啡!对了,你急着找我,是什么事呢?”

甄阳低头饮了一口咖啡,道:“其实之前就想找你了,但是这段时间特别忙,所以耽搁了一下,我听子竣说你跟明朗之前就认识了,但是我问明朗,她似乎对和你的交情三缄其口,所以,我想问问你,你们当初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的过往?”

“明朗没说过吗?”杨古雪淡定地问,她知道明朗当然不会说,如果她说了,岂不是等同她把自己的身份曝光出去?甄阳是军人,会和一个杀手在一起吗?所以,她一定不会说。

“她没有说!”甄阳耸耸肩,“她不说,子竣说你们当初曾有不愉快,但是子竣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这点,杨古雪是相信的,以子竣对明朗的紧张,如果他知道那件事情,怎还会来为她求情,甚至逼着明朗发毒誓不杀她?

杨古雪沉吟了一下,道:“其实我跟她多年前就认识了,还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我一度以为,我们的友情会一直延续下去,直到生命的终止,但是,为了一场误会,她毁了我的事业,把我逼得生不如死,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现在虽然不如以前亲密,可往日的情分在,我已经把那些不愉快的过往都忘记了!”

云淡风轻的描述,却把自己曾遭受的苦全部说了出来,仿佛她才是受委屈的那个人,而现在,又是她主动请求和解,她成了圣母,而明朗,则是那害得她几乎无法翻身的恶人。甚至,明朗现在还没选择和她和好,是她记着那些误会,气量小,心胸狭隘。

甄阳就着她的话去说,“就为了一点误会,她就把你的事业全部毁掉?这误会到底是什么?”

杨古雪把头发拢在肩膀上,神色有些落寞,“都过去了,算了,现在说谁是谁非也没有意思,以前我会很生气,想起她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有说不出的痛,但是现在看破了,人年轻总会犯下许多言不由衷的错,她大概也是堵着一口气才这样对我,并非是她的本意,也许,她这样伤害了我,她心里会比我更难受!”

真是精彩啊,甄阳几乎要停下来鼓掌,如果不是他早就已经知道其中内幕,他会认为杨古雪才是受尽委屈而最终原谅犯下大奸大恶的人。

但是甄阳还是要配合的,他叹了口气,“明朗的性子比较倔,你多担待着!”

“我很了解她,怎会跟她计较?但是她大概是觉得尴尬,不愿意和我见面,其实我想告诉她,我早已经没有生她的气了……”杨古雪忧伤地道,眼光抬了一下,旋即敛住。

“放心,我会转告她的!”甄阳道,甄阳又喝了一口咖啡,“对了,听说你们开了一家影视公司?”

“是的,我也想尝试一下做幕后,亲自导演一出电影,我觉得,现如今我们国产的电影过于哗众取宠,华而不实,主题不清晰,甚至,三观都有些不正,我虽然是台湾的,但是也是中国人,我希望看到我们中国电影起飞的一天,我也愿意为这一天做贡献!”杨古雪眸中泛着光芒,热忱地道。

甄阳虽然很少看电影,也知道她说的情况并不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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