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不是罪-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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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的就是你。

“闭嘴！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年轻人身边，一位穿着划离的老者呵斥了一句，又看向了主谋理事，“老谋，孩子失言了，别怪罪。不过那位的谱也确实是不小。”

主谋理事冷笑了一声：“你要是不耐烦了，可以让人去催嘛，我反正没有那个能耐。”冷笑之后是讥讽，都这样时候了，还不想法子补救，真到了那位手里，主财的位置你算是坐到头了。以自己对那位的认识，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既然敢摆出这订婚宴，自然是有依仗的。

类似的对话不只在主理事桌上演，峨眉和武当的手段，立刻就引起了波澜。只是如今这波澜只是荡起一丝波纹，都在等待着‘好戏上演’。幸灾乐祸者有之，旁观中立者有之。惟独缺少了支持者，这正常么？一点儿不正常！或者被这表面的一面倒局势所迷惑，在认为这订婚宴不过是主罚理事出世之后的昙花一现而已。

红粉点缀，清浊点灯。当礼花炮响彻九霄之时，酒店庄园内的云城和九儿已经手挽手，站在了门前。

此时此刻，两人的心里早已经没有了紧张感觉。最难的主事理事那一关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值得惧怕？对眼相识一笑，一声鸣锣长啸时，丹恩打开酒店的门，对着云城和九儿衷心祝福。

“怕么？”

九儿摇头，轻笑一声：“有你陪着。”

正面的回答或许更能增加信心，但此时此刻的两人早已经不需要这种信心。怕么？答案自然是不害怕。当两个从小就相识，到过程的分开和终于的相聚。这场感情，走了太多年了，直到此时此刻能有一个彼此都满意的结果，就算天下人都不祝福又能如何？

永远都是不拘一格的九儿，在情爱中也走上了独特的道路。主执掌不能和执掌相爱？她愛了！太过熟悉的人产生不了感情？她生情了。面对最难跨越的天涧，九儿都没有退缩过。所以怕和不怕都已经无所谓了。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两人面对千夫所指时，依旧沉醉在彼此的你侬我侬间。这是九儿心里的答案。

诚然今时今日跨越的不过是一座高山，还没有天涧那样困难，但跨越之后，能够顺理成章的相爱，也足够了。知道不可能一个人霸占着云城，也不可能去拥有一个女子最渴望的婚姻殿堂。踏入古玩圈子开始，就已经斩断了这样的想法。只是能够拥有一场订婚宴，就算遭受更多的责难又如何？

在礼炮的最后一声中，执手而出，两人一左一右，一个人拿着佛纹木盒，一个人手执真武剑，面对所有注意的目光，蔚然无惧的慢慢走了出来。两神相得益彰的着装，如玉女金童般的出现，使得所有声音都成了静谧。没有掌声，没有鲜花，所有的不过是两个人的亲吻，作为订婚宴上都会出现的司仪，让云城有点哭笑不得。

丹恩的作用便在此刻凸显出来，中西结合，连神父都出现在其中。这是订婚宴还是婚礼？都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此时此刻的先声夺人，以两个人的气势，压抑了现场数百人的静谧。难以想象，能在毫无祝福之下，不在意的拥抱相吻。这实属世间最最诡异的一场订婚宴。

洋溢着幸福的说词频频在丹恩的口中出现，神父之后，是丹恩一口流利的汉语，把云城和九儿唬的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懂得汉语，为毛跟自己两人说英文？

“先生们，女士们，我衷心的祝福两位，在此，我郑重宣布，两位的订婚宴正式开始，有请各位就坐享受最美好的下午时光。”

“等等！我不同意！两位视圈子规矩如无物，实在罪无可恕！”

云城的眼中寒光一闪，浑身的杀气瞬间弥漫而出……

396口舌之辨占上风

手中的真武剑划拉一下如箭一般飞射而出，对准的便是出声人的脖颈处。一声清脆响，夹带着惨叫声，出声人的右手直接被斩落。凝罡第六步的实力全力一掷，就算是抱丹之辈也不敢硬接。那一声清脆，同时是一把冷兵器的丢出，只是改变了真武剑的行进轨迹，被真武剑一触而断，一把刀刃，刀柄应声而断。

“放肆！你竟然无缘无故就要斩杀老夫的继承人！”

