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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有阿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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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公子回来许是有办法,可前提是,她与皇后娘娘能等到公子回来,更甚者小清宁能安稳等到那时。
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在陛下还看重自己,并且疼爱幼儿之时,落得母子病重而逝的结局。陛下长子,纵然他并非真心爱自己,也该对孩子有几分怜惜。这样,既能打乱陛下的心思,又能帮幼儿脱身。
/宠/冠后宫的李夫人,刚刚诞下皇长子未过两个月便重病不起,同时本就孱弱的皇长子也日日昏睡不醒,御医每每诊断都无可奈何。
无论如何说,这李夫人到底是他/宠/过的女人,更何况还给自己生下麟儿,他也不愿太过绝情。遂为安她的心思,刘彻下旨开立乐府,以李延年为协律都尉,并征各国及民间乐曲入礼部。后在堂邑侯陈季须举荐下,司马相如和弓高侯府韩则等怀有大才之人得以重用。
韩则入宫面圣之时,也曾远远看到一身青衣的阿娇,此时的她不复曾经的明艳,眉目间都带了淡淡忧愁和烦恼,也不知她是何等难过。韩则垂眸苦涩一笑,虽然自己有一腔热情,想要为了她开辟一片天地,可这谈何容易?帝王猜忌和不喜,庶弟借天子之势又处处打压自己,就连如今与司马兄编造诗赋,略论律吕,合八音之调,都是借了季须兄的举荐。
叹息一声,最终还是跟在司马相如等人身后离开,等再回首之时,原本独自站在花园中的阿娇早已不知去向。
回到弓高侯府,韩则之前纳的小妾上前殷勤的服侍他更衣用水。
韩则本就是多情公子,□□添香温香软玉自然少不了,纵然他心系阿娇,也从未想过为她守身如玉。
其实这个年代,本就是这般,男子在外寻花问柳,歌舞长平,人们还会说其有文人的风/流多情。若遇上面容俊朗的,甚至会赞一句风/流倜傥。别说是韩则,纵然是陈季须或是尚了隆虚公主的陈融都免不了有几个红粉知己。
也许韩则内心还有一丝希冀,可他却不知于阿娇这般眼里容不得沙子之人,男人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当时干干净净的。所有,多情的韩则,从未入过阿娇的眼更未进过她的心,甚至于对于韩则,阿娇只记得他是兄长的知己好友。
☆、第71章 子卿归来
夏日将过,刘彻召洛阳首富桑仁之子桑弘羊为侍中,入宫主司财计。此俊美多财的洛阳少年,一入京师便受到众多追捧。
可只有桑仁和他自己知晓,在这之前他名为——傅欢。而他眼中唯一的色彩,只有那个命为陈阿娇的娇俏阿娘。傅欢生性沉寂,也就在阿娇跟前才愿意撒娇。加之桑仁这些年的教养,如今他早已成了心机深沉之人。
他原本是不愿再入帝京的,可当听闻傅子卿疆场失踪,阿娇入宫为后的消息后,他再也放心不下。以他对小阿娘的了解,她是爱极了公子,怎会在公子失踪短短日子就嫁给他人?
