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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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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好的!”雪儿频频点头受教,一脸认真,把她的话当口诀背诵,深怕记不住,完全忘了自己起个大清早拦住侬侬的目的。

原本等在车上的司机朝她们走来,恭敬地对项侬侬说道:“小姐,该上车了,再不走会迟到的。”

侬侬对司机微微点头,才又看向雪儿。“我走了,祝你们有个愉快的蜜月旅行。”

“好,我会努力生个儿子回来——啊不是,我是说会带土产回来,呵呵呵!”雪儿糗大地搔着头,吐吐舌头,始终遮不住脸上那幸福的笑容。

侬侬深深地望着她,雪儿总是这么快乐,开朗的笑脸就像春天的阳光,光是站在她身边,便不知不觉也感染了她的喜悦。

如果自己也能像她这样打从内心深处开怀地笑就好了。去感受幸福的滋味,想必很甜蜜吧!“你放心和堂哥去玩吧,我会照顾自己的,看你没睡饱的样子,快回去补个眠吧!”

雪儿的确很困,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那我回去睡觉了,就聊到这里吧,半个月后见喽!”跟侬侬说完拜拜后,她便拎着裙子往房里跑去,老早把淑女该有的礼仪忘得一干二净,只想躲回暖呼呼的被子里继续做好梦。

“雪儿——”侬侬突然高声轻唤。

“啥?”雪儿回过头,好奇地应着,同时因为见到侬侬难得的露齿一笑而愣住。

侬侬向来很少开口笑,若将笑容从浅笑到大笑分成十级,侬侬的笑容只有零点五级的程度,当然偶尔也会出现三级以上的笑容,但也不过一两次而已,也难怪她会看得目瞪口呆了!

惊艳!真是惊艳啊!

“我会努力,让自己像你一样发自内心开怀地笑。”项侬侬坚定地说,仿佛跟她约定好似的,美丽的双眼再度闪耀着明媚的光辉。

这时候的她好美,连同样身为女人的棠雪儿也看得目不转睛,只能傻傻地陪笑,目送侬侬上了车,车子消失在转角处。

人走了,棠雪儿依然呆立在原地,并沉思良久,连身后有人靠近都浑身不觉,直到两只温柔的臂膀将她圈住,才猛然回神。

“小不点,你又在发什么呆了?”男子结实的身躯贴着她柔软的背,将这只从他被窝里飞走的小鸟给牢牢搂在臂弯里,目光与她平视。

雪儿轻轻低呼,突然被腾空抱起,为了怕自己掉下去,双手很自动地勾住男子的颈项,迎上那一对璀璨如夜星的眸子,深情凝视的视线依然不减令人悸动的威严,这男人是她的新婚丈夫——项浩天。

“我送侬侬出门口嘛,会有半个月见不到她呢!”

“我出差一个礼拜,都不见你这么不舍过。”

“那不一样呀。”

“哪里不一样?”项浩天颇不是滋味的问,原本只是逗逗她,却想不到小妻子新婚第一天就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听得他醋味浓烈。

雪儿一颗心都在想着侬侬刚才的态度和神情,总觉得哪儿不对,所以没注意到丈夫眼中浓烈的醋意,还一径地道:“我觉得侬侬这几天跟往常不太一样耶,说不出来哪里不同,但就是给我怪怪的感觉,尤其是刚才,她居然笑了耶。”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自从你来了之后,侬侬笑的次数就变多了。”

“我知道,但我就是觉得怪怪的,侬侬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与其注意别人,不如注意你老公我,别以为改变话题就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

项浩天的表情摆明了在责备她偷跑出房,雪儿还想辩驳什么,开启的嫣红小嘴儿却给他封住了,用着很狂野的方式。

她怕被别人看到,只好边躲边打他,项浩天索性抱她回房,继续温存去。

但愿这只是她杞人忧天,棠雪儿在心中祈祷着,侬侬不过和平常一样出门去,没什么好担心的。

大概新婚妻子都是这样的,比较神经质嘛!她露出了安心的微笑,没错,一定是这样。

甜美的笑声,随着丈夫的偷香而变成了呢喃,最后消失在门的尽头。

当天傍晚,项家人这才恍然大悟,向来乖巧柔顺的侬侬,从不违逆大人命令的侬侬,竟然做了生平第一件叛逆的事——离家出走。

★★★

离家第一天,首先得租个房子住才行,这是项侬侬目前要实践的第一个计划。

是的,她做了一件生平最大胆的事——不告而别。在当了十九年的乖乖女后,今早在房里留下了一封信,趁着大学期末考的最后一天,带着预先准备好的行李,下课后混在人群里躲过司机的耳目,迈向她冒险的第一步。