云城未去理会叫嚣的人，示意着丹恩，继续完成着订婚的仪式。随便议论、随便喧嚣、随便怒骂……自己就是不接招。九儿小声的开口，说着被斩断手的人是什么身份。云城微微哼了一声，没在意什么。不过是主财理事的继承人，主财理事都没有开口，哪里有这家伙说话的可能。还敢打九儿的主意，得到这个资料的时候，就已经把这人划入了死亡的名单上了。

“订婚宴正式开始！请各位……”

“开始个p！”主财理事立刻打断了丹恩的话语，含着一口内力，将声音无限扩散出来。

云城淡淡的看了一眼，身形一闪，几个瞬间来到主财理事的面前，伸手一把巴掌拍了下去，单脚一勾，真武剑再回手中，对准年轻人的另一只手重重一刺。迎面的血柱挥洒，溅了主财理事一身。不过云城的身形就在此刻缓缓的朝着九儿走去。对所做之事依旧未曾开口辩解一声。

“你……你欺人太甚！你根本就不配成为我古玩圈子的主罚理事！”

冰冷的双眼看向那叫嚣不迭的主财理事，拿过了丹恩手中的话筒：“无知！哪一位是主赏理事，圈子的规矩，主财理事忘了，你没忘吧？”

一个一脸阴霾的人影站起，对着云城的方向拱手一拜：“继承者不准对理事无理，此规矩自然是有效的。但是……”

“但是就先不必多说了！既然如此，一个继承者连规矩都不熟识，那便没有资格成为继承者。你或者其他理事可以对我质疑，他一个继承者，说白了连进我订婚宴的资格都不够。能坐在你们之中，都算是天恩了。既然他不珍惜，那就别怪本理事了。主财理事，你出手阻我执法，可有说法？”

数百个圈中而来的人顿时哗然，哗然之后便是色变。谁都想不到这位主罚理事会在这个当口，拿圈子的律法说事。不过这个理还真一点儿都没有占到。正如对方所说，理事可以质疑理事，你一个还有当上理事的继承者，有个p的资格说话啊。这看起来好像是杀了白杀的意思，可是怎么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奇怪呢？分明是哪里不对啊！可是仔细一想，这个逻辑好像没有什么不对！

主财理事顿时瞠目结舌的看向主赏理事，根本就想象不出来，怎么这个时候被自己人捅了一刀。而满脸阴郁的主赏理事，脸色更加的阴沉了。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却有种百口莫辩的态势。不对啊！这剧本就不是这样的啊！不是应该自己等人发难，然后对方难以辩解嘛？

主谋理事这时候也有点傻眼，看着不远处的云城，真就有那么一点儿不可思议了。旁观者清，他倒是看出来了。坏就坏在这个继承者上，如果说刚才主财理事或者主赏理事开口，云城还真就无可奈何了。问题是这个年轻人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跳出来了。眼神看了看云城身边的九儿，不由的恍然。还真就难以想象了，这个继承人是在垂涎九儿姑娘？真tm有意思啊！

主谋理事这一边的另外两位理事也在掩面暗笑，看着那位直接昏死过去的年轻人，真的幸灾乐祸无比啊！这不是自作死么？这里哪里有你一个小辈说话的份，平时还在他们俩面前耀武扬威的。喊主谋理事，还喊成老谋。真当此刻自己是主财理事啊。不过这个小家伙如今可比当初可怕太多了。当时还能顺着过过招，如今人懒得理会出招的人。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可是偏偏又能把两个不相干的招数混合在一件事上，最后害的对方不得不走进属于他的路数里，这个吃亏肯定是必然的了。两人一对眼，心里更加加深了当时的决定。麻痹的，就算这个小家伙今日败了，两人也招惹不起。单凭着这一手，都能把两人玩的死去活来了。

“你一个黄口小儿要本理事给你说法？你贵为主罚理事，不顾圈子规矩，竟与座下执掌产生私情，我倒要问问你，你该受何种刑律？”

“你已经失去了资格质疑我！刚才你的继承人可是发过话了。”云城压根就不接招，一句话就让对方下不来台。怎么地？现在想要质疑我了？晚了！你丫的一开始先不遵守规矩让你的继承者开口。你一个不遵守规矩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质疑我？

开口的主财理事直接就懵了！余光扫了扫周围那位冷眼旁观，保持中立的圈中人的鄙视眼神，愣是被噎的不知所措了。不过转瞬之间，人群中站起了一位老者，直接走到了主财理事的身边，双眼如鹰般盯向了云城。

“老夫是上一任主财理事，我可有资格质疑你？”

