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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暖男付终身-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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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了,妈!”说完,人已经出了门口。
张子菁一愣,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刚才喊什么?她终于喊她妈妈了,眼泪顿时冲进她的眼眶,她整个人激动得热血沸腾,捂住嘴,泪水从脸上滑落,她竟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明朗在这一声妈喊出口之后,心里陡然一松,仿佛这些日子积压在心头的尴尬和不自然悉数被冲开,她对着阳光笑了一下,泪水也模糊了眼睛,其实,这种感觉是不错的,不是吗?
半小时后,明朗拿着粥回来。方才甄阳得知张子菁受伤入院也过来了,明朗进来的时候,张子菁正拉着甄阳的手在说话,一脸的激动。
见她回来,两人停止了交谈,甄阳抬眉看着她,眉目盈盈尽是笑意和赞许,明朗问道:“你怎么过来了?甄师奶那边不要你看着么?”
“那边人多,我下来看看岳母!”他走到明朗身边,挤眉弄眼地道:“买了什么好粥孝敬妈妈呢?”
“皮蛋瘦肉粥!”明朗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说。
甄阳笑道:“岳母现在受伤,不方便吃,要不,你喂她吧!”
张子菁连忙道:“不用,我可以自己吃的!”说着便要挣扎着起来。
明朗横了甄阳一眼,上前压住张子菁的肩膀,“坐好,我喂你吧!”
张子菁乖巧地哦了一声,静静地看着明朗。
甄阳把床调高,让张子菁可以半躺着吃东西。张子菁感激地瞧了甄阳一眼,甄阳笑意一直在嘴角泛滥,看得出他是真心替她高兴的。张子菁心道:当初就认定了甄阳会是她的女婿,以为她会娶真真,在他钟情明朗之后,她以为终究是有缘无份,结果没有想到,她最终还是得偿所愿了。
女儿和女婿都在身边,让张子菁觉得自己这一次受伤简直就是幸事,尤其,还能听到女儿喊她一声妈妈。她知道天下间的妈妈都不会觉得这一声妈妈矜贵,因为,那是她们唾手可得的东西,但是对她而言不是这样,她每日每夜期盼的,就是这一句发自内心的称呼。
“小心烫!”明朗一边喂一边道,想了一下,低头吹了一下。
张子菁眉目含泪,道:“你小时候,我也是这样喂你吃饭!”
明朗愣了一下,张子菁说的事情,她不记得了,也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但是,她知道这是真实存在过的,因为,天下的母亲都一样喂哺过自己的孩子。
张子菁吃了一半,然后道:“我够了,剩下的你吃,你今天还没吃过东西呢!”
甄阳笑道:“岳母,你吃吧,我一会带她出去吃好东西!”
“这……”张子菁有些依恋地看着明朗,她这会儿可舍不得明朗走,只是想起他们今日似乎有些矛盾,想着让他们开开心心出去吃顿饭,或许能消融误会,便笑道:“那好,你们去吧!”
明朗却道:“不了,我还是在这里陪着你吧!”她回头对甄阳道:“要不,你跟魅儿去吃,然后给我打包就是了!”她现在很怕和甄阳单独相处,心虚,怕说错话让他联想太多,因为,他定必是起了疑心,否则不会这样的烦恼。
张子菁推着她,道:“去吧,经过金象饼屋,帮我买块榛子蛋糕!”
明朗略一沉吟,道:“那好吧!”
张子菁又再吃了几口,然后道:“行了,你们去吧,我有点困,睡一下!”
甄阳牵着明朗的手,道:“走吧!”
明朗嗯了一声,回头挥挥手,“那我走了!”
两人牵着手走了出去,阳光从走廊的玻璃洒进来,冬日暖阳,多少叫人觉得心情舒畅。明朗偷偷瞧了甄阳一眼,发现他眉目含笑,没有再紧绷着脸,倒也放松了一些。
“媳妇,想吃什么?”甄阳剑眉微微扬起,俊美的脸上带着戏谑,“不过吃什么都无所谓了,你吃蜜糖都吃饱了!”
“瞎说什么啊?”明朗笑骂道。
“不是么?”甄阳放开她的手,转而搂着她的肩膀,“母爱永远是天下间最丰盛的大餐!”
明朗哼了一声,“如此这般说来,那双胞胎是自小就没吃饱过!”