所以他备好财物金银入京为郎子,只待帝王宣他入宫。果然,刘彻在在听闻桑弘羊入京后,第一时间封为侍中并主司财计之事。
并非刘彻高看此人,只是前世他几次欲要让他入朝都被推辞,此人极为擅长经商,且在他的治理下,桑家财富不可计数。这般人物,当为填充国库存在。
果然,在桑弘羊被接见之时,提及许多财政弊端。更直指,如今国库早因战争、大兴功业和朝中上下的奢侈而空虚。而天子所设的武功爵和卜式,虽然能增加财政收入,但却是杯水车薪,而且还会造成了吏治败坏的弊端。
汉武帝看着手中的奏章,心中震惊。他只是凭前世的经历知道此人有大才,却不知他如此谙于算术和商政。
其实若是往常,汉武帝在启用桑弘羊之前,必定会将他调查清楚,甚至于他同傅子卿和阿娇之间的关系也会查的清清楚楚。可如今,傅家产业开始想漠北迁移,京师商业已受重创,他现在急需一个本身有足够财势,又能填补傅家空缺之人。而身为大邑洛阳首富之子的桑弘羊,显然是最好的选择。
随着桑家产业的迁入,刘彻燃眉之急被解。但不等他平稳几日,匈奴复发兵进犯雁门,守城冯敬战死。与匈奴是战是合,朝堂上已然吵得不可开交。王恢主战,而御史大夫韩安国则主和亲以安匈奴。若是以武帝刘彻的心思,自是出兵迎战。可现实却是国库亏空,国未有大将之才。
“陛下,此次匈奴入侵于以前不同,他们此番不曾烧杀抢掠,似乎极有规矩。而行兵布阵,也不若以前那般毫无章法。”李广一身铠甲,带了大将的杀伐之气,说道,“李陵带人抗击匈奴,但到底缺乏征战之能。陛下该早作打算。”
刘彻站在书案之前,久久无语。
被带回宫的卫姬立在殿门之前,听着身边的宫娥回禀,陛下今夜留宿未央宫。一时间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罢了,陛下对皇后有情,皇后对陛下无意。而自己不过是长公主放在宫里的一颗棋子,当明白自己的位置。
“娘娘莫要伤心,陛下还是念着娘娘的,这会儿子只怕是太忙了。”
卫子夫眸光微动,陛下近日确实很忙。据弟弟卫青所言,与匈奴战事将起,而他看好了这次战事,欲要上疆场建功立业。
想起自己梳妆盒中收着的那支簪子,卫子夫轻声叹息,少年儿郎多情公子,若是别人,许日后她还能求了陛下的恩典。可偏偏,卫青看重的是那椒房殿避不见君的皇后娘娘。
长安城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院落内,此时守卫森严。原本早该疆场尸骨无存的男人,此刻却一袭青衫冷冽坐在院内的轮椅之上。
“公子,窦相到了。”阿木低声回禀,打断了傅子卿的沉思。
傅子卿点头,窦婴入院。
“傅公子?”窦婴心中惊疑不定,不知为何傅子卿还活着,要知道他殒命之事已传遍京师。且堂邑侯府的翁主也二嫁为后,更甚者,傅家的产业都渐渐迁出京师,明摆着是凋零之象。
傅子卿冷哼一声,也不跟窦婴虚与,略带冷意的开口:“听闻先帝曾给丞相留了一道密旨?”
窦婴瞳孔猛然紧缩,他没想到傅子卿居然能探知到这般隐秘的事情。心中猜测,他意欲何为。
嗤笑一声,傅子卿冰冷讽刺,“丞相也该知道我去上郡之事与当今天子脱不了干系,再加上他强我妻儿,毁我基业。。。。。。”挑挑眉梢,傅子卿戏谑的看向窦婴,“丞相以为我该如何做?”
“这次匈奴发难,与你有关!”窦婴陡然抬高嗓音,似是极为不可置信。他怎么能这般?
将手中的茶杯掷在地上,傅子卿一把拍在木质桌案之上,“既然他敢以社稷为谋,我如何不敢以江山设局?窦丞相,你该知,废除陈氏阿娇这一皇后,对大汉皇室百利而无一害。”
刘彻毕竟是天子,他就算有心入宫争夺阿娇,也不能单纯以武力相抗。
“而且我保证,只要我如愿,匈奴铁骑三日内必退。另外,大汉边郡的损失,我傅家一力承担。要人或要财,只凭丞相开口。”说罢,傅子卿稍稍撩动衣袍,忽而露出一抹寒光,“但若丞相无法劝住陛下,我也保证,十年之内,大汉将会疆场无可用之将,朝中无可用之才。”
窦婴心中发颤,他只知傅子卿身份不同,且极得先帝信赖,尤其是在用人之上从不反驳于他。所以如今他说出这话,到让窦婴不知该信该疑。
“我的耐心有限,只有三日。若是不信,丞相大可一试。左右不过我损失了这条命,或是同阿娇翁主一同下黄泉。”
窦婴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侯府,可一路上他也想明白了,傅子卿未必是说的大话。再者,不管真假,他怎么可能拿江山社稷百姓安康做赌?
