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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暖男付终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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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明朗顿时洞悉她的意图。
“他知道你这样做吗?”明朗问道,“如果他真的当我是玩偶,你何必这么紧张?”
周安娜嘴角绽开一抹残冷的弧度,“嘴硬?一会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汽车停在一家货仓门口,明朗被大汉拉下车,推进了货仓里。
明朗很讨厌这种神情,她见过太多这样的神情了,会有这样神情的人,心肠都十分恶毒,行事也十分的残忍,而她所知道的周安娜,当然不是一个善类,她是那种连婴儿都下得去手的人。在安德烈给她的资料显示,她曾经亲手为一个孕妇剖腹,是生生的剖开,然后把婴儿取出来当着孕妇的面摔在地上,可怜那婴儿,出生只啼哭了几声,就回到了来处去。
而这么孕妇,只是因为不小心踩了她一脚,弄脏了她的新鞋子。而听闻,这双鞋子是她从意大利订造的,全球只有十对。孕妇的母亲因此疯了,找到了她,她便把孕妇的母亲全身绑满了石头,沉在大海里,每当她快要淹死的时候,便把她拉上来,如此反复几次,终于,孕妇的母亲死了,孕妇的父亲家破人亡,不久之后也上吊自尽。
而周安娜的名言,一直都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也是为何当日她看到周安娜的资料,会顺手丢在地上。杀人,她杀过,但是,她自问被她所杀的人,每一个都是罪大恶极的,没有存在什么无辜,当然,她也自知自己不是什么白莲花,也从没有想过自己是为民除害,因为,她接这些任务,是为了钱!从法理的角度去看,她杀人,是触犯了法律,她也不喜欢自己满手的血腥,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她渴求平静,渴求安宁,无论是生活还是心灵。
但是,周安娜是她第一个,想除之后快的人。
每一个人存在这个世界上,总有许多理由去伤害别人,不是说每一个都值得原谅,至少,周安娜便是其中之一。
明朗再问道:“你就不怕子竣知道你的所为?”她打量着这个货仓,这里空无一物,只有在角落处放了几个纸箱,想来是废纸的货仓。
周安娜残冷一笑,“知道不知道,都改变不了你即将惨死的结果,而他,从认识我的第一天,便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他如果不接受,也不会跟我结婚。当然,我也可以很老实地告诉你,我没有告诉他便动他身边的人,他或许会跟我生气一阵子,但是,男人是很好哄的,生气无所谓,我可以等他慢慢地原谅我,至于你,和你肚子里的孽种下地狱去吧!”
明朗眸子一抬,森冷的风暴在她眼里形成,孽种?她和甄阳的孩子,竟然成了她口中的孽种?
明朗冷冷一笑,“我跟你打赌,你一定后悔!”
“后悔?”周安娜仿佛是听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露出白皙的脖子,“我这辈子,就从没后悔过,如果你有本事让我后悔,我还真舍不得杀你,只不过,你没有这个能力!”
说罢,她凑近明朗,艳丽的脸上有残毒的笑容逐渐放大,手轻轻一伸,一名大汉把一把锋利的刀子递给她,她握住刀子,在明朗面前比划,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的没有温度,“看你的肚子,也有七八个月了吧?孩子现在生出来,应该可以存活了。这剖腹产呢,我也懂,你就不要劳烦医生了,我来帮你操刀,你说,我是先在你脸上划几刀给你热热身,还是先把你的耳朵割下来呢?如果你想直入主题,也未尝不可的!”
