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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联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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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捏了乔樾脸一下:“这是乔樾,可以说是阿均的干儿子。”
当着乔樾的面,他觉得最好还是回避助养那个词,免得伤到男孩的骄傲。
而后他又向乔樾介绍:“你身后的美女,你可以叫干妈。”
干妈……顾栖迟觉得这个词有些粗暴。
她扶额冷声打断:“我喜欢姐姐这个称谓,谢谢合作。”
霍灵均听着albert和乔樾的对话,到顾栖迟抛出这个声明,终于忍不下去,开口接腔。
他想做这个解释已久,在媒体最初当着顾栖迟的面提及沈蔚的时候。
沈蔚既曾经是他同一公司的同仁,又曾是合做过情侣的演员。
在他出道那些年,就曾经多次和这个名字捆绑在一起。
可只有乔樾,才是他和沈蔚之间在私生活上的唯一联系。
且是他先在霍之汶承建的福利院认识了乔樾,而后才知道那是已经爆红的沈蔚年少时生下来且抛弃的儿子。
外界在传他和沈蔚不合,曾有过片场争吵。
两人的确不合,的确曾经激烈地争执,原因无非是被抛弃,明明生母健在却被迫沦为孤儿的乔樾。
并不是所有的适龄孤男寡女之间都有风月可演绎,比如他和沈蔚。
“樾樾是沈蔚的儿子。”他一开口,顾栖迟的眸光便乱了。
“是你脑海里想到的那个沈蔚,出道比我还早,却急流勇退消失的那个沈蔚。”
霍灵均觉得自己有必要进一步向顾栖迟补充解释,但有些话,并不适合当着乔樾的面来继续探讨。
他微一琢磨,让albert将他和顾栖迟送回他未在媒体面前曝光过的别墅。
而后又交代albert带着乔樾去相熟的那家宠物医院:“上次去纽约前把*和萨达姆寄养在那里,这段时间我要休息,不接活动,有时间照顾他们。”
“樾樾喜欢动物,你顺便带他去那里看一看就当路过一处景点。今晚再把一人一猫一狗送回这里来。”
albert额角一抽:“我是什么?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难道不是你家小助理北方要做的事情?”
想起连名字都和恐怖分子重名的那一只英短猫萨达姆和那一只牧羊犬*,albert本能地想拒绝。
何况原本在医院乐不思蜀又突然闪身的人,还需要他回医院去补办出院手续。
更不用说霍灵均婚讯一出,那些层出不穷的需要应付的媒体。
怎一个焦头烂额。
**
顾栖迟并不喜欢霍灵均的这处住所,因为它室内色调清冷。
可此刻她更不喜欢适才霍灵均的欲言又止,像是藏有奸/情。
适才在金影大厦那一通狂奔,全身渗出太多汗。
顾栖迟本能地摸进霍灵均的衣帽间,挑出他干净的衬衫一件,而后抽/出他未拆封的浴巾一条,拿在手里往浴室走。
快要迈进浴室的那刻,被霍灵均从身后捆住腰拦了下来。
“一起洗?”
他的眼神精锐,顾栖迟一掌拍过去遮住他勾人的眸光。
她又往前迈出了一步,却又自己杀回来问他:“我现在是不是该表现出误会你和沈蔚的关系,然后甩手走人好方便你借此机会解释?”
“我怎么觉得我不问‘w‘r‘s‘h‘u‘。‘c‘o‘m‘,你都不好意思开口了呢?”
“而且我要是不深深地误会,你解释起来好像也没意思。需要我配合吗?”
霍灵均就势将她遮住他双眸的手下拉,啃了她食指一下:“打发走albert,正想说这件事。我把乔樾从临市叫过来,也是为了解释这件事情。”
突然变得有些郑重其事。
顾栖迟脑海里突然蹦出一句霍灵均此前说过的话:你可以选择不听,但有任何可能的误会,我都要解释清楚,这是我身为丈夫的义务。
“樾樾是沈蔚的儿子,但是父不详。她出道前就生下樾樾,樾樾在大姐援建的福利院里长大,我知道樾樾的时候,还对沈蔚很陌生。”
“我助养了他很多年,樾樾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沈蔚。”
顾栖迟突然想起自己在字帖里见过的那张便签:“夹在你字帖里的那张字笺,是乔樾的?”