回到府中,不等更衣,窦婴便径自去了书房。让身边众人退下,他才左右按动书案之下的两个机关,随后脚下出现一个小隔层。窦婴小心翼翼的从中取出一道盖有天子印章的空白圣旨,这本是先帝留下,给窦氏全族的最后依仗。如今竟要这般用去?
窦婴不知的是,景帝当年敢这般做,并非是信任于他。而是当初傅子卿以辅佐新帝扩充国库为条件,换的这么一条退路。这本是他想要脱离长安的砝码,却不想成了他救阿娇的希望。
匈奴之事未平,忽又出现一傅家老人,手持先帝遗旨,要求接回他们的主母。当然此事并未在朝堂之上闹开,且傅姓老人还是在地方极有名望之人,这让刘彻想下手都抓不住理由。
☆、第72章 长门失火皆成灰
这些日子刘彻被逼的丝毫没有办法,天下人如今皆知先帝曾有旨意,堂邑侯府陈阿娇为傅家主母享一世优待。而傅家又许下充盈国库的条件。可若就这般放走阿娇,他心中不甘。可若不放,他就是不尊先帝,甚至有抗旨谋逆之嫌,毕竟先帝还在时他只是一介太子。这还真让他为难至极。
正当他心中反复思量之时,桑弘羊求见,言之后宫人事繁杂,可将未受过/宠/幸和一些不受用的宫人放出宫去。一来可以减轻财政负担,二来也是天子恩典,以消除市井间对帝王的种种猜测。
刘彻心思微转,少顷嘴角勾起一个并不明显的弧度,眼中深藏这阴鸷和暴虐,既然你傅家这么想抢走朕的皇后,那就得承受住朕的雷霆震怒。
“这件事朕会交于内廷处理。”
桑弘羊离开后未过半个时辰,宫内传下旨意,天子感念宫人辛苦,欲放一批人归家享人伦之乐。并且自此后,后宫宫人每五年遣送一批。不说宫里有牵挂的宫人是如何感恩戴德,便说一直受尽冷落凄苦的安谷心中就霍然亮堂。她终于找到机会,再见天子了。
在挑选宫人之时,忽有一面色白皙的女子昏倒,也说不上是不是好运气,这个晕倒的女孩竟然意外得到了天子垂青。
看着原本被帝王厌弃的女儿再度得/宠/,宫里许多宫娥姬女都暗中愤懑。
再次被临幸的安谷一朝得势,被封为安姬,并迅速成为后宫最得帝/宠/的女人。
不久后,卫姬有孕,武帝得知消息心中高兴,封卫青为侍中、建章监,自此卫氏开始在朝内朝外富贵起来。
本来安谷得/宠/,卫子夫有孕,武帝顺势抬举了卫青,这算得上是喜事。可就在这时,后宫突然出现多个桐木偶人,其上刻着的赫然是卫子夫生辰,更有甚者,还带了王太后名讳。
如此“巫蛊”之术,历来是帝王所不容。武帝震怒,命长安吏严查此案。未出三日,张汤竟然追查到了被冷落已久且痛失胎儿的陈皇后头上。武帝有心给陈皇后机会,却不想她变本加厉竟然残害李夫人所育皇子。
数日后,皇长子不治,李夫人悲痛欲绝药石无用,自此常常垂帘避君。也引得武帝更加怜惜。
后宫种种,阿娇皆不在意。每日里,她都如一个隔世的女孩与青枝和青稞相依为命。现在的她无论是名义上还是在实际上,都是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女儿,是一个帝王厌弃的妃子,甚至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娘娘,郭公公带人来了。”见阿娇目光呆滞的跪坐在阳光下,青枝压下哽咽,上前轻声提醒。
阿娇轻笑一声,回头看着青枝,没想到前世是她陪着自己到死,这一世又是这般。不过已经足够了,至少她将兄长摘出了这场风波,也曾跟傅子卿心意相印。
看向天际,阿娇嘴角含笑轻声哼起皇祖母最喜欢的那个小调,“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听闻当年皇祖父因着身份,未能给皇祖母一个正式的封后大典,那时皇祖母心中也曾是遗憾和失落的,却不想皇祖父在封后当夜,亲自高歌此歌,以抒心爱的女子终于成为妻子的喜悦。
这也是为何皇祖母会一世为汉室江山操劳的缘由吧,只为了帮心爱的男人将社稷传承下去。
“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郭合一字一句念着与前世并无二样的旨意,就连面上的冷漠和不屑都如前世如出一辙。
“皇后娘娘,谢恩吧。”郭合皱眉,瞧着阿娇的模样心里厌恶。这等狠毒的女子,如何配得上天子?
