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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联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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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她热爱的并且有所长的那些极限运动,舒盟也总是对此摇头。
顾栖迟不是一个在温室里做摆设的花瓶,尽管舒盟一向反对,可她这些年每年从公众视线消失一月开始旅行的习惯却从未更改。
也许有些自我,也许可以说是迂腐,可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坚持。
而她也一向固执,习惯难以更改。
发给院线的第二版《念念不忘》的剧情版预告片还在等待发行方的反馈,离她将进组电影《江山如画》也只剩不足四周的时间。
《念念不忘》的档期已经在数家出品方的联合商讨下敲定来年情人节,一系列宣传工作也要大面积广撒网展开。
一面是即将日渐忙碌、行程紧凑起来的工作,另一面还有对他们的平静生活虎视眈眈的非良善的人在侧。
在这种时刻,她放任霍灵均将她圈起拎来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用她说教别人的话来说,叫做任性和对工作的不负责任。
可她这一生也鲜少任性一次,并无任何负罪感。
因为未知,因为意外,反而那些骨子里热血的因子都开始活跃起来。
她现在只想抛开一切,看此刻若跟着霍灵均的脚步往前走,最后能收获什么样的景色。
这一路刻在她眼眸的风景中都会有他的身影在,风光已不会太坏。
**
顾栖迟原本以为这次南美洲之行是霍灵均的心血来潮。
真得辗转抵达这座远在南半球的小镇时才发现,他是蓄谋已久。
他已经做了妥帖的安排。
这里的交通并不发达,但是有很多人慕名“天空之境”的神奇景观而来,从乌尤尼小镇前往盐湖边的人虽未多到人山人海,也算络绎不绝。
将干瘪的行李交给地陪,顾栖迟很快就被霍灵均抱进从当地租来的越野车。
他掌心的伤在辗转抵达玻利维亚的途中情况转好很多,可依旧没有彻底愈合。
但是毫不影响他利落地将她塞进越野车的副驾驶座,以及替她扣紧安全带的动作的连贯性。
顾栖迟很配合,反而是霍灵均将她塞进去之后揉了下手腕说:“重了些。”
顾栖迟隔着车窗打量依旧站在她这侧车门外的霍灵均,啧了一声:“想听我夸你厨艺好,可以直说,不用这么含蓄地拐弯抹角,还顺带恶意地拖我的体重下水。”
霍灵均长腿一迈,脑袋连同上半身从越野车降下车窗玻璃的车窗探进车内,修长的黑眸瞬间逼近顾栖迟眼前。
两人的鼻尖隔着七厘米还是五厘米?
顾栖迟在这瞬间目测不出来。霍灵均的气息此刻充斥她的所有感官,让她刹那茫然。
她没想到霍灵均会突然将上半身探进来,身体下意识地随着他的动作往后微撤。
她身体再度定下来时,就听到面前的霍灵均问:“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顾栖迟不明所以。
“准备好让我吻你了吗?”他身高过高,这样将上半身透过车窗探进车内的姿势并不舒服,而他也很坦白,“这样的姿势我坚持不了多久的,霍太太”。
顾栖迟眉一蹙:“你怎么突然变得恬不知耻了?”
霍灵均微微一笑垂眸碾向她的唇,一句话最后的尾音都被两人相交的气息吞没:“你就当是这个地方魔力太大了能重塑人格,再说我怎么就恬不知耻了,嗯?”
他浅尝辄止,离开她柔软的唇而后再度贴上去再离开:“这样叫做恬不知耻?tian是有的,可耻在哪里?”
地陪就站在霍灵均身后不远处,顾栖迟牙齿磕来碰去,意料之外地竟脸颊开始发烫,最后挤了几个字出来:“听说这里草泥马跑得很快,霍帅,话可不能乱说。”
霍灵均不再逗她,绕到另一侧上车点火:“这里的仙人掌和火烈鸟更特色,忘了你的不可爱的草泥马,多想想现在坐在你身边的可爱的我。”
顾栖迟刚要开口说什么,霍灵均又笔食指抵在唇畔,轻声说:“我马上要做坏事有些紧张,别说话。”
他话落越野车便飞蹿而出,在路面上带起些许飞扬的尘土。
霍灵均开得极快,顾栖迟摆首回看,还能看到适才差一点儿就要摸向越野车后门车把,此刻被意外甩在身后正紧跟着他们车追的地陪。
“把向导这样无情地扔在身后,你这样的举动性质太过恶劣了。”顾栖迟嘴上这样说,脸上挂着的却是明晃晃的笑。
这样干脆的上路,这样放肆地出行,除了两个人外,他们身边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霍灵均微耸肩,视线集中在面前的路况上:“三人行不方便。我有解释给他听,可他太过热心,我只是迫于无奈地、被逼这样干脆地解决问题。”
顾栖迟哧了一声,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霍灵均摁了一下车喇叭,等顾栖迟再度将视线移向他,才微微轻咳:“霍家家训第二条,霍家的男人说得都是对的,都是真理。”
顾栖迟额角一抽,忍不住笑起来,一双眸色偏棕的眼睛亮闪闪的:“爸爸知道你这样……扯淡吗?你这样胡诌家训不怕我回头举报你,让爸爸替霍家老祖宗体罚你?”