“有趣！你确定你有？你娶了六房妻妾，其中两位便是从前座下执掌与执事。诚然你在离位时才娶的。但是谁知道你在位时是不是和那两位眉来眼去？老怪物，别滚出来丢人！退位就要有退位的模样，本理事执掌刑罚大律，可没有尊敬前辈这一说。追根溯源，你已当罪！”

真就让人晕了！在场的人基本都倒吸了口气啊！这是要做什么？对上了圈中理事不算，如今这位主罚执掌连老一辈的家伙们都不放过了？这岂不是要上演剔除老一辈曾经掌权之人的节奏？

“小子无礼！”上一任的主财理事气的大吼了一声，转头看向了主赏理事。

满脸阴郁的主赏理事，面露了一下狰狞，直视着云城的身影。刚才得到的消息是，背后的人让自己不要跟这位主罚理事起冲突，完全想不到都已经到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了，背后的那些老怪物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而现在这位上一任的主财理事跳出来，分明是在威胁自己，让自己顶上去啊。可是自己现在已经身处两难之间了，到底要不要选择硬着头皮冲上去？

现在看来，当初以规矩这一说法拿捏人家，还真就是个笑话啊。人本来就是执掌刑罚大律的，以规矩刑律去应对，真是失策啊！当然，主财理事的继承者也tm是个蠢蛋，真的想不到所有都考虑到了，也把计划弄的完美无比了，怎么就坏在了这样一颗“老鼠屎”上！

云城玩味的看着上一任的主财理事：“老东西，别拿自己当回事！本理事在此刻斩杀于你，都不会有人敢说什么。老老实实的过小日子不好么？非要跳出来找死！”

横卧真武，不屑口舌之辨的就要出手，一阵梵音飘荡，洗涤着每个人的心灵。

云城不由的和九儿相视一眼，两人满头的黑线加问号：现在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

397经年以前多年后

古老神秘的梵唱，呢喃进每一处的角落，挥洒下别样的宁静。金缕绸衣，纯金面具，看清楚容颜，却吸引着每一个人的眼神望向了酒店庄园的大门外。一顶浮台轿，身前身后是数十个衣着素净的白衣女子，面遮白纱，身姿婀娜，款款入内。队伍中间的双人抬轿上，一双眼神闪动，四下一扫，似有一股万钧压力纷射而出。

所有注意的人只感到心头莫名的一阵气闷，纷纷躲闪着双眼，不敢再去看。同时凡是认出来人是谁时，都带着极大的惊恐和惊讶。怎么都想不出来，她怎么会离开她的国度，出现在瑞士的。而且哪里不好去，居然还来这里的订婚宴。古玩圈子和印度教好像没有任何的牵扯吧？

低头议论带着疑惑的同时，云城也皱起了眉头。他不是不知道伊泽会来，可是这个节骨眼上，眼看着主赏那一位要跳出来了，也正好能把主赏背后的人都吸引出来的时候，伊泽突然出现，这个直接打乱了大好的局面啊。眯眼一瞬间，听到几声嘶嘶声响，脸上不由的一抽。尼玛！不会是那个大家伙也来了吧？

转头的一瞬间，比大水桶还要粗上好几倍的一条巨蟒，猛然躬身在身后，身躯蜿蜿蜒蜒，吐着蛇信，一下子对着云城扑了过去。还未来得及叫喊一声，九儿的身形已经挡在面前，伸手就要把云城猛推出去。丹恩的一声大叫而起，也是急忙的朝着云城的奔跑过来，想要挡在云城的身前。

血盆大口张开，在即将触碰到九儿的一瞬间，停滞，歪头看了看，灯笼般的眼珠中露出疑惑，似乎在疑惑为什么有个女人突然出现在面前。现场除了伊泽之外，所有人都猛的闭了一下眼，产生而出的念头是‘完了’。只是紧闭的瞬间又极力睁开，已经目露‘假惺惺’般慈悲的眼神，呆滞了一两秒，突然瞳孔放大，变成痴傻状。

离的最近的九儿也在闭上眼睛之时，感觉到哪里不对时，慢慢睁开了双眼。相隔不过几十毫米远，丹恩已经一屁股跌在了九儿的身边，瞠目结舌的看向了九儿的背后。紧接着，九儿也是立刻转身过去，一刹那间，根本来不及想太多，看到的却是那条巨蟒，吐着蛇信，身子环环绕绕，东拐西扭的在云城身边盘绕。