阿娇冷冷的瞥了一眼郭合,坐在原地动都未动,半响才起身径自离去。终于要离开这个牢笼了,回到长门,回到她的归宿。
阿娇离开的那天,天降大雨。马车中的阿娇听着外面雨滴砸落的声音,心中有些恍惚。马车个吱呀地行在长安街的青石路上,响起与傅子卿轮椅转动一样的声响,只一瞬间阿娇泪流满面。
“傅子卿。”阿娇青白的唇色间轻轻吐出那个自己念着想着的名字。
到了长门园,刘嫖等人早早就等在哪里了,可这一次,阿娇并未向以前那般委屈的投入她的怀里。没有撒娇没有委屈,只是苍白一笑。可就是这么一个风轻云淡的神色,让刘嫖心中大痛。
是她害了女儿,让女儿变成了现在这般没有生气的模样。
“母亲,”阿娇冒雨跪在地上,抑制住心底的悲痛,低声道,“母亲,天子有谋,母亲当明白阿娇的兄长只可建功立业却决不能行党羽之争。母亲可交好与命妇贵女却决不能影响朝政。”
“阿娇,你。。。。。。”刘嫖不知是因为被女儿点破了心思而愤怒还是因女儿受苦而哀痛,抬起手指哆嗦着指着阿娇,半响却没说出一句话。
“大兄多次于疆场之上浴血奋战,今日他所得的地位和敬重都是他应得的。母亲当初说的极对,二位兄长不应该只因祖宗蒙荫维系侯府富贵。”阿娇再叩首,然后抬头固执的盯着刘嫖,声音铿锵,掷地有声,“可母亲也该知道,养士以谋求好名声,只会让天子猜忌。这不是侯府立足之法。”
“要想真正能立足大汉天下,不被冤屈,不会被人构陷,兄长必须做到对外辱强敌,撒血回击;待同仁,谦和仁让,出将入宫,需有气度。不丢汉室傲气,也不能以权欺人。”任由雨水冲刷,模糊双眼,阿娇字字箴言。她虽刻意让兄长交好武帝看好的重臣,也常暗中卖好给日后武帝的心腹,可说到底再怎么谋划,重要的还是二位兄长和侯府不能再受帝王猜忌。
现在的阿娇无比清楚,若武帝真要算计侯府,那二位兄长乃至母亲,都避无可避。
等说完这一段话,阿娇起身踉跄向前,头也不回的进入长门园。
青枝见翁主行走不稳,赶忙上前扶着。阿娇侧首,给予她一个干净的笑容。
青稞撑伞,泪眼模糊的向长公主刘嫖行了礼,毅然决然的跟随翁主踏入这个即将成为牢笼的长门园。
将要入冬的时候,猛降大雨,本来也是极为少有的。可偏偏这次不仅大雨,还带了雷电,大汉上下皆以为这是上天对天子的告诫。
刘彻为天子,虽可自请罪责,但到底也不愿时不时告罪祖宗天地。所以下令,日后上天再有告诫,丞相当代天子以自咎。所以,当下免去窦婴丞相之职,封卫绾为相。
没有人知道,为何他会做如此决定,想来也只有他自己清楚。那日查到是那份先帝遗诏是自窦婴手中流出,当初为了摘出窦蔻,身为丞相的窦婴暗中促成傅子卿上郡失踪之事,可如今又怎能如此陷害君王?若不是窦氏还无法拔出,他定不会只是罢免窦婴官位。
未过三日,匈奴铁骑退回漠北,同时刘彻再行和亲之举。而傅家也依着承诺,填充国库,并承担起重建边关之事。
正当大汉恢复平稳,朝廷上下皆是武帝心腹,内忧将处外患暂无。朝内朝外一番太平之时,长安又起风波。而风波的伊始就是——陈氏废后阿娇于长门葬身火海。
不管长安城如今是多么热闹,也不管多少人悲伤多少人感叹,此时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咕噜咕噜地行走在郊外的泥土路上。
阿娇窝在傅子卿的怀里,叹口气,“上次远离长安,还是听闻你要成亲。”
傅子卿低头,柔声问道,“离开了这里,你就再不是大汉最受/宠/的翁主了,你只是一个商贾的妻子。真的甘心?”