“你要好好检讨了!”甄阳哈哈笑道,俊脸上满是开心愉悦之情,今日的阴翳也仿佛一扫而空。
第二百二十一章神秘人
崔宥熙其实还没离开公寓,甄阳让她留在公寓里养伤,但是也言明了她可以随时离开。
她不甘心就这样走了,她不需要甄阳放她,因为,她要打赢甄阳,凭自己的能力离开这里。
而最重要的是,偶像的箱子在这里,她相信,只要留在甄阳身边,就一定可以找到她心心念念要见的人。
大为晚上过来为她换药,她瞧不起大为,因为她觉得此人是窝囊废,而且,此人知道她杀过人,她信得过甄阳,却信不过大为,所以,在大为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心里想着,等找到真正的毒黄蜂,她一定要杀了大为。
大为并不知道她心中已经动了杀机,更不知道每一次见她,自己都是在鬼门关徘徊了一圈。
崔宥熙现在还不能下手,因为大为一死,她就再没有机会见到真正的毒黄蜂了。
她知道甄阳叫人监视她,而事实上,这个屋子里四处都是监视仪器,所以,她表现得十分合作,她要让甄阳知道,她不会使什么诡计,因为,甄阳绝对是一个很好的线索,跟着这个线索,她就能找到她相见的人。
甄阳不许她进房间睡觉,她知道他的意思,他大概是有人格洁癖,他潜意识里十分讨厌犯法的人,所以,他不准一个杀人狂魔躺在他家的床上。
深夜十二点多,漆黑的阳台上似乎晃动过一个人影。
崔宥熙一跃而起,握住手中的针盒,悄然走向阳台。
她轻轻地撩开窗纱,猛地伸手,企图掐住窗纱外的黑影,但是,一只手比她更快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前一拉,再用力一捏,她手中的针盒哐当落地。
她心中一慌,另一只手肘往后重重撞去,手撞在对方的肋骨上,但是对方顺势往后一缩,卸去她手肘的力度,她还没反应过来,那人的膝头已经重重地顶上她的腰,她只觉得后腰一疼,身子不自觉地往后倒去,可右手被人拉着,她往后倒去的时候,手被人用力一拉,又扑了上前,撞在栏杆上,她迅疾起脚,对方两脚一夹再用力一扭,寂静中,只听到她脚腕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咬住唇,死死不发出痛叫声,但是冷汗已经冒出,她倒抽一口凉气,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黑影的手迅速攀上她的脖子,栏杆压着她的腰,那人只稍稍用力,她整个脑袋就悬在栏杆外,冬日的深夜,寒风袭人,吹得她的头发仿若群魔乱舞,她出道这么久,从没试过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心头不免恐慌,但是到底在道上闯荡了这么久,她知道此时不能害怕,她脑袋一偏,起膝头企图撞击对方的下盘,可惜,她的脚刚起,那人的膝盖便已经抵住她的大腿,她连最后一丝可以动弹的机会都丧失了。
她的脑袋被对方掐住,连对手的模样都没瞧见,当下恨得牙齿咯咯作响,冷笑道:“好厉害的人,要杀便杀,若是想让我害怕,你休想!”
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阴森的寒气,“你为何要冒充毒黄蜂?”
崔宥熙心中怦怦直跳,她说自己是冒充的,如此笃定的语气,莫非,她就是真正的毒黄蜂?她按压住心头的激动,企图挣扎着直起腰看她,但是,她只稍稍一动,一记耳光重重地甩在她的脸上,那人厉声道:“不许动,回答我的问题!”
崔宥熙问道:“我就是毒黄蜂,并非冒充!”
“嘴硬你对没有任何的好处!”那人依旧是这般阴狠冷寒的语气,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再不说,我要你陈尸街头!”
“你有本事就杀我,但是,我料想你也不敢!”崔宥熙冷冷地道,不,她不是毒黄蜂,她听过毒黄蜂的声音,娇媚得可以滴出水来,她杀那两名侍应生的时候,口中带着浅薄的媚笑着说了一句:“冤有头债有主,别找我,是你们该死!”