很少有人能够看出动物的表情，只能根据其肢体语言，才能发现它们的喜怒哀乐。可是看眼前一条巨蟒不断的用蛇头磨蹭着云城的时，完全一副讨好状时，怎么瞧都能知道这条大家伙的心情很是愉快啊。九儿微愣之下，仔细的看了看身边慢慢挪动的蛇身，蛇纹古怪异常，还带着一股很熟悉的香味。仔细的一闻，看向了云城，又看向了不远处慢慢走来的伊泽，顿时懂了。

天呐！一条巨蟒居然沾染了婴儿香？！不对！这……这不会是曾经出现在小城城学校的那一条吧。已然肯定了心思，对比远处伊泽浮现的笑容，再次把剩余的怀疑抹去，这必定就是那条曾经打扰过云城的巨蟒，属于伊泽·婆罗门所在的印度教的那一条。反正肯定不是大黑黑，再说大黑黑如果在这里的话，小城城肯定会告诉自己的。

挪脚朝着云城慢慢走了几步，陡然而来的是蛇头轻转，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某种警告。‘啪’的一个巴掌拍在了蛇头上，九儿笑着看向对自己招手的那个人影，很是乖巧的走了过去，同时带着些许好奇的看着这条巨蟒。心里真有种说不出来的酸意。伸手在云城的腰间掐了一下。

“怎么回事？这女人脑子不正常吧，怎么做事一点儿不符合常理？”

云城无奈的瞥了一眼已经来到自己身边的伊泽：“还能怎么回事？小心眼犯了呗。本来我还以为怜儿姐能够压得住她，现在她手下的人来齐了，肯定不比怜儿姐那边少。估计酒店四周都有大量的人存在。”

“嗯，我确实调集了不少人。”面对云城和九儿旁若无人的话语，伊泽也是轻淡的说了一声，然后看向了九儿，眼中露出一丝挑衅，“你的运气不错，我最多只能这样给你捣乱。今天是老公的姐姐做事，我不想打乱她的计划。不过你也别得意，只是订婚而已！”

三言两语的窃窃私语，伊泽转身便走，带着一条巨蟒和手下的一群圣女，朝着酒店庄园内走去。

一段小小的插曲，云城冰冷的脸色未变，九儿的脸色已然铁青。场下的哗然声声起。在一群身影消失在酒店门口时，都在不解又玩味的看向了云城和九儿。知道一些‘内幕’的人眉飞色舞，议论着多久多久之前，九儿自不量力的派人暗杀过伊泽的事件，想当然的把订婚宴联系起来，得出的结论是人家是来扫场子的。

云城的眼神一眯，直觉中似乎有了某种被监视的感觉。这不是面对草坪上数百双眼睛的感觉，这分明是被人给盯上的感觉。心中一动，对于伊泽的出现，顿时明了几分。这几个当初的漏网之鱼果然够谨慎，没看到自己的败势，就想要抽身而退的离开。自己还在想用主赏执掌引出这些老怪物的时候，人家居然有点看破了这样的伎俩，时刻准备着不显痕迹的跑路。

幸好伊泽这一刻的到来，联想到曾经的事情，再加上巨蟒的出现，令这些老家伙终于暴露出了痕迹了。心中讪笑一声，紧紧捏了捏九儿的手，一点不露痕迹的继续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丹恩在示意下，再一次的站在了话筒前，准备把这订婚宴彻底的完成。这女人今天经受了不少画面，有点吓到了。幸好是见过大场面的，否则没准要疯！

九儿余光扫了云城几眼，感受着手心的微疼时，似乎也反应了过来。这一切应该是怜儿姑娘安排的，小城城的做法似乎偏离了怜儿姑娘的初衷，才有了伊泽乱入，打破僵持的局势吧？多年的摸爬滚打，演技已然一流的九儿面露愤恨颜色，死死的盯着伊泽离开的方向，心中却在冷笑：还不是被怜儿姑娘给压制住了，真以为是什么神女就了不起？

几秒之下，丹恩刚宣布完了，在云城的身边低语几句，立刻退了下去。趁着空隙，说明了订婚宴的完成。而醒转过来的主财理事和上一任主财理事，顿时不约而同的先后发出了声音。

“作为主罚理事，竟然差点给圈子带来危难，真不知你有什么样的资格享受权利的。”

“小子，如此你有何话可说。交出的主罚执掌位置！”