霍灵均这次才是真得恬不知耻,笑得双眼全弯:“霍岐山要是真打我,我知道你会是那个扑上去抢戒尺的人。”
“……”顾栖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她到这一刻才发现,如果霍灵均打定主意无耻,她只有词穷的份儿。
**
他们到乌尤尼盐沼的时间刚好,天际刚刚垂落一场雨,整个盐沼的表层被雨水冲洗过,明亮晶莹,像是一面可以反射万物景象的镜子。
天空中那抹清透澄澈的蓝,和天空中那缕干干净净的白,全部投射其上。
视觉上那种干干净净的颜色,像是童话故事里描绘的冰雪王国。
霍灵均将越野车停在盐沼中间,表层浅浅的一袭水。
好像整个世界除了无瑕的蓝和纯净的白,只有一车,以及她和他。
岂止是天空之境。
顾栖迟觉得自己整个人在这面“镜”中,心底所有的想法也被全无保留地投射进霍灵均的眼睛。
在这里鲜见黄皮肤的面孔,不会被偷拍,没有人追踪。
他们自由地坐在越野车的车顶,顾栖迟推霍灵均一下:“怎么想到到这里来的?”
她肯定:“我喜欢。”
霍灵均顺势躺下,还拽她也躺下去枕在他的胳膊上,力道强硬:“已经说完了?我以为你至少还会接一句:你,我也喜欢。”
顾栖迟伸手掐他的腰侧:“顾栖迟是那么肉麻的人吗?”
霍灵均伸出另一只手臂去制住她作乱的手:“你不是。可这是个有魔力的地方,性格大变也不犯罪。”
他又伸手去理顺她的长发:“想再来这里很久了,上次不够幸运,没有碰到下雨。只看到大面积的白色,没有看到天地投映在这面镜子上的模样,这次算是弥补遗憾。”
“再一次?”顾栖迟好奇他何时来过。
霍灵均给出的时间非常具体:“你嫁给我之前的前一百二十七天。”
“我和同学应耘一起来过这里,你还没有见过他。”
他微微思索回忆:“不是也喜欢极限运动吗,知道深蓝色吗?”
顾栖迟点头,深蓝色是现在国内最知名的极限运动在线俱乐部。
“应耘是深蓝色的大股东”,他指向一旁不远处半空中隐约可见的热气球,“这里的政府致力于发展极限运动,应耘来寻找合作的机会。”
“天空之境很有名,但是大多数人对玻利维亚这个国度却很陌生。开拓的空间很大。”
顾栖迟的视线完全被热气球刮走,霍灵均伸出带伤的那只手挡住她的眸光:“喂!不要无视我。”
顾栖迟扒开他的手,凭借直觉问他:“你和深蓝色有什么关系?”
霍灵均似乎等待这句问话已久:“二股东。”
他带给自己的惊喜和惊讶俱有,顾栖迟的发尾随着席卷而来的风轻舞,恶狠狠地盯着他:“说,除了餐厅,深蓝色……还有什么?”