在市区一家小型旅馆里,刚沐浴完的项侬侬,全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舒服地侧躺在房间的床上,一头长发披泻在肩上,风情慵懒而美丽。虽然是夏天,但她向来习惯洗热水,温热的蒸气将她嫩若婴儿的脸部肌肤烘出淡淡的苹果红,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此刻才真正放松。

她从书包里拿出PDA,打开电源,跳到行事历这一页,在今天的行程里除了注明期末考试科目之外,还多了一项计划——离家独立自主。

点人细目选项后,一条条独立自主的步骤立时出现,首要之务便是租房子。

离家独立自主跟离家出走是不一样的,她自幼被训练做事按部就班,事前要有周详的计划,因此早在一个月前,她就开始在计划出走后自力更生的生活,暑假有三个月,她有充分的时间去体验拥有全新自我的生活。

没有仆人伺候。没有司机及保镖寸步不离的跟随,没有一堆课程要上,思及此,她几乎要兴奋地对天大叫,但她没这么做,因为她依然受制于多年来严格的教养下,习惯了克制情绪,但身体在发热,纤弱的身子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按下按键,各式各样租房子的资讯,价格,坪数及地点密密麻麻地陈列出来,她打算从这些房子中选出一间适合的。

钱不是问题,因为生活优渥,所以每年大笔的压岁钱和家人给的零用钱都存入了银行帐户里头,经年累月也存了不少钱,绰绰有余。而且她早将钱全数领出,不使用信用卡,也不再和银行有交易,避免家人借由这些路径找到她。

想好接下来的步骤后,她换上一件轻便的洋装,将PDA,地图及公车指南放人袋子里,身上只带足够的现金便出门了。

时值傍晚,太阳没像正午那般炎热,走在街上,偶尔吹来徐徐凉风,令她感到无限的舒畅,外我无法理解,一人独自漫步在街头,欣赏人们的表情及橱窗里的创意,对她而言是多么珍贵的经验。

循着地址及路线,她一定一家地探险,带着既愉悦又紧张的心情,为自己找寻接下来三个月的栖身之处。

走了好几个地方后,天色已暗,她的脚也泛起酸疼,便坐在巷子旁的石阶上暂时小憩一会儿。

脱下鞋子,发现脚趾头磨破了,不禁黛眉微拧。

错误一,她不该穿皮鞋的,这种高级女鞋虽然是真皮材质,但毕竟不适合长时间走路。这是出门总有司机接送的她,未曾考虑过的事。

“小姐,你怎么了?”

项侬侬抬起脸看向声音的来处,两名陌生男子正对她微笑。他们二高一矮,高的男子面无表情,单眼皮的眼神十分锐利;而较矮和男子则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贪婪的目光放在她精致美丽的踝足上,不客气地打量她,甚至盯着她的侧背皮包,令她心生警戒。

错误二,她不该穿戴PRADA的服饰和皮包,香奈儿的手表及BALLY女鞋。

自幼奶奶为了训练她成为上流社会的千金名嫒,对于她身上的穿着十分讲究,衣橱里挂的全是名牌货,穿久了她也习以为常,以致忽略自己所谓的平常,对一般人来说可是不平常的。

这下可好,全身上下尽是值钱的名牌货,在对方贪婪的眼神中,她感觉自己成了一头肥羊。

项侬侬没理会对方,忙穿好鞋子站起身继续往前走,虽然这条巷子不算偏僻,但离大马路仍有些距离,如果对方意图不轨,怕是高声喊叫也不见得会有人来救她。

“小姐脚受伤了?想去哪?我们可以用车载你去喱。”