一道铁线缠上了她的手臂,那人的手松开她的脖子,揪住她胸前的衣衫往上一提,她双脚离地,有力量把她往外一抛,她整个人悬空,身子急急往下堕,她一惊,想要伸手拉住阳台的栏杆,但是她的手刚触及栏杆,就被一只脚狠狠地踩住,疼得她立刻松开,人便沉沉地堕下,悬空的感觉让她的心几乎跳跃出来,耳边是呼呼冷风,刮得她耳朵生疼。
当她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忽地手一痛,身子也停止了下坠,一根铁线缠住她的手臂,把她悬在了半空。
她往下看,只见还有十二三层楼的高度,她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铁线,可刚抓住,一把刀子飞了过来,吓得她急忙撒手。
她吃力地抬头,距离太远,只能隐约看到阳台上站着一个黑影,莫说瞧面容,就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她心里的惊慌消减了一些,知道对方并不想她死,只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恫吓她,可这人的手段也太毒辣了些。她咬牙切齿地道:终会寻到报仇的机会,到时候要让她比自己现在更凄惨一百倍。
这人是男是女,她分不出来,因为那声音是变调过的,像是男声,但是也像是女声扮演男声,只是,从手劲的力道看来,那人像是男人,因为此人掐住她的时候,手心很多茧子,皮肤十分粗糙,像是男人的手,而且起脚的力度十分强硬,下招也狠,她触及过对方的小腿骨,他的小腿骨也十分坚硬,一般来说,即便是练过功夫的女人,她的手脚骨头一般也要比男人的柔软一些,所以,她心头有些笃定,这人应该就是甄阳。
难怪他会说放了自己,原来他一早怀疑自己不是真正的毒黄蜂,他屋子里有这个箱子,想来他一定跟毒黄蜂打过交道,只是不知道为何毒黄蜂会把这个箱子丢在这里,莫非,毒黄蜂死在他手中?如果不是他的话,为何他派过来监视他的人不出现?分明是他早就做好了准备,要向自己逼供。只是,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开口的话,那就太过天真了。
被缠住的手开始痛,痛得她呲牙咧齿,但是她咬住牙关,不发出一声哼哼。
她抬头,那人静静地站在阳台上,没有任何的动作,她知道再撑一会,自己的隔壁肯定会断掉,但是,她已经浑身是伤,也不在乎断了一条胳膊。
全身开始麻木起来,血液没有运行,导致脑部开始缺血,她瞧着远处的灯光,那灯光仿佛分离开来,变成了三盏四盏。
冷风飕飕地在她耳边刮过,不知道是冷还是疼痛,她全身开始颤抖,牙关打战,被缠住的手臂开始渗血,疼痛蔓延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当她无意识地再伸手去拉住那铁线,那人却忽然一拉,她整个人被凌空拉起,手臂的血液不断渗出,她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铁线,缓解手臂的压力,手心传来炽热而疼痛的触感,当她以为自己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忽然领子被人一把拉住,她的身子一下子翻过围栏,再被重重地丢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她几乎昏厥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感觉血液再次在体内运行,离散的生命仿佛才一点点地回到她的身体。
她闭着眼睛,手悄然触摸到地上的盒子,那是她刚才被打掉在地上的针盒,她不动声色,感受到那人俯下身体,忽地,她睁开眼睛,手迅速一伸,摁下针盒的机关,嗖嗖嗖地,一排寒针飞出,她口中怨毒地道:“你去死吧!”
但是,那人仿佛是早知道了她的举动,在她的针发出的那一瞬间,手中扬起一块铁板,针全部打在铁板上然后反弹在她脸上,由于针从针盒弹出的力度惊人,所以即便是从铁板反弹回来,也并非是针头对着她的脸,却也轻轻地印入了她脸颊之上。
她惊怒交加,恐慌再度袭上心头,如果说这人就是甄阳,那么那日和她过招,明显他是手下留情了。
她瞪大眼睛,企图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但是,漆黑中,那人与她十分接近,又是全身的一身黑色,脸上虽没有蒙住,她却瞧不到此人的面容。她不由得惊怒出声,再问道:“你到底是谁?”
门外,响起了急速的脚步声,那人迅速松开她,翻身往阳台上一跃,人便不见了。
她一惊,挣扎着起来,这里是二十多层的高楼,她竟然就这样跳了下去?这不可能的。她瞧着底下,空无一人,那人不是跳了下去,那此人到底去了哪里?
正惊疑交加之际,门被打开,有两人掏枪小心翼翼地进来。
她重重地坐在地上,这两人,大概就是甄阳派来监视她的人,否则,不会有钥匙进门的。
手臂和小腿疼得厉害,她稍动一下都觉得疼,脑子里乱糟糟一片,惊吓和疑惑在心头不断地飞旋。
如果刚才的人是甄阳,那么,这两人为何要在最后关头进来?