阿娇抬起指尖,划过傅子卿脸上那道极深的刀疤,眯眼巧笑,“那你放弃傅家在京师经营了多年的基业,甘不甘心?”
傅子卿靠在背后的椅背上,回握住阿娇并不安分的小手。为什么不甘心?他本来就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所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生活,在他看来,全然及不上日日/宠/溺着小阿娇。
“对了,小清宁现在怎么样了?我那时见他都没敢问御医的诊断。”阿娇咬唇,提到那个小小的人儿,她心中的喜悦也渐渐被哀愁心疼代替。
傅子卿轻轻在阿娇脸颊落下一吻,原本俊美无双的脸上就算带了笑也会因为那道伤疤略显狰狞和恐怖。可这个神情落在阿娇眼中,就让她的心莫名安稳下来。
“那小子现在能吃能睡,”提到儿子,傅子卿心里多少是有些遗憾的,儿子出生他未能陪着,娇/妻遇难他未能及时出现,这是他前二十几年里最后悔的事。“为了避开天子眼线,我已经让碧夫人和桑仁提前带了他回关中。等拜过了祖宗宗祠,我们就去漠北玩耍,然后再去漠南。如何?”
“傅子卿,对不起。”阿娇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原本明亮璀璨的眸子也带了黯淡和苦涩。如果当时我小心一些,一定不会让小清宁受苦,如果当时我不那么任性一心求死,也不会落得日后难得子嗣的地步。眼角的泪滴渗入傅子卿的衣衫,阿娇知道上次为了给自己调养身体,傅子卿和碧夫人付出了多少努力,可这都被自己毁了。想到前些日子,碧夫人给自己诊脉时摇头的神色,她心头就忍不住抽痛。
傅子卿揽着阿娇的腰际,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之上,浅浅一笑,“我们不是已经有清宁了?这样我就已经知足了。”唇间溢出一个满足的喟叹,傅子卿接着开口,“阿娇,傅家血脉天下皆是,哪再需要你我承担延续先祖血脉的责任?”
阿娇搂着傅子卿的脖颈,满足的露出一个清浅笑容。
真好,傅子卿,你还是我的,我还是你的。
长安城中,刘嫖呆滞而坐,半晌后,才默默落泪。
董偃将人抱在怀里,长叹一声,低声耳语着劝慰道:“这个结局未必不是最好的,所以你该高兴的。”
刘嫖抬头,凝视着这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缓缓绽出一个笑意。是啊,傅子卿一定能给阿娇幸福。就如眼前这个男人,会一直陪着自己终老。
刘嫖虽然眷恋权势,可她到底也是个母亲。在得知帝王手段和阿娇苦楚之后,她怎会再让女儿受到屈辱?
所以,在傅子卿找上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为二人安排。
只因,这个世界上相互认定的两人相遇相守一生,是多么幸运。当年自己错过,如今她不愿女儿的错过。
☆、第73章 历史重演
刘彻从未想过,就算他再如何强势,再怎般的费心谋划,亦或是有未卜先知之机,都无法阻止前世的结局。
他的阿娇,他的皇后,终归再次消失在长门大火之中,一如前世所言:阿娇干净的来,也要干净的去。
同年,卫子夫擢升为皇后,管理六宫。自此,子夫后宫一家独大。两年后,生大皇子。武帝欣喜,立为太子。
至子夫,堂邑侯府一朝出两位皇后,已是显贵。且堂邑侯陈季须不养门士,不结党羽。外御强敌,内拜天子,得朝内多位贤良赞赏,得一世尊崇。
乃至卫青官拜大将军,得窦太主刘嫖说媒,娶平阳公主。期间他于战场与姬妾生育三子。可谁都不知,他这三子名字都是行踪不到的傅公子所取,而他每每那时才能再见那个娇俏让他心动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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