矮男子以眼神示意,高壮男子立刻挡在前头,两人一行一后,将她困在中间。

“不用了。”她冷冷回答,告诉自己要冷静,一手恍恍紧握口袋里的防狼喷雾剂,以防对方有任何不轨举动。

“别客气,我们不是坏人喔。”矮胖男人笑出一排牙齿。

这时候她才看清楚,男人的牙齿全是槟榔渍,一股作呕的感觉由胃里翻出。

她没理会,只想离他们越远越好,于是忍住脚痛,从一人身旁快速溜走,哪知一只恶心的大手倏地抓住她的臂膀,是高壮男子。就在这一刻,她迅速拿出喷雾器朝他的脸喷,不料马上被对方反手夺走。

这下子,她连最基本的武器都没有了。

矮男子朝高壮男子使了个眼色,之后两名男子面色一沉,一块儿向她逼近。项侬侬慌了,意识到这两人根本不怀好意,目似乎是有预谋地跟踪她,直到适当的时机才下手,只怪自己没有及早发现,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蓦地,远处走近的脚步声暂时打断了紧绷的气氛,三人一致看向声音的来处,就见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由远而近。脚步声在巷子里响起一阵回音,十分清楚响亮。

在路灯的照耀下,黑影逐渐现出全貌,三人中最感到震惊的莫过于项侬侬,因为出现的人竟是耿绍怀,一个她最不想见到,却也是最怕见到的人。

第4章

她作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耿绍怀。

是不是离家也要看黄历?先是遇到两匹狼,现在又碰上了耿绍怀,她真是流年不利呀!

耿绍怀站定,又手闲适地插在西装裤口袋里,俊美的脸上挂着友善的微笑,那是一个让丑男自卑、让恶男嫉妒的迷人微笑。

“绅士不该为难淑女,你们强人所难,会吓到人家的。”他有礼地开门,一点也不觉得坏了人家的好事。

原本做贼心虚的两名男子,在见到对方只有单独一人,又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文人样后,一致绽开邪恶的笑容。

矮个子男人喝道:“老兄,关你什么?”

耿绍怀揸了两人一眼,嘴角仍是挂着礼貌的微笑,客气地道:“不好意思两位,她是我的人。”

“才不是。”反驳的不是别人,正是项侬侬,丝毫不接受他为自己解围的好意。

“嘿嘿,老兄,听到没?人家不领你有情哩!”

“不管愿不愿意,我都必须带她走。”说话的对象是他们,但他的眸了却锁着她。

被那锐利的视线一盯,她反而怯缩了,对他的害怕更甚于对那两人。

项侬侬退后了一步,躲在那两个男人身后寻求庇护。与这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相较,她更忌惮耿绍怀,一年前的吻到现在仍深植于心,令她无法控制地想躲着他。

她的动作令两个男人心花怒放,因为小绵羊选择了他们,而不是这个俊美过分的男人。

矮男子得意洋洋地想喝退他,“识相的就滚开,否则小心拳头不长眼!”在他的示意下,高壮男人开始摩拳擦掌,发出喀吱喀吱的警告声。

耿绍怀叹了口气,“看来冲突是免不了了。”

他脱下西装外套,一步步向他们逼近,两名男子见状,皆露出邪恶的笑容,一方面取笑他的不自量力,一方面拳头也痒得很。

“不知死活的家伙,喂!给他点颜色瞧瞧!”矮男子对同伴下令。

对他们而言,像耿绍怀这种斯文的男人是中看不中用,要不了几拳,就可以把他打得皮开肉绽。

趁着他们正咧嘴大笑时,耿绍怀突然快速冲向前,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外套往高壮男子头上丢去,同时朝矮男子攻击,先给对方一拳,打得他不分东西南北后,再回头对付高壮男子。

这突来的声东击西让两人始料未及,矮男子脸上被揍了一拳,痛得跪在地上爬不起来。

如耿绍怀所料,高壮男子较能应付,这人属于打手型的,除了皮厚肉硬,忍痛程度也高得多,所以在一对二的情况下,他才要出其不意,先发制人。

激烈的缠斗后,矮男子亮出刀子,侬侬吓傻了,一开始只是希望耿绍怀知难而退,但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样严重的程度,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脚底的凉意直达头顶。

她害怕,害怕那刀子不长眼,伤了他。

耿绍怀倒是从容不迫,敌人亮出家伙,是不利,也是有利。当矮男子攻击他时,他巧妙地躲过,并借力使力,刀子反而刺伤了高壮男子的胳臂,男子发出巨大的咆哮声,他逮住机会反击,成功地让一人断了肋骨,一人断了鼻梁。