霍灵均默默承受她的眼色:“剩下的不多了。南城区那家百年书店,闲庭会所,还有流沙就读的那家琴行……”
他迎着顾栖迟越变越深的脸色:“小本生意,不值一提,你不用有压力。”
“你的生意我凭什么要有压力。”顾栖迟不以为然。
霍灵均却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它们集体倒闭的话,很快我的资本就会全部赔光。”
“我不会仗着财大气粗就强买你的身,到时候可能还会倒贴卖给你。”
“从这个角度来说,你真得不用有压力。”
“你……”顾栖迟踹他一下,放弃和他用正常的思维和逻辑辩论问题,指指还未飘远的热气球,“财大气粗的财主,你把它给我从天上摘下来”。
“你确定?”霍灵均问。
顾栖迟斜睨他一眼:“十分。”
他于是真得开始联络此前在当地结识的热气球项目的负责人,顾栖迟听不懂西班牙语,却在霍灵均的神色里发现他是真得要把那架热气球从天上弄下来。
不是装模作样。
未免少作孽,顾栖迟即刻扯着他的手臂说:“我开玩笑。”
“别让热气球下来,我们也乘热气球上去就好。”
**
真得随着热气球升空那刻,顾栖迟看到触目所及的风光脑海中只剩两个字——惊叹。
她对着天空大吼:“心、机、男。”
霍灵均拍拍耳朵:“我还是活得呢,你这样骂我真得合适吗?”
顾栖迟不吝啬投怀送抱,指尖触向他的鼻梁,轻轻一点:“你以前祸害过多少人?你这个耍浪漫的程度,我随便一个女同胞能招架的住吗?”
“没有别人。”他笑意盈盈,语气毫无摇摆。
顾栖迟定定地看着他,摇头:“每个人在十六岁到二十六岁的时候,都是最容易动心的年纪,这十年你已经过了,我不相信你面对任何人都无动于衷。”
霍灵均依旧坦荡:“敢赌吗?”
“赌我遇见你之前,和遇见你之后,都没有别人。”
这个时候,顾栖迟尚未能明白霍灵均话里更深切的含义。
那十六个字不断地在她耳边回荡,是她有生之年,对“天空之境”最深刻的印象。
她想起婚讯被爆出的时候,他用自己的微博写下的那句话:我的最初,我的最后,我的一生。
她相信,她敢赌。
大概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光,遇见他之后,她看过的盐沼是他,蓝天是他,白云是他。所有象征美好的事物里,都有他的身影。
**
降落之后,顾栖迟和霍灵均回到盐湖边的科尔查尼村。
霍灵均没有即刻催促顾栖迟休息,而是带她走到湖畔的一块儿空地上。
那里插了很多面各国国旗,迎着轻风微扬。
在这个万物澄净的角落,她看到这些见证不同国度的人来过世界上这个角落的证据,突然有些感动。
霍灵均是真得准备充分。
“上次和应耘来的时候,忘了带这个”,他抖出一面从国内带来的五星红旗,鲜红色的颜色在这个视线之内白蓝相间的地方显得格外扎眼。
他拿过她的手,把国旗递给她:“一起插上去?”
顾栖迟接过那面国旗,忽而笑出声:“我真得觉得你是稀有动物。”
她笑得天地失色,无比畅快。
从来没有人如此这样问过她,她此生从未想象过会有一天,和另一个人,在异乡他国的角落里,在她初次涉足的一片土地上,会一起插下一面五星红旗,让它铮铮迎风。
她即刻便开始热爱脚下这片土地。
顾栖迟最后转身面对霍灵均,看着他分明好看的眉眼,突然微微垫脚用嘴唇蹭他侧脸偷袭了一下:“我十分喜欢。”
**
顾栖迟知道霍灵均会想方设法保密二人的行程。
回国涉足机场后,果然没有遭遇守株待兔闻风而来的记者。
这几日欢愉切实地印在她的生命里,他带她离开,她便成全。
他不提,她便抛开不问。
可再度回归n市,那些反常的地方在催促她终究还是脱口:“发生了什么事?”
“你这几天带我躲开,不想让我知道的,到底是什么事?”
前排坐在驾驶位上到机场接他们的北方透过后视镜眼神后移注意着他们。
顾栖迟看到北方露出的那张侧脸上些许遗憾的色彩。
她无视霍灵均的阻拦,准确地将她适才旁观被他塞进车内饰物袋的他的手机掏出来,解开他的锁屏密码。
刷开近日新闻标题的时候,她的眼底写满难以置信。
☆、第44章 十年
第四十四章:十年
车子高速行驶在机场高速上。
顾栖迟攥紧手机,脑海和心底翻腾的厉害,语气却无比平静,对前排的北方说:“在下个出口停一下。”
霍灵均即刻反对,握紧顾栖迟的手,对刚要打转向灯的北方说:“继续开不要停,回秋景别墅。”
他的手力道强劲,顾栖迟试图从他的掌控中挣脱出来,却是徒劳。
他早先掌心划破的伤口已经除掉纱布,此刻却因他的动作隐隐崩裂,顾栖迟能够感觉到包裹住自己手背的掌心那星星点点的潮湿。
想起适才看过的那些诋毁他的标题,想起他突然带自己启程时的义无反顾,想起他这几日旅程中的平静欢喜……
顾栖迟突然放弃挣脱泄了气。
一向与世无争,突然处于风口浪尖之上,还是以这样一副任人鞭笞的负面形象。
联想起近日来的变故,她即刻便有了猜想。
她力道松了下来,霍灵均便也随着她的动作松手。
顾栖迟却在他收手的时候突然伸出手指摁向他掌心的伤口:“疼吗?”