她满脸的兴奋,仿佛在玩一个好十分刺激好玩的游戏,等着明朗露出震骇惊恐的神情,然后,看着她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只可惜,任她怎么求饶,她都不会放过她。
然而,她有些失望,因为,明朗脸上一点害怕的神情都没有,甚至,嘴唇有一抹冷笑,仿佛她也在看一个笑话,而这个笑话,就是她周安娜。
她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扬起手,想要打掉她脸上的这抹冷笑,她出手很迅疾也很用力,但是,就在她的手要触及明朗那未施脂粉却依旧白滑细嫩的脸蛋时,手心忽地一阵疼痛,这种痛,仿佛在一秒钟之内直达心脏,然后,她的四肢百骸开始抽搐起来,血液倒流,五官在瞬间就逼出了鲜红的血液。
她骇然,瞪大眼睛盯着明朗,手心的痛越发清晰明显,就像是瞬间被数根箭刺中一般,尖锐而冷冻,她脚步踉跄了一下,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疼痛使她疯狂,她尖声怒吼:“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她身边的那几名大汉也愣住了,冲上去就围住明朗,因见自己功夫高强的主子在一瞬间就遭遇袭击,所以一时间也不敢贸然上前。
明朗却岂会手软?只见她右手微微一抬,几根细如毫毛的针便划破空气分几个方位飞了出去,那几个大汉顿时如同周安娜一样,痛得瘫软在地上,七孔流血,几乎要晕过去。
明朗微微弯腰,肚子太大的缘故,也只能微微地弯腰了,唇瓣扬起一抹冷毒的笑容,“痛吗?痛就对了,听说过毒蜂尾后针吗?这种毒,是用亚马逊森林里一种植物的毒素加毒蜂的毒素炼制,只要皮肤稍微接触这种毒,就会叫你痛不欲生,但是,你放心,这种毒,只会让你痛上七天七夜,却不会要你的命!”她果然是好人不是?人家都说要生宰了她,她还留人家一条性命,阿弥陀佛!
“你……”周安娜倒抽一口冷气,痛楚袭击而来,让她几乎晕过去,她呲牙咧齿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明朗呵呵一笑,“我是什么人?你不是知道吗?我就是子竣最爱的女人啊!”
“你放屁!”周安娜咬牙切齿地呸了一声,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滴下来,可见这种痛,已经入侵五脏六腑,但是她还能撑得住,并且可以顺利完成一句话,实属不简单,那几名大汉,已经痛得在地上打滚了。
明朗站得实在是很累,干脆就坐在地上,口气不无森冷地道:“子竣说要娶你,我虽然不赞成,但是因是他做的决定,我也只好同意,你今天招惹了我,就算七天之后,你没有痛死,子竣也不会娶你,甚至,他会杀了你!”
从来,她就是子竣心中的逆鳞,无论谁触犯了她,子竣都绝不轻饶。如果周安娜连这点都不知道,那么,子竣就未必会娶她,既然子竣不想娶她,那么,他也一定不会告诉周安娜,她是他的谁。
“放屁,我跟子竣结婚……不需要你同意,你这个贱女人,如果子竣知道你这样对我,一定会杀了你!”周安娜额头青筋爆现,七孔的血迹依旧慢慢地渗出,明朗说了谎,这种毒,会慢慢地让她流干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血,然后,凄惨地死去。但是,她不会让她死,至少如果周安娜要死,也不该是她动手,因为,她现在怀着孩子,她要为孩子积德,所以,不妄动杀机。
嗯,现在是替天行道,教训她一下。
明朗啧啧地道:“你哪来的自信啊?子竣会为了你杀我?亲爱的,我觉得你完全不认识子竣!”
一声亲爱的,叫周安娜几乎崩溃。她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拨打了唐子竣的电话,然后,凄厉地喊道:“唐,快来救我,我在西郊货仓里!”她太笃定唐子竣会来了,她心里很清楚子竣是个有野心的男人,而他娶她,未必是因为爱,但是他要的东西,她可以给他,也唯独她可以给他,所以他断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野心。
明朗心中很想笑,这愚蠢的女人,会混得这般的风生水起,想来,跟她那冷毒的爹爹是分不开的,没有她爹罩着她,估计,她早就死八百回了。
第一百零四章毒蜂的痛
唐子竣用了二十分钟赶到。
在这二十分钟里,明朗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周安娜痛得满头大汗却死忍着一声不吭,那几个大汉已经痛昏过去几次,又被痛醒过来,看着他们在地上打滚,撞墙,求饶以及各种狰狞的面容,明朗无动于衷。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公平,当你曾经看着一个人或者很多人在你面前求死不得求死不能,而这个人的痛楚是你造成的,那么,这种痛苦自己势必是要承受到的。
周安娜恨得呲牙咧嘴,同时疼痛也让她全身失去力气,慢慢地,她连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用怨毒的眼光狠狠地盯着明朗。
货仓的大门是敞开的,当一束刺眼的光芒划破照亮整个货仓的时候,周安娜脸上的痛苦之色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残冷的笑容,“且看他是要你还是要我,你方才不逃,现在,我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明朗只笑不语。
唐子竣把车停在门口,在车上的时候,便已经看到明朗,他立刻下车冲了进来。
他没有看周安娜,只走到明朗面前,面容有复杂之色,“你答应过我,不要管这件事情!”他看到周安娜和她身边的人都倒地,便以为是明朗故意找上周安娜。
周安娜不等明朗解释,便冷声道:“唐,杀了她!”