她这一问,倒是暴露了自己。
顾栖迟出口就觉得失言,这样好像她对那张字笺耿耿于怀一样。
她明明不擅长有这些异常女性化的情绪。
一念至此,顾栖迟猛地掀开霍灵均搭在她腰间的手臂,蛇一样灵活地滑进浴室。
**
水雾升腾的那一刻,顾栖迟伸手在墙壁瓷砖上划出一个霍字。
等她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又挥手将其抹去。
日有所思的感觉很刺激,她觉得自己体内有些欲求不满的因子又要作恶。
她牙一咬的瞬间,身后传来浴室门开阖的声音。
她吸了口气,而后就感觉到那具贴过来的身体火热的温度。
她下意识地蹭了蹭,而后身上仅剩的一件内衣,便被解了扣扔在一旁。
真可怜。
她这么定性那件内衣。
顾栖迟也讶异自己此刻竟然还能走神去思考。
她猛地转过身,肆无忌惮地打量霍灵均衣着完整的身体。
把他脱个干净,靠她一己之力,大概需要两分钟。
与他合力将他脱个干净,大概需要十五秒。
顾栖迟眯起眼思考的功夫,霍灵均已经在她赤/裸的眼神下笑了起来。
她近乎扑跳缠回他的身体。
霍灵均一僵,耳后就感觉到细密的撕咬。
湿热,微痒,痒得人心弦止不住地颤,理智岌岌可危。
然后耳后就传来她迷离起的声音:“帮个忙,脱了它们。”
她已然一/丝/不/挂,要脱得自然是……霍灵均呼吸一紧,感觉到她的腿在他下身轻微地磨蹭。
他想笑,因为此刻他的仅剩的思考能力都在告诉他,他进浴室,似乎是自投罗网。
而她此刻,正在慢条斯理地、光明正大地、肆无忌惮地要对他用强。
他配合着她的动作,解开自己下身的衣扣,一件件往下脱,边脱边吻,两具身体不远不近地交缠在一起。
他的胸膛结实紧致,顾栖迟指尖一点点慢慢划过,似是在每一寸,都要标上她的印记。
他的呼吸越发火热,打在顾栖迟的鼻翼,划过她轻颤的睫羽。
“别动——”她连声音都发涩发紧起来。
下身渐渐抬头,霍灵均却真得在她那句别动下停止了动作,任顾栖迟作为。
她的手握上他前端的那刻,霍灵均咬牙抽了口气。酸胀的充血感一路直冲他的大脑,他绷紧的额角,立刻显露暴起的筋骨。
顾栖迟轻微地拨弄着那个益发昂扬的斗士,严肃认真地通知他:“不管是沈蔚还是陈蔚还是李蔚,也许有一天我会因为别人误会你,会生气、会暂时离开你,但我不会去找别的李灵均、张灵均、赵灵均……”
她的视线微微下移,看向那个迫不及待的凶器:“所以你一定要乖一点,守身如玉。”
她话落那刻,被再也不能自控,被情/欲掀翻上天的男人翻转抵在浴池一侧。
她笑着看他一双隐忍的血红的眼,感觉到他畅通无阻的直穿她的体内。
他的声音是她所陌生的魅惑:“总有一天我会疯在你手里。”
她伸手摸他的耳后,眼睛弯成一座桥:“没关系,那我一定是保你痊愈的精神科医生。”
☆、第33章 K(修)
第三十三章:k
渐生的夜色被遮蔽在厚重的窗帘之后,卧室里落地的角灯散着如晕的微光。
刚刚强势地想要侵吞他的女人,此刻被他翻来覆去地侵吞之后,正安静地睡在卧室的大床上。
这几日顾栖迟的精神绷得很紧,顾栖颂情况好转之后,才略微松了下来。对顾母迟归年,她更不敢提及顾栖颂回国的任何情况。
颜淡总会在背后告诉他顾栖迟工作之外的行程。
除去试戏,跟进电影后期制作以及约谈宣发等工作,她这几日一边频繁往医院跑,另一边还曾多次前去探望顾母迟归年。
顾栖迟不曾向他提及,霍灵均便没有追问。
就像她呆在迟归年疗养院的病房里时,他同一时间正呆在顾栖颂床畔陪护,也不曾向她赘述说明。
在爱情里,付出是爱一个人的态度,不是用来证明爱有多深的手段。
她这样疲乏,霍灵均蹙眉略微反省自己适才是否兽性大发,做得有些狠。
他看着顾栖迟姣好干净的侧颜,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而后替她压了压被角,才下楼到厨房去做晚餐。
一个人的食光大多无趣到让人不想动手。
顾栖迟历来没有节食的自我约束,和她在一张餐桌上同食,他的胃口也会被勾引起来,变得很好。
她中意的食材很多。
他拿手的菜也不少。
脑海里梳理了一下,借用助理北方采购回来塞进冰箱的食材,拟好了菜单。
这方面他有强迫症,做得菜菜名字数要相同。
金针牛柳卷,手撕娃娃菜……
***
等albert送乔樾和本/拉/登以及萨达姆回来的时候,霍灵均已经归整好一切,一个人坐在吧台等了许久。
常年身边没有亲属,乔樾晚上的作息多年来养成了习惯,特别规矩。
刚进门跟霍灵均打过招呼之后,就去他此前睡得客房洗澡然后就打算补眠。
同时表示不饿,谢绝食用晚餐。
很久没见过萨达姆和本/拉/登,可这一猫一狗仍熟稔地跑到霍灵均脚边蹭他的腿。
albert百思不得其解:“这猫这狗明明都是公的啊,怎么见了我就躲,见了你就亲呢?”