霍灵均摇头,只蹙眉:“不疼。”
顾栖迟唇角微翘,却没有笑出来:“可我疼。”
她重复了一遍:“我会疼。”
“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对你指指点点,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攻击你的言论。”
“我不希望看到你多年的努力轻易就被人三言两语磨灭。”
“我更不希望看到在面对这些东西的时候,你沉默不去澄清。”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清者自清之外,还有越描越黑这样的词存在。”
她再度对驾驶位上的北方说:“停车,你下去。”
可是霍灵均不发话,北方不敢轻易动弹。
顾栖迟眼底的坚持让人无法忽视,霍灵均最终启唇告诉北方:“下个路口下高速停车。你自己想别的办法先回去。”
北方乍一离开,霍灵均接过车钥匙第一时间落下车锁,锁死车门。
“我没有想过瞒你,不然我不会不阻止你抢我的手机。”他开始解释。
顾栖迟迎着他的视线:“是,你只是瞒我几天,不打算瞒我一辈子。”
霍灵均再度去攥顾栖迟的手:“会影响到你,我已经让albert想办法协调公关公司在处理,白夏的能力你也可以相信。一切都会过去。”
“你想告诉我无论你被渲染地如何恶劣,我都能独善其身?”顾栖迟手上暴起青筋,在霍灵均面前她从来是无法遮掩情绪的一个人,“你带我去看干干净净的天空之境,是想告诉我你心里也长那个样子,给我打预防针?”
“不是。”他很干脆地否定,“我只是想把我看过的好的风景分享给你”。
“我从来没有想要和你进行你猜我猜的游戏。”
顾栖迟突然沉默。
霍灵均试图侧身拥抱她:“我知道你会相信我的为人,所以我没有耗费口舌在事情爆发之初对你一一解释那些报道里所述的事情。”
顾栖迟推开他靠过来的臂膀:“你带我离开风暴中心,你是在保护我、顾忌我的感受,所以我应该立刻理解你。我现在如果不善解人意,特别不应该,显得格外矫情是不是?”
她深吸一口气,车门被锁的死死的,她只能和他呆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她看着车窗外拥挤的堆满了高层住宅楼的小区,突然笑了:“别麻烦albert、麻烦公关公司了,直接发个声明说我们婚姻关系破裂,我不自然从这堆事情里被剥个干净了。”
“这样解决问题的办法既省心又省力。”
霍灵均眉宇紧锁,眸色深沉地一遍遍用目光描摹她的五官:“夏至,别说气话。”
顾栖迟呵了一声:“我很认真。”
她踢了车门一下:“开锁,我要下车。”
霍灵均从一侧扯住她的手臂,语气弱了很多,虽然温和,却有了萧瑟的意味:“我的处理方式可能是有一些问题。”
顾栖迟忽视他的讨饶:“我要下车。”
霍灵均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微微一扯拉向自己:“别闹,你现在那么喜欢我,你怎么舍得?”
……
顾栖迟差一点被他这句话逗笑。
可她面上依旧冷冰冰的:“放手,我要下车。”
霍灵均拥住她的姿势有些奇怪,他闻言叹口气:“你是复读机吗?”
而后被迫进一步反省:“我可能有些自作主张。”
顾栖迟嗯了一声。
霍灵均将下颚枕在她的肩头,继续闷闷地说,有些懊恼:“我不应该把我认为对你而言最好的给你,应该和你一起思考什么是对我们而言最好的,然后再去做。”
虽然车门被锁,可顾栖迟依旧去拉门把手。
他一向知道她的固执和坚持。
霍灵均情急之下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声音低如蚊蝇:“我错了。”
顾栖迟也吓唬够了他了,眼见他反省的差不多了,她也不想继续演一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女人”了,眯着眼回头问他:“你说什么?”