唐子竣回头瞧了周安娜一眼,问道:“你没事吧?”
周安娜咬住牙,道:“杀了她,我就会好了!”
“毒蜂针?”唐子竣问明朗。
明朗嗯了一声,就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揉揉肚子,道:“回家吧,我饿了!”
唐子竣犹豫了一下,道:“给她解药吧!”
明朗挑眉,“心疼?”
唐子竣无奈地道:“我以为你知道的!”
“子竣,我之前没再说,不是我已经赞成你娶她,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清楚,我也很清楚,我不会接纳她!”明朗冷冷地道。
周安娜见唐子竣净跟明朗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却还没动手,不禁勃然大怒,“唐,你为什么还不动手?杀了这个女人,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挖出来,我绝对不会让这个孽种活在这个世界上!”
唐子竣冷冷地道:“还想活命的话就给我闭嘴!”
周安娜愕然,倒抽一口凉气,“你……唐,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跟我结婚还是想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你如果想娶我,马上把这个女人杀了!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取舍,否则,这一次的合作,你休想再继续下去!”
明朗浑身顿时凝着一股寒气,神情也陡然阴森起来,然后,她缓缓地轻笑起来,眸光尖锐冷凝地盯着唐子竣,“合作?什么样的合作?我真是很有兴趣知道呢!”
唐子竣眸光有些躲闪,“姐,我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我有分寸!”
一声姐,让周安娜顿时石化。她愕然地看着明朗,又看看唐子竣,不敢置信地问道:“她,是你的姐?”她是明朗?君唐集团的创始人?不,不,她见过明朗,是在一个拍卖会上,明朗是一头金发,脸上有颗黑痣的。
唐子竣没有理会她,只是一直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明朗。明朗凝视着这个弟弟,心里忽然觉得很痛,当年,八岁的子竣与父亲唐军山回到中国,遭遇暗杀,是她阴差阳错之下救了他,当时,唐军山赏识她的勇气,觉得她是可造之材,所以,带走了她,为了让她断绝六亲,无情无欲,他要她与阿公断绝联系,他的承诺是会每月给阿公寄钱,直到他百年归老。当时年仅十一岁的她,跟着阿公穿街过巷,受尽欺辱,但是赚取的仅仅够生活,她希望自己强大起来,而当时,唐军山给她规划了一个很美好的蓝图,就这样,她离开了,她以为她可以给阿公一个富足而美满的晚年。但是事与愿违,唐军山没有履行他的承诺,阿公的晚年,依旧颠沛流离。
而在美国受训的日子,她每一次浑身伤痕地回来,那乖巧的小男孩都会小心翼翼地呵护她,保护她,为了她跟唐军山抗争,他说,等他长大了,他要不会再叫阿姐受一点点的苦,他会保护阿姐。而唐军山没有给他强大的机会,因为,经历了国内的那场暗杀,唐军山没有让自己的亲子参与自己所做的任何一丁点事情,他就像培养一位贵族那样培养唐子竣,而明朗,也习惯了去保护他,因知道他对黑道之事十分感兴趣,又喜欢枪械,所以她创办了君唐集团,希望日后,他能够专心地管集团的事情。
而现在,为了跟那个人认识,他竟然三番四次地不听自己的劝阻,一意孤行,她说了不许他沾周志雄的“生意”,但是,他没有听进去,瞒着她偷偷地进行着。
忽然,觉得心灰意冷了,她淡漠地笑了笑,“是啊,你长大了,羽翼已丰,再不是那个什么事都要问过阿姐的意见的小男孩,也不需要听阿姐的话,好,你去闯吧,希望,你能闯出一番天地来,我总会先你而去,也好,死了,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即便有一天,你横尸街头,我也不会知道,自然,也就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说罢,她慢慢地往外走去。
“姐!”唐子竣痛苦地喊了一声,“我有我的苦衷!”