“这到底是同性相吸,还是同性相斥?”
霍灵均微俯下/身,勾起手指搁到萨达姆脖子下蹭了蹭它最敏感的位置,萨达姆享受地喵了一声。而后他又伸出手拍拍摇尾巴的本/拉/登的脑袋,顺便冷血地告诉albert答案:“他们只是看脸。”
……
albert自知翻白眼的行为非常不优雅,可他从来不是一个靠形象吃饭的人,狠狠地晒了个白眼给霍灵均看,看到吧台上刚刚启瓶的红酒,又禁不住奇怪:“顾导晚上喜欢喝两杯?”
霍灵均摇头,从吧台一旁的置物架上取出两只洁净的高脚杯,各倒了些微红酒铺在杯底,而后将其中一杯端递给albert。
“不益于健康的生活习惯,这两年给她改掉很多,包括这个。”
他举了举杯碰了下albert握着的那杯红酒:“商陆送的。”
albert顾不得阻拦不能沾酒的他低啜,拖着高脚杯底的手不是很自在:“商陆的背景到底如何,圈里连传闻都没有。既然被扒不出来,要么是他真得没有,要么是他背景太过深厚。”
“我始终觉得接《江山如画》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albert坚持此前曾经表明过的立场:“他和沈蔚合作了那么多次,按照正常的逻辑,关系应该并不一般。你和沈蔚传不合也有很多年了,除了打戏太多不适合之外,我总觉得他的邀请并不单纯。”
红酒的味道有些醇厚,这些年霍灵均几乎没有碰过任何带酒精的东西,对此感觉分外陌生。
“商陆的片子一向投资大,班底强,口碑和票房都有保障。他这个人我并不了解,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他不会拿自己的作品开玩笑。至少,他是真的热爱导演事业。”
“关于沈蔚”,霍灵均一笑,“不管是身还是心,我和她都没有丝毫瓜葛,问心无愧”。
albert依旧有些怀疑:“我不认为商陆一定是个君子。”
霍灵均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你只要相信商陆小人也会小人得光明正大,所以没什么需要我们顾虑的。就像你应该相信,如果顾栖迟有孩子,孩子的父亲一定是我。”
还真是不放过任何刺激单身狗的机会。
albert没好气地夺了他准备再往唇前递的酒:“过会儿扑倒在地毯上,萨达姆和本/拉/登合力,也没办法拖你到卧室去。”
霍灵均望了眼正背对背盘腿坐卧在地毯上的一猫一狗,摁了摁抽疼的额角。
在顾栖迟醒来之前,他想要平复一下适才做完晚餐之后,因为看到那一封陌生信箱发来的邮件所翻腾起的情绪。
直觉作祟,他莫名觉得今夜饮了酒也能撑过去。
被左丘算计那一次,大概能解决沾酒即倒的这个缺陷。一醉见血,他以后怎么敢放任自己再度倒下去?
他的所有认知和意志力,都在和这个缺陷对抗,意识维持清醒的时间,已然超出了他往常沾酒即倒的时长。
看了眼手腕间表的指针,albert不再准备耗下去,打算告辞。转身往玄关走的那一刻,又想起自己还有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下午为什么急着去金影大厦?”
“顾导没好奇你突然出现的原因?”
霍灵均下意识地摸向掌心的伤疤,神色舒展:“她明显没你这么八卦,我只是好奇过去看看。”
albert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霍灵均离开前经纪公司me之后,他才成为霍灵均的经纪人,可他清楚地知晓那道疤的来历。
和霍灵均平缓的眉心不同,albert忍不住蹙眉迟疑起来,连声音都瞬间凝重了几分:“k先生又出现了?”