容不得她再思考,那两人已经走出阳台,并且开了屋中和阳台的灯。
第二百二十二章接媳妇
那两人迅速冲到阳台上去看,路灯昏暗中,底下已经空无一人。
“什么人来过?”其中一人问道。
崔宥熙滑落在地上,黑暗不断袭来,让她几欲睁不开眼睛。
有人抱起她进了屋,放在沙发上,她似乎听到有人说话,不知道是对话还是在打电话。
明朗今晚跟甄阳说去找胡喜喜,说胡喜喜拿了一批新酒,想去试试,会很晚才回来。
深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今晚会有些事情发生。
果然,电话打来了。是他派出去的特工打来的电话,说公寓有人入侵,并且打伤了崔宥熙。
他竟然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明朗,立刻给明朗打了个电话。
“喂,还在胡喜喜家吗?”他问道。
那边似乎传来嬉闹声,明朗的声音已经带了三分的醉意,“是啊,你要不要过来接我?”
胡喜喜抢了电话,冲电话笑着道:“甄阳,是不放心你媳妇吗?怕我把她卖了吗?”
甄阳轻笑道:“哪里担心了?如果你可以卖个好价钱,记得和我分钱。对了,天云睡了没有?”
“他今晚有应酬,你给他打电话吧!”胡喜喜醉意熏然地道,然后把电话抛回给明朗。
明朗道:“你如果困的话就先睡,不用过来接我,我让胡喜喜的司机送我回去就好!”
“别了,我过来接你!”甄阳说着,便披衣起来。
“好,我等你!”明朗挂了电话。
胡喜喜立刻发动车子,道:“我们要比甄阳先一步回到我家里!”
明朗道:“走吧!”
车子呼啸着离开,风驰电掣地往胡喜喜的家里开去。
甄阳来到胡喜喜家里,没有摁门铃,而是直接给明朗打电话。
过了一会,有人出来开门,是胡喜喜家的花王,他裹紧了军大衣,缩了缩脖子对甄阳道:“甄先生是吧?请进!”
甄阳问道:“她们喝了多少了?”
花王笑道:“这可不知道,三人一直在地窖呢!”
“三人?不是只有胡喜喜和明朗吗?”
“还有杨医生!”
“杨如海?”甄阳听到这里,心里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杨如海是个十分正直的人,他信得过杨如海。
花王领着他进入酒窖外的暖房内,这里和酒窖分隔开来,布置十分温馨,暖色系的墙纸,暖风机呼呼地开着,把酒味烘托得香醇美妙。
明朗窝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杯子,醉态可掬,见甄阳来到,扬起略有些迷离的眸子,露齿一笑,“来,我输了,你帮我喝了这杯!”
甄阳笑着走到她身旁坐下,明朗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冲胡喜喜道:“好,你跟我甄阳玩!”
“玩什么呢?”甄阳接过她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杨如海一点醉意也无的样子,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浅笑道:“两个没文化的在对诗!”
“对诗?”甄阳失笑,“我家媳妇这个可是弱项啊!”
杨如海挑眉,“另外一位也不见得是强项!”
“谁说我不是强项?来,我跟你对对!”胡喜喜粉脸微绯,三分醉态七分娇媚,和往日的强悍截然不同。
明朗轻笑道:“我世代诗书传家,我家穆易是诗中君子,身为他的女婿,自然也是深得他老人家的真传!”
“不知羞,女儿都没尽得真传,女婿得什么真传?”胡喜喜嗤笑,瞧着甄阳道:“来,我们来对诗,我们要说一句带酒的诗词,谁在三十秒钟说不出,谁喝!”
甄阳含笑飞快瞧了一下三人的脸色,道:“好,那我先来!”他略一沉吟,那边胡喜喜顺手拿起秒表,道:“三十秒,开始!”
这个“始”字还没落下,甄阳便念道:“相逢旅馆意多违,暮雪初晴候雁飞,主人酒醉君未醉,薄雾途遥归不归?”
杨如海迅速地瞧了甄阳一眼,然后又瞧了瞧胡喜喜与明朗,眼里都有警惕的意味。
纵然不懂得诗词,但是胡喜喜与明朗都心中为之一凛,为他诗词中的“主人酒醉君未醉,薄雾遥途归不归!”
胡喜喜装作不解其意,做凝神静思状,明朗得意地道:“没了吧?词穷了吧?回去多看诗集再来!”
胡喜喜咬牙,恨恨地道:“我好歹对了十几句,总比你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好,分明没酒,却说月光洒在地上,李白看成了霜,就硬说人家喝了酒!”