“别跟我说,反正你现在都习惯了事事隐瞒我,”明朗回头,幽暗的灯光中,越发显得她的眸子亮若地狱鬼火,“今晚,我不是要过问你的事情,是她抓我来的,说是要生剖了我。”
唐子竣的眸子顿时凝满了怒气,仿佛狂风骤雨来临之前的天空,阴沉而残冷,他倏然回头,一把掐住周安娜的脖子,厉声道:“你敢伤害我姐?”
周安娜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本已经痛得惨白的脸,陡然被血液涨满,七孔的血急速流了一下,然后,缓缓停止。
周安娜死命地抓他的手臂,双眼上翻,眼白尽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巴,任由他的强劲的手在她的脖子发出咯咯的声响,她的指甲在他的皮肤上刮过,留下一道道红色的血痕。
莫大的恐惧涌上周安娜的脑袋,她从这个男人眼里,看到了死亡的气息,从他的手腕上,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是动了真格的,他真的要杀她,方才,那女人没有说错,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会杀了她。
她很想哭,也很想笑,空气似乎从胸腔里抽走,之前那种渗入骨髓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但是,一种眩晕袭上来,她仿佛已经到了濒死的境地。
明朗没有阻止他,因为,周安娜死有余辜,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其中有不少是无辜的市民。而她也有私心,周安娜一死,他便再不能够借着娶周安娜为踏脚石,接近周志雄和周志雄身后的那个人。
而她,相信子竣不会手下留情。
但是,就在她以为周安娜必死无疑的时候,唐子竣却忽然松开了手,反手一记耳光打在周安娜的脸上,厉声道:“我这一次就饶过你,若再有下次,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地割下来,当着你的面喂狗!”
周安娜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嗓子痛得说不出话来,而呼吸畅顺之后,那种毒蜂的痛又开始袭击她,没有了精神的支柱,她再也忍受不住,痛得在地上打滚起来。
明朗的眸光一寸寸地暗淡下去,心底充满了失望。他放过周安娜,是因为他始终还想跟周志雄打交道。她忽然觉得这三年来所做的事情都白费了,还不如早早地带着钱回去中国,找到阿公,跟阿公过几年安生日子,至少,也能让阿公安享晚年。而如果她早回去,早早押着阿公去做身体检查,他的病,还有希望。
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牺牲,换不回这个少年纯真的心,还不如什么都不看吧。
心灰意冷之下,她漠然道:“唐子竣,从今往后,你做所有的事情,我都不会再过问!”说完,她转身离去,没入漆黑的夜色中。
唐子竣追了出去,上车追她。
她仿佛一下子消失了,马路上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他开始害怕,在他十六岁那年,姐姐失踪过一次,足足三个月,她都没有出现,后来,他在一所小医院看到昏迷的她,当时,她脑袋中枪,躺了五个月的医院。
那时候,他发誓,不会叫这个她身边再存在任何的邪恶,他要姐姐脱离这种生活,他要强大起来。
他握住方向盘,疯狂地在路上寻找她的身影,口中喃喃道:“姐,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职责所在,我不能让她死,我没有变,纵然变了,也只想像你当初保护我那样,好好地保护你!”
声音在车内回荡,却传不出去分毫,明朗不会听见,他,也不会叫明朗听见。
虽然,他很想告诉她,很想让她知道,他还是她当初的弟弟!
失去分寸之际,他打了一个电话,让电话另一头的人安排人去把周安娜送回去!
第一百零五章甄阳救俺
货仓里,过了没多久,便有几个人冲了进来。
其中一人上前扶起周安娜,周安娜已经快要晕过去了,那人轻声对周安娜道:“你莫要怪唐,他这样做,是想为你哄得解药,如果不演一场戏,平息他姐姐心中的怒火,他姐姐不会给你解药!”
周安娜痛极之下,压根就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细想,只抽着冷气,拉住那人的手,道:“快,送我回去!”
“忍忍,马上就到家!”
兰采帮的掌舵人周志雄看到半死的女儿被送了回来,顿时怒不可遏,问清楚缘由之后,他眯起双眼看向周安娜,“你确定她是君唐的主席?”
周安娜疼得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她哭着道:“父亲,给我止痛,给我止痛!”