两名男子眼看大势已去,选择放弃到手的肥羊而逃走,一边走还一边叫嚣,直说要带兄弟来给他好看,最后上了车,疾驶而去。

虽然打赢了,但耿绍怀也挂了彩,他嘴角渗血,衬衫上有多处刀痕,不过只受了点皮肉伤,没重伤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捡起地上的西装拍了拍,甩在肩上,颀长的身躯朝她走来。

他的接近、令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剧烈的心跳夹杂着紊乱的呼吸,退无可退之下,背脊几乎贴上墙,在他强烈气息的包围下,深深感到自己的渺小,庞大的黑影笼罩住她苍白却美丽依然的容颜。

他的薄唇勾起,好听的嗓音温柔得几乎要将人滋毙。

“为了你,我可是拼了老命呢!”

“谁要你多管闲事。”她冷硬地开口,眼神仍带着防备。

“我不会让人碰你一根寒毛。”他回答得理所当然,好似这一切本该如此,言下之意,仿佛在传达着一个信息——她是他的所有物,专属的。

项侬侬努力忽略他的暗示,更加冷下脸,以着坚定的口气警告,“没人可以碰我。”这话可是完完全全针对他而来的,她可没忘记一年前的夺吻之耻,瞪他的眼神更增添几分冷凝。

他眯细了眼,眸中锐利的光芒令人打颤,脸庞缓缓低下,让两人的脸靠得更近,也更容易听见她不规则的心跳。

无可否认的,她真的怕他,这人的心思太高深莫测,她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本以为他又想“企图”轻薄自己,但逼近的脸庞在距离十公分处忽然停下来;虽没有再进一步的举止,但近在咫尺的距离已教她心慌意乱,并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正轻拂着自己的脸庞。

“你想做什么?”她以斥责掩饰自己的怯怕。

耿绍怀没回答,只是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一只壁虎。”

好愣住,并顺着他的视线往自个儿左肩膀瞧,不瞧还好,这一瞧刚好跟壁虎大眼瞪小眼。

“呀——”尖叫一声,她吓飞了胆,连自己投人人家的怀抱都不自觉,只感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快——快拿开它!”她闭上眼,口气是惊惶的。

“这不太好吧?”

“管它好不好!快拿开呀!”老天,她最怕这种恶心的东西!

“可是这么做会碰到你,男女授受不亲,我是君子,不能这么做。”

逼不得已,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算我求,快帮我拿开它呀!”

“唔……既然你这么拜托,那好吧!”

他一手轻轻搂住小蛮腰,一手抚顺那一头轻飘长发,感到佳人的柔软与馨香。

“糟,它跑进头发里了。”低哑的耳语轻呵着她的耳垂。

听他这么一说,唬吓得她将一张小脸埋进宽阔的胸怀里,只求他赶快把那恶心的东西拿开,因为闭着眼,所以没看到他嘴上那抹笑意。

她好软。

耿绍怀暗暗轻叹口气,斯文冷静的表相下,暗藏着对她的狂热爱恋,这样抱着她,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其实壁虎老早自个儿逃之天天了,但他没说,多亏了壁虎兄,才能跟她如此这般靠近,闻闻她的发香,搂搂她的纤腰,下一步,就是要一点一点偷走她的心。

“别怕,我抓到了。”

“真的?”埋起的小脸从他怀中抬起,与他黝黑的眸子对个正着,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投人人家的怀抱里,立即像触电一般地逃开。

她为自己失控的举止感到羞赧,连他的眼也不敢看,为了掩饰自身的尴尬,赶忙找了个话题。

“壁虎呢?”

“这里,要看吗?”

“才不要。”她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只怕看了会吃不下饭,还会泄漏烫红的粉颊。

既然佳人不看,他就把抓在手中的“空气”作热抛掉。

“壁虎跑掉了,你可以安心了。”

项侬侬僵硬地转过身,内心百味杂陈,一方面松了口气,一方面又为自己刚才的失态羞惭不已。

自己才说不让人家碰的,却先碰了人家,如果地上有洞,就算是火山洞她也会跳,只求赶快逃离现场。

“谢谢。”丢了一句话后,她立刻狼狈地转身要脱逃,不料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哀鸣,明知最好别回头看,但她就是做不到。

心虚地回头,看到耿绍怀整个人倚着墙,仿佛力气用尽似的,神情有些痛苦,一瞬间,好的良心的确被小小地谴责了一下下,但随即想起,他是可恶的耿家人,于是把心一横!