霍灵均摇头:“有消失过吗?这几年圈里被翻牌的,不在少数。”
是不在少数,很多人谄媚的给那个隐在背后的权势财力滔天的人拉皮条,送了无数鲜嫩可口的肉过去。
k这个代号,在娱乐圈里是个不可说的秘密。
既令人趋之若鹜,又令人心惊胆寒。
k先生要什么,从不会自己亲自动手。k先生要的所有东西,都会想方设法让别人心甘情愿的给。
甚至成为其玩物的人,很多到被踢开都没看清过k的脸。
霍灵均和那些肉不同,albert心底涌上诸多不安哽在心头。
多年前霍灵均刚出道,就被人下药往k那里送。
他摔破了包房里用于助兴的酒瓶,将碎片深深地割进掌心,以此来维持自己最后的清醒,流了许多的血,最终免于成为案中鱼肉。
却永远的留下了掌心那道耻辱的疤痕。
他出身霍家。霍家的根基已然这样深,可k却全无避忌。
这样一个人,对待一个自己想玩却没有玩成的人,卷土重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albert的眼神泄露出很多内容,霍灵均没想劝他,到这一刻干脆地告知他缘由:“下午收到一封邮件。里面是一则故事,,一张照片,外加署名k。”
“大概是最近婚讯被高调曝光,让那个人重新记起我这块过去没啃下的肉。”
他哂笑:“照片是多年前在那个包厢里的我,有备而来。”
故事则是影后顾栖迟,在金影大厦被不明人士劫持并遭受凌/辱。
他并没有郑重其事,albert却再也迈不出另一只脚往玄关走,生生停在原地。
看到albert这幅懵掉的模样,霍灵均微微扯嘴一笑:“感觉很无边无际,很玄幻?”
“圈里有些人开毒趴成性,和这样拿人做玩物的人,不过半斤八两。”
他往前一步捶了albert一拳:“从没见你这么紧张,好像时刻担心会被人不择手段上的人是你。”
他抱起萨达姆拿起萨达姆纤细的猫爪跟albert挥掌再见:“回吧。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无比可笑,现在已经是公元两千多年了,竟然还有人想要集邮,想要后宫三千,想要为所欲为。”
“更可怕的是,还自认为自己正常,也不问问其他地球人愿不愿意有这样的同类。”
**
albert真得被他轰走之后,霍灵均就上楼喊顾栖迟起床。
她未睡醒微睁的眼,像英短萨达姆那只猫伸懒腰眯起眼睛时一样。
多次尝试无果,他干脆放弃,任她补眠。
萨达姆乖巧地跳上床盘在顾栖迟枕头一旁,跟着跑上楼的牧羊犬本/拉/登又跟着霍灵均下楼。
做完晚餐时接收到的那封邮件,和白日里出自同一个账号。
只给出了时间,以及地点。
巧合的是,正是他名下的那家“当你老了”餐厅。
在无视和赴约之间犹豫了最后五分钟,霍灵均还是开车出门。
天已完全黑沉入夜,路上交通并不顺畅,罕见的大堵车。
等霍灵均到达餐厅的时候,早已过了晚餐时间。
对方给出的位置,并不是包厢,而是他常坐的大厅内靠窗可以俯瞰满城灯火的地方。
裴安一见他过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托盘靠过来。
这个时间,餐厅内几乎已经没有客人。霍灵均冲裴安摆摆手让他继续忙,就向那个位置靠拢过去。
拐过餐厅的隔断,远远的,就看到落地窗前,立着一个瘦长的男人。
他的脚步声很轻,可对方还是霎时便转过身来。
并不陌生的一张脸,却轻巧的就锁住霍灵均的脚步——竟是方城,那个在电影《念念不忘》里被顾栖迟开掉,被他取代的男人。
k?