霍灵均见到她眼底溢出来的笑,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
他哼唧了一声,咬住自己的尊严没松口。
顾栖迟这次不踢车门了,改踢他小腿,又一笑:“敢说不敢重复,你算什么男人!”
她的笑太过明媚,霍灵均被挑战点名不算男人的某个部位,被她笑得蠢蠢欲动。
他咳了一声掩盖自己脸上诡异地突然遍布的红色,却在咳完之后更红了。
就好像是诗人笔下那些见到心上人的情窦初开的少女,脸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顾栖迟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仔仔细细地看他,忍住笑意语气淡然:“你脸红了。”
“空调太热。”他欲盖弥彰。
顾栖迟不配合:“没开空调。”
“你眼花。”他垂死挣扎。
顾栖迟觉得他偶尔少年心性的时刻格外满足她想压倒蹂/躏他的*:“裸眼视力五点二。”
“你以欺压我为乐。”他试图一针见血。
顾栖迟摇头:“胡说,不是欺压,是调/教,你不会懂。”
要怎么懂……
霍灵均顶着红透的脸不想去看她:“闭上你的眼睛,别看我。”
“我太天真了”,霍灵均摆头将脸带离她的视线,很是遗憾的口吻,“我竟然相信你是个良知未泯的人”。
“你下车吧,我不拦你。”
钥匙在他手里,门锁未解,要怎么下去?
顾栖迟笑够了碰他手臂,不再打趣他,严肃起来:“发条澄清的微博,找你的团队斟字酌句,快点儿!”
霍灵均不作声。
“那个人干的?以后收敛点儿你招蜂引蝶的能力。快去澄清。”
霍灵均依旧默不作声。
顾栖迟便再度开始冒火:“霍、灵、均!你想抱憾放弃娱乐圈吗?”
“别太看得起她,我不会为了她放弃自己通过努力得来的一切。”他终于回应,可顾栖迟却觉得他也许不开口会更好,因为他接下来这句话,让她瞬间烧成三味真火,“不是她,是我自己做的”。
顾栖迟僵立当场。
霍灵均刚想说什么,被她打断:“离我远点儿,别以为我舍不得碰你就真不会揍你!”
**
霍灵均是第一次被顾栖迟拒之门外。
albert为霍灵均操碎了心,带着他照顾了数日的乔樾和商流沙的嘱托,背着霍灵均三顾顾栖迟的公寓门。
他琢磨了半天,都打好了自己要说的话的草稿。
比如霍灵均如何舍身为她,比如k如何老奸巨猾,比如放在《南娱周刊》的用来替换谢苗那里公关不下的她的黑料他编了关于霍灵均的怎样的故事出来。
等他真得见到顾栖迟本人,只开口说了一条就无法继续。
因为他发现,顾栖迟根本不在乎这些。
顾栖迟问他:“小a,你说你老大是真舍得还是假舍得?”
“他是真觉得无关痛痒,还是背地里也会难过?”
她甚至这样问albert:“我有那么好吗,站在你的立场也觉得值得吗?好吧,我知道我其实真得还不错。”
她手中明明拿着的那个剧本是倒着的,她却似乎一页页翻看的津津有味,albert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得具备能倒看汉字的功能。
“我不会安慰人,你都怎么劝解他的?”
albert简单解释:“阿均自从从某个男星那里听闻自己出道的时候可能无意中接受过k的恩惠上位,就更想逐步退出。他真没觉得有什么。”
可他的话好像没能得到顾栖迟的认可,顾栖迟摇摇头反问他:“不是。他告诉我,不要太看得起那个人,他不会为此放弃自己努力来的一切。”
“即便k曾经背地里在他出道初期帮扶过他,可他能红起来,亿万观众可不是因为看k的脸,他靠的是自己,是他自己的能力。”
albert实在没法继续替霍灵均解释,他觉得自己单纯的心灵再度受到了伤害。
这是冷战?
顾栖迟明明是在他面前粗暴直接地、卖力地、毫无保留地猛夸霍灵均。
是哪个混蛋说单身无罪?
这对夫妻时刻在以让他旁观别人的理想的爱情接受刺激遍心鳞伤。
albert不知道高冷的顾栖迟竟也是这么啰嗦的,她竟然还问:“你说大众会相信媒体上登出来的那些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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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ert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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