不要管他!

心下一个声音这么警告她,步伐坚定地往前跨出,身后却再度传来他难受的咳嗽声。

“咳——”

绝对不要管他!

第二步狠心地迈下,当作没这回事,好以做到的,可以——

“咳——咳咳——”

绝对绝对绝对不要…… “唔——噢——咳咳——咳——”

芳影站定,两只玉手不甘地握起拳头,终究是被良心打败了!

她做不到!

自幼接受的教育教导她做人不可不仁不义,即使对方是耿家人,但好实在无法置之不理,何况人家还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

既然无法昧着良心离开,只好硬着头皮走回去。

她告诉自己态度要冷淡,可是瞧见他的可怜样,突然产生小小的愧疚感。他是为了她才搞得受伤又脏兮兮的,印象中的他总是洁净潇洒,像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从没看他这般狼狈不堪过,虽然这样的他让人比较不害怕。

“你还好吧?”芳唇生硬地挤出四个字。

“还好,死不了。”俊逸的面孔上,状似痛苦的表情挤出一抹潇洒的笑,更加教人于心不忍。

“你需要上药。”不知道这附近最近的医院在哪?

耿绍怀摇头,“没关系,我不想麻烦你帮我搽药,这么做太委屈你了。”

她可不想欠他人情,所以更是坚决地道,“我们项家人,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你救了我,我自不会亏欠的。”

“你不用勉强。”

“我说过,我不想亏欠你。”她再次强调。

耿绍怀故作为难,摇摇欲坠地起身,还装作不小心差点重心不稳。

“你力气这么小,扶不动我的,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回去。”

“少瞧不起人。”

好不服气地上前,把她的手臂环在自己肩上,自己力气是很小没错,但还没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地步好吗?

“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好吧。”

他很自动地整个人往她身上靠去,手臂环着她纤细的肩,这感觉就好像在搂着她似的。

身陷在环臂之中,好憎爱分明种奇怪的感受,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所以半信半疑地盯着他。

“你不会趁我最弱的时候攻击我吧?”他问,脸上的疑虑比她更多。

她严正声明,“我才不会这么没风度。”

“那就好。”

怪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了他一眼之后,他以行动贯彻自己说话算话,一路扶着他走回他车子的停放处。

★★★

帮人搽药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听起来有些可耻,她也这么觉得,但像好这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真不曾做过这类事。

何况,帮耿绍怀搽药不只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体验,还需要很大的勇气。

“你……”

“嗯?”耿绍怀一脸正经,完全没有任何轻浮的意思,但那带笑的眼,实在让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存心的。

“你一定要脱衣服吗?”她忍不住问,冰冷到几近完美的脸蛋上,教两朵淡淡的红云给破坏了气势。

强壮的男性体魄,是力与美的结合,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眼前,他上半身没穿,大剌剌地在她面前打赤膊,毫无羞愧之感,悠闲得像在自个儿家里似的。

他不慌不忙地回答:“不脱掉,如何让淑女为我疗伤?”

话是没错,可是……

拥有良好家教的她,勉强还能沉得住气,冷静地咬牙说道:“不需要连内衣都脱吧?”

“只要你别偷看就好了。”

“我才不会偷看呢!”她不小心吼了出来。

“你敢发誓?”

“当然。”

“很好,那我就放心了。”

“本来就可以放心呀,我起码也懂得非礼忽视的道理,才不会做出这种不名誉的事呢!”

“对不起,我太小心眼了。”

“知道就好。”

生气!生气!粉黛容颜染上一层娇美的红润色泽?向来静如止水的心绪也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波澜起伏。

她气得半死,心中嘀咕着为什么这人还笑得出来I偏偏那笑容太耀眼,好看得令人想发火。

“不准笑。”

“遵命。”

他的合作让她无法借题发挥,只得强逼自己镇定,并懊悔自己适才太激动了,真不争气呀!

要不是因为他救了自己,她早就不客气地立即送客。只是知恩图报,帮他涂个药而已,她才不会胡思乱想呢,只不过……她美丽的眉头又缓缓揪在一块,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怪怪的。

趁此机会,耿绍怀将佳人的美丽尽收眼底,能让佳人为自己涂药疗伤,受再多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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