霍灵均压住自己心底的很多不解,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方城怎么会是k,那个神秘的k先生,明明是个女人。
☆、第34章 畜生
第三十四章:畜生
当初盘下这座大厦顶层的时候,霍灵均曾经做过很多设想。
开一家餐厅,组一家深海潜水俱乐部,亦或是将其做成古董店……遇到落魄刚出狱的西厨裴安后,才让他最终下定决心开成餐厅。
从寂寂无名到如今客满需提前两三日预订,这家餐厅的发展,在裴安的主持下远超出他的预计。
他雪中送炭给裴安,如今得来的是繁花相送,非常圆满的结果。
霍灵均自主拉开面前的木椅,坐了下来。
面前同样落座的方城脸上带妆,不知刚从哪个片场赶过来。
短短不过十秒时间,方城没说话,但他脸上的尖酸,已经清晰地被霍灵均的双眼捕捉到。
人和人自然流露出的气场相比之下,弱者能自感相形见绌到何种地步,没有人比此刻的方城更能感知。
他异常不喜霍灵均,因为这个人,总是轻松地就能拿到他费尽心思想要的一切。
接拍电影《山海经》,霍灵均在影片结束后,已经因为接拍这部影片做大量功课,将《山海经》熟读到能成段脱口的地步;接拍电影《碧海蓝天》,霍灵均在杀青之后,已经顺利考取直升机驾照;接拍电影《丹青》,霍灵均全片都没有借用专业书法家做替,自己拿起软笔挥墨自如……
“霍帅真是好手段,果然人见人爱。”方城便没客气,他等待一个能奚落对方的机会太久。
他话说一半,霍灵均没兴趣为他补充,只是出于本能地提醒他:“不知道方先生知不知道这样一个道理:嘴上尖酸的人,往往只是在向世人展示自身有多心酸。”
方城脸色一紧,就听到霍灵均脱口而出的又一句:“之前我太太把你踢出剧组,我觉得是她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之一。”
方城面容顺时有些扭曲,募地失笑:“霍帅忘了自己躺在地板上媚眼如丝的模样了?”
“啧——那照片实在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他笑得那样恶意:“你这眼底写着赤/裸的鄙夷,我都不好意思提醒你,其实你和我是同样的货色。”
一个词,暴露了他和k的关系。
面前的两个骨瓷杯盛着已经凉透的茶搁置在自己眼前,霍灵均视线从方城肩头移向杯底,伸手端起一杯。
将水泼过去?
不,霍灵均没动,他懒得对这样的人浪费精力。
不值得。
偏偏方城的声调过于嚣张,不肯罢休:“《山海经》里你拿到的那个角色,没有k先生推荐你,你觉得你当时身为刚出道的新人,有机会入围?”
他揣测如此,心有不甘:“该不会到如今,霍帅还觉得自己在圈里全凭一己之力在打拼。”
“阿k对自己的犬有多慷慨,做过的人都知道。”
霍灵均细长的手指敲打着骨瓷杯壁,顿觉眼前的方城很是可怜。
出卖*的人,难道能生生不息地卖一辈子?
人活一世,尊严尤其可贵。别人施舍的再多,也不如自身拼搏来的一分一毫。
要想飞的高,不爱惜自己的羽毛,将来只会摔得更惨。
何况方城的金主k,并不是一个任人予取予求的蠢人。
她能让方城嚣张到这样低劣的地步,自然是离甩掉他不远。
方城已然这样卖力,可霍灵均却依旧云淡风轻,不为所动。
他所有冲口而出的话,在霍灵均的忽视之下,像是都变成了重新煽回他自身脸上的巴掌。
火辣的感觉在他侧脸游走,他努力在寻找能刺激到霍灵均的言语。
他记起自己来时的缘由,更记得自己在这一幕k先生精心策划的戏里充当的角色。
从他最初被k先生借用他人名义送进剧组,到他从k先生那里拿到顾栖迟酒店房间的房卡……每一步,他都演得比演戏更卖力。
再开口,自身的情绪和缓许多:“不知道顾导有没有向霍帅提起过,《念念不忘》刚开机的时候,我们曾在酒店,同睡一张床。”
他笑:“后来顾导坚持废掉我换角,大概是嫌我床上活儿不好。”
他话落那刻,被对面骤然起身的霍灵均泼来的那杯茶浇湿了头顶。微涩的茶水在他脸上流成了日渐干枯的溪涧。
他抹了一把脸的功夫,已经被适才还有几步之遥的男人近身拎起领带逼贴到墙上,脊背猛地撞向餐厅的落地玻璃。
霍灵均的膝微抬,撞向了他的下腹,骤然绽开的剧痛让方城禁不住阖眼。
他不过178厘米,明显矮于191的霍灵均。
他听到霍灵均冷声砸向他耳膜的话:“从这里掉下去,你的脸会血肉模糊。”
“方城,我不是k,容忍不了你卖弄自己的恶心。”
“把你刚刚污蔑霍太太的话一字不落的吞回你的肚子里,让它们在你五脏里毁尸灭迹。”
他松开了手,留下方城因为领带松开重新呼吸到大量空气而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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