明朗争辩道:“这莫非不是么?这月光就是月光,他怎就疑是地上霜了呢?如果不是喝了酒,怎有这样的幻觉?”
“你这是诡辩!”
杨如海扶额,“又来了,为了这句,都吵了半个小时了,还吵!”
甄阳瞧着杨如海,见她神色无奈,知她没说假话,遂笑道:“这话也说得通,李白无酒不诗,他写下这首诗的时候,未必就不是喝了酒的!”
明朗拍掌笑道:“听见没有?是喝了酒的!”
胡喜喜哼了一声,“他是你男人,肯定帮着你的!”
甄阳浅笑,道:“我说句公道话,不管李白的静夜思是不是酒后所作,但是他通篇没有一个酒字,而你们的规则是要诗词中带有酒字,所以……”他举起杯子,瞧了明朗一眼,然后,对胡喜喜道:“我媳妇输了,这杯,我替她喝!”说罢,仰头喝尽。
现在换胡喜喜拍掌了,她竖起大拇指,“好,甄阳,我欣赏你,不护短!”
明朗忧伤地看着甄阳,“你还是不要喝了,我喝醉了,你也喝醉了,一会谁开车?”忧伤的是,他竟然是这般的理智,这会儿当然是护短了,尤其对胡喜喜这种痞子,哪里可以讲什么道理的?
杨如海看看时间,哇了一声,“这么晚了,我得马上回去了,否则一会胡老大发飙!”
“有开车来吗?我送你!”甄阳道。
“好,刚才是明朗接我的,我没开车!”杨如海拿起手袋,不动声色地驱散甄阳心头的疑虑。
甄阳哦了一声,牵着明朗的手道:“走吧!”然后跟胡喜喜道别,转身走了。
胡喜喜坐在暖房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个杯子,之前的醉态一扫而空,心底微微叹息了一句,眸光有些担忧地瞧着甄阳的背影。
上了车,甄阳回头瞧了一下杨如海,笑道:“她们两个都醉了,你看似一点事都没有,酒量不错啊!”
明朗郁闷地道:“她压根就没喝过!”
“哦?”甄阳不解。
明朗道:“她能把唐诗宋词元曲倒背如流,莫说不需要三十秒,三秒都不需要就脱口而出了!”
甄阳奇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比些高深的?”
杨如海失笑,“比这个已经让她们生不如死了,还要再高深些?还不如直接弄死她们算了!”
这是裸的侮辱,但是,明朗无法反驳,只得恨恨地说了一句,“我好歹也是诗书传家……”
“这话你今晚说了三十遍,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明朗哼哼地道:“我最不爱跟你说话!”
“那我闭嘴!”杨如海高冷地道。
甄阳笑了,“这么小气?不像你性格!”
“我一向小气,你把我想得太大方而已!”
甄阳侧头瞧她,明朗没好气地道:“我说的是那赛琳娜!”她不吃醋,只是找个借口说说她这两天的失常。
甄阳暖暖一笑,“那我,是否也该介意梁博维和宋脍翟?”
“关他们什么事?”明朗愣了一下!
甄阳摇摇头,嘴角暗笑,“没事!”
“请不要和司机说话!”杨如海戳戳明朗的手臂,警告道。
明朗只得闭嘴。
回到杨如海家楼下,丢下她之后,两人驱车回家。
明朗在思考他说的宋脍翟和梁博维,抬头问甄阳,“你刚说介意宋脍翟和梁博维,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们是男人,因为他们经常出现在你身边!”甄阳也没好气地道。
“可是老宋是我朋友,他出现在我身边不是正常的吗?至于梁博维,我一年都不见他一次,有什么好介意的?”
“以后你们要合作,随时是朝夕相见的!”
明朗忽然掩嘴偷笑,像个八婆似的贼兮兮地凑近甄阳,“我怀疑他是同性恋!”
甄阳白了他一眼,“哪里像?如果我没猜错,他结婚了吧?”
“是结婚了,但是有小道消息传出,他几年都没碰过他妻子!”
“得了吧,你藏在人家床底下吗?”甄阳笑道。
“是他的妻子在一次半公开的场合里发飙说出来的,这件事情,已经被八卦杂志报道过!”明朗知道梁博维的女人某位政要的女儿,在杂志上见过,是个十分漂亮的金发美女,尤其身材超级好,每天晚上有这样一个性感尤物躺在自己身边而啥事都不干,只有两个可能,要么,这男人是性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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