周志雄见女儿如此痛苦,连忙吩咐人去请医生。
“女儿,忍忍吧!”周志雄抱着周安娜,为她擦去眼睛鼻子和嘴巴渗出的血,心疼地道,对明朗也随即恨之入骨,敢对他周志雄的女儿下手,管你是不是千亿集团的董事长,他势必要她付出代价。
周安娜哪里还忍得住,痛得昏了过去,只是昏了不到三分钟,又被体内的痛楚唤醒,她咬着牙,面容扭曲着,七孔还微微地渗血,在灯光的映照下,惨白的脸,披头散发,加上七孔流血,活脱脱就是一只女鬼。
她喘着粗气,一把拉住周志雄,哀求道:“爸爸,给我那个,给我那个!”
周志雄面容一凝,随即厉声道:“不可,那东西就是痛死也不能沾半点,会毁了你的!”
“我宁可毁了我,也不要再忍受这种痛……”周安娜忽然尖叫起来,用力推开周志雄,捂住胸口,身子一扭,滚到了床底下,然后,捧着脑袋往床上撞去。
周志雄吓得面容发白,急忙喊人:“快,拿止痛药来!”
止痛药送来了,周安娜吃了整整一排,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止痛药确实有镇压神经的作用,但是,毒蜂的毒液已经运行在血液里,再通过血液运行至五脏六腑,再侵入神经系统,止痛药压根是一点作用都起不了。
“医生呢?医生还没来到吗?”周志雄怒吼道,“不等了,马上送去马医生的诊所里去!”
马医生是他的专属医生,医术十分高明,是兰采帮的专属医生,帮中的要员如果受了伤,基本都是送去马医生处。
马医生是中国人,在美国长大,祖辈世代都是中医,而他,则中西合璧,配合得非常好。在中国,时而有些人想要取缔中医,但是,这位学西医的马医生,却是深知道中医的好处。
周安娜与几名手下被送到马医生的诊所,马医生一见,马上吩咐护士抽血化验。因为有兰采帮的资助,所以他这个诊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的。
全身扫了ct,在五人的体内都发现一根小小的针。马医生立刻取出这些毫毛一般大小的针,放在显微镜下观察,然后,再对比血液里的毒素。
最后,他对周志雄道:“针里有毒,至于是什么毒,验不出来!”
“验不出来?连你也验不出来?”周志雄怒目圆瞪,“这点小毒都验不出来,我养着你有什么用?”
马医生道:“这种针上的毒,十分罕见,可能是几种毒素混合在一起的,也可能是一种人为提炼的,只有提炼这种毒液的人,才会知道是什么毒。我诊所目前的设备,查不出来。但是,这根针,倒是有点头绪!”
“什么头绪,说!”周志雄目光一冷,道。
“五年前,我曾经被加州的警方邀请,给一名被害者解剖,他全身一点伤口都没有,解剖之后,发现他体内有一根这样的毒针,毒针是一样的,但是毒却不一样,当时,那人中毒之后,几乎是在一分钟内立刻毙命,他身上没有找到痛楚挣扎的痕迹,就如同我们中国武侠书上所说的,见血封喉。周先生是道上行走的人,应该知道,有谁是用毒针杀人的!”马医生面容也微微发白,说起那人,他也不禁心中骇然,只凭一根细小的针,就能够取人性命,此人该有多恐怖啊!
“谁?”周志雄竟不知。
马医生摇摇头,周志雄或许不知道毒黄蜂,因为,周志雄的兰采帮,还上不得台面,而他却知道毒黄蜂此人让所有黑道白道的人都闻风丧胆,她就跟鬼魅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在你身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让你无声无息地死去。也因为她杀人的方式比较奇特,虽然有时候会用枪,“周先生听说过毒黄蜂吗?”马医生问道。
“毒黄蜂?我女儿中的是黄蜂的毒?”周志雄还是不明白。
马医生虽然是医生,看似是白道上的人,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是为黑道服务,而毒黄蜂出道至今,所杀的基本都是黑道上的人和某些恐怖分子,她身后的人是谁,身后的力量是谁,没有人知道。而自己,总不能为了攀附周志雄而招致杀身之祸,这般衡量了一下,他道:“确实有些像毒黄蜂,我会再研究一下,现在,我会用重剂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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