似乎伊泽的出现，带来的不仅局势的倒向，还是各种各样盯着云城冒着绿光的眼神。

“主罚理事，你确实不大妥当坐在这个位置上了，以你的年岁，还担不起这样的重任。”

仿佛在这一刻，看戏的都变成了吃肉的，想要分享主罚位置上权利的，几乎都展露出啃食模样。先前貌似中立的人儿，也都纷纷的倒戈相向。在颓势渐起之时，竟然直接形成了统一的声音。喧嚣声比起之前主财理事等人的退缩，更为剧烈而现。

而云城一直冷冰冰的不发一眼，似乎更加给了底气似的，连连把此前“惹到印度教”的不实传言都变成了真。这一刻，这一瞬间，似乎无尽的压力蜂涌而下，而天地之间，竟然没有了两人的容身之处。

一眼对视，双眼相望。

九儿，看到了么？若有一天你我真的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将要面对的或许比今天的更为惨烈。之前，咱们走的太顺当了，忘记了去停一下脚步，看看收归旗下的人心是如何。

九儿，当某一天，真的面对千夫所指时，你们是否还会拥有这样坦然的心态去应对？

今天，不过是将来可能发生事情的演习。不过是怜儿所做的一场局势。

古玩圈子，说白了也逃不出名利漩涡。看够了繁华，偶尔见一见圈子内的阴暗，是不是很可笑？

眨眼之间，一如从前默契，不用言语之下，看明白了所有。

当世人把古玩圈子论述的多么神秘，多么不可捉摸，多么难以接触时，谁又知道此时此刻古玩圈子上演着一幕‘逼位让贤’。

九儿莫名的一笑，眼眶渐渐湿润。似乎预想到将来的某天，当周曼柔、高妍溪、许淑儿和她一一展现人前，却又一心相依在身边男孩身上时，整个华夏，或者整个世界，会有多少的言论打击下来。可是谁又能了解，为了在一起相依相守，那个男孩付出了怎样的代价。而其他女人又经历了多少的苦痛。

恍惚中一声重重的‘住口’呐喊，酒店里走出一位老者，面带肃穆色，几番扫视来回穿梭于人群里……

而对于九儿和云城而言，这一刻，好像是破了禁忌一般的身如夢幻，对于两人之外的一切，都没有空去理会。

经年以前，我的眼里看到了世界，看到了你。

多年以后，我的眼里只看到了你，却是世界。

398死和没死都是命

数百人突然面对一声重重的住口，再看到那一道身影时，不由的同时一愣。一页颜老？圈子中的主事理事，他老人家怎么会在这里？这种疑惑还没有升起时，理事桌上的所有理事同时都有些傻眼。特别是得意洋洋的主财理事，此刻有种想要挖坑把自己埋了不被认出的冲动。

主罚执掌的订婚宴，太多人是不请自来的。都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的。但是这其中的很多人是有职责在身的，不是说想离开就能离开的。现在被主事理事直接抓个正着，全部都不由的心中一抖。圈子里可没有所谓的法不责众一说，连罪并罚传承下来的，为了捍卫圈子里的秩序，今儿都是秘而不宣的打听好了，主事理事忙的很来着。

而且前几天下面的各种各样的事情都丢上去了，就是为了拖住主事理事的心神，不想让这样的事情被知道。可是眼前这个事情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下面的人没有听吩咐？这个应该不可能！如此，似乎只有一条了，那些安排着拖住主事理事脚步的人都完蛋了！

齐刷刷的执礼，微微弯腰稽首。

颜老扯了一下嘴角，朝着云城的方向走了过去，拿下了话筒，哼了一声，双眼锐利的朝着场下的所有人扫视。心里不住的泛起嘀咕。这些人真的是作死啊！如果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的名讳也就罢了，偏偏又让自己知道了，本来是想看看而已，没想到还不得不站出来，否则那位怜儿姑娘一旦出来，估计没几个能活着离开。

早就听闻圈子里开始乌烟瘴气了，没想到会到了这个地步啊！这小王八蛋真就狠的下心，忍住那么多的指责，也要把那些老怪物给逼出来。想来应该也是那位怜儿姑娘的手段。太不可思议了！那位早就成名已久的姑奶奶，非要把当年的一些人杀的一个不剩不成？

这个小王八蛋也是！眼睁睁的就看着底下人的指责啊，一点儿都不着急，一点儿都不在意的就和身边的人对视啊！还拿出此前的一些事情打马虎眼，要是没有那位印度教的神女出来，估计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